51、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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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2)
閒姐兒從窗櫺上把我舅佔有靠兒的全部過程都目睹了。她用一隻破板凳墊著自己低矮的身子,讓她無恥的眼睛從窗戶紙上的窟窿裡探進去,有滋有味地觀賞了那罪惡的一幕又一幕。看到最後她竟控制不住自己,兩腿間激流浩蕩,一對**發熱膨脹,便不顧一切地將門敲開,緊緊地將已經疲軟的我舅抱住,非讓我舅跟她來一次。但是我舅剛在靠兒的身體裡洩了,他無法再讓自己很快堅挺起來,只好用手滿足了閒姐兒。
靠兒醒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歸於平靜,燈光極暗,有貓在角落裡打呼嚕,閒姐兒在燈光下嗑瓜子。她感覺身上很冷,好像剛剛**身子凍過。她想,我怎麼躺在閒姐兒家的**?摸摸胸前、摸摸褲腰,一切都完好無損,她放心了,從**起來,有些尷尬地叫了一聲二嫂。
閒姐兒說:“喲,醒了,才剛我看你睡得那麼香沒敢驚動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呀,我到北院老何家串門子去了,一回來就看見你在這兒睡了。”
靠兒說:“我來多半天了,狗兒說你找我有事”
閒姐兒說:“沒呀,我沒找你呀,這個狗兒,又說謊了。他好說謊!”
靠兒滿心狐疑,起身時忽然感覺下身嘩地湧出些東西來,她就心慌了,什麼也不再說,匆匆回家檢查了自己,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一時羞辱交加,痛不欲生,將頭埋進被子就慟哭了起來。
不知過子多久,靠兒冷靜下來,她輕輕開啟門去了廚房,悄悄燒了半鍋水用一隻大木盆端進了自己屋,便在瑟瑟的寒氣中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坐進了水盆。她洗著自己,想不管怎麼樣,洗一洗,自己就乾淨了,洗一洗,一切就沒有了,就可以坦然面對自己的男人了。她決定讓這次奇恥大辱隨著這一洗只作為教訓留在自己的記憶裡,永遠不對大馬說,也不對任何人說。只有這樣,一切才會安然無恙,才會讓自己與大馬的美好愛情繼續美好下去。
靠兒在木盆裡洗了很久,水越來越涼,她感覺越來越冷,冷得她幾乎難以堅持了,但她還是洗著,洗著。最終,當她渾身顫慄的如同篩糠,想說句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時候,她才支撐著上床去了。被窩裡真是熱極了,她緊緊地裹著自己,聽著上牙與下牙磕碰的得得響聲,她睡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她又醒過來,感覺頭暈腦脹,小腹隱隱作痛。她明白自己這是病了,但她為此而心安,似乎這一病與那一洗結合起來,才真正丟掉了被我舅姦汙的恥辱,才真正對得起大馬了。
堅持到早晨,靠兒才打開門叫來了婆婆。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全身高燒的如同火炭,也感覺不到自己開啟門的同時下身嘩地流起了血。她暈倒在門口了。
莊家大院裡的所有人都被驚動了。我姥爺很快派狗兒請來了紀先生。
紀先生坐在粉紅色的紗帳外給靠兒號了脈,他說:“大馬媳婦是重感風寒外加小產啊。”
大馬娘和我大姥娘都吃驚非小,她們不知道靠兒已經懷孕,更不明白她怎麼就會小產了。素煙看看尚未端出去的木盆,倒敬佩起靠兒的乾淨來。
紀先生說,如果有煙土的話儘快給靠兒服下一點止住高熱,素煙應一聲有,就極快地取來一點菸土給靠兒服下了。
狗兒隨紀先生將藥抓回來的時候,靠兒已經清醒過來,孩子的小產對她來說不亞於我舅對她的姦汙,她痛苦地咬住嘴脣,淚從眼中湧出來,血從嘴裡流下來。
我舅此時正在屋裡戰戰兢兢。
我姥爺陰沉著臉來到後院,“福兒娘,你出來一下。”
我大姥娘答應一聲隨我姥爺回到前院。我姥爺把菸袋往桌子上一磕就開始訓斥她:“你們不知道大馬媳婦有身孕嘛,讓她累成這樣!這等大馬回來我怎麼跟他交待呀?”
我大姥娘嚇得趕忙解釋,“她沒做多少活呀,就是洗洗涮涮的一些小活兒,又不讓她挑不讓她擔的,哪能就累小產了呀,我懷福兒的時候什麼活不幹呀,不也沒小產嗎。再說我也不知道她有身孕的事,就連大馬娘也不知道呢。”
我姥爺的火氣就小了,說:“你和大馬娘都是有年紀的,早該過問過問才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又是大馬不在家的時候,我們怎麼對得住他呀。行了,事兒都出了,埋怨也沒用了。你快殺幾個老母雞給靠兒補補,好好安慰安尉她,按時給她吃藥。爭取大馬回來之前把她的病治好。要不的話,你們就等於往我臉上扇巴掌呀!”
本來我姥爺想在近日派人把大馬和二仁從莒縣叫回來,這樣一來,他便改變了主意,直到臨近年關,靠兒的身體完全恢復了,這才派人叫去了。
大馬回來,我姥爺對他說了殺錯人的事,也說了靠兒小產的事,兩件事都很重大,但是我姥爺卻故意說得不輕不重。他知道,前者說重了會讓大馬慚愧,後者說重了會讓大馬惱火,太過輕描淡寫了也不好,所以只有掌握著分寸說。
大馬對靠兒小產並不十分在意,他說:“小產就小產了吧,以後再懷就是。”但對殺錯人的事卻頗為懊喪,“孃的,劉南齋怎麼就那麼不該死呢,咱要去殺他了他到沂水城去了。不行,三兩天我得再去一趟,非把他殺了不可。”
我姥爺說:“算了,不管怎麼說也是把他劉家的人殺了,咱們的仇也算報了,就不要二進宮了。免得出事。”
大馬也就作罷,倒也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
這一晚,靠兒趴在大馬懷裡好一場大哭,大馬以為她是為孩子小產的事哭,就一再勸她,勸不住就罵兩句,然後再勸。最終靠兒不哭了,她什麼也沒說,只百般溫順地把自己交給男人,完成了對大馬來說最為快樂,對她來說最為刻骨的一次壯舉。
一切本來就此歸於平靜的,但是三天以後,大馬卻知道了我舅姦汙靠兒的事。透露這件事的不是別人,卻是閒姐兒。
閒姐兒在趕年集的路上看到了大馬,她說:“大馬兄弟呀,有些日子不見你了,俺還怪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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