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9、錯殺了一對偷情人(2)

49、錯殺了一對偷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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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錯殺了一對偷情人(2)

我姥爺對大馬的成功非常感動,“殺了兩個?不少,不少啊。”說著,兩行老淚也流下來了。“只要把劉南齋那個老賊殺了,我們莊家的深仇大恨也就算報了,不需要殺太多的人。大馬,你為莊家立了大功啊!”

我姥爺溫了一壺酒給大馬壓驚。大馬卻知道靠兒一定擔心著他也還沒睡,就藉口去把身上的血衣換下來,回了後院。靠兒果然是沒有睡的,她孤零零地站在屋門口等著丈夫,看見大馬走來她就跑著迎過來了。但是沒到大馬跟前就渾身無力癱在地上了。

大馬換了一身衣裳回到前院,三個人喝了幾杯酒,我姥爺就讓二仁端起早已準備好的紙香供品,三個人去了洞賓祠。離祠還有二十幾步的時候,我姥爺就跪下去了,他一步三磕頭一步三磕頭,一直把頭磕到了洞賓老爺像前。然後,擺好供品點上香,我姥爺把幾十刀的紙點燃了,紅紅的火焰竄起數尺之高,映得洞賓祠內如同爐堂,也烤得三個人汗如雨下。

回到家裡,我姥爺作了進一步的安排。一是讓二仁把大馬換下來的血衣拿到西柴園裡埋掉。二是讓大馬儘快離開四門洞到外面去避避風頭。

出去避風頭是對的,但是將血衣埋掉卻是一個隱患,因為二仁在埋血衣的時候被閒姐兒看到了。西柴園就在來慶家的東牆外,牆內有一個茅房,二仁走進柴園的時候,剛好閒姐兒在茅房裡大解,她聽到柴園內有刨地聲,便把牆上的一塊可以**的石頭抽出來往外觀看,就發現有個人把一包東西埋到地裡了。她以為那一定是什麼好東西,就提上褲子跑回屋去告訴了來慶。於是當二仁離開柴園以後,夫妻倆便去柴園挖出了血衣。雖然發現是血衣後他們又埋上了,但是最終血衣還是引發了一樁人命案。這當然是後話。

大馬在二仁的陪同下在天亮之後便起程了,他們去了莒縣。那裡有一個絲綢商與我姥爺的關係很好,他們以收帳為名去那裡躲幾天,吃住都不會有問題的。

二人走後,我姥爺便開始提心吊膽起來。他不知怎麼的就怯於出門了,以往每天都到村學堂裡看看,現在卻不去了,不變的只是在棗樹底下喝茶,但是喝著茶他的耳朵卻到了街上,稍有風吹草動他的心就騰騰地跳,全身的神經也就緊張起來,直到確認那聲音不過是誰家的孩子在追逐嘻鬧或誰家的女人將洗衣的盆子掉在了地上時,他才長舒一口氣將心放下來。他為此而對村裡的孩子和女人產生了莫名的氣惱,他真想把戶長們找了來訓他們一頓,卻又明白那樣做是沒有道理的,也就作罷了。

這天早晨,他又坐在棗樹下喝茶的時候,狗兒過來了。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坐在了我姥爺的跟前,“老爺,”他說,“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大馬哥殺人了,殺的是劉南齋和他老婆,那個嚇人啊,腸子都出來了,還往外淌著屎。”我姥爺的臉色一時大變。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這時候竟沒聽出狗兒確實說的是夢,倒以為狗兒知道了殺人的事故意說話給他聽。“狗兒,你真是做夢了嗎?”我姥爺沉著臉說。狗兒看著我姥爺,忽然明白自己無意中說的話可能歪打正著了,就害怕了,說:“老爺,我真是做夢了,怎麼著,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姥爺沉吟了片刻,說:“沒有,我是提醒你不要亂說,以免牆外有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然後就問狗兒,“今年多大了?”狗兒說:“過了這個年該十七了吧。”我姥爺說:“一晃都十七了,剛來的時候才十四是十三?”狗兒說:“十四。都來兩三年了。”我姥爺說:“這兩年狗兒幹得不錯,給莊家出了不少力。”狗兒就撓撓頭,“哪呀,淨跟著少爺玩了。”我姥爺說:“哎,孩子家嗎,有時候貪玩也沒什麼不對。狗兒呀,往後還得好好幹,你的工錢我都給你攢著呢,過幾年你大了,我就給你找上個媳婦。你這輩子就在咱這風景如畫的四門洞安家落戶了。”狗兒就笑了,一副感激又略帶羞澀的樣子。

也是這一天,我姥爺知道了大馬殺錯人的訊息。

傳來訊息的人是一個貨郎,他一路賣貨到了石門,又從石門來到了四門洞。他幾乎逢人就說,“你們知道嗎,劉南齋的大管家劉本同叫土匪給殺了,這個壞得流膿的傢伙,表面上看對劉老爺忠心耿耿,誰知道背地裡竟也算計劉老爺,竟跟劉老爺的四姨太通姦,兩個人正在**睡得熱乎呢,土匪闖進去一刀一個全都結果了。劉老爺這一天叫縣大老爺請去喝酒去了,第二天回來一看,氣得照著劉本同的死屍就狠狠地踢了三腳,大罵,‘該殺!把這個牲口剁成肉泥才他孃的解恨呢!’然後就把劉本同的老婆孩子全都趕出了劉家大院,把劉本同和那個四姨太用席子捲了卷像埋死狗一樣挖個土坑埋了。人啊,到什麼時候也得積德行善呀,要不沒個好下場。劉本同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這個訊息對我姥爺來說帶來了兩種心情,一種是對沒有殺死劉南齋的遺憾,一種是對劉南齋沒有深入追究這起殺人案的輕鬆。也許後一點是我姥爺所期盼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心放下來,才能安安穩穩地睡上幾覺,才能香香甜甜地吃上幾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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