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捨身相救之終是忘不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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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捨身相救之終是忘不掉(1
素顏死死的咬住脣,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被幾個人圍在半空的李逸塵。
他為什麼不走呢。
打不過,可以他的武功獨自一人走卻是絕對行的通的呀。
三個打一個,李逸塵又是赤手空拳,很快便完全落了下風,右左支拙中被人又刺了一劍在肩上。
素顏幾個在下頭看的清楚,那刺客本是衝著他的胸前刺過去的,可李逸塵前後都有人在攻擊,他躲得了左邊避不開右邊,只能噼開另一側要命處讓肩頭受一劍,素顏心裡清楚李逸塵為什麼不走,他怕自己的藏身處被人發現了!凝目朝著不遠處的宴席處看去,那邊廂也是亂成了一鍋粥,喊殺聲震天,不時有刀槍兵器叮噹相撞的聲響,中間夾雜著太監以及宮中禁衛的狂喊護駕聲,素顏手裡的手握成拳,指節上全是青白色,龍衛軍還沒到……
砰,李逸塵的身子被人一掌給打飛了出去,撞在一側的假山上。
好半響他才站穩了身子,卻是自嘴脣裡溢位大口大口的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冷笑一聲身影一閃化掌為刀就劈了過去。
“龍衛軍馬上就到,本侯到是看你們能撐多久。”
“哈哈,咱們撐多久沒關係,你卻是馬上就要死了。”
黑衣人聲音低啞刺耳,帶著桀驁的笑聲,如同沙子劃過地面的磨擦,讓人聽了心裡頭湧起不舒服的感覺。
李逸塵也懶得多說,直接虛晃一招欺身打出一掌,瞬間四五個人再次纏在了一次。
這樣下去李逸塵的情形怕是不好。
那邊的侍衛雖然不少,可都是以皇上為重,而且今晚來的全都是皇室宗親勳貴,基本上都集中在了那一邊,自己這裡怕是沒有多餘的人過來支援,素顏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腦海裡卻是快速盤算起來,而且好像那邊的情形也越來越糟,不時有女子受傷的悽喊和侍衛們大喊的聲音,事實上從素顏才一靠近擺宴處想入席,然後遇見刺客差一點成了靶子,再被李逸塵給救下也不過就是剎那間罷了,素顏看著李逸塵越來越吃力,心頭擔憂的同時又牽掛著戰驚寒——那傢伙應該沒在皇上身邊,現在情形這樣,他又找不到自己不知道該有多著急,用力的掐一下手臂,現在不是擔心這些的時侯,眼角餘光看著李逸塵肩頭又中了一劍,她咬咬牙正想著狠心讓舞風發訊號時,一側緊跟在她身後的阿宛卻是腳下一滑,身子微晃雖然沒倒下卻也發出了很大的一聲響。
糟了,那些人肯定知道這裡有人了。
舞風小臉氣的煞白,“你……”
“王妃都怪奴婢不好,奴婢該死。”
“給我閉嘴。”
素顏臉色難看的一聲低喝,索性不再躲也不再多想,直接吩咐著舞風,“發訊號。”
“是,主子。”
舞風往懷裡一摸,往空中一拋,啪的一聲爆開,一簇淺藍色火花在空中灼亮的現開來。
這是莊親王府所用的招集人手求救所用。
同時上頭的打鬥也到了白熱化,李逸塵勉強撐下,卻是再也擋不住五六個人的圍攻。
其中一個在阿宛發出動靜之後便意識到應該還藏著一個人了,但卻沒在意。以為是哪個宮女或是小太監什麼的。他們今晚的行為只是在宮中貴人以及各王府勳貴之家,那些小人物也就懶得去理會了,可一看到訊號彈便知道自個猜錯了,不禁臉色一變,“那裡還有人,分出三個,他已經不行了,我和老三老四去把假山後面的人解決了。”
“是。”
三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劍方向一轉,對著素顏等人便撲了過來。
舞風舞楊兩人腿都在發顫,可卻都護在了素顏的身前,“主子您趕緊走……”
這個時侯就是跑能跑到哪裡去?
幾乎是已經絕望,手下意識的拂過小腹,素顏眼底是濃濃的傷痛,她的孩子還沒來到這個世上就要和她一塊死?
“王妃趕緊走,這裡奴才來攔下。”
是兩名侍衛,險險在空中把人給攔下,素顏已經顧不得多說什麼,丟下一句自己小心,拽起舞風舞楊兩人便往前跑。
那邊的戰況愈發的慘烈,這絕對是一場有預謀有計劃有準備並且應該是籌備很久的刺殺。
不然不會是這樣一面倒的情況。
“還是個王妃,老五你去,別讓她跑了。”
正對著李逸塵戲耍般的纏鬥的一個黑衣人劍尖一轉,身子朝著素顏就撲了過去。
另一個則朝著李逸塵桀桀一笑,手中長劍對著李逸塵前胸就刺了過去,“李侯爺,也該送你上路了呵……”
“龍衛軍到了。”
“拿下所有刺客,一個不留,就地格殺。”
震天的聲響在這個時侯響起來,是戰北列的龍衛軍終於趕到了。
那個黑衣人眉頭一皺,心神不免散了幾分,李逸塵卻趁著這個時侯猛的一聲低喝,“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刺客拿下?”
嗯,身後過來人了?
黑衣人手中劍一緩,李逸塵卻趁此時在欺身上前,用出所有的力氣一招空手奪白刃,單手握住劍柄,任憑鮮血淋淋,他卻是一低頭,束髮玉冠上咔嚓一聲輕響,裡頭藏著的一簇飛針對著黑衣人全身就刺了過去,距離這麼近,又是漫天雨花般,措不及防之下饒是黑衣人身手再敏捷終有幾枚飛針刺中了身上,針頭上淬了劇毒,見血封喉,一針足以要命,更何況是幾針,黑衣人一口氣沒上來身子就若斷線的飛箏墜了下去,李逸塵長鬆一口氣,身子正欲靠在假山上,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剛才若不是餘者幾名黑衣人都離開,他這毒針用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這是他最後的一招,只能出其至勝,而且只能用一次……
人離開,他們是去追她了。
李逸塵身子一顫,犀利的眼神唰的睜開,下一刻想也不想的運氣提身向著某個方向撲了過去……
素顏和舞風舞楊幾個人往宴席處那邊侍衛多的地方跑過去。
龍衛軍到了,這場刺殺應該能結束了。
身後兩個人追過來,其中一人對著素顏舉劍便刺,對舞風撲身攔過來。
“主子快跑。”
身子一晃,舞風差一點倒下去,卻被素顏和舞楊兩人硬生生拽住。而下刻,身後的黑衣人趕到,一掌打過來,舞風舞楊被震飛出去,那人看也不看,又是一掌對著素顏便劈了過去,素顏腳下步子微微一錯,以著一個詭譎的角度硬生生避開一掌,舉手自發上拔下一枚金釵,雙手用力一拽,釵身是空的,裡頭藏了東西,她對著來人揚手就灑了過去,對方不小心臉上的皮扶沾到,呀的一聲跳起來,似是被火灼燒,幾乎是瞬間臉上就是火辣辣一片,好像都能聞的到臉上面板燃燒的滋滋味,滾燙滾燙的,帶著鑽心的毒,雙眼都睜不開……
“啊。”
痛的那個黑衣人手中長劍咣噹掉在地下,抱著臉就原地猴子一樣亂跳起來。
另一個卻是大驚,“老五你怎麼了,該死的女人,拿解藥。”
他惡狠狠的撲過來,素顏也顧不得什麼了,只能狼狽的躲閃著,心裡頭卻是急的要命,恨不得把戰驚寒給掐死。
這個混蛋到底去哪了?
“王妃小心。”
素顏腳下步子一錯,便聽不遠處阿宛的大喊,等她再轉頭,不遠處寒芒刺眼的長劍已經襲到跟前。
她心頭大驚,正想抬腳避開,腳下卻是一滑,身子沒站穩跌坐到了地下。
那劍……已經刺過來……
“王妃。”
“顏兒。”
“主子。”
幾道聲音幾個人影,素顏的身子被人護住,她只聽的到長劍入肉的悶響以及有人低低一聲的悶哼。
是李逸塵擋了這一劍。用他的身子護住了她……
鼻間一股腥熱的氣息,臉上一熱,是李逸塵噴出來的鮮血,濺了她一臉。
“主子您沒事吧?”
“顏兒,你,你怎麼樣?”
舞楊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有那道發顫的聲音,那是戰驚寒的。
她想站起來,才發覺李逸塵整個人就那麼半撲在她身上了,人已經暈過去了,身子動了動,“我沒事,但是李侯爺好像受傷了。”
“你別動,我來。”
戰驚寒伸手飛快的點住李逸塵的周身要穴制了血,舞楊和阿宛則手腳發軟的把人扶在一側小太監抬過來的軟椅上。
那邊的戰局基本上結束,這是在善後和清場的。
“舞風,還有舞風……”
“主子您別擔心,舞風姐姐不過是肩頭受了一傷,已經醒了。”
素顏還待再說什麼,卻被戰驚寒抱起來向著偏殿掠了過去……
一場刺殺讓整個皇宮都忙碌了起來,本來大好的年節變成了血腥殺戮,所有的御醫都被拎了出來,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回頭讓自家爹媽多生兩雙手兩雙腳……事後統計宮女太監受傷死亡的不知凡幾,便是一些勳貴世家受傷的都有十餘家,所幸宮裡的正主戰北列沒啥事,就是幾位嬪妃也不過是受了驚嚇罷了,善後雖然很麻煩,但卻自有人去做,戰北列是勃然大怒,也顧不得什麼年節休朝了,次日直接在大殿把滿朝武宮中禁衛首領以大總管各人訓了個狗血淋頭,然後是限期十天破案。
破不了?
找不出主使者,你們一個個都給我到天牢裡待著去吧。
戰北列是真的怒了。
竟然敢在宮裡行刺,而且這麼多的人是怎麼進來的,宮裡有沒有人作內應,主使者又會是誰……
這一系列的念頭讓他越想越氣,竟然選在過年三十宴上出手。
人家這是純粹在打他戰北列的臉吶。
砰的一聲把手裡的茶盅摔出去,讓他找到誰主使的,他要剝了他的皮。
御書房外幾個小太監各自苦著臉大氣不敢出。
這是今個兒摔的第五個茶盅了。再這麼摔下去他們誰都別有好日子過了。
戰北列驀的站起身子,“給朕滾進來一個。”
“見過皇上。”
“去請莊親王過來一趟。”
“是,奴才這就去。”
小太監才走到門口卻被戰北列出聲攔下,“算了,不用叫他了,朕自己過去吧。”
戰北列走在前頭,幾個小太監寸步不離的隨著,各自心頭卻是打著小九九。
皇上對待莊親王果然還是不同呵。
瓊華殿。
這是素顏和戰驚寒入宮小憩的處所,昨夜一場劇變,御醫給素顏看了雖是沒大礙,但卻建議臥床靜養,不宜再折騰,戰驚寒自是沒異議,再加上還有一個傷重不醒,幾乎是送了大半條命的李逸塵,兩個人就暫時留在了宮裡,現在要問宮裡最忙的是什麼,不是戰北列這個皇上,也不是後宮珍貴妃幾位,而是御醫也。
除了宮中留下診脈坐鎮的幾位御醫,餘下的都被戰北列給派到了各家府上。
御醫又一次的診脈之後笑著對素顏戰驚寒兩人行禮,“王爺王妃就請放心吧,小世子萬無一失,平安無礙。”
這就好。
素顏是真正的放了心,可轉而又皺起了眉,“敢問御醫,威遠侯那邊如何了?”
“回王妃話,還沒有醒過來。”
“勞煩御醫多用點心,有什麼珍貴的藥只管著和本王說。”
“請王爺放心,屬下定竭盡全力。”
“嗯,你去吧。”
送走了御醫,舞楊去熬藥,素顏看著坐在身側臉色憔悴的戰驚寒生出一種後怕。
若是昨晚再險一點點,她和孩子就真的看不到他了。
似是感受到素顏心底的懼意,戰驚寒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素顏的發上,嗅著熟悉的馨香他輕聲的安撫著懷裡的人,“別擔心,咱們一家肯定可以平平安安的活著的,誰也分不開咱們,就這一回了,下回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冒這個險了,絕不會。”戰驚寒嘴裡說的輕鬆,可心頭卻是滿腔怒意裡夾著無邊的驚懼,那一刻眼看著那一劍刺過來,若不是李逸塵……
他現在看到的會是什麼情景?
若只是孩子沒了也罷,他們還可以再有,可若是連懷裡的這個女子也出了事……
戰驚寒用力的閉了下眼,感受著懷裡真實的氣息,他的心底漸漸安穩了下來。
這樣很好,不是顏兒出事。
雖然李逸塵因此而重傷,可他卻是真的高興。
他寧願別人死或是傷,哪怕這個別人是他自己,只要他懷裡的這個人好好的。這要就好。
“對了,昨晚的事也不知道傷了多少人,舅舅那邊你可派人去看了?”
“你放心,我今早親自把兩位舅母送回柳府的。她們都一點事沒有,只是受了點驚。”
“那我就放心了。”
昨晚宮裡出那麼大的事,柳家兩位將軍都被皇上招了去,反正也亂的很,素顏索性便派人去柳府說了一聲,把沈盧兩位夫人留在了宮裡,今個兒一大早戰驚寒在素顏沒醒的時侯便親自把人送回了府,畢竟這是宮裡,就是外命婦也不好多留,昨晚是情形特殊,大家都受了驚,珍貴妃和皇上知道了也會睜隻眼閉隻眼,但再多留的話就不好了,這個道理兩個人都知道,知道舅母沒事就好了,素顏自然不會怪戰驚寒沒和她商量把人送走,如果是王府兩位舅母想怎麼住都沒事,這是宮裡不一樣的,她動了動身子尋個舒服的姿式靠在戰驚寒懷裡,“皇上那邊你可去看了,皇上沒事吧?”
“他好好的呢,我之前才去看過。”
那就好,畢竟是父子,血緣在那裡擺著,戰驚寒不擔心那是假的。
素顏點點頭正欲說什麼,外頭宮女的聲音響起來,“王爺,王妃,早膳備好了,是現在傳還是再等等?”
“端上來吧。”
“是,王爺。”
素顏起身下床,小宮女上前幫著她梳洗換衣裳,外殿裡宮女備好了早膳,“王爺,王妃請用。”
“顏兒坐。”
宮女們都退下去,戰驚寒伸手幫著素顏佈菜,卻是用的左手。
“阿寒,你身後地下掉了什麼?”
“有嗎?”
戰驚寒回頭,素顏飛快的捋起了他的右手袖子,小手臂上包著綢布,殷紅的血已經滲了大一團。
該死的,是自己剛才枕著他的手臂壓到了。
素顏又氣又急,差點想把戰驚寒一巴掌拍死,“你不會出聲呀,受傷了還裝沒事,這手臂不想要了是不是?”
“顏兒,不過是小傷……”
戰驚寒回頭的瞬間已經知道自個中計了,回頭就看到手上的袖子被扯開,露出傷口。對上素顏恨不得要吃人的眼神,他嘿嘿笑。
“來人,傳御醫過來給王爺重新包紮傷口換藥。”
“真的是小傷,御醫才看了不用……”換藥兩字自動消失在素顏惡狠狠的眼神裡。
他家顏兒越來越凶了。可是呀,他就喜歡。
御醫過來,看著戰驚寒的傷口直搖頭,“王爺,那傷口可是深及見骨,您再不注意這手臂怕是不好。”
“胡說,哪有那麼嚴重,本王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沒受過傷。”御醫張了張嘴,下一刻卻是搖搖頭看向了素顏,“王妃,王爺這傷定要好生看護,一個月內不能使力,也不能沾水,更要忌口,否則這手臂就是好了怕也會有礙。”戰驚寒還待反駁,卻被素顏給瞪了回來,待得那御醫重新包紮了,她才一臉凝重的向著御醫道謝,“有勞陳御醫,您儘管開方子,我定會好生照顧王爺,不會白白廢了御醫這番心血的。”
“王妃客氣,下官告辭。”
御醫出了屋子,宮女們重新熱了早膳,又呈了兩碟清淡的小菜,去了一些油膩和辣的吃食。
這些都是戰驚寒要忌口的。
“顏兒,顏兒。”
“給我閉嘴,吃飯。”
氣死她了,多大人了呀,受傷都還瞞著的。
她敢肯定他瞞著她除了不想讓她擔心是主要的,還有那麼幾分是因為他不想喝藥!
想到這裡素顏是越想越火,因為怕喝那個黑漆漆的藥,瞞著受傷。
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用過了早膳,小宮女收拾了碗碟,另有小太監上了茶,素顏橫一眼戰驚寒,“你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一切正常,昨晚戰驚寒不該受這麼重的傷才是。
“我昨晚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說到昨晚戰驚寒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放下手裡的茶盅一本正經的看向素顏,眼底一抹陰霾掠過。
昨晚素顏離席不久他便發現了,想了想最終坐不住便也尋了籍口離席,召了小太監去問,知道是去更衣了。
他也覺得無聊,便徑自向著不遠處的偏殿行去。
一路上宮女太監自是沒少見,他邊走邊問過去,可到了偏殿後卻又得知素顏已經走了。
他也沒在意,慢悠悠的往回走。
可沒走多遠便看到前頭燈影裡一道人影閃過,衣裳頭飾以及身姿背影都和素顏差不多。
戰驚寒自然是跟了過去,三繞兩繞的便遠離了御花園,等到他心底疑竇湧起時,已經晚上。
御花園那邊的刺客已經跳了出來。
他大急,正待縱身趕過去,卻被五六個黑衣人給攔下,他們對著他招招致命處處不留情。一時之間他就被人給硬拖了下來。等到拼著手臂受傷解決了兩個人,莊親王府在宮裡的暗線找到他攔下那幾個人,他再趕到御花園時那裡已經喊殺聲一片了,他遊走著解決了幾個黑衣人,到處尋找素顏不見,正欲不顧一切的發訊號找人時,便看到舞風的訊號彈……
可是他萬沒想到趕過去時看到的卻是那樣一幕情景。
若非是李逸塵,他現在還能看的到顏兒嗎?
李逸塵呵。
戰驚寒的心頭有點澀,竟然是他用命救了顏兒。
看著他眉頭緊皺的神情,素顏卻以為戰驚寒是在想昨晚的事,她輕輕的拍拍他的手,“別想那麼多了,皇上應該心裡會有安排的,到是你,我沒事了,你一會還是去前頭看看皇上吧,他畢竟是父皇,你當兒子的應該去關心的。”是父皇麼?眼前浮現昨晚戰北列把珍貴妃護在身後,戰北鵬站在他們兩個身前的一幕……有些刺眼,也有些心痛,戰驚寒伸手握住她的手,澀然一笑,“不必了,等到李侯爺醒過來咱們就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