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偶遇宋冉瑩(二)
逍遙弟子都市行 我的男友是劍仙 爸爸去哪兒了 腹黑老公:復婚請排隊 月光下的樂園 網遊之無雙一擊 魂回墓葬 我的高中①迷失課室 靈媒師重生 火影--六代目
165偶遇宋冉瑩(二)
杏花看到銀票並不為所動,與銀子比起來,還是貞操要緊,她的**並需是她看得上眼的,於是,她神祕的笑了笑,說道:“爺,那個姑娘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接的,也不是多少銀子都接的。”
“哦?”冉卿訝然,還有這麼牛叉的妓、女?
“嗯,”杏花道:“那位姑娘是外面的,只是與我家媽媽談好了條件,五百兩一夜,七成歸媽媽,男人需要她來挑,她每次都是帶著帷帽來,樓裡沒有人見過她是誰,但是見過她的男人都說,這個女人十分美,與原來的華都第一美人宋十三有些像,所以,因為有她的存在,如玉樓的生意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
我的天啊!這宋冉瑩果然不是凡人,冉卿懷疑她才是穿來的,這比現代女人找牛郎還厲害呢,人家不花錢,而且還賺錢,男人也是一樣隨便挑。
冉卿收起思緒繼續試探道:“也許她就是宋十三也說不定,杏花,你覺得爺能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杏花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宋十三呢,雖然宋十三被休,但她現在是宋侍郎的女兒,怎麼可能在這裡?爺,不是奴家瞧不起你,而是這位姑娘太過挑剔,她的男人一來要強壯,二來要長得英俊,三來還要有銀子,爺最後一條或者行,但其他的顯然不符合她的要求,”她不禮貌的上下打量一番冉卿,對冉卿的容貌和身體都表示鄙夷。
嘖嘖,青樓果然是個好地方,連這樣的一個人都知道宋十三是現在的宋侍郎的女兒,無論是被休了,還是出了宗人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冉卿正感嘆著,隔壁惱人的聲音又起來了。
杏花藉著去拿熱水的功夫躲出去了。
冉卿此時已經十分確定。隔壁的就是宋冉瑩。
她臉紅心跳的聽了一會兒,兩人好像又到了高氵朝部分,只聽那男人低聲說道:“喊我上官丘,喊,快喊!”
上官丘?冉卿記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同名同姓,那應該是在船上遇到的人。
宋冉瑩的嘴似乎被堵住了,但是在嗚嗚咽咽的喊聲裡‘上官丘’這三個字依稀可見。
難道他是去錦城買瓷器的?冉卿有些驚喜,如果是這樣,舅舅那裡可就領先了。這是大買賣啊!
“明日隨我去錦城吧,我對你很滿意,”上官丘立刻證實了冉卿的話。
“爺。奴家離不開呢,”宋冉瑩的聲音沙啞而又性感。
上官丘道:“離不開?呵呵,沒關係,離得開,一定離得開。”
“不知這位爺為何如此篤定。奴家並非如玉樓的姑娘,這裡的人也無法為我做主,所以爺恐怕要失望了
。”
上官丘笑了幾聲,聲音不大,但冉卿能聽到那裡面的霸氣和自信。
“我不會失望的,剛才你不是也很滿意嗎?你若非如此。也許我會納了你。那個人好福氣,竟然佔了你們姐妹雙姝的身子,聽說你妹妹的姿色猶在你之上。不知這床笫之事怎麼樣?若有機會,我要試一試。”
上官丘的聲音極低,若非是冉卿,很難有人聽得清。
就是那個上官丘,冉卿嚇了一跳。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區區一個廣州的首富就可以這麼囂張嗎?他又是如何認識宋冉瑩的呢?就連京城的人也只是知道她有那麼一點兒像而已。
果然。宋冉瑩問出了冉卿想知道的問題,她的語氣充滿了恐懼,以她現在的身份,若是讓人知道了這個如玉樓的暗牌是她,只怕她會臭名揚天下。
就在冉卿要聽這上官丘如何解釋的時候,杏花進來了,關門聲以及倒水聲讓她聽不清上官丘的話。
這讓冉卿無比懊惱,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勉強喝了一杯茶水,付了帳,出了如玉樓。
她緩緩向院子的方向走去,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宋冉瑩為了滿足自己身體**,應該不會帶暗衛來,只是她不回家嗎,此時回家也定然不好解釋,或者這是個機會,可以一查究竟。
想到這裡,她又走了幾步,發現沒有人發現自己,便騰身而起,從房頂上往如玉樓而去。
謹慎起見,冉卿並沒有直接到如玉樓的房頂,她逃跑的速度雖快,但是隱匿的水平顯然還與高手有差別。所以她在如玉樓的對面房頂上停了下來,準備守株待兔。
等了許久,冉卿也未見有戴帷帽的女人出來。
難道,她會宿在這裡?
就在她決定要走的時候,她發現上官丘出來了,身邊果然跟著一個帶帷帽的女人。
上官丘的武功絕對不可小覷,甚至可能在武文斐之上,冉卿不敢大意,當即埋在凸起的房簷之上,連頭都不敢抬了。
夏風把兩人說話的聲音吹了過來,只聽上官丘說道:“明天跟我去錦城
。”
宋冉卿“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奴家說了不回家,現在又如何回去?大爺先走,奴家明日從這裡出發便是。”
上官丘道:“你往日如何我不管,但從現在起,一直到我膩了你之前,你都是我的,你好自為之。”
宋冉瑩嬌嬌的說道:“那我跟大爺同去如何?”
上官丘道:“我今天晚上有事要辦,所以你不能跟著我,你去找家客棧住下吧。”
這麼晚了,他還要辦什麼事?冉卿對上官丘的興趣大增,她決定冒險一試,跟蹤上官丘。
宋冉瑩上車走了。
上官丘卻往皇城的方向去了。
華都的街道都很筆直,街與街之間是平行的,冉卿沒有直接跟在他的後面,而是在另一條道上不徐不疾的跟在上官丘的後面。
到達皇城的時候,冉卿跟不上去了,皇城之外,沒有民宅,馬路上哪怕有隻耗子都會暴露於月光之下。直到上官丘的馬車消失於皇城的西牆角處時,她才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她稍稍的探出頭,遠遠的看到馬車停在西門處。
雖然她很想上去看看上官丘到底在與何人說話,但她的理智告訴她,這個絕對不行,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毅然轉身,向南城門跑去。
在回莊子的路上,她一邊飛奔一邊想著,雖然上官丘的到來可能與青雲瓷器有關,但他一個南方富翁。竟然對華都的事情如此瞭解,而且會在這時候夜探皇宮,上官丘一定來者不善。她必須派人去一趟青雲山莊,一來是提醒他們,二來,她要問問舅舅纏綿的解藥怎麼樣了,三來她要再多拿些毒藥來。以備不時之需。
到家的時候,除了院門口的兩盞氣死風燈依然亮著,院子裡一片沉寂。
冉卿在門口停住了腳步,想了想,忽然向海邊略去。
月色很好,海風輕拂
。看著寬廣的海面,冉卿覺得心情鎮定很多。
今天與宋冉瑩的兩次偶遇給她的意外太多,她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沙灘很細。很潔白,冉卿躺了下來。
“十九,你在想什麼?”一個聲音忽然在不遠處響起。
“你怎麼來了?”冉卿扭頭一望,卻是武文斐來了。
“我找了你一天,卻在翻牆出城的時候才看到你。可你的速度太快了,我竟然沒有跟上。”這一次武文斐的語氣裡有了些尷尬。
冉卿心裡一跳,“我竟然沒有發現你,如果是別人,豈不是糟糕?”
武文斐在她身邊躺下來:“如果是別人更追不上你了。”
“呵呵,”冉卿笑了兩聲,“說的也是,”不過下次還是要多注意一下。
武文斐把手臂放在冉卿的頭下,仰望著夜空,聽著濤聲,心裡驟然開闊起來,不禁感嘆道:“還是我的十九會生活,十九,若非有你,我還真的不知道人還可以這樣生活。”
冉卿翻了個身,把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悶悶的說道:“文斐,你現在與長樂的關係怎麼樣?”那麼可愛的孩子,她不希望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武文斐嘆息一聲:“十九,如果我當初不那麼喜歡她,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少愧疚一些?她恨我!我最疼愛的妹妹恨我!”
“如果我沒猜錯,她有可能要殺你,今天我在錦繡坊同時遇到了宋冉瑩和她……”冉卿把今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聽罷,武文斐冷冷一笑,“又是宋冉瑩,她很恨我嘛!那就讓她更恨我好了,十九,你今天立了大功,幾天之後,我倒要看看宋執裕如何應對她的女兒給她帶來的恥辱,至於長樂,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上官丘居然會在皇宮內院有人的確讓我感到意外,看來這裡大有蹊蹺,你告訴舅舅,要千萬小心,他的確是個人物,在廣州沿海一帶,無人能出其右。”
兩人在海邊商量了一會兒,回到莊子,把小珍請了出去,兩人又激烈的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
卻不料把在結束的時候把跳跳驚醒了,他睜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兩個動作怪異的人,然後從炕梢的地方爬了過來,推開武文斐,爬到冉卿的身上,小手抓住他最熟悉的地方,砸了砸嘴,咬了上去。
“臭小子,那是你爹我的,竟然跟我搶,”武文斐也把頭湊了上來,一雙美目卻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這是第一次看到醒著的跳跳,心裡的喜悅難以言喻。
跳跳也在好奇的看著他,見他欺負自己的媽媽,一巴掌又打了過來,“啊!”
“他是在趕我嗎?”武文斐把跳跳抱過來,摟在自己的胸膛上,肉呼呼、滑嫩嫩的小身子抱起來太舒服了,“兒子,我是你爹爹,你要記住啦,叫爹爹一聲,好不好?”他把跳跳舉了起來,跳跳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又高興的揮舞著手臂,看著冉卿叫道:“媽,媽。”
冉卿得意的一笑,說道:“瞧瞧,我兒子多聰明,叫媽媽呢,乖啊,媽媽去把牛奶給跳跳熱一熱。”
“你先帶著他,我去給他弄吃的。”冉卿穿了衣服,去廚房把小珍溫著的牛奶又給了一把火,拿來給跳跳吃。
房間裡的燈被挑亮了,武文斐也已經穿好了衣裳,正帶著跳跳玩得不亦樂乎,他見冉卿回來,非要親自喂跳跳牛奶,一雙眼晶瑩閃亮,說話的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快樂,“十九。兒子很喜歡我呢,哈哈,你說他什麼時候能會叫爹?”
冉卿道:“還是我喂吧。他這樣喝,還喝不好呢。我們的兒子這麼聰明,估計要不了兩個月就可以了。”
冉卿試了試牛奶的溫度,把跳跳抱過來,一邊喂。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不要總是貿然出來,身邊一個人都不帶很危險的。”
武文斐知道事情的輕重,說道:“嗯,那我這就回去了。我不在這裡,你萬事小心,明天我安排一下。你以後以小成子家人的身份到府裡找我,如玉樓的問題很大,估計是那一位的,不要單獨行動,我走了。”
他在冉卿的脣上深深一吻。又在跳跳的臉上親了兩下,才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冉卿叫來周毅和亦墨,讓他們回一趟錦城,並且囑咐他們,路上如果遇到一個叫上官丘,想辦法看看宋冉瑩是不是跟著此人
。如果果然跟著去了,那麼上官丘只怕與風滿樓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那就需要趕在他們之前到達山莊,說明此事。
因為周毅和亦墨都不在,莊子裡的人手過少,所以冉卿這幾天一直沒有去華都城,埋頭務農,帶孩子,做瓷器,只等著武文斐的陶瓷店開業。
之後的十多天,武文斐果然沒有再來。
因為冉卿找不到風滿樓訊息堂的位置,那幾個雙面間諜也一直沒有什麼訊息傳過來,她的訊息忽然變得閉塞了。
周毅走後第二十天,小珍去華都城買一些日常需要的用品,在晚上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訊息:“小姐,聽說宋家的十三小姐是如玉樓的姑娘,還是頭牌呢,你說這能是真的嗎?”
冉卿邊炒菜一邊道:“這是我親眼所見,如何不是真的?”
“啊?”小珍不可思議的看著冉卿,“小姐如何親眼見到的?”
冉卿跟說書似的講了那晚的見聞,聽得小珍兩腮血紅,久久合不上嘴,“小姐如何能去那樣的地方,這,這……”
冉卿把炒好的菜裝盤,捏了一把她的臉,‘切’了一聲,心道,不過是段黃段子,都是孩子媽了,有什麼的?“不去那裡又怎麼掌握資訊呢?你有沒有聽說宋執裕怎麼了?”
小珍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接過盤子,說道:“我也沒太聽懂,不過,好像有大官參他,說家風不正,不能為官什麼的。”
冉卿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拿刷子把鍋刷了,忽然道:“如果風滿樓想讓宋執裕繼續呆在這個位置上,那是不是會對參他的官員下手?”
小珍剛剛出門,聽到她的自言自語,停下說道:“城裡現在查得正嚴,聽說京裡有個大官被殺了,不知道這兩件事有沒有聯絡。”
果然如此!看來武文斐的計劃要落空了,當今聖上完全不必做什麼,只是搞搞暗殺,就足夠殺一儆百的了。
一個月之後,宋執裕的事情完全平息了,但海國的一些讀書人卻開始不滿起來,安文偶爾去大儒處,總是會帶來一些大儒對當今時局不滿的看法
。
從冉卿收到風滿樓在全華都搜尋一歲一下孩童的訊息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城外一直很平靜。
天氣很熱,海邊也沒什麼人,冉卿偶爾試著帶孩子去海邊玩水。
跳跳和小丫一開始都很怕水,一看到海,就會哇哇大哭,去了兩三次,跳跳才對海邊感興趣。
小丫的年齡還小,不論看到死魚還是海草,或者沙子都會往嘴裡放,跳跳則不然,他似乎很清楚這些東西只是玩的,即使用嘴巴嚐了味道,也會吐出來。
每當這個時候,小珍都會豔羨的說道:“小姐,還是你們的兒子聰明呢。”
冉卿總是笑著回答一句:“小丫也很聰明,跳跳比她大呢。”
就在冉卿慢慢放鬆了防備的時候,安文忽然帶來了不好的訊息,他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直接衝進了內院,對正在拉坯的冉卿說道:“公子,大儒那裡昨天遭了盜匪,但並沒有什麼損失,只是丟了一些放在明面上的金銀首飾,我們是不是也要小心些了?”
冉卿停下手裡的動作,道:“安文,你現在馬上把我燒好的瓷器裝車,運到城裡的院子,安武和安欣把後面的窯口擋一擋,堆放一些雜物進去,小珍,你去把柴房的洞重新收拾一下。”她說著,把手裡的泥巴重新搓成一團,放到缸裡,蓋好,然後把所有的拉坯車讓安武堆到雜物堆裡。
一個時辰後,所有的東西都已就緒。
安文套上馬車,正準備出發,忽然對送出來的冉卿說道:“公子,柴房與主屋相距甚遠,只怕我們反應不過來吧,是不是換個地方?”
冉卿想了想,道:“還是安文考慮得周全,我一會兒和小珍把柴房旁邊的屋子收拾一下,我們住到那裡去,安文回來後,住到主屋去。”
安文走後,冉卿又仔細的把事情過了一遍,風滿樓的人第一時間搜尋的一定是主屋而不是柴房附近的下人房,所以,只要孩子不哭,便應該沒有問題。
小心防備了十幾天,莊子裡一直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