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偶遇宋冉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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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偶遇宋冉瑩(一)
幾套礬紅釉的瓷器搬上來,武文斐便覺得自己的眼睛忽然不夠看了,色澤鮮麗凝厚的紅色,紋飾清晰,深淺不一的顏色讓圖案層次豐富而又逼真,器型有的古樸,有的雅緻,有的簡潔,有的貴氣,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他愛不釋手的欣賞著每一個,讚歎道:“難怪我的十九能那麼自信,這些東西很快就會風靡三國,與你師父瓷器王的青花瓷平分秋色啊!”
冉卿得意的笑著說道:“怎麼樣,武文斐你給個價兒吧。”
武文斐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都賣給我吧,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他重新把冉卿拉到懷裡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十九,跟你在一起,我何其有幸!”
他這樣一說,冉卿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只是佔了一千多年的便宜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比之瓷器王還真是差距不小。
她揉了揉他的臉,笑著說道:“你的銀子也都是我的,我若是賣給你,自己賺自己的銀子,豈不是虧了嗎?好啦,以後會單獨做給你更好的,你熟悉瓷器的價錢,快幫幫我
。”
因為這個年代的礬紅釉極少,冉卿的瓷器無論是造型,還是色澤,都要超過這個時代幾百年,所以武文斐估的價格都極高,每一件都在百兩銀子之上。
武文斐思慮再三,他說道:“十九,你最好還是不要同別人打太多交道,這樣的瓷器足以引起一些勳貴或者風滿樓的注意,所以這些瓷器你先放在這,我去開個瓷器鋪子,全華都最大的,你別急,一個月就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自己做,自己賣。”
武文斐說的極是,這恰巧是冉卿沒有考慮周全的,若是果然發生他所說的情況,那將更糟,但是以他的身份來做,這就沒有問題了。
冉卿歎服的捧住他的臉,“啪”的親了一口,“武文斐。你說得對,謝謝,”她雖然帶著面具。但是臉上的釋然清晰可見。撇去他剛才說的不談,自產自銷,還是比她冒著風險去找經銷商要容易得多,原來有個男人可以靠一下的感覺這麼好。
武文斐道:“不要說謝,我不喜歡聽。你是我的,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走吧,我們去看兒子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提起跳跳。冉卿心情更好了。
以往冉卿聽到諸如‘你是我的’這樣的話,心裡總是會不舒服——為什麼我是你的?但今天她卻覺得很順耳,她忽然明白了。只有自己是他的,他也才是會是自己的,沒有付出又如何能得到?
兩人從院中飛身而起,在漫天的星斗下御風而行。
武文斐的武功果然很高,冉卿不停的加快速度竟然也不能拉他半分。她不禁起了好勝之心,一出城牆。便使了全力。
自打知道冉卿是在遼縣通知他的人後,武文斐對冉卿的輕功有過估計,但卻沒有料到她竟然可以這麼快,當下打點精神奮起直追,可是,冉卿的並非是武功,而是異能,武文斐若是能追上,也算是世間少有。
在進莊之前,武文斐終於堪堪趕上,而冉卿此時已經手下留情,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輸得太慘,他聽說沒有男人喜歡太強悍的女人,作為女漢子,為了自己的幸福,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哈哈,痛快
!”武文斐低笑了兩聲,臉上非但沒有尷尬,甚至有幾分自得,“我一開始還以為小九是在為自己找藉口,卻不料我的十九果然這麼厲害,很好,這回我放心多了。”
冉卿的心裡又多了幾分甜蜜,原來這個男人是如此以自己為傲,她的語氣裡有了幾分嬌嗔:“這不是有你在後面追著嗎!有壓力才有動力,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呢,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把小珍叫出來。”
小珍睡得正香,聽說賢王來了嚇了一跳,趕緊包好小丫,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地方讓給冉卿兩人。
跳跳正在熟睡,兩條白白嫩嫩的胳膊舉在頭頂上,兩條腿括號似的蜷著,長而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灰色的影子。
“果然像我的多,”武文斐躺到跳跳身邊,輕輕的親了親他的兩腮,長臂一伸,把他擁到自己的懷裡,聞著他身上濃郁的奶香,心裡有說不出的幸福和自豪,他是孩子的父親了,他會讓自己的妻兒幸福的,永遠不會為了權力放棄自己的家人,一定。
兩人陪著孩子躺了一會兒,體會了一下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便匆匆的回了華都。
武文斐把冉卿送回院子,依依不捨的回了王府。
他走以後,冉卿換了一張新的床單,準備睡覺,在闔上眼睛之前,她認認真真的算了一下自己的安全期,發現這一次自己很幸運,絕對不會懷孕,她長舒一口氣:真好,可不能冒冒失失的、沒有準備的再生一個孩子了,非常時期呢。
冉卿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巳時末她才起床。
一品粥屋被迫停業,這讓她覺得非常可惜,雖然那一片街道上也有打出粥屋的牌子來,但是味道卻總是差一些,冉卿勉強在這一家小飯館吃了飯,順著馬路向錦記綢緞莊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正準備進錦記綢緞莊的時候,卻忽然看到街對面一輛馬車裡面走下來一個女子,她上身著淺綠色繡著蘭花圖案的褙子,下身繫著一條紫紅色素綾宮裙,一頭烏髮用一隻翠綠的玉釵綰起,身形嫋娜,風情萬種,十分引人注目。那女子在進錦繡坊之前,向街對面掃視了一眼,讓冉卿看清了這個人的臉。
好巧!這女子居然是宋冉瑩!
冉卿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打扮,十分清楚自己此時想進錦繡坊是絕對不可行的
。
不過,她不急,宋冉瑩總會出來的。
一炷香的工夫後,冉卿沒有等到宋冉瑩出來,卻看到了長樂公主,這孩子似乎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她臉色蒼白,一身縞素,神情黯然,屬於少女的青春活力在她身上完全消失不見,只有一片死寂。
父親母親相繼死亡,自己的親哥被監禁,舅舅被毒殺,外祖家一夕之間家破人亡,她還有什麼?她還不到十歲,可憐的孩子!冉卿忽然感到心疼。
那麼宋冉瑩來此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長樂而來。她的心裡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武文斐一向喜歡長樂,只怕他對她是心有愧疚的吧,一定是的。
冉卿向對面走了幾步。她想去錦繡坊的房後去打探一番,想了想,又停下了,街上的人如此多,她無從知道宋冉瑩的暗衛是否跟隨。
不能暴露自己。看來只能想辦法通知武文斐了。
時間在冉卿的焦慮中緩慢度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她在能夠看到錦繡坊門口的地方,慢慢的逛,仔細的逛,即使不知道她們是否應約而來。也能透過兩人出來後的神情對事情做一個初步的判斷。
長樂是個有些偏執的孩子,喜歡的便很喜歡,不喜歡的便不假辭色。雖然她一向喜歡武文斐。但自己的骨肉至親以如此慘烈而又迅捷的方式連續死亡,她心中未必沒有恨。
宋冉瑩一定是想利用這一點。
大約兩刻鐘之後,宋冉瑩出來了,她的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容,款款上了馬車。隨後,馬車向與宋府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要去哪裡?冉卿非常想跟上。卻不敢輕舉妄動,過了盞茶的功夫,長樂也從裡面出來了,她的眼裡隱約還有淚光,緊緊抿著的嘴角上掛著一絲戾氣。
冉卿的心緊了緊,不知道她是如何選擇的。長樂一向憎惡分明,只怕,她不會輕易放過武文斐。
骨肉血親,即使再壞,死去之後,活著的人多數都是念著他們的好,而對他們曾經做過的醜陋行為視而不見,她也會如此吧
。
冉卿思謀著進了錦記綢緞莊,一個夥計馬上迎了上來,熱情的給冉卿介紹布料,她挑了一種織得十分細膩柔軟的棉布買了一匹,準備回去讓小珍給兩個孩子做一套現代的t恤短褲,孩子太小,夏天不能捂得太嚴了,另外,她在內心深處總是想借著這些現代的東西,給自己找一些安慰,似乎只有這樣,她才是柳亦恆,並非完全是宋冉卿。
李虎不在這裡了。
冉卿之前竟然沒有想到,直到此時才明白過來:是了,自己沒死,作為自己的上線,李虎自然不能在這。
風滿樓的樓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冉卿不禁有了一絲想要見到此人的渴望。
晚上的時候,她沒有回莊子,而是回院子換了一套略微奢華的衣服去了如玉樓。
青樓的訊息向來是靈通的,她要去看看。
冉卿要了一個二樓的包房,離樓下的大廳甚近,只要她側耳細聽,總能聽到下面說話的聲音。
“爺,不如來一杯醉花陰如何?這是我們最好的酒,包爺滿意,”接待冉卿的姑娘叫杏花,一雙纖纖素手把酒杯遞到冉卿的脣邊,不勝嬌羞的說道。
冉卿對這個女孩子有印象,她放下手裡的茶杯接過酒卻不喝,放到一邊,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臉上稚氣未脫、但衣著卻十分暴露性感的女孩子,問道:“杏花,**了嗎?”
杏花的臉紅了,眼睛卻挑剔的看了一眼冉卿,這個男人雖然年輕,但是長相卻很一般,他要給自己**嗎?她想起自己還是丫鬟時聽到這裡的姑娘**時房裡傳出來的痛苦的尖叫聲,忽然感到害怕,但還是勉強說道:“沒,還沒有,媽媽說等幾天的,我還沒有及笄。”
就在這時,隔壁房裡忽然傳出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冉卿微微一笑,把杏花攬到自己懷裡,邪惡的笑著問道:“想要嗎?”藏在袖子裡的手,調戲的捏了一下杏花的豐滿的前胸,然後,她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陣惡寒,雞皮疙瘩一層層的起來了。
不是男人,還真幹不了男人的活呢
!冉卿心道。
杏花的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她掙扎著脫開冉卿的臂膀,往後坐了坐,小心翼翼的說道:“媽媽說,我**的時候會讓爺們競價的,還請這位爺等一等。”
本爺沒這個功能啊,冉卿長嘆一聲,以示遺憾,她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這個房間裡沒有琴簫、琵琶,她說道:“你可擅琴?爺要聽一首憂傷的,舒緩的。”
杏花會彈琴,她出去取琴了。
冉卿靜下心來,聽外面的動靜。
隔壁的肉搏’還在繼續,這讓冉卿多少有些分神,想起昨夜,她不禁有些臉紅,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熱情,貌似關鍵時刻,還是她把他上了。
那女子嬌喘著,似乎比男人的興味更濃,“爺,用力,用力啊,快點快點兒,奴家要受不了,啊,啊……”
尼瑪,好**蕩,不過似乎可以學學,閨房之樂在於琴瑟和諧,想必武文斐也喜歡自己這樣吧。
不過,這聲音為何有些熟悉?不可能,這裡怎麼會聽到熟悉的聲音呢?冉卿重新靜了靜心,心道,看來自己也是色女一枚,聽到這樣的動靜,竟然也會心猿意馬。
那個男人的體力很好,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杏花取了琴,並且整整彈了一炷香的功夫,也沒有停歇。
杏花的指法屢屢出錯,只好臉紅著說道:“爺,奴家不是故意的,這個,唉……”
冉卿此時已經定下心來,她現在不理解的是,青樓的女子不可能一天只接一個男人,這女人如何還有這麼大的熱情?難道吃了春’藥了?
她正要說話,隔壁卻似乎安靜了,只聽那女人說道:“爺,我們歇一歇吧,一會兒再來。”
呃,好像不是她聽錯了,這怎麼和宋冉瑩的聲音如此之象?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她把杏花拉倒自己身邊,吹了吹她的耳朵,小聲說道:“你對本爺若是不熱情些,這五十兩的銀票,一會兒爺給隔壁的姑娘送去,請她來伺候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