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69 她玩壞了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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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069 她玩壞了神劍
“那姬家主說不定也會這麼想,然則,他不僅是個父親,還是姬家的家主,姬家,不僅是他自己的,那是千百的姬家人撐起來的。”
“哎——”長樂嘆了口氣,一臉的感慨:“一世英名兩肩扛,可憐卻無自由身。若真如此縛手縛腳,倒還不如做個平常人家。”
上官敏玉還想說什麼,卻聽臺上的姜義說道:“近幾日,只怕大家也都聽說了神劍丟了的傳言,其實,那不過是我與姬少主共同商議出來的計策,畢竟,在從雲陽運送到這裡的路上,神劍曾多次險些被人奪走,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才設了這個騙局,其實,神劍一直都在,由孤城雪孤前輩親自保管,現如今,孤前輩便派人把劍送來了。如玉公子,請把劍拿上來吧。”
許多人聽到孤城雪的名字都激動了,甚至有人喊道:“孤前輩也再金陵嗎?”
“對啊,孤前輩在哪裡?”
……
對於許多年輕的一代人,‘天下第一人’第一人孤城雪便是個傳說,是個神話,是個永生都在追求的高峰
孤城雪,他只是一個人,但卻在人間,像是一個活著的神。
玉面公子孤城雪,人如仙,劍如虹,一劍飄雪,無埃無塵。
冷麵修羅孤城雪,殺人只穿白衣,雪袖從不染血。
“驚鴻一劍,孤城飄雪。白衣袖手,天外飛仙!”這是上一屆的江湖在《人物誌》中對“天下第一人”的描述。
他有傲人的武功,他有驚世的才,他還有一雙妙手回春的醫術,冠絕天下的容顏,所以,他擔了“天下第一人”的稱號,此後,便是連天下第二人,都不會再有人被評在榜上了。
因為世人對他,永遠都只能仰望,都只能望著他的背影嘆息。
不管人群如何鬨鬧,上官敏玉一個翻身,已經從人群頭頂掠過,落到了臺上。
他白衣飄揚,衣袂翻飛,舉手投足間都是優從容的風華絕代,眸光流轉下均是勝券在握的冠絕天下。
只聽下方有人叫道:“呀,這就是孤城雪嗎?好年輕。”
“我想,我怦然心動了!”也有女子叫道。
……
當然,也還有清醒的人:“不是,沒聽剛才姜少主說嗎,是如玉公子,孤城雪的徒弟。”
“是如玉公子,傳說得了七分真傳。”
“僅得了七分就如此了得,那若是孤城雪本人,還不知是如何了得。”
……
長樂一個人望著臺上的人嘿嘿的傻笑,滿心滿眼的都是滿足與驕傲:看,那便是我愛的人,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眸光溫若水,氣吐是幽蘭,這世間,在無人能比得過他這般完美。
在長樂出神的時候,上官敏玉把劍交給姜義,負手站在了他的身側。
姜義舉著劍,面對著下方的武林人士,臉色端正:“這次之所以召開這場武林大會,想來大家也都知曉了原因,但我想告訴大家的是,這把劍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神乎其神,更沒有傳說中的絕世神功永生之術,即使是從禁地中帶出來的,也不過是一把比較鋒利的劍,儘管它鋒利的過了頭,但也不能改變,它只是一個死物的事實。”
“聽說此劍削鐵如泥,是真的嗎?”
“對啊,是真的嗎?”
有人卻是心存疑惑。
“大家既然想要知道,上來試一下就清楚了!”上官敏玉淡笑如風,語氣卻是不鹹不淡,看不出喜怒。
他的話音剛落,已經有個魁梧大漢跳上臺來,舉著一把金絲大環刀道:“我先來試一試!”
沒有用內力,只是簡單的刀劍相碰,“鏗鏘”聲落地,劍,絲毫無損,刀卻斷成了兩半。
大漢撿起地上的刀,嘆息一聲,跳下了臺。
後續又有幾個人不信邪陸續上臺嘗試,均是此等下場。
長樂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摸了摸自己拿在手中充門面的黑劍戮神,自言自語道:“戮神啊戮神,你可得給我撐住門面,別像他們一斷兩節那般慘烈……”
姜義望著拿著劍跳上來的長樂,笑得陽光燦爛:“義妹,也要試試?醜話說在前面,你的劍毀了,我可沒法再找出這麼黑的劍賠給你。”
長樂氣得咬牙切齒,丟掉手中的劍鞘,雙手握著劍柄就砍了上去:“戮神,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世人知道知道你的厲害。”
姜義揮劍去擋,長樂的力氣並不大,然則,他手中的劍在撞上長樂的劍時卻顫抖了一下,“哐當”,半截劍落到了地上。
長樂張著小嘴望著自己手中完好無損的大黑劍,姜義也傻了般望著自己手中僅剩的半截神劍,這到底神馬個狀況?
“天啊,神劍斷了!”
“是呀,那小夥子手中是什麼劍,竟然把神劍都給砍斷了!”
“這太逆天了,那是神劍啊,神劍竟然斷了。”
“不可能,肯定是陰謀,那小毛孩剛才和如玉公子站在一起,肯定是騙局。”
……
聰明的人閉目沉思,更多的人卻是無法置信。
當然,就連姜義和上官敏玉,甚至長樂都無法置信。
上官敏玉知道這是從地宮裡帶出來的劍,絕非凡劍,但也沒想過能把禁地中的神劍砍斷。
此刻的長樂回過神來,舉著戮神仰天長笑:“哈哈,戮神,你果然是把好劍,真是好劍,劍中之劍,劍中極品啊……”
姜義來不及追問長樂是怎麼回事,因為不知是誰起的頭,臺下的人都認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幸好姜家還有威信,姜義使出內力用了獅子吼,聲音在整個場地迴盪:“諸位均知,這神劍因為曾由鑄劍師付無為前輩親自驗過斷定是禁區內的神器,才被眾人知曉,而斷掉的這把,是真是假,是不是之前的那一把,只要再請付前輩驗過,定然知曉。”
“好!”
“對,讓付前輩驗。”
……
付無為不過四五十歲,消瘦卻脊背筆直,全身上下都帶著寡言少語的特性,他上臺看了斷成兩半的神劍一眼,嘆息一聲:“這的確是三年前的那把神劍,可惜了,竟然就這麼斷了。”
“你連摸都沒摸,怎麼就能肯定呢?”下方有個人聲音極高,想來便是剛才故意起鬨的幾人,但這次卻無人追隨,因為沒有人會懷疑鑄劍師付無為,名震天下的鑄劍師,他親手鑄造的劍寥寥無幾,然則,卻全都在兵器譜排名的五十名以內。
遭人懷疑的付無為卻並不惱怒,只是目光犀利的掃過臺下,負手道:“我之所以這麼肯定,因為這把劍的材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把。”他說完這句話,便把目光轉向長樂,伸出一隻因為消瘦而青筋跳起的手道:“小公子,可否讓我看一眼你的劍?”
長樂無辜的把劍放到了他的手中。
付無為仔細的掃過手中漆黑的劍,良久道:“看不出什麼材質。公子是如何得到此劍的?”
“撿的”二字脫口欲出,長樂卻被上官敏玉輕輕的拂了一下肩膀,只聽上官敏玉聲音溫潤如如山澗溪流簌簌流淌而過:“這是她家中代代相傳的寶劍,因為樂兒並非武林世家,所以,並不多大在江湖走動。”
付無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個人自言自語:“看似凡品,又非凡品,這世間難道還有這種材料……”
長樂上前一把搶過戮神抱在懷裡,緊張兮兮得盯著兩眼冒綠光的付無為道:“這是我家傳的寶貝,就算你再喜歡,也不能送給你的。”
“小兄弟誤會了,我只是想借回去研究一番。”
“那也不行!”長樂抱著劍,仰頭望天。
“我就借一天!”
“不借!”長樂轉身,抱著劍躲到了上官敏玉身後。
付無為又開始糾纏上官敏玉:“如玉公子,你就讓你的朋友借我幾天吧……”
站在一旁的姜義:為毛自己就成了局外人了呢?
聽著付無為的絮絮叨叨,長樂暗歎果然人不可貌相,第一印象神馬的絕對不能相信,便無聊的用戮神敲了敲地上早就堆成一小堆的鐵碎片,敲了兩下的長樂也沒覺得什麼,然則,等到她再敲第三下的時候,卻忍不住“咦?”了一聲,又握著劍,用力的戳了幾下地上的半截刀劍殘片,那殘片卻是絲毫無損。
臺上幾人聽到長樂的聲音,也看到了此刻的場景,長樂手中的劍撞到地上的碎片,只是留下幾道輕微的痕跡,沒有絲毫的損壞。
長樂不信邪的換了幾塊戳了又戳,最終直接跑到了剛斷掉的半截神劍前,提著戮神往半截神劍上一戳,那半截又斷成了兩半。
長樂提著劍,目瞪口呆。
付無為呆了一會兒,好似頓悟一般自言自語的走下臺,對戮神再無興趣,只聽他說:“原來,只是材料相剋而已。難怪,只是把凡劍,無甚大用,無甚大用啊……”
想來護短的長樂聽了這話卻瞬間鬧了,舉著戮神對著付無為道:“喂,你懂什麼,戮神戮神,便是隻斬神劍,這世間的凡劍,我們不屑去砍。”
本已走遠的付無為卻突然回過頭來,目光悠遠:“你說的沒有錯,戮神只斬神劍,但試問,這天下有幾把神劍?又有多少凡劍?所以,在沒有神劍的凡劍之中,它也只是把平凡的劍,沒有任何優勢!”
付無為轉身離去,長樂卻鼓著腮幫子找不到話反駁,只得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上官敏玉拍了拍長樂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只是可惜,好好一場武林大會,就這麼被長樂一劍給毀了。
沒了神劍的武林大會,還有神馬意思呢。
姜義拍著長樂的肩膀道:“義妹,你以後就是這武林中的英雄啊。”
長樂不解,只聽姜義接著道:“你砍斷了神劍,便是解決了這武林腥風血雨的起因,挽救了武林無數人的性命啊!”
長樂瞬間更加憂傷,拉著上官敏玉的衣袖滿臉悽切毀的腸子都青了:“哥哥,我毀了一個血雨腥風刀光劍影敵暗我明爾虞我詐兄弟相殘情人相憎的熱血武林,毀了一個時代的來臨…哥哥,我好後悔…”
上官敏玉摸摸她的頭頂,笑著給她順毛。
只聽一旁的姜義仍舊自顧自的說道:“義妹,你這個妹妹,我認定了,以後定與你肝膽相照,風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