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上部:068 坑爹的義兄

上部:068 坑爹的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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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068 坑爹的義兄

“哼——”長樂冷哼一聲,放開摟著白龍馬的脖子,拍了拍碩大的馬腦袋,板著臉威脅道:“小白,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哼哼,回去以後,我就把上官小玉嫁給你做媳婦。”

想起那毛茸茸的小黃糰子,白龍馬不安的抬了抬馬腿,從鼻孔了噴出一口白氣,對那處處跟自己爭寵的小黃雞,真的提不起半點的好感,再說,作為一匹馬,它喜歡和自己一樣威風矯健的帥馬,真的不喜歡那呆萌軟毛,所以,白龍馬偷偷的在心裡,又給上官小雞加了一條罪狀——討厭的未婚妻。

長樂教訓完白龍馬,扭頭看向一旁握緊馬韁繩的暗夜,得意揚揚的道:“只要我叫了它的名字,它肯答應,那你是不是就把它還給我了?”一個人自顧自的說完,也不待暗夜回答,便遠離白龍馬三步,對著白龍馬喊道:“小白,稍息,立正,報數!”

長樂的話喊完,那馬當真站的筆直的叫了一聲。

長樂得意揚揚的抬了抬下巴,小樣兒,自己往日那些專門給小白的特訓,怎麼可能白費,

向來寡言少語的暗夜氣憤如火山噴發,卻仍舊說不出狠話,只得道:“你…卑鄙…竟然威脅一匹馬!”

長樂歪頭露出個天真的笑容,咧著小嘴巴拉出暗夜手中的韁繩,牽著白龍馬就離去:“小白,我們走了,出來這麼久,哥哥要等急了。”

暗夜只得恨自己嘴笨,沒那小丫頭能說會道,眸子一轉,卻打定了主意不讓長樂帶走自己的愛馬:“你站住,這馬是我要獻給少主的,你憑什麼帶走。”

長樂扭頭看向姜義,總感覺自己像是在打小怪打boss拯救白馬公主。

姜義詫異的看向暗夜,不明白自己好好的站在一旁,為何也會引火燒身。

長樂挑眉:“姜義,這馬是你的?”

那孩子橫眉豎目,對著姜義卻是連個少主都不叫,連尊稱都沒有。

姜義不得不點頭,暗歎養的下屬敢害主子,以後一定要讓暗風好好教訓他。

“我喜歡這匹馬,把它送給我吧!”歪著的小腦袋,抬著的小下巴,囂張跋扈。

“我們少主的馬,憑什麼送給你!”暗夜生怕姜義真的答應了長樂的要求,又轉身進了戰場,儘管他在嘴上工夫是百戰百敗,但勝在持之以恆,百折不撓。

長樂低頭看著腳下,忽閃的小睫毛垂下來,在臉上留下輕微的暗影,連聲音也變成了漫不經心:“就憑,我知道大盜無雙在哪裡,還知道,神劍在……”

長樂故意拉長了聲調,暗夜卻差點給她跪禮:說好的隊友呢?你怎麼可以轉身就加入了敵人陣營。

“好!”姜義不得不點頭,看著那事故百出的小丫頭穿著一身男裝,平凡的眉眼神采飛揚硬是多出來幾分英姿颯爽來,忍不住話鋒一轉:“但是,你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所以,還是等武林大會之後,這馬定然還你!”

“少主!”暗夜的聲音急促,看向長樂的目光滿是不滿。

姜義無奈的拍了拍暗夜的肩膀:“即日起,長樂便是我的義妹,以後,我的,便是她的……”

姜義的話未說完,一旁的長樂馬上跳起來堅定立場:“但我的,還是我的!”

本來還想說下去的姜義臉色僵硬,最終無奈的扭頭看向長樂,閃亮的眸光中卻有一絲隱含的笑意和寵溺:“對,你的還是你的!”

長樂欣喜的上前湊近姜義,笑得賊賤的問道:“那以後,你就是我的義兄了?”

姜義點點頭:“姜家之人,絕無虛言!”

“嘿嘿嘿……”長樂咬著手指繼續問道:“那從現在開始,你就得疼我寵我保護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會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我,不罵我,相信我,有人欺負我你要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的時候,你會陪著你開心,我不開心,你也會哄得你開心,除了你娘你老婆,永遠都得覺得我是你生命裡最漂亮的女人,愛護我如愛護花花草草。”

“好!”姜義點點頭,當真如兄長般包容寬厚,連笑容裡都是對自家小妹的寵愛,但說出的話卻截然相反:“我是你的義兄,不久之後這件事就會傳遍武林,我和你,小妹,我們從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長樂目瞪口呆,腫麼有種坑爹的節奏呢。

“不用太過高興,即使是死,義兄也會擋在你的身前的!定會疼你寵你保護你。”姜義滿是厚繭的手摸著長樂的頭頂,笑得異常陽光燦爛。

所以說,我若是會死,就是完全被你連累的原因嗎。長樂一把拍開頭頂上的大爪子,完全忘記了白龍馬,氣呼呼的轉身離去,忍不住爆了粗口:“義你妹啊,你當你坑爹呢……”

身後的姜義高枕無憂的點點頭,笑容恰到好處,燦爛如六月裡的陽光:“是啊,你的確是我義妹!”

“靠!”長樂氣急敗壞的停住遠去的腳步,回頭看向姜義的目光由面目猙獰到幽怨悽然,自己這是,被古人耍了還是涮了的節奏嗎?

是嗎?真的是嗎?

好吧,作為一個自認為天下無敵惟我獨尊的穿越人士,長樂不得不承認自己敗在了一個古人的手中,這打擊讓那顆小心肝痠疼痠疼的。

“義妹還有事?”姜義用著特純潔的目光看向長樂,絲毫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長樂捂臉,扭頭狂奔,一路飛出盟主府,直奔上官敏玉所在的客棧,尋求安慰受傷的心靈。至於姜義,心裡已經給他打上了無數的紅叉叉,完全列入了生命禁區。

嚶嚶,可憐那一世英明,添了這麼一大敗筆。

當然,這只是長樂此刻的想法,後來的姜義卻是幫她良多,當真如兄如長。

轉眼便是武林大會,長樂特意選了兩套白衣,還配上了雪白的面紗,和上官敏玉穿上了情侶裝,光明正大的去參加了武林大會。

兩個人穿著這衣服一擠進人群,周圍的人便自動遠離了兩人,還能聽到竊竊私語聲:“這兩人打扮成這樣子,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

“就是,跟哭喪似的!”

“是呀,真喪氣!”

“嗯嗯,還是離他們遠點的好,免得沾染上黴運,明明有機會得到神劍卻落了榜!”

……

長樂拉扯了下上官敏玉的衣袖,面紗上至漏出兩隻靈活的兩隻眼睛和長長的小睫毛:“哥哥,他們真不懂藝術,不懂得欣賞,我們別理他們!”

上官敏玉看向長樂的目光滿是不贊同,他一出門就對這身打扮不滿了,但偏偏又擰不過小孩子,現在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長樂吐了吐小舌頭,做了個鬼臉,想到上官敏玉估計也看不到,只能戳了戳他手中的神劍,好奇道:“哥哥,這劍真的很厲害嗎?”

上官敏玉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不過,等會兒肯定要試一試的,我們只要按照姜義說的把劍送上去即可!”

“可是,為什麼不讓那死老頭自己來啊,偏偏要麻煩我們!”

“因為我是孤城雪的徒弟啊,那‘天下第一人’的名聲,卻不是虛名。話說起來,我師傅,貌似樂兒還要稱呼一聲叔叔呢。”

長樂差點吐出一口老血,自從姜義成了義兄之後,她對這些找自己沾親帶故的人都滿身戒備,特別不待見。此刻已經做完了各種腦部,糾結道:“哥哥,你師傅不會全名叫獨孤城雪,是我爺爺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一直流落在外的南寧王子吧!”

上官敏玉也被小孩紙驚人的想象力惹笑了,單手揉了揉那柔軟的小腦袋斜睨道:“樂兒想什麼呢,我師傅孤城雪,他的母親是烈火王朝的寧夕公主,遊烈帝的親姑姑,而寧夕公主的母親,便是你獨孤家的人,你父親的姑姑你的祖姑姑了。”

長樂掰著手指頭算了又算,除了知道自己要稱呼孤城雪一聲叔叔,也沒算出自己和孤城雪算是啥親戚關係來。

上官敏玉笑了笑,拍著長樂的頭頂轉移她的注意力:“看臺上,要開始了。”

武林大會說是由武林盟主主持,其實卻是由盟主、洞庭姬家和流蘇姜家三派共同商定,說白了,即使是在江湖,也免不了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甚至還要血濺三尺拼個你死我活。

當然,也有人會俠肝義膽,義薄雲天,正如朝廷中,也有人會心懷天下,書生意氣。

然則,只要在人的世界,便擺脫不了人的虛榮,人的野心,人的溫柔與殘忍。

刀光太冷,而劍光太寒,唯一溫暖的,便是你眸光似水,我英雄柔腸。

盟主釋孝仁不高不瘦不矮不胖,頂著一父滿臉正義的嘴臉,站在臺上開啟了一段感人泣下的血淚史,言辭誠懇的表明了自己對武林後輩們的擔憂和神劍引起的混亂紛爭,最後表明了自己遠大的志向。

長樂在第一次知道盟主的名字時就忍不住感嘆,他的名字已經詮釋了他整個人,是小人,但偏偏,下方的武林人士尤其是那些滿臉崇拜的少年男女卻被這小人感動的淚流滿面。

這讓長樂恨不得馬上坐地上背一段佛經,把他們全都給洗腦了,從此遁入空門四大皆空,免得讓這群沒腦子的笨蛋被人利用禍害了整個武林。

盟主慷慨陳詞之後,就請上去了姜義和姬家的現任女少主姬碧瑤。

少年年少飛揚,英姿勃發,少女脣紅齒白,俠氣逼人。

那兩個人,走在一起,卻也是絕配。

長樂忍不住拉了拉上官敏玉的衣袖,八卦道:“哥哥,這姬碧瑤是不是姜義的未婚妻啊?”

上官敏玉微微低下頭,靠近長樂耳畔:“這洞庭姬家現任家主只有姬碧瑤這一個女兒,而姜家和姬家又都已走向沒落,他們兩家聯姻,卻並不是沒有可能。”

長樂吃驚的瞪圓了眼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姬家會這麼大方:“哥哥,你是說,姬家家主要把女兒和整個姬家送給姜義?”

“這也未必,只是聯姻而已,說不定,姬家主會從旁支選一個孩子來繼承姬家。”上官敏玉面色溫和,拍了拍小孩子的腦袋。

長樂搖了搖頭,滿臉的不贊同:“如果是我的話,我寧願把家業留給自己的外孫,也不願意給別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