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67 可憐的小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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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067 可憐的小白龍
面對一個鬥一次必輸一次神級對手,即使花皈依沒有豬一般的隊友,但人家上官敏玉卻次次都有一心為他的隊友,以往是師父師母再加自家老爹,現在是無雙師徒和南詔的小皇帝,所以,花皈依輸了真的不冤枉。
此刻的花皈依就被上官敏玉抓著後背的衣服,毫無反抗之力。
長樂特狗腿兒的搬來兩張椅子,一張放到了上官敏玉的屁股身後,一臉緊張心疼的道:“哥哥坐下休息會兒,別累著。”
又把另一張椅子放到了花皈依的身後,特傲氣的道:“爺從來不虐待戰俘,花兒爺,坐下吧!”
花皈依掃了長樂一眼,面無表情的坐下了去。
長樂趕緊伸手招呼拿繩子的無雙師徒,學著電視上的樣子把花皈依綁了個結實。
“你——”花皈依本來清秀的臉蛋瞬間佈滿陰霾,一雙鷹眼狠厲。
本來還捏著繩子一端的小無雙瞬間泫然欲泣,丟下繩子躲到了上官敏玉身後。
“兵不厭詐,比你逼迫我吃毒藥好多了!”長樂傲嬌的抬著小下巴,轉身看向抱著上官敏玉大腿的小無雙卻滿眼不甘,死小孩子,又吃哥哥的豆腐。不過,看到你身體剛好的份上,讓你這一次。
“哼——”小無雙扭頭,留給長樂一個後腦勺。
長樂抿了把鼻子,張牙舞爪的就想湊上去揍他,上官敏玉趕緊的轉移話題:“師弟,你到底把馬藏到了哪裡?”
花皈依滿臉的不屑一顧,懶洋洋的道:“宰了,燉了,吃了!要找,就把我的肚子刨開啊。”
本來打算衝向小無雙的長樂瞬間轉身撲向了花皈依,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你說什麼……”
那絕對不是想要知道花皈依說了什麼的狠勁,而是純粹在洩憤。
長樂掐著花皈依的脖子狂搖,可憐的花皈依,只能化身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老無雙站在一旁看的興起,小無雙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捂著嘴嘿嘿偷笑。
最終,還是上官敏玉看不下去,上前拉開了想要讓花皈為白龍馬償命的長樂,勸道:“他說的未必是實話,我們再去找找吧。”
“咳咳……”花皈依翻著白眼乾咳個不停,第一次發現,他一直都認為的這個小老鼠般的死小孩,才是狠角色,比自家老爹和師父都狠,竟然想要自己的命。
長樂是真的惱火了,想那白龍馬她養了這麼長時間,幾乎可以說,認識了上官敏玉之後就有了小白龍,此刻想到那眨巴著溼漉漉的大眼睛的小白馬被人吃了,便是恨不得跟花皈依拼命。
長樂轉身面對著上官敏玉,緊繃著的小臉上兩行淚慢慢的流了下來,若不是因為花皈依是上官敏玉的師弟,依照長樂愛憎分明的性子,定然要捅上他幾刀才能出氣。
看到長樂掉了眼淚,上官敏玉也愣住了,他知道小孩子長情,但在他心中,白龍馬也不過是小孩子喜歡的玩具,現在看來,卻是他錯了,本能的就要上前安慰長樂,抬起的手摸向小孩子的臉,卻落了個空。
長樂微微側了下身,抬手自己擦了把眼淚,微微抽噎的道:“我再出去找找!”轉身,已經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上官敏玉的手還舉在空中尚未收回,心中卻微微有些惆悵。小孩子終究有長大的時候,她現在…即使以後自己不再她身邊…也能一個人照顧好自己吧!
花皈依看到上官敏玉悵然若失的樣子,瞬間又滿血復**會到了報復的快感,興災惹禍的道:“大師兄,被人忽略的滋味如何?”
上官敏玉緩緩的收回手,扭頭冷臉看向花皈依,語氣涼薄冷淡:“二師弟,你還是想想,若是樂兒找不到小白,會如何處置你的好,即使她要殺了你,我也不會阻攔的。”
花皈依從未看到過這麼冷的上官敏玉,不同於以往的溫潤如玉,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塊冰雕的人像,冷厲中帶著無情,好像真的轉眼就會對自己刀劍相向,花皈依扭頭,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他永遠不會說,他之所以敢肆意妄為的對付上官敏玉,除了嫉妒,還因為知道,上官敏玉並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就像師父和師孃處罰自己,就像老爹打自己一樣,無論多嚴重,他們都會偷偷的手軟。
其實,真正讓上官敏玉生氣的不是白龍馬的死活,而是花皈依曾經對長樂下過毒,這才是他真正不能原諒花皈依的地方,他把小孩子處處守著,護著,而花皈依,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那時,若不是自己恰好是男子,長樂是女子……
許多事情,貌似都早已註定。
即使兜兜轉轉,也終會走到一起。比如長樂,比如上官敏玉。
長樂終究沒有找回白龍馬,連晚飯都沒吃多少,就一個人躺在**睡了。
小孩子生花皈依的氣,便是連自己這個師兄也受了牽連。上官敏玉覺得好笑又好氣,卻終究是捨不得長樂捱餓,特意讓小二給準備了一盤綠豆糕,端到了長樂的床前,溫聲哄道:“樂兒,睡著了嗎?我特意讓廚房做了綠豆糕哦,你不吃嗎?”
長樂翻了個身,假裝沒聽見。
死小孩,竟然知道耍小脾氣了。上官敏玉端著盤子,很想上前在她撅著的小屁股上給兩巴掌,咬了咬牙,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的臉保持著一個完美優的笑容,上前推了推小孩子的後背:“剛出鍋的綠豆糕啊,真的,很香的,樂兒不想吃嗎?”
誰想吃啊,氣都被氣飽了,長樂翻了個白眼,卻用力的嚥了口口水,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心口不一。
“你真不吃?那我吃了!”上官敏玉坐在**,當真不再搭理長樂,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按捺不住的長樂終於默默的轉成了平躺著,悄悄地眯起眼睛看向上官敏玉,見他姿勢優卻吃得香噴噴,再也顧不得裡子面子,爬起來狼撲向上官敏玉,坐到他懷裡吃得不易熱乎。
“現在不生我氣了?”上官敏玉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攬著長樂,眉如畫,人如仙。
當然,蹲在他懷裡的長樂就純粹是來打醬油的。
長樂捏著綠豆糕的小手抖了抖,突然就有些心虛,腫麼看腫麼覺得上官敏玉笑的不懷好意,便舉起另一隻小爪子安撫性的摸了摸上官敏玉的臉頰,把自己咬了幾口的綠豆糕放到上官敏玉嘴邊,討好的笑道:“哥哥,吃!”
上官敏玉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曾經那軟軟糯糯的小包子,記得有次自己發現了她鑽到床底下偷吃綠豆糕時,她也是這般心虛又討好的樣子,這麼多年,抱在懷裡的小孩子長大了,但這表情這動作這小毛病,卻是一點也沒改過。
上官敏玉也懶得真的跟她計較,便摸了摸長樂的後腦勺,道:“明日,我們再出去找找,也許能找到小白龍也說不定。”
說道白龍馬,長樂瞬間一臉憂傷,把下巴擱道上官敏玉的肩膀上低語:“金陵這麼大,誰知道小白被賣到了什麼地方,再說,花皈依真的給吃了也說不定。”
上官敏玉拍了拍她的後背,仍舊笑著安慰:“我這個二師弟,除了會點雞肋的武功,就只知道整天鼓搗他那些糖豆子,連個飯都不會做,又哪裡能吃了白龍馬。”
聽到上官敏玉也說花皈依的藥丸都是糖豆子,長樂“噗嗤”笑了起來,滾到**道:“哥哥,我們睡吧,明天再去找小白龍。”
經過不懈再不懈的努力,長樂終究在姜義那裡找到了小白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驀然回首,那馬卻在隔壁院牆內吧。
對於長樂要認領自己撿到的愛馬這件事情,暗夜一百二十分的不願意,為此還跟自家少主鬧了彆扭,當然,這彆扭也只是姜義自己一人認為的,至於是真是假還是隻是拿來騙騙小孩子,眾人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事情是這樣子的,當某日遊手好閒的長樂決定潛入盟主府的廚房找點吃的時,隔著老遠的距離,她突然就心有靈犀的聽到了白龍馬的叫聲。
尋著聲音找去,就看到了正牽著小白龍的暗夜一臉欣喜的對著姜義講撿到的如雪是如何如何的日行千里,如何如何的英勇矯健。
暗夜正好和姜義說的興起,他向來性情冷淡,唯獨對馬情有獨鍾,每次看到別人的千里良駒,都要誇獎羨慕一番,而如今,終於讓他撿到一匹看對眼的還是無主的馬,他自然是高興地不得了。
姜義看著暗夜那副唯馬是命的樣子,真怕哪天這馬的正主找來,給暗夜帶來致命的打擊。
姜義還沒有想完,就見一道人影從房頂上飛奔而來,一把撲到了白龍馬身上,摟著馬脖子痛哭流涕:“小白,你讓我找的好苦…我可憐的小白,被那妖人抓去,讓你受苦了…你有木有想我啊,我好想你啊……”
姜義:暗夜,我不是故意詛咒你的。
暗夜一臉便祕,但看清來人之後,卻迅速的反應過來,抓著長樂的胳膊拉了一把也沒拉開長樂抱著馬的手,只得黑著臉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忘記現在我們還在四處找你嗎?”
長樂更加用力的抱緊白龍馬,一臉嚴肅的道:“我是出來找小白的。”
姜義負手站著上前一步,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長樂:“這不會就是你們上次所說的,被賊人偷走的那匹馬吧!”
長樂點頭如搗蒜:“就是它!”
“你們的馬是在南詔邊界丟到,怎麼可能跑到金陵來,你莫要撒謊!”暗夜抓著馬韁繩,心裡暗暗告誡自己,這是自己看上的馬,死也不要放手。
長樂抱著小白龍,歪著頭滿臉認真:“這真的是我的馬!”
“你的馬?你叫它它答應嗎!”暗夜開始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