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 :飄雪長歌一相逢(3)

番外 :飄雪長歌一相逢(3)


煤老闆自述30年 蘭妃傳 前妻不認賬 高手不凡 相公,我來保護你 甲武聖徒 危險戀人 我的俘虜老婆 魔君追妻,愛妃莫調皮 大將軍的娘子丫鬟

番外 :飄雪長歌一相逢(3)

“好了,喝水吧!”孤城雪將荊長歌攬到懷裡,臉色也緩了下來。

荊長歌這次學聰明瞭,她把水含到嘴裡,抬頭看孤城雪的臉色,見到孤城雪點點頭,這才敢嚥下去。然後就哼哼唧唧的往孤城雪懷裡膩:“師父……”

“現在知道師父,不是你那美人了!“孤城雪冷笑一聲,卻也沒推開荊長歌。

“嘿嘿嘿……”荊長歌趴在孤城雪懷裡嘿嘿傻笑,笑著笑著就眯上了眼睛,“師父,我好想你……”

一瞬間,所以的憤怒都煙消雲散。孤城雪看著又睡過去的荊長歌,無奈的嘆了口氣。

對於這個死丫頭,疼都來不及,又哪裡捨得生氣呢,只是,還是很傷人心啊,自己苦心經營陪伴了她這麼多年,卻不及見過幾面的人。

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孤城雪仔細的一點一點的看她的眉眼,縱使是閉著眼睛,整張臉上也帶起一絲俏皮可愛。

唯一的遺憾是頭髮不夠多,在胸前鬆鬆垮垮的一小把。但即使是這樣,在孤城雪眼裡也是優點。

沉默良久,孤城雪這才轉向仍舊抱頭蹲在門口的大白,伸出一根手指頭勾了勾,這是荊長歌叫大白時的經典動作,他不知何時起也用的自然了。

大白雖然很是不情不願,但還是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很是“歡快”的跳了過去,蹭了蹭孤城雪的褲腳。

孤城雪伸手抓著大白脊背上的貓皮把它揪了起來:“死貓,你帶她去百花樓?!”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大白狠狠的伸出爪子,然後用力的撓了自己一把,瞬間淚眼朦朧,還伴隨著掉下幾根白毛:“喵——”

“噁心!”孤城雪松手,把大白丟到了**。

“喵——”

秋天正是換毛的季節,它也沒辦法啊。大白用力的眨巴眼睛,也學荊長歌的樣子裝可憐。

“死貓,你一隻貓,裝什麼可愛!”孤城雪斜睨了它一眼,但鐵青的臉色卻緩了下來,口氣也不再咬牙切齒。

“喵嗚——”大白蹭到孤城雪腿邊,拿著腦袋用力的蹭了蹭孤城雪坐在**的大腿。

“髒死了!”孤城雪又把貓往裡推了推,卻沒有多少嫌惡。

大白在**打了個滾,看著孤城雪喵喵直叫。

孤城雪嘴角抽了抽,他最看不得這隻貓學荊長歌的樣子,撒潑耍賴調皮搗蛋,學的一應俱全:“如果在讓我知道長歌和那個蓮丞相有身體上的接觸,你就等著扒了貓皮做圍巾吧。”

“喵——”作圍巾的不都是狐皮嗎?它是貓,是貓。

“我說到做到!”聲音輕飄飄的仿若一片雪飄落到大白的心底,然後落子發芽,進而開出片片雪花。

孤城雪起身離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荊家的情況貌似不容樂觀。

若不是他今天跟在馬車身後,若不是發現那幾個皇宮的探子,荊長歌在馬車內說的話怕是早就傳到了遊烈帝耳中。

誰說遊烈帝是個弱不禁風的病秧子?沒錯,他是有病,但身病,心未病。

荊強畢竟太少涉及長安城的事情,更少與人勾心鬥角,對上玩這一套得心應手的遊烈帝,終歸是要吃大虧的。

“喵——”

大白喵嗚一聲從**跳下來抱住了孤城雪的小腿,儘管它更想抱大腿,無奈站起來也只能是腳踝以上的小腿:主子,你不覺得將這種事情交給一隻貓太難了嗎?

“你若是做不到,我可以現在就扒了你的皮做圍脖的,反正,距離冬天也不遠了……”孤城雪說的漫不經心。

“喵——”

我能做到,能做到,一定能做到。大白點頭如搗蒜。

孤城雪幾步消失在視野,大白轉身看向睡得正香的荊長歌,抬起貓抓用力的磨了磨貓牙,都是你移情別戀,害得我也跟著倒黴。

翌日,漓安果然拜訪了將軍府,除了三壇酒夜光杯大閘蟹外,還帶了一封信,一封要親手交給荊長歌的信。

那時,荊長歌還睡的正香。

荊強想要代收,但漓安不肯,硬是要到荊長歌的門口守著,還不準人叫醒她。

將軍府的荊老爺子鬱悶了啊,那是我閨女,我閨女懂不懂啊?你一個大老爺們站在門外算什麼?但他也只是在心裡吼吼,面上還得一臉微笑的派人將漓安領進去。

大白早就聽見了響聲,它從昨晚插過扇子的洞裡往外瞧,一眼就看到了漓安手中的信,只覺得百抓撓心。

據它猜測,這封信的內容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是求救信,但顯然蓮丞相沒有遇到危險,如果要殺,孤城雪就不會留他到今天了;那第二種可能就是示警信,也許病皇帝要除掉荊家,讓荊長歌趕快逃走,但那不是應該先通知荊強嗎;那就只剩最後一種了,情書。

算來算去,還是情書的可能性最大。

它早就發現那廝暗戀自己女主子了。

大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貓嘴,它很好奇那個貌似清心寡慾的蓮丞相是如何寫情書的。但它突然想起一句話,好新奇會害死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保命要緊,英明廉潔的蓮丞相啊,我對不起你……為了我的命,請你放棄你的暗戀。荊長歌是個惡魔,絕對不適合你的……而孤城雪就是飼養惡魔放她行凶的主子,他們才是絕配啊……

大白想著,抬著貓抓扒拉開一條門縫,艱難的伸出一個白絨絨的腦袋。

我鑽,我鑽……

然後,肚子卡住了!

“小靈——”漓安看著悄悄伸出來的毛茸茸的腦袋,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有點受噩夢的影響。

大白咧開嘴,露出個苦澀的笑容,儘管它的笑容在別人眼中都是一樣的。

“你…你…你真的笑了!”漓安全身顫抖,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只漏出半個腦袋的大白。

大白對天翻了個白眼,頗為蔑視的看著漓安,它會笑,不是早就見過一次了嗎。

“你——你——”漓安兩眼一翻,“砰”的暈倒在地。

深呼吸,大白用力的一吸氣,終於從門縫裡擠了出來。昂首挺胸,邁著傲慢的貓步一步一步走到漓安身邊,用爪子扒拉出那封信,叼到了嘴裡,想留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討好孤城雪。

它叼著信,又圍著漓安轉了兩圈,想著這人連小魔頭荊長歌和大魔頭孤城雪都不怕,怎麼就怕一隻會笑的貓呢??不會是裝的吧?

大白,你多慮了!晃晃腦子,大白決定捨棄這個想法,其實,漓安對它還是不錯的。雖然就算沒有漓安的收養它也不會餓死街頭。

光明正大的吃總好過偷雞摸狗,它又沒長賤骨頭。

許是當貓當的時間長了,大白稱呼自己時總是用它,而不是他!

“大白,你嘴裡叼的什麼東西?”門吱扭一聲被從裡面開啟,荊長歌單手揉著眼睛還沒完全清醒,她是剛才被院子裡“咚”的一聲吵醒的。

“喵嗚——”許是做賊心虛,大白一聲慘叫,那信就輕飄飄的落回了地上。

大白突然想起小學語課上學過的一篇小故事,叫做《烏鴉和狐狸》,它就是那隻叼著肉的烏鴉,而荊長歌就是樹下那隻騙肉的狐狸。

荊長歌上前幾步去拿信,指尖還未碰到信封,大白已經喵嗚一聲伸出兩隻前抓,將大半個信壓在了身子底下。

荊長歌嘴角抽了抽,看著大白那明顯掩耳盜鈴的動作:“大白,你有事瞞著我?”

“喵——”

大白在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我才不會告訴她自己的任務就是拆散這一對貌似郎有情妾有意的小情人呢……

荊長歌扭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漓安,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大白那張肥肥的貓臉:“丞相府的信?”

“喵——”

不是,才不是呢!大白用力的搖頭。

“給我的?”荊長歌循循善誘。

“喵——”

不是,是給我的!大白仍舊搖頭。

“死貓,還想騙我!”荊長歌一伸手,揪著貓脊背把大白丟了出去。

“喵嗚——”

一天被人丟了兩次,大白心裡那個悽慘啊,但那又怎麼能悽慘過眼睜睜的看著荊長歌撿起那封信呢。

“喵喵喵——”大白決定奮進,抱著荊長歌的裙角祈求:求求你不要開啟那封信,不要看啊,我會被宰了的,不要看,不要看啊,小惡魔,小主子,女主子,你如果看了真的動了心,會被孤大公子宰了的啊…雖然宰的是我,但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啊…

只可惜,荊長歌就算聰明,也仍是聽不懂貓語。小心的拆開信封,開啟摺疊整齊的白紙,上面只有一行字:歲歲年年,花前月下,此情依舊!

“小氣,這麼大的紙,就寫這麼一點字!”荊長歌嘟著嘴不滿意,但眼角卻全是笑意。

“喵——”大白覺得情況極度不妙,它本來還抱著這就是一封普通書信的僥倖心理,只是被荊長歌這樣一扭捏,瞬間腳底發涼。

拉著裙角華利利的爬到荊長歌的肩膀上,看了一眼信,就看了一眼,然後頭一暈,眼一黑,“咚”,從荊長歌肩膀上掉了下來,四肢朝天,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它後悔啊,要留什麼得到嘉獎的證據啊,早知道就應該學學電視上那些人物,一旦被發現趕緊塞到嘴裡吃掉,免得出了什麼遺漏,現在好了,嘉獎得不到,還讓荊長歌看了信,自己就等著被抽筋撥皮碎骨吧。

“呵呵呵……”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荊長歌仍舊站在門外,頭髮凌亂,衣服褶皺,拿著那封信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