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下部:47 高長恭來投靠了

下部:47 高長恭來投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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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47 高長恭來投靠了

“來生也不會!”祭司湛藍的背影幽幽,一步一步登上臺階遠去。

上官敏玉覺得有什麼卡在嗓子裡,難受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夠哭出來,但他卻低著頭笑道:“沒關係,沒了今生,沒了來世,她還許了我生生世世。”

長樂沿著牆壁從院內探著腦袋出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了等在門外的上官敏玉,歪著頭四處打量。

當然,遠處眨著幽怨的小眼神的小德子自動被她忽略了。

上官敏玉見她跟只壁虎似得貼在牆上,探頭探腦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伸著手道:“出來吧,祭司早就回去了。”

長樂鬆了一口氣,對於百戰必輸的裝b男神,她甘拜下風,自認不敵。

上前拉住上官敏玉的手道:“哥哥,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尚人物,給你說了啥?”

上官敏玉握著長樂的手,抬頭望天,亦是高深莫測的嘆息一聲:“要起戰爭了……”

長樂見他把祭司的模樣學的惟妙惟肖,便彎著腰咯咯的笑:“這天下亂世,戰爭何曾停過。依樂兒看啊,是要起風了才對……”

上官敏玉低頭摸了摸長樂的發頂,眸光憐愛:“我們回去吧。”

“嗯!”

二人攜手,任這世間的戰亂紛爭,江山如畫,哪裡及得過你我,白首攜手,生死不離。

九十九層白玉臺階,我陪你緩緩登上。

未來,我若,黃土白骨,你也勿要難過。

他握著她的手,眸光交匯的剎那,相視一笑,地老天荒。

南詔以南,有萬頃之國風,風以南,又有山國巴城,巴城封地七千傾,四周群山環繞,山中之人皆矯勇善戰,不畏生死。使得鄰國風一直虎視眈眈,想要納為己有。

終於,在今年初春,風開始對巴城不斷出兵。

巴城被困,不得不外出求援。

城主高長恭繞過風,來到南詔的時候,便受到了丞相沈流芳和諸多大臣的招待。

但他聽得最多的話題,還是關於大臣們的哀聲載道。

比如,某某大臣拉著高長恭淚眼朦朧:“城主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來這南詔啊,這陛下,是個小人啊,真小人……”

某某大臣點頭贊同:“是呀,陛下只要一看到人才,就會兩眼放綠光,你以後想走,都走不了啊!”

高長恭莫名其妙,覺得這兩個大臣的話語實在是互相矛盾。

“哎!我不說了,陛下說過,在背後說人壞話,是誹謗罪,要罰款的!”抓著高長恭手的大臣嘆息一聲。

另一個大臣上前拍了拍高長恭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說道:“新來的,若是陛下問起你的俸祿問題,你可千萬別謙虛,儘量往高處說。”

“嗯嗯,還有啊,若是陛下找你借銀子,千萬別借給她!”先前走了兩步的大臣也回頭叮囑。

“可憐的孩子,又一個被陛下英明神武的名聲坑了。”

“哎!給陛下做牛做馬,還不知要做到猴年馬月,何時是個盡頭!”

高長恭:突然好怕怕,我想回巴城了腫麼辦。

沈流芳拍了拍高長恭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既然來了南詔,就不要打退堂鼓了。南詔的皇帝,識人善用,是非兩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不過,大概,等你認識到她的本性,只是會大失所望而已。

高長恭胡亂跳動的心,終於又跳回了肚子裡。

長樂聽到大臣來報高長恭投奔南詔的時候,正在馬廄給小白龍洗澡,美名其曰培養感情。

當時驚訝的一不小心,把提在手中的木桶扣在了小白的頭頂。

驚訝的張大嘴巴道:“哪個高長恭?”

大臣對於她的驚訝不明所以,反正習慣了陛下的抽風,便假裝沒有看見:“巴城城主高長恭,願帶領巴城,歸附南詔!”

長樂完全陷入了自己的yy之中,完全沒有聽到大臣的回話,歪著頭流著口水道:“那蘭陵王,長得如何?”

大臣眼巴巴的望著皇帝陛下,眼角抽搐:“陛下,高長恭是巴城城主,不是你說的什麼蘭陵王。”

“到底長得怎麼樣?”長樂擦了把口水,眼冒綠光。

大臣扭頭不忍直視,只得低著頭道:“自是器宇軒昂,人中龍鳳。”

長樂的口水更勝,急巴巴的道:“在哪呢在哪呢?朕早就對他仰慕已久,心生嚮往,只可惜,寤寐思服,求之不得。”

大臣抬眼看了眼默默的站在陛下身後冷下一張臉的帝后殿下,無辜的縮了縮脖子。

長樂卻還不罷休,盯著大臣問道:“再說說容貌?是不是俊美非凡,風流倜儻,萬古少有?”

大臣看向長樂的目光滿是責備:陛下,您已經有了帝后殿下了,怎麼可以這麼三心二意。

一直站在一側的小德子望著殿下越來越冷的目光,憐憫的看向色眯眯的皇帝陛下,好心的提醒道:“帝后殿下——”

“靠,叫哥哥也沒用,想騙我?門都沒有,窗戶也不開!”長樂一巴掌拍在小德子腦袋上,追著大臣道:“愛卿,快快帶朕去見他,這般絕色的美人,朕定不能辜負了他一片春心……”

大臣:陛下,你想多了,人家是來投奔你,不是來賣身給你。

“叫我也沒用?那叫誰有用!”耳邊,聲音清冷如泉水。

長樂回頭,驚愕的張大嘴巴。

只見上官敏玉似笑非笑,上前一步道:“樂兒對那巴城城主高長恭仰慕已久?寤寐思服?心生嚮往?求之不得?絕不辜負?”

上官敏玉每說四個字,聲調就挑高一分。

長樂苦了一張臉,眨巴著眼睛裝可憐。

上官敏玉望著她不語。

長樂趕緊搖著尾巴上前討好:“嘿嘿,怎麼可能,樂兒對哥哥情有獨鍾,怎麼可能仰慕別人。我不過是和臣子開個玩笑,哥哥莫要當真,千萬莫要當真啊……”

“如果把你嘴角的口水擦乾淨,我或許還會相信你幾分!”上官敏玉的聲音冰冷,甩袖離去。

可憐巴巴的皇帝陛下鬼哭狼嚎的追上去,各種糾纏不放手,撒潑賣萌求寬恕。

大臣看著陛下那副悽慘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興高采烈的道:“每次看到這一幕,微臣的心裡,都跟吃了蜜餞一樣甜蜜。吾心甚慰啊,總算得到了安慰……”

小德子順著大臣的目光望去,眨著幽怨的小眼睛道:“嚴大人是高興了,可奴才不高興啊。每次殿下教訓陛下,倒黴的都是奴才……”

嚴大人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緊張兮兮的看向小德子:“公公可莫要胡說,微臣只是見陛下和殿下恩愛非常,這才發了下感慨,絕對沒有興災惹禍的意思。”

“嚴大人,如果你收起臉上的笑容,也許我就相信你幾分了。”小德子涼涼的掃過嚴大人,小跑著追上前面那對“打情罵俏”的背影。

嚴大人又捂著嘴望著陛下做低伏小的背影笑了一頓,這才嘆息一聲,轉身離去:孃的,一直被陛下壓榨的幼小心靈,總算得到了一絲慰藉。若是每日殿下都能教訓陛下一頓,陛下欠下的那些錢,不要也罷。

可憐被留在原地的小白龍,腦袋上扣著沉重的木桶,渾身**的,腦袋從午後甩到日落,也沒把木桶甩下來,反倒是頭暈腦脹脖子痠痛。

最後還是餵馬的侍衛尋到了它,把它帶回了馬廄,順便,摘下了頭頂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