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48出兵風雅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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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48出兵風雅國
長樂惹了上官敏玉生氣,雖然沒被踹出未央宮,也沒受到責難,但上官敏玉卻日日窩在書房,夜夜睡在書房的軟榻。
長樂對於自己當初提議修建的書房,現在簡直痛恨的牙癢癢。
你說,她沒事修建個書房幹什麼?簡直給自己找不痛快。其實,那正殿也不用修吧,直接用個寢殿和大床最好。
長樂摸著下巴,嘿嘿傻笑。
一旁的上官敏玉掃了她一眼,越看,越覺得笑得猥瑣。
你說,一個女孩子,怎麼就沒幾次正常笑過呢。
巴城開戰,高長恭擔憂,催了幾次,都沒見到皇帝陛下。
知道內情的嚴大臣嘆息一聲:“皇帝陛下說對你的美貌仰慕已久,惹得帝后殿下生氣,所以,現在恐怕不會管你了。”
高長恭摸了摸自己的臉,遲疑的道:“那要不然,我毀了它?”
沈流芳趕緊攔住他,勸道:“你莫要聽他們胡說。”
最終,還是沈流芳親自去未央宮找了一次陛下。
當他說明來因的時候,長樂一臉驚訝的望著他:“那蘭陵王,你還沒把他打發走?”
沈流芳額頭一片黑線:“陛下,高城主的封號不是蘭陵王,這曾經封王眾多,貌似也沒有蘭陵二字的。”
長樂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煩:“那你就趕快把他打發走,別再南詔招搖撞騙。”
長樂說完,趕緊扭著頭去看上官敏玉,見他認真看書沒什麼表情,不由得放下了心又有些失落。
沈流芳把自家陛下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到眼裡,暗道嚴大人果然沒有說謊,卻還是不得不問道:“那派援兵的問題?”
“那風與我們是鄰國,我們今天不打它,它明天也會來打我們,早晚都是要開戰的。我們不如抓住先機,提前出兵便是。還有,給習彥卿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別讓他整天縮在將軍府拿著朕的俸祿裝病。”
沈流芳一臉不贊同的看向自家摳門的陛下:“陛下,習彥卿不是你鐵兄弟嗎?”
長樂下巴一抬,滿是驕傲:“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沈流芳表示,實在不懂陛下的驕傲因何而來。
“朕相信你辦事的能力,去吧!”長樂拍了拍沈流芳的肩膀,語重心長。
沈流芳默默的彎下腰,讓自己儘量的矮一點,不慌不忙的道:“陛下,您是又要偷懶嗎?”
“朕是那種人嗎?”長樂瞪圓了眼睛,轉瞬又滿是不懷好意的道:“朕正在為達成你們的心願做努力,爭取早日生出一個小殿下,給朕做牛做馬任你們壓榨!”
沈流芳看向皇帝陛下肚子的目光滿是憐憫,輕聲囑咐道:“那陛下,你一定要快點。”
長樂點頭如搗蒜:“放心吧,朕辦事,你放心!”
在一側把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上官敏玉黑了一張臉,放下手中的書就要起身離開。
長樂卻比他更快一步,鑽進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她撞進去的力氣極大,兩個人一起歪倒在書桌上。
長樂單手把書桌上的書籍一揮,抱著上官敏玉的脖子,滿是豪氣的道:“哥哥,來吧。我們爭取早日生個胖娃娃,上的了朝堂下的了廚房,處理的了國事養得了父母。”
上官敏玉翻身把長樂壓在桌上,仔細的打量著她,他如今已經三十有六,即使外表還保留著沉睡之前的模樣,但,心理上的年紀,終究是大了。
長樂的話,並非不心動。
長樂把雙腿一抬,纏繞到上官敏玉腰上,嘿嘿笑道:“來吧,哥哥,大膽的來吧…樂兒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著…”
上官敏玉俯身,沒有拒絕她的邀請。
長樂睜著眼睛,看他一點一點親吻自己。
兩人尚未翻雲覆雨,眸光不經意間掃過窗外。
長樂忍不住一聲尖叫:“啊——你真陰魂不散,怎麼又出來了?”
上官敏玉抬頭,便見落神殿的祭司一身藍衣,無聲的站在視窗,靜靜的望著兩人。
上官敏玉本能的把長樂抱在了懷裡,轉成了背對著視窗,坐在椅子上道:“不知祭司大人,又有何事?”
長樂縮在上官敏玉懷裡,伸手給上官敏玉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領口,還好,兩人的衣衫都還算整齊,卻忍不住嘀咕道:“壞人好事,遭雷劈!”
上官敏玉摟著她,看向祭司的眼神冰冷。
“戰事將起,不易有孩子。”祭司轉身,藍衣廣袍垂地,又幽幽的飄走了。
長樂瞬間惱火:“靠!不是你家的孩子,你自然不會關心。朕就要生孩子,偏要有孩子……”
已經遠去的祭司猛然回頭,一雙深沉的眸子看向長樂,眸光欲言又止。卻終是轉身走了。
長樂被他嚇得縮了縮脖子,抱緊上官敏玉的腰。
上官敏玉望著祭司離去的背影,眸光明滅,低下頭仔細的看著長樂,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樂兒?”
“嗯?”長樂不明所以。
“沒什麼!”上官敏玉笑了笑,雙手抱起長樂:“我們會寢殿。”
載初十七年夏,六月初八,女帝再次冊封習彥卿為琳琅將軍,出兵風。
載初十七年秋,九月。
最近的長樂陸續收到一些許宴染的信件,來來回回不過是一些最近的見聞。
他已經遊歷到四司,那裡國主昏庸,民不聊生。
更是提醒長樂,最近四司國君舉兵南下,不知所謂何事,讓長樂定要小心防備。
長樂把信件在朝堂上一丟,便把這些煩心事都丟給了滿堂的大臣。
就在大臣們急得抓耳撓腮的時候,而他們的皇帝陛下,卻拉著帝后的手在御花園內漫步逍遙。
你問為什麼他們這麼放任陛下?
那是因為皇帝陛下前段時間早朝之時,低頭抱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幽怨的望著眾臣子,摸著吃的滾圓的肚子,拉著帝后殿下的手放到肚子上,輕聲嘆息曰:“哥哥,你說,這孩子啥時候才能生出來?”
整個朝堂的大臣都陷入了兵荒馬亂之中,從此對著皇帝陛下小心翼翼愛護有加。
甚至連早朝,都不準陛下去上了。
“陛下,您趕快下朝回去休息吧。朝堂上什麼事都沒有,就算有,微臣等定能處理好。”
“是呀,為了小殿下,微臣定會竭盡所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長樂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唉,這母憑子貴的感覺真好,卻故露憂傷的望著眾大臣:“你們說,朕這娃生出來,若是個姑娘,該咋辦?”
“陛下放寬心養胎就好,就算未來是個女娃娃,只要不跟陛下一個德行,臣等也定會竭盡所能輔佐她的。”
靠,女兒跟我一樣怎麼啦?長樂用著幽怨的小眼神掃過一臉嚴肅的大臣,用力的挺了挺根本就看不出來的肚子。
大臣們一臉驚恐,趕緊轉向帝后殿下:“殿下,您趕快帶陛下回去休息吧。”
“對呀對呀,這朝堂上的事情,微臣都能處理。”
上官敏玉望著得意揚揚的長樂,無奈的嘆息一聲,很想告訴眾大臣,那只是陛下早晨吃撐了而已……
自那之後,長樂便整日窩在未央宮,纏著上官敏玉,誓要弄出個娃娃來不可。
長樂捏了個葡萄放到嘴裡,葡萄子一吐老高,準確的落到一側的托盤內。
她低頭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小肚子,對著一側的上官敏玉道:“哥哥,你看看我這肚子是不是又長圓了不少?說不定真有寶寶了。”
上官敏玉正彎腰,給新換的屏風畫“觀音送子”圖,這還是長樂不知從何處想出來的餿主意,覺得把圖往這一放,那觀音娘娘的手一鬆,娃娃就掉進她的肚子裡去了。
此刻便停下筆,無奈的看向長樂:“你最近整日躺在**,不上朝也不活動,不長胖才怪!”
長樂摸著肚子挑眉,懷疑的看向上官敏玉:“哥哥莫不是最近太那啥啥了,所以抱不動我們母子了?”
上官敏玉黑了一張臉,對於長樂的葷段子置之不理,轉身繼續畫畫。
“哥哥,你不按常理來。”長樂卻不依不饒,在**翻了個身,趴著看向上官敏玉的背影道:“人家書上寫的明明是,女主角說了這些話,男主角就一臉邪笑的棲身將女主角壓在**,壞壞的道:‘我到底行不行,你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然後就脫女主的衣服xyy……”
上官敏玉的臉瞬間更黑了,頭也不回的問道:“樂兒有沒有想過,等那群大臣知道孩子不過是子虛烏有騙局,他們空歡喜了一場,會有什麼後果?”
“恩,我想,大概是滿朝皆病弱,陛下就真的要做孤家寡人,一個人處理這南詔大小的國事了。”
上官敏玉的語聲幽幽,長樂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一臉驚恐的跳下床,整個人掛在蹲著身的上官敏玉背上,抱著上官敏玉驚叫道:“哥哥,不行,咱們得抓緊時間趕快把孩子弄到我肚子裡去,不然,這後果太悽慘了……”
手忙腳亂的便解上官敏玉的衣服。
上官敏玉無奈的放下手中的畫筆,託著長樂的屁股把她揹回了**,冷聲道:“許宴染有多久沒有來信了?”
長樂歪著外頭,眨著眼睛思考了許久,這才道:“大概有二十多天了吧。哥哥擔心?”
“許宴染上次來信不是說,他要跟在四司的軍隊後面,看他們到底要去做什麼嗎?”上官敏玉的眸中,已經帶了一絲隱憂。
“可是,我回信給他,讓他不要跟了啊。反正,他們若當真是衝著南詔來的,許宴染跟著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也沒有必要怕他們。”長樂不明所以。
“可我們現在若是在於四司開戰,便是腹背受敵。況且,從那之後,許宴染便一直未有回信。”
長樂低著頭,拉著上官敏玉的手,安慰道:“哥哥還記得前幾日我帶你去看的火炮嗎?若是實在不行,便拿它出去轟死那四司的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