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46 熒惑災星,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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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46 熒惑災星,風起
上官敏玉沒有喝醉,神志清醒,但酒後的他,卻是放下了以往的嚴謹,開放了許多。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晚的長樂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太多的沉迷,人沒有醉,只是心醉了。
長樂望著他,是傻了,痴了,醉了……
上官敏玉脣角含笑,一隻手輕輕的撫摩著長樂的眼眸,俯身吻了上去。
他喜歡看她為自己痴迷,喜歡看她為自己陶醉,喜歡她的眼眸中只映出自己一人,喜歡她的退讓,喜歡她的寵,喜歡她的愛……
耳鬢廝磨,他一隻手,和她十指相扣,一隻手,來回的撫摸著她的脖頸。
臉頰擦過她的脣瓣,髮絲垂下,舔食著她的耳脣,趴在她耳邊低語:“樂兒,從此以後,你的眼中,只有我一人可好?”
長樂神志失迷,沉陷在他的溫柔之中,卻還是笑道:“哥哥,用,美人計!”
“哼……明明是你告訴我的,三十六計,你最怕美人計!”
“我也只怕哥哥一人的美人計的而已……”
“說?好還是不好!”
“呵呵…好!在樂兒的眼裡,此後的永生永世,都只會有哥哥一人…”
“永生永世?”
“嗯,永生永世……”
(自動惱補一萬字:腦部帝才是真諦*10000。ps:18歲以下小孩勿要惱補)
一夜**,郎情妾意,情深相許,抵死纏綿。
君許我攜手一生,我定許君白頭偕老。
青螺添遠山,兩嬌靨穩時圓,抱雲勾雪近燈看,升處不堪憐。
今生但願無離別,花月下,綠屏前,雙蠶成繭共纏錦,更結後生緣!
小德子表示,最近的皇帝陛下歡快的像只四處撒歡的兔子,整日不得安生,他都有點不忍直視。
這不,剛下了早朝,帝后殿下風度款款的走在石橋上,而皇帝陛下,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卻爬到一側的欄杆上,一搖一晃的跟在帝后身側,身上明黃的朱雀帝裝明明威嚴莊重,但穿到她身上,怎麼看怎麼都掉了價。
“哎呀,哥哥,哥哥,扶我一把!”長樂搖搖晃晃,差點從欄杆上掉下來。
“堂堂一國之君,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上官敏玉冷下臉,嘴裡訓著話,卻仍舊伸出一隻手,拖住長樂的一隻手。
“哼,管它呢,現在下了朝,樂兒的自由時間,才不要做一板一眼的老頑固。”長樂一歪頭,露出得意的笑。
欄杆到了盡頭,長樂卻慢後一步,跳到上官敏玉背上,抱著他的脖子墊著腳尖跟在後面:“哥哥,朱鸞殿距離未央宮好遠,我走不動了,你揹我回去吧!”
上官敏玉仿若沒有感受到背上的重量,拖著長樂繼續往前走,聲音動聽:“是你當初把宮殿建在了那裡,這能怨的了誰!”
長樂皺巴了一張小臉,抱著上官敏玉的脖子不撒手,埋怨道:“還不是哥哥喜歡清靜,樂兒才特意把宮殿修在了那裡。”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上官敏玉腳下不停,聲音卻不自覺的挑高。
“就是哥哥的錯,哥哥得負責任!”長樂腳下一用力,已經雙腿盤到了上官敏玉的腰上。
“樂兒,這些年,真是把你養的太過蠻橫了!”上官敏玉嘆息一聲,卻雙手托住她的屁股。
“哼,哥哥養的,這能怨的了誰。”長樂馬上把上官敏玉的話又堵了回去。
上官敏玉哭笑不得,只得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搖頭嘆息一聲:“早知是給自己找罪受,我就不收下你的宮殿了。”
“收都收下來,後悔也晚了!”長樂趴下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上官敏玉的耳朵,刁蠻又任性。
“樂兒,有人在,莫鬧!”上官敏玉的聲音微冷。
小德子在背後捂住雙眼,陛下,殿下,秀恩愛遭雷劈啊……
上官敏玉揹著長樂,一路緩緩徐行,人生的路沒有盡頭,我與你,便也如此。
行到落神殿門口,卻見神殿的大門開啟,祭司藍衣廣袖依牆而站,清瘦身材修長,氣質高貴仿若不食人間煙火。
他面無表情的望著兩人,神情清高傲岸,看不出喜悲。
長樂見慣了祭司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不曾多想,反倒伸著手對著他打招呼,一臉歡喜:“吆,神殿的裝b男神,你怎麼從門內出來了?”
上官敏玉上前兩步,把長樂放到地下。
祭司高深莫測的掃了長樂一眼,不冷不熱的道:“反正,無論我在那裡,陛下也不會在乎。”
那表情,端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但這話語,就有點引人遐想了。
長樂雙手抱胸,瞬間後腿一步,一臉驚恐道:“祭司男神,你不要跟個棄夫一樣幽怨好不好?我可是一直情有獨鍾,潔身自好的。你這麼說,不是在哥哥面前摸黑我嗎?若是哥哥誤會了怎麼辦!”
祭司仍舊那個表情,卻是上前一步,藍袍拖地,高貴非凡,但張口卻破壞了這份遐想:“我明明記得,陛下初見我時,望著我發呆良久,流了不少口水的。”
“樂兒?”上官敏玉扭頭看向長樂,聲音又冷了幾分。
長樂瞬間跳上前,抱著上官敏玉的胳膊解釋:“哥哥,我那時不過是個三歲的豆丁,怎麼可能會被美色迷惑。
“再說,你看他這平凡樸實的外表,陰險惡劣的性子,樂兒怎麼可能會那麼沒眼光。”
“還有,你看看,就他現在這人老珠黃額模樣,樂兒怎麼可能會喜歡……”
人老珠黃的祭司摸了把自己保養很好的臉頰,望著長樂緩緩敘說:“難道不就是因為我人老珠黃,所以陛下才始亂終棄的嗎……”
上官敏玉低頭冷眼看長樂。
長樂伸手捂臉,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抱著肚子逃遁:“哎呀,哥哥,我的肚子好疼。男神,借你家廁所用用啊!”
一溜煙,沒了影!
望著長樂消失的地方:
祭司悠閒的道:“借廁所,要收費。”
上官敏玉蹙起眉峰:“樂兒?沒帶紙!”
祭司轉身,看向上官敏玉:“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好好珍惜吧……”
上官敏玉蹙眉:“祭司大人若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直說便是,上官敏玉自認,不是愚鈍之人。”
“三十六年前,熒惑之星一閃而逝。”
“然後呢?”
“熒惑,亂世災星,二十三年前,降在南詔。”
“如何?”
“而今,南詔雙帝星,必有一熒惑。非你,即她,天下共滅之。”
上官敏玉垂眸一笑,風華萬千:“熒惑之星三十六年前便已現世,自然是我,非她!”
“你可曾想過?她若是死了,你便是這南詔的帝王。”祭司回眸,冷眼望他。
“她若是死了,我倒是不介意做一次滅世熒惑!”上官敏玉笑,好似天下都已不在他眼中。
祭司轉身走向門內,語聲幽幽:“命有千劫,情路坎坷,你和她,今生註定不會有善終。”
“那來生呢?”上官敏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