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45 私房錢,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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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45 私房錢,拿出來
除了最外面的懸著的兩個大紅的燈籠,宮殿內並未點燈,但卻亮如白晝。
夜明珠並未鑲嵌在殿頂,反倒是用透明的銀絲懸掛著,參差不齊的排列著。
上官敏玉仔細一看,瞬間黑了臉。
中間短的絲線勾著夜明珠排成一顆心形,裡面的大字被稍微長的絲線勾著的夜明珠排列,明顯是一個愛字。
在看旁邊將心字圍在中間的幾個大字,不正是:上官敏玉愛獨孤長樂。
“你一個女孩子,怎的這般厚臉皮。”上官敏玉紅了一張臉,伸手捏了一把長樂的臉頰。
長樂咧著嘴笑,好不得意:“哥哥是不是讀到了自己的心聲,害羞了?”
上官敏玉把長樂上下打量了一番,故意冷下一張臉道:“我怎麼看這裡,都覺得樂兒不安好心!”
“哪有?”被人猜到了心聲,長樂瞬間驚恐,趕緊抱著上官敏玉的胳膊撒嬌:“明明是哥哥不好,自己讀反了,怎能願望樂兒?樂兒寫的,明明是獨孤長樂愛上官敏玉。”
那你倒是把字型的上下也倒過來寫啊。上官敏玉抬頭望著大殿的頂部,沒捨得指出長樂狡詐的小性子。
“哥哥,我們去裡面。”
外殿並不奢華,乾淨整潔,一覽無餘。
“哥哥,這邊有書房,你定會最喜歡這裡。”
書房的書架林立,卻都是空的,一側的窗戶開啟,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擺了一架古琴。
上官敏玉摸了摸長樂的頭,淡笑道:“嗯,很是喜歡。”
“呵呵…我知道哥哥喜歡書,等以後,我們一起慢慢把這些書架都填滿…”
“好——”他朗聲乾脆。
宮殿不算龐大,畢竟,當初的地宮只有半棟,能修建成這樣子,也算不錯。
“最後是寢室。”長樂拉著上官敏玉的手往一側走,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抿了把鼻子,低聲道:“哥哥,這裡沒有廁所。你以後若是想出恭了,就去隔壁的落神殿好了,反正,距離這麼近。”
上官敏玉:……
“這說來說去,原是樂兒是吧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啊!”上官敏玉語聲含笑,擺明了是嘲笑。
長樂黑了一張臉,低著頭給自己找理由:“誰建座宮殿會先想廁所建在哪裡啊,我也只是不小心忘記了,修好了才知道嗎……”
上官敏玉伸手抬起她低著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自己:“樂兒,這裡,我喜歡的緊!”
長樂抬眸定定的望著上官敏玉,然後一聲歡呼,撞進了上官敏玉懷裡:“哈哈…我就知道哥哥會喜歡…”
上官敏玉抱著懷裡的長樂,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死小孩,往日明明精明的不得了,怎的這次卻這麼會破壞氣氛呢,他剛才,明明都要吻上去了。
算了,樂兒,這可不能怪我不主動!
若是被長樂知道,定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寢殿裡的擺設亦是乾淨,中間一道屏風,外側是一張白玉圓桌,有兩個石凳。
上官敏玉掃了一眼,便知這是哪裡的東西,卻也未問。
桌上一個高高的燭臺,燭臺上沒有蠟燭,卻是一顆成人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不正是長樂從地宮出來,掛在脖子裡的那一個。
“原來,你還沒把它賣掉。我以為,樂兒早該把它拿去換金子了。”上官敏玉坐在石桌前,端起一杯早就斟好的酒。
而不濃,江南桃花曲。
長樂撇著嘴,嫌棄的望著那顆夜明珠:“不是我不想賣,而是那群商人都太摳門了,我要一百萬兩黃金,他們只肯給我一百兩、白銀。”
上官敏玉差點沒把嘴裡的酒給吐出來,艱難的嚥了下去,笑道:“樂兒,你確定你不是獅子大開口?”
“哪有?我這南海明珠,明明是有市無價有價無市的稀世珍寶,怎麼可能那麼便宜。”長樂望著夜明珠,一臉的寶貝模樣。
上官敏玉搖搖頭:“這珠子,在皇宮還能當作照明的蠟燭用用,但若是放在外面,即使買回去,也沒人敢拿出來,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有了它,還得日日擔心,夜夜防備,生怕被樑上君子盜賊匪徒給惦記上,卻是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上官敏玉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長樂。
緊張兮兮的長樂拉著上官敏玉的衣袖,趴在他耳邊悄聲道:“哥哥,咱這珠子也被人惦記上了。”
“你可要小心點芸豆,那丫的早就對這夜明珠情有獨鍾,從我手中搶了好幾次,想要拿去抵債。”
也不知你欠了人家多少錢,整日被人惦記。上官敏玉還未回話,長樂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跳著腳問道:“哥哥,你上次找芸豆問我在澤寧的事情,給了他多少訊息費?”
上官敏玉挑挑眉,涼涼的道:“不多,十萬兩銀票。”
“還不多?”長樂咧著一張嘴,目瞪口呆。
我若是告訴你銀票的出處,你估計得哭死。上官敏玉低頭,捏著手裡的酒杯把玩。
果然,下一秒長樂就一臉疑惑的問道:“哥哥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上官敏玉不緩不慢的提著酒壺給自己倒滿酒,悠悠的道:“沒什麼,幾年前,在長安的床底下撿的罷了!”
幾年前?長安?床底下?十萬兩?
長樂苦了一張臉,欲哭無淚的道:“哥哥,那些錢都是樂兒藏在床底下的。”
上官敏玉轉過身來,冷笑:“哦?原來樂兒小時候,就開始揹著我藏私房錢!”
長樂泫然欲泣,悄悄的後退兩步。
她敢保證,上官敏玉肯定早就知道那些銀票是自己的,聽了芸豆的話心裡有惡氣,才會把氣都撒到那些銀票上。
可惡的芸豆,撿了個大便宜。
上官敏玉冷眸望她。
長樂縮在門口,用著幽怨的小眼神望著上官敏玉,不敢怒也不敢言。
上官敏玉轉身繼續喝酒,悠然自得。
一直期待上官敏玉安慰的長樂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想到自己白白丟掉的十萬兩銀子,便是惡向膽邊生。
上前一步拉著上官敏玉就往屏風後走。
早晨還擺在承歡殿的藍玉床也不知何時被人抬了過來,正擺在屏風後面。
這一側沒有點燈也沒有夜明珠,隔著一道屏風,夜明珠的光照耀透過來,使得後面半昏半明。
長樂一把把上官敏玉推到**,自己一個惡撲撲了上去,把上官敏玉壓在身下,伸手就要扯他的衣服:“哼哼,既然把我的十萬兩銀票給了別人,哥哥就以身還債吧,得還一輩子。”
她雖然嘴上惡聲惡氣,但臉上的表情明明是在偷腥,滿是歡喜。
知長樂莫若上官敏玉,長樂果真是把他領到殿內,就安得這個心。
已經被上官敏玉趕出承歡殿七八天,平常就摸了摸小手,連個小嘴兒都沒親到的長樂,哪裡肯死心。
這變著法的討好上官敏玉,還不就是為了爬上他的床。
上官敏玉沒有掙扎,任長樂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
只是涼涼的輕語:“也對,樂兒欠我的一千五百兩黃金和五千兩白銀,現在已經過了十多年,算下來,也要有一百萬兩黃金了。”
本來還在和衣服做鬥爭的長樂一聲尖叫,抬頭望著上官敏玉叫道:“哥哥,你喝醉了,怎麼可能翻倍這麼快,成了一百萬!”
恍惚的室內,酒後的上官敏玉臉頰微紅,平白添了幾分豔麗。
卻是當真有了幾分醉態。
他抿著脣,嗔怒的望著長樂:“我說是一百萬,就是一百萬。”
長樂苦了一張臉,暗中誹謗哥哥不講理,傲嬌,卻對上官敏玉這衣衫半解的樣子百抓鬧心,不得不點頭如搗蒜:“嗯,一百萬,就是一百萬!”反正一輩子也還不上。
低下頭剛想繼續下一步動作,卻見上官敏玉伸出一隻修長如玉的手來,廣袖下垂,露出小半截無暇的玉臂。
長樂的口水嘩啦啦流了一地,三魂七魄具被勾走了去。
“把你這些年的私房錢,都上交吧!”上官敏玉伸著手,笑靨如花。
長樂努力的收回心神,可恥的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道:“哥哥,樂兒,樂兒怎麼,會私藏私房錢呢。”
話未說完,小手已經摸向上官敏玉半裸的肩膀,又往下拉了拉他的衣服。
嘖嘖,真是美啊。
好美,好想撲上去。好吧,已經撲倒了。
好想啃兩口,好想吃掉他。
嗯,吃到腹裡,骨頭渣都不剩。
吃幹抹淨,我的,全都是我的。
誰也不給看,誰也不給吃。
上官敏玉也不攔她,反而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道:“樂兒,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床去!”
長樂驚愕,瞬間趴下抱住上官敏玉的脖子,坦白從寬,哭訴道:“嚶嚶…銀子都在衣櫥角落的衣服裡,和綠豆糕藏在一起…”
其實,長樂以往都是藏到床底下的,只可惜,這張漂亮的藍玉床其實就是塊大石頭,實在是沒有床底可說。
瑩瑩的光芒下,上官敏玉笑的風華絕代。
翻身,把長樂壓倒身下。
“你若是早這般說,不就好了!”
一隻手靈活解著長樂的衣服,聲音悠長,含著一絲笑意。
哪裡還有半分醉態。
“哥哥,你沒喝醉?”長樂瞪圓了眼睛。
“樂兒哪知眼睛看到我喝醉了?”上官敏玉抬眸含笑,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風情萬種:“我沒告訴過樂兒嗎?我喝酒,向來都是千杯不醉。”
長樂傻傻地張大嘴巴望著他,此刻的上官敏玉衣衫掛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肩膀,沒有贅肉,修長勻稱,許是小時候便常病伴身的原因,胸膛比女子的寬廣不少,卻是比普通男子的,稍微薄弱一些。
他臉頰微紅,眸光含笑,明明只是個清爽的笑容,卻平白多了幾分豔麗和嫵媚。
給讀者的話:
捂臉,我能說,我早晨一邊寫一邊流口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