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下部:44我長樂,你未央

下部:44我長樂,你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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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44我長樂,你未央

上官敏玉一把拉住長樂的胳膊,瞪了她一眼:“你若是跪傷了腿,還不是我照顧你!”

長樂低著頭咧著嘴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上前一步,抱住上官敏玉的腰:“要不然,哥哥你咬我一口?咬完了就不生氣了。”

上官敏玉卻是當真低頭,一口要在長樂的肩膀,直到嘴裡生出絲絲血味,這才鬆開嘴,忍心心中的心疼,瞪著長樂道:“若是下次被我看到你還和他在一起,我便給你把胳膊腿都砍掉,做你最喜歡的人彘。”

若非恨極,他又怎捨得真的咬她。

長樂摸了把鼻子,點頭如搗蒜:“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

納蘭離憂,這仇,咱們算是結下了。

最好不要被我見到你,不然,哼哼,把你剁成人彘。

心情不爽正在到處遊山玩水的納蘭離憂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戰,暗罵也不知哪個小人,又想算計自己。

儘管上官敏玉解了恨,但長樂晚上仍舊沒爬上那張日思夜想的床。

反而在床下打了地鋪,可憐的皇帝陛下,在床下縮了一夜。

上官敏玉的本意是讓長樂回朱雀殿,但長樂歪著頭,眨著無辜的眼睛反駁了:“哥哥明明說的是不準上床,又沒說不準睡承歡殿。”

皇帝陛下不忍讓宮人看到自己的衰樣,便自己卷著鋪蓋,在床下打了地鋪。

許是知道上官敏玉的心情剛舒暢了,捨不得惹他再生氣,這一夜,當真安安穩穩的在床下睡的。

倒是上官敏玉自己,沒睡著,起來給她蓋了好幾次被子。

然後在心裡暗罵自己,沒教訓了長樂,反倒是自己自找罪受。

第二天,果斷的把長樂踹出了承歡殿,曰:家有家法,國有國規。以後,上官敏玉的話就是家法,長樂就得無條件服從。

長樂縮著脖子,跪地求饒,耍進了手段,上官敏玉也沒心軟。

這次若是再縱容你,以後,你便是無法無天,我說的話你哪裡還會再聽半句。

可憐的長樂,縮著脖子,滴溜溜的被趕出了承歡殿。

但兩人的感情,卻是日漸篤深。

朝中的大臣對此看到眼裡滿載心裡,你問為什麼會看到??

自然是因為皇帝陛下不論早晚上朝還是下朝,都會託著下巴望著帝后殿下的俊顏傻笑,那模樣,真是連魂魄都被殿下勾了去。

當然,除了最初帝后殿下還會臉紅,現在的殿下已經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坐在朝堂上都能對傻掉的皇帝陛下視而不見。

大臣們見陛下高興,這雖然已經到了三月十七,過了三月初三,陛下的生辰,便想再給二十有三的皇帝陛下補次生日,讓陛下更高興一些,說不定來年,就能給小王子也過上生日。

長樂對於自己的生日倒是滿不在乎,反倒叫囂著要給上官敏玉補上三十六歲的生日。

眾大臣一驚,往日看殿下的年紀也不過二十五六,卻是細數來,竟然已經三十六歲了。

帝后殿下的壽宴,自然是普天同慶。

也不知陛下怎麼想的,偏要在廚房鼓搗出一種叫做蛋糕的東西,周圍插了三十六跟大紅的拉住圍成一群,逼著帝后殿下閉上眼睛許願。

月色傾城,燭光下,帝后殿下笑意融融,當真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了願。

他周身都披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垂下雙眸面色如玉,容顏絕世,當真是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也無怪乎,陛下會為他痴迷。

長樂抱著上官敏玉的手幫他一起切了蛋糕,也不管下方目瞪口呆的大臣,囑咐小德子把蛋糕分下去,拉著上官敏玉就跑。

上官敏玉仍是一身白衣,但畢竟場合正式,卻是比以往精緻了不少。

錦繡理,綾羅絲綢,腰懸玉佩,鹿皮白靴,最外面的衣袍上袖口和下襬都用紅絲繡著大朵大朵的蓮花,倒是增添了不少喜慶。

“樂兒,莫要任性!”

長樂拉著他跑,他口中雖在責怪,但卻沒有拒絕。

長樂把他的手換到另一隻手中,回頭望著他,放慢腳步,倒退著往後走:“哥哥又不喜歡那裡,何必委屈自己。哼,反正那群大臣,也不過是找個理由在宮內蹭吃蹭喝。”

風吹起她的髮絲,女子眉眼彎彎,神采飛揚。

月光下,放慢腳步的兩人,眸光交匯,眼中只能看到彼此。

他抿著嘴笑,她露出雪白的貝齒。

他滿是寵溺,她眉開眼笑。

如此,眸光交匯的剎那,便是滄海桑田,便是海枯石爛,從此白頭偕老,生死不離。

如此,便可,蒼山暮老。

“我許下的願望是,緣定三生,白首不離。”他低語。

“三生的願望哪裡夠?我要和你生生世世,永世不離。”她不甘。

他握著她的手,於是,滿足了。

她抬頭望著天上的繁星,於是,得意了。

“哥哥,我帶你去看樣東西。”長樂拉著上官敏玉的手,往偏遠的落神殿方向走去。

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上官敏玉卻含著笑,假裝自己不曾去看過。

皇宮內,林深處,雪白的宮殿矗立在那裡,沒有點燈,卻在月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芒。

上官敏玉站在遠處,望著這座耗費八年零九個月的宮殿,他不是沒有來過,但卻是第一次在夜晚見到它的樣子,好似,是從天外落下來的神殿,不是凡間之物。

長樂歪頭看著上官敏玉呆愣的樣子,抬手對著遠處打了個響指。

“哄”的一聲巨響。

漫天的煙花綻放,照亮半壁蒼穹。

天下壯麗山河,我與你共享,天下轟烈快事,我與你共嘗,惟有苦難,請讓我一人獨擋。

上官敏玉抬頭望著漫天的煙花,長樂歪著頭,看煙花下他絕世的容顏。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我的夢。

這世間,唯有你,能與我執手,笑看著天地。

煙花過後,九十九層臺階上,門上通紅的燈籠亮起。

長樂一手拉著上官敏玉的胳膊,一手指著門匾道:“哥哥,看這匾額做的可好?這可是我親手題的字,在這宮殿初建之時,我便開始練了,至今,終於能拿出手來。”

匾額上的三個字龍飛鳳舞,少兒幾分女子的婉約,多了幾絲豪邁霸氣。

上官敏玉從右往左,緩緩的讀出:“未—央—宮—”

長樂高興的點著頭:“嗯!我長樂,你未央,如此,你我便是這世間的絕配!”

上官敏玉低頭看她,亮如繁星的眸中,只有她一人。

“走,哥哥,我帶你進去看看!”長樂拉著上官敏玉的手,往前走去。

九十九層臺階,他陪她一起登上。

隱藏在樹上的納蘭離憂“咔”的一聲,折斷了手中的樹枝。

血紅的紅衣從林中飄過,踩在地上的腳步虛浮。

猶記得多年前,他笑容輕盈:“你長樂,我離憂,如此說來,你我倒是絕配。”

好一句我長樂,你未央,獨孤長樂,你倒是把我,置於何地。

納蘭離憂步伐慌亂,滿身狼狽。

路過落神殿,卻見神殿的祭司依靠著牆壁,站在門口,卻是把他的狼狽看的清楚。

藍衣廣袍的男子面色平淡,高深莫測,只是淡淡的道:“明知求不得,又何必去強求。她的心,終是不會屬於你。”

納蘭離憂停住腳步,冷眸看向他,目眥欲裂:“若是不爭一爭,你又怎知不會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