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59章跳鋼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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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59章跳鋼管舞
將計就計分為好幾種,在不知道對手是誰,對手的目的是什麼的情況下,最好的,無疑是攪亂局面。既然對方非要逼她就範,那麼,沐之秋索性積極配合,同時再附贈一個大禮推波助瀾,她倒要看看,原本想趁火打劫的幕後黑手,面對狂潮海嘯,還能如何渾水摸魚。
沐之秋確實不會跳舞,但不會跳舞並不代表她不喜歡運動。二十一世紀有很多種運動都能與舞蹈結合在一起。比如說健美操,再比如說鋼管舞。
所以當視線落在那根燭臺上時,沐之秋突然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那根燭臺很有創意,純黃金打造,直徑大約十公分,三米左右的高度,立在金殿正中間,像一朵已經完全長開的大蘑菇,上面是水晶燭盤,燭盤裡沒有點蠟燭,卻是數十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
像這樣的燭臺金殿之上一共有二十多根,但這一根最粗,也最大,上面置放的夜明珠也比其他燭臺上的多。今晚夜宴,金殿之上的光亮,大多來自於這些燭臺。
直徑十公分的燭臺用來跳鋼管舞太粗了點,但這個沐之秋可以克服,只要有了基本道具,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就在蕭震天的耐心即將消磨殆盡時,沐之秋終於緩緩起身,道:“罷了!皇上和香香公主既然想看我跳舞,那我便勉為其難地跳一曲吧!否則便是不識抬舉了。”
蕭逸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甚至忘了站起來,半響,才握住她的袖子,認真地看著她道:“秋兒,你……”
“無妨!相信我,我不會輸!”
目光掃了一眼褚國特使,便移向蕭震天,“父皇知道秋兒的習慣,秋兒做事從來有理有據,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所以今晚也是一樣。平白無故想一睹秋兒的舞姿,褚國使團怕是沒那麼大的面子。”
“你……”褚國特使公主氣結。
蕭震天不滿地瞪褚國特使一眼,又轉回視線問道:“那秋兒想要怎樣?”
說實話,面對與婷芳小公主一模一樣的沐之秋,他真的生不起氣來。
“父皇英明!今晚秋兒赴宴,並非為了香香公主而來,而是為了父皇與夫君的賭約。所謂願賭服輸,父皇還請為前兩場比試裁決出勝負。”
“那有何難?父皇允了你。秋兒先前已與香香公主比試了兩場,雖說秋兒的沙畫別出心裁,但香香公主卻演示了琴技、刺繡和茶藝,到底比秋兒多一項,所以朕裁決那兩場你二人各贏一局,如何?”
這應該是蕭震天最大的讓步了,沙畫雖說新穎,但香香公主表演的都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實在比她這種投機取巧的法子更容易服眾。
沐之秋點頭:“好!父皇一言九鼎,秋兒同意!”
言語間,沐之秋已看向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不是傻瓜,但見沐之秋的視線掃過來,便已領悟,朗聲道:“本公主也同意!事不過三,三局兩勝者為最後的贏家,本公主的驚鴻舞靖王妃雖未曾親眼目睹,但皇上和靖王爺卻欣賞過了。若是靖王妃能在舞姿上勝過我,我不但會帶著使團返回褚國,還協助哥哥規勸父皇,褚國百年之內不犯靜安王朝一寸土地!”
“公主!”褚國特使驚呼。
“放肆!”香香公主怒道:“到底你是公主還是我是公主?本公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難不成你還想我褚國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
褚國特使登時啞口無言。
沐之秋拍手讚道:“香香公主爽朗坦蕩,沐之秋佩服。若是別的東西,公主看上了,我自當雙手奉上。只可惜,夫君不行。沐之秋在此向公主賠罪了!”說罷,大大方方地給香香公主鞠了個躬。
這個鞠躬狂妄至極,卻又坦坦蕩蕩,便是明言此局她沐之秋必勝無疑,也讓香香公主無法辯駁。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沐之秋已走到了金殿中間的燭臺前,道:“來人,將上面那個盤子給本王妃取下來!”
才為沐之秋捏把汗的眾人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到燭臺上去了,就連蕭逸和香香公主都暫時忘了沐之秋剛才的話。
立刻有太監上前,搭了人梯,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將那華貴的蘑菇蓋子連同幾十顆夜明珠一同抬了下來。
太監們不知道沐之秋要做什麼,若是將這些夜明珠抬下去,金殿就不能稱之為金殿了,光線會立刻暗下來,那樣不但看不清楚靖王妃表演舞蹈,若是有此刻混在其中,還難以察覺,因此都怔怔地看著沐之秋。
沐之秋道:“你們把案几上的筆墨紙硯收一收,將這燭盤放到案几上去,只給我留下這根黃金柱子就成!”
說完,也不看眾人,伸手晃了晃黃金柱子,感覺到十分堅固,這才向蕭震天一笑,道:“皇上和諸位大人們請稍等一會兒,秋兒下去換身衣裳,馬上就來!”
不等蕭震天答應,她已衝冬果和阿綠揮揮手,婷婷嫋嫋地步出了金殿。
只一轉眼,沐之秋又回來了。顯然,這次她既沒去鳳棲宮,也沒去聽水閣,大概就是在隔壁偏殿換的衣裳,所以才會這麼快。但眾人看向她時,全都愣住了。
沐之秋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勁裝,有點像刺客們常穿的夜行衣,卻比夜行衣要貼身,將她魔鬼般曼妙的身軀襯托得比方才還要**幾分,顯得她纖細、修長,卻又多出幾分英氣。她才長到齊肩的發已經被完全放下來,自然地披瀉在肩頭,又為她增添出幾分神祕的柔媚。
蕭逸頓時氣血翻湧,他的小妻子,怎地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了?這身緊身衣別人不認識,他卻再熟悉不過,那就是靖王府暗衛的衣裳。
想來這衣裳是冬果的,先前應該是冬果貼身穿在裡面,以備不時之需。眼下卻被秋兒病急亂投醫地逼著冬果脫下來穿在她自己身上。
要說這衣裳秋兒穿在身上原也不至於如此貼身,只是,最近幾個月,不知道是秋兒在他的監督下吃胖了,還是他將她實在滋潤得太好,她的身材竟一日一個變化,比冬果豐腴圓潤出一大截,所以讓他愛到了極致,夜夜笙歌仍覺得意猶未盡。
這樣的她,怎麼能讓其他人看見?蕭逸才要站起身,卻猛地對上沐之秋冷冽警告的眼神,心頭的怒氣和暴虐登時煙消雲散,卻湧起沉重的委屈來。
香香公主的眼皮一跳,方才,她很自信,她的舞姿是她所有的技藝中最擅長的一項,乃是褚國一絕,本來就是作為今日的壓軸戲放在最後的。先前以為沐之秋是個酒囊飯袋,所以她也沒想著將驚鴻舞放在第一個演繹出來。但在沐之秋表演了沙畫之後,她突然就不那麼確定了,因此,沐之秋換衣裳還沒回來,她就在褚國特使的教唆下趕緊獻了一曲。
其實香香公主已隱隱感覺到,大家等的都是靖王妃,她不過是個陪襯。但在她的驚鴻舞跳完之後,除了靖王爺蕭逸之外,其他的人都驚羨地看著她,她就知道特使是對的。可是,看著現在的沐之秋,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輸。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世上,還有什麼樣的舞姿會比驚鴻舞更加美奐絕倫?更加打動人心?香香公主的手不由自主便在袖中緊握成拳。
便是她一轉念的工夫,沐之秋已回頭衝身後點了點頭,眾人這才發現在她身後還有兩個人,正是冬果和阿綠,兩人手裡竟捧了一面大鼓。
那鼓看著很眼熟,便有人瞧出乃是偏殿中閒置的一個擺設。
靜安王朝自蕭驚鴻建朝以來,就有擂鼓鎮鬼之說,所以便是金鑾殿上,也會擺放兩面大鼓作為擺設。其實,這樣的鼓放在那裡幾十年也不會有人敲一次。
蕭逸的目光凜了凜,他的小妻子這是要做什麼?既然是比試,就算要擊鼓,是不是也該準備一面好鼓?怎地順手就將擺件搬進來了?
他雖不擅長擊鼓,但以他在曲樂方面的造詣,想擊出悠揚的鼓樂倒也並非難事,只要秋兒一個眼神,自己自然會上去幫她,為何她卻用眼神阻止他?難不成她還在生氣?
蕭逸的腦子有點抽抽,他實在不明白秋兒在氣什麼,貌似其他的人都明白了,為何單單就他想不透?難不成自己情場得意,竟真的變笨了?
沐之秋淡淡一掃,已將眾人的情緒盡收眼底。鋼管舞不適合悠遠綿長的曲調,尤其是高山流水這樣的更加不行。但鼓點,可以彌補很多不足,也能烘托出鋼管舞的氣氛,現在,這些人的胃口被吊得越高,等一會兒取得的震撼效果就會越強。所以,她必須一擊得勝。
看都不看蕭逸,沐之秋面向下座的眾人,緩緩道:“黃毅大人?秋兒今日獻上一舞,黃大人可願為秋兒擂鼓助威?”
蕭震天的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從秋兒進來,逸兒起身,他便瞧出逸兒有心助秋兒一臂之力,逸兒的心思秋兒豈會看不見?可是她偏偏不選擇與她心意相通的逸兒,卻點名要黃毅幫她擂鼓,這不是亂彈琴又是什麼?
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看著沐之秋,黃毅更加顯得手足無措。他一個大老粗,哪裡懂得什麼歌舞,這靖王妃雖投他的性子,但那麼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他上去一頓胡搗騰,只恐非但幫不上忙,還會添亂。
不過黃毅是個痛快人,見沐之秋看向他的目光中都是懇求信任,心中豪氣一升,猛地在桌上重重砸了一拳,道:“好!靖王妃看得起我一個莽夫,今日,便是肝腦塗地,老夫也要助你一助!”
出席,手裡才接過阿綠遞來的鼓槌,沐之秋便走上前幾步近身對他說了幾句話。
黃毅先是愣了一下,少頃,一雙虎目騰地亮起來,頻頻點頭道:“原來如此,老夫懂了!”
不待反應過來,黃毅已在眼睛上蒙了快黑布,背對著沐之秋站在大鼓前面。冬果說了聲“開始”,黃毅手中的鼓槌便一下下落在了鼓面上。
表演既然開始,便是有再多的疑慮,此時也只能暫且壓下,各人落座,只等沐之秋將謎底揭開。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沐之秋已像只黑色的蝴蝶般飛上了黃金柱子,輕巧如蛇一般,在黃金柱子上隨著鼓點聲遊動起來。
看了十幾秒鐘,便有武將忍不住輕撥出聲。
蕭逸等人也聽出來了,黃毅此時擂出的鼓聲正是沙場衝鋒陷陣的衝鋒號。鼓聲一陣密過一陣,那隻攀附在黃金柱子上的黑蝴蝶便如同活了一般,無端將人帶回了金戈鐵馬戰火紛飛的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