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58章出人意料

正文_第358章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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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58章出人意料

不過說起來這香香公主真是個人才,先前暈倒還顯得弱不禁風,站都站不穩,怎地她一離開金殿去換衣服,就跟紮了雞血似的,居然都能跳舞了?這褚國特使沒給香香公主吃興奮劑、大力丸什麼的吧?

當然,沐之秋最關心的不是這些,她最關心的是自家男人有沒有跟多情的果郡王一樣,被一曲驚鴻舞就俘虜了?

實在不是沐之秋八卦多心,而是跳舞這東西,貌似都是那種嬌柔的小女生乾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跳過舞,就連慢三慢四她都不會跳,更別提什麼驚鴻舞了。所以,褚國特使讓她跳舞,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

沐之秋不通音律,不善歌舞蕭逸是知道的,他的小女人是有大智慧的奇女子,行事果敢不拘小節,處事風格豁達坦蕩,甚至超越了許多優秀的男子。這樣的女子不會跳舞又有什麼關係?他的小妻子有的是智慧,自然能夠取長補短。

想到秋兒有可能找出一大堆無法反駁的說辭,或者說出讓父皇更感興趣的話轉移父皇的注意力,就像她每次對付他一樣,讓他又愛又恨,卻又無可奈何,蕭逸的脣角就浮現出寵溺的笑容。

他彷彿已經看見父皇被秋兒的或真或假,或嬌或嗔弄得手足無措。沒想到,他的小妻子卻像根本沒有聽見父皇和褚國特使的提議,臉上帶了抹似笑非笑,扭頭看著自己,淡然道:“不會跳!”

蕭逸心頭一跳,沒來由地,他就覺得秋兒這話是專門對他說的,那絲若有似無的笑容掛在她的臉上,讓他覺得心慌,就好像自己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被她捉住了一樣。

他當真是無比坦蕩的,可是,這般被秋兒一看,登時就亂了手腳,臉上竟莫名地露出了理虧的擔憂。

座下眾人卻吃了一驚,公然駁斥皇上的要求,這靖王妃的膽子當真大,大夥兒不由地都替沐之秋捏了把冷汗。偏偏罪魁禍首還沒什麼自覺性,目光依然流連在靖王爺的臉上,像是不將靖王爺的臉上看出朵花來誓不罷休。

這般意味深長的笑容和目光,出現在靖王妃這種聰慧絕頂又美貌無雙的女子臉上,無端地讓人覺得高深莫測,神祕詭異。金殿之上坐著的都是久經考驗的人精,最擅長於察言觀色,便是黃毅這樣的粗人,也從靖王爺波瀾不驚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驚慌和不確定。

就像一個鎮定的慣偷突然被神探抓住,原本滑得跟泥鰍一樣,此時卻將所有的說辭都忘掉了,只能那麼眼巴巴地看著胸有成竹的神探。無疑,靖王爺此時就是那個慣偷,而靖王妃便是當之無愧的神探。

黃毅的腦子裡突然就湧起這樣的想法,靖王爺和靖王妃表現的如此反常,莫不是靖王爺真的做了什麼壞事惹惱了佳人,所以冷靜從容的靖王妃才會突然對皇上說出如此冷漠尖刻的話?

靖王爺能做什麼壞事?如此一個完美到強大的人能做什麼壞事?尤其是被自己的妻子如此質疑要挾?恐怕除了女人再也沒有其他了吧?

倏地想起那香香公主先前的話,難不成去年靖王爺出使褚國,專門使用了美男計?

若說女子為了得到夫君的獨寵爭風吃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男人乃是做大事者,家裡有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但黃毅的腦子裡似乎從來沒有將沐之秋當成過普通女子,單是一想到這樣一個稀世寶玉般的女子會被其他心機深重的女人迫害,他心裡就會不舒服。

看看蕭逸,看看沐之秋,再看看與沐之秋有三分相似的香香公主,黃毅心中無端地升起一股戾氣,竟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香香公主道:“靖王爺?你居然和她一起欺負沐大……”

下面的話黃毅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表達得清清楚楚。

“混賬!”蕭逸臉色驟變,勃然大怒,才要站起來,卻被身邊的沐之秋拉住衣袖,道:“坐下!稍安勿躁!”聲音輕飄飄的,還沒有平時說話的聲音大。

但眾人卻見靖王爺和黃毅同時一愣,竟不約而同地乖乖地坐好。黃毅雖仍有不甘,滿臉怒火,但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看向靖王妃時,竟是溫和的,裡面還帶著點長著對小輩的心疼。

黃毅這樣的目光讓向來處事不驚的蕭逸如坐鍼氈,他面上雖看不出什麼變化,但身體卻又往沐之秋跟前湊了湊,像是還覺得不滿意,索性長臂一伸,直接將沐之秋圈在了他的懷裡。

在座都是些什麼人,便是黃毅不怒,心中也有幾分懷疑。現在再看靖王爺的表現,便連蕭良、方誌清、沐忠國等人也有了不少想法。

靖王爺平素的性子大家都清楚,沒有的事情,就算將嘴皮子說穿,靖王爺也充耳不聞,今日黃毅不過說了句含混不清的話,這靖王爺就沉不住氣了。靖王妃雖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說出來卻重若千斤,便是皇上也不敢這般命令靖王爺。這般咄咄逼人,卻又坦蕩得近乎實誠的不滿,以靖王爺的性子,若不是當真做了什麼,豈會忍得住?

如此,靖王爺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麼?

蕭逸和沐之秋的感情歷程,是方誌清等人一路看過來的,蕭逸有多在乎沐之秋他們都心知肚明,單看此時靖王爺一臉的緊張模樣,方誌清等人的目光中便多出幾分同情來。

唉!可憐的靖王爺!

氣氛突然變成了這樣,蕭震天有點莫名其妙。沐之秋的態度他其實相當不滿,也琢磨不透。但看見逸兒如此心虛的表現,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自己有點太多事了。

宮內已有沐之秋是個妒婦、悍婦的傳言,逸兒懼內實在實在令他不滿,這才想借香香公主和親一事打壓一下沐之秋的氣焰,同時也是給逸兒一個警告。可現在,他心裡竟對沐之秋產生出一股愧疚。到底,她是上官雲清深愛的女人。本來這種情況下多少該給沐之秋留些面子,但那褚國使者和香香公主緊逼不放,他又先開了口要沐之秋跳舞,總不能為了沐之秋打自己一巴掌吧?好歹他也是皇上。

想了想,笑道:“秋兒這身衣裳窄,跳舞確實不方便,何不高歌一曲助興?完了你夫妻二人便早些回府休息?”

蕭震天覺得自己當真英明仁慈,他這算是給秋兒找個臺階下來。只要面子上過去了,今日的金殿比試他自然會就不了了之。

可是沐之秋偏偏不稀罕領他的情。身上的衣裙是窄,如果旗袍做成大擺裙,那就不叫旗袍了,也不可能襯托出女子曼妙的身軀。

她今日心情著實不好,若不是這皇帝老兒有自己的打算,硬逼著蕭逸和親,哪裡會有金殿比試這一說?所以,歸根結底,都是蕭震天的花花腸子太多,她怎麼可能會因為此時蕭震天牆頭草的一句話而感激涕零?

“不會唱!”依然是硬邦邦的三個字,甚至連看都沒看蕭震天一眼。

這一下,連蕭逸都有點傻眼。父皇的脾氣秋兒豈會不知,伴君如伴虎,秋兒這般挑釁,豈會有好果子吃?事情已經演變得有理說不清了,他可不想跟那什麼香香公主再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若是父皇一怒之下,定要讓他娶了香香公主,矛盾不但激化,今晚秋兒的心血,豈不白費了?

以秋兒的為人,怎麼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其他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座上的沐之秋。此時,她已收回了目光,不看皇上,也不看靖王爺,卻若無其事地將目光投向金殿正中間的一根燭臺。鎖定,再也不曾移開。

眾人各懷心思,沐之秋也一樣。她剛才與蕭逸目光相接,已經看穿了蕭逸的心思。倒不是她不相信蕭逸的感情,實在是那香香公主實力太強,而且,連她都承認,香香公主和她,是有幾分相似的。這種相似,比之沐之冬假裝的自己更加鮮活,也更有個性。就像一根藤上結的兩朵並蒂蓮,卻是一朵紅花,一朵白花。紅有紅的豔,白也有白的香。

萬一蕭逸大魚大肉吃膩了,突然想換個口味,吃吃蘿蔔青菜怎麼辦?

對於自己的不足,沐之秋心裡有數。她確實強悍有餘,溫柔不足。職業習慣造就了她面對突**況不但要冷靜,還要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理智地分析看清全域性,高強度的工作壓力又將她身上的溫柔一點點磨平。

所以,她可以對病患親切隨和,可以和隊友們打成一片,但,卻缺乏女人身上該有的那種柔軟的脆弱。病患能將她當成專家,當成朋友,卻沒辦法將她當做家人。隊友們可以和她打鬧,跟她開玩笑,卻難以成為知己。因為她站得太高了,大部分的人都要仰視她,所以高位者大多數都是孤獨的。

無疑,這對於成年女性來說是極其致命的弱點,沐之秋前世沒有戀愛經歷,也和這一點有著直接的關係。大部分男人都不能容忍女朋友或者妻子比自己更獨立,更強悍。

但沐之秋從來沒有因為這一點自卑過,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她始終認為沒有男人追求不是她的錯,那是因為二十一世紀的男人大多膚淺,只注重女人的容貌,所以沒有戀愛過她一點兒也不著急,也從沒想過自己是不是應該學著改變。她堅信,總有一天,她會遇到一個懂她、愛她的男人。

現在,她來到了另一個時代,另一個空間,這個男人,她遇到了。有些東西,她還是不想改變,但她可以借鑑。當一味地排斥只能將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時,她會選擇迂迴戰略。

之所以用最簡單的詞語拒絕蕭震天的要求,甚至故意把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蕭逸身上並不是在吃醋,她是在拖延時間。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握住那麼多蛛絲馬跡時,要把思維從那個可疑的宮女身上轉到其他地方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她需要留給自己一段緩衝的時間來調整情緒。

蕭逸哪裡知道自己把她想得複雜化了,其實,她只是在集中精力思考而已。

沐之秋的頭腦在高速運轉。今晚的情形已經不是香香公主和親這麼簡單了,裡面不知道蘊藏著怎樣的大陰謀。那個幕後操縱者將晚宴鬧得一塌糊塗,無非就是想讓她露出真容,褚國特使和香香公主又咄咄逼人,避是避不開了,如此,她只能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