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3章再被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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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3章再被捉姦
沐之冬已經被體內的熱流燒得意亂情迷,她心心念唸的人就在她的面前,他眼睛裡也有對她的痴迷,那是**裸的佔有和慾望,雖然這是藥物所致,但她到底從他眼睛裡看見了。她恨不得此時就將自己徹底剝光,讓蕭逸好好見證一下誰才是靜安王朝的第一美女。
就算那個女人有一張絕世容顏又如何?她沐之冬豈會比她差?
她要讓蕭逸為她神魂顛倒,要讓蕭逸嚐嚐什麼是銷魂蝕骨的滋味兒,單是想想蕭逸方才那隻不安分的手和他即將親吻住她的脣,她都覺得熱血沸騰。顧不上那雙扼住自己脖子的大手,沐之冬已下意識地扯開了腰帶。
大紅色的喜服夢一般飄落下來,內裡空空如也,少女曼妙的身軀立刻展現在了蕭逸眼前。
蕭逸只覺得眼前一花,全身的血液便湧上了腦袋。
他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看見了秋兒,是秋兒玉一般的身體,是他熟悉的,又總是不忍褻瀆的**和聖潔,那是他愛極了的身體,愛極了的靈魂,是他兩年來夢寐以求的。
假的,都是假的。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濃郁的血腥味兒瀰漫在口腔,大腦立刻清醒下來。如同驅趕糾纏在身上的水蛭一般,毫不留情地將纏繞在身上的女人剝離下來。
“上次本王就說過,未經本王同意,擅自觸碰本王者,殺無赦!”
沐之冬早已昏了頭,哪裡聽得見蕭逸的話,她要得到他,還差一點點,只要蕭逸和她一樣赤誠相對,她就不相信他還能忍得住。那個人說過,催情散的作用,即便是倭國的忍者,也會忍不住變成貪食的饕餮。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就由不得蕭逸賴賬了,便是蕭逸只對沐之秋情有獨鍾,到時,她也會像孃親那樣,一步步蠶食掉他們之間的感情。
孃親?那是最好的榜樣。當初孃親是如何戰勝那個褚國的笨蛋小公主,她就要如何戰勝自以為是的沐之秋。柔若無骨的小手蛇一般從蕭逸精壯修長的腰上摸下去……
身體下意識地做出反應,蕭逸心頭卻湧起一股噁心。這個該死的女人在幹什麼?他是不是要把她觸碰過的地方全都削掉?或者,乾脆將這個女人的手剁掉?
“大膽!”猛地一咬牙,憑空生出一股氣力,蕭逸竟用一隻手掐著沐之冬的脖子,將不著寸縷的她拎了起來,“本王說過的話,從來不願再說第二遍!”
手臂一揮,沐之秋便被他扔了出去。繡著鴛鴦戲水的屏風嘩啦一聲碎了滿地。
衣袍都不屑於穿好,轉身,蕭逸踉踉蹌蹌地往門外走。秋兒?他的秋兒在哪裡?她在哪裡?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害怕?她在窗外,看著他將別的女人擁在懷裡時,有沒有怨他恨他?
“王爺!你中了催情散,若不及時陰陽互補,最多兩個時辰,王爺就會精血枯竭而亡!”
兩個時辰?夠了,兩個時辰足夠他找到秋兒了。只要秋兒還沒有走出京城,他就能將她帶回他的身邊。
眼見蕭逸拖著凝滯的步伐依然一步步往外走,不,那已經不是在走,那是在挪,是一點點在往外挪。沐之冬顧不得被撞痛的身體再度撲過來。她不能讓蕭逸走,這一次乃是破釜沉舟之計,合巹酒裡下了催情散,她身上又有藥引,不但蕭逸受到了蠱惑,她也感同身受。倘若蕭逸離開,那將是兩條人命。
“王爺要到哪裡去?你已經和冬兒喝了合巹酒,你我已成夫妻,若是王爺走了,冬兒當如何?”
“住口!”死死握住雙拳,讓指甲深陷在掌心,銳痛讓蕭逸又清醒了不少,“本王的合巹酒,你也配?”
沐之冬水蛇般糾纏住蕭逸的雙腿,“王爺還要去找那個女人嗎?她在大婚之日拋棄你去追上官雲清,難道王爺還放不下她嗎?”
“你說什麼?”
手掌重重地拍在沐之冬的頭頂,若不是此時蕭逸內力全失,這一掌下去,沐之冬的天靈蓋已經被他打碎了。饒是如此,沐之冬也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
“王,王爺?您心心念念想著她,她心裡卻想著其他男人。眼下,指不定她正在哪個混賬男人的***,王爺何不留下來與冬兒共結秦晉之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腦海裡倐地浮上兩年前丞相府捉姦的那一幕,不祥感油然升起,才說出“找死”二字,沐之冬已在他的掌下暈了過去。
自從兩年前蕭逸第一次將沐之秋帶回靖王府開始,靖王府內就形成了不成文的規定,但凡沐之秋在靖王府,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凌霞殿,便是夜襲和暗衛,只要王爺和他們的準王妃同在靖王府,他們也會自覺地離開凌霞殿。
想當初,不過聽見了王爺和王妃關於身上有幾顆黑痣的話題,王爺就讓他們拎著掃帚打掃了一個多月的庭院,他們可是堂堂暗衛哪!
所以,沒事兒幹誰會去找那個晦氣?
因此,蕭逸扯著沐之冬的頭髮在王府內衣衫不整地到處遊蕩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才有人看見王爺手裡竟拖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蕭逸沒有昏頭,他確實被催情散弄得苦不堪言,但他絕不能讓人看見秋兒的絕世容顏。既然沐之冬臉上的易容不是*,他索性直接用喜燭的蠟燭油封住了沐之冬的臉。
其實就算此時將沐之冬臉上的蠟燭油刮掉,也完全看不出來這個滿臉水泡的女人到底是誰。沐之冬先前是被蕭逸一掌打昏的,此時大概已經變成被蠟燭油燙暈了。
倒不是蕭逸歹毒,洞房裡都是沐之冬身上甜膩的味道,他多待一分鐘,身上的熱度就會膨脹幾分,他倒是想用寒光軟劍劃花這個女人的臉,但今日是他的大婚之夜,他身上沒有佩戴寒光軟劍。所以蕭逸只是在出門的時候順手操起了桌上的紅燭,直接將燭盤裡的蠟燭油澆在了沐之冬的臉上。
蕭逸的本意是遮住這個女人的臉就行,但結果顯然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蠟燭油澆在沐之冬的臉上立刻結了塊,沐之冬偷來的絕世容顏一下子就變成了輪廓模糊的浮雕。
蕭逸在乎的只是這張臉,他沒想過沐之冬是不是光著身子。反正這又不是秋兒的身子,光著的還是穿著衣裳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之所以會將這個昏死過去的女人帶出來,是因為他要透過這個女人找到秋兒。蕭逸知道,此時,一定有人在暗處觀察他,也許,秋兒就被那個人藏匿在某個他不知道的暗處。他已經隱忍得太久,既然隱忍做戲秋兒也會被人從婚**擄走,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假裝?他就是要讓他們看看,他們的計劃失敗了,也要讓秋兒看見他的心,要讓秋兒知道,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在他眼中,不過都是一塊破抹布而已。
夜襲帶著暗衛們圍過來登時倒吸一口涼氣,王爺衣衫不整,**著大片的胸膛,而王爺手裡的女人,他們雖然不知道是誰,可是,她的頭上卻戴著新娘的紅絲帶,難不成王爺在芙蓉帳暖裡走火入魔發瘋了,將王妃?
冬果和阿綠已經尖叫著衝了上來,蕭逸本想抬手劈她們兩個大嘴巴,手剛伸出去推開她們,提著的那口氣便洩了,整個身子登時癱軟下去。
“夜襲!給本王準備冰水,本王要沐浴!另外,將這個冒充王妃的女人拖下去關進密室,挑斷她的手筋腳筋。”
冬果和阿綠一下子愣住了,蕭逸的目光卻倐地落在了她二人的身上,“你們二人為何不好好看住王妃?”
“我們,我們……”
冬果和阿綠啞然,看住?怎麼不是伺候是看住?難道王妃她又?
突然一個侍衛跑過來大聲喊道:“王爺!不好了,有人發現王妃……”
才被夜襲扶起來的蕭逸猛地推開夜襲揪住侍衛的衣領,“在哪裡?”
“在,在,在柴房!”
“柴房?”
像是有什麼在蕭逸的腦子裡裂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沙啞地問:“王妃和誰在一起?”
“一個,一個男的。還有,還有……”
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夜襲驚訝地發現,方才還癱軟在地命他速去準備涼水的王爺竟大步流星地往前跑去。對,是跑,以往著急的時候王爺都是用的輕功,那種腳不沾地的飛,或者飄,今日,王爺卻是用跑的。
王爺跑得很快,似乎不太熟悉跑步,他跑得跌跌撞撞,有兩次還被路上的石頭磕絆住,險些跌倒,他正要伸手去扶,王爺卻又火燒眉毛地跑開了。這種跑步的姿勢,竟然讓夜襲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一年雲妃娘娘中毒時從康寧宮往浮雲宮一路哭喊著跑的小王爺。
蕭逸已經知道他會看見什麼了,他多災多難的小女人啊!老天為什麼這樣不公平,那樣聰慧絕倫,舉世無雙的秋兒怎麼總是被人算計捉姦在場?上一次多少還有一張床,這一次,竟然在柴房。
那樣一個骯髒的,黑暗的,陰冷的地方,她就那樣被人欺負了。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害怕?有沒有哭?
他怎地如此沒用?他的小女人在求助,在哭泣,他卻險些錯將別的女人認成他,她是他的妻哦!他怎麼可以保護不住她?怎麼可以讓她在大婚之日被人算計?
柴房的門砰地一下被撞開,蕭逸隨著慣性衝進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就算跑得再快,也不會是第一個在她脆弱無助的時候出現的人嗎?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為什麼大家都在這兒,偏偏只有他最後一個來?
柴房裡居然有很多人,最中間的那個人蕭逸認識,那是在他的婚宴上一聽說上官雲清出宮去了便謊稱喝醉了匆匆離開的皇帝,是他至高無上的父皇蕭震天。
父皇身邊還有他認識的人,他的兄弟,什麼時候都跟著他“三哥三哥”叫喚的八弟蕭良和九弟蕭楠。還有,那個傷心欲絕,老淚縱橫的不是他的岳父大人沐忠國又是誰?他身邊自然是橫眉冷對恨鐵不成鋼的丞相夫人江晚晴。
而他的妻,他的王妃,此時正蜷縮在角落裡,柔順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孔,她的身上蓋著一件白色的衣袍,很熟悉的花紋,是八弟的。
蕭逸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麼感激八弟,那個讓他心存芥蒂的弟弟,在最後時刻給秋兒留下了一絲絲尊嚴。但八弟的袍子顯然太小,不能將她完全遮住,秋兒**的肩膀、手臂和雙腳依然露在外面,那樣纖細,那樣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