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2章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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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2章厚顏無恥
蕭逸的手已經扯開了身下小人兒的衣帶,他的小女人今夜好安靜,一句話也不說,她那樣的性子,竟能老老實實地蓋著紅蓋頭,他不給她摘掉,她便不取下來,便是他已經開始給她寬衣解帶,她也任由他胡作非為。
“秋兒?秋兒?”
灼熱的親吻密密實實地落在她的脖頸上,好香,蕭逸愣了一下,他的小女人從來不喜歡薰香,在她身上永遠都是一股淡淡的藥香,今夜,她怎地也學會了薰香?
只是,這香端得好聞,酥媚入骨,讓他血脈噴張,雙手如同施了魔法一般停不下來,每在她身上游走一分,便引來她令人心蕩神搖的戰慄和呻吟。
她的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劑,聽在蕭逸耳朵裡便是熱情無比的邀請。很好,很好,他的小女人果然與眾不同,他本來還怕她在新婚之夜害羞,專門吹了喜燭。新婚之夜,喜燭是要燃盡至天明才吉利的,只因他心疼她,所以他便不信吉利不吉。若早知她如此熱情奔放,他當將靖王府所有的紅燭和夜明珠都找來才是。
動情時的秋兒一直是那樣令人嚮往,讓蕭逸看也看不夠,此時,她也和他一樣渴望嗎?那他豈能要得夠?豈能要得夠?
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剋制不住的顫抖和慾望,“秋兒今夜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寶貝兒?你好香,好香,為夫,為夫真的等不及了,你且替為夫更衣吧?”
她的小手似怯怯地伸出來,卻異常靈巧熟練,毫不猶豫地扯開他的腰帶,像是比他還要飢渴,順著他的領口滑進去,一下子就落在了蕭逸的腰腹上。
蕭逸喉頭一緊,果然,他的小妖精哦!她怎能如此熱情,怎能如此主動,他會受不了的,會流鼻血的。一隻大手已經情不自禁伸向她……
他的小女人突然發出一聲綿軟酥骨的悶哼,帶著*的**,蕭逸愣了一下,卻又彷彿有無數只小貓的爪子不停地抓撓在了他的心上。脣角一彎,蕭逸無聲地笑起來。現在,他不後悔了,若是燃著喜燭,她定然不會這般投入。這樣才好,這樣才好!
俯下身,蕭逸毫不猶豫地壓向她……
窗戶突然啪地一聲脆響,蕭逸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哭,那哭聲悄無聲息,卻壓得他的整顆心都在痛。就好像,就好像每一次秋兒被人擄走,他找不到她,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地悄悄哭泣。
“誰?”
話音才落,人已飛身到了窗戶邊,蕭逸伸手便推開了窗戶。
窗外空蕩蕩的,沒有人,什麼也沒有。和以前的每一晚一樣,冬果、阿綠、夜襲和暗衛們都很自覺地離開了。
搖了搖頭,定下心神,還是沒有聲音。
蕭逸勾脣笑了笑,是他太激動了,所以出現幻聽了吧?秋兒若是知道他高興成這樣,一定會笑話他。
一想到他嬌媚的小女人,他的小腹裡就像突然燃起一把火,一股強大的氣流排山倒海地竄上全身,似乎下一秒就將將他徹底融化。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是那次秋兒中了神仙果後緊緊抱著他索要時,他產生出的灼熱。
蕭逸愣了愣,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的女人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衣衫凌亂地坐起來,露出一片春色。
蕭逸的太陽穴跳了幾下,自小腹間升起的那團火讓他的眼睛停留在那片春色上有點拔不出來。眼眸一眯,已斂去了所有的心思,面上漫起無邊的殺氣,卻轉瞬即逝。
他中迷藥了。經驗告訴他,他被人下藥了。這是一種霸道的迷藥,下得十分巧妙,連素來警惕的他都沒有絲毫察覺。
目光透過黑暗落在桌上的合巹酒上,好歹毒的伎倆,居然利用他急切的心理先在合巹酒裡下藥,再將藥引下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如此,便是精明睿智的靖王爺,也在小陰溝裡翻了船。
這一次是什麼?還是神仙果嗎?神仙果是褚天凌專門為秋兒配製的,是褚天凌想要秋兒死心塌地愛上他的情藥。難不成這個女人給他用的也是這種情藥?
撫在窗框上的手指突然觸到一點潮溼,冰涼透骨,讓蕭逸混亂的腦子猛地冷靜下來。
看過去,外延的窗臺上有一片小小的水漬,像是有人流下的眼淚。
手指一摸,那片水漬便泅開了,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心猛地被揪成一團,再一點點被扯開,就像撕裂的竹,每一片上都帶著抽筋扒皮藕斷絲連的痛。
秋兒!悶哼一聲,抬手按壓住心口,硬生生將那股翻湧的血腥氣壓下去,轉身死死地盯著**嬌羞的女人。
好霸道的迷藥,不僅僅要讓他意亂情迷,還將他所有的內力散去。是將他當成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了吧?
笑話!他蕭逸豈能隨意讓人放在手心裡搓扁揉捏圓?
大概是計算的時間到了,**的女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竟摸索著重新點燃床頭的紅燭,緩緩地揭開了紅蓋頭。
蕭逸眸光一窒,他看見了誰?若不是體內異樣的氣息和窗臺上的淚水,看見這張臉他的理智一定會喪失。
那張他熟悉的,卻不經常看見的絕世容顏近在咫尺,卻遠得無法觸控。
那是他的小女人的臉,是秋兒的臉,是他夢寐以求、一直渴望得到的臉,是他挖好陷阱用了兩年的時間才一點點引誘過來的臉。
此時,這張臉在對著他笑,笑得很甜,她的嘴脣半張著,極其**地微微撅起,像是在等待著他的親吻。這樣的她是能令天地暗色的尤物,是能讓佛祖動心的妖孽。
可是,他的小女人再嬌媚、再霸道、再冷漠,那雙眼眸卻是清澈的、乾淨的,即便是上次她中了褚天凌的神仙果,她的眼眸依然是那麼純淨,水晶一般通透。蕭逸始終想不通這是什麼樣的結合才能生出這般清澈和乾淨,佛祖與妖魔的結合?還是聖潔與邪魅的結合?但就是那樣一雙眼睛,那樣的真實,就和她的性格一樣真實,大大方方,沒有絲毫偽裝和虛假,輕而易舉地勾走了他的靈魂。
現在,還是那張臉,依舊絕美的容顏,只是那雙眼睛裡卻有了太多的貪婪和慾望,嬌媚得能滴出水來,卻不是他想要的。
“逸……”
“秋兒在哪兒?”
**的人猛地跳起來撲下床,她甚至來不及穿鞋,就這麼赤著腳向他撲了過來。
蕭逸的身子閃了一下,卻慢了半拍,瞬間便被她抱了個滿懷。
她熱烈瘋狂地看著他,急切地解釋:“逸!你怎麼了?我就是秋兒啊?是你的寶貝兒,難道你忘了嗎?我們……”
伸出手,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雖然手指上的力度如同溫柔的撫摸,蕭逸的目光卻是冷如寒冰的,“本王從來不問第二遍,本王的王妃沐之秋呢?”
“妾身就是王爺的王妃沐之秋,王爺看看妾身的臉……”
“畫虎不成反類犬!沐之冬,你好大的膽子!”
沐之冬猛地愣住了,他認出她來了,這怎麼可能?這張臉明明就是褚婷芳年輕時候的臉,是孃親親自認可過的。
那個人說沐之秋的臉應該長成這樣時,沐之冬不相信,可是,方才看見蕭逸那一怔的模樣,他分明是見過這張臉的,蕭逸臉上的喜悅和痴迷不是裝出來的。
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有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沐之冬羨慕的同時妒忌得幾乎要紅了眼。可是那又怎麼樣?現在她也擁有了這麼一張臉,一張絕世的臉,她也可以讓蕭逸為她神魂顛倒,方才,她明明看見了。可是,為什麼這麼短?他只驚喜了一瞬間,就看出了她不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她到底哪裡做錯了?
“別以為你易容成秋兒的模樣就能變成秋兒,秋兒豈是你這種庸脂俗粉能假裝得了的?”
胭脂俗粉?他說她是胭脂俗粉?那那個女人是什麼?就是天上的月亮嗎?她們現在有著同樣的臉,她的身體甚至比那個女人還要有**力,但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女人?
顧不上大敞著的領口,雙手死死纏住蕭逸的腰,“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妾身哪裡不如她?妾身愛慕王爺多年,可她以前卻故意裝成傻子矇騙王爺。她就是個心腸歹毒又虛偽透頂的小人,王爺難道不知道,他讓冬果和夜襲把我……”
“夜襲和冬果應該把你的脖子擰斷才是!”像是很想將這個想法付諸於現實,蕭逸修長的手指遊移到了沐之冬的脖頸上。
體內的狂躁登時又竄起來幾分,好光滑的肌膚,帶給他一種別樣的戰慄,彷彿指尖觸碰著的是秋兒天鵝般驕傲優雅的脖頸。蕭逸幾乎咬著牙說道:“說,你給本王下了什麼迷藥?”
“呵呵!”沐之冬突然笑起來,霎時間眉眼間溢位一串火花,“催情散!世界上最美好的迷藥,能讓王爺飄飄若仙,能讓妾身心想事成!”蛇一般的手臂順著蕭逸敞開的衣衫纏住了他的身體,熱烈的慾望登時化作**裸的挑逗。
蕭逸有種強烈的衝動,他要吃了這個女人,要將她狠狠壓在身下,一點不剩地吃了她。他的靈魂在排斥這個女人,但他的身體卻是那麼渴望這個女人。他要要她,要壓住她,要讓她在他身下屈服,要將她完完全全地撕碎。
一隻手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停留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經順著她美好的曲線滑了下去。
沐之秋心頭大喜,想都沒想便踮起腳尖對著那兩片她朝思暮想的薄脣吻了過去。他終於知道她的妙處了,終於知道她比那個女人強得太多了。她不在乎他如何對待她,只要能得到他,成為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他**的肉臠,她也會讓蕭逸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銷魂蝕骨。
蕭逸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眼睛裡只看得見越來越近的,輕啟著的紅脣,不由自主地他的脣便湊了過去。
濃烈的,帶著妖豔的香氣吸入鼻端,呼吸一窒,甜膩得他的心都在顫抖。小腹內的那股氣流越來越強烈,像是要撐破他的身體竄出來。可是,蕭逸的腦子卻一下子清醒起來。
他的秋兒,他那不屈不撓的堅強小女人,她在哭!
停留在沐之冬身上的手立刻變成了鋼爪,一下子扼住了沐之冬的喉嚨,“說!你們把秋兒藏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