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9章海上鬥法

正文_第259章海上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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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9章海上鬥法

老頑童話還沒說完,已被蕭逸提住了領子,蕭逸拖了他便走,“再裝神弄鬼本王現在就把你丟進運河裡去喂王八!”

“兔崽子!才誇你胖你就喘上了,連秋兒都不敢……”

“要落在秋兒手裡,你的下場自然會比落在本王手裡要慘烈十倍、百倍,你若不想讓秋兒與你秋後算賬,便閉上你這張廢話連篇的嘴,好好帶路!”

“喂!小子?有沒有你們夫妻倆這麼橫的主兒?欺師滅祖乃是大罪,按照我靜安王朝的律法……”

“羅裡吧嗦,當真惹人嫌!”一抬手,直接撕下老頑童的一截袖子塞進老頑童嘴裡,“秋兒都沒承認過你是她師父,你倒自作多情得緊!”

老頑童翻著白眼對天長嘆:“收了個徒兒不尊師道就罷了,怎地弄來個毛腳女婿更加過分,居然欺師滅祖?”

若不是他方才真氣耗盡,豈會容這小子一招得手?好歹毒的臭小子,便是瞧準了眼下自己打不過他,才敢這麼過分地對自己。當真沒規矩,沒禮貌,好歹自己也是他爺爺輩的老者,他竟敢堵了自己的嘴,像拎條死狗般拎著自己走。

蕭逸眸中閃過一絲壞笑,秋兒說得沒錯,這老頑童是屬核桃的,你對他越客氣他越來勁兒,倒是狠狠打壓他,他便會變成老老實實的乖寶寶。若不是這老頭兒胸口那塊生死符,他才懶得帶上這麼個大累贅,不過,這生死牌和生死符倒真奇妙,居然能相互感應。

斜睨一眼老頑童尚敞露的胸膛,只要那生死符還在發紅光,便證明秋兒距離他們不遠。他倒要看看,那玩偶師究竟有多大本事,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帶著秋兒地遁了不成?

若是以前,蕭逸自然拿地遁手足無措,可是現在有了老頑童,他還怕什麼?說起地遁,誰有這老頭兒地遁的功力更深厚?就算那玩偶師是隻土撥鼠,蕭逸也要讓老頑童將他從土裡扒出來。

沐之秋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溼透,潮溼的風夾雜著腥臭的泡沫拍打在她臉上,身上像是經過千刀萬剮,吸口氣都能引來劇烈的疼痛。這種痛感和氣味沐之秋很熟悉,大海的味道,寒冬臘月在海面上被海風和海浪拍打,那不是海風拂面的浪漫,那是一種類似於凌遲的酷刑。

說起來,沐之秋還要感謝蕭逸給她縫製的小褲褲,倘若沒這個東西,自己一次次遭受被劫的磨難,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證以後做正常的女人和母親。就好比現在,她無法動彈,正被五花大綁在船頭的桅杆上迎著海風劈荊斬浪,造型很有點像普通的海盜船上那些標誌性雕像。

沐之秋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暈過去的時候看見的那張詭異到令人髮指的臉,以及,那個肉平面或者肉墩子上突然出現的兩個血窟窿。她想活動一下筋骨,可是很遺憾,身體被綁得很結實,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益的。

從意識到自己被綁在船頭上時起,沐之秋就知道玩偶術解除了。從精神病將她丟在綠萼梅樹下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就不屬於自己,但卻始終沒有被人捆綁過,此時,能被綁得連脖子上都纏滿了密密匝匝的繩套,只能證明一件事,她的身體可以自主了。

不管是夏季還是冬季,大海上的風都一樣是冷冽狂躁的,以前不管是坐車、坐飛機還是坐船,沐之秋都不暈,但這般被綁在桅杆上顛簸,腳下就是茫茫大海,她的胃裡還是翻江倒海。

“沐大小姐對於你現下的處境可還滿意?”

聲音自身後下方傳來,沐之秋想扭頭,卻做不到,她知道是玩偶師。咧嘴一笑,嗤鼻道:“你是害怕打不過我,所以才把我綁在桅杆上的吧?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嚇死?”

“小姑娘嘴倒是硬,不知我將你在桅杆上掛上十天半月,你可還能牙尖嘴利地譏諷我?”

十天半月?三天自己大概就變成鹽水臘肉了吧?

“你倒是該用繩套給我這蛹室做得再大一些,最好能讓我的腦袋也縮排去,那樣我大概能挺個十天半月。不然,萬一我才被綁了兩三天就死了,估計你回到倭國,損失的就不是兩隻眼睛,而是腦袋了。”

玩偶師語塞,除了海浪發出的撞擊聲外,身後一片死寂,就好像她的話已經將玩偶師氣跑了一樣。

沐之秋知道自己說到了玩偶師的痛點,有些事情她不大明白,但能猜出個大概。就像先前她猜測的一樣,只要看見玩偶師的真容,所謂的玩偶術大概就會失靈。她看見了那張肉平面或者肉墩子的臉,所以她獲得了重新自主身體的能力,而玩偶師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她的眼睛。

其實沐之秋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玩偶師的眼睛到底藏在什麼地方,那一瞬間的面對面太短、太倉促,除了出乎意料之外,她什麼都來不及想,現在被掛在桅杆上,她倒是有了大把時間思考。

思考有兩個好處,一是認清楚自己的處境,二是改善自己的生存環境,只有轉移注意力,她才能不被一陣陣的嘔吐感折騰得窒息。

所以她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仔細想了一遍,這件事存在幾個自己不清楚的漏洞,沐之秋印象最深的有兩點,一,玩偶那對亮得異常,堪比大皇子和小殤的眼睛,還有一個就是玩偶師詭異的臉。

一個人沒有眼睛可以依靠聽覺和觸覺生活,沒有耳朵也可以,但沒有鼻子和嘴巴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活下去的。因為鼻子和嘴巴有著不可取代的功能,像玩偶師腦袋上長的這種東西,怎麼都不能呼吸和吃飯,那麼,玩偶師是怎麼活下來的?

她設想過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易容,玩偶師將五官,或者臉藏在了人皮套子之下,所以她看見的不是一張正常的臉,第二種有點玄,就是玩偶師不知道修煉了什麼邪魔歪功,把臉給藏起來了,或縮進了身體裡,或轉移了位置。

那一瞬間的面對面雖然短,但相觸之下,沐之秋敢肯定,那的確是一張人臉,活人的臉,不是什麼套子面具,所以第一種可能排除。縮排身體裡的臉,難道要用肚臍眼呼吸吃飯?

心頭一亮,用肚臍眼呼吸吃飯?她為何始終沒有想到這一點?

面對面那一刻,玩偶師肉墩子的臉上不可能憑空多出來兩個血窟窿,肉墩子?肉平面,當時自己第一感覺是什麼?肚皮或者後背?還有那所謂的腹語。腹語?沐之秋脣角一彎,眸中精光大盛,她倒是太高估玩偶師了,還以為這廝當真是段延慶二世呢!

噴血,慘叫,便說明玩偶師受傷了,傷到的還是眼睛。對方如此先聲奪人,在她還沒有恢復意識之前就將她捆起來綁在桅杆上,除了想摧垮她的意志,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自己。

一個瞎子,即便有再高的武功,也總有疏忽的時候,沐之秋雖然不會武功,但她是個醫生,除了會救人,她還會使毒,而且她還擅長心理學。

該死,對方倒是將她的的底細摸得透徹。不過也好,所謂防不勝防,她就不信,自己連生死門的老頑童都鬥得過,會鬥不過這麼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眼睛沒了倒也無妨,反正你的武功高強,我打不過你,不過,你老是把自己一張臉包在衣裳裡,這麼憋著喘氣說話不舒服吧?讓我猜猜?你吃飯的時候是把袍子脫下來呢?還是直接將飯都倒進懷裡,然後用舌頭舔著吃?”

這話諷刺意味再明顯不過,但沐之秋卻聽見身後有人到抽了口涼氣。

她就知道玩偶師故弄玄虛,一定還在她身後,這妖人不知道又在盤算什麼,這般就想以靜制動?也太小瞧她了。她倒不信,這番話說出來,玩偶師還能沉得住氣。

果然,玩偶師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竟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和驚恐,“你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你也是我倭國的子民?”

我呸!只要能猜出她的來路就是倭人,這狗日的倒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這麼玄的事情能被她說中,也還多虧了她是個現代人,神奇鬼怪的故事看得多,不然,就算想破腦袋,只怕沐之秋也想不出裡面的玄機。

眼珠一轉,沐之秋冷哼道:“喂!我說,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你詭計多端,生死門那老狗就曾上過你的當,你以為我會輕易被你算計麼?”

沐之秋有些詫然,這廝當真不好對付,竟是個百事通,怎麼連自己和生死門門主鬥法的事情他都知曉?關於自己在生死門的經歷,當初她只告訴過蕭逸和上官雲清,這兩個人絕不可能出賣她,老頑童在她身上吃了大虧,也絕沒臉面在外面大肆炫耀,訊息倒是誰露出去的?

內奸?自己身邊,或者蕭逸、上官雲清身邊有內奸?

見沐之秋不說話,玩偶師有些得意,又道:“被我說中了吧?與你做交易十有八九會著了你的道,所以你還是……”

“還是你好好想想才對!”沐之秋打斷他,聲音已寒冷入冰,“蕭逸如今已被你所害,靜安王朝大亂不過遲早之事,你卻費盡周折要將我活捉回倭國,你主子要我有大用場吧?萬一我被你弄死了,或者弄殘了,你說你主子會不會把你肚皮上的臉剜下來?”

話鋒一轉,沐之秋又道:“我們離開陸地最多不過兩日吧?由靜安王朝到倭國需要在海上漂泊半月,你這半月難道就打算依靠內力過下去?我勸你還是現實點好,十幾天的時間,咱們倆總要吃飯,便是吃生魚片,也不能活著就吞下去吧?”

“你吃過生魚片?”像是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問得不太合適,玩偶師又道:“這些不用你擔心,我們的船上有兩名小奴,做飯之事交給他們做便好。”

“笑話!小奴?你自己假想出來的吧?”不再多言,沐之秋索性閉上了眼睛。

該說的話她已經都說了,上不上當,就要看玩偶師能不能抵擋得住基本生存條件的**了。

郭靖、黃蓉和洪七公被歐陽鋒叔侄倆劫持被困,歐陽鋒佔盡先機,還不照樣需要黃蓉幫忙烤兔子肉?沐之秋就不相信,這玩偶師還是個吃風拉沙的主兒,能十幾天不吃飯?

要是連這一招都不管用,那她只能讓自己早一點面臨死亡,那樣,才有可能被玩偶師放下來。要賭,那就賭大一點,自己這條命玩偶師橫豎都不敢傷害,她索性就用自己的性命來賭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