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血色童話_第七章 胡姬傳(41)

血色童話_第七章 胡姬傳(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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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童話_第七章 胡姬傳(41)

樓上原本正熱鬧,聲音突然剎住,短暫的死寂之後,便是讓樓下的兩個人不得不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心的狂風暴雨。菲澤塔似乎有些能理解為什麼中國人稱行房為“雲雨”——聽樓上的動靜,確實和在海上遇到風暴差不多。好在“暴雨”沒“下”多久就停了。頭頂上是秦崢的腳步聲,悄悄離開房間,走向樓梯。

站在門外,秦崢看到門關著,正猶豫要不要敲門進去,門突然自己開了。

司傲寒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對突然出現在門外的秦崢毫不意外,還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看他:“這麼快就不行了?”

秦崢不置可否:“大當家,你和歐陽媽媽也聊完了?”

司傲寒回頭看歐陽鳳。

歐陽鳳示意他們自便。

“別的兄弟還在玩,我們要不要先回去?”秦崢彎下腰,湊到司傲寒耳邊,“別讓他們知道我這麼快就完事了,我怕丟人。”

“行了。”司傲寒一把推開秦崢,“我們走吧。”要不是怕被人看穿女兒身,他連來都不想來。

秦崢負手走在前面,黑底金紋的長衫襯著他的寬肩窄腰,龍行虎步猶如雄獅巡視自己的地盤,看到他的人都自覺給他讓路。司傲寒在後面欣賞他迷人的背影,卻看不見秦崢一背過身,就斂起了調皮的笑容,沉鬱的臉色嚇得他面前的人都不敢靠近。

離開鳳儀閣,秦崢突然停下腳步,仰起頭深吸了一口微涼的空氣,似乎在幫自己下決心。

“怎麼了?”司傲寒懶洋洋地踱到他旁邊。

秦崢冷不防一把抓住司傲寒的肩膀:“走,我們換個地方去玩。”

“還要去哪裡?”司傲寒的肩膀被捏得生疼,怎麼也扮不開秦崢的手指,低頭一看,發現他也用力到指關節發白,似乎要把司傲寒的肩膀捏碎。

“換一家,我教你怎麼花女人。”秦崢幾乎是抓著司傲寒的肩膀,把他整個人拎起來拖著走。

“秦崢,你發什麼瘋?放開我!”如果是一對一的較量,秦崢絕不是司傲寒的對手,但小女孩的力氣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大男人,一旦被他抓住,司傲寒就成了鷹爪下的兔子。

秦崢也不管他掙扎,硬把司傲寒拖到比較冷清的地方才放手,把他狠狠地扔在牆上:“我教你花女人是為你好,不管你樂不樂意都得學,不然步離早晚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司傲寒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看來摔得不輕:“你在說什麼?”

秦崢在背後抓住自己的手腕,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想揍司傲寒:“步離要我幫她毀了司家莊。”

“為什麼?”司傲寒自認從來沒有得罪過步離,甚至還救過她。女人心,海底針,雖然自己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菲澤塔還是挺同意這句話。

“她對你痴心一片,你當眾把她讓給我,你想過她會怎麼想嗎?步離有多愛你,就會有多恨你,她現在挑撥我們,以後也會挑撥她的其他恩客對付你。到時候你怎麼辦?”

司傲寒不但不慌,反而笑嘻嘻地湊近秦崢:“她給你什麼做交換?”

“夜夜春宵。”從秦崢痛苦的表情來看,確實是個很大的**。

司傲寒嘟起嘴:“聽起來很誘人,你不動心嗎?以你的身份,要悄悄毀了司家莊,真的很容易。”

“我答應了。”

司傲寒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沒關係,姓司的還是那句話——我賠得起司家莊,你賠得起鬱無瑕對你的用心良苦嗎?”

結果秦崢也在司傲寒說話的同時開口。

司傲寒說得氣急敗壞,只依稀聽到他說的幾個字:“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知道我的緩兵之計能瞞她多久,所以得儘快教會你追求女人。只有穩住她,才能保住司家莊。”秦崢說得極快,生怕再被他打斷。

“你……難道要我去討好步離?”司傲寒知道自己的漢語還不是很好,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理解正確。

“是。”

司傲寒先前的冷傲突然變成促狹:“要讓她對我死心塌地,其實並不難,不過你捨得?”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有什麼捨得不捨得?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只要司家莊還在,我還是你的大總管,我付錢,她就得伺候我。但要是司家莊毀了,她看都不會再看我一眼。”秦崢嘆出一口氣,“她在我最風光的時候,都沒有拿正眼瞧過我,而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收留我。大當家,秦崢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有人在拉他的衣袍。秦崢低下頭,發現司傲寒像個小孩一樣雙手拽著他的衣服:“抱抱。”稚童般純真的笑臉在冰冷的鐵面具下有些彆扭。

“大當家,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司傲寒開始耍無賴。

“累了?”

“就當是吧。”

“我揹你?”

司傲寒想了想:“也好。”

這小子是被歐陽鳳灌過酒,喝醉了吧?秦崢從沒見過司傲寒耍小孩脾氣,無奈地蹲下身。司傲寒毫不客氣地跳上他的背。脊背一接觸到司傲寒的身體,秦崢立刻繃得筆直,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回過頭。難怪司傲寒總是號稱喜歡男人,卻從來沒有真的付諸行動。難怪步離的魅力對他一點用都沒有。即使隔著衣服,秦崢也能感覺出貼在背後的是小女孩初現崢嶸的身材。

“我真的去追步離了,你可別介意。”耳邊是司傲寒的壞笑。

“大當家,你說你喜歡男人……”

“我喜歡男人有什麼不對嗎?”湊到秦崢耳邊的聲音不再刻意裝得低沉沙啞,帶著小女孩特有的嬌憨。

秦崢連忙放她下來:“我一定娶你。”

“你娶我?”司傲寒抄起手,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崢一番,最後得出結論,“不是童男我不嫁。”

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家被他抱過了,居然還輪得到她嫌棄他不是童身。秦崢有些頭暈。

看秦崢搖搖晃晃地走開,司傲寒連忙追上去:“你去哪兒?”

“鬱家。”他一定是在做夢,要麼就是喝多了,再不就是*勞過度,已經開始出現幻覺。秦崢突然很想念鬱無瑕的提神醒腦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