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白伏鎮六

10白伏鎮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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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伏鎮六

炮筒一聽就知道張良跟魏淑子之間有過節,聽他這語氣,過節還不小,於是也不多問,揮揮手往樓下走。

張良給魏淑子的房間在走廊盡頭-廁所斜對面,廁所門大開,尿騷味薰鼻。推開房門,粉塵起舞,門後是四四方方一間屋子。有床,雙層鋼絲床,**堆滿空紙箱,有櫃子,四開門大立櫃,漆面脫落,櫃門開著,裡面塞滿拖把頭等物件,照明工具是頂上一盞鎢絲燈泡,牆角蛛網羅結,水泥地面一層黑灰。

這明顯是做倉庫用的房間。魏淑子問:“就這一間空房?”

張良抬手往門框上一拍:“當然不止,你就配住這一間。”

魏淑子歪脖子問:“你故意找茬?”

張良翻著眼睛冷笑:“是你上門自找,愛住住,不住滾。”

魏淑子裂開嘴一笑,走進房,把兩個大包往**一扔,當著張良的面甩上房門。張良用腳狠踹了兩下門板,拔下鑰匙就走。

張良想的是:有種,你別主動找我要鑰匙。

魏淑子想的是:有種,你別主動找我談房錢。

魏淑子在鋼絲**睡了一宿,張良不給鑰匙,她也不主動去要,幹了件絕的,直接把門板拆了,然後請人上門安裝防盜門

既然是短期居住,也就不用費神添置傢俱床被,直接用睡袋當床,搭木板當桌子。

張良知道門被拆了重灌之後,氣到發笑,笑過之後,倒是對魏淑子有幾分刮目相看,本以為她只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瘋子,現在看來,還是挺有骨氣的。

於是,魏淑子把生活上的雜事處理妥當,專門抽了一天出去逛大街,從菜市場弄到黃鱔血和雄雞血,從中藥店買到硃砂雄黃,從五金店買了三根一米長的鋼釺,從壽店買了紙錢封包。

晚六點,魏淑子帶著這些傢伙從遊戲廳後門出去,來到昨晚被搶包的小河旁,她用黃鱔血浸泡雙手,在地上畫了個圈,圈不畫滿,留兩個缺口,然後再把硃砂雄黃混合的粉末灑在血圈外。

這是祭祖節燒紙錢的一個習俗,燒給家屬通常用稻米圍圈,如果沒有特定物件,只是想散衣食祿積陰德,那就用鱔血或蝙蝠血畫圈,黃鱔、蝙蝠、蛇等生物被歸類為陰物,陰物常用作招魂,古時中元節招魂便是用膳血描畫招魂幡,膳血有引靈的作用。

而在血圈之外再加雄黃硃砂,是為了避免野鬼哄搶紙錢而設的路封,想從活人手上拿到陰祿,就必須按活人所定的規矩,排好隊,從入口進,從出口出,一個一個按序來。

魏淑子布好陣後,又把雄雞血塗滿鋼釺,就坐在血圈旁邊等。近八點時,周圍憑空出現了許多拿黑包袱的人。魏淑子把火盆放在血圈外,盆底緊壓血線,下墊黃草紙,上灑金銀元寶,火柴擦燃,往上一扔,開始燒包。

此時無風,火盆上方的灰燼卻自動往血圈裡飄,飄到圈中央,打著旋直線上升。黑包袱們果然受到吸引,緩緩朝血圈旁圍聚。

魏淑子從旁冷眼觀望,看著黑包袱們聳著肩、低著頭,一個接一個地從血圈裡走過。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長頭髮、藍布衫、黃軍褲,正是昨晚被明火驅逐的搶包男

魏淑子在他跨進血圈之後,一腳踢開火盆,拆開裝鱔血的袋子當頭淋下。陰血能使魂氣凝聚不散,長毛男被這麼一澆,形體瞬時縮小了一圈,但身影卻顯得更加明晰。這時,魏淑子再對準位置,持鋼釺猛力紮下去,與下鎮魂釘相似,第一根由後頸穿透咽喉,另外兩根釘住雙腳。

像雄雞血這種至陽之物對陰魂損傷極大,魏淑子提前潑膳血就是為了避免一個不留神讓長毛男魂飛魄散,但是陽氣的衝擊對亡魂來說無疑是種地獄酷刑,長毛男發出淒厲的慘嚎聲,黑包袱們四散奔逃,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魏淑子走到痛苦掙扎的長毛男面前,揚手給了他一耳光,狠狠地問:“還認得我嗎?”

長毛男齜牙咧嘴,眼泛紅光,伸手就往魏淑子臉上抓。魏淑子掏出高溫噴火機打出火苗往前一送,長毛男不敢動了,面容扭曲地瞪著噴火機,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魏淑子反手在他另一邊臉上又甩了一記耳光,問道:“是不是張良指使你搶我包的?”

長毛男連連搖頭,喉嚨裡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魏淑子把噴火機往他面前湊,冷冷地問:“張良是你飼主?是不是他指使你去害人的?嗯?”

她每多問一個問題,就把噴火機往長毛男臉前多湊一分。長毛男被釘住三魂,走不脫也避不開,只能原地扭動身軀,發出尖利的嘶叫聲。

魏淑子表情冷漠,抬高手,把火苗移到長毛男臉下,讓火尖炙烤他的下巴,陰狠地說:“不承認也沒關係,只要把你們這些死老鬼一個個全烤死,我看你們怎麼害人。”

那麼,搶包就是“害人”的罪證,鬼魂和害蟲性質相同,必須拿殺蟲劑噴死。

正燒在興頭上,一個冰冷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在魏淑子腦後響起:“你要把誰烤死?”

這聲音是張良,他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悄聲無息地站在魏淑子身後,而魏淑子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接近。

張良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我說你要把誰烤死?”

魏淑子的眼珠往上一翻,轉身就把噴火機朝張良臉上捅,張良連閃都懶得閃,嘴一張,竟把火焰連同半個打火機身全部含在口腔裡,用牙咬住打火機身,左手掐住魏淑子的脖子,把她往下按去

魏淑子一時驚愕,被強力按倒在地,後背和後腦同時著地,這一下震得她七葷八素,手臂一發麻,五指便不受控制地鬆動。張良順勢咬下打火機,吐在地上一腳跺爛,然後從魏淑子身上跨過去,走到長毛男身旁,幫他拔下鋼釺。

長毛男抱著雙臂倒臥在地,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嘴裡喃喃唸叨:“媽……對不起,媽……我該死,我再也不搶人東西了,媽,你看看我,你再看我一眼……”

他的聲音像是風聲嗚咽,忽高忽低,起起伏伏,隨之整個身體化作一團青光,朝小河的方向飄去,空中又傳來鎖鏈的碰擦聲,那團青光飄至河心,順著河流的方向而去,逐漸消失在黑暗中。

魏淑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暗自心疼打火機。張良目送青光遠去,她便冷冷地注視著張良,說道:“你們果然是一夥的,你養龜?”

魏淑子伸手去夠地上的鋼釺,彈身想起,張良兩大步邁過來,一腳踩在魏淑子腕上,搶過鋼釺猛戳下去,緊貼著魏淑子的頸側□土裡,銳利的鋒頭劃過她的面板,立刻開了一道血口。

魏淑子只覺得一陣**辣的疼痛,她忙朝旁邊滾了兩圈,翻身趴在地上,正想起來,誰知張良一個跨步騎坐在魏淑子後腰上,把她硬生生又壓趴了回去。

張良脫下黑襯衣,露出精瘦結實的上半身,鮮豔的龍形刺青從頸部盤旋到左胸再延伸至臂膀,浮在泛灰的面板上格外顯眼。

魏淑子沒心思欣賞他的體魄和紋身,單看他眼神帶煞、滿臉戾氣,就覺自身安全堪憂,於是警覺地問:“你想幹嘛?”

張良露出邪笑,把襯衣擰成一股,抓住魏淑子的雙手扭到背後,用襯衣當作繩子,把她的手綁在一起,然後又解下褲腰上的皮帶,示威性的在地上抽了兩下,把黃土地抽出兩道深痕出來。

魏淑子冷靜地問:“你有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