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九菩頭九
去你的職場如戰場 都市超能管理員 韓娛之悠閒 妻居一品 靈玉田緣:調教忠犬夫君 伏龍 鬼抬棺 江湖俏女俠 倚天屠龍之風神傳奇 英雄兒女
83九菩頭九
肉麻話說了不知多少,就聽炮筒打著哈哈提要求:“姐,你看我為你吃了這麼多苦,不啵一下當獎勵太說不過去了吧?”
炮筒這是習慣性撒嬌,也沒指望苗晴真給什麼實質性的獎賞,也就是想多看看她發癲的表情,多聽聽她富有磁性的聲音。誰知這次苗晴大方得很,捧起炮筒的臉,在他大腦門上結結實實地香了一口。
炮筒驚呆了,盯著苗晴的臉犯起結巴,“苗、苗姐,你這是吃、吃錯藥了嗎?”
苗晴好氣又心疼地捏炮筒的嘴巴:“平常不是老把情啊愛啊這些掛嘴上?才親一下就發傻,你瞧你這出息。”
苗晴的語氣還是凶巴巴的,但臉上泛紅,帶點嗔帶點嬌,更多是滿滿的溫柔,炮筒看得心也化了,痴痴地說:“姐,你真美。”伸手想要抱她,誰知這一動,牽扯到傷口,疼得直咧嘴。
苗晴趕忙按住炮筒的手,俯在床前說:“別亂動,才做過大手術,小心出血,我看看,沒發燒吧。”
她低頭貼在炮筒腦門上量體溫,鼻尖和嘴脣就懸在炮筒臉前三寸之內,離得非常近,炮筒盯著苗晴豐潤性/感的嘴脣呆看,看得眼神發直,越看越覺得柔軟可口,再聞玫瑰洗髮水的香味,心裡搔搔癢癢,就這麼不受控制地抬起頭,在苗晴嘴脣上抿了一下,像品酒似的。
苗晴愣了愣,虛起眼睛看向炮筒,又是那種波斯貓打盹的表情,配上左眼角的淚痣,整張臉媚得不像話。炮筒的臉立刻紅成了大番茄,忙慌慌張張地解釋:“抱、抱歉,苗姐,我不是想佔你便宜,我是,我是情不自禁。”
苗晴噗嗤笑了出來,輕拍炮筒的臉頰,柔聲說:“炮子,你真是不成材,有色心沒色膽,讓女人先投懷送抱可不是體貼的男人啊。”
說完這話,苗晴撩起長髮歪過頭,主動親吻炮筒,四片脣貼在一起,越吸越緊。炮筒在情情愛愛方面是個嫩頭雞仔,從來沒接過吻,一開始全身僵直,不知道是該閉著嘴還是張開嘴,只能任由著苗晴蠕動雙脣。但他到底是個男人,被心愛的女人這麼親,怎麼可能毫無自覺?慢慢的,感覺上來了,也就化被動為主動,摟住苗晴的細腰,嘬住她的脣,吻了個熱火朝天。
這一來**,哪還能剎得住?炮筒忘了疼痛,苗晴忘了角落還窩著兩個大活人,你吸我的下脣,我吮你的舌頭,喘氣聲越來越重,甚至發出了男/女歡a時那種極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聲
。炮筒還以為房裡只有他和苗晴兩人,又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難免衝動,一衝動起來更是難免失了理智,純靠雄/性本能活動,他解開苗晴的扣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內、衣裡,揉捏柔/軟/飽/滿的(rf)。苗晴是有過經驗的女人,被這麼一揉,身體酥了,腿也軟了,不自覺地挺起腰,趴在炮筒肩上打起顫來。
張良和魏淑子哪還能安心眯瞪?這低吟淺喘的聲音簡直就像把錐子一樣錐進耳朵裡,兩人內心都挺掙扎的,想出門避嫌吧,又怕打攪到他們,裝作什麼也沒聽到吧,這不是要了老命嗎?
最後,魏淑子實在受不了,輕咳兩聲,裝出剛睡醒的樣子,踢踢張良,咕噥著說:“姓張的,你壓到我腿了,醒醒!把你的鹹豬蹄抬起來。”
張良真想踹她。
炮筒和苗晴被嚇了一大跳,電光火石般分開,炮筒動作太大,扯到傷口,痛得直哼哼。苗晴手忙腳亂地把襯衣釦子扣上,理理頭髮,正襟危坐在凳子上,滿臉通紅,僵笑著說:“你們醒啦?”聲音還有點沙啞。
張良坐起來,盯著牆面壁,只會發一個音——“噢”,尷尬得半死。魏淑子心說這男人真不行,隨便找了個藉口,拖著張良逃也似的跑出門,出去後還不忘替炮筒他們帶上門,關門前還不忘探個頭進去說:“你們繼續。”
門一合上,就聽到苗晴緊張的叫喚:“炮筒,放輕鬆,別憋氣,慢慢吸氣呼氣,小心別把傷口給崩了!”
這些男人,都不行!
魏淑子和張良沒下樓,直接去頂層平臺吹風,順道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兩人往牆根下排排坐,張良的大背頭全散了,劉海凌亂地垂下來蓋住眼睛,他抬手撥了撥頭髮,從這個口袋翻到那個口袋,沒找到煙,不滿地“哼”了聲,頭往後撞,在牆上磕出一聲響。
魏淑子見他滿臉陰鬱,心裡泛八卦,脫口就問:“你喜歡苗晴?”
張良理所當然地回她:“我妹妹,能不喜歡嗎?”
“我是說像你葉哥喜歡葉嫂那種喜歡
。”
張良用看怪獸的眼神上下瞟她:“你是腦子長洞還是眼球脫眶?”
“那人家親熱,你在不高興什麼啊?那是你弟弟和妹妹,成了一對不是更好?親上加親,你這做二哥的大方祝福他們就行了。”魏淑子覺得張良真怪,葉衛軍和李安民親熱他也看不順眼,炮筒和苗晴親熱,他也不爽。
其實張良沒那根爭風吃醋的神經,說白了就是情商太低,你聽他忿忿不平地說些什麼:“我就是搞不懂,好好的男人,幹嘛非要去跟女人攪合在一起,你看葉哥和炮筒,鐵打的漢子,一遇上女人就成軟骨蟲,全變了樣,變得不像他們了,我說男人沒女人就活不成了嗎?”
魏淑子拍地大笑,是那種只張嘴發出聲音,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哈哈笑:“原來你就是見不得人家男女成雙成對呀,男人沒女人當然能活了,男人找男人也不是不行啊對吧?同性戀不就這麼來的,我看你有點那個屬性,比女人還小鼻子小眼,不如去那邊站隊吧。”她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痛快極了。
痛快的結果就是頭上多了兩個包,張良在魏淑子臉前掄拳頭:“再給我說那三個字,別怪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迫於**威,魏淑子只好乖乖閉嘴,她知道自己嘴賤,兩響頭捱得不冤。張良撥出口氣,等情緒穩定下來後,才伸手揉揉魏淑子腦袋上的小包,還擠了一下,軟軟的,手感不錯。這哥們兒難得感性一回,仰頭望著天空說話:“苗晴一直把炮筒當成小弟,她以前喜歡過葉哥。”說完後還嘆口氣,眼神很惆悵。
魏淑子沒想到苗晴對葉衛軍還有那種感情,平常也沒見她對葉衛軍有多上心,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在三兄弟中,苗晴跟葉衛軍的關係最疏遠,看她能毫無顧忌地和張良炮筒笑笑鬧鬧,卻很少主動找葉衛軍說話,兩人也不怎麼交流。
張良說:“這事我告訴你,你可別對其他人講,尤其是葉哥和他女人,還有炮筒。”
魏淑子說:“我像是會多嘴的嗎?還有,既然不想這事給人知道,那幹嘛告訴我?”
張良彈她腦門,笑得油滑油滑的:“沒什麼,就是想讓你知道,不行啊?”
魏淑子連聲說行,行,良哥你是我老大,你想怎麼著都行
。
張良哼了聲,接著說:“這事還不是苗晴主動跟我透露的,是我自己不注意聽到那大丫頭和小周兩人說小話,才知道她對葉哥有心,但葉哥呢,自從有了李安民以後,兩隻眼睛就看不見別的了,苗晴說會試著接受炮筒,什麼叫試著接受?這話聽了不是滋味,老實說,一方面,我心疼我這個妹子,另一方面,我覺得這對炮筒不公平,好像他是備用貨,掏心掏肺,換到的還只是同情。”
魏淑子對男人女人之間的這些花花腸子沒興趣,聽這麼一描述,倒是知道張良為什麼不喜歡李安民了,不僅搶了自家大哥,還搶了自家妹子的心上人,仇上加仇,雖然李安民很無辜,有膝蓋中槍的嫌疑,但張良就這大腦回路,大約是朽木不可雕了,不能強求他去換位思考。當然,被敲了兩個響頭後,魏淑子不敢把心裡的嘀咕明目張膽講出來,難為張良一次性吐出這麼多邏輯正常的話,不表示一下也太不夠意思了,於是她說:
“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葉衛軍那種眼裡只有老婆的人,你再喜歡他,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不如不喜歡,划不來,炮筒雖然傻了吧唧,好歹也算是個身心健全的帥小夥,你怎麼知道苗晴就不會移情別戀喜歡上他呢?親姐弟還有談戀愛的呢,別說他倆沒血緣關係,說不準他倆現在就是兩廂情願,就你想得多,愛鑽牛角尖,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小肚雞腸啊?”話到最後又忍不住習慣性地酸兩句。
張良的拳頭直髮癢,心說怎麼每次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發神經了才會想跟魏淑子聊心事,這死丫頭簡直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有時候真想掐死她算了。
魏淑子坐得屁股疼,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白朦朦的陽光下,“啪嗒”,一坨鳥屎就落在她頭上。魏淑子抬手一抹,抹下滿手心黏溼油亮的黑糊糊,再抬頭一看——幾縷流雲天上飄,黑色鳥影雲裡飛,好一派平和的景象。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我寫著也挺壓抑的,這篇過後,大概暫不考慮開同一題材的文,得調劑調劑心情,寫點像**請那種舒心小文,但這篇還是要努力完成下去——有始有終,再起不難。
最近大家一起保重身體,謝謝收藏留言寫評和送地雷的朋友^_^,寫文時難免有發冷的寂寞感,看著留言量,心裡很感激,不過說多客套話也沒意思,我就好好寫下去了~
(被警告了,影響閱讀流暢性請多諒解,覺得已經純良到不能再純良了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