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九菩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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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九菩頭八
顧易貞往後退了一步,僵著臉說:“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事,恕我不奉陪了。”轉身就要離開。
石田英司用戴著橡皮手套的右手拉住顧易貞的手腕,顧易貞只覺得手上一麻,像被電到一樣,她皺起眉頭“嘖”了聲。石田英司立即收回手,插進大褂口袋裡,笑著說:“俊介墜樓身亡的訊息已傳回日本,在那段期間,你與什麼人有過接觸,難道能瞞得住嗎?你很聰明撒,應該知道在我面前裝傻是沒用的。”
顧易貞咬住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我不管你是透過什麼途徑成為駐華研究員,但你的現任中國領導和同事還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吧?橋本社四王會的——石田龍葵。”
石田英司聽她報出自己的本名,也沒多驚訝,只偏了偏頭:“確實不知道,幹啥?”
“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當做不認識你。”
“ok。”石田英司一口就答應下來。
顧易貞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一時愣住了。
石田英司歪頭欣賞顧易貞被噎到的樣子,心情大好:“這沒什麼好值得驚訝的,在橋本社,像你這樣的工具多的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當然囉,因為俊介的事,社長窩火得很,下了格殺令,要我將你斬首呢
。”
顧易貞驚疑不定地瞪著這隻笑面虎,根本接不上話來。
“不過,俊介之所以會完蛋,一方面是他自作自受,另一方面,是受了山本鈴的利用。”石田英司碎碎叨叨地說老闆兒子的壞話,把橋本俊介批得一無是處,最後來一句,“他會變成這樣,全是因為你,他把你當女神,一直仰慕並敬重你,所以喏,為了能和你發展感情,他對社長提出要退婚,俊介是個死腦筋,不懂鞋是兩腳穿的道理,有了一隻就覺得不該擁有另一隻,真是個古板純情的小子。”
顧易貞只把石田英司的話當鬼扯,橋本俊介可是想要她命的人。
石田英司一眼就看穿顧易貞的心思,笑著說:“不信嗎?那也沒關係,我這人挺怕麻煩的,不想對女人出手,因為我向來很注重武士道精神撒。”
石田英司之所以找上門,本來就不是為了找麻煩,而是為了試探她,但顧易貞也沒那麼好打發:
“你潛伏在中國的目的是什麼?橋本社還打算做什麼?如果又想害人,我不可能當作沒看見,不想洩露身份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
石田英司笑起來,抬手在肩上拍了拍:“真是大義鼎然,如果不是提前得到訊息,我還真以為認錯人了,背上那些印記還在嗎?是不是已經做過植皮手術了?沒關係,曾經存在過就行,你說,我該不該讓你的現任朋友們知道那些印記的由來?橋、月、姬。”
顧易貞聽到最後三個字,直如五雷轟頂,臉色刷白,像見鬼似的瞪向石田英司。
石田英司很滿意地欣賞她扭曲的表情:“你不奇怪嗎?為什麼俊介後來對你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是當然,俊介的婚約物件是政界華族鳥取榮一郎的千金,社長怎麼可能同意解除婚約?為了打消俊介的歪念頭,社長讓他看了你在橋月姬時的錄影和照片。”
顧易貞渾身一抖,把頭垂下來看地。
石田英司做個惋惜的表情,嘆了聲:“唉,心目中的女神毀了,因愛生恨,這就是俊介自取滅亡的原因。”
顧易貞抖著聲音問:“你怎麼會知道?”話才問出口就忙不迭地捂住嘴。
石田英司笑笑地說:“既然你已經脫離橋本社,組織上還有什麼義務要幫背叛者隱瞞不光彩的過去呢?當然,能得到這些內部資料的也只有內部人員,我只是按照指示說話,讓你心裡有個數,對了,上面還叫我提醒你,就連你在十二歲還是十四那年被你……”
“住口
!不要再說了!”顧易貞激烈地打斷他,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石田英司嘆氣:“老實說,我對你的過去完全不感興趣,但我相信你的朋友肯定會有興趣,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呢?跟現在真是天差地別啊。”
顧易貞半天說不上一個字,渾身直髮抖,好容易才憋出話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石田英司流裡流氣地說:“不做什麼,就是見了老熟人,過來打個招呼,把上面交代的話都照指示說出來而已,如果你想對你的朋友說橋本社的事兒呢,那也請自便。”
這不擺明了是威脅嗎?顧易貞咬著下脣不說話。
石田英司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扔給顧易貞,是個絨面首飾盒,開啟一看,裡面放著個水滴形的琥珀墜子。
“是不是很眼熟?這是你母親的遺物,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別的,據說都幫你好好保管著,上面的意思,只要你乖乖的,別亂說話,會視情況,把它們一件一件還給你。”
顧易貞緊緊攥著盒子,眼眶溼潤了:“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東西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那起車禍是誰製造的嗎?究竟是誰害死我媽?是你們,是你們橋本社!這些冷冰冰的,死的東西,根本換不回我媽的命!”
石田英司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我又不是拿它來跟你交換什麼條件,不在乎就扔了唄,說起來,橋月姬的豐功偉績,也可以寫成一本書呢,真發上市,說不定比你的《前世之旅》更暢銷。”
正說著話時,那頭走來個年輕人,穿一身很潮的運動裝,對這邊招手:“石田,鄭科找!”
這人顧易貞見過,是特案組胡濤隊長帶來的協警員田洋。
石田英司回了聲:“就來。”往前跑出兩步,回頭看向顧易貞,對她擠了擠眼,小聲說,“對了,送你一個見面禮,提前透點風,在你們當中,有個不該存在的人
。”
顧易貞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石田英司笑笑:“沒什麼,只是提個醒,在你們中間有一隻居心叵測的鬼,究竟會是誰呢?可千萬要小心了。”沒給顧易貞多問的機會就跑開了。
田洋不悅地瞪著石田英司:“大家都在忙著呢!你倒好,跑出來跟女人約會。”
石田英司抓著後腦解釋:“認錯人了,還以為是我的偶像佐藤白雀撒。”
等兩人走得沒影子了,顧易貞才離開湖堤往回走,還沒走多遠就看見周坤腳步匆匆地往這頭趕,她好像沒發現顧易貞,正要往另一條路上拐。
顧易貞忙招手喊住她,加快腳步迎上前。周坤先是將顧易貞上上下下地作一番打量,然後牽起她的手問:“我一直在找你,聽說你被特案組的技術顧問石田英司帶走了,他找你什麼事?”
顧易貞含含糊糊地說:“沒什麼。”
周坤觀察她的表情:“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之前也是,見了他就發抖,你們認識?”
“我不認識他,我現在是聽到日本人的名字就害怕,那人說他是佐藤白雀的書迷,想找我籤個名,我告訴他認錯人了,以後佐藤白雀這四個字再和我沒關係,我只是顧易貞,是你周警官的助手。”
聽顧易貞這麼說,周坤還挺為她高興的,以前那些糟心事能過去就過去吧,展望未來最重要。
!!!
張良和魏淑子離了會議室就去補覺,兩人頭對腳睡在地板上,**躺著炮筒,苗晴坐床頭照顧他,手在那大腦門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只要炮筒一有聲音,她馬上貼過去噓寒問暖,餓了?渴了?哪兒疼?哪兒癢?絮絮叨叨沒完。
這倒沒什麼,張良和魏淑子睡得也淺,全是裝死高手,天打雷劈都能扛得住,要命的是炮筒身強體健,沒多久就醒了,虛弱之餘還不忘和老姐講情話。若換在平常吧,苗晴會訓他,連罵帶凶就打住了。今天因為炮筒受傷,苗晴心疼他,捨不得打罵,不僅不訓,還跟著調起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