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2災變十五

32災變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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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災變十五

魏淑子就是在一片燥熱中清醒,醒來後首先觀察周圍的環境。她睡在一張石炕上,之所以覺得熱,是因為炕面溫暖。頭上是平頂天花,牆壁是磨平的石巖,石巖上掛滿條狀竹蓆,地面是由大石板鋪成,石板間隙中有白氣湧出。這是一間四四方方的石屋,無窗,只有一扇鐵門,門上開橫條形的透氣口。屋內有簡單的傢俱陳設,照明裝置是桌上的冥燭。

這間房裡只有魏淑子一人,她下床穿鞋,走到門口,先透過門上的透氣口往外窺視,外面岩層斑駁,光線昏暗,似是深在山洞裡。

魏淑子推門而出,不出所料,屋外是錯綜複雜的地下溶洞,深坑遍佈,暗流縱橫,到處是橫貫串聯的岩溶洞窟,一眼望不到頭。這個洞穴系統非常龐大,沒人指引不僅會迷路,還會有生命危險。再回頭看,原來石屋是直接在山岩上築造出來,不止一間,而是依著岩層走勢而建,形成一簇密集的石屋群。

魏淑子想觀察一下附近的地理環境,剛走下臺階就聽見“嘶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抬頭一看,頭皮頓時麻了。從洞頂垂下的鐘乳石纏滿了色彩斑斕的小花蛇,細長的蛇體絞纏在一起,三角形的蛇頭懸浮在空中,而且全都向著魏淑子這一邊轉動,分叉的蛇信子迅速吸吐,發出連續不斷的嘶聲。

原來地底除了黑鼠,還有大量毒蛇,真是典型的蛇鼠一窩

正在思考時,忽然背後有人說話:“這些鐘乳石是蛇群的巢穴。”

魏淑子猛然轉頭,並習慣性地抬高兩手做防衛動作。悄聲無息來到身後的人是小商,魏淑子暗自驚訝,她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人靠近。

小商朝前走了兩步,蛇群安靜了下來,他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木管豎在地面上,對著管口吹氣,木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蛇群卻像是有所感應似的蠕動起來,隨著緩慢的蠕動,蛇群的數量急劇減少,露出大片岩石。

魏淑子這才看清,鐘乳石表面佈滿蜂巢狀細孔,蛇群有序地遊進細孔裡,看來鐘乳石的內部是空的。

魏淑子問:“是你養的蛇?”

小商點頭:“關鼠群的祭壇雖然是封閉空間,但有個供人進出的通道,少量老鼠會趁人進出時越獄,這些蛇能夠幫我尋找越獄成功的老鼠。”

“如果只是這種用途,不需要用到毒蛇。”魏淑子指指小商手裡的木管,“你是用這個控制蛇群?這是什麼?蛇笛?沒聽見聲音傳出來。”

小商解釋說:“這是種傳導振動的管吹,蛇收聽外部訊息的方式是經由下顎骨表面接收外界聲音的振動,再透過內耳的桿狀鐙骨傳遞至大腦,這些蛇經過特殊培訓,敏銳度極高。”

“高手,其他人呢?”

“在另一間屋裡,你睡得香,大家不想吵到你。”小商帶魏淑子去了最靠近山壁的一間石屋,所有人都集中在屋裡。

魏淑子站在門外時,屋裡嘈雜熱鬧,張良炮筒等人似在聊天,當她推開門的一剎那,談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頭齊刷刷朝門口轉動,視線全匯聚在魏淑子身上。

屋內光線昏暗,人的眼光閃閃爍爍,帶著盈盈綠光,在這一瞬間,魏淑子覺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窩野獸,與張良初次見面時也有類似的壓迫感。

這間石屋空間較大,內部空空蕩蕩,沒有傢俱用品,只在角落裡擺設了一座木製神龕。地面和牆壁上刻滿古樸的圖案,從鑿痕來看,年代相當久遠,鐵門倒像是為了需要後裝上的

。傷病號順一排躺在棉墊上,張良和兄弟們圍坐在屋子中間玩撲克,行李箱包全堆在屋子一角,其中也有魏淑子的行李。

苗晴醒了,半靠在牆上與李安民聊天,臉色仍有些發青。

魏淑子一瘸一拐地走過去關心:“怎麼樣?感覺好點兒了?”

苗晴衝她一笑:“還行,就是運動機能還不協調,你呢?”說著,眼神移到她纏著繃帶的手腕上。

“還行,不算大傷。”魏淑子坐在苗晴腳邊,李安民順手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傳出卡通電音——“biabiabia”,像是幼兒學語的聲音。李安民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點上觸屏,彈出即時新聞:

白伏鎮新城區曲月橋市民廣場發生群體鬥毆事件,三人死亡,六人受傷,鬥毆原因正在調查中。

還有一條感染疫情的數量統計,截至今日,白伏鎮內的染病人數已達到76人,按照上面的一貫作風,這只是保守統計,實際人數遠不止76人。

李安民上下拖動新聞條,對眾人說:“專家表示疫情已得到良好的控制,研究取得重大突破,不久將有專治vwt變種病源的特效疫苗問世。”

炮筒撇嘴一笑:“就吹吧。”

魏淑子對李安民說:“訊號真不錯,在地底還能接收到。”

李安民說:“我們所在的位置接近地面,再深入就不行了。”

魏淑子嘖嘖有聲:“沒想到白伏鎮地下有龐大的洞穴系統,這麼多年來居然沒人發現,不可思議。”

李安民說:“出入的通道有限制,沒人帶路,誰也進不來。”

魏淑子問:“祭壇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小商說:“現在進不去,出入口被封死,內部充滿疫氣。”

魏淑子想了一會兒,說:“看來還是個隱患,根除不了?”

小商無奈笑道:“能根除早就根除了,我們在這裡守著,也只能防止疫情向外擴散

。”

魏淑子問:“為什麼不求援?依靠國家的技術力量也許能找到突破口,這責任本就不該由民間組織來承擔。”

小商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國家有國家機密,行業也有行業機密,白伏鎮地下有祭壇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今天帶你過來是阿良下的保證,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張良陰笑:“放心,她是我的人了,還有機會亂說嗎?”

魏淑子又被他的笑臉給滲到,抖了三抖。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穿警服的人,一個是久未露面的葉衛軍,另一個俊逸挺拔,正是周坤周警官,她雖然是女性,卻是十足的俊男外貌,不管是面部五官還是身材都看不出一絲女氣,舉止自然得體,完全沒有刻意造作的成分。

葉哥一回來,所有人都起立問候,屋內氣氛立刻就活躍了起來,張良和炮筒兩人顯得特別開心,張良也不把陰陽怪氣擺臉上了,笑得那叫一個真誠。

張良給周坤介紹魏淑子。

周坤笑著說:“老王我認識,也聽過你的名字,聽說你常年在外,很少回館,去了幾趟也沒見到你。”

魏淑子咧了下嘴:“我也聽過周警官的大名,可不曉得你是被安插在警方的眼線,我剛才還說你們是民間組織,看來水挺深。”

周坤依舊是笑,魏淑子也笑,兩人伸手交握,似乎彼此看對了眼,一見如故。

李安民走到葉衛軍身邊,臉色微微泛紅,可能是因為人多的關係,再加上前不久才為了葉衛軍跟張良拌過嘴,她有些拘謹,只是拉著葉衛軍的手晃了晃,低聲說:“回來了,路上還順利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援的朋友,覺得咱寫文看文之間,就已經成為了朋友,我依存各位的留言找動力,看到對人物啊情節啊等方面的感想就會很開心了,也確實是很喜歡構思故事,我喜歡的男女主相處模式其實很簡單,不容一粒沙

趁著過年,給大家講一件囧事。

有天,張良在值班房睡覺,愣頭小哥死命敲門,在外面大喊:“不好了,良哥,老闆娘找上門來了!”

張良這人呢,脾氣本來就不好,睡覺時更糟糕,他睡不沉,但是討厭休息時被人打擾,躺在**就吼:“哪個老闆娘?他媽的叫她滾!”

外面沒聲音了,兄弟們都怕張良發火,他一發火,誰還敢說話?隔了大約有五分鐘,愣頭小哥把救星苗晴搬來了,這遊戲廳上下能跟張良沒大沒小的就只有苗美人,張良寵妹妹是寵出名的。苗晴直接推門進去,照著張良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把張良拍跳起來了,苗晴是斷掌,打人特重。

張良捂著屁股直叫:“我又給你拍死多少細胞?”

苗晴單手叉細腰,沒好氣地說:“相好的找上門來了,你還睡?大胖他們攆人攆不走,就等你出去處理。”

張良驚悚得一米,他哪來的相好?他看到女人就離八丈遠好吧!(家人除外)

於是進大廳一看,乖乖,一排女人堵在櫃檯前,環肥燕瘦各不同,八個!張良他一個都不認得。

“幹嘛幹嘛?造反了我日!”張良撓著後腦,下床氣還沒清,張口就帶髒字,他有火發不出來的時候,就只能罵髒話洩憤。

八人當中看著最年長的那個女人扭著腰迎向張良,嬌嗲嗲地喚:“哎喲,良哥,你可總算來了。”

老孃們兒**得很,塗紅抹綠,細腰肥臀,一看就是能生的,身上還有股濃濃的香水味。張良連打噴嚏,忙朝後退,朝著徐娘大吼:“別靠過來,你誰?什麼玩意兒?”

苗晴在旁邊介紹:“前面洗頭店老闆娘。”

胖子小聲嘀咕:“又是老闆娘,良哥整一老闆娘殺手啊。”

老闆娘西子捧心,跺腳說:“哎喲良哥,是我玉蛾啊,你還到我店裡洗過頭,我店裡全是姑娘家,你就偏要找小弟幫你洗,你記不得啦?”

張良真記不得了,一點兒印象也沒,平時洗剪吹都是苗晴動手,貌似是有那麼幾天,苗晴出去辦事沒回來,他就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家理髮店,至於店裡有什麼人,完全沒在意

老闆娘看起來對張良確實有意思,良哥在三官街這一帶名氣大嘛,人又俊又能打,酷帥狂霸叼一樣也不缺,女人見了是又怕又愛。所以老闆娘子想趁機肉麻兩句搭搭關係。可惜張良不領情,直接叫她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兩分鐘,不放滾蛋!”

張良是超級沒風度的,看陌生女人沒一個順眼,苗晴說這女人是相好的?他煩得要死,噁心得想吐,恨不得抄掃帚趕人,張良就不喜歡自家地盤沾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就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臭,聞了就想打人。

老闆娘看張良黑臉如煞神,也知道這男人不好勾搭,翻翻白眼,開始說正事兒,這事兒,說起來太不上道,張良聽完之後真想把瘦皮猴塞缸裡,對瘦皮猴,就是這死色鬼搞出來的糟心事。

張良舊城區名氣大,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瘦皮猴喜歡在外面吹捧自己,說自己是良哥身邊最親近的兄弟,很多風塵女就衝著張良的名聲跟瘦皮猴來往。一開始,色猴子也會時不時丟幾百塊錢當打賞,時間長了,玩習慣了,就覺得人家女人是自願跟著他的,每次上過床也不丟錢,當然猴子不是吝嗇,他腰包裡有的是錢,就是想不起來丟。一次兩次還好,次次都是睡了就跑,小姐們就覺得他是有意白嫖,也不直接問猴子要錢,全衝著張良來了。

今兒老闆娘就是領著洗頭小姐們來討個公道的,當然討公道是其次,藉機跟張良勾搭是關鍵,總要找個由頭。

這會兒猴子不在,不知又到哪兒鑽洞去了。胖子說:“良哥,我喊他回來,自己事自己負責。”

張良說不用,直接就問老闆娘:“欠了多少?”

老闆娘抖著白粉臉說:“哎呀良哥,這不是欠不欠的問題,我來嘛,就是幫丫頭們討個說法。”

張良說:“沒什麼說法,猴子我知道他,不會白吃你們的。”

按一人五千塊錢算,當場叫胖子去銀行提了三萬五現金摔桌上,告訴老闆娘:猴子記性不好,就怕發生這種事,早把錢丟下來了

叫她們拿了錢速滾,老闆娘還要惺惺作態,張良也不理她了,對胖子說:“讓她把錢收下來,不許少拿一分!”

說完掉屁股走人,回去繼續補覺。

苗晴追在後面說:“良哥,你這做法我不贊同,哪有為這種事砸錢的?這往後你還要給色猴子擦幾次屁股?”

張良豎起一根手指:“就這一次,保證沒第二次。”

胖子連哄帶趕,把幾個女人送出大門。

就這天晚上,張良把猴子給狠削一頓,真把他扔進缸裡泡辣椒水,指著鼻子開罵:既然到處睡女人,那就別談感情,人家洗頭妹也不容易,沒錢沒好處,憑什麼跟著你?你是有臉呢還是有能力?玩幾次記得付幾次的賬,買賣交易要他媽講誠信!

從此,瘦皮猴嫖女人之前都先把定金給付了,立志做個有誠信的嫖客。

張良就是這種人,自己有自己的一套原則,他不嫖女人,卻不反對兄弟嫖,但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上道,就算嫖,你也要嫖得上路子,嫖出技術水平來。

張良還特別講義氣,但凡和他有交情的人,都是他罩著的物件。百花巷口的彈棉花師傅,舊書店的小哥,清真飯館的老闆,哪家有麻煩,只要找上張良,他都二話不說去幫忙。所以,雖然張良脾氣臭,行事張揚,但願意跟他常來常往的人還真不少,只要順著張良的意,平時多放低姿態,就能從他身上得到大好處,張良身邊從來不缺吹捧的人,就連兄弟姐妹也都處處讓著他。

張良不知道人家對他什麼看法嗎?他知道,心裡門清,他不在意!家人是用來處的,兄弟朋友是用來使喚用來罩著的。

張良有能力,給別人好處,他長面子,別人拿了好處,說句良哥人真不錯,真胎氣,這就是張良要的,他張良多牛啊,誰都來求他,他從來不求人,活在世上瀟瀟灑灑,想怎樣就怎樣。

直到碰上魏淑子,張良才開始思考一些以前從來沒考慮過的事,才開始懂得啥叫變換立場,但變換立場也沒用,丫頭的為人處事比他張良更不像話,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既然沒常理,那就一起瘋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