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3災變十六

33災變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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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災變十六

葉衛軍摸摸李安民的頭,先是很溫柔地與她對視了一會兒,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接著說:“外面的交通要道全被封了,如果沒有碰上小周,連進來都困難。”

李安民嘆氣:“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葉衛軍說:“炮筒在電話裡大致提了下,具體情況不清楚,怎麼?半仙還聯絡不上?”他看向小商。

小商搖搖頭:“你們一起走的,他什麼也沒透露嗎?”

葉衛軍說:“我們半路分家,聽他說要去三峽處理一件事,具體地點沒講明。”

小商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可能是去了璺青山,半年前收到的委託,半仙說要親自跑一趟,後來因為雜事多,也就耽擱了下來。”

魏淑子問:“什麼委託?”

小商回道:“細節不清楚,只知道和魔鬼眼相關。”

“魔鬼眼”是一個洞名,開在璺青山的山體上,位於西陵峽水域的洄流帶。魏淑子知道那個神奇的地方,那山洞之所以叫魔鬼眼,是因為江流會潮湧入洞中,專家稱此為洄流現象,引發洄流的原因不明,很多漁船在發生洄流現象時沉沒,船和船上人員全都消失在水底,有人懷疑之所以鬧失蹤,是因為船隻順著洄流被吸進了魔鬼眼裡。

小商說:“如果半仙去了璺青山,那肯定是為了調查魔鬼眼,據說是找到了進入魔鬼眼的通道,聯絡不上的原因,據我推斷,很可能這時半仙已經身在洞中

。”

魏淑子說:“鼠害已得到控制,疫氣外流也解決了,目前主要是苗姐的事緊急。”

小商說:“祭壇的安全措施是暫時性的,還沒徹底解決,仍有隱患,我說過,陣眼就像是在鼠籠頂端製造了一個漏斗形的開口,第一層被破壞,下面也會受影響,就算黑鼠跑不出去,被封閉的疫氣也會透過地下水脈流出,除了半仙,沒人知道怎麼封閉陣眼。”

苗晴接著說:“只是疫氣流出還好,第一層被破壞後,祭壇頂部的透光孔開啟,大多飼料順著孔隙爬了出去,如果黑鼠因飢餓產生躁動,很有可能會從內部破壞祭陣,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魏淑子問:“什麼飼料能滿足那麼大批次的黑鼠?”

李安民和葉衛軍對看一眼,葉衛軍點點頭,李安民回答:“一種白伏鎮特產的甲蟲,叫作白伏蟲,生活在潮溼陰暗的地底。”

魏淑子問:“怎麼捕捉投餵?”

小商說:“不需要投餵,那種蟲生長在祭壇內部,只能透過透光孔出入,應該是前人在建造祭壇時投放下去的,屬於祭陣的一部分,具體來源我們不清楚。”

魏淑子不鹹不淡地嘲諷:“什麼都不清楚,卻毫無顧慮地守著?原來你們是一群活雷鋒。”

魏淑子並不相信小商說的話,但在這節骨眼上也沒必要糾結在一點,她把該問的都問完後就不吱聲了。

黃半仙肯定是要去找的,但白伏鎮也必須要有人留守,葉衛軍和李安民原來就守過祭壇,小商說他倆必須要留下來。苗晴、刀疤、禿子和胖子都受了傷,不便行動。

張良提議:“找半仙不需要人多,來來回回不方便,我帶個人去就成。”

瘦皮猴連忙拍著胸膛毛遂自薦:“良哥,我跟你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胖子嗤笑一聲,不給面子地說:“我看你就是想早點離開白伏鎮這鬼地方,毛了吧?怕了吧?跟著良哥有保障啊

。”

瘦皮猴瞪他:“死胖子,你就記恨呢吧,都跟你說了,那天是沒法子,你當我沒跟那怪物拼麼?我是被追上去的,不是逃出去的!要不你說,我敢穿著條紅褲衩在廣場上招搖嗎?”

胖子還想跟他頂,張良不耐煩地罵了句:“都他媽閉嘴。”

胖瘦二寶都不開腔了,胖子氣呼呼地躺了回去,瘦皮猴訕笑著往張良身邊蹭。

張良瞧也沒瞧瘦皮猴一眼,走到魏淑子身旁,手往她肩上一搭:“就她了,我帶她去,一個頂仨。”

小商覺得不妥,魏淑子畢竟是外人,魏淑子自己也不大樂意。

“我跟你默契不好,你還是帶兄弟吧。”這地底空間值得探索,她想留下來,找個機會到處轉轉。

張良按住魏淑子的頭,湊在她耳邊說:“你指望能從這些老狐狸嘴裡套出什麼話來?都精得很,留在這兒就是變相囚禁你,不如跟我出去,外頭天高海闊,好玩事兒多著呢。”

魏淑子掃視屋裡的人,除了刀疤、禿子和胖瘦二寶,其他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小商,像是這整個小團體的主導者,苗晴和李安民在說話前都會下意識地朝他看上一眼,得到示意後才會開口。而刀疤四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核心人物,就算問他們,怕也問不出什麼□來。

小商說:“去璺青山的路不好走,也許會有危險,這樣吧,小周和炮筒也一起去,四人搭夥,遇到突發狀況也方便商量對策,小周,你能不能脫得開身?”

周坤錶示沒問題,一切議定後,她立即去辦手續,如今的白伏鎮就像被封住口的大甕,相關部門把防止疫情擴散當做首要目標,裡面再怎麼亂,不能影響到外面,想要出去必須先做一系列的身體檢查。

一週後,審批下來了,一切正常。臨走前,小商把周坤、張良、炮筒和魏淑子集中起來開會。

“三峽,好地方啊!四百里的險峻通道和三個動聽的名字組成一道眾所周知的風景線,你們要去的璺青山就在這道壯美的風景線上,但它不是觀光勝地,沒有任何一個旅遊團會把它當作景點。”

炮筒小聲對張良說:“這是在開黨代表大會呢

。”

小商聽了也不惱,笑嘻嘻地道:“咱這可比黨代會還正式,曲線救國啊。”

說著,拿出地圖鋪在石板上,這是一張手繪地圖,上面用紅筆做了標記。小商說:

“由於路途較遠,我不建議自駕,太耗精力,你們要去探查魔鬼眼這個未知的神祕地帶,不用太急進,最好是乘火車到重慶,換水路至三峽大壩登岸,上岸後從交通廊道出去,往西南深谷走,具體路線在地圖上已經劃了出來,只希望迴流現象不要在這節骨眼上出現。”

周坤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清單交給小商:“這是需要置辦的裝備,有一些在普通商場買不到,而且鎮口關卡重重,想要順利出去,最好什麼也別帶,我想等出了戒嚴區再準備行囊。”

小商把清單上下看了一遍,然後遞給張良,張良過目後一笑:“我認識做這個的商家,裝備不用愁。”

小商說:“最好別用以前的關係網,冒個頭再縮起來不容易。”

張良說:“我說的那商家你們也認識,他的主廠就在南順,三峽那邊有分點。”

除了魏淑子外,其他人都明白了,張良說的這個商家就是李安民的繼父嚴懷德。嚴懷德在做改裝槍支的非法勾當,與變成怪物的宋玉玲曾有生意往來,在黑行頗有門路,是個幹實業起家的黑商。因為有李安民這層關係在,嚴懷德是最保險的合作伙伴。

事情議妥後,小商說:“有我和小葉在這裡坐鎮,你們不用太急,注意勞逸結合,有事隨時聯絡,聯絡不上也甭擔心,那肯定是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了。”

炮筒說:“小商,我苗姐就交給你了,回來後,我要看她生龍活虎。”

小商笑了:“炮仔,說實話,以苗晴眼下的狀況,要生龍活虎怕是難了些,但我保證盡力阻止病情擴散,只要你們能把半仙帶回,包管讓她鮮活起來。”

周坤舉起礦泉水瓶:“來,碰個杯,祝咱們旅途順利。”

魏淑子客隨主便,隨著張良和炮筒一起舉瓶子相碰,心想:魔鬼眼那段水域確實邪門,值得進去玩玩

出洞前,李安民照常遞給魏淑子安眠藥和水,魏淑子這回沒立即接過來,而是講條件了:“我願意幫忙,你們卻連這點信任也不給?”

小商說:“一碼事歸一碼事,我也是為你著想。”

魏淑子問:“怎麼說?”

小商眯眼笑:“要人把祕密全部憋在肚子裡是挺難受的,我不介意你把在白伏鎮所經歷的見聞編成上,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進入祭壇的通道不能洩露出去。”

魏淑子說:“不是已經洩露了嗎?否則祭壇怎會遭到破壞?”

小商說:“那條通道已經不存在了,他們不會再有第二次潛入的機會。”

魏淑子透過這句話立即瞭解到,進入地下祭壇的通道不止一條,恐怕也不止兩三條,她心中隱約泛起一種不協調的感覺,那夥人是透過什麼途徑得知通道所在位置,並能穿過迷陣,直搗黃龍?

還沒來得及深想,張良的拳頭已經送到眼前。魏淑子因為失神而沒有察覺到他的動作,當拳頭逼近時,她感到一股迫人的壓力從身後襲來,就好像有雙眼睛在虎視眈眈地盯住她。出於防備本能,魏淑子猛然朝側方跳開,轉頭一看,是葉衛軍來了,他走到炮筒、周坤和小商中間,正在叮囑一些日常生活上的細節,並沒有任何異常狀況。

張良用拳頭碰了碰魏淑子的臉頰,問道:“怎麼?你就這麼怕我?”

魏淑子被驚出一身冷汗,她甩了下頭,推開張良的手,隨口譏諷:“你是鬼見愁,人見更愁,誰不怕?老實說,叫張良這名字真是委屈了你,你的腦回溝也就是黑旋風那等次。”

魏淑子說這話時壓根沒放心思進去,只是習慣性放嘴炮,如果她放了心思,絕對不會故意去挑釁張良,因為張良下手沒輕沒重。

張良果然在她頭上給了一下,拍得魏淑子腦袋犯暈,她指著太陽穴,認真地對張良說:“你下次要打,別衝著頭來,我不比你皮厚磨牆,打多了危害人身安全。”

張良哼笑:“你不是不想吃藥嗎?我一巴掌拍暈你,省時省力

。”

魏淑子二話不說,從李安民手裡拿過安眠藥一口吞下。

作者有話要說:葉衛軍穿警服是為了進出方便,白伏鎮這會兒已被戒嚴了,有周坤的關係才勉強通融,周坤是紳士。

今天來談和魏淑子相關的一件囧事

魏淑子住在張良遊戲廳樓上是不付錢的,一分錢沒交,張良沒開口找她要,她也不主動交錢。每天的任務就是陪李安民和苗晴看店,或者在遊戲廳裡玩賭博遊戲。有一次輸到精光,兜裡一個子兒也沒有,魏淑子也不說,第二天跑出去給人洗盤子混飯吃,像她這種在外面闖慣了,走到哪兒也不愁活不下去。

後來張良知道這件事,每個月丟給魏淑子二千塊保底金,差她晚上去後院巡邏,荒地上的鬼魂有時候會調皮,遇到行人就愛使壞,弄個鬼打牆出來讓人繞進來繞不出去。魏淑子就要負責看好這些孤魂野鬼,不讓他們亂來。

這可難為魏淑子了,她每天都要壓抑著把孤魂野鬼給釘死的衝動,搬張板凳坐在曲月河邊唱小曲,左手鐵釺,右手黃鱔血,哪隻鬼敢作怪,就要被施以虐刑,魏淑子很喜歡虐鬼的感覺,那叫一個爽,因為人不能大虐嘛,現在是法治社會,人類又太脆了,就算是大壞蛋,也不提倡動用私刑。

這天晚上,魏淑子照常守在河邊,總有個嚶嚶哭泣的聲音從側方小樹林裡傳來,魏淑子聽了很煩,拍腿說:“哪家女鬼?哭什麼哭?有冤屈出來說清楚!”

就見從暗處走出來一穿黑衣,臉色煞白的女鬼,垂著頭飄到十尺開外,不敢再靠近了。

魏淑子問:“你叫什麼名?為毛不去投胎,要跑這兒來哭?”

女鬼抽噎著說:“我叫呂惠,原來在泰興街開麻將單,剛死沒多久,不是我不想投胎,是有口怨氣憋喉嚨口,投不上去。”

魏淑子問:“什麼怨氣,說來聽聽。”

女鬼抹著眼白說:“是這樣的,我這人呢,萬般都好,就是好賭,輸了一屁股債,我有個高中同學,如今是香水公司的老闆,很有錢,我想找她借錢,又不好意思開口,為什麼呢?因為我把她的初戀情人給搶走了,我老公,也就是她的初戀情人

。”

魏淑子聽得腦子犯抽。

女鬼又接著說:“於是我讓我老公去找她借錢,誰知那女人剛離過婚,一見了我老公,春心萌動,就想和他再來一春。”

魏淑子說:“你老公挺受歡迎的。”

女鬼得意地說:“我老公是鎮上鼎鼎有名的美男子,貌比潘安,想跟他勾搭的女人多了去了,可他就對我一人死心塌地。”

魏淑子看著女鬼肥胖的身形煞白的饅頭臉,沒話說。

女鬼繼續:“可我老公是個居家男人,也不會掙錢,那女人就提出,如果我老公願意跟我離婚,跟她結婚,那她就幫我還債。”

魏淑子問:“你老公同意了?”

女鬼說:“我老公當然不同意,他就愛我一個嘛,打死也不同意,那女人退而求其次,改讓我老公陪她睡一覺,願意借錢給我,不算利息。”

魏淑子又問:“你老公同意了?”

女鬼說:“這回同意了,沒法子,老孃債務欠得太多,再不還債,人家要買凶殺人了,但是我老公就只愛我嘛,他也不敢說出來,瞞著我偷偷和那女人來往。”

魏淑子:……

女鬼:結果那女人賊有心機了,偷偷在房間裝了攝像頭,把他們**的畫面給拍了下來,寄碟片到我手上,我一看,那個氣的啊!沒等到質問我老公就心肌梗賽死了。等我死了變鬼才知道,都是那女人的陰謀詭計,我老公是被逼無奈。

魏淑子:……既然是被逼無奈,你就開開心心昇天去吧,還怨什麼?

女鬼說:不行,我怨那女人害我跟我老公天人兩隔,不能再會,這口氣下不去。

魏淑子:那你想怎的?

女鬼:讓我去嚇嚇那女人出口氣。

魏淑子揚揚手裡的鐵釺:我看我還是現在送你昇天吧

女鬼嚇得往後直縮,魏淑子警告她:你怨歸你怨,既然變成鬼了,就不許打活人的主意,人有錯自然有他的報應,你敢隨便到外面亂來,我就讓你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會也沒!

女鬼捂臉嚶嚶直哭,小媳婦兒似的說魏淑子是個冷血無情的壞人,這一哭就沒完沒了了。

魏淑子給哭得忒煩,又把女鬼招身邊來:“這樣吧,你提個條件,只要不是嚇人害人之類的無聊事,能辦的我儘量給你辦。”

女鬼眨了眨墨漬似的黑眼球,哽咽著說:“那我想再見我老公最後一面。”

女鬼的老公叫王雲,居家主夫,遠近聞名的美男子,就是窮了點。魏淑子趕到女鬼家時,王雲和另一個女人在家裡,兩人都是髮絲凌亂,衣服鈕釦沒扣對位,一看就知道前面在幹什麼。

女鬼的遺像還掛在牆上,那個對她“死心塌地”的老公就帶著另一個女人回家亂搞,不用想了,那另一個女人肯定就是女鬼的高中同學。為了還債不得已?也只有女鬼才信。

魏淑子直接把張良搬出來:“我是良哥家的,有事找你幫個忙。”

一聽張良大名,王雲腿先軟了,忙說:“沒問題,沒問題,良哥要我辦事,那還不一句話?”

魏淑子說:“那好,晚上八點來遊戲廳,我等你。”

看了高中女同學一眼,掉頭走人,回程途中買了一打金銀元寶和幾隻蓮花燈,趴在櫃檯上寫字。張良睡了個回籠覺,下樓一看魏淑子在寫字,驚奇得很,走過去,隨手把本子抄走,展開了念:

“親愛的小惠惠,我好想你,想你想得衣帶漸寬,伊人憔悴,自從你我做夫妻以來,恩恩愛愛,相敬如賓……”

張良頭皮炸了,把本子往櫃檯上一拍,瞪起雙眼訓斥她:“你寫啥玩意兒?惠惠是誰?你行啊!才多大就唸著討老婆啦?還夫妻恩愛?”

胖子在旁邊嘀咕;“良哥你關注點錯了。”

魏淑子搶過本子,翻張良白眼:“不是我,我這是代人寫情書

。”

於是把女鬼的事全都說給張良聽。張良笑得前仰後附,拍著魏淑子的背說:“我讓你看著他們,你倒當起月老來了,行行,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去,玩兒得開心就好。”

晚八點,王雲準時來到遊戲廳,魏淑子帶王雲去河邊燒紙錢,讓他站在河邊朗讀情詩,女鬼緊貼在王雲背後,雙手趴在她肩上,黑色的淚水從眼眶裡滑落出來。

王雲看不見自己的老婆,但讀著信上的內容,不免心裡起疑,背脊上寒意直竄,轉頭問魏淑子:“怎麼肩上有點重?”

魏淑子說:“錯覺,繼續念!”

魏淑子裝起黑臉來很嚇人,加上週圍陰風慘慘,王雲驚疑交加,兩腿都成了篩子,但這窩囊廢連反抗也不敢,照著筆記本上的內容,斷斷續續地把信讀完了。

讀到最後一句:“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你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可是我沒用,讓你吃了太多苦,如果有來生,我願意繼續為了做牛做馬。”

女鬼大約是感動了,身體往上飄,化作一團青煙。魏淑子讓王雲趕緊放下蓮花燈,往前一送,那團青煙就飄到蓮花燈上方,不一會兒就消散了。

王雲雖然害怕,但直到離開,他都沒敢多問一句話,據說第二天就去寺廟燒香拜佛,買了一堆開光法器回來辟邪,後來就再也沒和女高中同學來往過,估計是害怕了。

張良不能理解魏淑子的做法,換他來辦這事,肯定會放女鬼出去嚇人,只是嚇嚇而已,又不是害人,無傷大雅。

魏淑子對此無話好說,兩人的思維從來就是水平線,不可能有交集。

“得到一份虛假的感情有什麼意思?臨死也不讓她知道真相,這不是欺騙人嗎?”這是張良感性的觀點。

“管他虛不虛假,死了一了百了,善意的謊言懂不懂?能開心走好就行,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虛假也好真實也好,早都不存在了,管那麼多幹啥?”這是魏淑子的內心活動

他倆唯一的共通點就是——都覺得王雲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