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0災變十三

30災變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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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災變十三

魏淑子聽他的語氣沒有惋惜痛心,反倒還頗為期待:“我以為你把這些活老鬼當小蜜,所以才願意包養它們,我錯了,我看你是把它們當玩具,我把你的玩具弄壞,所以你才發那麼大的火。”

張良忽然雙手脫把,回身在魏淑子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車身劇烈搖晃,張良把雙手往懷裡一揣,偏身往右,摩托車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依著慣性往前高速滑動。魏淑子蜷起腿,為跳車做準備。張良沒給她表演的機會,又把身體往另一側傾斜,車體倒向左側,打著旋拐了個彎,當車速減緩時,張良握車把穩住車身,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朝前開,偏頭惡劣地問:

“怎樣?刺激不?我的技術還不賴吧?”

魏淑子放下腿,踩在腳踏子上,傷口因用力而發疼,她用包著紗布的那隻手重拍坐墊,咬牙切齒地說:“一般般!這破機車效能太爛,就算你張良本事再大,也玩不出滑翔機來!”

張良放聲大笑,一手摸鼻子,乾乾地問她:“丫頭,你有沒有談過物件?”

魏淑子沒反應過來,張良接著說:“肯定沒談過,瞧你這慫鱉樣。”

魏淑子笑:“我沒談過不奇怪,你沒談過才怪,不是**就是gay。”

張良把車身左右搖晃,魏淑子不得不抱住他的腰維持平衡。張良樂得很,瞥了她一眼,小聲說:“我可以考慮交你這個朋友

。”

魏淑子臉色大變,驚悚地說:“別,大叔,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我對男人的身體沒興趣,面板不夠細緻,曲線不夠優美,你想體驗做男人的滋味也不用透過□生活來實現。”

張良詫異莫名:“你怎麼跟死猴子一樣,滿腦黃毒啊!我說交個朋友,不是上下級關係的那種朋友,你扯什麼性……性……”

魏淑子替他省了事:“□,雌雄異體動物配種,具體操作方式是……”

張良臉上一熱,忙打斷她:“夠了!操,我真他媽腦抽了要跟你談這個。”

魏淑子對他過分羞澀的反應感到不解:“兩□配是大多物種繁衍生存的必經過程,有什麼不能談?本來就是很值得研究的行為活動,我對生命科學有涉獵,你要是有什麼不懂,儘管問,我儘量幫你解答。”

張良對她豎中指,狠狠吐出兩字:“閉嘴!”

魏淑子難得好心一回,結果好心被當驢肝肺,她也就懶得囉嗦了。

趕到廢廟已接近十一點,廟外插了一圈桃枝,地上有硫磺粉的痕跡,應是困靈陣之類的道家陣法。張良把摩托車停在陣外,和魏淑子一起進廟。

廟堂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除了自己人,還有去遊戲廳砸場子小高等地痞流氓,他們個個鼻青臉腫,被麻繩捆成一團丟在角落,禿子和瘦皮猴蹲在兩邊看守。

地下鋪著一塊塊野營墊,躺著的傷員有小商、苗晴、刀疤和胖子,炮筒一直坐在苗晴身邊噓寒問暖,李安民照顧其他三人。

張良扶著魏淑子走進來後,炮筒苦著臉抬頭,蔫蔫地喚了聲:“良哥。”

魏淑子看他表情不對,連忙掙開張良的手走過去。苗晴雙眼緊閉,臉色發青,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摸額頭和手腳,面板冰涼,呼吸沉重。

魏淑子看向李安民:“不是要驅鬼的嗎?”

李安民說:“用了引靈術和一些傳統手法,沒成功,魂氣被封閉在人體內出不來。”

魏淑子問:“沒別的辦法?”

李安民說:“應該有,但是我們這群人當中沒人能搞定,要等衛軍哥和黃半仙回來再看

。”

炮筒用拳頭砸手掌:“葉哥聯絡上了,過不久就回來,但他說苗姐這情況,恐怕非得半仙出馬,但半仙死活就是連不上。”

張良往小商身邊坐下,拍拍他的腿,問:“你就沒辦法?不是那隻老狐狸的得力助手嗎?連只大元也搞不定?”

小商細聲細氣地說:“上身是主動行為,但是上了身趕不走可不一定是大元自己願意的,人體陰陽經絡分佈,陰氣弱小的鬼魂一旦進去,想出來可不容易,這事兒非得半仙親手處理,除了他……”說到這裡,小商看了魏淑子一眼,笑笑,接著道,“除了半仙,沒人瞭解苗晴的人體內部構造。”

魏淑子問:“難道你們那個半仙學過人體解剖?”

小商說:“巨集觀意義上的內部構造指的是人體內器官血管的分佈與骨骼皮肉構成,我指的是從中醫學角度來研究陰陽脈絡的分佈。”

魏淑子對中醫外行,她摸摸苗晴冰冷的手,問小商:“這麼一直昏迷不要緊?要麼送中醫院去看看吧。”

話剛說完,苗晴發出輕微的打鼾聲。炮筒瞟了魏淑子一眼,表情木訥地說:“她沒昏,只是太累了,睡得沉。”

魏淑子無語,原來只是在睡覺,那炮筒一副如喪考妣的苦逼神情又是為哪般?

李安民說:“短期內沒有大問題,苗姐可以透過藥物暫時控制惡性發展,但是外侵魂氣淤積在體內會阻滯氣血迴圈,長久下去有可能造成軀殼區域性損壞,尤其在大元的魂氣當中摻雜了疫氣,一旦疫氣蔓延,後果不堪設想。”

兄弟們一商討,還是得等葉衛軍先回來再說,老葉和半仙是結伴外出的,半途分道各幹各的事,也許葉衛軍對黃半仙的去向有譜。於是他們把苗晴的事放著,先整理近來一系列災變的線索。

張良讓禿子和瘦皮猴把小高帶過來,小高被鬆了綁,往張良腳前一摁,臉色煞白,話也不會說了,哆嗦著嘴脣,抖了半天才喊出一聲“良哥”來

張良一腳把小高踹倒在地,麻繩兩頭一繞攥在手裡,照著他身上猛抽,小高抱頭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地求饒,他叫得越大聲,張良抽得越狠。小高咬著嘴脣不敢叫了,張良又繼續抽了十來下才收手,小高的臉上身上被抽出道道血痕。

張良把麻繩往後一扔,對小高勾勾手指:“過來,到我面前來。”

小高像狗一樣爬了過去,張良抬腳踩上他的肩膀,歪嘴邪笑,陰陽怪氣地問:“聽說你的卵蛋被我家小妹踢碎了?左邊還是右邊?”

小高額上冒汗,慘無人色,兩手下意識地交叉在褲襠前,支支吾吾不敢說。張良看向魏淑子:“你那天把他哪個蛋給下了?”

“兩個一起頂的,一個也沒碎,頂多腫半個月,真沒了金蛋銀蛋,他哪還有底氣再找上門?恐怕走路都要夾著腿。”魏淑子的刻薄爛嘴損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

張良對魏淑子的配合很滿意,呵呵一笑,抬腳在地上跺了兩跺:“小高,你砸了店門,傷我兄弟,看在咱倆相識一場,我算便宜點,給你留一顆蛋保香火,你是要留金蛋還是要留銀蛋?”

小高要哭了:“良哥,你別,這回真不是我自願的,我這不……我這不也是沒法子嗎?姓卞的非掐著我來找你們麻煩,馬天三牙他們跟吃錯藥似的,也不肯聽我的話,跟前跟後圍著姓卞的打轉,再說真不是我帶的頭,我是兩邊難做啊!”

禿子給他作證:“良哥,他說的應該不假,是小洛他們起的頭,刀疤是劉家兄弟放倒的,小洛、黃彪、小王和劉家兩兄弟連自家人也開揍。”

小高忙說:“我也被小王揍得不輕啊,不知道他們發什麼病!良哥你看。”他掀起背心,上身有大片血瘀,是小王用頭撞出來的。

張良撐起額頭思考,魏淑子看出來了,他不是在思考,是因為找人出氣被緊急拉剎車,所以腦子突然短路。

魏淑子跟李安民商量了一下,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處,先向禿子和小高團伙詢問遊戲廳鬥毆的戰況。得出的答案大致相同:兩邊對上沒多久,小洛、小王、黃彪和劉家兄弟開始發狂,不分敵我亂打一氣,刀疤體力透支,禿子一個人沒攔住,在後院被黃彪揍倒。張良等人回來時,遊戲廳裡已是遍地殘兵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