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災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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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災變八
張良罵:“操他媽!好了瘡疤忘了疼!”站起來就要走,彈棉師傅拉住他:“阿良,你幹啥?”
“去操他姓趙的蛋!”張良雙眼通紅。
彈棉師傅脫下衣服蓋住禿子的半個蛋,對張良說:“先把人送回去,□生風易傷寒。”
張良看看兩兄弟確實慘,不僅傷重,連貞操帶也給人扒了,還是先回遊戲廳再作打算。張良扛塊頭大的刀疤,讓彈棉師傅和平頭小夥合力搬禿子,五人一堆回到遊戲廳。
值班房沒多餘的床,魏淑子發揮拆遷大隊的本事,把門板卸了搭在凳子上當床板,門板躺一個刀疤,桌上躺一個禿子,加上小商,災難還沒正式開始就倒了三個。
刀疤身體壯,先醒了過來,憤憤地說:“栽了栽了,竟然被馬天、三牙兩孬種給削了,操他媽!良哥,姓卞的說他在地下林園等你,說隨你帶多少人,敢去是硬杆子,不去就是軟蛋!”
張良氣不打一處來,揮手召集殘存戰力:“炮筒、胖子、猴子,跟我去端了姓卞的傻鳥!”
三哥們兒自然沒話說,他們自己也挺流氓,尤其容易被張良帶動情緒,一聽說有架要打,個個都把拳頭捏得咔噠響,這段時間都被悶壞了。
苗晴不樂意:“炮筒身上有傷,良哥,你老是被人一激就跳,這不正中人家下懷?”
炮筒連忙說:“我的傷不要緊,早就好了
。”
苗晴瞪過去,炮筒不吱聲了,往張良身後站,就算不能還嘴,仍然堅定地以行為表明立場,這時候不能見色忘義。
李安民坐在床頭喂小商喝水,不鹹不淡地開腔:“新城災情嚴重,危難關頭還想著對毆?吃飽撐的,怪不得網上老有jy嘰歪,說什麼中國不亡於外強,都是栽在內鬥上,批咱不團結,我還上去跟人掐呢,你倒好,直接以行動扇我臉,落人口實。”
張良臉色一變,剛想發作,李安民緊接著說:“確實也沒給人白打的道理,我就這麼一說,不是要攔你,你愛幹嘛幹嘛去。”
張良滿嘴髒字硬是梗在喉嚨口,瞪了李安民半天,偏頭吐唾沫。小商輕笑,柔柔地對張良說:“阿良,你看,我們這裡老弱病殘齊得就差孕了,把頂用的男士都帶走,萬一你前腳走,人家後腳就來拆牆該怎麼辦?”
張良還沒說話,魏淑子就開口打包票:“有我在,沒事兒。”
被魏淑子痛扁過的瘦皮猴不相信她有這麼好心腸,嗤了聲,咕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魏淑子橫了他一眼,瘦皮猴縮著脖子不吭聲,胖子笑罵他是慫貨。魏淑子給遊戲廳的哥們兒們的打架能力排了個名次,最能打的無疑是張良,其次炮筒,接著刀疤,禿子和胖子並列,瘦皮猴和愣頭小哥墊底。
頭一回碰面時,馬天和三牙就是水皮貨,跟瘦皮猴一個等次,恐怕還不如色猴子,第二次之所以感到棘手,應該是那種新款藥品作祟,雖然當時藥力只發作了一陣子,但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
據刀疤說,他和禿子倆是被馬天和三牙揍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不正常,魏淑子懷疑馬天三牙要麼是又嗑了那種能讓人打雞血的藥,要麼是後遺症發了。
張良非去不可,誰勸也拉不住,魏淑子直接揮手帕送行,張良能打,攔什麼呢?讓他出頭十拿九穩。
臨走前,魏淑子難得主動地跟張良搭話:“別打死,把人帶回來研究研究。”
張良“嗯”了一聲,俯身看她,眯著眼睛問:“你在跟誰說話?”
“除了你還有誰?”魏淑子反射性回嘴,愣了一秒鐘後,馬上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要聽甜話嗎,於是吊兒郎當地說:“良哥,麻煩你手下留情,別把人打死,最好能捉回來
。”
魏淑子這態度不是順服,是根本就沒把人放在眼裡。張良心裡不痛快:“拳腳不長眼,萬一真打死了怎麼辦?”
“打死了?先把屍體帶回來。”魏淑子走到門外,手往大廳視窗一指,“然後再去自首,出門左拐再右拐,警察叔叔在等你。”
張良照舊扇她腦袋,一言不發地抄傢伙,帶著兄弟們飈向新城區。
張良一夥騎摩托車橫穿遊戲廳後的荒地,直插曲月橋地段。此時已是傍晚,地震的陰影逐漸遠去,災後重建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受阻道路大部分搶通,受災市民已有一部分離開安置點,回家正常生活。商業街是新城區損毀最嚴重的地帶,但是地下林園附近絲毫沒受影響,廣場上搭起幾座大蓬,攤鋪擺了一地,吵吵嚷嚷,比節假日還熱鬧。
張良領著兄弟們直奔地下林園,樓梯口拉了黃條,上面掛著塊牌子,上寫:為防止磚石塌落危害生命安全,各位市民請勿進入地下林園。
入口處有兩名志願者把守,張良不跟他們照面,直接從側面護欄翻過去,跳上一棵大樹,輕輕鬆鬆滑到地底,炮筒等人也照葫蘆畫瓢,除了胖子壓斷一根樹杈栽下去,其他人都安全登陸。下面是草皮,胖子屁股著地,有肥厚的脂肪當墊子,他摔得也不重。
上面熱火朝天,下面陰冷寂寥,四周黑洞洞的,樹影迷離,感覺不到一絲人氣。
張良伸了個懶腰,在原地跳了兩下,對炮筒等人說:“走,沿小路轉轉,咱多久沒逛公園了?”
瘦皮猴猥瑣一笑,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子說:“這兒不久前還被當作地下□賓館,據說這周圍有能催情的植物,男女一起來,準要出事,我還看過曝光照片,嘖嘖,我跟你們講,大白天的,脫了褲子在凳上玩十八摸,屁股都看到了,我操!甭提多刺激。”
瘦皮猴一談到□內容就興奮得像喝了印度神油,張良和炮筒沒理他,肩並肩朝前走。胖子伸手往瘦皮猴褲襠底下一撈,瘦皮猴尖聲怪氣地叫起來。胖子一臉鄙視地瞥向他:“靠,這都硬了,真他媽有你的,老色鬼
。”眼見張良和炮筒已經走上林蔭道,忙跟了過去。
沒走兩步回頭看,瘦皮猴還在原地磨磨蹭蹭,胖子朝他招招手:“你磨嘰個啥?快點。”
瘦皮猴捂著褲襠低罵:“都是你個賤豬手,弄得老子要尿了,你先去,我一會兒來。”
胖子聳聳肩,追著張良兩人過去了。
瘦皮猴罵罵咧咧地拉褲子拉鍊,這底下沒人,天又黑,他也無所顧忌,掏出硬黑棍子朝樹根撒尿,手還上下顛,把尿往上拋灑,嘴裡不乾不淨地哼著:“老子射你個小**,爽不爽?爽不爽?”
尿完後,瘦皮猴挺胯抖了抖,正想把那玩意兒塞回去,忽然褲襠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往下一看,哎喲媽,地面上浮起一張巨大的鬼臉,就在瘦皮猴兩腳中間,這張鬼臉像是在人臉上又繃了一層牛皮,把五官蒙地扁平模糊,皮上遍佈枝杈般的紫色血管,就像一條條異形蟲扭曲地纏結在一起。從鬼臉的左額角長出一條胳膊,就是這條胳膊上的手拽住了瘦皮猴的褲襠。
瘦皮猴哎喲媽呀地大叫,拉鍊也不拉了,急急忙忙往後跳,好在牛仔褲是寬鬆款式,放開褲腰後,褲子從腿上直滑下地,瘦皮猴就把褲子留給鬼臉,只給自己留了一條紅內褲,跌跌撞撞地退到草坪上。
瘦皮猴退開後,鬼臉居然豎立了起來,並在立起的過程中緩慢上升。藉著樹叢裡的微光照明,瘦皮猴發現這不單單只是鬼臉,這張鬼臉長在一個男人的背上!就在剛才小便的時候,這個男人悄沒聲息地爬到他兩腳之間,由於是面朝下趴著,光線陰暗,乍看下,彷彿有一張巨臉仰臥在草叢裡。
鬼臉男背朝瘦皮猴站著,站得姿勢很奇怪,似乎重心不在兩腳,而在背部,就像是被掛在鬼臉衣架上的人偶。
鬼臉男的頭顱晃動了一下,轉了過來。瘦皮猴瞪直了眼,因為他的頭顱在頸子上扭了一百八十度,轉動時發出骨頭摩擦的聲音。瘦皮猴突然記起來,之前這男人趴在地上,胳膊卻能反向抬高去抓褲襠,完全超出了人體運動的極限。
難道真的是人偶模特嗎?面板顏色在青光照明下確實與常人不同,□的上身佈滿斑駁的塊狀黑影,不知道是葉影還是漆皮掉落。瘦皮猴眯起本就不大的三角眼,努力去辨認鬼臉男的面孔,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