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4塔怖二十

124塔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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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塔怖二十

“你把從不離身的娘娘墜給小魏了?”周坤早發現張良一直貼身藏的木雕墜子沒戴在身上,當時就想是不是給了魏淑子,還真是。

張良也大方承認:“給她了,我看小陶女人送給小陶珊瑚珠,就把娘娘墜給了那丫頭,讓娘娘保佑小丫頭平安長大。”

周坤笑得直咳嗽,嘆口氣說:“良哥,你應該先去救小魏

。”

張良說:“沒事,她自己能應付得過來,不要我操心。”說這話時,把手裡的螃蟹給捏爛了。

周坤看著張良繃緊的臉,看了一會兒才問:“你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小魏?對她……特別上心?”

“我以前不是改頭換面地在觀音村住過很長一段日子嗎?那時候曾給村裡小鬼做過木叫子。”張良捏起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吹哨子的動作,“那小丫頭身上就有我做的木叫子,但她說她老家在麗江。”

周坤想了想,說:“你別怪我多心,我覺得小魏——來得蹊蹺,她找上你的目的不單純。”

“我知道,小丫頭滿嘴跑火車,確實有目的,但有目的又怎麼樣?有什麼關係?誰沒個人生目標?小周,她是我的人了,你還擔心什麼?”張良扔掉被捏爛的螃蟹,用刀把鍋大的扇貝撬開,攤在火上烤。

“你不會是真看上小魏了吧?她的歲數能當你孫女兒了。”周坤一直以為張良對魏淑子是帶小孩的心情,後來愈發覺得不簡單,卻也不敢亂猜。

“歲數這玩意兒,對我們來說都是虛的。”

他們這夥人現在是過一天算一天,誰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快的話三五年就走腿,但黃半仙說張良身體素質好,維護得當的話,能撐上百年甚至幾百年也有可能,普通人哪能熬得過去?黃半仙曾經告誡過他們,要找物件就在身邊找,找同類,別去禍害人家健康正常的小姑娘小夥子。

張良從不考慮那麼多,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活一天就要痛快一天。

周坤調侃道:“這可好了,本來見你那麼討厭李安民,我們還都以為你在吃醋,原來你看上的不是老葉啊。”

張良的臉皮**了一下,表情變得十分古怪:“小丫頭思想不正也就算了,怎麼連你們也跟著瞎起鬨?葉哥跟炮筒都是我兄弟。”

周坤說:“是你對安民態度太差,她不是挺好一姑娘?怎麼你一見了她就犯衝”

張良說:“是挺好,有時我也佩服她,明明是個沒本事的熊貨,還敢頭也不回地跳火坑,那種大無畏精神,我佩服

!不過,她讓葉哥變得不像男人,做事畏手畏腳,我就是看不過去。”

周坤吐了口氣:“等你心裡有人就該明白了吧,你葉哥什麼都不怕,就怕傷害到安民。”

張良用刀在扇貝肉上劃十字花,得意一笑:“我就不怕,那丫頭,誰能傷到她?能傷她的只有她自己。”

周坤吹了聲口哨,張良這可算是把話攤明白了,怪不得這段時間巴著魏淑子不放,原來是真有那種心,沒想到這個討厭女人的張良也有被人套上的一天。

他現在敢說得這麼硬挺,大概是感情還不深,真深到那一步就等著被自己說過的話打臉吧。周坤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張良讓周坤先休息,提著軟瓶走到一棵大蕉樹旁邊,把樹幹砍斷,留出一段樹樁,在中間挖個洞,根部的水就回滲上來,一開始水有苦味,舀出去澆地,等苦味沒了再裝瓶儲存。

所有通訊裝置都不能用,地下有磁場干擾,連指北針都廢了,在難分晝夜的陌生世界,只能靠隨機應變來適應自然環境。等周坤恢復體力,兩人沿岸搜尋,至少得先把魏淑子給找到。

!!!

魏淑子沒被大水衝上沙灘,而是捲進了一個窒悶的山洞裡,洞裡的巖壁很潮溼,掛滿樹藤,洞口被外面垂下來的藤條給遮住了,從外面很難發現這個山洞。

魏淑子醒是醒了,頭還在疼,胸還在悶,伸手一摸疼的地方,出血了,看來那一下被撞得不輕,好在沒有頭暈犯惡心的症狀,預估只是皮外傷。防水包就在腳邊,魏淑子檢查防水包,除了包帶斷掉一根,其他地方都封閉得嚴絲合縫,沒有損壞。腰囊也緊緊繫在腰上,薄膜完好,該有的東西一樣沒少。

魏淑子脫掉潛水服,隨便擦了一□,換上緊身背心和短褲,把潛水服擰乾,捲成一條系在斷成兩截的包帶上,簡單處理傷口,又吃了兩片藥。

這洞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洞裡只有魏淑子一個人,走到洞口撥開藤條,外面是一片滔滔江洋,洞口開在絕壁上,遙遙對岸在彼方,只能隱約看見岸上的山影,腳下一帶礁石朝兩邊延伸,水波泛起的白色泡沫在礁石間來回沖刷,還見到幾隻黑背白腿的螃蟹

魏淑子察看了一下河水漫溢的痕跡,心想大概是在漲潮時被衝進洞裡來的,能進入這個被大水隔絕的山洞裡,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總之現在還活著。

其他隊員不知被衝到哪兒去了,魏淑子倒不擔心張良,那個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能生存得下去。

魏淑子暫時想不出離開洞穴的好辦法,索性不去想了,從礁石上捉來兩隻螃蟹,拔下鉗子嚐了口,肉質爽滑,略帶甘甜,應該能吃。也就不客氣了,拿出瑞士軍刀,把螃蟹殼給卸了,剔去膏黃,生吃蟹肉,竟然毫無腥氣,也沒有泥沙。魏淑子用軟瓶打水,冷光棒照著觀察,水質清澈,肉眼看不出雜質,嚐了嚐,水是溫的,有鹹味,不能喝。只好喝自帶的飲用水。

吃了三分飽,魏淑子就想睡覺,準備用藤條編張床鋪,說幹就幹,拿了刀走去割樹藤,手一撥,發現藤條後掩著一件金屬器物,是口一人多高的大銅鼎,嵌在巖壁裡,銅皮磨損嚴重,有大塊綠色鏽斑,敲擊壺面,聽聲音,裡面盛著水。

看到這麼大的容器,讓魏淑子想起了魔鬼眼的“五臟屍柱”,難道這山洞也是一個祭祀場所?魏淑子沿壁摸索,果然又找到三口一模一樣的銅鼎,還發現靠裡的那面巖壁上有個暗門,推不動,可能需要開啟什麼機關。

如果這是“五臟屍柱”的話,那在中央地帶應該還有一口裝人頭和軀幹的容器才對。魏淑子站在原地思考,忽然,一串透明微綠的粘液滴在頭頂上。魏淑子抬頭看上去,原來中央的容器被懸吊在洞頂,鼎口朝下,一個渾身碧綠的怪人從鼎裡爬出來,粘液正是他的口水。

那個綠怪人像蜥蜴一樣趴在鼎口邊緣,身體往後一縮,猛然彈出,朝魏淑子撲下來。魏淑子把包甩在肩上,朝旁邊閃讓,匕首攥緊,只要他再敢撲過來,就一刀下去。

綠怪人並沒有繼續攻擊,抓起地上的蟹殼蟹黃,警戒地瞪著魏淑子,喉嚨裡發出示威的低鳴,慢慢退到角落裡吃起來。

魏淑子也不敢輕易靠近,就在一旁仔細觀察,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綠怪人有胸,身材凸凹有致,竟然是個母的。她的面板呈嫩綠色,皮表光滑,沒有汗毛,身體能分泌出透明□,包裹全身,看起來油光滑亮。這綠怪人的頸子、雙肩和修長的四肢上都覆蓋著細密的鱗片,耳朵像兩把扇子,手和腳都長有蹼,屁股上還拖著條粗壯的長尾巴,像個變異人種

這綠怪人的臉有些面熟,怎麼看怎麼像早已墜樓身亡的杜真,是巧合還是別有玄機?

綠怪人牙口好,把蟹殼子也嚼得卡蹦脆,吃完螃蟹,她還不滿足,伸出黑而長的大舌頭舔地面的殘渣,這舌頭伸出來有一米多長,目測能自由伸縮。把地面舔乾淨後,她轉頭對向魏淑子,長舌頭在空中甩來甩去,看樣子開始對人肉感興趣了。

魏淑子看看手裡的刀,又插回刀鞘裡,因為這綠怪人太像杜真,再加上這山洞裡佈置了“五臟屍柱”,也許其中有什麼關聯,萬一錯傷了不該傷的,那不是要後悔莫及?

魏淑子試著和綠怪人溝通:“你叫什麼?”

綠怪人的眼珠上下轉動,她的眼皮好像不能合上,兩眼一直瞪得老大。魏淑子又喊“杜真”的名字,她有反應了,耳朵扇了兩下,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困惑。

其實在這節骨眼上,魏淑子倒希望這怪傢伙沒反應,沒反應就說明只是長得像,跟杜真沒關係,那該出手時就出手,也不用顧忌那麼多。

可綠怪人卻對杜真的名字有反應。

本還想再多問幾句,綠怪人已經不由分說地用長舌頭刺過來,魏淑子怕傷到她,只能來回躲閃。綠怪人不僅用舌頭卷,還跳起來朝人身上撲,她的嘴裂很長,平常閉著嘴看不出來,一張嘴,嘴角直裂到耳朵前,像蛇的頜關節似的,能大幅度開合,嘴裡的牙齒也不像人類,上下各長了三排牙,錯落排列,每顆牙都尖得能當錐子。

不僅如此,這綠怪的力氣還很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果在平常,遇到這種小怪物,魏淑子還能應付得來,可偏偏她長了張熟悉的臉,魏淑子是打又打不下手,也不敢動刀子,要避開長舌鞭已經很勉強,再被連番撲擊,沒一會兒就挨著巖壁把山洞裡給跑了個遍。

綠怪人把魏淑子逼到角落裡,舌頭一甩,帶著黏溼的口水就往她臉上戳刺。魏淑子心說不行,不能再手軟,說什麼也不能交代在這裡,就想拔刀,手剛摸上腰囊,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山壁裡傳來。暗門慢慢旋轉開,一名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吹著硨磲笛翩然走出來。

這張駕著二柄的斯文俊臉不要太熟悉,正是鬼頭教核心成員——胡立工,魏淑子和他在魔鬼眼打過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