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2塔怖十八

122塔怖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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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塔怖十八

地面上生滿鬱鬱蔥蔥的野草,巖壁溼潤光滑,掛著藤條。

石田英司用探測儀檢查環境:“空氣質量正常。”

隊員們放心了,摘下悶死人的防毒面罩,脫了作戰服,洞道里溫度偏高,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截然是兩個世界。

石田英司又去測試河水,是溫水河,水質很清,深不見底,靠近岸邊的水面上有水草浮動,暫時沒發現水生物

管師傅放開窺魂燈,讓它繼續往前飄。這裡的環境讓列列感到很舒服,它情緒高漲,也不跟著大部隊一起走,搖著尾巴朝前直衝。岡達倒是本本分分地跟在陶文身邊。

“也不管管你家姑娘?”張良調侃陶文。

“沒事兒,也就看到這一條路,讓它當先鋒,跑跑才精神。”陶文和張良本就興趣相投,經過這幾天的患難與共,感情又更進一層,差不多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兒。

就這條直路,實在長得嚇人,好像漫無盡頭似的,中間休息了三次,從白天走到晚上才總算看到頭。

列列的狂吠聲傳來,不知道是發現了什麼。大夥兒跑過去一看,就見右側巖壁上有個洞,洞口被一團粉紅色的肉質物塞滿,似的肉團以極緩慢的速度原地蠕動,肉團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口器,正在一吸一吐地擴張收縮,像嗷嗷待哺的嬰兒嘴巴。口器張開時,能看到裡面鋸齒狀的細牙。而在肉團中央,浮現出一張生滿疙瘩的怪臉,額頭部位長出一縷縷粗黑的長毛。

“這是什麼噁心的鬼東西?”鱸魚掌櫃拉著管師傅往後退。

“有點像肉色年糕,放在火上一烤,軟趴趴,吃起來口感特好。”石田英司連吞口水。

田洋橫了石田一眼,暗罵死吃貨,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吃吃吃。

魏淑子想湊近觀察,誰知沒邁兩步,那肉團上就鼓起很多凸點,凸點伸長,形成指頭粗細的觸角,朝這邊捲來。張良從後攬住魏淑子的腰,抱起來往後退,直退到三米外,那些觸角才又收了回去。

“唔,有點像嗑過毒品蟯蟲的小流氓,身上長的鬼臉和肉團上的臉挺像,也有觸角。”魏淑子把張良的手掰開。

“說起來,這張疙瘩橫生的臉,倒是有點像畸胎怪。”周坤托起下巴,越看越覺得像。

“什麼毒品?什麼畸胎怪?”鱸魚掌櫃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所有隊員當中,只有鱸魚掌櫃和管師傅不清楚這些事,也不知道他們的宋姐已經變成了一頭畸形怪物

魏淑子覺得既然宋玉玲和這兩人曾是合作伙伴,家族又是世交,有些事就不該瞞著他們,但田洋認為知道得越少對他們兩人來說越安全,魏淑子也沒什麼話好講。

現在已經走到了死路,前面被巖壁擋得嚴嚴實實,窺魂燈在洞口上方打轉,看來唯一的出入口就是巖壁上這個山洞,可洞裡塞了一灘具有攻擊性的畸形肉團,該怎麼透過呢?

張良說我來試試,拔出匕首走上前,割掉纏上來的觸角,直走到洞口,伸手就往肉團上抓。

魏淑子心想這人怎麼又亂來?沒看到上面長滿了口器嗎?抓哪兒都會被口器給咬住。

果然,一個口器突然擴張,像**綻放似的,把張良的手給吸吞進去,直吞到手腕。別人都提心吊膽,鱸魚掌櫃甚至驚撥出聲,張良自己倒是滿不在乎,還主動把手往裡送,直送到大臂根處,再發揮他掏心挖肝的殺手鐗,在肉團內部一通攪合,猛然拔出手臂,鋸齒狀的細牙竟然被這股抽出的力道給崩斷了幾顆。

被掏過的口器還維持著□的形狀微微顫抖,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合不攏了。

魏淑子連忙去檢查張良的手臂,好傢伙!面板上只有淺淺的牙痕,連皮都沒破。魏淑子捏捏他的肌肉,冰冷堅硬,說是鋼筋鐵骨也不為過。

“那肉團的體腔很深,懷疑不只是個肉團,而是一灘體積巨大的活肉,整個洞道恐怕都被它充滿了。”

通道被肉質物佔滿,前面又沒路了,這該怎麼走?正犯愁時,窺魂燈改了方向,飄到河面上緩緩降落,直至沉入水中,魂氣引燃的火苗不怕水,只要魂氣沒散盡,就能一直燃燒下去。

管師傅放長線,窺魂燈沉到水深處,已經看不到窺魂燈的影子,但絲線還在往前牽拉。按說河道也被巖壁給堵起來了,窺魂燈應該飄不過去,但事實上絲線越拉越緊,已經放到了頭,卻還有被牽拉的感覺。

管師傅正想收回窺魂燈,誰知有一股力道透過絲線傳遞上來,把管師傅朝前一帶,絲線“噔”的就斷掉了。

“這水底肯定有出入口,石田,我們小隊配了幾套潛水裝?”田洋問

“每個隊員都有,格桑沒有,反正他也用不上了。”田洋把記錄物資這些工作全都交給石田英司打點。

“我先下去看看,包給我。”田洋朝石田英司伸出手。

石田英司指了指下巴:“你身上有傷,還是我先去吧,我水性好。”

魏淑子不喜歡下水,與其說是不喜歡,不如說是對水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能壓抑得住,能克服,卻始終不能完全消除。石田英司這回積極得出人意料,原本他都是不慍不火地在做事,沒什麼顯露身手的機會。魏淑子也沒吱聲,心想正好見識一下這位日本陰陽師的本領,試水打先鋒這種事,誰愛做誰就做去好了,她是不打算強出頭的。

周坤和張良顯然跟魏淑子是一個想法,都端著膀子瞧好戲。

石田英司得到田洋的許可,換上潛水服,掛上氧氣袋,在田洋的攙扶下直立下水,潛下去沒多久,浮上來,吐了管子,捏出一把鼻水,趴在岸上對田洋說:

“底下是有條裂縫,潛得不深,我探進去看了看,人能進撒,裂縫後面有條水道,不知道有多長,要我來回遊一趟嗎?”

“不用,別浪費氧氣。”

田洋點了點潛水套裝和氧氣袋,開始分配工作:鱸魚掌櫃、管師傅、陶文和兩條獒犬看管行李,原地待命。其他人潛水找路,把多餘的氧氣袋全帶上,以便隨時替換。

“為防萬一,把常備物品放在防水包裡帶上,陶文,你們只等兩個小時,如果兩個小時還沒見到人出來,立刻原路返回。”

田洋把定位器和陰陽骨相鏡交給陶文,又說:“這面鏡子能開啟佛堂的暗門,定位器上記錄了完整的路線,有岡達和列列協助,想出去不是難事,皮艇藏在哪裡你們也知道,過沼澤區時一定要留意方向指標。”

陶文不幹了:“這怎麼行?要回去就一起回去!”

田洋說:“我要你負責把小盧和老管平安送回營地,把他們平安送回去後,你想怎麼樣,你可以自由決定

。”

管師傅和鱸魚掌櫃都表示要共患難。

“先生們,現實點,別給咱添亂就謝謝了,你們已經幫不上什麼忙了,再跟下去就真成累贅了。”魏淑子知道田洋說不出這種缺心眼的話,沒辦法,黑臉還是得由她來扮。

管師傅和鱸魚掌櫃的臉色果然都很難看,卻又沒法反駁,魏淑子的話雖不中聽,卻一針見血,都是大實話。

田洋還要緩和一下:“如果我們沒回來,那肯定是發現了新大陸,氧氣有限,不能浪費資源,如果你們要板等,我們會放不開手腳行動,心裡總惦記著外面有人,是要誤事的。”

周坤也說:“你們安全,我們才能放心,本來這趟行動心理壓力就大,還得靠你們幫著減壓呢。”

管師傅長嘆口氣:“也是,這會兒非說要留下來,那就是不知斤兩了,留下來也沒什麼用,行!我們服從指揮。”

鱸魚掌櫃摸摸鼻子:“既然管哥表態了,我也沒什麼話說,不過管哥身上那塊斑該怎麼辦?”

魏淑子拍胸口擔保:“包在我身上,幫你們找到那個姓蘇的女人,逼她把解決辦法給吐出來,放心。”

張良說:“還是不放心的話,你們就去白伏鎮找炮筒,他會推薦一個人給你們解決問題,那人道行高深,沒他解決不了的事,見了人,就說是我張良叫你們去的,他不會不幫忙。”

魏淑子知道張良說的是黃半仙,那老狐狸確實像只千年妖精,有種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超脫感,總覺得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事。有疑難雜症,找半仙,包治!

所有事情都敲定後,眾人迅速換好潛水服,把換的衣服和常備物品全都塞進防水包裡背上,貼身小包和腰囊也用防水薄膜裹了個嚴實,一切就緒便挨次下水,潛到一定深度,由石田英司帶頭往前遊。

這條河水溫度適中,河底有寬葉水藻和類似珊瑚的多觸手生物。在扁而寬的隧道里還發現了一種吸附在巖壁上的奇特水生物,外形像一張攤平的半透明降落傘,傘面上隱約浮現出黑色斑紋,每一隻水生物的斑紋都不一樣,這些斑紋近似於人的五官,或哭或笑,大多是扭曲而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