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1塔怖十七

121塔怖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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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塔怖十七

周坤和張良合力把羚牛抬到碧湖旁,把被雪熊咬破的地方割下來丟掉,開膛破肚,剝了皮,洗刷乾淨。那邊陶文已經帶著管師傅和鱸魚掌櫃把燒烤架子搭好了。魏淑子嫻熟地把大羚牛拆分成小件,用削尖的粗枝子串起來,搭在架子上燻烤。

田洋可沒他們那般清閒,還得在營地周圍布法陣,這地方用不上旱冰鞋,只能靠兩條腿來回跑動,石田英司含著一口酸水,乖乖跟在後面打下手。

布好陣後,張良他們已經開吃了。魏淑子把兩大塊吱吱冒油的牛胸肉扔給田洋和石田英司:“喏,專門給你們留的,趕快吃吧!”

野生動物的肉最是有咬勁,原汁原味,就算不加任何調料,也能嚼出滋味來

。田洋想了想,從包裡拿出胃舒寧服下,順手給了鱸魚掌櫃和管師傅一人一片。

魏淑子開他玩笑:“怎麼只給他倆呀?你這做隊長的偏心了。”

田洋調侃說:“咱們都是普通人,適應力差,比不上你們鐵胃能磨劍。”

眾人鬨笑成一團。

大約是羅漢鏢上的罡氣太重,直到傍晚也沒見著雪熊的影子,野生動物向來對自然氣息的變化異常**。

放鬆了一整天,各人都早早休息,魏淑子還坐在湖邊泡腳,順帶欣賞流光溢彩的天空。高原景色多變,氣候也變幻無常,中午才下了場暴雨,傍晚已放晴,在這裡看不見夕陽,它已經化作霞光給成片的雲彩染了色,粉紅中夾雜著一條條橙黃,而露出來的天空卻還瓦藍瓦藍的。

魏淑子喜歡看自然奇景,廣闊浩大,美得恐怖,每當看到這些不屬於人類生活的景象,就有種想讓時間停止的**。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發呆?想什麼?”張良蹲在魏淑子身邊,咬著松枝戳她的太陽穴。

魏淑子往旁邊挪了挪:“沒想什麼,就是發呆,你不去洞口守著,跑這兒來幹什麼?”

張良回頭看了一眼:“這兒離洞口也就十幾步,守這兒和守洞口有什麼區別?”

“我想洗澡。”

“啥?”

“我說我想洗個澡,你去洞口看著,有人出來先攔一下。”

這幾天魏淑子挺累的,就算身體素質過硬,連續折騰下來也有些吃不住了,泡溫泉是減緩疲勞的最好辦法,白天的時候,其他隊員已經泡過了,男人就是方便,只兜條內褲也敢滿地亂跑,周坤不在乎男女分別,跟著下水洗了一把。

魏淑子倒也無所謂,又不是**,多穿件背心短褲一樣洗,但老古板張良不同意,他不把周坤當女人,卻開始用看女性的眼光來看待魏淑子,唯獨不同的是,張良討厭其他女人,卻對魏淑子青眼有加

。不知道是戳上哪處萌點了。

魏淑子也不等張良迴應,自顧自地拉下拉鍊,把防水外套墊在草皮上,站起來解褲帶。張良對這種豪放派作風顯然很感冒,歪頭吐掉松枝,臉色又陰沉下來。

“你在外面也隨便亂脫?”

魏淑子把長褲捲成一團丟過去,心想張良這人不動感情便罷,一旦動了感情,終歸也要落入俗套了。

“我不是小孩嗎?小孩怕什麼?”魏淑子又脫掉毛衣,裡面只剩下緊身衣和背心。

張良噎住了,最常說魏淑子是小孩的就是他,光看外表,也的確是個黃毛丫頭,他兩人站在一起,說是兄妹有人信,說是叔侄也不誇張。

“對我來說,你是個小孩兒,但也是個女孩,女孩要有女孩的樣,不要隨便在外面坦胸露體。”

張良這個老古板,說來說去就是這麼幾句教條的話,但苗晴露乳溝臀溝沒見他說什麼,周坤穿內衣下水游泳也沒見他說什麼,看來還是區別對待的。

魏淑子又開始脫褲子,這次脫的是貼肉穿的緊身褲。張良立刻背過身。

看在他扮君子的份上,魏淑子也不好意思再多戲弄,放軟了聲音說:“良哥,我是把你當自己人才沒顧忌,能讓我這麼當自己人的,除了你沒第二個了。”

張良的肩膀明顯一抖,看著要轉頭。

魏淑子忙說:“我脫光了。”

張良果然又僵住了。

魏淑子壞心眼地偷笑,平常都是被他呼來喝去,頭上不知道攢了多少個包,終於有這麼一天能報復上了,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魏淑子穿著背心和平角短褲下水,水溫偏高,硫磺味卻不算重,泡著很過癮。張良聽到水聲才轉身,蹲在岸邊盯著她看。

最近張良時常這麼盯著魏淑子,眼神忽閃忽閃的,說不出的深沉,還帶著些慣有的陰狠。魏淑子對張良始終保有一份畏懼感,這是弱勢群體的防衛本能

。但每每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心底深處卻泛起一絲有別於畏懼的盪漾。

就像人類擁有探索危險的**一樣,魏淑子也會興起探索張良的渴望。

“良哥,一起洗嗎?”魏淑子轉了個身,面向張良,捧水潑他的臉。

張良撩起散落下來的一縷劉海,表情又陰沉了三分,陰沉中還透著某種壓抑。他蹲在岸邊,緊繃的動作像一隻潛伏在暗中窺視獵物的猛獸,**、精神,都已經蓄勢待發,彷彿下一秒就會撲上來。

魏淑子真的覺得張良會撲過來,一口咬住她的頸動脈,張良的表情就是這麼告訴她的。但張良什麼也沒做,只是照例在魏淑子頭上敲出一個包,然後把手插進褲子口袋裡,駝著背,悻悻地走回洞口,坐在火堆前,灼熱的視線隔著火光燒在魏淑子身上。

魏淑子被燒得胸口窒悶,把身體縮在水中,對張良的“止乎於禮”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望,或者兩者都有。在魏淑子看來,張良並不像個人,而更像是一頭凶猛的、靠原始本能生存的怪獸,他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學會剋制自己反倒顯得怪異了。

!!!

通往塔怖空間的大門是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下發現的。

本來眾隊員摸遍佛堂每一塊磚,死活沒找到類似“通道”的東西。偏偏窺魂燈只在佛堂裡打轉,哪兒也不去。

石田英司在定位器上察看進入羊頭峽谷以後的路線,隨口說了一句:“像這樣的寺塔應該有四座吧,有了多聞天、廣目天,另外兩座塔是供奉增長天和持國天的,這四天王塔少一座也不成。”

這點常識大家當然都知道,原本也沒什麼。

只是接下來陶文又隨口說了一句:“這不和桑耶寺的四色塔一樣嗎?”

魏淑子沒去過桑耶寺,聽他這麼說,心裡一動,脫口就問:“那塔裡也有天王像?”

陶文說:“現在的四色塔和以前不一樣的,只有綠塔有塑像,原本應該是五色塔,中央還有座金塔,是帝釋尊主塔,後來和大殿合二為一,寺塔結構也就被取消了

。聽寺裡喇嘛說,桑耶寺是吐蕃王朝第五代贊普請密宗大師蓮花生主持建寺,初始設計並沒有四色塔部分,後來在建寺過程中屢屢發生垮塌事故,經過調查才發現那地方地氣特別重,妖氣橫生,懷疑地底是妖魔寄居的巢穴,為了鎮壓那些妖魔鬼怪,才特別建了四色塔,請來佛教護法金剛鎮寺。”

田洋說:“我倒也聽過相關傳說,四色塔外部有佛眼裝飾,能使妖魔現形,就算變化成人或者動物,在法眼普照下也無以遁形。原本塔內專門設有直達底層的通道,凡是被法眼照過的妖怪,都會被吸進那個通道里,從此被封鎖在底下,再也作不了怪。”

說起照妖,就會想到照妖鏡,想到了鏡子,魏淑子某根神經就搭上了。

查桑貢布既然邀請他們上門做客,不會連點提示也不給,要不然怎麼無端端寄張鏡子設計圖過來呢。所有壁畫都重新上過色,獨獨漏下天王手上的白玉盤,怎麼想也是別有用意的。

魏淑子從包裡拿出骨相鏡往上一對,大小正合適,正考慮該怎麼用時,骨相鏡卻自動吸附在牆壁上,先順時針旋轉半圈,發出“咔”的一聲,又逆時針旋轉一圈,又是“咔”一聲。鑲嵌鏡子的那一圈牆壁往外伸出,原來是插在牆裡的一根水晶柱,整面牆往後平移兩尺多,地面上露出一個空心溝槽,接著牆體朝前翻轉半圈,牆面貼地,水晶柱被壓進溝槽裡。

牆後是一條向下斜伸的隧道,幽暗深長,一眼望不到頭。牆體還在繼續朝前翻轉,如果讓它轉上去,又得把通道給堵住了。

田洋當即一招手:兄弟們,跟我上!

大夥一窩蜂往前衝,從傾斜的牆面上翻了進去。

牆體轉了三百六十度,又頂天立地地豎立起來,有廣目天壁畫的那面牆被轉到了裡面,水晶柱逆時針轉一圈,再順時針轉半圈,發出“咔咔”兩響,又慢慢往回收,逐漸和牆壁融為一體,骨相鏡脫落,掉在地上。牆體平移到原來的位置,又把出入口嚴絲合縫地擋住。

管師傅用最後一個皮人點起窺魂燈,窺魂燈順著隧道往前飄蕩,各人戴上防毒面罩,緊緊跟在後面,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出口,外面豁然開朗,一條窄路筆直伸向前方,路的一側是垂直陡峭的巖壁,直插上天,抬頭望不到穹頂,另一側是條小河,寬不出五米,兩面看不到頭,小河那頭也是巖壁,兩面巖壁形成一個狹長的空間,把人夾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