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塔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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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塔怖六
在特刑部好吃好睡了兩天,把精神養足,配好行李裝備,帶了兩條警用獒犬,搭車直奔目標。初始兩天,路途還算平穩,到了沼澤溼地開始艱難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格桑的用途就顯出來了,哪裡能通車,哪裡不能過人,他全都瞭然於心,雖然前進速度變慢,卻是無驚無險平安度過。
格桑得意地說:“知道有多少考察人員在這片沼澤裡喪命?沒我帶路,你們能平安過去?”
陶文回頭瞪了格桑一眼,恨恨地說:“是啊,就你那路線圖畫得不清不楚,危險地帶不標出來,坑死了我們幾個隊員!”
格桑滿不在乎地笑道:“以你們隊的蹩腳程度來看,才死幾個算不錯的了
。”
陶文猛按喇叭發洩。田洋只好又出來打圓場,把隊員們情緒安穩下來後,轉頭對石田英司說:“別忘了記下位置。”這次進來,務求把路線標記清楚,田洋記憶力過人,只要配合定位系統,回頭就能復現出一張完整精確的路線圖。
石田英司對田洋笑了笑,說:“放心,已經在做了。”
gps上顯示的資料是北緯32度41分,東經94度16分,海拔4671米,已經到了無人帶,把這位置放在地球儀上看,處於“全球神祕大回環”的下方,靠得非常近。
石田英司悄悄把這些資料做了些改動,傳輸給在沼澤區外守候的仁欽達扎,然後托腮往窗外看,這時天色已晚,野生動物都出來活動了,能看到不少旱獺和野驢。
魏淑子在這一路上留心觀察石田英司,這位橋本社成員淡定過人,也沒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整天懶洋洋的,擺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好像對這次行動興致不高,但田洋吩咐的工作,他倒是盡心盡力地在做,臥底臥得非常敬業。那雙終日戴著手套的手讓魏淑子特別在意,總覺得裡面隱藏了什麼祕密,問起時,只說是職業病,也不能強行把人家手套給拽了。
石田英司留意到魏淑子觀察的眼光,偏頭衝她一笑,石田英司本來就生著一張招桃花的俊美臉蛋,俊過頭就覺得有點噁心,他那雙眼也是桃花眼,笑起來眉眼彎彎,甜中帶膩,讓魏淑子一陣惡寒,忙轉頭看張良來當調劑。
張良也是很好看,眉眼清俊,五官分開和合起來都沒什麼可挑的,但他的氣質比石田英司陽剛,雖俊不娘,就是不能開口,開口破壞形象。
魏淑子看張良時,張良也在看她,兩人都在看對方,眼神裡都帶著揣度,想透過那層皮看到皮下的真心。
張良問魏淑子:“看什麼?”
魏淑子心直口快地說:“看你長得美啊。”
車上其他人都笑了,張良恨不得把車底挖個洞鑽進去,別人誇他什麼都好,就是別誇長相,對女人才誇長相,說大老爺們兒長得美不是存心諷刺嗎?
“美”這個形容對魏淑子來說和“酷帥狂霸拽”沒有任何區別,都是褒義詞,都是誇獎人用的,她想起來用什麼就用什麼,根本不考慮細節差異
。魏淑子的誇獎心不在焉,她的注意力不在張良臉上,而是越過他的臉看向窗外,留意著外部的環境變化。
晚6點,田洋覺得不宜走夜路,就在沼澤地紮營。田洋讓熟悉野外生存的魏淑子和張良搭帳篷,周坤、石田英司到附近做標記,其他人起鍋燒飯。陶文架起汽油爐和大鍋,六點半開始燒水做飯,折騰到八點才吃上嘴。飯和菜是混起來炒了一鍋大雜燴,有管師傅這個大廚級別的調味師從旁指導,味道是相當不錯。列列和岡達兩頭有靈性的獒犬敬職地站在一旁警戒。
它們是陶文一手**出來的警犬,岡達是頭公黑獒,體魄健壯,氣度沉穩,不怎麼親人,除了陶文,誰想套近乎也套不上,它總是仰高狗頭,用鄙視的眼神瞥人,高貴冷豔得很。不過岡達很怕張良,只要張良一靠近,它的尾巴就會垂下來,前胸伏地,作出順服的姿態。張良倒是很喜歡動物,沒事就要過去撩兩把。
列列是隻雌性雪獒,體型比岡達小一圈,通體潔白,看不到一根雜毛,這位獒姑娘剛進警隊不久,因脾性好而著名,特別粘人。管大廚在炒菜的時候,列列就跟在後面搖尾巴。鱸魚掌櫃小時候被狼狗追過,留下了深刻的陰影,大家全聚在一起時,就他躲老遠,管師傅也不敢輕易靠近,因為列列好像特別喜歡管師傅,管師傅走到哪兒,列列就跟到哪兒。陶文打翻了醋缸子,大呼小畜生沒良心,見了帥哥就忘了爹。
正圍在一起吃飯時,岡達忽然立起身,警覺地瞪向某個方向。隔沒多久,從那方向走來一個男子,那男人身穿藏族傳統服飾,戴寬邊牛仔帽,一手提風燈,一手拿著根長木棍在腳前搗搗戳戳,大老遠地就扯嗓子喊起來,說的是藏語。
格桑一見那人,騰地跳起來,把手裡的飯碗也給打翻了,顯得特別激動。
那男人一邊喊話一邊朝前走,魏淑子開手電照過去,把那人的臉給照了出來,是個紅臉膛的大叔。
格桑用藏語大叫,撒腿跑了過去,魏淑子旁的沒聽懂,就聽懂了名字,格桑把那位大叔喚作“登土”,兩個相互大叫對方的名字,高舉雙手擊掌,手拐著手來回轉圈,跳起奇怪的舞蹈。
田洋揚聲問:“格桑,他是誰?”
格桑把大叔拉到田洋麵前,興奮地介紹:“他叫登土波吉,我們族的,我兄弟
!”
登土用生硬的普通話向眾人問好,田洋讓格桑告訴登土,他們都是地質考察隊的,多餘的話不許亂說。
魏淑子咬著筷子翻格桑白眼:“你們族不是被那啥了嗎?怎麼又冒出個兄弟來?我說你放老實點,別扯謊騙人!”
格桑幾次被魏淑子挑釁,心裡著實窩火,但張良就坐在魏淑子身邊,擺出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用陰冷的眼神警告格桑——你惹她,就是惹我。
礙於張良的威嚇,格桑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不理魏淑子,悄聲說:“這我也不大清楚,回村那一次確實沒看到屍體,只是不見了人,待我問問看。”
格桑和登土聊了會兒,聊完後對田洋說:“在我回去之前,藏區碰上了百年一遇的大雪暴。登土他們怕雪暴引發山崩,及時遷到到別的地方避難,等我回去時,村裡已經沒人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誤會,格桑發現族人不見後,內心恐懼加深,第一反應就是——鬼頭教殺人滅口。既然徹底撕破臉,還牽連到族人,格桑也就豁出去了。當時還下著雪,如果能冷靜下來仔細考慮,也就不會鬧出個自投羅網的大烏龍。可惜格桑被恐懼和憤怒衝昏了頭,腦子一熱,就迫不及待地跑去自首。
出了沼澤地再走不遠就是葛巴爾族移居的村落,格桑和老鄉久別重逢,自然要回家探望族民。登土聽說田洋等人是格桑的朋友,也熱情地邀請他們上門做客。
眾人收拾行李同上車,出了溼地後便進入空谷地帶,網狀水域匯流成河,朝各個方向曲折延伸而出,從高空俯瞰,像是幾條穿行在紅褐色土壤上的巨龍。
葛巴爾族的住地坐落在兩條大河之間,和一般村落不同,並不是由零散的房屋構成,只有一座石頭建築橫臥在河灘上。建築只有一層,仿造苯教的太陽神廟,由一間圓形主室
為中心,偏房圍繞主室均勻分佈,從外觀來看,形似一輪光芒四射的大太陽。
岡達和列列衝著石頭房子狂吠,死活不肯下車。列列也就算了,它資歷淺,時常會受環境影響變得情緒化,但岡達可是老資歷的警犬,什麼風浪沒經歷過?竟然也亂無章法地吠叫起來,喉嚨裡還發出示威的低吼聲。
田洋聽不懂狗語,問陶文:“怎麼回事?”
陶文搖搖頭:“不知道,好像很不安
。”
獒犬有極靈敏的感應力,之所以會狂吠,說明它們感受到了石房子裡隱藏著某種危險。格桑思家心切,沒經過田洋允許就等不及地跟著登土進門。格桑是這次行動的關鍵人物,不能放任他單獨行動。
田洋把能力較弱的陶文、管師傅、鱸魚掌櫃、石田英司以及兩頭獒犬留在車上,讓陶文把車子開遠待命,帶張良、周坤和魏淑子進入大堂。
堂屋很寬敞,地上鋪滿凸凹不平的碎磚石,中間有座七層階的高臺,據登土說,這兒水汽大,四面圍著沼澤河川,為防下暴雨時淹水,每個房間都搭了石臺子,生活起居都在石臺上。
順著環形石階爬上高臺,魏淑子邊走邊到處打量,這座堂屋裡沒有裝照明設施,高臺一週依序豎列著十七個石墩,每座石墩上都放著一個半弧形的燭臺,燭臺上燃著紅色蠟燭,燈火搖曳,把大堂映照得一片橙黃。
冰冷的石磚上鋪著柔軟的皮製坐毯,坐毯上繪製著華麗繁雜的花紋。魏淑子伸手摸了摸皮毯,盤腿坐下來。大堂裡靜悄悄的,除了登土和他們這些外來客,一個人也沒看到。
格桑覺得奇怪:“其他人呢?”
登土說吃過飯,早回房歇下了,馬上就喊他們出來。從臺上往下看,大堂的環形磚壁上開著一個個門洞,以高臺為中心依次排開,門洞只掛了簾子,沒有裝門板。登土高聲吆喝了一嗓子,其他族人便從門洞裡走出來。
點點人數,連登土在內總共十九人,都穿著藏族服飾,一齊走上臺來。在這十九人中只有兩個女人,還有三個小孩,一個老人也沒有,其餘全是青壯。據格桑說,葛巴爾族沿襲了古吐蕃某些部落的共妻棄老制度,族人共用幾個老婆,生下來的孩子不分彼此,大夥一起養。老人到五十歲就要離開族群自生自滅,不給族人添麻煩。葛巴爾族原先的頭領就是這麼走了,格桑作為老頭領的兒子,本是這十來人的領頭羊,現由登土暫代。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給地雷和留言支援的朋友
良哥年紀不小了,但他有一顆年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