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塔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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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塔怖四
格桑次仁抱著周坤聞得起勁,從喉嚨裡發出yin笑,低聲說:“問話?可以,先陪我睡一覺,伺候得爺爺爽快了,興致一高,說不定什麼都願意告訴你,老子是鬼頭教的骨幹,你們想知道的祕密,我可是一清二楚,怎樣?先乖乖給老子親一口。”
周坤屈肘朝格桑的腹部猛搗,第一下格桑沒躲開,“哎喲”痛叫了一聲,彎腰抱住肚子
。周坤緊接著又是第二下,格桑轉了半圈,又繞到周坤身前,兩人對招拆招,近距離肉搏,打得難分難解。
周坤不適應在狹小的空間貼身纏鬥,轉不開身來,被格桑從下面抱住雙腿,重心失衡,仰面跌倒在地。周坤倒了以後,格桑“噌”的往上一竄,把她壓在身下,按住雙手,伏在鎖骨部位來回嗅聞,咂嘴讚歎:“好女人,真是上等貨色。”
處在劣勢的周坤面不改色地面對格桑那張挫臉,也不反抗,就等著看格桑下一步會怎麼做。格桑次仁騎在周坤身上,伸出大舌頭舔她的肩頭,一邊舔一邊發出噁心的聲音。
張良在外面看得青筋暴突,對仁欽隊長大吼:“開門,讓我進去!”
沒想到周坤卻對著監控攝像頭說:“把監控關了,燈也關了,讓我和他好好溝通。”
仁欽開啟通話系統,對周坤說:“太危險了,你先出來。”
這時格桑次仁已經開始用牙齒啃咬周坤的面板,下面也前後動起來,喉嚨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旁若無人地前後突刺。
周坤依舊無動於衷,沉聲下令:“關掉!”
田洋抬了抬下巴,對仁欽隊長說:“照她的意思辦。”
仁欽毛了:“這怎麼行?軍營三個月,母豬賽貂蟬啊!周警官她還不止是頭母豬——呸呸呸!”
張良把拳頭壓在腿上,目不轉睛地瞪著螢幕,咬牙說道:“小周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要求,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格桑次仁對攝像頭比出中指,尖聲叫道:“叫你們關,沒聽到啊?我格桑次仁可是鬼頭教的骨幹,骨幹啊!你們敢動我嗎?不讓我痛快,別指望從老子嘴裡套出半個字,先讓我上了這娘們兒,想要情報,拿身體來換,幹一次五十個字,幹十次,我就再畫張地圖給你們,這筆買賣你們賺了啊!哈哈哈!”
仁欽一拳砸上鍵盤,怒道:“狗東西!太囂張了!”
怒歸怒,在周坤的堅持下,仁欽還是迫不得已把監控影片給關了,拉下開關,監禁室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在黑咕隆咚的封閉密室內,只能聽見急促的喘息聲。
“燈滅了,我們開始吧。”格桑在周坤身上**一氣,摸得很用勁,長指甲劃破了周坤的面板。
周坤閉著眼睛,不急不緩地說:“在開始之前,先來談談條件。”
格桑說:“你已經落在我手裡,還有什麼資格談條件?聰明點,自己把褲子脫了,只要我玩兒得盡興,會適當透露點你們想知道的內、幕。”他還刻意加強最後兩字。
周坤說:“現在外面有四個人,其中至少兩人有我這種水平,還有一個,是連巴圖也忌憚三分的人。”
提到“巴圖”這名字時,格桑的手明顯一抖,周坤又說:“我們和鬼頭教成員均有接觸,曾發生過正面衝突。”
格桑哈哈大笑,瞪著眼說:“臭娘們兒,你少騙我,就憑你這兩下三腳貓功夫,和那些歪魔邪道正面衝突還能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
周坤倏然張開雙眼,一對瞳仁在黑暗中閃動著幽幽熒光。格桑被這雙會發光的瞳孔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坤一個頭槌砸上腦門。格桑憑著危機本能緊急起身,周坤趁隙從他身下爬出來,一躍而起。
兩人又打了起來,這次風水輪流轉,格桑長久受強光照明,根本適應不了黑暗,燈一滅,他就成了半個瞎子。而周坤夜視能力超常,前面一直閉著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之前周坤對環境不熟悉,在短暫適應期過後,身體機能等各方面很快就配合環境做出了相應的調整。
周坤被格桑撕了上衣,也要以牙還牙,先扯掉格桑的僧袍,又拽下內衣,讓格桑的上半身充分暴露出來,然後衝著他腹部、側肋等柔軟部位進行猛攻。周坤在魔鬼眼和巴圖對打時略遜一籌,佔著技巧過硬,才勉強不落下風。而格桑次仁雖然動作靈敏,力量上卻遠遠不如巴圖,只因格桑上肢比普通人長,讓習慣計算的周坤一時吃不準,才會處處受制。
但這會兒,黑暗封鎖住了格桑的行動力,在視力上佔絕對優勢的周坤想扳倒他並不困難。沒多一會兒,格桑次仁就被扒光了上身,多處要害成為攻擊目標,周坤的腿腳很厲害,她總是穿尖頭鞋,踢人時不用鞋底,而是用鞋尖照準一個地方猛戳,面積小壓強大,戳到要害就能致命。
格桑被周坤掃到側腰,大概是撞擊到了某個穴位,頓時左腿一麻,單膝跪地
。周坤片刻不歇,高抬腳,用鞋後跟往格桑次仁頭頂上磕。
格桑抱頭朝旁邊滾,狼狽地避過這一腳——端看這一腳速度和力道,是成心要致人於死地!
格桑次仁在監禁室安逸太久,身體總不活動難免生鏽,再加上一緊張,立馬氣息大亂,而周坤那對如夜行生物般忽閃忽閃的瞳孔更在無形中加深了他的恐懼感,他扛不住了,被逼到床邊後連忙舉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
周坤腳尖點地,活動活動腳踝,氣定神閒地問:“真不打了?”
“不打了!算你厲害。”格桑次仁跳上床,盤腿坐下,抬手一抹,出了滿頭的汗。
周坤卻是臉不紅氣不喘,口氣穩當當的,像根本沒做過激烈運動一樣。
周坤拉拉褲腰,又問:“還想不想跟我睡?”
“想!”格桑次仁脫口而出,說完後又緊急轉了個彎,“想歸想,沒那麼大胃口。”
周坤好風度地說:“別失望,總能找到對你胃口的,接下來是不是能跟我好好談談了?”
格桑次仁捂著被踢疼的腰,齜牙咧嘴地嘟囔:“你還真敢,我可是鬼頭教的骨幹,老傢伙仁欽都沒怎麼下狠手拷問,你就不怕打死我丟了線索?”
周坤靠在牆上,老神在在地說:“你根本不是什麼骨幹,不過就是個打雜的,利用價值盡了就要甩了你,你能知道的也不會多。”
格桑臉色一變,周坤沒給他辯駁的機會,接著說:“知道鬼頭教核心成員有什麼特徵嗎?耳後紋有大黑天教標,染料的主要成分是息香木,只有人死血涼,教標才會消失。你身上有嗎?”
“肯定不會有,山本鈴你應該認識,她身上就有大黑天教標,此人因為任務失敗,已經自殺身亡,驗屍結果很有意思,在山本鈴的血液裡發現了微量植物毒素,你認為教標的意義僅在標識身份嗎?”
“當然不可能,像鬼頭教這樣行事隱祕的特殊組織,為了不使內部機密和資源外洩,對核心成員的篩選控制必然嚴苛,讓人甘心賣命除了要給人好處,適當的威脅也不能少,利益是驅動力,威脅是保險金,息香木教標正是牽制內部成員的保險金,山本鈴任務失敗即自殺,如果你格桑次仁真的掌握那麼多祕密,還能把命留到向警方自首的一天嗎?”
格桑次仁面色鐵青,額上冷汗直冒,這些可都被周坤給說中了
。
周坤的話有五分依據,還有五分是推測,但她表現出來的態度則是百分百的胸有成竹,格桑次仁還真給唬住了。
周坤在黑暗中觀察格桑的神情,知道猜得**不離十,格桑次仁是為了自保才抬高自己的身價,藉以引起重視,否則只會被丟到下層機關或者是發黴的監獄裡,在那些地方得不到有效保護,很容易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滅口。
格桑次仁的確是掌握了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訊息,比如傳說中的塔怖空間是鬼頭教大本營,塔怖空間位於羊頭峽谷後方的冰川帶,該從哪條線路進入——這些都是格桑次仁透露給仁欽隊長,並已得到證實的資訊。
但這些資訊大多概括含糊,不能切中要點,仁欽達紮在預估不足的情況下貿然行動,導致自家人員損失慘重。格桑神神祕祕地表示,他所透露的只是部分邊角料,還有更多祕密在肚子裡,之所以不一次性全招出來,是為了防止警方過河拆橋。仁欽隊長對這點深信不疑,他認為格桑一定掌握了更為關鍵的內部資料,曾多次交涉,甚至以釋放為條件,希望能得到他的全力協助。
田洋來找格桑次仁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套口供,而是要讓他當個短期導遊。對於鬼頭教的訊息,他未必掌握的就比格桑次仁少,但是正如仁欽達扎所說,前往塔怖空間必須經過陷人無數的沼澤區,必須要找個熟悉地形的人帶路才能最大限度避免傷亡。
周坤發現格桑次仁很煩躁,從瞳孔變化和誇張的肢體語言能看出,他長期處在壓抑狀態,二十四小時強照明以及封閉狹窄的環境不可能對人毫無影響,心理素質差點的,恐怕熬不上一個星期就要精神崩潰。
這是變相拷問,從精神上施加壓力。既然格桑次仁能挺過一年,那麼再持續下去,只會讓他越來越麻木。
周坤想卸下格桑的心理武裝,於是放軟態度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鬼頭教那群人確實可怕,我說我們曾和他們對上,這可不是蒙你的,我和巴圖一對一交過手。”
格桑說:“你不可能是巴圖的對手,能安然而退,說明他沒有動真格
。”
周坤說:“那次碰頭只是小試牛刀,雙方都以試探為主。”
格桑只是冷笑,對周坤的話不以為然。
周坤說:“我來找你的目的,是為了讓你帶我們去鬼頭教的據點。”
格桑也狡猾,順著她的話說:“我不是核心成員,哪可能知道確切位置?什麼塔怖空間,我連大門也沒踏進去過,只知道個大方位。”
周坤說:“知道大方位就足夠了,據聞你老家就在崗加冰川一帶,領我們過去,能不能找到那扇大門是次要的,主要是先熟悉環境。”
格桑說:“你當我是傻子?好不容易逃出來,想再把我送回虎口?門兒都沒有!”
周坤說:“如果你想一輩子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小房子裡,沒有金錢財富,沒有女人家庭,只有一日三餐飽腹,那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樣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格桑苦著臉說:“知道我為什麼和鬼頭教合作?就是因為我犯的罪太多,殺人、偷竊佛寶,哪一條能脫得了一個死字?知道你們警方不會放過我,不如找棵大樹好庇廕。”
周坤說:“將功補過能減刑,只要你能協助我們,通融一下不是大問題。”
格桑咧開嘴,露出個很扭曲的笑容:“你和仁欽老傢伙說的話都一樣,無罪釋放、減刑,都是漂亮話,真當我是傻子嗎?等你們有能力把鬼頭教端了再說,跟你們去,誰能保障我的安全?什麼靈破支隊,呸!沒一個頂用!”
格桑不是不想要自由,誰願意在地牢裡呆一輩子?在鬼頭教當中,和格桑次仁來往最密切的是巴圖,格桑和巴圖之間實力相差懸殊,根本拼不過他,而這裡沒一個人是格桑的對手。格桑哪敢把自己的命搭在一群窩囊廢身上?
周坤探出了格桑的心思,知道他是缺乏安全感,覺得警方不可靠,看來這人很怕死,寧可受關押苟延殘喘,也不願出去冒險。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輪到張良上場,讓格桑領會一下什麼叫——要麼死,要麼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