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塔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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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塔怖三
第二天,管師傅和鱸魚掌櫃稍有好轉,那就繼續趕路,來到靈破支隊在米拉岡山的駐地。
在基地裡,他們見到了負責鬼頭教相關案件的仁欽達扎隊長。仁欽是個四十來歲的剛健中年男,為了探尋鬼頭教據點的具體位置,曾三次領隊深入冰原,在一次行動中,他不慎從高處墜落,摔斷了右腿,如今這條腿已被截肢,由冰冷的機械假腿取而代之。
仁欽在辦公室接待外客,看向臉色發紫的管師傅和鱸魚掌櫃,不悅地眯起眼:“這就是你帶來的精英分子?田洋,撤下不能適應高原氣候的人,我這裡有人
。”
管師傅和鱸魚挺不是滋味,但這一路上確實成了拖累,兩大男人比不過一個小姑娘,還有什麼臉辯駁?都捏著鼻子不作聲。
田洋婉言拒絕:“這次行動人不宜多,你們的隊員負責在外圍接應。”一旦讓仁欽插手,主導權就不會落在他手上,總部成員不過是虛的,人力資源才是實的,為了這次行動,田洋計劃了很長時間,在人員挑選上也極為謹慎,查桑貢布的訊息是個觸發點,讓計劃能夠提前實現。
仁欽說道:“有片險惡的沼澤地攔路,沒有熟悉環境的人領著,就算你有地圖,也未必能平安透過,我不能讓你輕易帶人去冒險。”
田洋問:“那你有沒有什麼合適的領路人選推薦?比如格桑次仁。”
格桑次仁是西藏第一寺-桑耶寺的喇嘛,因殺害僧人和偷盜佛寶而被通緝,警方追查無果,懷疑背後有犯罪團伙,但沒找到確鑿的證據。一年前,失蹤的格桑次仁突然出現,並主動向警方自首,聲稱被鬼頭教的人追殺,既然與鬼頭教相關,這樁案子自然而然就移交到仁欽達扎手上。也正是有了格桑次仁的供詞,他們才得知塔怖空間的存在。
仁欽一愣:“格桑次仁的事兒我還沒上報,你怎麼知道?”
仁欽達扎對鬼頭教的案子有執念,多番受挫後才不得不向總部打申請求援,但格桑次仁這張王牌他可始終沒掀開來。
田洋說:“既然格桑自首,警方內部肯定會有資訊流通,我特意調查了一下,格桑次仁所在的葛巴爾家族是崗加冰川地帶的土著居民,對那裡的地勢環境很熟悉,葛巴爾家族曾是苯教的滅經使,在屠佛運動中殺了很多和尚,在那樣反佛教的家族中成長的人,為什麼會進桑耶寺當喇嘛?不也是被安排好的?”
仁欽達扎暗罵格桑狡猾,葛巴爾族的事,他是隻字未提。田洋站起來,拍拍仁欽的肩膀,寬慰道:“能理解你的心情,不是你的問題,鬼頭教那夥人藏得太好,換其他人來做,未必比你做得好。”
聽了這不疼不癢的場面話,仁欽只能苦笑,他讓陶文帶嚴重缺氧的鱸魚掌櫃和管師傅去醫務處治療,田洋把石田英司也趕了出去。清除閒雜人等後,仁欽看向留下來的張良、魏淑子和周坤三人,問田洋:“他們沒問題?”
田洋說:“這三人都是黃守的學生,我答應過黃教授,與這次行動相關的所有事情都不能瞞著他們
。”
田洋是總部派下來維護部門關係和協助行動的,也相當於一個傳聲筒,他的意思就是上面的意思,仁欽沒意見,帶他們去地下監控區。
格桑次仁作為重要人證被嚴密保護起來,說是保護,不如用“囚、禁”來得貼切。格桑所住的房間位於監控區深處,採用巢狀結構,大房間套小房間,總共套了四層,格桑就住在最裡面。外部是監控室,由三名隊員輪流把守,可以透過監控屏觀察格桑的一舉一動。為了防止超自然因素的入侵,監控室周圍還佈下了雙重陣法,門板和牆壁上也貼滿符咒。
那八方邪禁符以前方術士最愛用的符咒,能驅避妖靈,鱸魚掌櫃和管師傅都會製作這種符,可說是價廉物美,難怪能恆久永流傳。
從螢幕上可以看到一個人矇頭躺在**,監禁室是全封閉式格局,鐵鑄牆壁上陰刻一列列符文,強光探照燈把房間刷得雪亮。
仁欽問看守小羅:“今天情況怎樣?”
小羅說:“還是老樣子,吃了就睡,問什麼也不理,昨晚又鬧著要女人,還衝著攝像頭撒了泡尿。”
仁欽把兩名警員支走,對田洋說:“格桑滑頭得很,想套出話來不容易,這傢伙一肚子鬼,我們從他嘴裡得到的訊息都是他自願供出來的,還總是說一半留一半,他知道只要抓著祕密,我們就拿他沒辦法。”
田洋笑了:“這麼好吃好喝伺候著不像你的作風啊,連續拷問幾天,他受不了那個罪,沒準就全招了。”
仁欽說:“拷問起來下手沒數,我還真怕傷到他,拷壞腦子也不行,我要他腦子裡的訊息,這傢伙身手不錯,咱隊裡沒人能打得過他,如果進去的人多,他就裝死不理,如果一兩個人單獨進去問訊,他逮著就動粗,說不給他找女人來,就幹架發洩。”
田洋笑笑:“要求還真多,佔著有內幕就有恃無恐了?”
眾人一合計,決定先由周坤進去試個水,周坤雖然沒張良能打,但是在洞察人心和問訊方面很有一套。
周坤進入監禁室,格桑次仁已經盤腿坐在**等候
。周坤站在門口打量,這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面龐瘦削,剃圓頭,穿著西藏傳統的喇嘛服飾,肩披大紅袍,看起來和普通喇嘛沒什麼區別。
周坤和格桑次仁對視了兩分鐘,先開口自報家門:“我叫周坤,警察。”
格桑次仁直勾勾地盯著周坤的臉,鼻翼快速吸張,就看他閉上眼,伸直脖子朝前嗅了嗅,忽然就興奮起來,咧開大嘴“喈喈”怪笑,伸出舌頭上下**,扯著嗓子大叫:“女人!是女人!哈哈哈,終於肯替老子送女人來了!”
話沒說完,人就從**跳了起來,向周坤抓去。
周坤側身閃躲,但監控室很狹窄,能閃避的空間有限。格桑一抓不中,迅速回身再撈,周坤迅速後退。
周坤的格鬥術非常具有技巧性,她習慣於計算對方的攻擊範圍,以最節省體力的動作來應付,對方如果出七分力攻過來,周坤會盡量把防衛力度控制在八分以內,所以在格桑伸手時,周坤已經估量好了手部的最大活動範圍,打算以極少的差距避開。
誰知格桑的手臂楞是比普通人長出三寸有餘,周坤沒能完全閃躲開來,襯衣被抓住,“嘶啦”一聲,整條袖子被扯了下來,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
格桑一看到周坤的面板,更加興奮,像躁狂的野猴子般,直往周坤身上撲,光滑的牆壁和床板都成了格桑借力竄躍的支點。周坤的格鬥術在在狹小空間裡施展不開,閃躲得有些勉強。
監控螢幕上及時反映出監禁室內所發生的一切情況。
格桑的動作一氣呵成,半點不拖泥帶水,這麼小的房間,他竟然穿梭自如,腳往牆上一點,身體就彈射起來,行動力完全不受障礙物的影響,這身手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比。
格桑打雞血似的衝著周坤叫喊“女人”,仁欽隊長很是不解:“哪來的女人?”
田洋瞟仁欽一眼:“周警官是女的,一開始我也沒看出來。”
仁欽下巴砸地,大著舌頭嚷嚷:“哎呀媽!是個女人啊?那得趕快讓她出來,太危險了,危險啊
!”
張良目不斜視地盯著螢幕說:“沒事,這種程度的,周坤還能應付。”
仁欽滿臉菜色地說:“我說的不是那種危險,是……哎!怎麼說呢?”他抓起後腦,臉色尷尬,看了看魏淑子,欲言又止。
魏淑子對這方面意外靈光,看格桑那副急、色樣還看不出來嗎?仁欽隊長不好意思說的話,魏淑子很乾脆地代他說出來:“還能有什麼危險?被關了一年多,這會兒見了頭母、豬也開心壞了吧,臭傢伙狗鼻子真靈,能從周警官身上聞出女人味,大概是憋死了。”
三個大男人聽得目瞪口呆,監控室寂靜如水,魏淑子完全沒察覺出氣氛不對,還對著螢幕狠狠地說:“對這種色鬼,最好來一招天魔、碎、蛋腳!”
張良忍不住在魏淑子腦袋上又呼了一巴掌,叫她閉嘴安靜,小丫頭講話這麼粗,聽了就刺耳。
格桑攻擊時不想著怎麼擊打要、害,一雙鬼爪子直往周坤胸、口抓,只要抓住衣服,他就順手撕拉,沒隔多久,周坤的上衣就被扯成了爛抹布。
襯衣裡是一件緊身厚背心,周坤本來就很平,背心一勒,脫了衣服也是難辨雌雄。格桑卻兩眼發光,口角流誕,大笑著撲了過去。周坤迎面一記直拳送上,格桑在拳頭打上的面門的剎那間蹲□,從周坤的腋下繞到她身後,健臂一伸,勒在周坤扁平的腰上往回一帶,周坤就被這股蠻力拉進格桑懷裡。
嚴格說來不算入懷,因為周坤的個頭比格桑次仁高那麼一些,也就相當於背部貼靠在他胸前。格桑次仁低下頭,順著周坤的肩膀曲線一寸寸嗅到頸間,吐著氣說:“好女人,你打算自己躺平,還是我們一邊跳舞一邊辦事?”
周坤穩如泰山地站在原地,淡淡地說:“我是警察,來找你問話。”
作者有話要說:張良曾經毆過魏淑子-。-設定裡這位大哥就是男女不忌,只要找抽找到他面前,他都會打
所以他能分辨花和草很……驚悚吧,估計魏淑子是被嚇到了——
魏淑子:=。=你改設定了嗎?
張良:……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