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堪破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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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堪破生死
鐘聲聽唐鳳舞說這個洞是僧人居住的地方,也沒有多想一想,就繼續向洞裡去,沒有想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連串“轟轟隆隆”的爆炸聲。
鐘聲對這聲音太熟悉了,一聽這聲音就確定不是爆炸自己,當即反映過來,靈心一點展開就想向洞口飛,又想起自己的三個女人,迫不得以停下來抓三個女人。
就這一停,眼前光線一暗,洞裡就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
爆炸聲停止了,洞裡沒有聲音了,靜寂得讓人心底生寒。
“你們、你們沒有事吧?”“我們沒有事。
但我們又要花時間找出路了。”
唐鳳舞立刻回答鐘聲。
鐘聲確定三個女人都沒有事,一顆懸吊著的心放下來,想到這是怎麼回事,他就不由在心裡苦笑,卻還要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好安慰三個女人。
“大家沒有事就好。
這一點佈置算不上什麼,我相信南佛在匆忙之間沒有萬全的佈置,這一點佈置還難不倒我。
只要你們沒有事,一切都好說。”
“我們看不見,你能夠黑夜見物,可以看見嗎?”詩敏摸到鐘聲的手,立刻抓著問。
鐘聲也看不見了。
這個洞真是太黑了,沒有一絲光線,鐘聲就是能夠黑夜視物,那也要有一點點光源,現在處在這樣一個沒有一絲光線的環境裡,他也什麼也看不見了。
鐘聲不敢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三個女人,想到坐看明月正可用上,他就是看不見,也比詩敏三個女人好得多,走路絕不會碰到洞壁。
“我自然看得見,你們不用耽心,一切有我。
你們一個一個拉著,我們繼續向洞裡去。
我就不相信南佛那個老傢伙還有什麼厲害的佈置。”
“我看還是算了。
我們還是快些找你的一元氣功,沒有必要和南佛那個老禿驢鬥氣。”
唐鳳舞聽出鐘聲話中的問題,只是不好說出來,她就想鐘聲快一點想辦法出洞去,眼睛可以看見物事,總要比現在什麼也看不見好一些。
鐘聲聽唐鳳這樣說,想到他心裡的感覺,他就不由苦笑說:“我覺得我們真的中計了,我的一元氣功好象已經出洞去了。”
鐘聲一個“了”字剛才出口,洞裡又傳來一陣悶響,好象是從山上傳來的,處在洞裡,還能夠感覺到那種巨大的爆炸聲造成的聲波。
“你沒有說錯。
南佛那個老禿驢一定是用你的一元氣功引我們進洞,再把前後洞口炸塌,我們想出去就不容易了。”
唐鳳舞話是說得不大聲,卻讓鐘聲和詩敏、巴音格從中聽出她對鐘聲大為不滿,為了追一元氣功,以往的聰明全都沒有用了,連這一點佈置也讓四個人給南佛困著了。
“我連累你們了。”
鐘聲聽唐鳳舞這樣說話,他就不由苦笑著說。
“我不是說你,這也不怪你,但你要是再這樣不好好想一想就行動,我們就是有九條命,恐怕也要給南佛埋在這天竺了。”
“妹子,你別這樣說,千里也不是故意的。
他的靈魂給那些禿驢收去了,他出一點錯誤我們也不能怪他。”
巴音格勸著唐鳳舞說。
“姐姐,我不是說他,我是為了我們能夠安全回中土去,還有我的兒子,還有你一年之約,要是我們回不去了,後果將十分嚴重。”
“好了,鳳舞妹子,處在現在的情況,我們夫妻要是再說這種話,我看我們才沒有機會回去了。”
“詩敏,你不要怪鳳舞,她沒有說錯,是我大意了一些。
我們進洞前就看出了這個洞有些不對,這裡是南佛設的局,我們就該小心一些,卻為了我的一元氣功,我還是沒有好好想一想,更沒有查一查就這樣進來了,確實不是長久之計,就算這一次我們逃脫了,以後要是再不小心應付,我們還是會給南佛設計困著我們。”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現在也不用說了,你還是說一說我們怎麼出去吧。”
唐鳳聽鐘聲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她就不想讓鐘聲再後悔,以免打擊了鐘聲的傲氣,對闖過以後的路沒有好處。
“看情況我們已不用向上面去了,我們還是下去,就從洞口開路出去。
我相信,不管南佛用了多少火藥,他炸下來的石頭總沒有別的地方多,而且那些石頭是松的,我們搬起來也要容易一些。”
“這樣最好。
你快一點,我們就是不怕沒有空氣,要是時間長了,我們也經不起餓。”
鐘聲再不說什麼,拉著詩敏的手就向下面走。
這一路本來就不遠,又是他們剛才進來的路,鐘聲以他的坐看明月為眼,沒有讓詩敏三個女人感覺出他看不見路。
洞口確實給炸下來不少石頭,鐘聲摸一摸就知道了,但已讓鐘聲放心不少。
從下面向上摸,石頭斜向上去,直達洞頂,說明洞頂上的石頭最少,要開出一條出路,只要把洞頂的石頭搬開,就可以從洞頂出去了。
鐘聲也不給詩敏三個女人說,讓詩敏三個女人躲進先前他檢視過的洞裡,他自己一個人去開路。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想幫鐘聲,眼睛又看不見,只好按照鐘聲的辦法,先去那個洞裡躲一躲,等鐘聲開出光來了,再說幫鐘聲的話。
鐘聲提著那把在天目山上不知從什麼人身上取來的寶劍,摸黑去開洞,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先把小的石頭搬開,丟到下面,再用劍劈開特大的石頭,也搬來丟到下面。
以鐘聲的功力,開這一點洞真還難不著他,進度十分快。
鐘聲根據進洞的深度估計,從洞頂開路,最多兩三丈,他忙上一天一夜就一定可以開通一個出口,讓四個人從這裡出去。
鐘聲想得雖然不錯,估計也很正確,南佛的佈置卻不止這一點。
正當鐘聲全力開洞時,恍忽聽到一兩聲狒狒的叫聲,鐘聲以為是外面那些公狒狒在叫,還暗自高興就要開啟洞口,逃出昇天了呢。
鐘聲正在高興,開洞的幹勁也大了,洞裡就傳來腳步聲,鐘聲一聽就吃了一驚,以為是詩敏三個女人來了,要是一個不注意,給自己丟出去的石頭砸到,就要鬧出事了。
“詩敏,你們怎麼不在洞裡?不要過來,看我丟的石頭砸到你們。”
鐘聲還想招呼詩敏三女,已有人向他撲過來,行動比一般人快了不知多少倍,鍾剛才感覺到有人向他攻擊,那個人已經撲過來,好象要抱他。
鐘聲自然不會給這個不明身份的人抱著,閃身讓開,鼻孔裡聞到一股非人的氣味,身體裡有個地方不由激動起來。
鐘聲沒有注意這個細節,卻已經發現這個想抱自己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動物,好象就是洞外的狒狒,心裡就不由自己問自己一句:“怎麼回事?”鐘聲想還沒有一個結果,那頭狒狒又向鐘聲抱來,行動比剛才更快。
“怎麼回事,這東西好象不會主動攻擊人嘛,今天怎麼這樣向我攻擊?”鐘聲正在探尋狒狒為什麼會攻擊他,洞裡好象又有狒狒向這一邊來,叫聲讓鐘聲一聽就不正常,而且不止一頭兩頭,好象有成百頭狒狒向這裡衝來。
“聲郎,怎麼回事,好象有狒狒向你那一方來了?”“正是。
你們不要出來,快些退進洞去。
我看這些狒狒有些問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斷地向我攻擊。”
鐘聲一邊躲狒狒,一邊大聲回答唐鳳舞。
“你一個人應付得了嗎,好象來了不少,怎麼全都向你來了?”“我不知道。
你們不要過來。
這些東西真他媽的瘋了,怎麼亂抓?”“抓什麼,快一點告訴我?”唐鳳舞沒有進去,反而向鐘聲這一邊摸索著過來了。
“你們不要過來,快進洞去。”
鐘聲有些惱怒,說話也大吼起來了。
“我問你抓什麼?”“抓我下身。
找死,滾開。”
“這——你小心一點,這些狒狒可能吃了**藥。”
唐鳳舞想了想就大叫起來,說出來的話也是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
“吃了**藥,你是說——”“對了,南佛那個老賊禿就是想讓你跟他一樣。
我看你不要手下留情,這些美女不是你能夠享受的,快一點把它們全殺了。”
唐鳳語氣調笑著說。
“全殺了,真的要全殺了?”鐘聲真還下不了手,有些吃驚地說。
“你要不全殺了就留下一兩頭自用,反正你也不怕女人多。”
“妹子,你說的什麼話,千里要是這種人,你不也成了狒狒了。”
“姐姐,你這一說就讓我開不起口了,但聲郎要是不把這些**的狒狒全殺了,別說再開洞,說不一定等一會兒他就不由自主了,他就是不想和這些狒做好事,他也會身不由主。
你們聞到沒有,空氣中好象充滿了**藥?不好,我們也要閉氣,不能吸進這些空氣。
聲郎,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再憐香惜玉,等一會兒你就要給這些美人撕成一塊一塊的了。”
“好、好,你別說了。
滾開,真想找死。”
鐘聲與唐鳳舞說了這幾句話,他身邊已經撲上來十多頭狒狒,而這些狒狒好象能夠黑夜視物,沒有一頭撞到洞壁上,行動十分敏捷,鐘聲一讓開,它們就撲上來,鐘聲就是全力施展如意隨心,他也感覺有些應付不了,還算他的坐看明月作用不小,幫了他不小的忙,讓他能夠及時閃開。
唐鳳舞雖然讓他下殺手,鐘聲一時間還是下不了手,這些畜牲沒有罪,有罪的是南佛,就這樣殺了它們,鐘聲心裡真有些下不了決心。
鐘聲危機之時總算想出一個辦法,馭空術施出,他就升到洞頂上去,總算躲開了狒狒的糾纏。
唐鳳舞沒有聽到狒狒的慘叫聲,想一想就明白鐘聲使出了什麼招數,而那些狒狒又沒有攻擊她和詩敏、巴音格,她就心情大好地笑著大聲說:“聲郎,你還真會憐香惜玉,跑到洞頂上去也不殺它們。
你這樣做,先不要說你在洞頂上能夠躲多長時間,就說你在這洞裡的時間長了,你也要自己下去找它們,那時候我看你又怎麼辦!”“我來找你們好了。”
鐘聲有些氣惱地說。
“你可別過來,我們可不想和這些老少大小姐爭寵。
我們只有三姐妹,它們可有幾十上百個,我們可爭不過它們。”
“好了,妹子,你也別說笑了,我們還是給鍾郎想一想辦法吧。”
“詩敏姐姐,我可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辦法聲郎又捨不得使出來。”
“這種藥會持續多長時間?”詩敏聽說過**藥,只是沒有看見過,想一想就問出一句內行話。
“這很難說。
據我看來,南佛那個老賊禿用在這些狒狒身上的**藥好象不是一般的東西,他是存心要聲郎與他一樣,以好讓聲郎以後不把他的醜事拿到武林中去說,這才布了這個局。
所以,這些狒狒中的**藥,我看一定十分厲害,要不然這些畜牲也不會這樣撲聲郎了。
我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藥,更沒有解**藥的辦法,要救這些狒狒已不可能,為今之計,我們只有把這些狒狒殺了,也好讓它們早一點解脫。”
“真的要殺了它們?”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還是十分不情願地問。
“不殺也行,你就下去滿足它們。
我敢說它們一定不會象我們姐姐三個人一樣,就是與你做事,也是一個一個找你,它們可是慾火如焚,只要你被它們抓著,我敢保證它們會把你撕成一塊一塊的吃了。”
“千里,你就聽鳳舞妹子的話吧,不要再拖時間了。”
“鍾郎,我也覺得不能再等了,我們要是不快一點出去,說不一定南佛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鐘聲聽了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的話,並沒有下去殺那些狒狒,反而遲疑著說:“它們也是一條命,我要是就這樣殺了它們,真有些說不過去。
鳳舞,你快想一想辦法救它們吧。”
詩敏三女聽了鐘聲的話沒有立刻表示,唐鳳舞還輕“咦”了一聲,沒有說話,接著傳來嘰嘰咕咕的說話聲。
不用說,詩敏三個女人不知道從鐘聲的答話中聽出了什麼,沒有理鐘聲,反而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鐘聲聽三個女人在商量,以為她們在為自己想辦法,他就不由大為放心,不再管詩敏三個女人,靜下心來去感受下面的狒狒。
那些狒狒見鐘聲爬到洞頂上去了,一個個就向鐘聲跳,自然沒有辦法抓著鐘聲,卻還是不停地跳。
鐘聲聽到地上的狒狒如此執著,心裡不由為這些狒狒的精神感動,真想下去和這些狒狒好好說一說,讓它們自己離開,自己就不再聽唐鳳舞的話,出手殺了它們。
想到自己想殺這些狒狒,鐘聲心裡就不由自己地難過,更在暗中恨上了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連這些無知無識的動物也要殺害。
鐘聲正在暗自後悔,唐鳳舞的聲音又傳來了,沒有再讓鐘聲下去殺那些狒狒。
“聲郎,你是不是可以制著他們?”“制著它們,你不殺它們了?”鐘聲說話的語氣一點也沒有殺氣,不要說讓他去殺地上的那些狒狒,就是要他對付那些狒狒稍微不利,也許他已不願意了。
“我先前是跟你說笑的,這些狒狒這麼可愛,你殺了他們可就罪過了,所以我說制著他們,就是等我們出去再讓他們和我們一起出去,免得它們妨礙你開洞。”
“這樣是不是對這些狒狒有害呢?”“我看不會,就象人一樣,制著穴道就沒有事。
狒狒就象人,你制著它們的穴道,也不會有事。”
“但狒狒好象不是人,制著它們的穴道要是有害,可就害了它們了。”
“你放心,我保證制著這些狒狒沒有害處。”
唐鳳舞以肯定的語氣說。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還是沒有采取行動,巴音格就叫起來了:“千里,你快一點,我快受不了了。”
“怎麼了,巴音格?”鐘聲對詩敏三個女人還是十分的關心,問話的語氣則太過溫柔了一些,就象夫妻在**時的語氣。
“我、我受不了它們身上的氣味。”
詩敏也把語氣放得十分柔和地說。
“你們不是閉著氣嗎,怎麼會聞到它們身上的氣味?快進那間石室去,不要再在外面了。”
“你不制著這些狒狒,我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外面,你快一些制著這些狒狒,我們就進去了。”
唐鳳舞立刻提出條件。
鐘聲對這一點沒有意見,再怎麼說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是他的女人,他就是看這些狒狒再順眼,他也不想讓他的女人受到傷害。
所以,唐鳳舞一說出條件,他就不由自主地跳下去,心裡還不想制著那些狒狒,卻給那些狒狒猛撲,逼使他不能不出手。
第一頭狒狒給鐘聲制著,第二頭在鐘聲心裡就沒有障礙了,接下來的事就十分順利,這些狒狒就是再瘋狂,也擋不著鐘聲這樣的武學高手,而且這些狒狒又主動攻擊鐘聲,鐘聲就不客氣地一頭一頭地點上軟麻穴。
鐘聲忙了半個時辰,終於把上百頭的狒狒全都制著,正想問唐鳳舞下一步該怎麼做,他已經感覺到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摸黑來了。
鐘聲心裡頓時升起一片溫暖,也不出聲,一閃就撲向三個女人。
“千里,我們回去吧,這裡的氣味好難聞。”
巴音格給鐘聲抓著,立刻柔情蜜意地說。
鐘聲好象忘了他應該做的事情,立刻答應:“好,我們回去。”
摟著巴音格就向那間石室去,卻又發現詩敏和唐鳳舞沒有跟他們去,又站著說:“你們也一起回去,這裡的氣味不好。”
“你先和姐姐回去,我們等一下就來。”
巴音格不讓鐘聲多事,拉著鐘聲就走,鐘聲就只好跟巴音格走了。
“妹子,你說現在該怎麼辦?”詩敏等鐘聲和巴音格走得遠了,這才悄悄問唐鳳舞。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殺了這些畜牲了,你還想讓我們這個男人真的和這此畜牲做成好事。”
“我是說我們在外面殺這些畜牲,鍾郎聽到會怎麼想。”
“等他和巴音格姐姐做得投入了,他自然不會再想到這些畜牲了。”
“好是好,我們又怎麼殺呢?看又看不見,殺下去沒有一個準,還不殺得鮮血四濺,把我們自己搞成一個血人,那可就醜死了。”
“醜死了還不怕,就怕這些東西身上的藥染上我們,那時候我們就是和他在這洞裡**上幾天幾夜,怕也完不了事,結果就難說了。”
“你說這些東西的血也有毒?”“要不然以聲郎的功力,吸了一點氣味就捨不得殺這些東西,可知這些東西中的**藥有多厲害了。”
“是這樣我們又怎麼辦?”“我們上去,一邊開洞,一邊用石頭砸,這樣就不怕沾上我們,最後剩下的,等開出洞口,有光線進來,我們再殺。”
“這樣也好,也免得給鍾郎聽到。
就是便宜巴音格妹子了,我們在外面開洞,她在裡面享受。”
“姐姐要這樣說,也只能怪我們運氣不好,我們姐妹可是說好他抓到誰,誰就跟他在一起的。”
“我又沒有反悔,我只是羨慕巴音格妹子。”
唐鳳舞聽詩敏這樣說,自然知道她心裡還是不甘心,卻也不好給她說出來,自己領頭向洞頂摸去,摸到狒狒就丟下去,不久還真給她摸到鐘聲開的洞。
詩敏跟在唐鳳舞身後,唐鳳舞也不說什麼,立刻動手,詩敏也跟著動手向下面丟石頭。
這一丟石頭不要緊,下面立刻傳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叫得兩女也差一點不敢向下面丟石頭了。
石室裡,正如唐鳳舞所估計的一樣,鐘聲正和巴音格糾纏在一起,聽到洞外狒狒的慘叫聲,不由停了來。
巴音格立刻感覺到了,想起與詩敏和唐鳳舞的約定,她就不由裝得柔情萬種地叫一聲“好寶寶”,將鐘聲抱緊,要鐘聲好好和她做事。
鐘聲正抱著巴音格,嘴裡還吸著巴音格的**,下面也正得趣,他就再也顧不得那些狒狒,又接著與巴音格**。
鐘聲與巴音格這次**時間特別長,巴音格幸好早有準備,臨時吃了一朵紅菇,這才擋著了鐘聲的攻擊。
等鐘聲把他的東西交給巴音格,已經是一二十個時辰以後了,他心裡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激動才平復下來。
鐘聲想起那些些狒狒,再想一想詩敏、唐鳳舞和巴音格的所作所為,他就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鐘聲心裡不由暗感慚愧,也不管巴音格,自己穿好衣服,立刻去看詩敏和唐鳳舞在做什麼。
其實鐘聲用不著出去就知道詩敏和唐鳳舞在做什麼,外面“轟轟隆隆”的滾石聲已經讓鐘聲明白兩女並沒有耽誤時間,正在接著他的事在做。
鐘聲走出石室,一股撲鼻的血腥差一點沒有把他薰回來,其中還有些別的氣味,讓鐘聲一下子就體會出這種氣味的惡毒,嚇得他立即閉氣,這才向外走去。
鐘聲不想走地上,直接馭空,直到詩敏和唐鳳舞開洞的地方,他才出聲招呼兩女。
“你們去休息一下,讓我來吧。”
詩敏和唐鳳舞聽到鐘聲的說話聲,立刻停下來,幾乎齊聲問:“是你嗎?”“是我。
你們去休息,讓我來接著開。”
“鍾郎。”
詩敏一閃身撲進鐘聲懷裡,什麼也沒有說,反而“嗚嗚咽咽”地大哭起來了。
“詩敏姐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還是接著開洞吧。”
鐘聲拍了拍詩敏的香肩說:“還是讓我來吧,你們去休息。”
“不要說廢話了,我們還是合力開洞,快一些把洞開啟,我們也好出去吸一口新鮮空氣。”
“好吧。
你們兩個開石頭,我來搬。”
詩敏和唐鳳舞沒有再跟鐘聲爭,三人這才合力開洞。
忙了不知多久,鐘聲三人已經累得差不多了,一縷天光終於露出頭來,一股新鮮空氣也跟著吹進來,讓鐘聲三人不由大喜,高興得抱在一起,又叫又跳。
“你們開啟洞了?”巴音格的聲音立刻傳來了。
“姐姐,我還說你要一陣才醒得過來呢,沒有想到你已經醒了。”
“我早就醒了,只是覺得有些疲倦,這才好好坐了一下功,聽你們吵起來,這才來看一看你們。”
巴音格也許看見了光線,一閃就站在鐘聲、詩敏和唐鳳舞身邊了。
“格格,妹子,我還以為你給鍾郎弄得起不來了呢,這麼快就起來了,是不是鍾郎沒有給那些**藥迷失了心智,還是他想著你是那些狒狒,沒有好好的弄你。”
“詩敏姐姐,你就不要和妹妹發酸了,你要千里,你就和千里進去好好玩過,我們等你好了。”
“你們兩位姐姐就是想玩,這裡也不是地方,等到我們出去好好洗一洗,再找一個地方和聲郎玩幾天。”
“你們也別說了,我真是慚愧!要不是你們,我真還有可能著了南佛老禿的計,為了報答你們,你們就是要我的命,為夫也給你們了。”
“貧嘴!快一點,不要再說笑了,我們可不想再在這個鬼地方多呆一時半刻。”
唐鳳舞嬌叱。
鐘聲立即動手,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也幫助搬石頭。
因為有了光線,幹活也快多了,又幹了半個時辰,這才開出一個容他們出去的洞。
鐘聲為了安全,自己先爬出洞去,山上山下地查了查,沒有查到南佛還有什麼佈置,確信沒有危險了,這才叫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出洞。
不過,鐘聲查的結果是沒有危險,並不是說沒有事,至少洞外的那些公狒狒,現在都不再友好相處了,糾纏在一起亂打一氣,把這座先前還是安安靜靜的山林攪得狒聲四起,比先前洞裡的狒狒叫聲弱不了多少。
鐘聲知道這些是一些公狒狒,又在外面,相信沒有人在它們身上動手腳,否則這些狒狒恐怕早走了,所以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叫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就這樣出來了。
三個女人跟鐘聲在洞裡做了幾個時辰的運石工,早已累得爬不起來,一頭一臉更是灰頭土臉,身上衣服已給汗水溼透了,再已沒有往日的風采,再已看不出一點往日的美麗了。
也許正是三女身上的汗水,給風一吹,將她們出現的資訊傳了出去,山林裡立刻大動起來,狒狒的歡叫聲此起彼復,如狂風瀑雨一般向鐘聲四人刮來。
鐘聲立刻感覺到事情不妙,四下一查,就看見那些公狒狒向四人衝來,行動比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怎、怎麼回事,這些公狒狒怎麼了?”“你說什麼,公狒狒?”唐鳳舞聽到鐘聲的話,臉上不由變色地急問。
“你看它們向我們衝來了,是不是發覺我們殺死了它們的同類?”“廢話!兩位姐姐,糟了,我們快走!”唐鳳舞向鐘聲吼了一句,立刻向山上逃去。
“妹子,怎麼了,千里還沒有說去什麼地方呢?”巴音格一邊跟著唐鳳舞跑,一邊問唐鳳舞。
“怎麼了,那些該死的公狒狒想**我們了。”
“什麼,你是說南佛向這些公狒狒下手了,他就不怕這些公狒狒離開這裡去村莊裡?”鐘聲跟著唐鳳舞跑,聽了唐鳳舞的話就不相信。
“不然,你又怎麼解釋,是不是想讓你老婆給這些該死的公狒狒**了,你才相信南佛那個老禿驢會想到村莊裡的女人?”鐘聲無言以對,看這樣子,這一次又給唐鳳舞說對了,他就開不起腔,內心裡卻把南佛恨透了。
這個老禿驢,名雖是一代武林聖人,做的事比一個十惡不郝的惡魔好不了多少,在這天竺國,他還能夠混上一國的國師,真讓鐘聲想不到,想不通。
他們的功力比這些公狒狒自然好多了,沒有多久,他們就把那些狒狒丟開了,停在一座山頭上。
向下望去可以看見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平原上村莊如棋,其間有些樹木,有些莊稼,而背後就是雪山,看去很遠很遠,讓鐘聲四個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從雪山上翻過來的。
“不行。
我們就這樣走了,好象不太好。”
鐘聲突然說。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對鐘聲這一句突然冒出來的話並非不理解,根本就不用問鐘聲,她們就明白鐘聲的意思。
三女相視一眼,唐鳳舞就十分不高興地說:“依你又該怎麼做,下去阻止那些公狒狒跑到村莊裡去?”“不,應該把那些公狒狒全部殺了。”
“哼,你是不是同性相斥,看見那些公狒狒去搞女人,你心裡就不高興,是不是認為那些女人只有你才可以搞?”“鳳舞,你說什麼?”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就不由大吼起來。
唐鳳舞不以為意,冷笑一聲說:“我說的不是事實,那你為什麼想去殺了那些公狒狒?”“它們害人,我當然要殺了它們。”
“是這樣當初我叫你殺了那些母狒狒你為什麼又不殺,還要憐香惜別玉?”鐘聲聽了這話,一下了想起當初唐鳳舞向自己說的那些話,當時他雖然不想殺那些母狒狒,唐鳳舞的話他還記得清楚,心裡不由懷疑:“怎麼回事,她們中了那些公狒狒的**毒了,我們沒有跟那些公狒狒接觸,又走得快,她們不該有這樣的反映才對?”鐘聲向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三女看去,立刻看出三女臉上那一片**欲之色,盯著自己也象要把自己吃了一樣。
“怎麼回事,她們真的中了毒,這又是在哪裡中的毒呢?”鐘聲可想不起來三女在什麼地方中了毒,一時間沒有了主意,想了想,還是覺得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必須立刻離開,要不然讓事情發展下去,一定沒有一個好,說不一定就讓三個女人鬧出笑話來,那就非自己之願了。
但是,那些**的公狒狒又讓鐘聲牽腸掛肚,要是讓那些公狒狒衝進村莊,那就要天下大亂了。
“回不回去?”鐘聲的目光在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臉上掃來掃去,又不由自主地向山下張望,一時間他還真拿不出一個主意來。
不過,鐘聲並不比唐鳳舞弱,他只是比唐鳳舞心慈一些,在心裡權衡一下輕重,鐘聲還是作出了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回去,不能讓這些公狒狒衝進村莊去。
“我們回去看一看,就是不殺它們,也要制著它們,你們看行不行?”“制著它們,你是說不讓它們去找女人?”詩敏語氣平和地問。
“就是這樣。
我們回去,快一點。”
鐘聲聽了詩敏的回答,他就不想再給詩敏說話的機會,當先往回跑去。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看鐘聲往回去了,幾乎是出於本能,她們也跟著鐘聲往回跑,一顆心也叫她們跟著鐘聲,因為鐘聲是她們需要的男人。
鐘聲趕回來,已經遲了。
那些公狒狒沒有追到詩敏三個女人,卻讓他們分開了,沒有再打架了,那種生理上無法滿足的需求就向它們指出一條明路,向村莊衝去。
鐘聲四人回到那座廟,不見了那些公狒狒,又聽到山下幾里外有人聲傳來,鐘聲四人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鐘聲沒有跟詩敏三女多說,立刻帶著三女向山下去。
山下那座最靠近廟的村莊裡,已是人聲如沸,哭爹叫娘,咒罵聲,叫喊聲,將一個本來平靜的村子攪得如同開了鍋的水。
鐘聲也不向詩敏三女說什麼,一閃身就衝進村去,立刻看見一頭狒狒抱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在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拿著一根木棍追,卻給狒狒到處亂跳躲開了。
那個遭到惡運的女孩子又哭又叫,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別的原因。
鐘聲一閃上前,一指點去,就將那頭公狒狒點得不動了。
“你沒有殺他?”唐鳳舞跟著趕來,看了一眼狒狒就微笑著說。
“你說不殺,我自然不殺了。
對了,你們也出手吧,等辦好這件事,我再找一個地方住下來。”
鐘聲說著話還向詩敏三女做了一個親暱的動作。
“好,我們就去。
你別走遠了。”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再看見三個女人走了,他就不由大放寬心,回身正想讓那個男人把那頭狒狒殺了,卻看見那個男人抱著女孩子逃走了。
鐘聲一時間也沒有多想,隨手一指就把那頭狒狒斃了。
鐘聲再去找別的狒狒,就有些困難了,只能聞聲而動,不免衝進人家,看見一些讓那一家人不好向外說的事情。
鐘聲也沒有奈何,看見狒狒就是一指,直接點死,不留活口。
忙了半天,最後在村外與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碰上,鐘聲看三女沒有出事,他就沒有多問,帶著三女就向山上去。
鐘聲夫妻選了一條山中小溪停下來,洗淨身體,瘋狂**了兩天,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才好起來。
鐘聲為此對南佛真是服氣不也,對南佛在這一方面的成就更是恐懼萬分,想到以後還要與南佛對陣,鐘聲心裡就沒有底,自己又帶著三個女人,要是一個不好讓三個女人落在南佛手裡,那就真是萬劫不復了。
鐘聲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也沒有說走的事,就在那條小溪邊上住下來。
這地方十分隱祕,距離最近的村莊也有五六十里,又在萬山叢中,人跡罕到,就算南佛神通廣大,想在短時間內找到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鐘聲想利用這裡好好想一想下一步的行動,以免再中南佛詭計。
正如唐鳳舞說的話,他要是再不好好想一想,謀定而後動,此行的吉凶就難料了。
從他們南來所遭遇的事情判斷,南佛還沒有想與他正面算賬,至於南佛想做什麼,鐘聲一時間真還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鐘聲經過認真考慮,認為南佛下一步要是還不與他朝像,他就一定不會在短時間內與他見面,很可能還要設一些陰謀詭計對付他。
如此一來,鐘聲就不由問自己一個非常實在的問題:南佛的功力修為不比他差,為什麼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鐘聲對此作出了四個判斷:一是南佛想再看一看自己的功力,看一看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要是出手是不是可以一擊打敗自己,洗雪上一次相遇時大意失敗的恥辱;二是對上一次的失敗印象太深了,南佛膽怯了,或者說心裡上還沒有作好準備,不敢再面對自己,這個想法也不無道理,至少上一次自己是在絕對不及的情況下讓南佛吃了大虧的;三是還在做一些準備,還沒有準備好,所以不想在沒有準備好以前對付自己;四是想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一元氣功,利用自己急於找回一元氣功的心裡,好好安排一些陰謀詭計,說不一定就不用直接面對自己,就輕易將自己放倒,他就萬事大吉了。
鐘聲把自己的想法說給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聽,讓三個女人好好想一想,南佛到底想做什麼,下一步又想做什麼,自己四個人又怎麼防備,以免再墜南佛的陰謀詭計之中。
詩敏和巴音格沒有話說,唐鳳舞也沒有說話,臉上則是一付欣慰的表情,好象對鐘聲能夠想出這些事情來十分開心。
“鳳舞,你還沒有說一說你的想法呢?”鐘聲點上唐鳳舞問。
“兩位姐姐也沒有說,你怎麼不問她們?”唐鳳舞笑著說。
“妹子,你就別和我們兩個姐姐比了,你的聰明我們都知道了,現在千里讓你拿意見,你又這樣說。”
詩敏則不高興地說:“鳳舞妹子,你要是有主意就說,要是不說,出了事,我們回不了中土,你也別想回去。
還有,你兒子可是託付給師父,師父就算不是外人,可也不一定給你照顧得好。
要是一個沒有照顧好,出了事,鍾家沒有後,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好、好、好,詩敏姐姐,你別說了,再說下去,妹子我就是鍾家的千古罪人了。
你也是鍾家的女人,你以後也要給鍾家生兒肓女,我就不信鍾家又沒有人做過千夫所指的惡事,就不能多有幾條根。
再是我們這幾天天天和聲郎玩,一玩就是大半天,你們差一點就把聲郎玩得爬不起來了,還有不生個一男半女的,所以姐姐你就不要說來嚇我了。”
“妹子,詩敏姐姐和你說正經的,你又說這些**,我看你也沒有少和千里玩,還是這樣吃不飽的樣子。”
“我當然吃不飽了,我還要和聲郎玩一輩子呢。
是不是,我的乖乖?”鐘聲推開唐鳳舞笑叱:“我是問你真話,你又和我賴,再賴我就讓你吊起來,我們看誰好過。”
“不行。
你敢!”唐鳳舞笑叱,接著說:“其實我不是不想發表意見,我是覺得你又象以前一樣了,我真是從心裡高興!你就是找不回一元氣功,我相信也沒有什麼要緊了,所以我就不想多費腦筋,乾脆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也好讓你的頭腦更加靈活一些,甚至比以前更加好用,我就更加不用費事,清清靜靜做我的鐘夫人就行了。”
“對呀!鍾郎,鳳舞妹子的話我贊成,你就自己好好想一想,等你自己覺得想好了,你再跟我們說一說,那時候再讓鳳舞妹子出一出主意。”
“你們要是真的團結起來,我就服氣了,這時候團結起來也沒有用。”
“你說什麼,膽敢在我們三姐妹中間放野火。”
詩敏立刻跳起來撲向鐘聲。
巴音格和唐鳳舞也不慢,頓時將鐘聲撲倒,三個女人就一起和鐘聲調,讓鐘聲好看。
與此同時,南佛的大弟子也在女人堆裡亂拱,不過他就要比鐘聲舒服多了。
這是一間大臥室,佈置得富麗堂皇,經東、西兩邊大窗戶射進來的陽光照射,看去就更讓人如置身夢幻天國了。
摩多躺在一張錦**,身邊還有五個美女,衣服穿得極少,有兩個美女就沒有穿衣服,身上只有天竺女人常穿的裟麗披著,讓摩多的手、嘴方便在她們身上**亂吻。
摩多正在高興,外面就闖進一個下人,摩多王子立刻大吼:“你找死。”
隨手一掌向來人打去。
要是給他打中了,這個下人就別想活命了。
摩多好象想起了什麼,沒有讓他的手落下去,收著手,推開身上的兩個女人,坐起來,狠瞪了那個下人一眼,這才問:“什麼事?”那個下人可能對摩多十分了解,知道自己去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一時間嚇得說不出話來:“王、王子,王子,是、是——”“閉嘴。
再說不清楚,本王子斃了你。”
“是、是,王、王子,南陀佛爺派人來說那四個人不見了,請王子多派宮裡的人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南佛佛爺一定要生氣。”
“知道了。
去告訴師叔派來的人,就說我這就派人去找。”
下人不敢多嘴,立刻退出去。
摩多王子推開身邊的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外面走。
摩多對師父的性格太熟悉了,要是自己辦不好這件事,小則受一頓重罰,大則連他的王子也不要想做了,所以摩多沒敢稍微耽擱,立刻加派人手去找那四個男女,然後親自去找師叔南陀,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免得自己作主弄出事來。
看師父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這件事在師父心裡一定不是小事,摩多就更加不敢輕易作主了。
南陀是一個身材高大肥胖的老僧,一張臉就象腫了一樣,眼皮垂下來,一看就是一個沒有睡好覺,又好色如命的人物。
摩多在南陀面前跪下,先行了一個大禮,這才雙手合十說:“師叔,弟子已經派出人手了,但是不是有用弟子就不知道了。
所以,弟子親自來問一問師叔,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師父是不是有進一步的指示?”南陀坐在佛堂的佛坐上,聽了摩多的話,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嘴裡嘰哩咕嚕地念念有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唸佛。
摩多王子不敢多話,靜靜地跪在地莆團上,等待南佛的指示。
“師兄已經有了新的指示,你去辦吧。
一是傾全國之力佈置一個孔雀陣,困著那四個人,就是困不著他們,也要消耗他們的功力。
記著了,要多用箭,多用槍,多用飛鏢,甚至大象,不要讓那些無用計程車兵上前去,更不能讓那四個人接近你的人,否則你就是自己毀了你的國家。”
“師、師叔,你這樣說,是說這四個人真的很厲害了?”摩多王子跟著南佛學藝十多年,還沒有看見過師父如此小心過,聽了南陀的話,他就想到這四個人是誰了,只是他不敢問,這才繞了一個彎問出這個問題。
“阿彌陀佛,你說呢?這四個人要是不厲害,他們也過不了雪山,出不了欲陣了。”
“他、他們——師叔,弟子——”“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
第二,如果那四個人闖過了你的軍陣,你就排出女人陣和男人陣,男人對付女人,女人對付男人,做法還是和欲陣一樣。
地點要選好,要把男人和女人分開,要是不能分開,就不要排出這個陣來。
目的也是一樣,消耗那個男人的功力。”
“這個——弟子一時不知道選些什麼人?”摩多還想多打聽一點對手的訊息,還是轉著彎問南陀。
南陀沒有多想,輕“哼”一聲說:“就是你培養出來的男女,他們有一些功夫,正好派上用處。”
“這——”摩多王子就有些不願意了,因為他培養的幾百個男女勇士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他是準備用來奪取王位的,現在把這些自己苦心培養的男女勇士用出去了,以後要是父王不傳自己王位,他就無計可施了。
那時候師父再不幫忙,他就只有逃亡國外,去做一個落難王子了。
“你的事師兄已經有了安排,你就不要想了,要是這件事辦不好,你就是留著這些人,也對你沒有幫助。”
“弟子明白,這就回去按照師叔的話做。”
“這不是老衲的意思,是師兄的意思。
師兄已經想到了前面兩個佈置對這四個人沒有作用,這才用飛鴿又傳來指令。
你是師兄的大弟子,你就要給師兄把這件事做好,否則你這個大弟子已不用做了。”
“是,弟子一定執行師父的令諭。”
南陀不再理摩多王子,摩多王子也不敢再打擾南陀,又跪下去行了一禮,這才跟著走出佛堂。
南陀看摩多走了,正想起身,後面轉出鐘聲在吐番有過一面之緣的白胖中年喇嘛,看他的衣著就不是天竺佛教弟子,一身大紅袈裟披在身上,不用說話,已讓人看出他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南陀看見這個吐番喇嘛出來,立刻雙手合十行禮,等到白胖喇嘛在旁邊坐下,南陀才說:“教主久等了。
老衲已經安排下去了,教主現在就可以向大食去,將姓鐘的靈魂交給西商阿莫道友,至於怎麼說,教主應該知道阿莫道友,老衲就不用給教主說了。”
“長老不用客氣。
本座只有一事不明,尚請長老示下。”
“天宗教主,佛門重的是因果,不重形式,教主要是再問老衲,老衲也只能向我佛稟明瞭。”
“阿彌陀佛,本座失言了,尚請長老恕罪。”
“教主請吧,你可以啟程了。”
鐘聲也打好了主意,他也不想在森林裡躲了,但三個女人為了情慾享受,還不想走,對鐘聲的話當做沒有聽到,鐘聲也沒有奈何。
鐘聲也知道此去實在難以預料吉凶,三個女人都有是明白人,她們跟著自己一起來了,又是夫妻,她們不可能離開,只有跟著自己,所以她們就只有趁現在還沒有事,多糾纏一些時間,以後就算出事了,回不了中土,她們也心甘了。
但鐘聲見時間已經不待了,再在這條小溪邊上混下去,再想找回自己的一元氣功就不容易了。
更主要的還是鐘聲感覺到自己的一元氣功好象越去越遠了,感覺也弱了,他再不追去,他就沒有找回一元氣功的機會了。
鐘聲到了這時候,他就不能不放棄與三個女人的男女大欲享受,把話給詩敏三個女人說清楚,決定走出森林去了。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見鐘聲已經決定了,她們就只有收心,開始準備出山的東西。
鐘聲夫妻四人走出森林,一身天竺人的打扮,要是不與天竺人說話,那些天竺人還真的分不清楚他們是不是天竺人。
當然,這只是鐘聲四個人自己的想法,對於真正的天竺人來說,看一眼鐘聲夫妻四人,就能夠認出鐘聲四個人不是天竺人。
摩多王子派出的眼線自然不費力氣就找到夫妻四人,將鐘聲四人的訊息傳給摩多王子。
摩多王子正在等得心急,害怕師父出山看見自己沒有找到鐘聲夫妻四人,做出於己不利的決定,聽說鐘聲夫妻出現,真是高興得向佛祖許下一大堆願,立即佈置地方對付鐘聲夫妻四人。
鐘聲夫妻還認為躲過了南佛的眼線,卻沒有想一想天竺是南佛的地盤,南佛下令要找他們,他們就是躲得再深,南佛的人也會將他們找出來。
鐘聲不想找南佛,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感覺去追一元氣功,所以,鐘聲帶著三個女人,一路向西,絕不耽誤時間。
當然,鐘聲也知道南佛會在一路上搞出一些事來,也許還會站出來找上他,處在他的情況,鐘聲也顧不得了。
不過,鐘聲也不是沒有防備,在他想來,南佛現在可能還不會找他,這一點可以從前面兩次佈置得到證實,其他人或佈置,鐘聲就沒有放在心上,就是中計了,也對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要小心一點,憑著夫妻四人的功力,當能一一化險為夷。
鐘聲這樣想,也不能說他太大意了,這天竺地面,雖然看起來有些神祕,真正想找一兩個有能力加害鐘聲夫妻四人的高手,除了南佛,真還沒有一個。
鐘聲對他的修為越來越有信心,就是南佛當面,鐘聲也相信他可以與南佛一拼,結果如何就要看臨時的機變了,說不一定南佛還是象上一次一樣,給他打得落慌而逃。
就算是南佛勝了,鐘聲身邊還有四個修為不弱的女人,那時候南佛已經給他打得對付不了四女了,四女依然是這天竺人惹不起的人物,他們也可以安全退回中土,再圖對付南佛。
鐘聲有了這樣的想法,心裡就不由大意了一些,對於身邊不斷有生人出現,鐘聲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還是唐鳳舞心裡對鐘聲的身體狀態不大放心,對天竺之行更加耽心,自從出山,她就對身邊的人人事事多留了一個心眼兒,一路行來,她都沒有放過一些細節,這就給她看出了問題。
唐鳳舞把自己的發現告訴鐘聲,鐘聲想了想,又掃了詩敏和巴音格一眼,這才點了點頭說:“你的發現也許沒有錯,在這天竺,南佛的人想找到我們,想跟蹤我們,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我們既然到了天竺,我們就已經做好了對付這一切的準備。
我對這些都沒有注意,只是讓你們快一些,我相信只要我們行動快一些,南佛就是有些什麼準備,我們都不用怕他。
時間讓他的準備不充分,他想以這些佈置來對付我們,就是令我們中計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絕對傷不了我們。”
“你又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是不是真想讓我們回不去中土?”唐鳳舞一聽鐘聲的話就火了,立刻給鐘聲叫喊起來。
鐘聲見唐鳳舞真的生氣了,急忙摟著唐鳳舞笑著說:“你的話我哪裡會不放在心上,我說這話的意思是說南佛現在不親自出來對付我,他讓這些人對付我們,我們不用怕,只要我們快一些,不給他們多的時間準備,這些佈置對我們就沒有什麼作用。
你以為我真的嫌命長了,不想回中土了,輕輕鬆鬆地就在這天竺讓這些土雞瓦狗把我們對付了。
要真是這樣,我也不叫鐘聲,也沒有能力對付南佛了。”
鐘聲說出這種話,頓時讓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三個女人刮目相看,盯著鐘聲,好象一下子不認識他了,或者在心裡重新認識鐘聲,想搞清楚這個和她們三個女人靈肉糾纏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鐘聲看見三個女人的表情,想一想就明白了她們的意思,心裡不由覺得好笑,想了想說話的方式,這才放緩語氣說:“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其實就是一個一般人,只是武功好一些,自認在當今武林少有對手而也。
以往,我對自己的修為不怎麼放心,對人對事就十分小心,特別是我失去一元氣功以後,我心裡對自己的修為就更耽心了,對南佛就更沒有信心了。
自從經過那座廟裡的事情,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什麼也不用怕,什麼南佛北佛,他也不過和我一樣是一個人,修為不比我高多少,他不怕我,我又怕他做什麼?從他對付我的手段來看,是他在怕我,不是我在怕他,我要是讓他知道我在怕他,他也許就不再怕我了。
所以,我們這些天在那條山中小溪邊停留,我事實上是在做一件事情:這就是把我心裡的感覺調整過來。
從此以後,我不再管什麼南佛北佛,一切都要以我為主。
我的修為就是不足以支援我的想法,我也不過是抓緊時間苦修苦練武功,儘快地提高我的武功修為,支援我的想法,可不幹怕不怕南佛的事。
退一步說,處在我目前的境地,我就是怕南佛,南佛恐怕也不會放過我,一定會找我,最後我還是要面對南佛,說不一定就因為心裡怕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慘遭失敗。
所以,我一定要在心裡上堅定我自己必勝的信心,當我面對南佛時,我才有信心去戰勝他,即使不敵,我也才有信心去謀取對策,否則到時候我驚慌意亂,我就只有失敗了。”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聽了鐘聲的話,一時間還不明白鐘聲的意思,不過她們也不弱,還是從鐘聲的話中聽出鐘聲已經不用她們耽心了,她們現在要做的、應該做的就是盡力幫助鐘聲,不要再給他增加困難,不要再給他增加心裡負擔,鐘聲才有可能帶著她們戰勝南佛,回到中土去。
“有一點我不明白,你在那條小溪邊上既然在想這麼重要的事,你又為什麼和我們一天到晚地瞎混,搞得我們姐妹誤會你,還以為你想到了什麼,過一天是一天了呢?”鐘聲聽唐鳳舞問這話,不由有些好笑地說:“是你們想把一生的事情做完,可不是我,我作為你們的男人,你們需要,我自然不能讓你們失望了。”
“我呸,見你的大頭鬼!我們需要,我們不需要也不找你做男人了,你自己做得那樣子,你還好意思給我們說這些話。”
唐鳳舞說著話就向詩敏、巴音格使眼色,讓兩女幫忙,要鐘聲好看。
鐘聲急忙笑著說:“你們別鬧了。
話,我是這樣說了,事情做起來還是要小心一點,這天竺確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既然有所發現,就說明危險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聽鐘聲這樣說,這才沒有和鐘聲胡調,放過了鐘聲。
鐘聲聽唐鳳舞說出有人跟蹤他們,他也不由小心起來,立即帶著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展開輕功趕路,希望打亂南佛的佈置,找一個於己有利的地方與南佛見面。
鐘聲夫妻四人突然加快速度,確實讓摩多王子的佈置失去作用,好在摩多王子這一次的佈置是人,就是行動緩慢的大象,要改變佈置也來得及。
摩多王子立刻將人手調配,走捷徑趕到鐘聲四人的前面去,而鐘聲夫妻四人對天竺道路不熟,所走路線完全是鐘聲的感覺,他們就不可避免地跟著吐番喇嘛教主天宗的腳步前進,天宗活佛又是按照南陀的意思行事,在天竺境內蛇字前進,一路向西去,這就給摩多王子佈置下一步的行動提供了方便。
這一天,鐘聲夫妻四人來到一座比較大的城市,立刻發現這座城市裡的氣氛有些異樣,唐鳳舞把自己的感覺告訴鐘聲,詩敏也說這座城市有些不同於一般城市。
鐘聲注意觀察一下,立即看出這座城市裡的居民好象都有事的樣子,忙得就象一隻一隻螞蟻,沒有一個閒人,而這天竺城市,在別的地方,城市裡的居民都比較閒散,絕對沒有一座城市象這座城市。
鐘聲停下來,想了想,這才問唐鳳舞:“你看我們是不是不進城去?”“你的感覺呢?”唐鳳舞反問鐘聲。
“已經向前面去了,我們就是不進城去,繞城而過,也不會失去他。”
“是這樣——”唐鳳舞一句話沒有說完,城市外面的房屋裡已衝出無數人來,頓時將鐘聲夫妻四人圍起來,想隔二十多丈,看樣子沒有攻擊的意思,但他們手中的刀槍又說明他們就是衝著鐘聲夫妻四人來的;那些房屋、樹木、土坎等等,凡是能夠藏人的地方,不用鐘聲夫妻仔細尋找就可以感覺出裡面躲藏著不少人,而且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一些武功修為不弱的高手。
鐘聲看見這些圍著自己夫妻的人,他就不由苦笑,掃了詩敏三個女人一眼說:“看來今天我們不下殺手,我們就別想離開這裡了,但這些人雖然有些武功,修為卻低得很,我們真向他們下殺手,於心真的不忍,你們看我們該怎麼辦?”“你也真是心情好得很,到了這個時候還為這些該死的蠢物耽心,你怎麼不耽心你老婆是不是對付得了,是不是會受到傷害。”
唐鳳舞立刻譏笑鐘聲。
“妹子,你也不要這樣說,就是要殺人,你讓千里殺這些人也不好。”
“鍾郎,巴音格妹子的話也不無道理。
我看這樣吧,我們使出罡氣護身,以如意隨心儘快離開這裡好了。
多造殺孽確實不是一件好事。”
“要是我們能夠這樣離開自然最好了,但我看南佛這個佈置不會這麼簡單,一定還有更加厲害的佈置,我們就是想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還以為你真的給我兩個具有菩薩心腸的姐姐說動了呢,你也知道這裡的佈置不簡單了。”
“妹子,你看出什麼來了?”巴音格對唐鳳舞的話不以為然。
“姐姐,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可以靜下心來體察一下,你是不是覺得那些人的心跳得太快了一些?”詩敏立即說:“這些人知道是對付我們,他們心情激動一些,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要是真象姐姐說的,你可看見這些當面的人後面的是些什麼人?”“我的眼睛又不會轉彎,我可看不見這些人後面的人是些什麼人。”
“姐姐怎麼不想這些人後面沒有人呢?”“鳳舞妹子,為姐又不是三歲孩子,你能夠感覺出來,為姐的修為可不比你差,也能夠感覺出來。
這些人後面還有許多人,好象全都蹲著。”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
為了保險一些,我先毀了那些躲在後面的人手中兵器。
你們自己小心一些,最好全力運足罡氣自保。”
鐘聲說著話,他身上那把在天目山取來的劍就不見了,同時當面的人群后面立刻大亂起來,天竺人中也有人大吼:“快放箭。”
詩敏聽得懂天竺話,聽到這一聲吼,不由大吃一驚,立刻把這話說出來提醒巴音格和唐鳳舞,要兩女小心,提防功力修為不弱的高手射來的箭。
詩敏的提醒其實是多餘的,她還沒有把話說清楚,箭雨就光臨他們了。
詩敏三女看鐘聲在馭劍,沒用鐘聲招呼,就分成三方護著鐘聲,立刻又發現鐘聲早就運起了罡氣,三女一分開貼上他,鐘聲的罡氣就立刻將三女納入其中。
以鐘聲夫妻四人的修為,這些箭就是象下雨一樣,對他們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還沒有射近鐘聲四人,那些箭就全都落下地去了,即使有一二武功修為絕高的人射來的箭,也攻不破鐘聲夫妻的罡氣。
與此同時,鐘聲馭出的劍大展神威,先還在當面的人群中亂竄,等把當面的人手中兵器毀了,那劍就鑽進四周的房屋裡、樹林裡、土坎後面,將所有對鐘聲夫妻有害的兵器全都毀了。
如此一來,這些圍著鐘聲夫妻的天竺人就感覺到了鐘聲夫妻的可怕,也不知道是誰發一聲喊,這些天竺人就象白天見鬼一樣,“轟”的一聲就向四下逃走了。
有人想阻止這些逃走的天竺人,鐘聲又適時給這些阻止的人一點顏色看,這些天竺人就再也沒有人管了,逃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全都**了。
鐘聲夫妻四人看見這種情況,也沒有想到這一關這麼容易就闖過去了,不由相對苦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象這種情況,他們就是想高興一下,他們也高興不起來。
“我們走吧!”鐘聲掃了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一眼,自己搖了搖頭說。
“這些東西真是煩人,就這種貨色,南佛那個老禿也拿出手來,我看南佛那個老禿就是再厲害,怕也算不上一個人物。”
“也不能這樣說。”
鐘聲想了想說:“我看這些佈置一定不是南佛所為,一定是他讓手下人做的事,要是南佛,他應該知道這種佈置對我們沒有用,他決不會有這樣的佈置。”
“這樣說來是摩多王子了?”詩敏一下子想起在這天竺自己還有一個熟人,臉上就不由浮現三分無奈地苦笑說。
“怎麼了,詩敏姐姐,你在這天竺還有老情人?”“你沒有嗎,我可聽說你在洛陽認識不少富家少爺?”詩敏立刻反脣相譏。
“格格,姐姐不用這樣說,妹妹是清倌出生,有幾個相好是十分自然的事,聲郎當初還——”“胡說八道!”鐘聲聽唐鳳舞說這話就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刻笑叱,阻止唐鳳舞把他那件糗事說給詩敏聽。
“怎麼,你怕鳳舞妹子說你的事?”“我怕什麼,你才不要聽她的話。”
“鳳舞妹子知道的事,巴音格妹子也應該知道。”
詩敏轉向巴音格:“妹子,你說一說鍾郎在洛陽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有呀,我們就認識了鳳舞妹子,對了,還有公主。”
詩敏自然不相信,不由盯著唐鳳舞,想了想才笑說:“鳳舞妹子,鍾郎在洛陽做了什麼好事,你要是說給為姐聽了,為姐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