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悟神之戰

第四十章 悟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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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悟神之戰

詩敏在巴音格那裡問不出鐘聲在洛陽做的事,這才放低姿態問唐鳳舞。

唐鳳舞聽詩敏這樣問她,不由大笑起來,一時間真還收不著,爬在鐘聲身上,好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鐘聲為了堵著唐鳳舞的嘴,正好在唐鳳舞面上獻殷勤,將唐鳳舞抱著,帶著唐鳳舞走,還一邊給唐鳳舞輕揉肩背。

“詩敏姐姐,你看見了,這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聲郎不想讓你知道。

他這樣關心我,我要是他這一點心意都體會不到,我這個鍾夫人就不用做了,乾脆轉身向後走,一個人回中土去算了。”

詩敏聽了唐鳳舞的話,不由輕“哼”一聲說:“我不怕你們兩個搞詭,我總有問出來的時候。

你也給我記著了,等我問出來,一定和你沒有完。”

“聲郎,你看是不是還是你老婆我好?詩敏姐姐這樣威脅你,我可是什麼事都依你,就是你的一點小事,你老婆我都沒有向詩敏姐姐說。”

鐘聲只好笑著討好唐鳳舞說:“是、是,是你最好,我這不是抱著你走嗎。

對了,我們要快一點,這事就算不是南佛佈置的,也一定是他安排的,他也一定不止這一點佈置,下面的佈置一定比剛才的佈置厲害多了,我們要是不趁機走脫,必定要給他下一步的佈置找上。”

詩敏聽鐘聲這樣說,也不好再和鐘聲玩了,放過鐘聲。

鐘聲夫妻沒有進城去,繞城而過,原以為沒有事,沒有想到又落入對方的算計中,還沒有讓他們透過城市範圍,他們就給幾百頭大象包圍了。

鐘聲一看見這些大象就煩透了,也不說什麼,向詩敏三女招呼一聲,施展如意隨心從象背上跳過去。

那些大象給摩多王子動了手腳,脾氣十分暴燥,見到人就攻擊,卻對鐘聲夫妻沒有一點作用,讓鐘聲夫妻輕輕鬆鬆就過去了。

摩多王子原想這些大象會發揮一點作用,沒有想到結果如此,他不能不對鐘聲夫妻的武功刮目相看了,想親自看一看鐘聲夫妻到底是什麼人。

從他師父的安排看,好象對這幾個中土人也要顧忌三分,幾百個軍中高手沒有發揮一點作用,反而給這幾個中土人嚇就嚇回去了,大象陣也給對方輕易就躲開了,這就讓摩多王子更想看一看這幾個中土人到底是誰。

摩多王子躲在鐘聲夫妻必經之路上,看見鐘聲夫妻四個人,立刻認出四人中的兩個人,心裡不由恍然大悟,再不敢惹鐘聲夫妻四人,讓鐘聲夫妻四個人過去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一是詩敏公主,當初他本來有極大的希望迎得美人歸,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姓鐘的中土小子,讓他不但美人沒有迎回來,還鬧了一個灰頭土臉,話也沒有敢向高棉國王交待一句,他就逃回天竺來了,而且這件事到現在他還沒有膽子告訴師父,生怕師父說他沒有用,對他繼承王位不利;二是詩敏公主當初不過是一個小王國公主,可不是一個武功修為高絕的武林俠女,沒有想到時至今日,不過三年多一點時間,詩敏公主就有了這樣一身修為,這其中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祕密,要是讓他知道了,他的武功就可以提高,他就再也不受師父的控制了,就是以後繼承王位,他的武功無敵於眾王子,眾王子就沒有一個人敢和他爭,他的王位就穩坐了;三是當日高棉國那張寶貝葉片,到現在還沒有弄到手,摩多王子真是不甘心,要是想辦法將那張葉片弄回來,自己日日服用葉片盛的水,他的功力就可以日有所進,等他奪取王位坐上國王的寶座,他就可以長生不老,永遠享受榮華富貴。

摩多王子想到這些好處,他就不想讓鐘聲夫妻逃出他的手去,但他又知道鐘聲不好惹,現在看來師父也見過鐘聲,也和鐘聲碰過,也許還吃了虧,他就更不敢向鐘聲夫妻動手了。

摩多王子經過慎重考慮,決定還是要依靠師父對付鐘聲,等師父對付了鐘聲,他再出面,那時候說不一定就可以從鐘聲手裡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摩多王子這樣一想,他就有主意了,又去廟裡找師叔南陀,想讓師叔南陀去碰師父那個釘子,要是師叔說動師父那是最好,就是沒有說動,他也無損,最多讓師父罵一兩句,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利的影響。

南陀還是老樣子,看見摩多王子行禮也裝著不知道,直等摩多王子開口了,南陀才睜開眼睛,先不先就冷笑一聲,這才說:“摩多,你的安排你師父十分不滿,對此你做何解釋?”摩多王子這一次沒有驚慌意亂,又行了一禮才說:“師叔,弟子正是為這事而來。”

“老衲要的是你的解釋,不是聽你說廢話,你要是說不出一個理由,老衲就給師兄說你辦事不力。

老衲相信你該知道這對你極為不利?”“師叔的話自然很對。

不過,師叔,你可知道師父要我們對付的是誰?”“老衲不想知道。”

南陀一聽就知道摩多王子想說什麼,不想讓摩多王子廢話,立刻將摩多王子的口封著。

“師叔不想聽弟子說話也是正理,但弟子卻認識這四個人中的兩個人,特別是那個小子。”

南陀聽了這話,他也不由來了興趣,因為他對鐘聲四人也十分好奇,更對師兄對這四個人如此小心大為不解,而這四個人的所作所為又讓他感到這四個中土武林高手確實不簡單。

南陀注視摩多王子片刻,這才問:“他們是誰?你又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老衲又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且稟師叔,弟子是三年多以前在高棉國認識的。

因為不敢說,所以師叔就沒有聽弟子說過。”

“哼,現在敢說了,你可知道師兄的門規?”“弟子自然不敢忘了師父的門規。

也正因為師父的門規嚴厲,弟子在高棉國吃了虧,回來才不敢給師父說那件事。”

“哼,講來,不準有半點隱瞞。”

“師叔,此事說來太長了,弟子就說要緊的吧?”“說。”

“那個小子姓鍾,是中土一個無門無派的弟子,一身修為可比弟子不知道高出——”“摩多,你想受門規制裁?”“是,弟子這就說正題。”

摩多王子不敢再說廢話,接著說:“那四個人中,有一個是高棉國的公主,三年前還是一個不會武技的金枝玉葉,三年後就成為一個武林高手,師叔想其中是不是有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正好,弟子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才與高棉國鬧翻,失敗而歸。

所以,弟子認為師叔應該請師父出面對付姓鐘的小子和那三個女人,最好是制著姓鐘的小子和那三個女人,我們好從他們口中問出我們想知道的事。”

“摩多,看來老衲是跟你說話說多了,你相信你的機會比別的王子多是不是?”“師叔,弟子這就說到正題了。

高棉國有一片寶葉,就是姓鐘的小子送給高棉國王做為聘禮的。

據說那片葉子是仙家寶物,常盛無根水服用可以長生不老,對於我們習武的人來說,更是無價之寶,它可以幫助我們增長功力。”

“有這種東西?”南陀聽了摩多的話也不由心動,沒有再喝叱摩多,反而瞪著摩多王子問,生怕摩多王子說謊,或是以此推卸他此次辦事不力的責任。

“弟子絕沒有說半句謊話,要不然姓鐘的小子和那三個女人的修為也不會有這麼高。”

“中土是一個不可小視的地方,中土人中出現這樣一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師叔,我們先不管姓鐘的小子是不是中土人,就當他象我們一樣的人,師叔想以姓鐘的年紀,他要是沒有什麼外力相助,他的功力會有這麼高嗎?他會是師父的對手嗎?現在姓鐘的小子的修為就算不敵師父,師叔想是不是比師父也差不了多少,這也太不正常了。”

“摩多,你說的話可是有地方可查,是查證不實,這可對你沒有好處。

你自己想一想,你是不是還有沒有告訴老衲的事情?”“師叔,弟子已經把所有事情全都向師叔說了,如有隱瞞,弟子願意負完全責任。”

“你知道就好。

你回去吧,好好派人跟著他們,不要再去動他們,老衲這就傳信給你師父。”

“弟子就是想讓師叔請師父出山,以師父和幾位師叔之力,一定可以把姓鐘的小子留在我們天竺,這對我們天竺以後的發展就太有利了。”

南陀不再理摩多,摩多看自己的意思已經說明白了,他也不再多話,退出佛堂去了。

南陀見摩多走了,立即就手寫了一封書信,招進一個弟子,讓弟子將書信用飛鴿傳給師兄南佛。

南佛接到南陀的信,真的放下他的正事,立刻回寺。

南陀沒有想到師兄回來得這麼快,由此體會到摩多的訊息確實重要,立刻把摩多的話說給南佛聽。

南佛不滿意,又將摩多叫去好好問了一遍。

摩多再不敢有半點隱瞞,將他在高棉的經歷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最後又把他說話的重點給南佛說一遍:鐘聲知道一處仙藥的產地。

南佛當然不相信摩多的話,卻也不想再和鐘聲兜圈子了。

經過一年的準備,鐘聲的功力又轉到了他的身上,鐘聲就算知道什麼仙藥的產地,也沒有時間給他恢復,他就十分有可能擊敗鐘聲,抓著鐘聲,那時候摩多說的事不管是真是假,他南佛都可以問一個清楚明白。

要是真的,他就可以真正地稱雄武林,對付西商,將那些有罪的大食人趕回沙漠去,建立起一個大一統的、強大的天竺帝國,他南佛那時候就是最大的功臣,以強大一統的天竺國國力,他不怕佛教不傳遍人世間的每一個地方;要是假的,鐘聲也一定可以告訴他一些東西,一樣可以幫助他成就他想做成的事,特別是對付西商,趕走那些大食人。

南佛想到得意之處,他就再不多想,立即決定與鐘聲來一場大戰,把鐘聲解決在天竺境內。

為此,南佛下令將另外兩個師弟南阿、南彌招回來,合四人之力,對付鐘聲夫妻四人。

鐘聲不知道摩多王子因為一己之私,說動南佛傾全力對付他們夫妻,他們夫妻四人還在向西去。

因為有了前幾天的事,鐘聲小心多了,一般情況下不進城去,就是三個女人有事必須進城,鐘聲也要先進去看一看,確信沒有事了,這才讓三個女人進城去。

結果,鐘聲夫妻在城裡沒有再碰上事,還買了一些天竺的土特產、土玩物在手裡,讓詩敏三個女人高興。

當他們走到天竺西部,進入天竺水少樹少的沙漠,他們才碰上南佛師兄弟。

南佛師兄弟四個人,南佛又矮又小又黑,一臉的皺紋,只有一對眼睛看上去十分突出;南陀高大肥胖,睡眼惺鬆;南彌矮胖白嫩,肚子又大又圓,真還象極了那個大肚子彌勒佛,一張大胖臉也是笑容可掬,一點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惡意;南阿就讓人看了心頭髮冷了,人長得又高又瘦不說,給人的印象還特別冷,看見他就好象看見那雪山頂上終年不化的萬載玄冰。

鐘聲看見南佛,先是一慎,接著就不由哈哈大笑著打招呼:“哈哈,老傢伙,你是不是覺得有能力對付我姓鐘的了,竟然糾集起四個出家人半路攔截,想打劫嗎?”“阿彌陀佛,小子,你真是狂得讓老衲是又喜歡又可憐,你認為以你小子那一點修為就敢跑到我天竺來橫行,老衲真為你小子可惜!好啦,廢話老衲也不想和你多說了。

你自己選擇吧,是束手就擒,老衲給你一條活路,還是想以你小子那一點修為反抗老衲,老衲出手擒下你小子和那三個女人,那時候老衲就對你小子和你小子的女人不客氣了。”

“哈哈,老傢伙,老無恥,你算了吧!對了,你是不是看上我姓鐘的女人了,她們可是人,不是你老無恥玩的——”“住口。”

南佛大吼一聲,震得鐘聲心裡也不由大動,詩敏三個女人更是退了一步,粉臉上變了顏色,接著不容鐘聲再說他的臭事,一閃就撲向鐘聲,大吼著說:“小子,你要說話就先和老衲好好打過再說,否則你小子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老傢伙,我姓鐘的可不怕你。”

鐘聲大吼一聲向南佛衝去,不想讓南佛有機會向詩敏三個女人下手。

南佛有不讓鐘聲說話的苦衷,出手就全力攻向鐘聲,一隻右手頓時伸長長大,就象一塊巨石一樣擊向鐘聲。

鐘聲一看南佛的手掌,他就想起在吐番看見過的喇嘛絕學,當時沒有好好體會這種掌上功夫,那些喇嘛的功夫也太差了,給他一把抓著,再施展神龍吸水六絕,就把那些喇嘛的功力給吸過來了。

鐘聲今天不敢將神龍吸水六絕施在南佛的身上,想也不想地就施出他最熟悉的九大式之一——羅漢拳,要與南佛比一比功力修為。

雙方功力相撞,立刻引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轟”的一聲巨響,就把那裡擊出一個兩丈多大,一丈多深的大坑,沙塵飛起來,將天空中正當頂的陽光也給遮著了。

兩邊觀戰的人,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三個女人已經有經驗了,看見兩人拼功力,她們就先一步飛退,結果還是沒有退得及,給那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摔倒地上,嘴裡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浮血,傷是傷了,卻沒有給傷得太重,所以她們爬起來又跑,也不管鐘聲是不是南佛的對手了。

南佛的三個師兄弟可就有些經驗不足了,他們這一生也許看見過不少次打鬥,但對這種打鬥,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當他們看見詩敏三女向後跑時,他們還對詩敏三女加以嘲笑,等到那一聲巨響傳來,他們就笑不出來,一個個給震得七暈八素,再也分不清楚今日何日,嘴裡也不象詩敏三女一樣噴出一口浮血就算了,那血就象關不上閘的水,不斷地往外冒,搞得身上疲軟無力,想走也有些用不上力量了。

不過,他們的修為總是不弱,稍微吸幾口氣,他們就有了站起來的力量,那一對拼鬥的人也沒有立刻接著拼鬥,他們才有機會向後撤退。

南佛和鐘聲這一下硬拼,兩個人好象都沒有討到好去,吐血還是小事,兩個人更給兩人拼鬥引起的爆炸炸得飛起來,直飛出十多丈,兩人才落下地來,一時間也沒有一個人爬得起來,要說誰受傷重一些,一時間也看不出來。

鐘聲身具一元氣功心法,又修成了先天真氣,好象要好一些,不久就站起來向前走去,對面的南佛也不弱,而且功力修為也要比鐘聲高三四成,沒有受到多大的反震之力,所以當鐘聲爬起來向前來了,他也不甘示弱地向鐘聲走來。

“嘿嘿,小子,你還拼得了幾掌?老衲估計你小子最多再接老衲十掌,你小子一定給老衲拼死。”

“老傢伙,你不要吹,我的功力就算不及你,你可看出我受傷比你重?要是再拼下去,我姓鐘的保證給你老傢伙一個驚喜。”

“阿彌陀佛,老衲為了讓你小子輸得心服口服,這就讓你小子看一看老衲的修為是不是比你小子高得多了。”

“老傢伙,你算了吧!你這老無恥一定吸收了我的功力,但時間不長,你用的長毛的女人又不中用,沒有給你好好提純,你想以此功力與我姓鐘的拼,我姓鐘的相信你老傢伙一定要後悔。”

“哼,老衲就要看一看是老衲後悔還是你小子後悔,識象的,你小子最好立刻給老衲束手,老衲答應給你小子做人的權利,你只要告訴一些老衲想知道的事,老衲就放過你和你的三個女人。”

“呸,你他媽的一個老而無恥,老而畜牲的老傢伙,我姓鐘的相信你才怪!快一點,要拼我們就好好拼過,就象一個多月前我姓鐘的在吐番與聖劍那個老傢伙拼一樣,拼得痛痛快快,甘暢淋漓,那才是我們這一級高手應該做的事。

哪象你這老無恥,要拼又不拼,只顧嘴說,你就想說動我姓鐘的,真是他媽的做夢娶媳婦——儘想好事。

快點,你老無恥也接我姓鐘的一掌。”

鐘聲說著話,立刻全力發出乾坤十二式最厲害的一式一戰定乾坤,那掌力就不由自主地脫手而出,猶如有形之物,直向南佛擊去。

“小子,你這一點功力也敢跟老衲拼,老衲對你小子這種寧折不彎的個性真是服氣不也。

老衲這一次要讓你小子知道厲害,你小子可不要讓老衲失望。”

南佛沒有失望,還有些大感意外,這一掌拼下來,南佛對鐘聲的功力修為又沒有底了,真不知道鐘聲的功力是怎麼回事,明明看出鐘聲的功力修為不及自己得多了,沒有想到這一掌拼下來,鐘聲不但沒有給拼倒,還比他略強一些,這就讓南佛望著鐘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而這一掌並沒有象剛才那一掌一樣,搞得驚天動地,只是引起一連串的裂帛,聽在耳裡有些驚心,心裡也象是給人用刀割一樣,痛得十分鑽心,就是站得遠遠的雙方觀戰的人,也差一點再次吐血,就是沒有吐血,也覺得受了內傷。

“小子,你果然有些門道,但是老衲已經確信你小子的功力不及老衲,老衲今天要是不能擊敗你小子,這天下武林就是你小子稱雄了。”

“你老無恥只要退出武林,我姓鐘的就放過你,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哼,小子,老衲看你嘴硬到幾時,接招。”

鐘聲發現他的乾坤十二式大為有用,再不用別的招式,又發出乾坤十二式中的招式對付南佛,又讓南佛沒有佔到便宜。

南佛不相信鐘聲的功力真的可以與他一拼,再不多話,接連不斷地攻擊鐘聲,想看一看鐘聲接下這一連串的攻擊,是不是真的不會顯出功力不足之象。

鐘聲見自己的乾坤十二式可以以他不足的功力對付南佛,提起的心不由大定,也沒有多想,就與南佛狠拼起來。

結果,鐘聲的表現沒有超出南佛的算計,硬拼了五六十招,鐘聲的功力不足就顯出來了,每拼一掌,鐘聲就不能不後退,還要受不輕的內傷,要是沒有奇蹟出現,鐘聲又想不起對付南佛的辦法,鐘聲此戰就有敗無勝了。

鐘聲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乾坤十二式沒有幫上他,反而讓他陷入不利的境地。

鐘聲想到自己有可能失敗,他就心緒不寧,出招換式更加不足,給南佛強猛的功力一擊,他受的傷就更重,再這樣下去,別說南佛打敗他,他自己就要敗在自己的手裡了。

再想起自己要是敗了,自己給南佛抓著不要緊,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一定落在南佛手裡,以南佛的無恥,三個女人的結局就不問可知了。

鐘聲有了這樣的想法,不由勇氣倍增,再次提足功力,與南佛死拼起來,一時間也讓南佛沒有討到多大的便宜。

不過,南佛已經摸清楚了鐘聲的功力,覺得勝利在握了,南佛就不想和鐘聲這樣拼了,每次出招,南佛都保留一二功力,想這樣與鐘聲耗下去,將鐘聲耗死,他又不至於經過此戰後損失太多的功力。

鐘聲很快就看出了南佛的計量,要是他的功力不比南佛差那麼多,他還真想與南佛耗時間,以他的先天真氣為助,就象對付聖劍門長老聖劍一樣,他一定可以耗過南佛,可惜南佛的功力比之聖劍門長老聖劍的功力高得多了,他想耗過南佛,可就做不到了。

鐘聲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就不能不另外設法了,不能再以對付聖劍門長老聖劍的辦法對付南佛了。

場外,南佛的三個師兄弟不說,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很快就看出了鐘聲不是南佛的對手,唐鳳舞就不由臉上變色,盯著鐘聲的一招一式,腳下就不由向場中走去。

巴音格看見唐鳳舞這樣,她也感覺到鐘聲的情況不好了,急忙拉著唐鳳舞的手,不讓唐鳳舞衝上去,卻有些拉不著唐鳳舞,反讓唐鳳舞給拉著向鬥場走去,那一聲聲剌耳尖嘯,真讓巴音格有些受不了。

“妹、妹子,你不要再走了,再向前走,我們不要說幫千里,我們自己也要給他們拼鬥的聲音給震死了。”

“妹子,我們怎麼辦?”詩敏自然也看出了危機,也上前拉著唐鳳舞問。

唐鳳舞站著,回身掃了詩敏和巴音格一眼,臉上全是苦色,頓了頓才說:“我們大概不要想回中土去了,要是命好呢就做南佛的爐鼎,要是命不好,我們就只有給南佛採伐了。”

“妹子,你別說笑了,我們該怎麼辦,你說吧,為姐聽你的?”詩敏到了這個時候,她就再也不想和唐鳳舞爭風吃醋了。

“我們靠不上去,幫不上忙,我也沒有辦法。”

唐鳳舞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

“我不信。

你一向有辦法。

為什麼現在要你的時候你就沒有辦法了?快想一想,想出一個救鍾郎的辦法來,我以後就不和你爭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就象巴音格妹子一樣聽你的。”

“詩敏姐姐,你也不用這樣說。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靠不上去,我就是有辦法也使不出來。

再說,聲郎是我們姐妹的男人,他出了事,姐姐沒有男人,做妹子的也一樣沒有男人,他給南佛抓著日子不好過,我們也跑不了,我們的日子可能比他還不好過,我要是有辦法,我還有不使出來的。

不過,我們就是再沒有辦法,最後一個辦法還是要使出來,這就是我們都做好準備,一但聲郎不行了,我們就衝上去,合力對付南佛,那時候南佛的功力就是再好,相信他也對付不了我們了。

但有一點要注意,我們切不可戀戰,搶到聲郎就走,一切以聲郎為重,否則我們只要給那三個老禿驢纏著,我們再想走就困難了。”

“好吧,就聽你的。

到時候我和你對付南佛,巴音格妹子背鍾郎。

你的力氣大一些,身材也高一些,背起鍾郎好走。”

“我背千里。

你們也要跟著我,不要讓那三個老禿驢追上我們。”

鐘聲卻不給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表現的機會。

就這時,鐘聲給南佛一掌打得飛起來,直向南佛的三個師兄弟飛去。

那三個師兄弟見了,認為有機可趁,立刻衝上來,合力就向鐘聲推出一掌。

看他們的功力,也不比南佛低多少,要是給他們打中鐘聲,以鐘聲此時此刻的情況,一定好不了,所以詩敏三個女人不由嬌吼一聲,立刻衝上來,也合力向南佛的三個兄弟推出一掌,也不管南佛已在她們的身後了。

這一掌相對,南佛的三個師兄弟就表現出了不弱的功力,就算詩敏三個女人已經打開了玄關,這一掌也沒有將南佛的三個師兄弟迫退,反而是雙方抵抗不著對方的功力,給對方打得向後飛退,兩方六個人,沒有一個人沒有給震傷,讓他們再也沒有精力注意先前拼鬥的兩個人。

等兩方六個人有精神查看鐘聲和南佛時,就看見兩個人粘在一起,已經在拼內功了,看兩人的表情又看不出誰勝誰敗,誰強誰弱,不過鐘聲以弱勢的一方而沒有表現出弱,事情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六個人看見兩人的拼鬥成了這樣,也沒有興趣再拼,都停下手來觀看這兩個人拼內功。

鐘聲這時候與南佛拼內功,照說極為不應該,除非他想死,否則他就應該儘量避免與南佛拼內功修為,最好是以己之長,攻南佛之短,出劍讓南佛看一看他的劍法,也許還有可能擊敗南佛。

鐘聲與南佛拼內功,可以說最大的失招,要是他沒有別的用意,他就中了南佛的詭計,今天要想逃出南佛的手去就不容易了。

南佛也是這麼想,但他終歸是局中人,與鐘聲接觸沒有盞茶時間,他就開始後悔了,心裡那個氣更不是一個人能夠想象的,臉上“唰”的一聲蹦出一片恐懼之色,竭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又給鐘聲死命地抓著,一時間根本就抽不回去。

“嗨,開!小子,老衲饒不了你。”

南佛大吼一聲,終於掙脫鐘聲的手,飛身就逃,好象鐘聲就是一個惡鬼,要是他走慢了,給鐘聲抓著了,他就沒有命了,更不要說他饒不了鐘聲。

“老傢伙,你有本事就不要走。”

鐘聲還真有本事,跟著就追,卻沒有去追南佛,而是一把抓著南佛的師弟南陀,就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就將南陀摔在地上,象一條死蛇一樣不動了。

鐘聲如電一般坐下去,盤腿坐好,一手壓在南陀的頭上,一隻抵在南陀的命門穴上。

詩敏三個女人看見就知道他在做什麼,南阿、南彌卻不明白,但看鐘聲一出手就制著南陀,他們就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再看南佛逃了,他們就二話不說,也跟著逃了。

詩敏三個女人看見此戰結果如此,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一時間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妹、妹子,鍾郎、鍾郎會不會出事?”詩敏終於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唐鳳舞盯著鐘聲,頭也不回地說:“不管聲郎有沒有事,總之,今天我們這一劫是躲過了,聲郎就是有點事,他也應該有能力應付,我們就不用再耽心了。

對了,等聲郎完功,我們就快一些離開這裡,說不一定南佛又有什麼佈置,我們此時要對付也不容易,一切還是等聲郎調息好了再說。”

“好,還是照先前的安排,巴音格妹子背鍾郎,我和妹子你護衛。”

“姐姐放心吧,等聲郎好一些,我就揹他走。

對了,我們又向哪裡去呢?”巴音格問唐鳳舞。

“這天竺我們不熟,還是向沒有人的地方去,最好是別給南佛的人看見我們。”

唐鳳舞想了想就向沙漠深處一指說。

沒有想到唐鳳舞指出的手還沒有收回來,她就臉上變色,就這樣伸著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

詩敏、巴音格本來就在聽她說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也看見了唐鳳舞看見的事。

那個方向雖然是沙漠深處,此時此刻卻十分意外地出現一條黑線,黑線上是一層黃霧,在天幕蔚藍底色上,十分明顯,不用說那也是的人物活動造成的尖煙。

唐鳳舞確實不弱,她一看出問題,立刻有了決定,頭也不回地說:“巴音格姐姐,你在這裡看著聲郎,不要讓任何人接近,要是有人出現,你就長嘯,通知我們回來;詩敏姐姐,我們迎上去。

這一次可要下殺手了,心慈不得,我相信這一批人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處在我們現在的境地,我們就與他們耗不起。”

說完也不管詩敏、巴音格同不同意,她就向沙漠深處衝去了。

詩敏覺得唐鳳舞不該多事,但想一想這些出現得不是時候的人群,不管他們是不是對自己一行不利的人,都不準上前來,否則對自己一行都十分不利。

詩敏想通了這一節,她又不由對唐鳳舞的決斷能力惱怒,自己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層,每次都要唐鳳舞想到了,她才能想通唐鳳舞的決定。

詩敏趕到,唐鳳舞已經動手了。

以唐鳳舞的功力,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但要說這些人不會武,詩敏就不相信了,以她的眼光來看,這些人都應該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這些人人數也不少,粗略一看,也有一兩百人,卻給唐鳳舞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由此,詩敏更加相信唐鳳舞的決定,再不問唐鳳舞,立刻大殺起來,她要把心裡的一腔怒氣全都發洩到這些倒黴的武林人物身上。

唐鳳舞很快發現詩敏的表現不對,靠近詩敏大聲問:“詩敏姐姐,你怎麼了,真下殺手呀?”“你不是說不放過這些東西的嗎?”詩敏聽了唐鳳舞的話就有氣,一劍劈下一個對手的頭,沒好氣地嬌叱。

“我也只是說一說,不讓他們過去就行了。”

詩敏看唐鳳舞確實沒有殺人,只是把這些人打傷,讓他們動不了就算了。

詩敏心裡更加有氣,一劍刺透一個對手說:“我可不管,他們不退就是死。”

“隨你高興,我只是不想讓你多造殺孽。”

詩敏不理,還是大殺特殺,總之,凡是撞在她手裡的人,無不給她一劍送去枉死城。

“公主,你住手。”

有人以高棉話大吼。

詩敏公主聽到她本民族的語言,不由自主地停手,向那個大叫大嚷的人望去,那個人又恰好取下頭上的包頭布,露出了本來面目。

“是你!我就說沒有別人,你師父無恥,你一個做弟子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叫他們全都給我住手,否則我今天就把你們全都斬了。”

“詩敏姐姐,怎麼了,碰上老情人了?”唐鳳舞一閃落在詩敏身邊,掃了一眼那個與詩敏答話的壯漢,嘲笑著問。

“你看這種貨色象姐姐我的老情人嗎?”詩敏臉上有些發紅,還是不肯認輸,以不屑的口氣說。

“我就說姐姐的品味不錯嘛,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

這個傢伙是誰,是不是真的想對我們不利?”“我看不會有錯,殺了乾淨。”

“公主,本王相信今天你要殺我摩多容易,但你高棉國恐怕就有事了。

這一點你也許不放在心上,卻是事實,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國王子。”

“憑什麼,憑你師父南佛那個老無恥,沒有本事,連畜牲都搞的老畜牲?他剛才與我丈夫比武,不敵逃走了,你就是靠他也沒有作用。”

詩敏以極端不屑的語氣說。

“本王清楚,我師父可能是不敵姓鐘的,但公主已經遠嫁中土,高棉的事就很少管了,高棉要是出個事,公主就是追到我天竺來,已是於事無補了。”

“姐姐,這個傢伙威脅你,我看你應該給他一點顏色,最好是把這傢伙埋了,以好少去許多事。”

“且慢。”

壯漢聽懂了唐鳳舞的漢話,立刻用漢話大吼。

“哼,你不用急,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置你。

妹子,你說應該怎麼處置?對了,我還沒有給你介紹,這個東西就是天竺國這一帶小幫國的王子,名叫摩多。

三年前,這東西到我高棉來求婚,幸好為姐運氣好,眼光不錯,沒有嫁給這個東西,否則為姐就慘了。”

“格格,姐姐,這東西還真是你的老情人,小妹就不好說什麼了。

我看這樣,他剛才說的話也有些道理,殺了他對你高棉不利,你就留他一條命。

不過,你最好還是掌握利用,比如給他一點什麼好處,讓他在這天竺有點作為,這樣對你高棉也要好一些。”

“妹子的主意不錯。”

詩敏笑讚一句,轉向摩多王子問:“摩多,你現在是不是國王?”“公主想助我接位?”摩多心中一動,臉上不由浮現三分喜氣。

“只要你為我所用,我就助你繼位,否則你就是坐上國王的寶座,我也要把你拉下來。

你應該知道,現在你師父已經決定不了你們天竺的命運了,現在決定天竺命運的是我,你要是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我就有你好受的。

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丈夫現在已經快要成為武林皇帝了,我詩敏公主就是當然的武林皇后,你要是想有所作為,你就最好給我聽話一點,否則天下就沒有一個地方容你落腳。”

摩多聽了詩敏這話,真是讓他大開眼界,想當初一個高棉國的小公主,轉眼之間就是一個可以決定自己一個一國王子命運的人,他不由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命運對他真是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

“好吧,本王聽公主的。”

“這就對了。

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率領這些無用的東西來做什麼?”“這——”“姐姐,不用問他了,聽你們說了這麼多,小妹已經知道他率領這些人來做什麼了。

大概他對你姐姐還不死心,想趁機把你掠到手,別的事可能還與聲郎有關,不過這已不用說了,他沒有這個本事。

要是他聰明就走開,要是他想找死,我們就滿足他奇怪的要求。”

“我妹子沒有說錯是吧?”“不錯,本王就是這樣想的。”

摩多給唐鳳舞說出他心裡的想法,對唐鳳舞真是佩服不也,盯著唐鳳舞仔細審視,片刻才答應詩敏。

“很好,你還有膽子承認,說明你還有點用處。

馬上率領你的人給我回去,這裡的事你不要管,以後也不要在你師父面前說起見過我——當然,如果你想死的話,想不做國王的話,你也可以說起今天的事。

回去靜等武林的訊息,等我們打敗所有的武林五聖,你要是還沒有反悔,對我忠心,我就讓你做天竺國的國王。”

“多謝公主!”摩多撿回一條命,再不敢多說什麼,立刻率領僅剩的二十多個人,向南去了。

“姐姐就這樣相信這傢伙了?”唐鳳舞有些不相信詩敏就這樣讓摩多走了。

“妹子,你也太小看為姐了。

為姐要是相信他,我就不是現在的我,而是一國的王后或者王妃了。”

“我就說嘛,詩敏姐姐就是再大肚,也絕不會就這樣放過他。”

“為姐還真的放過他了,一者他說的話也不錯,我要是殺了他,對我高棉國十分不利;二者為姐不殺他,讓他就這樣回去了,他絕對向南佛說不清楚,南佛要是一個生氣,他就沒有地方落腳,最後他很可能要真心倒向我,我就可以用他控制天竺了;三者他要是現在就倒向我,我就更簡單了,只要我們鬥倒了南佛,這天竺就不怕不姓鍾,那時候這天竺的事還不是我們姐妹說了算,我要他做國王他就是國王,我不要他做國王他就做不成國王,總之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格格,詩敏姐姐,我還說我愛想美事,沒有想到你想美事的本事不比小妹我差多少!”“我這可不是想美事,你看今天鍾郎與南佛的決鬥,本來已經失敗了,他還是可以反敗為勝。

由此可知,鍾郎一定還有許許多多我們姐妹不知道的祕密,以後我就再不用為他耽心,怕他失敗了。”

唐鳳舞聽詩敏這樣說,想一想也不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向身後望了望說:“現在我們得快一點把聲郎弄走,要是讓南佛再糾結力量返回來,我們所有的希望就全完了。”

“妹子這話對,我們快一些回去。”

詩敏對此沒有意見,兩女立刻返身回去。

南佛沒有再派人來,巴音格則一臉焦急的表情,看見詩敏和唐鳳舞回來了,主動迎上來,還沒有停下來就一臉驚慌地說:“鳳舞妹子,你快看一看千里,他是怎麼了,身上好象燒起來了一樣,臉紅得象火。”

詩敏和唐鳳舞聽說,不及問巴音格就向鐘聲跑去。

鐘聲已經放了南陀,南陀沒有死,但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軟癱在地上,入的氣沒有出的氣多。

鐘聲在盤坐調息,身上如蒸似沸地向外冒蒸氣,臉上、手上紅得象烙鐵,看樣子就象要燒起來了。

也確實燒起來了,詩敏、唐鳳舞和巴音格趕回來時,唐鳳舞就叫了起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他、他真的在燒起來了!怎麼辦?怎麼辦?”詩敏和巴音格自然無力給唐鳳舞一個好主意,也跟著唐鳳舞慌亂起來,卻不敢去動一動鐘聲,以免壞了鐘聲的事。

“哎呀,我們別動他,他不會有事!”詩敏好象想起了什麼事,焦急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又驚又喜地直叫。

巴音格和唐鳳舞聽詩敏這樣說話,自然要讓詩敏給她們說出一個可以讓她們放心的理由,詩敏卻不想說,掃了巴音格和唐鳳舞一眼,盯著鐘聲,十分放心地說:“鍾郎不會有事,這一點熱氣傷不了他。”

“詩敏姐姐,你到是說為什麼呀,千里身上就要著火了呀?”詩敏見唐鳳舞沒有問她,她就有些不滿意,想了想還是得意在說:“以前,他在我高棉國給那條龍吃了,吸收了那條龍的內力,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給燒了,身上的東西也落在龍腹中了,他也沒有事,這一點熱對他沒有關係。

我想他是一時間吸收的內力多了,化解不過來,這才出現這樣的事。”

“詩敏姐姐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唐鳳舞長出一口氣,接著說:“這樣一來我們就不能搬動他,在這個地方坐關可不安全。

兩位姐姐,你們看我們該怎麼辦?”“妹子,千里既然沒有事,你就不用再耽心了,這個地方就算不安全,只要沒有南佛來,我們就不用怕誰。”

巴音格豪氣萬分地說。

“噗哧,巴音格姐姐,你好象也和詩敏姐姐一樣,想有所作為的樣子,真想做武林皇后了?”“我們就是武林皇后,不是想不想做。

等鍾郎調息完成,我相信他的功力應該有了一個長足的進步,再碰上南佛,我相信南佛也討不了好去。”

詩敏大聲宣佈。

“妹子,我不想做武林皇后,但我們也不用怕。

我們的修為千里就說不弱,只是碰上南佛這樣的人,我們才不敵,現在南佛給千里吸收了功力,他一時半刻還好不了,他不來,我們就不用怕誰。”

巴音格說得也有道理,唐鳳舞就沒有再說什麼。

確實,在這天竺地面上,現在要找一個三女的對手,還真不容易,南佛要是不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鐘聲夫妻四人天竺之行就算安全了。

詩敏三女這樣想也不為過,鐘聲卻不讓三女如意,他又想去惹西商了。

半個時辰過後。

鐘聲收功,看了面前的詩敏三女一眼,臉上就不由微笑著說:“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好了,我們準備走了,你們不想走嗎?”“慢一點,我還有句話問你。”

唐鳳舞立刻止住鐘聲說。

“你要問什麼,是不是我的武功?要是這樣,你就不用問了,我可以告訴你,要是再碰上南佛,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現在,我的功力比他先前還要高一些,他的功力給我取回我的一元氣功時,順手取了三成,他現在想與我拼功力,他就差遠了。”

“我不是問的這個。”

唐鳳舞以毫不遲疑的語氣說。

鐘聲聽她這樣說,真還想不出她要問什麼,皺了皺眉問:“你想知道什麼,我們沒有時間了,你就快問吧?”“我想知道你的天門是不是打開了?”鐘聲聽了這話,臉上不由浮現三分無奈,想了想說:“我看還早。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沒有修習先天真氣,我還感覺到我的天門快給打開了,自從修習先天真氣,我就覺得我的功力好象退步了許多,不要說開啟天門,就是平時我也感覺功力不象以前一樣深厚了。”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你想過沒有?”唐鳳舞立刻追問。

“我自然想過了。

也許正是修習了先天真氣,幫助了我的氣血執行,拓寬了穴脈,我才感覺到功力不足了。

也正因為這樣,我在與聖劍門長老聖劍和南佛的拼鬥中,我才能以與他們差一些的功力,最後戰勝了他們。

所以,我現在對是不是可以開啟天門不再強求,只要我的功力在增加,具有了對付武林五聖的能力,我就不管天門是不是打開了。”

“我覺得這不是辦法。”

唐鳳舞想了想,又與詩敏、巴音格相視一眼,這才說出她和詩敏、巴音格的意見。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就是想強求也不行。”

唐鳳舞和詩敏、巴音格聽鐘聲這樣說,她們也沒有話說了。

鐘聲看她們的樣子也沒有好的建議,不想和她們說這件事,轉過話題說:“我們這就向西去。

南佛那個老傢伙好象給我安排了後著,他想讓我與西商過不去,但我為了我的靈魂,我又不能不去。”

“我們真的要去惹西商?”詩敏聽了鐘聲的話,臉上就有些怯意,立刻說出她心裡的意思。

“詩敏姐姐,我們其實不用怕什麼西商。

不過,聲郎,你想過沒有,我們要是把武林五聖都得罪完了,對我們好象不是好事?所以,我的意思,你的靈魂要是不收回來對你沒有多大的害處,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與西商作對為好。”

“妹子,我們又不是一定要去惹他,他要是不想惹我們,南佛就是把千里的靈魂送去給他,他也要想一想是不是該接著南佛丟給他的這一根羊骨頭。

要是他接了,他不把我們看在眼裡也沒有什麼,卻也說明他不是一個人物,給南佛這個老無恥隨便一招就中計,我們就不用怕他。

相反,他要是與我們交好,這個西商就值得我們認真對付了,但短時間內他還沒有與我們為敵之心,對我們此去就沒有害處,我們就是去找他也無妨。”

“正是這樣,巴音格的看法很好。

南佛與西商之間本來就有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我們不清楚,但也因為這一點,讓我們有機可趁。”

“這一點我聽說過,好象是爭奪這天竺天下。”

詩敏看唐鳳舞和巴音格支援鐘聲,她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就更好了。

好,我們繼續向西去,一定要找回我的靈魂。

我的靈魂在他們手裡,本來對我沒有什麼,但我的靈魂要是給有心人利用了,我就有些不便了。

所以,我的靈魂就是對我沒有危害,我也不能讓我的靈魂留在別人的手裡,給人有機可趁。”

“好吧,你既然決定了,我們三姐妹自然沒有意見。

我相信,經過此戰,不管是南佛還是西商,你都應該不怕他們了,只要小心一點,我們就不會有事。”

唐鳳舞盯著鐘聲,語意深刻地說。

鐘聲想一想就明白了唐鳳舞的意思,不由對唐鳳舞更加看重,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我們確實要事事小心,總之小心無大過,更是保持不敗的唯一辦法。”

“你明白就好。”

唐鳳舞對鐘聲明白了她的意思十分開心,笑讚一句,接著說:“再是你的武功雖然已經很高了,修為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但是我總是覺得你的武學還沒有一定之規,還有些亂,你最好找時間好好理一下,這才是保持不敗的不二法門。”

“你對我的武學真是看得清楚!”鐘聲又不由笑讚一句說:“我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學得太多了,又覺得什麼都有用,什麼都是高明之學,都捨不得放棄,這才一直沒有理出一個頭緒來。

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就沒有教給你們太多的東西,免得你們也象我一樣,看見什麼都好,什麼都捨不得放棄,這對你們可沒有好處。

就是這樣,這一段時間你們已經學得多了一些,生生不息你們好象沒有好好修習,無為罡氣你們也沒有練到十成,我叫杜姐姐給你們的三種絕學你們也是隻學一學就算了,沒有練到十成。

以你們開啟玄關的修為,你們學這些東西不應該象現在這樣,應該要練得好一些,這其中原因,我看就有你們不知道專修哪一樣,又每一樣都捨不得,每一樣都想學、想練,這才造成現在的結果。”

“你也沒有說錯,但你教我們的東西確實是武林絕學,我們不一樣一樣地學,專學一兩樣,我們還真的捨不得。”

唐鳳舞掃了詩敏和巴音格一眼苦笑著說。

“我明白你們的感受。

我比你們學得還多得多,七派的武學不說,僅是我從一個地方學來的武功就有四十多種,我又以此自創了一些,一個人想把這些武功全都學會、練會,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另外,還有一些我還沒有悟解的絕學,我也想搞清楚這些武功是做什麼的,有些什麼用,就更加讓我沒有時間深入修習一二種武功了”“詩敏姐姐、巴音格姐姐,你們是不是覺得聲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妹子,剛才千里不是說了嗎,我們自己才學了幾種武功就不知道該好好練哪一種了,千里一個人學了幾十種武功,他就更不知道該練哪一種了,這也怪不得他。”

“妹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當一個人面對鍾郎說的哪些絕學時,想不去學,不去悟解,那就不是人,不是一個武林人物,只能是一個白痴。”

“我是說這樣下去不行。”

唐鳳舞把自己的意思說得十分明白。

鐘聲點了點頭,不等詩敏和巴音格發表意見,他就不以為意地說:“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一回事,所以我已經不再注意那些招式了,現在注重的就是先天真氣,一元氣功和生生不息,重點在於增加我的功力修為。

我相信只要增加了我的功力,那些招式只要給我時間練一練,我就可以學會了。

再說功力不足,那些招式也沒有多大的用處,象上一次我在四姑娘山下的深谷裡碰到南佛,他的招式就不及我,我一出招就擊中他,結果沒有多大的作用,最後還是靠先天真氣傷了他的眼睛,這才把他給驚走。”

“這就對了。

你這樣想,這樣做,我們姐妹大概就不用再為你擔驚受怕了。”

唐鳳舞立刻笑著說,看她的樣子,這一次她是真的放心了。

“我也認為千里提高功力是好事,但你又怎麼讓我們學那些招式呢?”“姐姐,這個問題我替聲郎回答你。

因為我們學的本來就不多,修為到了這一層已經達到了必須依靠自己的努力才能進步了,所以聲郎才叫我們好好學他教我們的招式,不要急於去想提高功力的事。”

“不行。

千里,你要幫我提高功力,不然明年那達幕大會我就沒有辦法打敗北神了。

我們呼倫族遇到事情了,耶律族想一統草原,我們呼倫族不服,北神因為你的關係才沒有動我們呼倫族。”

鐘聲對巴音格的話沒有感覺到奇怪,反而點了點頭說:“耶律族統一草原是早遲我事,當時我就覺得耶律族的野心不小,現在果然出事了。

不過,這事你也不用耽心,你自己就可以提高功力,不用我幫你。”

“我自己,你真的不幫我了?”巴音格聽了鐘聲的話就恐慌起來,立刻抓著鐘聲的手臂急問。

鐘聲看巴音格這樣,不由伸手拍了拍巴音格的手說:“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用不著幫你了。

我不是傳了你們一種閉氣練功祕訣嗎?你只要抓緊時間好好修習,你的內功修為就會有一個長足的進步,到時候我根本就用不著幫你,你就有能力對付北神了。”

“真、真的有用嗎?”“我騙過你嗎?”“沒有,但是,你還是要幫我。”

巴音格立刻以肯定的語氣說。

鐘聲也沒有多想,又笑著點了點頭說:“我自然要幫你了,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我說的生生不息可以幫助你們增加功力,這一點我以前也不清楚,直到我們翻雪峰的時候,我才在那種情況下發現生生不息有這樣的作用,這一段時間我就好好修習,這才有能力對付南佛。

你們不要小看了南佛,他的功力至少比我高出三四成,我開始的時候就感覺到我的修為比他差得多了,還想以先天真氣對付他,可以與他耗時間,沒有想到先天真氣也不是萬能的,也有一定的作用,我與南佛相差太多了,先天真氣就是再有用,我也修為不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再打下去我就必敗無疑。

就這時候,南佛的三個師兄弟想撿便宜,你們又出手了,我就靈機一動,冒險使出神龍吸水六絕和陰陽九貼,將南佛粘著,猛吸他的功力。

南佛自認為功力深厚,他也懂吸取別人的功力為己用,不怕我吸他的功力,想與我對吸,結果是我的神龍吸水六絕比他用來與女體**時吸取功力的心法高明,再加上他吸收了我的一元氣功,我才一吸成功,霎時吸回了我的一元氣功,還順手吸了他三成以上的功力。

我說這件事就是告訴你們,生生不息是一種閉氣修習內功的好方法,我要是沒有在前一段時間好好用生生不息修習內功,以我不純的、吸自吐番喇嘛的功力,想對付南佛,我不敗才怪。

正因為我這一段時間好好利用生生不息修習內功,將那些喇嘛的功力收為己用了,這才有能力與南佛一拼,最後才有機會使出殺招,擊敗南佛。”

“好了,你說的話,我們姐妹誰不相信誰吃虧,巴音格姐姐聽你說得這麼清楚了,她自然知道好好抓緊這剩下的時間,爭取明年那達幕大會有能力對付北神。”

“這還不夠。”

鐘聲搖了搖頭說:“我傳給你們的一元氣功有些不足,前一段時間我好好想了想,對一元氣功作了一些修改,你們也要學一學,這樣你們的一元氣功才能有更大的提高。”

“我沒有修習一元氣功,你就不管我了?”唐鳳舞立刻叫起來了。

鐘聲不以為意地笑說:“你也不要和我吵了,你自己修改過了你師門的內功心法,好象走對了路,繼續修習下去,不比詩敏和巴音格修習一元氣功差,以後就是進度慢了,你還可以改修一元氣功,不會對你的修為有什麼影響。

你不要說現在就改修一元氣功的話,要是你現在改修一元氣功,我覺得你的苦心就白費了,你要是走自己的路,能夠創出一種內功心法來,這對你以後的武學修為有莫大的作用。

這是我的感覺,你可以不相信,但無論怎麼樣,我還是覺得自創武學就是不及前人留下來的武學,在你自創的過程中,你所想所經歷的事情,對你就是一次極好的修行,次數多了,你就不由自主地對一些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和想法,這對你自己的武學進步絕對有好處。”

“好吧,我就聽你的,但是,要是我沒有進步了,你可要快一點提醒我,幫助我。”

“這是當然了。”

詩敏看鐘聲對唐鳳舞這樣,她心裡就不樂意,輕“哼”一聲說:“自創武學好是好,但也要看是什麼人,要是誰都可以自創武學,這天下的武學就太多了,武學高手一定也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格格,詩敏姐姐,你要是不服氣,你也自創好了,只要你把聲郎的一元氣功改得更好一些,小妹相信聲郎一定要對你大加讚賞。”

“你怕我不會。”

鐘聲見三個女人沒有事了,自己內部又鬥起來,他就聰明地不敢插嘴,先站起來,裝著要走的樣子。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見了,也沒有多想,立刻放棄吵嘴,準備跟鐘聲走了。

“我們就走,越過這一片沙漠,我們就應該到了。”

“我聽說越過這一片沙漠就到大食了。”

詩敏立刻提醒說。

“正是。

西商是大食一方霸主,他又是南佛的對頭,兩人可能住得相距不遠,這樣才能夠充分掌握兩國相鬥的情況。”

鐘聲的話還真的對了,當他們走出沙漠,迎面就碰上大食軍隊,站在前面的武士就是鐘聲和詩敏不陌生的人。

那個武士看見鐘聲夫妻四個人出現,立刻單騎縱馬衝過來,又在鐘聲夫妻前面緊急收韁,帶起漫天的塵土,他已一縱落在鐘聲夫妻四人的面前。

“果然是公主和鍾兄。”

“原來是你。

伊斯法罕王子,你率眾在這裡等著我們夫妻,你想做什麼,可不要自己找難堪?”詩敏越眾上前,立刻嬌叱。

這人確實是鐘聲和詩敏公主的熟人,西商的弟子,白衣大食的王子伊斯法罕。

他聽了詩敏公主的話,沒有任何表示,拱手一禮,這才以漢話說:“本王是奉了家師之命,在此等待鍾兄、公主,並無對鍾兄夫妻四位不利的意思,相反,家師還想與鍾兄一談,如果我們談得好,我們就不是對手,很可能是朋友;就是談不出一個結果,我們也沒有成為對手的理由。”

“伊斯法罕兄如此說,我們就多謝伊斯法罕兄了。”

鐘聲不想讓詩敏與伊斯法罕多話,立刻上前拱手說。

“鍾兄不用客氣。

幾年不見,鍾兄之名已經讓本王不敢相信了。

當日多承鍾兄手下留情,本王還沒有謝過鍾兄,希望此次本王有機會謝過鍾兄當日大德,交鍾兄這個朋友。”

“當然。

我姓鐘的交友四海,多交伊斯法罕兄這個白衣大食未來的君主朋友,那是對我姓鐘的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哈哈,好、好!鍾兄,就憑你這句話,本王就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以前本王認為這天下可以與本王一較的就只摩多王子那個蠢材,沒有想到今日一見鍾兄,這才知道摩多那個蠢材真不是玩意兒,與鍾兄比起來,那真是一個是天上的月亮,一個是地上的小草,根本就沒有辦法比了。”

“我姓鐘的獲伊斯法罕兄如此評價,真還有點臉紅。

這樣吧,伊斯法罕兄,我們什麼話也不說了,相處的時間長了,我們各人的為人性格不用我們說,我們就清楚了。”

“好,鍾兄的提議正合本王心意。

酒來。”

伊斯法罕一句漢話出口,沒有人應他,他愣了愣,這才想起身後的部下聽不懂,只好以大食語言再說一遍。

這才招來一個兵士,送上來一個托盤,托盤裡有一個長頸酒壺,六個小酒杯,都是水晶做成的精品,將酒壺裡的紅酒映襯得更加鮮豔紅亮。

伊斯法罕親自斟上五杯酒,這才隨手端起一杯說:“鍾兄,這一杯酒是兄弟對鍾兄和三位夫人的敬意,如是鍾兄不便或者心有疑慮,鐘聲就不與兄弟乾了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