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兩敗具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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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兩敗具傷
杜玉煙聽了付仙的話就火了,付仙對杜玉煙的表現沒有當一回事,直指杜玉煙隱技自祕,杜玉煙見付仙這時候還向自己說這話,可知她心裡對自己是多麼氣憤,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付仙生氣也不無道理,她就生不起來氣了,先自嘆一口氣說:“仙妹,你說得是沒有錯,但這其中有些事我不好給你說,你生我的氣也應該,不過今天不是說我的事情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再說了。”
“我也沒有興趣和你說,就是說了大概也沒有用,我只是怕東刀和聖劍真的找來了,我們對付起來有些困難。”
杜玉煙見付仙收篷,自然不想和她再說閒話,點了點頭說:“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但現在以救鍾兄弟為要,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保證鍾兄弟的安全,這一點我相信仙妹沒有意見。”
“他對我以姐相稱,我自然要護著他了,這一點不用你說。”
“這就好。其他人就是找上山來,仙妹你也可以應付,東刀和聖劍找上山來,我也應付不了,所以我還是參加進去,多我一個人的功力,作用也要大一些,說不一定雙方功力相若,我再加進去,勝算就要大多了。”
“好吧,我們就算是沒命了,我們也一定保證啞鐘沒有事。”
杜玉煙見付仙答應下來,立即上前坐在黃河老人的身後,伸手抵著黃河老人的命門穴和靈臺穴,還沒有想將功力輸給黃河老人,自己的功力就有向黃河老人身上流去之勢。杜玉煙大吃一驚,想將功力收住,又覺得這樣也許不好,心裡三轉,她就沒有收功,反將功力向黃河老人命門穴和靈臺穴加速灌進去。
杜玉煙這樣做,也是她太看重鐘聲了,耽心鐘聲要是真的出了事,她不要說有一天真的堂堂皇正正做鍾夫人,就是現在的地下鍾夫人已沒有做的了,她這一生就別想再過好,也許終身憂鬱,最後自己了斷。杜玉煙有了這樣的顧慮,她就不管山坪上的防守力量,不經唐鳳舞同意,就自己坐到黃河老人身後,將自己的功力輸給黃河老人。她卻沒有想到,以她現在的功力,她的內功可就比黃河老人高得多了,她再全力輸出功力,黃河老人就有些不能自主。黃河老人不能自主,他前面的白衣老尼更不能自主,再前面的石精道人、無敵神劍、巴音格、詩敏和最前面的唐鳳舞也不能自主,想停下來已停不下來了。無奈之下,唐鳳舞當即立斷,決定以馭劍術感受鐘聲的靈魂,看是不是能夠找到鐘聲的靈魂去向。
唐鳳舞將功力發出,正想注入鐘聲體內,她就感覺情況有點不對,空氣中好象有東西也想進入鐘聲體內,她發出的功力正好給空氣中的東西引路,就不再受唐鳳舞控制,如萬流歸宗一般向鐘聲體內注入。
付仙等女看見這一切,最初還沒有看出一點讓她們奇怪地事,等杜玉煙在黃河老人身後坐下不久,奇事就發生了。鐘聲的身體慢慢升起來,就象他以前馭空一樣向天空飛去,越升越高,直到有些看不見了,付仙等女才回過神來,不知是誰叫了一聲:“老爺不見了!”這才將付仙眾女提醒,想去追鐘聲,鐘聲的身體已經向正西方飛去了。
“無量天尊,唐夫人,我們應該快一些去追鍾小道友,他好象並沒有給對方控制,還有自主的能力,但這地方的亡魂與對方出自一脈,我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讓他們把鍾小施主的身體也挾持走了。”
唐鳳舞收功,回身掃了詩敏和巴音格一眼,看她們看見鐘聲飛走了好象比看見鐘聲沒有氣息還要高興,人已清醒多了,這才放心一些。但是,有一件事讓唐鳳舞沒有立刻回答石精道人,他們雖然沒有收回鐘聲的靈魂,鐘聲卻把他們的功力帶走了一些,現在八個人身上還有多少功力,可就不好說了。唐鳳舞、詩敏、巴音格和杜玉煙四女已經打開了玄關,好好調息一下就可以恢復功力,無敵神劍四個老人就麻煩了,他們就是想去追鐘聲已辦不到了。
唐鳳舞想到這裡,時間已經不容她再耽誤,當機立斷,大聲說:“師父,你們四人和付仙姐姐、公主、若雅六個人就在這裡,或者下山到蓉城去等我們,我們四個人立刻去追聲郎。先以烏雲蓋雪代步,調息一下,再施展輕功追上去。”
“唐夫人,老道的意思是說我們只要有一兩個人跟著去看一看就行了,鍾小道友沒有人能夠傷他。”
“老前輩的話我已經明白了,但他此去禍福也很難說,所以我想還是我們快一些跟去,能夠幫就幫他,不能夠幫他我們也沒有害處。”
“是這樣你們就快點去,這裡的事你們就別管了。孩子的事你相信你師父,交給老夫一個兒子,你回來老夫還你一個兒子。”
“如此我們就走了。”
唐鳳舞再不多說,清嘯一聲,招來烏雲蓋雪,第一個躍上馬去。烏雲蓋雪本來就是一匹萬馬之王,身高體大,坐上四個女人,雖然擠了一些,但它跑起來平穩,也不算什麼,而四個女人都是一等的修為,別說坐在烏雲蓋雪身上,就是站住,已經足夠她們運功調息了。烏雲蓋雪自從來了中土,還沒有好好跑過,這一路向蜀中來,為了等一行的凡馬,已經讓它悶了一肚子氣,此時唐鳳舞讓它去追鐘聲——它的主人,它自然要好好賣力,長嘯一聲就向西一躍十多丈,一下子就跳出山坪,向西如飛而去了。
“媽的,真是一匹寶馬!有它駝著四個女娃兒去追那小子,那小子一定沒有事了。”無敵神劍大聲讚歎一句,想起石精道人,又轉向石精道人問:“老道,你說那小子沒有事,你怎麼又說這裡的冤魂挾持了那小子,他小子還會沒有事嗎?”
“老道友知道那些冤魂是些什麼嗎?”石精道人不回答無敵神劍,反而問出這一句話,臉上還浮現三分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什麼,不就是冤魂嗎?”黃河老人也不理解石精道人為什麼要這樣問。
“冤魂是冤魂,但也是我們苦修才能得到的功力,也就是這些先前給杜姑娘、付姑娘殺了的人的功力。他們在生時只是他們身上的潛力,他們死後,那些潛力就不再受人的控制,散佈在空氣中,正好我們這個時候合力將功力注入鍾小道友的體內,引動了那些潛力,那些潛力就注入了鍾小道友的體內,又因為那些潛力中有吐番心法,經那些招魂人一引,他們就和鍾小道友的身體向西去了。”
“媽的,說這些屁話老夫也不清楚,你只說那小子的肉體給那些冤魂挾持走了,對方會不會對付那小子更容易一些?”
“如果真是這樣,鍾小道友早就給對方收了魂了,對方現在還沒有能力收去鍾小道友的魂,等鍾小道友的肉身去了,恐怕就不會為對方所制了。更主要的是鍾小道友經此一事,他的功力一定會有一個長足的進步,以後也不必再怕這種邪術,他要是願意,修道捉妖,一定比老道的能力強之百倍。”
“哈哈,老道,你說來說去,你是不是怕你以後沒有飯吃了?”黃河老人已聽出了石精道人的意思,亂以他語,不想讓無敵神劍心裡不高興。
“老道就是想比過鍾小道友,照他這種修習法,老道也要甘拜見下風。”
無敵神自然也聽出了石精道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伸手拍了拍石精道人肩頭說:“我們這些人還真他媽的沒有必要與那小子比,他是異數,不是我們一樣的人。”
“阿彌陀佛,老施主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鍾小施主的所行所為確實讓老尼覺得他已經有些超越人的能力了。”
“老尼姑也他媽的這樣說,老夫心裡真是高興。好了,我們也不用說閒話了,這就下山去如何?”
“我老怪已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裡住了,一地的屍體,讓我老怪看見就心裡不舒服。”
“女娃兒,你們呢,是不是不想走了?”
付仙有些不捨地說:“他們要是回來呢?”
“我們可能要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他們了,他們也不會再回這裡了。”
“付姐姐,我們真的不去追了?”公主眼淚如泉地問。
“我們先回宮去,等他們再出現武林時,再找他們。”
“這就對了。嗯,老夫有一個好主意。”無敵神劍盯著公主笑說:“女娃兒,你那裡生活不錯,我們乾脆去你那裡,也好讓意兒免了跟我們受苦,你是不是歡迎我們?”
“歡迎,歡迎,我代表我父皇歡迎你們都去皇宮。”公主主聽了無敵神劍的話,立刻連聲表示歡迎。
“好,我們就去你那裡住。你們四個有沒有意見?”
石精道人、白衣老尼、黃河老人微笑點頭,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鐘聲覺得那些喇嘛的誦經聲好聽,忘了回去,就坐在那些喇嘛的頭上聽那些喇嘛誦經。時間長了,他覺得有些不耐煩,暗怪這些僧人真是煩人,一篇經文也給他們誦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誦完。鐘聲覺得這些僧人誦經耽誤了他的時間,他就不想再這麼聽這些僧人誦經,開始修習他的先天真氣,一邊修習先天真氣一邊聽這些僧人誦經,兩不耽誤。先天真氣對鐘聲的印象太深了,他又正在修習先天真氣,只是一時以一元氣功調息,這才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這些吐番喇嘛的道,現在他想修習先天真氣,也是十分自然的事。這些吐番喇嘛沒有制著鐘聲,更沒有控制鐘聲的意思,鐘聲想修習先天真氣,那些吐番喇嘛就把鐘聲沒有奈何,只有加強人力和功力,不讓鐘聲離開,要是情況允許,他們還想將鐘聲的魂收了。
鐘聲就這樣在與吐番喇嘛的對峙中修習起了先天真氣。天宗活佛想對付鐘聲,卻沒有這個能力,這才知道南佛之敗並非無因,更讓天宗活佛難受的還是鐘聲自從開始修習先天真氣,天宗活佛發現現在已經不是他在對付鐘聲,而是鐘聲在對付他了。他發出的招魂術給鐘聲制著了,想收回去都辦不到,就象是一根線頭放出去抓一隻蝴蝶,抓是抓著蝴蝶了,卻沒有把那隻蝴蝶拉下來,與蝴蝶僵持著,突然之間,那隻蝴蝶好象增加了力量,帶著線頭走了。鐘聲沒有走,就在吐番喇嘛的頭上,卻讓天宗活佛為首的吐番喇嘛的招魂術欲罷不能,必須永遠這樣誦下去,卻又對目的沒有一點作用。
天宗活佛開始還不相信,又讓派中弟子加入。還不夠,再讓弟子加入。再不夠,他又讓弟子加入,直到天宗活佛的布達拉宮弟子加進去完了,沒有人再加了,天宗活佛還沒有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想到這個對手已經不是他一個寺廟可以對付的了。天宗活佛又以他的身份下令別的寺廟能夠及時趕到的弟子趕來相助,他不相信集吐番全國的力量對付不了這個凡人,招不下他的魂魄。
如此一來,吐番國佛教很快就知道了這一回事,凡是能夠趕到的僧人,無不趕向布達拉宮。鐘聲與天宗活佛的對峙時間已不短了,從年初開始,直到秋意濃濃,還沒有一個了。布達拉宮外已經集中了上千的有道高僧,坐在宮外的草坪上,圍著一個布扎的假人,高聲誦經,聲音直達天聽,震得天上的神仙鬼怪都不得安寧,很想下來助他們一臂之力。鐘聲還是對吐番喇嘛們的誦經聲不當一回事,好象這些吐番喇嘛的誦經聲對他沒有害處,對他修習先天真氣還有所幫助,讓他如沐春風,完全忘記了這些吐番喇嘛的存在。天宗活佛為首的吐番喇嘛卻不這樣看,也不是這樣的感覺,在他們認為,鐘聲就是一個大蝴蝶,已帶著他們的功力線向遠方去了,他們集中了這麼多的吐番有道高僧也無法把鐘聲拉回來,讓鐘聲把他們的功力還給他們。天宗活佛不服氣,也不肯就這樣算了,現在要他就這樣不了了之,他也沒有辦法向這些失去功力的喇嘛交待,所以天宗活佛就只能硬挺下去,希望集眾之力最終可以戰勝鐘聲。
這一天,鐘聲還在空靈的幻覺中,突然看見自己的身體向自己飄來,他還想是不是又是假的,仔細一看,那身體可不是假的,好象真的是自己的身體。這就讓鐘聲大感驚奇,自己問自己:“真是我的身體,我又是誰?”鐘聲想不起自己是誰,又看見自己的身體向那些吐番喇嘛直落下去,他就不由急了,覺得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自己的身體落在那些吐番喇嘛的手裡。在鐘聲的潛意思中,他就覺得這些吐番喇嘛好象對他不利,所以他一直沒有下去,就是對這些吐番喇嘛誦的經感興趣,他也不肯下去坐下來好好聽經,就在天空中坐下來,一邊修習他的先天真氣,一邊聽那些吐番喇嘛誦經。現在看見他的身體不知怎麼與他分開了,就在他的眼前向那些喇嘛飛去,他就不肯讓自己的身體落進那些喇嘛手裡去。
鐘聲收著先天真氣,直向自己的身體飛去,本來想抓著自己的身體,結果他的身體沒有抓著,他一個人就一下子融進那身體去了。鐘聲正在奇怪,他就一下子動起來了,不是他看不見的身體,而是他看得見的身體。下面的吐番喇嘛的誦經聲突然停下來了,因為先前那聲音很大,現在突然停下來了,就讓鐘聲一下子感覺出來,就象一個人突然從大街上吵鬧的人群中闖進一間屋子,大街上的聲音突然不見了,他就不由自主地感覺出異樣。鐘聲經此一驚,一些早該想起來而他又沒有想起來的事就讓他想出一些眉目來了。更讓鐘聲驚恐的還是突然感覺到身上少了一些什麼,想一想,再本能地一運氣,他就不由大叫起來了。
“我的功力!不好,我的功力給這些喇嘛收去了。對了,我現在使用的是先天真氣,我的一元氣功沒有了。我的一元氣功沒有了!好可惡的東西,原來你們向我使了邪術,難怪我不明不白地到了這裡。”
鐘聲想到這裡,再也冷靜不下來,立刻向下撲去,衝進下面那些還以為大功告成的吐番喇嘛人群,見人就使出神龍吸水六絕,想找回自己的一元氣功功力。那些喇嘛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還沒有讓他們反映過來,鐘聲已經一路狂吸,凡是給鐘聲吸中的喇嘛,無不狂叫一聲,就不明不白地倒下去,就象一個沒有骨頭的人,軟癱在地,動不了,卻沒有生命之危。這裡的吐番喇嘛太多了,最初幾個出了事,立刻驚動了別的人,馬上有人大喊大叫,開始向鐘聲攻擊。鐘聲沒有精力去管他們叫些什麼,沒有看一看他們的嘴脣,只是憑著感覺衝向自己的一元氣功。
他這樣一搞,還真給他搞對了,很快就給他看見一箇中年白胖喇嘛,正在從那個假的鐘聲腹中取出一樣東西,好象是一個深柴色的木罐子。鐘聲心裡一動,憑直覺,鐘聲就想到那個罐子裡裝的一定是自己的一元氣功,便丟開身邊的喇嘛,直向那個白胖喇嘛撲去。
那個白胖喇嘛看見鐘聲向他撲去,立刻大叫起來。鐘聲身邊的喇嘛不顧一切阻止鐘聲,有兩個喇嘛一下子將鐘聲抱著,沒容鐘聲反映過來,他就給幾十個喇嘛壓在地上了。鐘聲大急,再也不和這些喇嘛客氣,全力施出神龍吸水六絕,狂吸這些喇嘛的功力。
鐘聲早就知道神龍吸水六絕不能亂施,吸多了外來的功力自己是不是能夠控制,後果如何,實在難料,所以鐘聲自從悟解了神龍吸水六絕還沒有施展過,今天突然失去一元氣功,驚得鐘聲心中六神無主,為了找回自己的一元氣功,他才不顧一切地施展出來。也合該這些吐番喇嘛倒黴,什麼人不惹,偏要惹鐘聲,讓鐘聲這一搞,吐番武林幾十年都沒有辦法恢復元氣。
鐘聲狂吸一陣那些壓著他的喇嘛的功力,終於讓那些喇嘛怕了,沒有人再敢撲上去壓鐘聲,但就是這樣,撲上去的人已有五六十個吐番喇嘛,而且都是吐番喇嘛中的一時之選,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甲子的功力。鐘聲的神龍吸水心法就是再高明,一時之間已受不了這突然增加的、外來的幾十甲子功力,還沒有等他吸收完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他就感覺有些受不了,慌急之下,趕快以一元氣功心法調息,想將這些功力收為己用。一時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辦到,那幾十甲子的功力就開始作怪,在鐘聲體內狂衝亂闖,將鐘聲搞得再沒有勇氣吸收那些喇嘛的功力,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就全力發動一元氣功,調勻體內奔騰的內力。
那些吐番喇嘛也是給鐘聲的邪功異術嚇怕了,再沒有人敢接近鐘聲為底的那一堆人,一個個站得遠遠的看著那一堆呻吟的喇嘛,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解救,否則只要有一個喇嘛大膽一些,上前拉一拉其中一個喇嘛,就會發現鐘聲已經停止了吸人的功力,再把那些失去功力的喇嘛拉開,鐘聲調息還沒有完成,後果就嚴重了。不過,這個空當的時間也不長,鐘聲的三個女人已在全力趕來,她們趕到了,這些吐番喇嘛就是再想傷害鐘聲已不可能了。
詩敏三女也確實在鐘聲出事半個時辰以後就趕到了,只是沒有想到鐘聲給壓在那些吐番喇嘛的身下,還向那些吐番喇嘛打聽鐘聲。這一打聽就打聽出了問題,剩下的吐番喇嘛雖然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懂詩敏三個女人的話,只看一眼她們的漢人裝束,她們就有罪,她們就該死。所以,詩敏三女還沒有回過神來,那些吐番喇嘛就開始向三女攻擊,出手就是拼命的招數,讓三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女人差一點給這些吐番喇嘛佔了便宜,還算她們修習武功有些成就,心也不是菩薩,出手不留情,頓時殺得這些吐番喇嘛不知今天遇到了哪一路神仙鬼怪,剛才制著了一個吸血魔鬼,又來了三個女羅剎。這些吐番喇嘛也不是不要命,先前只是痛失師友,氣憤之下才向詩敏三女攻擊,還以為可以吃下三個女人,好稍解心中氣憤,沒有想到又碰在詩敏三個女人的鐵板上,他們就沒有勇氣再向詩敏三個女人發動攻擊了,也不知道是誰發一聲喊,那些吐番喇嘛就逃了一個乾乾淨淨。
詩敏三女沒有去追殺那些吐番喇嘛,相互打量,一個個本來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這時候全都成了血人,再已沒有一點美人的影子了。
“鳳、鳳舞妹子,你看這是怎麼回事?”詩敏經過這一路追下來,她是真的服了唐鳳舞,這時候她就只有向唐鳳舞要主意了。
唐鳳舞掃了一眼身邊那一堆吐番喇嘛,苦笑著說:“一定是聲郎在這裡搞出什麼事來,讓我們碰上了,這些東西想在我們身上出氣,這才莫名其妙地向我們亂殺一氣。”
“妹子,千里呢,你說千里在哪裡?”巴音格可不管這些喇嘛,她只關心她的男人。
唐鳳舞也答不上來,但她又不想讓巴音格失望,四下看了看,這才將目光定在那一堆吐番喇嘛身上,覺得這個寺廟裡要說有什麼地方值得好好看一看,大概就是這一堆吐番喇嘛了。看他們的樣子,下面的人已經給上面的人壓死了,上面的人就是沒有死,看他們手軟腳軟的樣子,不用說就是給人吸去了功力,而不是生來就是這一付鬼樣子。那麼,這個吸去這些吐番喇嘛功力的人又是誰呢?誰有這個本事,吸收了這麼多吐番喇嘛的功力而又沒有事?
“對了,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就是聲郎吸收了的!”唐鳳舞突發奇語,有些大叫大嚷起來。
“妹子,你說鍾郎會吸收功力,我怎麼沒有聽他說過,也沒有看他使用過?”詩敏立即不相信唐鳳舞的話。
“這事與兩位姐姐無關,所以他沒有給兩位姐姐說過。我本身會一種吸人功力的功夫,聲郎看出來了,他覺得我的心法不對,叫我不要練,否則對我沒有好處,他就給我說起他會的神龍吸水六絕。對了,巴音格姐姐,他不是在你們呼倫部落使用過嗎?”
“使用過什麼,吸什麼功力?”巴音格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唐鳳舞想了想,想起鐘聲當日向自己說的事,就笑著說:“聲郎當日不是在你那裡吸食過一頭羊嗎,他是不是把那一頭羊給吸得只剩一張皮了?”
巴音格立即想起初見丈夫時的情景,臉上不由浮現十分甜蜜,點了點頭說:“千里是吃過一隻羊,就這樣咬著羊的喉頭吸,就把那頭羊吸得只剩一張皮了。”
“這就是了。這裡的事一定是他弄出來的,但我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真是他,太可怕了!他去了哪裡?”詩敏聽了唐鳳舞和巴音格的話,她就是不相信已不成了。
“我覺得他還沒有離開這裡。”唐鳳舞想了想,掃了詩敏和巴音格一眼說:“他給我說過神龍吸水六絕就是再厲害,他也不會使用,因為他不知道吸收別人的功力多了會怎麼樣,現在他使出來了,恐怕正象他說的一樣,他已有些控制不了他自己了。”
“你說他有事?我們要快一些找到他,幫助他。”詩敏又急起來,也不再怕鐘聲了。
“是呀,妹子,我們要快一些找到千里,不能讓他再吸別人的功力了。”
“我也想找到他,就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我們就快一點找他。”詩敏說著就想行動起來。
“詩敏姐姐,你別忙。我們就是要找他,也要想一想他去了什麼地方,你這樣毫無目的地找也不是辦法。”
“那你說我們去哪裡找他?”
“小妹已經看過了,我們就是想找他,恐怕也只有從這裡找起,因為我們來的時候那些喇嘛就圍在這裡,正在看著這一堆喇嘛,我相信他們決不只是看著這一堆喇嘛疊羅漢。”
“你是說他在下面?”詩敏一下子就明白了唐鳳舞的意思,看見這一堆幾十個人,要是處在下面,恐怕不給壓死,已要給閉死了,她就不由自己地恐懼起來,十分不信地說。
唐鳳舞好象已經好好看過這一堆吐番喇嘛了,也不管詩敏想什麼,直接了當地說:“這一堆喇嘛這樣堆著有些不合常理,說是有人丟來這樣的又好象不會這樣都撲著,一定有一個仰著的,這一堆喇嘛沒有一個仰著的,說明他們不是給人丟來堆在一起的。據我看,他們好象是自己撲上去的。為什麼撲,也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撲一個人。至於他們在撲人的過程中怎麼失去了功力,這就只有聲郎的神龍吸水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到,別人就是想做,恐怕也做不到,天下武林的高人雖然多,就象世外五聖人,恐怕也做不到。”
“你、你這樣說,就是說鍾郎一定在下面了。為什麼不早說?快一點,我們幫他把這些死禿驢丟開。”詩敏立即動手抓那些吐番喇嘛,抓起一個就丟出去,摔在地上,不死已活不順氣了。
“姐姐,你真相信我說的話?”唐鳳舞也不相信自己的推測,對詩敏相信她說的話不由有些好奇。
“你說得合理,就應該相信。快一點,別讓這些死禿驢壓壞了鍾郎。”
唐鳳舞聽詩敏這樣說,她還真的沒有話說。她也覺得自己的推測合理,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會給這一堆臭禿驢壓在下面。她看見詩敏和巴音格已經動手了,她也不好站在一邊涼快,立即上前幫助詩敏和巴音格搬那些吐番喇嘛的屍體。
這一搬立即搬出鐘聲,卻發現鐘聲身體給一圈氣牆包圍,那些壓著他的吐番喇嘛別說壓壞他,要是再不讓開,說不一定就要給他不斷向外膨脹的氣牆炸開,那時候很可能要把這些吐番喇嘛炸得屍骨無存。唐鳳舞見多識廣,雖然不清楚自己的丈夫什麼時候學會了道家罡氣功夫,現在看見了,她就驚呼一聲,不等詩敏和巴音格反映過來,就一手一個拉著兩女,迅速跳開。詩敏和巴音格自然看出了鐘聲的異樣,正感覺奇怪,唐鳳舞就將她們拉開了。
“妹子,鍾郎怎麼了?”
“他沒有事,正在調息。他身邊佈滿了道家罡氣,我們要是去觸及他的罡氣,說不一定他就會反擊,那時候我們就倒黴了,所以我把兩位姐姐拉開了。”
“阿彌陀佛,千里沒有事,菩薩保佑。”巴音格雙手合十說。
“姐姐,聲郎不是菩薩保佑,他是憑自己的本事才沒有給這些臭禿驢壓死。”唐鳳舞見丈夫沒有事,她的心情輕鬆多了,聽了巴音格的話就想笑。
“妹子,菩薩是不會騙人的,前天我才向菩薩許了願,只要千里沒有事,我從此以後就不殺人了。”
“你剛才還象是一個女屠夫呢,你還說你沒有殺人。”
“這——我以後不殺人了。”巴音格想一想就覺得唐鳳舞說得不無道理,卻不敢不相信菩薩。
“姐姐就是不想殺人,別人想殺你,你又怎麼辦,是不是伸著脖子給別人殺?”唐鳳舞又笑趣巴音格說。
“妹子不要和巴音格妹子說閒話了,我們就這樣看著鍾郎在這裡坐關嗎,我看他的情況並不好,我們是不是想辦法幫他一下?”
“詩敏姐姐怎麼幫他?”唐鳳舞不以為意地問,又不等詩敏回答,她已接著說:“聲郎是吸收的功力多了,正在全力化解那些功力,不讓那些功力作怪,我們要是出手幫他,他不僅要吸去我們的功力,對他更是有害無益,所以我們現在不要動他,讓他自己化解他吸收的功力,這就是最大的幫他,否則就是火上澆油,對他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但是這裡十分危險。”
“姐姐,我們難道還怕這些吐番僧人嗎?”
“你想把他們全殺了?”詩敏一聽就感覺出了唐鳳舞的危險,臉上不由有些變色。
“他們最好不要來惹我們,否則我就真的將這些喇嘛全殺了。”唐鳳舞十分認真地說:“要不是他們,聲郎在那座雪山懸崖下面坐關,哪裡會有這些事,更不會落得現在生死兩難,想恢復他一身功力,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更主要的,我看聲郎還出了一點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等他醒了,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姐姐你說,我就是殺了這裡的喇嘛,我做得過分嗎?”
“鍾郎好象是出了些事,就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所以我問你我們是不是想辦法幫助他。”
“正因為現在不清楚他出了什麼事,我們就不要亂動他,等他醒了,問清楚了,我們再想辦法幫助他。”
“好吧!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詩敏聽唐鳳舞這樣說,她還真沒有反駁的理由,只有聽唐鳳舞的了。
巴音格又不樂意了,叫著唐鳳舞說:“妹子,你不要騙我,你是不是有好的辦法幫助千里?”
唐鳳舞聽了巴音格的話就不由想笑,抱著巴音格說:“姐姐,我們做姐妹都兩年了,我就是有時候說話騙你,你看我什麼時候在聲郎的事情上騙過你。說真話,我就是沒有辦法,又怕你找我要辦法,這才和你說笑,免得你給我說這話,不想你還是給詩敏姐姐的話引動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不管你,總之你要好好想一想辦法,不能讓千里出一點事。”
“好,好,妹妹我想辦法。”唐鳳舞對巴音格一向大肚,不象跟詩敏總是玩心眼兒,巴音格跟她這樣說了,她就不好駁回巴音格的話了。
詩敏為此有些不高興,立即不悅地說:“你不是說沒有辦法嗎?”
“巴音格姐姐要我想辦法,我就是再沒有辦法,我也得給她想出一個辦法來,不然她就要生我的氣了。”唐鳳舞不以為意地說,同時向一邊走去,邊走邊輕敲自己的頭,還沒有敲幾下,她就急忙轉身說:“有了,我們拿一個人進去找一個會說漢話的喇嘛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詩敏不以為意地說:“我看不用我們去,只要我們有攻擊他們的意思,他們就會傾全力對付我們。”
“是這樣還是我自己去,你們兩個姐姐好好看著聲郎,不要讓人接近他。”
“還是我去吧,我會一些天竺語。”詩敏想了想說。
唐鳳舞本來就想要詩敏去,只是剛才說話讓她有些生氣,不好和她說,這才這樣說,現在詩敏自己願意去了,唐鳳舞當然是求之不得,急忙點了點頭說:“姐姐去也成,但要小心一點,我看這座寺廟不同中土的寺廟,可能有些佈置,你千萬小心,不要失陷在裡面。”
“我不進去又如何找一個人說話呢?”
“姐姐會天竺話,就在外面用天竺話說明想找一個人問一問就行了,我相信會有人出來會姐姐,至於他說的是不是真話,那就要姐姐回來我們一同斟別了。”
詩敏聽唐鳳舞說得有理,而且說到了她能想到的一切,她就不由在心裡暗服唐鳳舞,覺得自己這一生和這個女人一起嫁一個男人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說是好事,自己可以少費許多心力;說是壞事,這個女人要是想害自己,也許有一天她就是把自己害了,自己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唐鳳舞不知道詩敏心裡想的事,看詩敏走了,這才走近巴音格說:“姐姐,你看姓杜的是不是遇到事了,她騎烏雲蓋雪,應該早就來了,為什麼還沒有來?”
“杜姐姐應該不會有事,她從千里那裡學了不少絕學,就是功力不如我們,她已可以自保了。”
“姐姐也看出她和聲郎有關係了?”
“我又不笨,我自然看出來了。但我看她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就沒有問她,免得她心裡不高興。”
“她可不管我們高不高興。”
“千里一年沒有我們跟他在一起,他有杜姐姐跟他也好嘛。”
“姐,你是真大方還是假大方,你就這樣容下她了?”唐鳳舞生氣地說。
巴音格拍了拍唐鳳舞的香肩微笑著說:“你說怎麼辦,是教訓一下千里還是杜姐姐?”
“總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看就是這樣算了才是正理。杜姐姐可能另有想法,不想把這件事說給我們聽,我們也不要多事,讓他們去好了。”
“這一個可是我們的男人,不是姓杜的男人。”
“千里是一個自由的男人,我們要是管緊了他,說不一定他有一天在我們睡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一去不回頭了。”
“我們不會找他嗎,他還能把我們丟開?”
“妹子,你覺不覺得我們對千里學的武學瞭解得太少了?”
“姐,你真是一個大智若愚的人!”唐鳳舞聽了巴音格的話,不由抱著巴音格,誠心誠意地說。
“你看,你又來了。我們自己姐妹——聖劍!”巴音格一下子推開唐鳳舞,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變了。
唐鳳舞順著巴音格的視線望去,可不正看見兩個中年儒生馭空而來。在他們下面的草原上正有一匹黑色大馬狂奔,馬背上一個白衣騎手,他好象沒有發現天上的人,正策馬向這裡奔來。
“姓杜的該死!也不長一雙眼睛,就這樣把聖劍和天劍給引來了。”
“這也不能怪她,我們的修為與聖劍想差太遠了。你還是快想一想辦法,我們如何對付聖劍,不要讓他向千里下手。”
“沒有辦法,只望他自高身價,不向一個正在運功調息的人下手。”
“但我們不能相信他。”
“這是自然。必要時我們合力與他鬥一鬥馭劍術,上一次我們合力施展馭劍術,我已經有些心得了,這一次希望正用得上。”
“好,我們姐妹就鬥一鬥聖劍,看一看他到底有什麼了不起。”
“我們不是看一看他的修為,而是為了保護聲郎。”
“我知道。我們迎上去。”
唐鳳舞沒有意見,立即跟巴音格迎上聖劍門長老和聖劍門門主。杜玉煙趕到,看見唐鳳舞和巴音格迎上來,還以為是迎接她,正想跳下馬與兩女說話,她就發現兩女迎上來並不象她想的一樣與她打招呼。杜玉煙心裡一動,立即回身檢視,就看見聖劍門長老聖劍和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杜玉煙將馬一勒,立即轉身面對聖劍門長老和聖劍門門主,迫使聖劍門長老和門主降下來,在杜玉煙面前十丈外落腳。
“老前輩一向光明磊落,沒有想到也會做出這種跟蹤人的事情。不過,我也不奇怪,聖劍門弟子連用火藥炸人都做得出來,作為聖劍門的長老跟蹤我一個武功修為低弱的女人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哼,女娃兒,你最好給老夫說話客氣一點,老夫就算跟蹤你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至少老夫還沒有做出胡亂殺人的舉動,而姓鐘的小子已經殺了一地的吐番僧人在這裡了。”
“閣下也許看錯了,那些吐番喇嘛不是給小女子丈夫殺死的,是給我們姐妹殺死的。閣下要是想找一個向我們姐妹動手的理由,這一次就給閣下找到了,象為民除害,申張正義等等就是最好的說詞,以後別人說起來,也要好聽一些。”唐鳳舞和巴音格及時趕到,接過聖劍門長老聖劍的話。
“女娃兒,你還真有點自知之明,在這化外之地,你們做出這種大屠殺的事情,你讓老夫不要管,老夫也做不到了。”
“姐姐,你看小妹我是不是說對了?聖劍門就是武林中的正大門派,象我們做的事,要是給聖劍門的大俠小蝦看見了,他們一定要管。這不是,聖劍門長老看見這一地的吐番惡僧的屍體,同類相憐,這不是就說得明明白白要我們為這些吐番惡僧抵命了。”
“妹子,這些惡僧個個該死,怎麼聖劍門的長老會為這些吐番惡僧出頭,他們是一夥的嗎?”巴音格自然一聽就明白唐鳳舞的意思,先拖一拖時間,看丈夫是不是可以及時清醒過來。
“看來不是一夥的,中土堂堂聖劍門怎麼會與這吐番惡僧一夥,不過有一句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又說同惡相濟’,一定不是說一說就算了,現在我們看見的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哼,女娃兒,老夫給你們面子,你們千萬不要自己不給你們面子,自己不尊重你們自己。”
“啊,原來閣下是給我們面子,不是想落井下石,看來我們真是會錯了聖劍門長老的意思了。”
“看來老夫一片好意是白費了。也好,老夫也不想多事了。上一次本門門主與姓杜的女娃兒一較所學,本門門主輸了,本門已經尊照前約放了中土武林七派的長老,今天老夫向姓鐘的娃兒跳戰,要是老夫敗了,我聖劍門就退出中土,回我聖島去,門下弟子永遠不踏上中土大陸一步;要是老夫勝了,就要姓鐘的娃兒從此不要管中土武林的事,更不要管我聖劍門的事。”
唐鳳舞聽了聖劍門長老的話,心裡苦笑不也,暗中不知道把聖劍門長老罵了多少遍,卻沒有話答覆聖劍門長老。以聖劍門長老的身份,他主動提出約戰鐘聲,已經給了鐘聲最大的面子,鐘聲此戰不管是勝是負,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已經不容任何人懷疑了,要是勝了,那就更是一步蹬天,成為武林聖人。但是,聖劍門長老這時候提出挑戰,也說明這個人十分詭詐,為人陰狠,又想豎立仁俠牌子,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豎貞潔牌坊,不用說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也難怪聖劍門有一統武林之舉。“
唐鳳舞恨是恨不得咬聖劍門長老一口,卻不能不代鐘聲答應,先冷笑一聲說:“聖劍門就是聖劍門,真是讓我一個女人大開眼界了!好吧,小女子代我丈夫答應,明天此時些地,我丈夫與聖劍門長老聖劍一較所學,要是敗了,我丈夫就不管中土武林的事了;要是勝了,也希望聖劍門退回聖島去,永遠不準有任何弟子踏上大陸,否則廢了武功,丟下海去和他們的王八兄弟做伴。”
“老夫說的是今天。”
“閣下已經看見了,如果閣下想和一個不能動的人動手,閣下就請便。”
“不行。妹子,你是怎麼了,千里還沒有清醒呀,怎麼和這個老傢伙動手?這不行。”巴音格立刻強烈反對。
“姐,現在不是我們說了算,現在人家是挑戰的一方,人家說什麼時間比武,人家就必須什麼時間比武,這是道理。”
“我沒有聽說過這個道理,就是我和北神比武,我還不是答應他一年以後比武,他也沒有說不答應。”
“這就是北神的高明之處了,也是北神作為世外五聖的風骨。”
“哼,女娃兒不用說了,老夫答應明天此時此刻與姓鐘的娃兒比武。”聖劍門長老給唐鳳舞這樣擠兌,他就是想現在攻擊鐘聲已不好意思了,何況這三個女人和那一個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的女人也不好對付,要是一下子不能收拾她們,讓她們把這事說出去,聖劍門就算是一統武林,已在武林中沒有面子了,那時候聖劍門的事一定比現在多多了。
唐鳳舞沒有理會聖劍門長老和聖劍門門主,直看著他們消失在草原的盡頭,這才收回目光,掃向杜玉煙:“杜姐姐,你沒有事吧?”
“我沒有事,烏雲蓋雪不大聽話,耽誤了一些時間。”杜玉煙臉上有些慚愧地說。
“這匹烏雲蓋雪是聲郎在巴音格姐姐她們呼倫族收伏的,是有些認人,你以後和它熟悉了就好了。”唐鳳舞走近烏雲蓋雪,撫摸著烏雲蓋雪的頭笑說:“你也是搗蛋,好好的趕來就沒有這一場事了,現在引來了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我們的結局怎麼樣就難說了,要是一個不好,你也別想好過,以後再沒有人對你好了,我看你又怎麼過。”
“妹子。”巴音格對唐鳳舞的話有些不滿,掃了杜玉煙一眼說:“我們回去看一看千里,看他是不是明天好得了。”
“鍾兄弟他怎麼了?”杜玉煙自然聽得出唐鳳舞借題發揮,她卻不敢介面,聽巴音格這樣說,她就不由有些急了。
“也沒有什麼,就是吸收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多了一些,一時控制不好,正在運功調息。”
“你——你們沒有給他服一些紅菇?”
“什麼,紅菇?對呀,我們把這事給忘了!快,我們回去看一看他是不是可以服用。”唐鳳舞給杜玉煙一提醒,這才想起杜玉煙說過的話,自己以前只想著把紅菇當成那種藥用,忘了紅菇還有更大的用途。
三女帶著烏雲蓋雪回到鐘聲身邊,看見鐘聲身邊的罡氣已經收了,就不管鐘聲服下紅菇是不是對他有所幫助,立即由巴音格將紅菇在嘴裡嚼濫,嘴對嘴地給鐘聲渡進肚子裡去。鐘聲好象感覺到巴音格不是對他不利的人,睜開眼睛注視巴音格一眼,沒有反對巴音格,將巴音格嘴裡的紅菇吞下去。巴音格、唐鳳舞和杜玉煙看見鐘聲醒了,大為放心,也不和鐘聲說話,又叫鐘聲調息,其它事情都等調息好了再說。
詩敏不久就回來了,還真讓她問清楚了一些事。詩敏把她打聽到的事情說給三女聽了,唐鳳舞就笑說:“原來他是為了他的一元氣功,我還以為他為了什麼呢,發這麼大的火,害了這麼多的喇嘛。這些喇嘛也是該死,竟然聽南佛的話向他動手,也太不自量力了!南佛都逃了,他們還要充老大,不是自己找死,就是嫌命長,活得不耐煩了。對了,那個天宗活佛去了哪裡,我們恐怕要跟他去一趟天竺了?”
“你既然猜到他去了天竺,你還問我。你既然猜到了,你又怎麼幫助鍾郎把他的一元氣功找回來,我看鐘郎不找回他的一元氣功,他一定不會罷休?”
“這還是下一步的事,當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對付聖劍門長老聖劍。聲郎失了一元氣功,他還是不是聖劍門長老聖劍的對手,這才是我們要想的事情。”
“聖劍真的追來了?”詩敏大吃一驚地問。
唐鳳舞又把聖劍約斗的話說一遍給詩敏聽,詩敏就不由大罵起來了。巴音格苦笑著說:“詩敏姐姐,你罵也沒有用,我們還是想一想辦法對付聖劍那個老無恥吧。”
杜玉煙接過話去說:“鍾兄弟既然吸收了這幾十個吐番喇嘛的功力,我覺得對付聖劍沒有多大的問題,要是再不夠,等他調息好了,我們再把我們的功力給他,我想他就一定可以打敗聖劍了。”
“杜姐姐真是一汪情深,有你這樣對他,我看聲郎就是死了,他已該笑得從墳墓裡跳起來,不想死了。”
“鳳舞妹子,現在不是說這些笑話的時候。你們看杜姐姐的話是不是可行?”詩敏阻止唐鳳舞再說下去。
“行是行,就不知道是不是與這吐番的內功相沖,要是相沖,我們給他的內功就不是幫助他,而是害他了。他失去一元氣功,可能還沒有吸收過別的人的內功,所吸就是這吐番喇嘛的功力,所以他就是一次吸得多了,也沒有多大的害處,他才能在剛才清醒過來。”
“妹子這話說得有理,但我們要是不能幫助鍾郎,他是不是真的有功力對付聖劍呢?他的修為本來就不及聖劍,現在給天宗那個禿驢害得失了一元氣功,對付聖劍更難說勝了。”
“詩敏姐姐,這一點我道不是很耽心,我相信他一定還修習有我們不知道——對了,是先天真氣!是不是杜姐姐?”唐鳳舞想起杜玉煙前些時候在華陰城說的話,不由又驚又喜地問。
杜玉煙聽了唐鳳舞的話,也不由高興起來說:“是,一定是的。鍾兄弟給我說過,就是那天我們剛才趕到四姑娘山那座雪峰上的時候。鍾兄弟給青城派長老玉明一句話提醒,悟解了先天真氣,當時就坐了一陣,這大半年下來,他一定有不小的成績了,否則他失去了一元氣功,一定沒有能力對付這些吐番喇嘛,現在他把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吸了這麼多,更說明他的先天真氣有了長足的進步了。”
“正是這樣。好、好,我們不用怕聖劍門那個老無恥了!”
“妹子,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一些,等千里清醒過來再問一問他。”
“這是自然了,我們可不想做小寡婦。”
鐘聲天黑時醒來,立即給唐鳳舞、詩敏和巴音格問個沒完,他本想問一問三女的情況,看三女沒有讓他說話的意思,他就不想問三女了,決定先回答三女的問題,再問她們,沒有想到詩敏三女還真說出一些事情來,讓鐘聲也不能不聽她們的話,等到三女想輸功給他了,他就不能不說話了。
“好了,你們的意思我已經清楚了。我不怕聖劍,你們不用輸功給我。正象鳳舞說的,我現在身上只有那些喇嘛的功力,雖然不純,總是出自一脈,我還能夠控制,要是你們把你們的功力輸給我,我就不好控制我的功力了,與聖劍這樣的高手對陣,功力不純可不是一件好事。現在你們不要吵我,讓我好好想一想,準備一下明天與聖劍比武。你們也好好調息一下,明天一戰下來,也許有些事情要你們做。再是我的功力給這裡的喇嘛收去了——你們說是天宗活佛,不管他是什麼宗活佛,我都要收回來,等這裡的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去追我的功力。就詩敏去打聽來的訊息判斷,我看他去天竺的可能性很大,我可能要追到天竺去,那就不免要直接面對南佛。南佛這個老傢伙功力不弱,半年前我在四姑娘山碰上他,他的功力就比我高兩三層,大意之下敗給了我,他一定不會甘心,這半年下來,他的功力一定又增加不少了。他還有一種提純功力的辦法,這半年下來,他就是找不到合用的東西,他已該有些成績了,我就更不能輕視他。所以,你們好好調息一下,等明天的比武結束,你們就回中土去,不要想跟我去天竺冒險。我一個人去天竺,使用馭空術,來去也方便。”
“不行——”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你還是調息吧。我們準備一些吃的東西,吃過了,我們就好好調息,聽你的話,好了吧!”唐鳳舞打斷詩敏的話,搶著安撫鐘聲。
鐘聲聽了詩敏的話,自然不相信詩敏會聽唐鳳舞的話,但看詩敏聽唐鳳舞這樣說了就沒有再說話,他也不想計較,點了點頭說:“你們快一點,不要再耽誤時間,你們這一段時間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好了,你休息吧,別的事我們姐妹知道怎麼做。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姐妹沒有你,我們還不是過來了。”
鐘聲聽唐鳳舞這樣說,想一想自己還真的不用為三個女人耽心,她們一身的武功,自保有餘,又三個人在一起,遇事商量,應該沒有她們對付不了的事。
次日,聖劍門長老聖劍和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天剛才亮就出現在草原上,鐘聲、詩敏、巴音格、唐鳳舞和杜玉煙看見他們就迎上去,在這一片草原最低處相遇。鐘聲將四個女人留在身後三十丈外,一個人向聖劍門長老聖劍走去,聖劍看鐘聲沒有帶人上前,他也讓聖劍門門主留在三十丈外。
“閣下就是聖劍門長老聖劍老前輩?”
“老夫聖劍,老前輩就不用說了。你是武林中的後起俊傑,老夫看了你做的幾件事,真是讓老夫刮目相看,所以老夫此次找到你,就想與你一較所學,看你是不是真象傳說一樣學了點東西,結果不至讓老夫失望。”
“好說,在下一定不負閣下所望。別的話我們就不說了,今天既是閣下約在下,不知閣下想沒有想過我們之間如何一個相較法?”
“老夫已經有一個腹案,你要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可以提出來。”
“請講。”
“我們也不用分什麼內功、輕功、拳、劍、掌,總之什麼也不分,就以各自得意之作出手,打他一個痛痛快快。這是老夫多年的願望,一直沒有得到滿足,老夫希望今天能夠在你這個後起俊傑這裡得到滿足。”
鐘聲聽聖劍門長老聖劍這樣說,一時間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要做什麼,要是想跟自己拼命,作為世外五聖之一,與自己這個武林後起之秀拼了也太不值了,要說他是為了真正與自己好好比一下,這樣打下去恐怕終有一傷,這也太化不來了。鐘聲盯著聖劍,一時間猜不透聖劍的意思,沒有答話。
“怎麼了,你這個武林後起之秀不能滿足老夫這個要求嗎?在老夫的印象中,你已經是當今武林的一大人物了,比之東刀和北神有過之而不及,要是不敢與老夫一較,老夫就太失忘了;再是中土武林的歸屬問題,你不想與老夫一較,你就不要希望我聖劍門不戰而退,你大概不好在悟戒老禿的墳墓前交待,所以老夫提出的要求,你是無論如何也要滿足老夫。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鐘聲聽了這話,心裡真想笑,暗想:“你也太小看我姓鐘的了,先不說結果如何,只你這識人不明,我姓鐘的相信,你就有敗無勝了。也好,你既然這樣看我,我姓鐘的也不和你多說,你既然想和我好好打一架,我姓鐘的也不怕你,我們就來好好打一架,也好讓我對我的武學有一個認識。真正說起來,要找你這樣一個高手好好打一架也不容易,你既然自己找上我,我姓鐘的就滿足你的要求。”鐘聲也不多說,笑了笑說:“既然閣下想好好打一架,我們就好好打一架,也不設什麼規定,直到打到我們雙方都不想打了,我們就住手。”
聖劍門長老聽了鐘聲的話,他又盯著鐘聲不知說什麼話好了,不過話是他說出口的,他心裡已早有準備,只是沒有想到鐘聲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就這樣答應下來,這就讓他對鐘聲的修為更加看不準了。就他的認識,昨天鐘聲一定出了不小的事,今天自己這樣說,也是基於這一點,想以自己最佳的狀態擊敗他,沒有想到這小子一點也不怕,這就說明這小子昨天一定不是出事了,也許還佔了便宜,今天才有膽子一口答應下來。聖劍門長老聖劍看不透鐘聲,卻也不好讓鐘聲看出他的遲疑,立即回答:“你既然答應了,我們這就開始。不過,在我們開始以前,老夫還是要問一下,你昨天好象出了一點事,今天是不是要調息一下?”
鐘聲一聽這話,他就明白了聖劍今天提出這個比武方法的原因了,心裡對聖劍的看法更加不堪,臉上表現出來,語氣平淡地說:“不必了,我姓鐘的應該還應付得下來。”
“也好,是這樣老夫就出手了。”
聖劍說出手,他卻沒有出手,先一步升空,再從空中向下壓,手中雖然持著一把劍,卻使的全是功力,不用說,他第一招就想試一試鐘聲的功力。鐘聲看出了聖劍的用心,也不升空,使出絕刀三劈最後一式開天劈地,以十成功力向聖劍劈去。聖劍本來就想試一試鐘聲的功力,看見鐘聲以一種十分古樸的刀法劈來,他也沒有想退,也使出他聖劍門碧海五式劍法中的較力之學浪卷如山,直向鐘聲撲擊。
兩人出手第一招就全力相拼,武林決鬥中真還少見,更不要說出現在他們這一級的高手身上了。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聖劍知道鐘聲昨天出了一點事,相信鐘聲的功力修為無論有多麼深厚,一定受到一些影響,為了不和鐘聲多事糾纏,聖劍就想在第一招上讓鐘聲受創,即使鐘聲沒有受創,也讓鐘聲心裡有一個印象,下面就容易對付鐘聲了。
兩人一個是有心為之,一個是不甘示弱,這出手第一招就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搞得風雲變色,聲震草原,一時三刻也沒有讓人恢復過來。兩個拼鬥的人好象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一退之後就又拼起來,只是沒有再作這種全力抵牛的拼鬥,跳上半空,攪在一起了。
地上的詩敏、巴音格、唐鳳舞和杜玉煙給兩個拼鬥的人第一招震得倒了一地,等她們爬起來,那兩個拼鬥的人已經飛上天去了,唐鳳舞就不由罵起來:“該死的老東西,真的不想要命了,第一招就想討好,門都沒有。”
“他就是想試一試鍾兄弟的功力,看鐘兄弟昨天是不是真的受了傷。”
“妹子,先別說那個老無恥,先說一說鍾郎是不是可以應付。”
“我看要差一些,不過這個老無恥現在上天與聲郎相鬥,他想討便宜也不容易,再打下去,聲郎的功力恢復一點,就不用怕他了。”
唐鳳舞眼力不差,所以一眼就看出了鐘聲的苦處,吐番喇嘛的功力雖然高,總不是他自己苦修得來的一元氣功,這樣硬拼下去,一個掌握不好,也許就要敗在聖劍門長老的手裡。
“要是聖劍那個老無恥又下來與鍾兄弟相鬥呢?”杜玉煙沒有多想一想,立刻把她心裡的耽心說出來了。
“聲郎也可以應付,就怕聲郎硬要與聖劍老無恥拼功力修為。”
唐鳳舞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詩敏、巴音格就再沒有問題了,正想鐘聲不要真的象唐鳳舞說的一樣,聖劍就一閃落下來,向跟蹤而來的鐘聲猛劈一劍,似有阻止鐘聲跟著下來之意,也有激鐘聲與他拼功力修為的意思。
“他、他真的要跟鍾郎拼功力了!”詩敏一下子就明白了聖劍的意思,有些恐懼地叫起來,同時向兩人拼鬥的地方跑去。
“姐姐,你做什麼?”唐鳳舞衝上前去,一把就把詩敏拉著了。
“我——我去幫助鍾郎。”詩敏給唐鳳舞一拉就清醒過來,盯了唐鳳舞一眼說出自己的意思。
“我也想去幫助聲郎,但我們過去不是幫他,是害他。”
“妹子,你快想一想辦法,我們不能讓千里與那個老無恥拼功力。”巴音格也心急如焚地說。
“我們先別慌,看一看再說,聲郎就是敗了,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唐鳳舞看詩敏和巴音格慌了神,她就不敢跟她們一樣六神無主了,掃了杜玉煙一眼,這才大聲制止詩敏和巴音格。
“鳳舞妹子沒有說錯,我們先看一看再說。鍾兄弟修成了先天真氣,聖劍就是想打敗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的先天真氣真的有用嗎?”詩敏還是極不放心地說。
“姐姐,你相信他會修習沒有用的絕學嗎?”
詩敏和巴音格聽了唐鳳舞和杜玉煙的話,這才安靜一些,定下心來繼續觀看不遠處兩個武林中的絕世高手拼命。
聖劍確實象唐鳳舞想的一樣,一招硬拼之後,他就感覺到鐘聲的功力就是比他弱一些,也弱不了多少,要是硬拼下去,鐘聲一定可以以他的年青力壯獲勝,聖劍就不想與鐘聲硬拼了。聖劍本能地一飛沖天,想在天上與鐘聲比一比招式和馭空神技,相信鐘聲就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習武,功力修為可以因為掌握了修習之祕飛速進步,招式就必須經年累月地不斷練習,不斷積累,鐘聲再怎麼說也年青了一些,所見所聞一定不及他,他在招式上就一定可以壓倒鐘聲,最後取得這一場拼鬥的勝利。聖劍這樣想也不為不對,卻不知道鐘聲找到了一處山洞,山洞裡又正好有三十六根石筍武功,鐘聲又好好地將這三十六根石筍武功研究了一下,並創出了九大式。即使是這樣,要是在鐘聲沒有修習先天真氣以前,鐘聲學了這九大式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他使不出來,或者說使不出這九大式的威力,鐘聲學了也是白學,最多幫他在危機時救一救急,現在就不同了,鐘聲的先天真氣修習已經有了一些成績,就是不能幫助他使出那九大式,已使鐘聲在使出九大式時感覺好過多了,不再象以前一樣,稍微使得好一些,自己先就受不了。所以,聖劍一飛上天,與鐘聲過了幾招,他就不由暗自叫苦,心裡不知道把鐘聲罵了多少遍,還是沒有能力抵擋鐘聲狂風瀑雨似的攻擊。更讓聖劍沒有想到的是鐘聲不但招式讓聖劍沒法應付,馭空之術也不是他的馭空之術可以比的,鐘聲的馭空之術就是一條魚在水裡遊,一個人在空中就象魚兒遊在水裡,而聖劍的馭空術就算是高明的了,最多也不過是一個人在水裡遊,想在水裡對付一條魚,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聖劍很快就明白他在空中更加討不了便宜,權衡之下,聖劍還是覺得在地上與鐘聲拼修為的勝算要大一些,如果掌握得好,他就有極大的可能打敗鐘聲,而他自己還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即使有問題,聖劍相信他的問題也不會有鐘聲大。
聖劍打好主意,還怕鐘聲不肯與他再回到地面上去,當他落地之時,還全力發出一招,以進為退,想誘使鐘聲跟著他下地。鐘聲沒有讓聖劍門長老聖劍失望,一招硬拼後,鐘聲落在地上,手中長劍急演天地七絕第四式道心如鐵,站穩腳步,再向聖劍發起攻擊。聖劍已經不想與鐘聲拼招式,所以不接鐘聲的道心如鐵,直接使出碧海五式中的拼鬥內功招式碧海神罡,以無堅不摧之勢攻向鐘聲。鐘聲對這一招要麼硬接下來,要麼退開,讓聖劍跟蹤追擊,總要逼得鐘聲和他拼鬥內力。鐘聲自然不想退,他也只有施出儒林如流,與聖劍的碧海神罡硬拼。這一招拼下來,雙方差一點背過氣去,直退了五六步,留下一串腳印,這才勉強站定,第二招硬拼又開始了。
如此一來,這一片草原就受罪了,五六里方園的人畜無不給那一聲巨響震得跌倒地上,有的爬起來了,有的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而爬起來的,無不跌跌撞撞地向遠處逃去,唯恐逃得慢了,又給下一聲巨大的響聲驚破了膽。詩敏四個女人的修為已經不錯了,聽到這一聲巨響,也經受不起,一個個給震倒在地,半天沒有爬起來,更不要說象她們先前說的一樣,上去幫助鐘聲了。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也不比詩敏四個女人好多少,也許還比詩敏四個女人更慘,因為他看見詩敏四個女人向兩個激斗的人跑去,害怕詩敏四個女人向聖劍下手,所以他跑得距離兩個拼鬥的人近一些,給這一聲巨大的響聲也震得嚴重一些,也許還受了不輕的傷。
要是僅是這一聲巨大的響聲還罷了,從此以後,這巨大的響聲就不斷響起,並且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還讓人受不了,因此那些沒有來得及逃走的人畜無不給此後巨大的響聲嚇破了膽,哀叫一聲,再也沒有動一下了。詩敏四女和聖劍門門主也給震得兩耳發響,“嗡嗡”聲不絕,就象是有幾十幾百萬只野蜂光臨,一時間充滿了天空。
“我們快退。”唐鳳舞總是比詩敏、巴音格堅強一些,一倒下去,她就想到後面還會有這樣的巨響,爬起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