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玉女蒙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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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玉女蒙難
將今聽了程飛的話,立即覺得於己極為不利,正想提出相反的意見,程飛已打斷了將今的話,冷笑一聲說:“將兄要是不同意,我姓程的也沒有辦法,只要將兄有能力應付七派的人窮搜,我姓程的就答應將兄的要求。”
將今聽程飛這樣說,真還沒有話說,鐘聲要是真的給自己和程飛抓起來,又不讓兩派掌門人和長老知道,青城派和峨眉派一定會宣佈兩人為叛徒,將兩人逐出師門。那樣一來,別說自己和程飛有一個迫問鐘聲的地方,就是兩人想找一個藏身的地方都不可能了。而鐘聲給兩人抓起來,他是不是能夠告訴兩人武學祕密還不清楚,一個搞不好,結果就是一場空,那就要自己將自己置於極為不利的地步。
將今想到這些,不由自己地不嘆一口氣說:“程兄,我看貴派掌門的人辦法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好辦法是好辦法,但我相信一定不會有什麼結果,啞鍾一定不會把他的武學之祕告訴七大門派,最多告訴一些七大門派自己的武功不足,讓七大門派自己把自己的武學發掘出來。但是,將兄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我們七大門派,我青城派就不說了,你們峨眉派又有多少武學可以與啞鐘的武學相比,一套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就讓我們無能為力,別的就不用說了。”
“是啊!否則我也不會同意程兄採取這個下下之策。”
他們正在這裡為他們及將做的事左右為難,玉明道長就回來了。玉明道長掃了兩人一眼,遞給程飛一個綠色小玉瓶:“你們可以把藥下在他們的吃食裡,他們只要吃了,半個時辰之內就會起作用。”
程飛接過,看了看玉瓶,突然問玉明道人:“師叔,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樣做好?”
玉明道人冷哼一聲說:“這是你小子自己的事,不是老夫的事,但為了青城派,老夫這才給你這些藥。”
“弟子只是覺得這樣做下去還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哼,你沒有聽說過一種藥可以迷惑人的神智嗎?”
“師叔是說象聖劍門的天佛眼?”
“老夫什麼也沒有說。”玉明道人想了想,掃了一眼將今,這才說:“事後你們可以到老夫這個藥圃來看一看,也許有的藥合你們用。”
“多謝師叔!弟子明白了。”
“你們既然明白了,那就走吧,老夫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程飛和將今再不多說,立即與玉明道人告別。玉明道人望著程飛和將今下山去了,這才深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老夫身為青城派的弟子,也只能做這些了。女娃兒,你也不要怪老夫,你一身修為實在太讓老夫震驚了,本派要是獲得傳授,我青城一派就真的要凌駕萬派了。”
鐘聲和杜玉煙不知道程飛和將今隨後跟來了,要是他們知道程飛和將今來得如此之快,他們就該小心一點了。
他們飛上山頭,鐘聲立刻向杜玉煙說:“杜姐姐,你去懸崖邊上坐息,我要好好想一想。”
“你知道先天真氣的修習方法?”杜玉煙沒有去坐息,反而望著鐘聲,有些不相信地問。
她也聽人說過先天真氣是一種仙家修習法,武林各大門派,就是象青城、衡山這樣根深葉茂的道門,也從來沒有一個門派有人知道先天真氣的修習方法。青城派長老玉明道人雖然說得頭頭是道,杜玉煙可清楚他也是說一說,真讓他修習,他就無能為力,不過聽他說起來,他還真的對此有些研究,所以杜玉煙才多問他幾句。沒有想到鐘聲聽了玉明道人的話就信真了,上得山來就想修習,這就讓杜玉煙不能不問一問了。
鐘聲注視杜玉煙片刻,這才點了點頭說:“我是看見過修習先天真氣的方法,當時不懂,找不到修習路徑,聽了玉明長老的話,我覺得我已經抓著一些要點了,這就好好想一想,說不一定會有些收穫。”
“但我看玉明道長也只是說一說,他可不知道修習先天真氣的方法。”
“我看出來了。但他說的道理是正確的,我的眼睛也只有這樣才能治好。由此也讓我想到了我的眼睛失明的原因,以及我所修習的一些人體難以承受的武學,很可能是我眼睛失明的主要原因。”
“你是說你修習了霸道的武功?”
“說來也確實霸道,但這只是對自己來說的,對於搏鬥,那就不一定了。從玉明道長的話中我明白了一件事,任何武學,想傷人就必須先傷己。就象你學的仙姑採蓮,你要是沒有開啟玄關,一者你做不到仙姑採蓮的要求,就是想修習也修習不成功,再努力也是白費功夫;二者你要是強行修習,你就會給仙姑採蓮傷了肩井穴,因為仙姑採蓮的手法太快了,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仙姑採蓮要求的速度,你強行為之,必然傷到肩井穴。”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你想吧,我在懸崖邊坐息一下,這就去找一些吃的東西,我記得我們好象有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
“那就有勞姐姐了。”
“真是廢話!你叫我姐姐,又待我真象一個姐姐,這些事我要不給你做,那你要誰給你做,這裡又有誰給你做?”
鐘聲聽杜玉煙這樣說,不由笑了笑,就不再跟杜玉煙說話,閉上眼睛,暗自調息起來了。
杜玉煙沒有立即調息,盯著鐘聲,許久沒有移開目光,最後還深長地嘆一口氣,臉上浮現一片苦色,又使勁搖了搖頭,揮了揮手,好象要趕開什麼,這才自語似地說:“不準再這樣想了,我們姐弟關係已定,再想就是無恥了。”
杜玉煙真的不再盯著鐘聲,立刻閉上雙眼,轉過身去,面對懸崖坐下。
天快黑時,杜玉煙站起來,發現鐘聲臉上一片聖潔的表情,就象是一個初生的嬰兒,沒有一點人間七情六慾的痕跡。杜玉煙是一個道門弟子,內功又打開了玄關,見識已經不凡了,(web使用者請登陸www。16K.C‘N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使用者登陸wap.16K.C’N)看見鐘聲的表情,她就不由嚇了一跳,失聲說:“你真的想通了!”盯著鐘聲的臉,一時間再沒有想起將自己的視線移開。又過了許久,天已經快讓杜玉煙看不清楚鐘聲的臉了,杜玉煙才想起一件事,一下子跳起來,罵出聲來:“見鬼了,我把正事都給忘了,這又到哪裡去給兄弟找一些吃的東西呢?”
杜玉煙話是這樣說,她也沒有再耽誤時間,立即向山下跳去。沒有再去東邊,也沒有去北面,東面他們已經上下了兩次,沒有看見過一點可吃的東西;北面是他們來的方向,當時為了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找得很仔細,沒有吃的東西;南邊是懸崖,自然不可能去找吃的東西;只有西邊沒有去過,說不一定就有吃的東西,再是西邊是最緩的坡地,長了不少樹木,就是沒有野果,也該有一兩頭野物。
杜玉煙運氣不錯,剛才向山下走了不足兩三里,一眼就看見一樹的雪棗,雖然果子小了一些,吃起來十分香甜。杜玉煙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不想再去遠一些的地方找吃的,決定採一些雪棗回去,填一填肚子,混過一晚上,明天再說。杜玉煙忙了盞茶時間,採了一手巾雪棗,立即往回走。
鐘聲已經清醒過來,看見杜玉煙回來了,他就迎向杜玉煙,接過杜玉煙採回來的雪棗看了看,取一顆放在嘴裡,立刻笑著說:“姐姐,這東西你們姑娘吃還可以,我吃就太甜了。”
“你就將就一點,明天姐姐再給你找點好吃的。天已經黑了,我不想走得太遠,你又正在調息,所以我就回來了。”
“這就好,我只是說這東西我吃太甜了。處在這山頭上,姐姐能夠找回來這些雪棗已經不容易了,小弟還要不滿足,我就太讓姐姐失望了。”
“盡說好聽的。對了,你的先天真氣想得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些收穫了?”杜玉煙也從手巾中取了幾顆雪棗,一邊吃一邊問。
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不由有些不信地問:“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玉煙聽了,十分得意地笑說:“你別忘了我是道門弟子,雖然不懂得修習什麼先天真氣,看我還會看,你剛才臉上一付聖潔的表情,就象是初生嬰兒一樣,可不就是入道的最好表徵。”
“姐姐真不愧為道門弟子,先前我要是聽了你這話,我也不花半天時間了。你說得不錯,要修先天真氣,首要的就是要放開心胸,讓心裡不存一點凡塵慾念,才能體會到自己體內的先天潛力。”
“這樣說來你真的摸到一些門徑了?”杜玉煙又不相信了。
鐘聲對杜玉煙的表現本來不理解,想一想才明白,不由笑著說:“我還以為姐姐明白,原來姐姐只是根據道門理論推測出來的,不過姐姐也沒有說錯,這又說明姐姐深具慧根,將來必定是道門中人。”
杜玉煙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高興,嘴裡就生氣地說:“你姐姐還沒有找到姐夫,你就說你姐姐是道門中人,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怕你姐姐嫁給人家了?”
鐘聲聽了這話,自己也不由覺得對不起杜玉煙,立刻笑著說:“姐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對道門經典領悟能力十分驚人,讓我這個對道門典籍大有了解的人也有所不及。”
“哼,我不管你說什麼,你姐姐還沒有嫁人,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就和你沒有完。不對,你對道門典籍大有了解,你又瞭解些什麼?”杜玉煙從鐘聲的話中聽出一些意思,不由好奇地問。
“我知道如何修道飛昇。”鐘聲不以為意地說。
“真有白日飛昇這樣的事?”杜玉煙盯著鐘聲問。
“我不相信。要真是白日飛昇,我也只能說是自己找死。”
“這話又怎麼說?”
“我看見過一個道人修道,他飛昇以後頭上有一個大血洞,好象是將一身功力全部在一瞬間施放出來了。”
“這樣說來真象你說的是自己找死了!”
“所以,我覺得修道並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象那個道人一樣,修道就沒有意義了。”
“但還是有那麼多道門弟子。”
“他們真是道門弟子?”鐘聲不以為然地問。
“真是,你要說他們不是道門弟子,那你又說他們是哪門哪派的弟子,別的佛門、儒門等是不是也一樣是掛羊頭賣狗肉,盡是騙人。”
“我可沒有這麼說。”鐘聲笑著說。
“是我說的,你是好人,好不好?”杜玉煙笑叱。
“正是姐姐說的。”
“不和你說了。誰?”
鐘聲不用杜玉煙說明,他早就發現有人向山頭上來,只是他看不見,也不怕有人偷襲他,杜玉煙足以自保,他就沒有告訴杜玉煙,杜玉煙還是發現了。
西邊山下立刻冒出來兩個人,杜玉煙一看就認出來,心裡不由急轉幾個彎,暗問自己這兩個人找來做什麼?
“原來是兩位故人,我杜玉煙真是沒有想到。程大俠,你跟我們來,我杜玉煙想得到,因為再怎麼說我們兩人也名義上相好過幾年,你看見我杜玉煙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你跟來看一看也算正常。將大俠,你跟我們來,我杜玉煙就想不通了,雖然你對我一直懷有不軌之心,但你也應該明白我杜玉煙這一輩子不會跟你姓將的有任何關係,你還是來了,這就讓我杜玉煙要好好想一想了。為什麼呢,難道你們還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這也太不自量力了?”
“哈哈,杜姑娘,你一看見我們就這樣說,我姓將的聽了還罷了,程兄再怎麼說也算是你杜姑娘的男友,你一句話不說就另轉戶頭,跟著啞鍾走了,這可不太好吧!”將今哈哈大笑,領先走進山坪來。
杜玉煙自己這樣說只是嘲笑程飛,將今也這樣說,她就有些聽不下去了,所以杜玉煙冷笑一聲說:“看來我們程大俠已經拜倒在將大俠門下了,真讓姓杜的沒有想到!想以往將大俠看起來雖然有些氣候,也還說不上在程大俠之上,否則我姓杜的也不會看上程大俠,而要看上將大俠了。”
“杜姑娘,你可能誤會了,我姓將的只是跟在程兄身後辦事,可不敢站在程兄前面。”將今可不想聽杜玉煙這樣說,若是讓程飛心裡聽進去了,對於兩人的合作可不是一件好事。
杜玉煙一聽將今的話,心裡就更加不想放過挑撥程飛和將今的關係,又笑著說:“但我姓杜的可看見將大俠走在程大俠的前面,程大俠走在將大俠的後面,這可不是我姓杜的故意這樣說的,這是事實。”
“哈哈,杜姑娘,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想讓我姓將的與程兄為了你打一架,但是你現在好象已經名花有主了,我們再為你打架就太化不來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好啦,將兄也不用說了。”鐘聲語氣平淡地說:“兩位連這裡也找得到,說明你們已經見過青城派長老玉明道長了,玉明道長也應該向你們說過一些事情了,再加上程兄在青城山下客店打聽我,我姓鐘的不用猜也知道你們跟著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了。程兄,我姓鐘的看你們七派弟子中你還算一個人物,請你直言告訴我,你們兩位跟我們來做什麼?”
“哈哈,鍾兄——”
“將兄,請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在問程兄。”鐘聲不客氣地打斷將今的話。
將今聽說,臉上表情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卻又不想就發作,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程飛給鐘聲點名,他就不能不上前來,掃了杜玉煙一眼,這才清“咳”一聲說:“鍾兄,你好象已經有三位夫人了?”
“程兄果然還算一個男子漢!但是,程兄也許把我姓鐘的看得太差了,說這種話雖然讓我姓鐘的心裡不高興,也還不可能讓我姓鐘的相信程兄的話。程兄,我姓鐘的不想和你說廢話,你們此來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我姓鐘的保證不讓你們失望。”
程飛想了想,與將今對視一眼,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聽說杜姑娘的武功長進了不少?”
“不錯,杜姐姐已經開啟玄關了,現在一身功力可不是程兄兩位可以比的了。”鐘聲直接了當地說。
程飛和將今聽了鐘聲這話,不由自主地轉向杜玉煙,將杜玉煙上下打量,就象是看一個怪物。
“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我就是讓鍾兄弟給我打開了玄關,也礙不了你們兩個人什麼事。”杜玉煙十分不高興,心裡還有些痛,特別是程飛,真讓她有一點無地自容,想到自己這幾年與程飛交往,她就不由自主地想摑自己的耳光。她雖然還不清楚程飛跟來做什麼,但她已經隱約覺得程飛對她是已經不當一回事了,她以前幾年所付出的一切已經象是天上的浮雲,給一陣風就吹得不見了。
程飛沒有理會杜玉煙,表情有些故作地說:“鍾兄對我們其餘幾派弟子好象印象不太好!”
“也不是印象好壞的問題,而是你們一直沒有為七派打算,你們為的只是你們各自的門派和你們自己。請程兄告訴我姓鐘的,我該對你們怎麼做,是讓你們有能力分裂七派,還是讓你們沒有能力團結七派?”
“鍾兄,我姓將的說一句話好不好?”將今忍不著了,大聲問鐘聲。
“將兄可以說話了。”
“既然鍾兄允許兄弟說話了,兄弟就要問一問鍾兄:鍾兄是從何處得見我們只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七派共同對付聖劍門,就是鍾兄對我們七派弟子厚此薄彼嗎?”
“既然將兄不明白,我姓鐘的就給將兄說明白,以好讓將兄今後有一個改過的地方。”鐘聲想了想說:“就以將兄在聖劍門的表現來說吧,將兄當日離開巫山就向聖劍門告密,以至七派弟子和七派長老無一人不給聖劍門擒去,此其一;聖劍門為了瞭解七派弟子的武功進度,每月考查七派弟子一次,將兄是不是在這中間說過什麼,此其二;我當日救你們七派弟子於密室,將兄又想做什麼,此其三;將兄和程兄此來是為什麼,將兄是不是敢現在就告訴我姓鐘的,此其四,有此四點,將兄是不是認為我姓鐘的在厚此薄彼?我告訴將兄,我姓鐘的可不是一個菩薩,我只是為了你們七派的團結,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給你們一個機會,也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這樣在聖劍門沒有退出武林以前,我們之間還可以表面上友好往來。否則,兩位兄臺想一想,要是我把事情桶開,我相信武林中沒有一個人能夠容下兩位兄臺,兩位的門派也一定要給兩位兄臺重懲,輕則驅逐出門,重則關閉一生。”
將今聽了這話,一時間真還開不起口,身上也不由直冒冷汗,以鐘聲現在的身份,武林各派都只有給他面子,他要自己一生不得在江湖上走動,自己恐怕就一輩子翻不了身。
“鍾兄應該不會這樣做才對。”程飛不以為然地說。
鐘聲盯著程飛,雖然看不見程飛,也讓程飛全身不舒服,好象鐘聲已經將他的心肝肺全給看透了。
“看來程兄兩位的佈置已經到時間了,是不是,程兄?”
“哼,鍾兄果然不是一般人!”將今冷笑著說。
“哼,我剛才說了這麼多話,原來是給兩位一個機會,想不到兩位還是執迷不悟,我姓鐘的真是為兩位可惜!”
“什麼,兄弟,你說他們向我們動了手腳?”杜玉煙大驚,急忙暗自運功檢查,一張粉臉就不由變了顏色。
“姐姐不用放在心上,一點讓我功力提不起來的散功奇毒還不放在小弟心上。”鐘聲語氣不變地說。
“鍾兄知道就好。現在請鍾兄作出一個決定,是跟我們走,還是奮起餘力與我和程兄過一過招?”
“將兄,你說這話就太小看我姓鐘的了。”
“你、你竟然向我和鍾兄弟下毒!”杜玉煙對程飛終是不能妄情,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相信她這些年一直看好的男人,準備下嫁的青城派驕子會害她。
程飛上前,臉上也有些過意不去,卻沒有回答杜玉煙,直接向鐘聲走去。
“站住。”杜玉煙嬌叱:“你要是對鍾兄弟不敬,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你。”
“杜姑娘,我姓將的有空,你就由我姓將的招待你好了。”
“呸,無恥!”
“動手。程兄,我們時間不多了。”
程飛聽說,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立即向鐘聲攻去,出手就是青城派的鎮派絕學奪天三式第二式奪命還陽。鐘聲的話是這樣說,他的一身功力真還使不出來了,就象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面對程飛這樣的高手全力一擊,他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覺了。不過鐘聲畢僅不是一般人,當此之時,他也不想讓程飛一擊得手,如意隨心三十六式應念施出,一閃就閃出了程飛的劍式籠罩範圍,這就讓他想起自己還有這樣一種可以不要內力的逃命功夫,心情不由大定,如意隨心使出來就更加如意隨心,根本就不給程飛追上他的時間。程飛早就知道鐘聲的厲害,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卻也沒有想到鐘聲沒有內力了,還能夠施展這種絕妙的步法,真是讓他心裡不由不佩服而又妒忌,真想將鐘聲一劍劈翻在劍下,什麼高明的武功絕學也不要了。
因此,程飛將青城派奪天三式使過一遍還沒有收穫,他就有些瘋狂了,大吼一聲:“姓鐘的小子,我程飛今晚要是把你小子放不倒,我姓程的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不管什麼劍法武功,立即將他一生所學全都一古腦地向鐘聲傾洩,只求擊斃鐘聲,別的事就再也顧不得了。
鐘聲得了空閒,本想嘲笑程飛幾句,杜玉煙已經落在將今手裡了,驚叫怒罵聲讓鐘聲再也沒有心情逗程飛,一閃身就向將今和杜玉煙打鬥的地方衝去,想救下杜玉煙,至於下一步該怎麼辦,鐘聲就來不及多想了。
杜玉煙沒有鐘聲的能耐,一身功力一被封死,她就沒有接下將今一招,立即給將今抓著了。將今本來想上前幫助程飛,看程飛開始瘋狂,他就不敢上前去了。不過,將今的頭腦也確實靈活,一看不能幫助程飛,他就想到杜玉煙身上,也不管程飛是不是曾經與杜玉煙好過,立即大笑著扯杜玉煙的衣服。杜玉煙年齡雖然已經二十二三歲了,終是一個姑娘,給將今一扯衣服,她就幾乎是本能是大叫大罵起來。
程飛對杜玉煙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看見將今向杜玉煙下手,他就立刻大吼起來:“姓將的,你做啥子?”
“程兄,我們可是相互配合喲。”
程飛聽了將今的話,立刻明白將今的意思,再不管杜玉煙,立即加緊攻擊鐘聲。就在這時,鐘聲感覺到將今對杜玉煙好象不是他自己說的一樣,心中不由大怒,不顧程飛的攻擊,展開身形向將今撲去。
“姓將的,你他媽真不是東西!滾開。”
鐘聲一閃而到,卻沒有成功,因為將今早就料到鐘聲有這一手,他的劍悄悄地等著鐘聲,在鐘聲的手臂上刺了一劍。這還是鐘聲的如意隨心確實大有隨心的意思,一感覺不對就移開,加之將今沒有想殺鐘聲,沒有向鐘聲的要害下手,否則鐘聲就算逃過一擊,也一定受重傷。
“兄弟,你別過來,不要管我,你快走。”杜玉煙立刻恐懼地大叫。
“哈哈,姓鐘的,你不過來也行,老子就先享受一下。老子早就想享受這個尢物了,今天有這個機會,老子就不客氣了。”將今說著話,毫不客氣地撕下杜玉煙的內衣。
此時正是濃冬,山峰上本來就風大雪大,鐘聲和杜玉煙上這座山峰來,不過是為了降落方便,後來又是為了懸崖上的靈氣,這才再上這座無名山峰來。以鐘聲和杜玉煙的內功修為,根本就不怕山峰上的風雪,就是氣候再冷一些,也不會看在他們的眼裡。杜玉煙玄關已通,就是在這濃冬季節,她也沒有穿多少衣服,上身一件單衣,外套一件裘皮冬衣,再披一件毛織白披風;下身就是一條單褲,一條白錦繡紅梅的裙子。
將今先前就把杜玉煙的披風扯了,此時毫不客氣地扯下杜玉煙的皮衣,看他的表情,沒有一點嚇唬杜玉煙的意思,再讓他做下去,他一定會毫不考慮地將杜玉煙身上的幾件衣服全給杜玉煙脫光。為此,杜玉煙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驚叫起來,卻沒有反抗的能力。
鐘聲看不見將今的動作,只聽到杜玉煙驚叫,還以為杜玉煙真的給將今侵犯了,不由大急,再也顧不得後果,再次撲向將今。將今要的就是鐘聲自投羅網,看見鐘聲撲過來了,他就毫不客氣地向鐘聲遞劍。不過,這一次的效果並不理想,鐘聲吃了一次虧,已經有了準備,非但沒有讓將今得手,還就手給將今一個耳光,打得將今眼睛發花,聲音也夠清脆。
程飛也對將今的作為不滿,故意慢一步,沒有及時抓著機會攻擊鐘聲。這一點將今立刻看出來了,他捱了一個耳光之後,心情大壞,想也沒有多想就大吼起來:“程兄,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干我們馬上就走。”
“哼,將今,你以為程兄是你一樣的人,他再怎麼說也是杜姐姐的男友,看著你這樣侮辱杜姐姐,是一個男人就不會看著你這種下作的行為。”鐘聲靈機一動,立刻接過話去。
將今是一個聰明人,聽了鐘聲的話,立刻就知道他做的事對程飛也有影響,心裡就不由想自己給自己一耳光,放了杜玉煙,故意“哈哈”大笑著說:“啞鍾,我姓將的對你真是不能不服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有把程兄放在眼裡,一個沒有內力的人對付程兄就足足有餘,要是恢復了內力,我看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難怪聖劍門的狗東西對你也要忌憚三分了。”
“好說!程兄,你也聽到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再攻我姓鐘的為好,現在住手我們還是朋友,我還不計較這件事,否則要是弄出事來,我就是不想計較到時候恐怕已不可能了。將今的話是想讓你全力與我姓鐘的拼命,他好收那漁翁之利。我姓鐘的在此預言,你程兄要是再這樣與我苦鬥下去,你在五百招內也別想打敗我,只有在你好好了解我的步法以後,你才能打敗我。那時候,你程兄已經累得差不多了,你的修為就是比將兄好一些,那些時候你已經不是將兄的對手了,將兄對你會怎麼樣,不用我姓鐘的給你程兄說明白,你程兄已應該想得到了。”
“哈哈,啞鍾,你不要再說這種挑撥離間的話了,你是聰明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姓將的今天對你們採取這樣的行動,我是不是有這樣大的膽子,我姓將的是不是一個人就敢這樣做。程兄與你狠拼,幾百招下來,我確實可以勝過程兄,但我一個人可承擔不起對付你啞鐘的責任,還必須要程兄和我一起承擔,所以我們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姓將的和程兄都是一體,你就別想以言語把我們分開了。啞鍾,依我說,你還是束手的好,一來我姓將的可以保證不再對付杜姑娘;二來我們對你也沒有惡意,說白了,我們就是想你告訴我們一二有用的武學,我們學了好去對付聖劍門。也許你要說對付聖劍門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們就是學了你的武功也不能對付聖劍門,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姓將的和程兄並不比你笨,只要你告訴我們的武學是高明武學,我們就一定能夠學好,一定能夠對付聖劍門。而你一個人對付聖劍門,也許你足有能力,可結果風光的只是你一個人,我們七派的人可沾不上光。再是你夫人已說過了,你們一家人對付聖劍門的目的也不光彩,你想做武林皇帝,你那三個女人想做武林皇后,你想一想,我們七派會甘心給你們壓制,讓你們四個狗男人做什麼武林皇帝和武林皇后嗎?所以,我姓將的和程兄今晚採取行動,就是我們七派對你們四個狗男人的野心的最好否定。”
“哈哈,將兄真好口才,我鐘聲是自嘆不如了!程兄,你相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了,我姓鐘的保證你後悔的時候就不遠了。”
“哼,我姓程的可不是三歲小兒。”
“這就對了。程兄,你這一招奪日熔金的功力已經小了不下三成了,你與我交手已經足有一百五十招了,你還沒有一點進步,沒有一點收拾下我的意思,你還要這樣打下去嗎,就不怕結果讓你大感意外嗎?”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使這種只會逃跑的功夫。你不是一向自以為高人一等嗎,你不是修為功深嗎,怎麼了,為什麼不敢接我程飛一招半式?”
“程兄真是說得輕鬆,我姓鐘的但凡能夠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程兄你就不是我姓鐘的一招之敵。所以,我就是想以功力勝你程兄,你程兄也該給我姓鐘的機會,象你程兄這樣,一下子就把我一身功力全都化去了,你還來要求我與你程兄拼功力,這也太不公平了。”
“哼,你少在我姓程的面前冒大氣,你的修為是比我高,我姓程的認賬,但要說比我姓程的高多少,你自己說是不是太看得起你了。”
“這可不是我姓鐘的小看你程兄,打一個比方來說,我的內功修為是一個大漢,你程兄的修為就是一個三歲小兒,根本就沒有可比的必要。你不要不相信,我會馭空,你會嗎,你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馭空嗎?你知道馭空要多少功力嗎?我看你是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卻敢來向我姓鐘的下手。我姓鐘的真是服了你和這個姓將的,你們兩個人真說得上是稚子不畏虎,我姓鐘的就是不服氣都不行了。”
“程兄,我們已經打了半個多時候了。”將今看程飛給鐘聲說話拖延時間,立刻大聲招呼程飛。
鐘聲聽了這話,心裡不由一動,想也不想地就大笑起來:“我說呢,我鐘聲是什麼人,怎麼會給一點藥散了一身功力,原來是一種短時間起作用的散功藥,難怪事前我一點沒有察覺,直到你們上山來,我還是沒有明白你們來做啥子,暗中檢查也沒有查出我身上有什麼問題。好藥!好藥!玉明道人真不愧為一代名醫,他就是醫不好我的眼睛,我對他的藥物知識也是一樣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讓你知道也好。我們還有半天時間,足夠制著你,那時廢了你的武功,就是藥效過了,你也一樣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多謝將兄!你對我姓鐘的真是太夠朋友了,我就是再怎麼困難,我也一定要支援過半個時辰,不,已經不到半個時辰了。哈哈,程兄,你看,將兄已經在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了,我們雖然狠鬥了上百招,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是不是也放鬆一下,不要再這樣鬥下去了,你如果不好與將兄說話,我們也可以做一做樣子。對了,這一招就給我姓鐘的足夠的面子了,繼續這樣下去,我姓鐘的保證教你一二有用的武學,用以對付姓將的,就是十個姓將的也一樣不看在程兄你的眼裡。”
“程兄,兄弟要對付杜姑娘了,反正你也決定不要了,那就不能便宜了啞鍾,就讓兄弟先享受一下。”將今看程飛拿鐘聲沒有辦法,跟著鐘聲滿場子亂飛,卻沒有一招讓鐘聲受創,時間又不及了,他就有些心急起來了。
“這就對了。程兄,你的女人姓將現在就欺負,可不正說明他從來就沒有把你看在眼裡。當然,他這樣做是對付我姓鐘的,不是對付你程兄,你程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杜姐姐可是一個天下少見的美人兒,她喜歡我,我就娶她做老婆,姓將的欺負我老波,我姓鐘的自然要與他不共戴天,要與他拼命了。我姓鐘的是一個男人,可不能看著一個流氓欺負我的女人。”
“哼,姓杜的水性揚花,她給將兄弄也沒有什麼。”程飛真不是一般人,明白將今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就強忍著憤恨,昧著良心大聲說出這種話來。
鐘聲聽了這句話,一時間真還答不上話來,但杜玉煙就聽不下去了,狂叫一聲:“你——好狠!”再也說不下去,氣得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程飛,你可看見杜姐姐給你氣得昏死過去了,你還說得出這種話來嗎?”鐘聲也氣得不行了,大吼著直問。
程飛說出了第一句,第二句就沒有什麼說不出口,加之杜玉煙昏死過去了,聽不到他說話了,程飛就更加放心亂說了:“哼,我姓程的是一個男人,絕對容不得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們在一起已經不少時間了,日同行夜同宿,她還是乾淨的才怪,我姓程的不要她正是我姓程的骨氣。”
鐘聲聽程飛說出這種話,他也給氣得不行了,大吼一聲:“無恥,混障,老子斃了你。”再不管如意隨心,全力使出天地七絕第一式佛祖西來,直奔程飛胸口。
程飛等的就是鐘聲自亂陣腳,鐘聲主動攻擊他,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噹噹即使出青城派奪天三式第三式奪日熔金,全力向鐘聲的手上削去,想把鐘聲的手削斷,以後鐘聲的內力就算是恢復了,沒有了手,也是一個廢人,他就不用怕鐘聲了。
鐘聲當然不會象程飛想象的一樣弱,又正在與程飛打鬥,程飛的劍式一變他就知道,所以當程飛的劍與他的劍一接觸,鐘聲就清醒過來,如意隨心又應念而生,不擊程飛,反而一閃退後,躲過了程飛給他設的陷井。
“哼,啞鍾,你還算聰明,有本事為什麼不攻了?”
“我呸,憑你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配我鐘聲攻擊你!程飛,我原來還說你有一點可取之處,現在我對你就要重新認識了。你給我記好,我鐘聲今晚要是躲過了這一難,我一定要讓你在天下都沒有一個容身之地,讓你一生生活在恐懼之中。”
“哈哈,啞鍾,你少冒大氣,你他媽的今晚是不是能夠躲過這一難還說不一定呢。”將今立即接過話去說。
“姓將的畜牲,你今晚要是做了這件人神共憤的事,我保證你這一生絕不會有好日子過,並且一生都會和豬狗同住,讓世人全都知道。”
“媽的,你想嚇老子,老子就讓你小子永世不得翻身。”將今聽了鐘聲的話,他就不由心底發冷,因為他清楚鐘聲的功力,再加上七大門派很可能不容他和程飛,結果說不一定就是鐘聲說的話。
“我們就看誰有本事讓誰永世都翻不了身。”
“程兄,我們失敗。今晚我們對付不了這小子,我們就對付這個婆娘。”將今一邊說,一邊把杜玉煙抱起來,向懸崖邊上去,並做手式,讓程飛將鐘聲引向懸崖。
程飛一時沒有明白將今的意思,沒有采取行動,將今已經說話了:“程兄,老子幹這個婆娘,一個時辰還不夠,你再幹她一個時辰,看姓鐘的小子是不是聽得。”
程飛聽了這話,這才想起本門長老玉明道人的話,大吼著說:“好,但是老子要先來,再怎麼說這個婆娘也跟老子混了幾年,老子要是不先幹她,武林中人也要說老子不是一個男人了。”程飛說著話,丟下鐘聲就向南邊懸崖撲去。
鐘聲大吃一驚,看這兩個東西的樣子,真的要不顧一切了,杜玉煙要是給這兩個畜牲侮辱了,她這一生就完了,加之聽到將今扯下杜玉煙的裙子,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亂說,就更讓鐘聲不忍看著杜玉煙給兩個畜牲當面侮辱了。
“住手。你兩個畜牲今晚要是膽敢對杜姐姐不敬,我姓鐘的發誓這一生就是追趕你們到天涯海角,我姓鐘的也要抓著你們,讓你們受盡千般苦,萬種罪,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姓鐘的小子,你有本事就上來,沒有本事就不要在那裡窮吼,妨礙老子做好事。喲,我的媽呀!程兄,你老兄真他媽的忍得,這麼大的奶奶你老兄也不好好吃,光摸有屁用。”
“不行,說好老子先上,你去擋著姓鐘的小子。”
“兩個畜牲,你們真是找死,看劍。”
“老子不信你小子的功力就恢復了。”將今大吼一聲,跳起來就向鐘聲撲,看樣子還真想與鐘聲一較高下。
鐘聲也確實在一瞬間就覺得身上有了一些力量,現在又正是需要的時候,他就想都沒有想一下,更沒有想到南邊是懸崖,就狂撲向將今。將今不相信鐘聲的功力已恢復了,也狂野地衝上來,迎著鐘聲的攻擊。雙方撞在一起,將今給鐘聲一衝之力撞得倒退不疊,直退到程飛身邊,這才停下來,心裡不由大恐,眼看鐘聲追蹤而至,他不及後退,急忙撲下去,向旁邊滾去,將程飛暴露出來。
程飛看將今給鐘聲一擊飛回來,他還有些不相信,卻也不想去正面對付鐘聲,也跟著將今滾開,將杜玉煙讓給鐘聲。
鐘聲狂追而來,本來可以一劍結果了程飛,又怕傷到杜玉煙,急切之間收著劍式,再府身去抱杜玉煙。沒有想到將今真是狡滑,他滾是滾出去了,也給鐘聲留下了後著,左腿高舉,一等鐘聲去抱杜玉煙,他就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鐘聲的屁股上。鐘聲的功力說恢復還早得很,只是感覺到身上有些力量了,這才發起威來,其實他現在既沒有功力,也沒有視力,程飛和將今要不是從心裡就怕他,鐘聲一定不可能將將今一劍就迫退,所以當將今一腳踢在鐘聲的屁股上,鐘聲就沒有能力自主,給將今一腳就踢了出去,再也穩不著身體,大步向前衝去。這要是在別的地方,鐘聲也不過是挨一腳,傷不了鐘聲。此時此地,鐘聲就不是挨一腳的問題,還沒有衝出去三步,鐘聲就一步踏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向下落去。到了這時候,鐘聲就想起這一方是懸崖,杜玉煙給他說過,他也記在心裡,沒想到一時忘了,他就中記飛身向懸崖衝下去了。
“兩個畜牲,我姓鐘的變鬼也饒不了你們。”
“哈哈——”
將今瘋狂地大笑,久久都沒有停下來。程飛倒在地上,就睡在杜玉煙的身邊,讓人看見了,真要為他們一對哀嘆不也。
原來將今一擊將鐘聲踢下懸崖,順勢就給程飛一腳,再跳起來虎撲程飛,沒有容程飛反映過來,他已制著了程飛的軟、麻穴,接著又將程飛廢了武功。
“你——好、好——”程飛昏過去了。
將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著程飛,嘲笑著說:“程兄,你這可就怪不得我做兄弟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該和我姓將的爭這個女人。以前我姓將的雖然看好這個女人,可沒有想到這個姓杜的婆娘是這個樣子,說不得,我做兄弟的再咋個說也不能讓給你了。”
“哼,將畜牲,你要遭報應的。”杜玉煙清醒了,看見結果這樣,鐘聲不在了,結果一定不好,程飛落得自己同樣的結局,想己的結局也不會太好,她就不由死心了,說出來的話已十分平靜。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啥子報應。我們做了這件事,要是成功了還有話說,說不一定我們還是功臣,現在已經這樣了,聖劍門沒有人對付了,我們各自的師門就絕對容不下我們。你想一想,老子現在還能做什麼?老子想得很清楚,老子最多還有兩條路走:一是投靠聖劍門,要是他們肯收我,老子還是一個人物,否則老子就是一個喪家犬,天下雖大,已經沒有老子的容身之地了;第二條路就是挾你婆娘為質,既讓老子享受你這樣一個美女,又讓你婆娘做我的護身符,兩全其美。對了,老子還有一個好辦法,連這個自以為事的小子也利用起來,老子享受過後,也讓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哈,怎麼樣,老子是不是壞得頭頂上生瘡腳底下流膿?”
“峨眉派選上你這個畜牲,峨眉派真是瞎了眼!”杜玉煙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對將今的無恥,她算是領教了。
“錯了,峨眉派選上我姓將的是峨眉派的福氣,至少老子給峨眉派帶來了新氣象,讓峨眉派不再象以前一樣死氣沉沉。你,還有姓程的小子,你們也別在老子面前裝好人,姓程的就不用說了,他壞不壞,老子不用說,你也曉得,而你一個臭婆娘,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單以你與姓鐘的小子的關係,老子就懷疑;再是你婆娘的動機,更讓老子看不上眼。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誰叫你是一個婆娘,而且是一個他媽的水靈靈的婆娘,不要說是姓鐘的好色之徒,就是老子這個正人君子,老子也早就想上你婆娘了,姓鐘的小子給你婆娘迷得忘了姓啥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由此看來,你婆娘要想在老子面前假裝正人君子,老子就只能吐口水,大喊噁心了。”
“你這無恥之徒,姑娘我看見你就噁心。”杜玉煙對將今的印象真是惡劣透了,再也不理將今,閉上了一雙美目。
“臭婆娘,老子看你躲得開老子。”將今大怒,雙手連點,頓時廢了杜玉煙的武功。
這一次杜玉煙落在將今的手裡,可不象上一次落在聖劍門長老聖劍的手裡,那一次杜玉煙只是讓聖劍給封著了武功,這一次將今的手法就下乘又下乘了,杜玉煙非但武功給廢了,雙肩上的琵琶骨也給將今打斷了,再想恢復武功,她就必須先治好琵琶骨,再說恢復武功的話。
杜玉煙受不著這樣的折磨,頓時痛得昏過去。程飛這時候醒過來了,看見將今的所作所為,他也說不出話來了。將今沒有理程飛,立即脫杜玉煙僅剩的衣服,等將杜玉煙脫得一絲不掛了,這才轉向程飛。
“程兄,老子還是把你看成兄弟,等老子玩夠了,也讓你老兄來好好玩一下,免得你心裡怪老子不講兄弟情義。
“你——姓將的,你真這樣做了,我青城派和衡山派不會放過你。”
“你少他媽的裝好人,你小子現在已經和我姓將的一樣了,你再裝好人也是一個結果,老子讓你和老子一起上這個婆娘,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否則老子馬上就殺了你,一了百了。”
“哼,將兄不用說好聽的,我做的事我清楚,你不過想讓我姓程的也跟你一樣,不能不跟著你走,等需要的時候,你再把我姓程的丟出去,給你做替死鬼。”
“哈哈,看來我們兄弟真他媽的不用說廢話了。好,老子已經忍不著了,這個姓杜的婆娘已經讓老子想了幾年了,沒有想到今晚在這雪山上得手。”
將今立刻行動,頓時將杜玉煙弄醒了,看見將今在自己身體上大動,她就氣得只想一頭撞死在山石上,卻動都不能動一下。
“畜牲,你不得好死——”杜玉煙真是想不起罵將今什麼話,承受著將今的重壓,承受著將今的侮辱,承受著將今給予她的痛苦。
“哈哈,好他媽的味道!老子要是早知道你這婆娘這麼有味道,老子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婆娘弄到手。”
杜玉煙根本就不接將今的話,只是一個勁地罵,一個勁地動,卻沒有想到這樣一來,更讓將今覺得有味道,幹得更加起勁。
如此一來,將今足足將杜玉煙奸了兩個多時辰,這才讓程飛上。程飛自然不想上,卻給將今逼著,再給將今將東西玩硬,將杜玉煙抱來放在程飛身上,硬將程飛的東西坐進杜玉煙的體內。程飛是一個習武的人,現在一身武功雖然沒有了,身體還是很好,當他與杜玉煙的身體相接時,程飛就是不想做事,他自己的東西也不答應了,將今再一邊幫忙,程飛就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與杜玉煙做成了事。
快天亮了,山頭上積雪和天光相映,將山頭照得透亮。就這時,天上一閃落下來兩個人,沒有弄出一點響聲,只有光影動了一下。將今的功力不弱,就這一點光影浮動,已讓他發現有人上山來了,轉身看見來人,他就不由嚇得頭皮發麻。
“老、老前輩!”
“哼,七大門派的弟子真他媽的有種,就是老夫想做這種事,老夫也得先想一想後果,沒有想到你小子看起來只有一點小聰明,卻幹出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老夫真是佩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老三,這三個是誰?”
“就是七大門派選出來培養的弟子,女娃兒是衡山派弟子,最是有前途,現在看來已給這小子毀了;這個半死不活,卻一樣不幹好事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也還算不錯,沒想到還是沒有玩得過這小子;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修為差得很,悟性也差,卻會弄詭,老夫原以為他小子就是再怎麼跳也跳不起來,沒有想到在這裡把衡山和青城兩派的弟子弄翻了。”
這兩個人是聖劍門長老,聖劍和神劍。他們追蹤鐘聲,一直追到這裡,追上青城派兩個長老,向玉明長老打聽到鐘聲在山上,又聽到山上有人聲,這才上山來看一看。
“哼,無恥之徒!為兄不想問他,你問一問,姓鐘的小子去了哪裡?”聖劍掃了將今一眼,走到一邊去,遙望西邊天上的雪峰。
“嘿嘿,小子,你聽到了,說一說姓鐘的小子去了哪裡?要說實話,否則老夫就做一下好人,將你小子帶去交給山下青城派長老玉通。”
將今當然不敢說假話,立即向南邊懸崖一指說:“我姓將的把姓鐘的小子打下去了。”
“你們真用上了玉明那個老牛鼻子的軟骨散了,怎麼用的?”
“用細針灌進雪棗裡,這個婆娘正好去採了回來,他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吃了,我們就有機會了。”
“他媽的,你兩個小子真他媽的好運氣,瞎貓也碰到了死老鼠!看來老夫真是小看你了,膽子更是比天還大。姓鐘的小子老夫雖然不把他看在眼裡,修為可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可比的,更不是你們七派浪得虛名的小子可以比的,你們兩個小子也敢向他下手,而且還他媽的成功了。佩服,佩服!”
“好了。老三,我們走。”
“大師兄。”
“看情況那小子真的中了軟骨散,這下面又是一個毒谷,人畜下去都屍骨無存,何況是一個內功給散去了的小子。可惜了!老夫真沒有想到一個武功修到這種地步的小子會給一個無恥的東西要了一條小命。我們走。”聖劍一句話說出口,他已一飛沖天走了。
“小子,你他媽的真是有種!老夫也不為難你了,你小子快一點走,不然青城派的老牛鼻子就要上來了。”
將今見神劍也走了,這才膽子大起來,匆匆穿好衣服,看著地上赤身**的程飛和杜玉煙,心中不由靈機一動,“哈哈”大笑著說:“程兄,你看你做的好事,你就是再想杜姑娘,你也要等你們結婚以後才能夠這樣做嘛,而且不分時間場合,在這濃冬季節,在這大雪山頭,你就強暴杜姑娘,可不是一個好男人的做法。算了,我姓將的已看不過去了,不管你了,還是等你們青城派的長老來處理吧,我可不想多事了。哈哈。”
將今長笑著向西邊山下去了。
程飛也不是一個笨人,當此之時,離開現場是第一要務,所以他也不管將今說些什麼,更不管杜玉煙是死是活,他也急忙穿好衣服,跟著將今向西走了。他雖然沒有了武功,又在這寒冷的山頭凍了大半夜,覺得頭腦發昏,他還是堅持著走了。
杜玉煙沒有動,沒有流淚了,她就象心死了一樣,默默地穿上衣服,這才走到南邊懸崖邊上,撲在地上,沒有再動一下。
大約盞茶時間,山頭上來了兩個白髮飄飄的老道,看他們一臉雞皮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有些年紀了。兩個道人都是清瘦的中等身材,表面看去就象是同胞兄弟。他們看見杜玉煙,相視一眼,看杜玉煙沒有支起身來看他們一眼,他們就不由清“咳”了一聲。
杜玉煙真的支起身來,轉身看見是他們,她也沒有一點表情,注視著兩個老道,眼裡滿是冷光,不用說也讓兩個老道知道杜玉煙不歡迎他們。
“無量無尊,女施主——”
“不要多說,你們請走。”杜玉煙聲音嘶啞、毫無感情地說。
“貧道聽說敝派弟子程飛在這裡——”
“你們應該聽到我說的話了,我什麼豬狗也沒有看到,不要說是人了。”
“女施主,貴我兩——”
“住嘴。不要再給我說這種話,再不走就不要怪我說出難聽的話來。”杜玉煙立刻大吼起來,聲音雖然嘶啞,意思已十分明白了。
兩個老道相視一眼,再不問杜玉煙,立即轉身向山下去了。
“兄弟,是我害了你,姐姐真該死!姐姐受此奇恥大辱是應該的的,再給十個八個男人侮辱也不夠陪你一條命,但是姐姐還不能死,姐姐一定要給詩敏妹子她們說,要她們為你報仇。你等著,要是你的英靈去還不遠,你就等著姓將的畜牲和姓程的畜牲來給你抵命,還有青城派、峨眉派,他們也不是好東西,剛才這兩個老道就是證明,他們來就是為了害你。”
“嗥嗚——”
杜玉煙在山頭上哭祭鐘聲,還沒有說上幾句,一聲龍吟就撲進耳裡,頓時將她震得昏死過去。
就這時,懸崖下面一個人影沖天而起,看見地上的杜玉煙,他就立即停止長嘯,一閃落在杜玉煙的身邊,急忙府身將杜玉煙抱起來。就這一抱,他又發現杜玉煙的一身功力又給人廢了,他就不由苦笑著說:“杜姐姐,你這一生是不是不該有武功,剛才沒有幾天你才給人廢了武功,今天又給人廢了武功。可惡,竟然廢了杜姐姐的琵琶骨,這下恢復起來就麻煩多了!”
他沒有再多說話,四下看了一眼,覺得這山上不是給杜玉煙恢復武功的好地方。杜玉煙身上沒有武功,琵琶骨又給人廢了,一時間身體抗寒能力大減,她就是不想生病也生病了,要是再在這山峰上住下去,杜玉煙很可能就沒有命了。他不再耽誤時間,立即抱起杜玉煙,沖天而起,馭空向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