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 因禍得福

第三十章 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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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因禍得福

杜玉煙給聖劍門長老聖劍廢了武功,心情真是壞透了,也不等到衡山派掌門人的穴道自解,她就交待幾句,爬起來向山下去了。

以杜玉煙原來的一身武功,雖然說不上好,在武林中已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現在突然之間沒有了武功,真讓杜玉煙覺得十分不自然。

杜玉煙幸好是一個性格比較開朗的姑娘,年紀已經不小了,在聖劍門的幾年,讓她知道了一些養在深閨裡姑娘不知道的事,所以她的心情雖然不好,處在當前的地步,她也知道無可奈何,心情也漸漸好起來。

杜玉煙從衡山派所處的後山走到前山,照她以往的速度恐怕早就走了幾個來回,這次她就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杜玉煙才走到湘江邊上。

江邊上象往常一樣停了不少船,根本就不用杜玉煙去找船,那船家就找上她,反而讓杜玉煙不知道該上誰的船,身邊圍了五六個船伕和船孃,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讓開,讓開。

媽的,你們找死,膽敢擋著大爺我的去路。

喲,好美的妞兒!老大,我說不是,這個妞兒可是他媽的少見得很。”

一個長得矮瘦的青年擠進人群,看見杜玉煙就大喊大叫,並立即讓開一條路,讓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上前來。

這個中年男人臉上表情有些嚴肅,當他走到杜玉煙的面前,並沒有象矮個子青年一樣高興,反而用那種看起來深沉的目光盯著杜玉煙,將杜玉煙上上下下地好好打量,沒有任何表示,讓杜玉煙一時間也猜不出他有何期圖,更猜測不出他是什麼人。

照矮個子青年的表現,這兩個人應該是這湘江邊上的混混,或是什麼幫會的幫徒,但高大中年人的表現又有些不象,不過有一點杜玉煙還是看出來了,這個中年人不會武功,不是武林中人。

杜玉煙暗中皺了中皺眉頭,想叱責他也忍著了,決定跟這個什麼老大比一比耐心,比一比意志。

高大中年人好象也不是一個弱者,他很快就體會出了杜玉煙的用心,只是一時間猜不透杜玉煙的身份,這才沒有作出什麼表示。

看杜玉煙身佩寶劍,衣著也說明杜玉煙是一個武林俠女,卻是怎麼看也不太象,因此高大中年人在盯著杜玉煙看了一陣後,終於決定不再跟杜玉煙耗時間,直接了當地探一探杜玉煙的老底。

“姑娘要去哪裡?”“我有告訴你的必要嗎?”“這是田某的一畝三分地。”

“我好象沒有聽說過。”

“當然。

今天姑娘正好碰上我有事找他們,吩咐他們一些事,所以才來這江邊上,要是往常,我姓田的自然不會到這種地方來,更不會擾了姑娘這樣的乘客。”

“你既然知道擾了我,最好不要再多事,還是象往常一樣最好。”

“但今天田某正巧碰上姑娘。”

“說吧,你想怎麼樣?”杜玉煙不想再說廢話,憑她現有的武功,她也不必怕這種江湖混混。

高大中年人一時間真還不知道該不該把他的意思說出來,審視杜玉煙片刻才說:“姑娘好象是一個江湖人,帶著一把劍不是一個好習慣,說不一定就因為這一把劍招來禍事。”

“你也不是一個武林中人,只有一身的蠻力,即使學過一兩手功夫,大概也是三腳貓,混江湖可不怎麼安全,特別是輕易來招惹我這樣的女人。

你大概沒有聽人說過,凡是在江湖上走的老弱婦儒,最好不要惹,惹上了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好說。

姑娘,田某已經決定了,請姑娘暫緩行程,先跟田某走一趟。”

“最好不要,我們還是各走各路的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媽的,臭娘們,我們老大——”“住嘴。”

高大中年人濃叱一句,這才雙向杜玉煙說:“姑娘好象沒有自主的能力?”“閣下最好不要心存僥倖,本姑娘今天不想殺人,因為本姑娘這兩天已經夠倒黴了,不想再造殺檗,增加我的罪過,讓我比現在還要倒黴。”

杜玉煙話是這樣說,心裡卻難過死了,芳心不由自主地低嘆一口氣,心底忍不著升起一股英雄末路的感慨。

正在這時,圍觀的人群略有異動,兩人身邊已經出現一個瘦漢子,理也不理高大中年人,直接面對杜玉煙,眼裡滿是嘲弄的意味。

“杜姑娘,王某是負責南楚的聖使王不留,奉命請姑娘留在山上,如果姑娘實在要走,那就跟王某走,後果則要姑娘自己負責。”

杜玉煙沒見過聖劍門聖使王不留,但看這個瘦漢來時的氣勢,她就不懷疑了。

杜玉煙心裡暗歎一口氣,芳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惡氣,就象面對一隻蒼蠅,雖然明明不想聽它在耳邊“嗡嗡”叫,又沒有辦法把它驅開。

“聖劍門果然不是一個數得上數的大門派,這從它的祖師爺的所作所為就充分表露出來了。”

“哼,杜姑娘,希望你說話自己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不要因為自己一時胡說八道給自己惹禍,這樣做不值得。”

“這樣說來是我高看你了,大概你還不配接受貴門祖師令諭。”

“哼,你——好,請。”

“朋友。”

“滾。”

高大中年人不識趣,不相信王不留是聖劍門的聖使,給王不留一掌掃進江裡,“噗嗵”一聲砸出一大片水花,沒有冒上水面,大概想活已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岸上的人頓時嚇了一跳,紛紛逃開,再不敢看熱鬧了。

杜玉煙不為所動,也沒有再多話,轉身向衡山方向去了。

她很清楚,聖劍門祖師肯定已經下令封鎖了衡山,衡山派弟子想離開衡山一定不可能了,若是硬闖,結果不是死,就是讓衡山派弟子比死還難受。

杜玉煙不想死,更不想讓聖劍門弟子害得死了也不乾淨,她就只有回到衡山派去,即使三天後讓聖劍門滅了門,她也是和衡山派其他弟子在一起,做鬼也是衡山派的弟子。

聖使王不留沒有阻止杜玉煙,望著杜玉煙遠去的背影,臉上不由浮現十分冷笑,自語:“我不信你一個小女人能夠逃出王某的手去,等三天一過,王某一定讓你死活兩難,叫你一個小女人知道王某是不可以輕易得罪的人。”

聖劍門聖使沒有在碼頭上多等片刻,就在他剛才離開碼頭,一艘遊船就從上游放下來,靠上岸,從船上走出一個盲人,由船主親自將他扶下船來。

這個盲人年紀不到二十歲,長得身材高大瘦長,臉像俊美,五官開朗,即使是一個盲人,看去也氣勢不凡,誰看見了也不用懷疑他不是一個一般的年青人。

年青盲人也確實不凡,別看他眼睛看不見,自從他走上岸來,他的一舉一動就表現出他不象盲人,因此沒有引起岸上人的注意。

剛才發生的事情還讓岸上的人沒有恢復過來,這時候上岸來一個盲人,這些人自然就不注意了。

這個年青盲人很快就發覺岸上氣氛不對,相信不是針對他的,他就沒有問一下,直接向衡山方向去了。

這個盲人不是別人,正是鐘聲。

鐘聲在那個山洞裡靜心修習坐看明月,時間長了,他就覺得坐看明月的效果並不象他想的一樣,就是修成了,也只能讓他對外界的事物感覺清晰一些,並不能幫助他的眼睛看見眼前的景物。

鐘聲修習了一段時間,已經有些成果了,他就不想再躲在山洞裡修習坐看明月,正好這時候他想起衡山山背後那個小精靈,那個小精靈給他服用過的水,說不定對他治好眼睛有所幫助。

再是詩敏和巴音格,這時有空,何不去一趟衡山,請小精靈給一些水,對自己,對詩敏和巴音格都有用處。

鐘聲原來可以馭空向衡山來,只是眼睛不方便了,他怕馭空超過了衡山,又要回頭來,沒的耽誤了時間,所以他就在江邊找上一艘漁船,讓船伕將他送上一艘客船,十分順利地到了衡山腳下的湘江邊上。

鐘聲上一次跟杜玉煙的父親上過衡山,這次自己來也沒有走錯路,直接就向衡山背後去。

以他的武功修為,走出江邊人視線,他就展開輕功趕路,走起然行動如風,一般人想發現他都難,更不要說是看清楚他了。

沒有想到,這一條路上偏偏就有人看見他,並且叫出了他的名字,而聲音又是他認識的人,鐘聲就不由停下來,等著那個招呼他的人。

“真的是你!鍾兄弟,嗚嗚——”鐘聲剛才感覺出這個人真是他認識的衡山派弟子杜玉煙,正想問她一些事,沒有想到她就哭起來了,並且向自己跑來,卻又沒有用一點輕功,只象一個不會武功的一般人一樣向自己跑來。

鐘聲有了這樣的感覺,心裡頓時感覺不妙,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暗想:“是不是詩敏她們出事了?她又是怎麼回事,她的武功呢?”就這一會兒,鐘聲還沒有想出一個結果,杜玉煙已經跑過來了,什麼話也沒有說,抱著鐘聲就是一陣大哭。

鐘聲心裡雖然感覺到事情不妙,但看杜玉煙哭得這樣傷心,他想問的話就問不出來了,只能抱著杜玉煙,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哭泣一個夠。

“杜姑娘,你先別哭行嗎?你的武功我這就給你恢復,相信這一點我還能夠辦到。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詩敏她們出事了?”杜玉煙聽了鐘聲的話,一下子站直身體,臉上就不高興地說:“你就知道有你的三個女人,我們在一起也住了兩三年,也沒有見你問一問我好不好,你還一口一個杜姐姐。

不對,你為什麼沒有叫我杜姐姐了?”鐘聲聽杜玉煙這樣說,也肯定詩敏她們沒有事,他心裡一塊石頭“咚”地一聲落下去,急忙改口笑說:“我是聽姐姐哭得傷心,想你們不會有事,自然就想到詩敏她們有事了。

噢,對了,你的武功是誰給你制住了?手法雖然不很高明,可也不是一般武林中人能夠辦到的,我要不是最近對穴位之學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我也不敢說給你恢復武功的話。”

“你還說呢,我就是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看見你,就象看見救星一樣,這才忍不著在你面前大哭起來。

你可不準笑姐姐,要是笑我,我可不依你。”

杜玉煙聽了鐘聲的話,心情立即大好,忍不著就和鐘聲說笑起來。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是什麼人,難道是聖劍門找上你們衡山派,他們又怎麼會找上你們衡山派,該不是因為詩敏她們沒有把事情辦好,累你們的吧?”鐘聲一下子又想到詩敏三女身上,臉上就不由表現出慚愧的意思。

杜玉煙心情好了,她就不想讓鐘聲再誤會了,立即笑著說:“不是公主她們,是我們衡山派飛來的橫禍,這事先別忙說。

你既然說能夠幫助我恢復武功,以我們的關係,我就不客氣了,你快一點幫助我,我們好快一點回山去。

有些事情必須快一些做,要是遲了就來不及了。”

鐘聲聽杜玉煙這樣說,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已體會出衡山派好象真的出了大事,必須要她使用武功,想了想就說:“恢復你的武功問題不大,不過這地方離江邊不遠,還是人煙密集的地方,你要是隻恢復以前的武功,我給你解開穴道就行了,但這樣一來就浪費了那個制你穴道的人贈給你的功力。

所以,依我的意思,你還是等回到你們衡山派,我再給你解開被制的穴道,如果你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對你的修為極為有用,說不定就幫你打開了玄關大穴,以後修習別的武功就容易多了。”

“你說的是真話,沒有騙我?”杜玉煙聽了鐘聲的話,心情真是複雜透了,想也沒有多想就問出這句話來。

“杜姐姐,怎麼了,你不相信我了?”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不由想看一看杜玉煙的表情,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杜玉煙立刻發現自己真是高興透了,急忙笑著說:“我是真的不相信,但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杜玉煙會因禍得福,有一天會在你鍾兄弟的幫助下開啟玄關大穴。”

“噢,這不算什麼,我幫助詩敏她們開啟玄關大穴也沒有花什麼功夫,你修習的內功心法我也清楚,事情就更容易了。”

“是這樣姐姐我就真的高興死了!就依你的,我們回派去,你再給我解開穴道。

有你來了,聖劍門也討不了好去,姐姐我就更加放心了。

這一路上我還可以把我們衡山派遇到的事說給你聽,請你給我們想一個好一些的辦法,幫助我們衡山派躲過這一劫。

但你要帶我一程,這樣我們可以快一些回到觀裡去”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也不好給她說自己的眼睛不好,帶她走很可能摔倒,遲疑一下就答應了。

鐘聲伸手攙著杜玉煙的手,頓時將杜玉煙提起來,立即展開輕功向前奔去,因為帶著杜玉煙,不好走得過快,只比一般武林中人快一些。

杜玉煙沒有感覺到鐘聲的眼睛已經盲了,自顧將衡山派給聖劍門祖師爺聖劍襲擊的事說給鐘聲聽,又將自己剛才在江邊碰上的事也一併說了,再將自己的分析也給鐘聲說了一個清清楚楚,最後還把詩敏三女如何攻擊聖劍門,如何傳七派弟子大小環套環五絕式也說給鐘聲聽。

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大為放心。

等杜玉煙把她的事說完了,鐘聲已經帶著杜玉煙回到了衡山派。

衡山派的道觀裡還是象鐘聲第一次來一樣不見一個人,而且還比第一次有過之。

第一次是觀裡的人都在屋裡,這一次屋裡屋外都沒有人,這一點鐘聲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鐘聲將杜玉煙放在道觀大門口,想了想還是說:“杜姐姐,觀裡沒有人,你們衡山派的人恐怕真的全都走了。”

“衡山已經給聖劍門封鎖了,他們就是走也走不了,結果還是要回來。

我們不用管他們,進觀去住下來,等他們回來。”

杜玉煙觀察了一下,覺得鐘聲的話不錯。

“就怕聖劍門弟子向他們下手,給貴派帶來更大的傷亡。”

“這也是沒有奈何的事,只好聽天由命了!要不然你說怎麼辦?我們不知道敝派掌門師兄將本派的弟子都疏散到哪裡去了,我們就是想找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好照姐姐的話做了,正好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時間給姐姐恢復武功。”

“急也不急在一時。

你來者是客,做姐姐的不先做一點東西給你吃,你還不說姐姐我怠慢你這個客人。”

“我還真的餓了,姐姐要做吃的就快一點,我可是有好長時間沒有真正吃過東西了。”

“說你是一個仙俠一流的人,卻這樣不會照顧自己,詩敏妹妹她們也沒有一個人想起拿一個人跟著你,讓你過得這樣慘。”

“是我怕她們跟著我麻煩,沒有讓她們跟著我,再說我讓她們去聖劍門,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

“這樣說還是我錯怪她們了,說來還是我們的過。

好,姐姐今天就好好做一下主人,好好招待一下你這個神仙兄弟。”

杜玉煙說著就走,鐘聲也沒有再多說,跟著杜玉煙去廚房。

吃過飯,鐘聲立即給杜玉煙打通被聖劍門長老聖劍制著的穴道,順便幫杜玉煙一點忙,真的讓杜玉煙打通了玄關大穴,修成了衡山派百年來沒有人修成過的絕學南火神罡,使杜玉煙在不足一天的時間內就成了一個絕代高手。

杜玉煙的高興真是難也用言語形容,當她清醒過來,她就望著鐘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更說不出面前這個幾年前還是一個少年的青年人還是不是人,還是不是那個少年長大的人。

杜玉煙想到這個問題,她就不由自主地對鐘聲生出一種陌生之感,就象是面對一座山,本來十分熟悉,當山上的樹木長高長大了,那一山的濃蔭就讓人不敢相信眼前的山還是自己熟悉的山了。

“兄、兄弟,你真是啞鍾兄弟嗎?”杜玉煙再怎麼忍,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出這一句蠢話。

鐘聲聽杜玉煙剛才清醒,盯著自己看了一會兒,這才問出這樣一句話,他就不由給杜玉煙問糊塗了,盯著杜玉煙檢視一下,確信她沒有事,這才問:“杜姐姐,你沒有事吧,我怎麼看不出你有什麼地方不對?你的玄關已經打通了,你要想再打通**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不通女人的**穴,幫不上你,就是詩敏的**穴,也是她自己打通的。”

“我沒有事。

我是有些不相信你有能力給我打通玄關大穴,更不相信我已經做到了。

在我的記憶中,你還是一個少年,一個我熟悉的、不會說話的少年。

即使是後來你讓我們發現了你修習我們七派的武學,你在我心裡也一樣是一個大孩子,沒想到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有能力幫助姐姐我開啟玄關的武林絕代高人了。”

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這才明白她的意思,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聽她說這些話,微笑著說:“其實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只是以往沒有多少人對此深入研究,我稍微用心一些,找到開啟玄關的方法,你看起來就好象很神,其實很簡單。”

“格格,你說的姐姐我信。

但我可不大同意那些人沒有好好研究,照我說他們不是沒有好好研究,是研究得太多了,將自己也糊弄進去了。”

“可不是這樣,姐姐一言說中那些武林朋友的癥結了。”

“又在姐姐面前說慌騙我,不過我也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總之為姐知道我啞鍾兄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行了。

對了,你幫我打開了玄關大穴,我是不是就可以修成你的大小環套環五絕式了?”“確實可以了,但我看姐姐還是不修這種武學的好。

姐姐是一個美女,打起架來象一個蠻女,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呸,你這小子人沒有長大就吃你老姐的豆腐!你老姐就算是美女,已經是過時黃花了,與你那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比起來,我就是一個十足的黃臉婆了。

你那三個美嬌娘可以修習,為什麼你老姐就不能修習,你可別騙我?”“杜姐姐,你誤會了。

她們當初學習是為了她們的出身適合修習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後來鳳舞看詩敏和巴音格使來威力大,她也要學,我拿她沒有辦法,只好教她了。

說真話,鳳舞學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就是再下功夫也只能得到十之七八,絕對修不到十成,我給她說了,她看見詩敏和巴音格修練,她不服氣,也想和她們兩人比一比,我當時又沒有更好的教她,這才讓她跟著修習。

現在我已經有好一些的、適合女人修習的武學教你,我自然不想讓姐姐也學這種適合男人修習的武學了。”

“聽你說的好象是真話,是這樣你又讓我學什麼呢?可不準又教我一樣我學不會的武功,讓我看了心癢,又學不會。”

杜玉煙聽鐘聲說得認真,確信他沒有說假話,這才有些想放棄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學一套別的武學,就是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她也不想放棄,等以後找時間自己練,反正已經打通了玄關,要修成還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現在能從鐘聲這裡多學一種武功招式,自然是她求之不得有事。

“我看姐姐就學一套名叫仙姑採蓮的手法,以姐姐的美麗,使出來一定非常好看,與男人交手更加佔便宜。”

“先不說好不好看,你別把姐姐看成一個只知道美的一般粗俗女人。

我很清楚美麗只是短時間的事,將來更多的是不美,那時候使出來就不是美,而是讓人噁心了。

所以,你先不要說使出來是不是美的活,你先要告訴我是不是比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厲害。”

“這很難說,因為這兩套武功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誰厲害誰不厲害,這要看各人的修為。”

“這樣說姐姐就明白了。

好,姐姐就學你這一套仙姑採蓮。”

鐘聲不再多說,將三十六根石筍中的仙姑採蓮教給杜玉煙。

本來這仙姑採蓮沒有招式,鐘聲根據自己的理解,將這一式仙姑採蓮生髮出十二招三十六式,最後一式才是真正的仙姑採蓮。

杜玉煙資質不錯,比詩敏和巴音格都好,但要修成這一招仙姑採蓮,她也費了不少功夫,一天下來,她才摸到一些門徑,算是入門了。

就這時,衡山派的弟子陸陸續續回來了,最後連衡山派掌門人玄悟道人也不例外。

衡山派弟子看見杜玉煙的武功比他們高得不知道有多少還罷了,他們不知道杜玉煙的武功已經給聖劍門長老聖劍給廢了,玄悟道人可是親眼看見聖劍廢了杜玉煙的武功,此時又看見杜玉煙,她的武功非但沒有給廢了,還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再看見杜玉煙身邊的鐘聲,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玄悟道人心裡自然大為羨慕,想到衡山派當前的處境,他心裡就有底了。

當雙方見過禮,玄悟道人向鐘聲深施一禮,這才說:“鍾少俠,別的話貧道就不用說了,敝派的事想必杜師妹已給少俠說清楚了,所以貧道在此只想說一句:今後少俠但有所命,我衡山派全派弟子無不為少俠全力以赴。”

“掌門師兄,鍾兄弟不是外人,你就不用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們還是來說一說如何對付聖劍門吧。”

“本座自然知道,但杜師妹也容貧道向鍾少俠說一兩句致謝的話,否則為兄心裡羞真是愧難當。”

“掌門人真的不用客氣,我來貴派已不是一次了,上一次來還見到天建道長,這一次來就不知天建道長身在何方了,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所以我自己都不把我看作是衡山派外人,掌門人要是把我看成外人,我就不好意思面對貴派的天建道長和天行道長了。”

“無量天尊,貧道失言了。

即是這樣,鍾少俠對本派目前的處境有何看法?貧道已是無能為力,此次返回來,要不是看見少俠,貧道就準備自刎以謝本派的歷代列祖列宗了。”

玄悟道人臉上浮現十分苦色,也十分無奈地說。

鐘聲回頭與杜玉煙相視一眼,這才注視玄悟道人說:“我的意思還是讓貴派的人先躲一躲,因為聖劍門長老聖劍不倒,聖劍門一統武林就沒有一個結局,衡山派要是明目張膽地與之對抗,這對衡山派極為不利。

至於如何躲,我想現在有杜姐姐暗中對付一下聖劍門人,我再從旁幫助,撕開聖劍門的封鎖,我看沒有多大的問題。

衡山全派的弟子出去以後,找個地方躲起來潛修武功也是十分必要的事。

這一方面,杜姐姐將你的心得給掌門人說一說,再由掌門人傳給其他人,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修,衡山派必定有一個新氣象。”

“無量天尊,貧道沒有意見,一切就照少俠的話做。”

“掌門師兄沒有話說,我可有話說。”

杜玉煙轉向鐘聲笑說:“兄弟,你不來衡山已經來了,你可不要不給衡山派留一點東西就走了。”

鐘聲聽她這樣一說,臉上不由有些為難,想了想才說:“我看還是算了,因為我一身所學都是一些必須打通玄關才能修成的武學,留下來對衡山派沒有多少作用,還不如你學的東西,你好好給掌門人說一說,說不一定還有大用。

再是衡山派本身武學就不弱,上一次天建道長給我看的那根燭臺上的武學就不差,卻沒有人修成,已放在衡山派幾百年了。”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我也不逼你了,就照你的話做。”

杜玉煙轉向玄悟道人,想了想說:“掌門師兄,鍾兄弟說的話確是實話,我就把鍾兄弟告訴我的一些有關本派武學的問題給你說一說,你潛心研究一下,說不一定真的比鍾兄弟教的武學管用。

鍾兄弟的武學是比我們衡山派的武學高明,但再高明的武學我們學不會也對我們沒有用,所以我們還是立足我們衡山派自己的武學,修成了,相信在武林中已足可以立足了。”

玄悟道人聽鐘聲已經這樣說了,以杜玉煙與鐘聲的關係,結果都是這樣,他就自然不好再開口了。

鐘聲看玄悟道人臉上有些不捨的表情,想了想才說:“衡山派對我有大恩,掌門人以後如果有事,讓人給我說一聲,我一定全力相助。”

“無量天尊,少俠誤會貧道的意思了。”

玄悟道人可不想讓鐘聲心裡對他有一點兒誤會,以鐘聲的修為,只要維持著與他的關係,衡山派就不愁沒有好處,所以他想了想就直接說明自己的意思:“貧道這樣說是因為看見杜師妹的武功修為進度神速,讓貧道心裡極為佩服,這才想求鍾少俠傳本派一些絕學,好讓我衡山一派在武林中立足。

現在少俠已經把話說清楚了,貧道自然知道本派弟子的修為不適宜學習鍾少俠的武學,讓鍾少俠留下絕學,本派弟子又修不成,那就有害無益了。”

“掌門人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對了,掌門人是一派掌門,對武林中的事一定比我一個後生晚輩清楚,我還有一件私事請教。”

鐘聲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現在看來已經不適宜去了,他就想走另外一條路,看是不是可以打聽到一個讓他高興的訊息。

“鍾少俠請說,貧道要是知道,一定給少俠說一個清楚。”

玄悟道人立即表態說。

鐘聲想了想,還是覺得問一問玄悟道人好一些:“掌聲門人可知武林中有誰善於治療眼病?”杜玉煙聽了鐘聲的話,不由盯著鐘聲的眼睛看。

這一看就看出問題,鐘聲的眼睛不象平常人,沒有光彩,白茫茫的,不用說,他的眼睛一定有問題。

卻又不相信,想起這一天多的時間,他要是眼睛有問題,絕不會象一個正常人一樣,讓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在自己心裡就完全是一個正常人。

“兄、兄弟,你、你的眼睛怎麼了?”“讓姐姐發現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要說廢話,快告訴我,你的眼睛怎麼了?”杜玉煙一聽鐘聲的話就大聲叫起來了。

“小弟的眼睛盲了。”

鐘聲語氣平靜地說。

“真的盲了,你怎麼象一個正常人一樣,快告訴我,你是不是騙我的?”“無量天尊,杜師妹不要急,且聽鍾少俠說一說是怎麼回事,我們再想辦法治好鍾少俠的眼睛。”

杜玉煙聽玄悟道人這樣一說,她才暫緩驚慌,坐下來盯著鐘聲說:“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鐘聲不想把他的事全都說給兩人聽,只說他在一個山洞裡練功,出洞後一見陽光,他的眼睛就不能看清楚東西了,然後將他修習坐看明月有成,形同一般人的話說明。

杜玉煙和玄悟道人聽了鐘聲的話,對鐘聲修習的坐看明月大為羨慕,又不好讓鐘聲傳給他們,何況現在也不是時候。

杜玉煙轉向玄悟道人,想了想才問:“掌門師兄,我好象聽你或是長老說過,青城派就好象有一個長老善於此道?”“無量天尊,青城派確實有一位長老善於治眼睛,但貧道認為,鍾少俠眼睛不便的事最好不要讓青城派的人知道。”

“你是說——”杜玉煙一聽就明白玄悟道人的意思,想了想,掃了鐘聲一眼說:“小妹認識青城派弟子程飛,我可以請他幫一下忙。”

“此事萬萬不可。”

玄悟道人立即否定了杜玉煙的話說:“師妹,這話本座不是隨便說一說。

你要記好,鍾少俠眼睛盲了的事就我們兩個人知道,不得向第三個人說,更不能讓第三個人感覺出來,否則事情一定會變得十分糟糕,對武林的清靜,對擊敗聖劍門都極為不利。”

杜玉煙聽玄悟道人把這件事說得如此嚴重,這才想起自己和七派弟子在聖劍門的事,不由鄭重地點了頭,向鐘聲說:“兄弟,這事確實不能再讓人知道了,其中原因我就是不說,以你對我們七派的瞭解,你已應該想得到;再是聖劍門,他們打探訊息的能力你也知道,那真是防不甚防,你的眼睛盲了的事讓他們知道了,對我們,對你自己和詩敏公主她們都極為不利。”

“多謝姐姐提醒!以後我注意一下就行了。”

“這樣就好。”

杜玉煙又轉向玄悟道人問:“掌聲門師兄,事情既然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又怎麼幫助鍾兄弟呢?”“貧道剛才考慮了一下,認為你最好立刻帶鍾少俠去找青城派的那個長老,就說鍾少俠是你兄弟,本座再給你寫一封信,相信那位青城派的長老會看在本派與青城派的關係上給鍾少俠治療。”

“這樣做恐怕還是瞞不過青城派的人,青城派也有人認識鍾兄弟。”

“鍾少俠不用去青城派,你去就行了。

那位青城派的長老不住在青城派,好象住在川邊一座山谷裡,你先去青城派打聽一下,再帶鍾少俠去就醫。”

“這樣也好。”

杜玉煙答應一句,想起鐘聲,又回身問:“兄弟,你看這樣安排好不好?”“多謝姐姐!就這樣安排好了。”

“你還和姐姐客氣,真是!我們等一會兒就走,掌門師兄也跟派中弟子說一說,讓他們準備好,我們衝出聖劍門的包圍後就分開。”

“我認為姐姐還是利用剩下的一天時間好好修習一下仙姑採蓮,同時給掌門人說一說你對貴派武學的認識和體會,我再親自給掌門人說一說貴派的武學中的一些問題。

明晚再行動。

這樣有些突然性,讓聖劍門就是發現衡山派走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原因,否則聖劍一定會知道我和你們在一起,他找我的目標就會全放在貴派身上,這對貴派隱藏極為不利。”

“好,就照你的話做。”

杜玉煙不再多說,當著鐘聲的面,立即給玄悟道人解說衡山派武學,不時還問一問鐘聲,讓鐘聲就是不想說也不能不參預一二意見。

鐘聲很快就明白了杜玉煙的意思,想一想也不能怪她,誰叫自己讓她在一天之內就打開了玄關,讓她對自己的武學修為有了一些認識,她又是衡山派弟子,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她自然要為衡山派作一些打算了。

反過來說,她這樣做也說明她這個人私心不重,至少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人,心胸寬闊,不是那些心胸狹隘的人能夠做到的。

鐘聲對杜玉煙有了這樣的認識,對她這個人就更加放心,至少不象是青城派弟子程飛。

那個人的心胸恐怕就有問題,杜玉煙與程飛在一起,這一身怕沒有一個好的結果。

鐘聲想到這事,心裡暗自決定,此去青城一定要好好考查一下青城派弟子程飛,要是程飛真象他想的一樣,他就一定要破壞兩人的關係,最好讓杜玉煙與少林寺弟子聖光在一起。

第二天晚上。

鐘聲在杜玉煙的幫助下,跟著衡山派弟子向西去。

路上確實碰上了聖劍門的弟子,鐘聲先一步發現,讓杜玉煙去制住那幾個聖劍門弟子的穴道,他再在幾個聖劍門弟子身上點幾指,偽裝成睡著了的樣子,讓衡山派的人過去。

以杜玉煙這時候的武功,要無聲無息地制著幾個聖劍門的弟子,不過是舉手之勞,根本就沒有在幾個聖劍門弟子身上留下一點傷損,鐘聲再補點一二不為人知的穴道,解開杜玉煙點的穴道,那幾個聖劍門弟子就在衡山派的人過去後盞茶時間醒過來,感覺上就象是打了一個盹,根本就沒有想到衡山派弟子從他們這裡走了。

鐘聲和杜玉煙把玄悟道人一行衡山派幾十個弟子送到苗境,這才轉向北去,準備坐船沿長江上行,直接去蓉城,讓鐘聲在蓉城住下,由杜玉煙一個人去青城派,等打聽清楚青城派那個長老住在哪裡,這才帶鐘聲去就醫。

鐘聲想起師父齊己,想回去看一看,杜玉煙也不好說什麼,反正此行順路,就讓鐘聲回去看一看,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有想到,他們就這一點疏忽,讓聖劍門的眼線踩到了他們的腳跡,跟著他們到了蜀中。

聖劍聽說杜玉煙恢復了武功,想都沒有多想,他就確定是誰幫助杜玉煙恢復了武功,心裡真不是滋味,一個耳光就將聖使諸神打得飛出去,半天都沒有爬起來,同時傳令負責後蜀和南平的秦子美和林山深向蜀中去,聖劍則帶著神劍隨後趕向蜀中,想盡快找到鐘聲,稱量一下鐘聲到底有多高的修為。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以及無敵神劍席門松、石精道人、白衣老尼和黃河老人已離開了錢唐,向北去了後唐,身後百里跟著扶桑東刀一干人,目的是想透過詩敏找到鐘聲。

在此之前,詩敏暗中與橋本春子見過一面,本想向橋本春子打聽一下東刀此來的目的,橋本春子也說不清楚,只說東刀要找鐘聲比一比武,誰勝了誰就擁有那些寶石。

詩敏自然不相信,橋本春子又說不清楚,或者說不想告訴詩敏東刀這次到中土來的目的。

詩敏在橋本春子那裡沒有收穫,東刀又在地劍程通的示意下找到了臨湖山莊,詩敏就和巴音格、唐鳳舞商議,決定先放棄臨湖山莊,等鐘聲回來再說。

正好這時候鐘聲讓安公子傳的信傳到了,詩敏三女就再不多想,立即離開山莊,向北去後唐,如果有可能就向衡山方向去找一找鐘聲。

扶桑人沒有在臨湖山莊找到詩敏一行,又給聖劍門的眼線指引,他們就追在詩敏一行的身後,向後唐去。

詩敏一行也不是聾子瞎子,他們救出來的七派弟子發揮了作用,很快就有泰山派弟子將扶桑東刀一夥人跟著他們的事告訴了他們。

這一天,詩敏一行到了南吳揚洲,正在一座酒樓裡用餐,橋本春子就找來了。

詩敏看見橋本春子,急忙阻止若雅四婢的阻攔,站起來請橋本春子坐下,有什麼話坐下再說不遲。

橋本春子一身中土俠女裝束,背上還背了一把劍。

她看見詩敏一行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巴音格和唐鳳舞兩個出眾的美女,她臉上本來還有的微笑就僵在臉上,目光在巴音格和唐鳳舞身上掃來掃去,最後才向詩敏說:“夫人,這兩位是否就是老爺的夫人?”唐鳳舞不等詩敏說話,已輕笑一聲說:“怎麼了,春子姑娘,你對我們好象十分熟悉?”橋本春子向唐鳳舞微福一禮,面無表情地說:“夫人說得也對。

我們從扶桑來,自然要向中土的人瞭解一下鍾老爺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詩敏夫人會容下兩位夫人。”

“春子姑娘,我們夫妻的事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你一個人來找我們是不是有事,如果沒有事我們還象以前一樣,相信我們還是象以前一樣處得來。”

詩敏接過話去,不想讓唐鳳舞跟橋本春子瞎說。

“夫人既然這樣說,我就不耽誤夫人了。

我此來確實有事,但不是我有事找夫人,是本國刀聖找夫人,春子只是來向夫人傳一句話。”

“東刀找我,做什麼,你們不是來中土找我丈夫的嗎?我只是一個女人,可不敢承東刀這個武林五聖之一的寵招。”

詩敏想也不想一下,立即給春子來一個又譏又諷。

“夫人這樣說春子也沒有話回答夫人,春子只能把夫人的話帶回去,告訴刀聖。”

“這樣最好。

我就是想請姑娘回去告訴東刀,他要找我丈夫,我不攔他,他要找我就沒有道理,所以春子姑娘想說什麼已不用說了,總之我不想見什麼東刀,也不想見什麼扶桑國的刀聖。”

“詩敏姐姐,我們還是聽一聽春子姑娘說些什麼再說,這樣春子姑娘回去也好回話。”

詩敏注視橋本春子片刻,這才點了點頭說:“春子姑娘,你請說吧,我們姐妹三個人都在這裡。”

橋本春子聽詩敏這樣說,又將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三女逐個打量一遍,這才突然說:“夫人,春子看還是給夫人一個人說的好,別的人總是下人。”

詩敏聽橋本春子這樣說話,不用唐鳳舞說話,她已聽出橋本春子說這話的意思了,臉上不怒反笑,表情十分自信地說:“春子姑娘,你也許錯了。

我們三姐妹不分大小,沒有主婢,要說有什麼分別也確實有,那就是我是大姐,她們是二妹三妹,所以春子姑娘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了。

如果春子姑娘不想讓我二妹三妹聽姑娘說的話,我可以跟姑娘出去,她們則不必避開。”

橋本春子好象沒有進一步的想法,聽了詩敏的話,又將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好好打量一遍,這才點了點頭說:“夫人既然這樣說,春子就不多話了。

本國刀神讓我傳話給夫人,夫人等可以考慮一下,是跟本國一起行動還是接受挑戰,如果是後者,那麼就請夫人今晚去蜀崗山平山堂,本國刀聖想看一看夫的修為。

據說夫人曾經打敗過本國神風流一流高手中川雲石,修為不比鍾大俠差多少,敝國刀聖認為夫人有資格應戰,所以請夫人今晚勿必要應約,否則刀聖將不再視夫人為相當等級的對手。”

詩敏聽了橋本春子的話,與巴音格和唐鳳舞交換一下眼色,這才點了點頭說:“貴國刀聖既有約請,本人自當應約,但同去的不止本夫人一人,還有本夫人兩個姐妹,如果貴國刀聖不認為我們女流之輩不講規矩,也許本夫人的兩個姐妹很可能要出手,希望貴國刀聖原諒。”

“這一點本國刀聖已經想到了,春子來請夫人時,刀聖就作過交待,此次請的就是在座的所有人。”

“媽的,好狂!女娃兒,你不用說了,回去告訴你們扶桑的什麼狗屁刀聖,我們今晚準時應約,絕不會害怕你們扶桑國什麼刀聖而不敢來赴約。”

黃河老人再也忍不下去,立刻大聲接過話去說。

“春子姑娘,黃河老前輩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詩敏立即咐和說。

橋本春子沒有答話,想了想才向詩敏說:“夫人,春子認為你們還是暫時跟本國的人一同行動為好。

刀聖讓夫人等跟本國一起行動,目的只是想讓鍾大俠來找夫人等。”

“好了,你的好意我們知道了。

多謝你,春子姑娘!我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不用詩敏姐姐再給你說一遍了,你請吧。”

唐鳳舞立即微笑著說。

橋本春子見唐鳳舞已經把話說絕了,她就不好多說,躬身行了一禮,這才說:“夫人既然決定應約了,春子就不再多話了,這就把夫人的意思告訴本國刀聖。”

“有勞姑娘了。”

詩敏淺福一禮送橋本春子。

“你三個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說一句話?”黃河老人找上無敵神劍、石精道人和白衣老尼。

“你老怪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急個屁,就算刀聖找上我們,我們也不用怕他,就是怕他也沒有用,要來的你想讓他不來都不成。”

“你老兒才少說屁話,要來的就讓他來,閻王爺要來,你要不要他來?哼,我老怪有不知道的。

我老怪的意思是說我們是不是應付得了,應付不了又怎麼辦?”“阿彌陀佛,這要看公主的了。”

白衣老尼直指詩敏。

詩敏想了想說:“當初鍾郎也說過,刀聖的修為一定比中川雲石的修為好得多,還說中川雲石的刀法學得死了些,以神風流的刀法論,那確實是第一流的絕世刀法。”

“這就是了,我們確實要小心一些。”

無敵神劍掃了一眼詩敏三女說:“到時候要是詩敏一個人應付不了,巴音格和鳳舞也一起出手,你們三人合力當能擋著刀聖。

其他人就由我們應付,扶桑來的高手不過刀聖和那個中川雲石,我們四個老傢伙應該足可以應付了。”

“無量天尊,到時候如果詩敏公主你們三個人應付不了刀聖,老道想我們走還是能夠辦到。”

“老前輩這話是正理,我們也不想跟刀聖苦鬥。”

唐鳳舞點頭說。

眾人聽唐鳳舞說出這種話,都不由盯著她,讓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笑著說:“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還有自知之明,打不過我還不走,我不是自己找死嗎?我還有丈夫,還有孩子要生,還有以後的好日子過,我可不想和什麼扶桑國的刀聖拼命。”

“妹子這樣想就好!我們先這樣定下來,到時候打不過就走,向衡山方向去,只要找到千里,我們就不用耽心了。”

眾人聽巴音格這樣說,真還不能說她不對,面對武林五聖之一的刀聖,打不過還不走,那真是自己尋死了。

當晚,詩敏一行十三個人按時趕到蜀崗山平山堂,扶桑國刀聖一行八人已經早到一步了。

扶桑國除了刀聖、中川雲石和橋本春子,還有五個中年刀客,都作武士打扮,身材不高,體形健壯,站在那裡不動就讓詩敏一行感覺到他們身上發射出的刀氣,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刀上的修為不弱。

詩敏一行除了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就是無敵神劍四個老人,以及金詩、金敏和若雅四婢,高棉國的武十全讓詩敏留在錢唐,令他們認真做生意。

雙方相見,自然要相互打量。

扶桑一夥人,詩敏已見過中川雲石和橋本春子,而站在這兩個人前面的人,詩敏就不認識了。

此人中等身材,武士打扮,一頭如雪一樣的白髮挽在頭頂上,紮了一個沖天髻,讓人看了就想笑;臉上表情十分嚴肅,就象詩敏一行有人差了他的銀子,或者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總之他給詩敏一行的印象就是此人不是善類,更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格格,你們扶桑人是不是就是這一付德行?春子姑娘,我們可不差你們的銀子,請你讓你們這些同伴表情和善一些好不好,免得我看了就怕,那就沒有辦法跟你們打架了。”

唐鳳舞嬌笑一聲上前,首先打破了沉默。

“鍾夫人,我們今晚到這裡來就是打架的,不是來喝茶的。

再者,夫人等就是差了我扶桑國的鉅額銀子,否則我扶桑國刀聖也不會親率我神風流的高手西來中土了。”

“格格,這事我聽詩敏姐姐說過,難得姑娘說得出口,看哪一天我沒有事,也跑去扶桑,看好什麼東西,我也說是我的,也丈恃武功,讓扶桑人給我送到中土來。”

“夫人說的也許對,但是有一點不同,當日鍾大俠和詩敏夫人身上的鉅額寶石是在我扶桑取的,不是中土的東西,我神風流是扶桑一脈,就不能允許鍾大俠取了我扶桑的東西而不還給我扶桑。”

“春子姑娘,當日我和我丈夫已經說清楚了,現在姑娘再這樣說,我相信你們扶桑國刀聖,武林五聖之一的東刀一定不會贊成姑娘這樣的說法。

好了,春子姑娘,我們現在不用再爭論這事了,你是不是幫忙介紹一下,這一位可是武林五聖之一——東刀?”“老夫就是東刀。

鍾夫人說得沒有錯,老夫此來不只是為了那些寶石,但老夫既然來了中土,老夫就要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恰好鍾夫人和鍾少俠當日又懷著一批鉅額的寶石到我扶桑,又說不出一個具體的來源,老夫就只好以此為理由了。”

站在最前面的白髮老武士直接了當地說。

他這樣一說,真還出乎了詩敏一干人的意外,一時間誰也想不起如何回答,還是黃河老人以前在黃河上做過沒錢的買賣,聽了東刀的話,他愣了愣就哈哈大笑說:“媽的,老夫幾十年沒有做這樣的買賣了,沒想到今晚在這裡又聽到相同的話,真讓老夫又疑似回到了從前。

詩敏夫人,你們兩口兒當日到底身懷了多少寶石去扶桑,怎麼會惹得扶桑一流的高人,武林五聖之一人——刀聖也不惜自降身份來找你們夫婦?”“是不少,足可以買下扶桑國一半還多。”

詩敏有些苦笑著說。

“哈哈,原來如此!是這樣老夫也要搶你們了。

就是搶不到手,老夫也要讓你們知道老夫看上你們的東西,對不對,東刀閣下?”無敵神劍大笑著說。

“哼,閣下的修為已經不錯了,但要與三位夫人相比,可就差多了,所以老夫為了尊重閣下,也為了讓閣下自己尊重自己,請閣下和三位老俠士不要再插話,否則老夫將不再給以面子。”

詩敏聽東刀這樣說,立即接過話說:“老前輩既然把來意說明白了,本夫人就不再多說了,還有一件事想問一問:我夫婦就算把那批寶石用來賭,老前輩又以什麼作為賭注呢,要知道我夫婦也不想白費功夫?”“老夫已經說過了,那一批寶石還不是賢夫婦的。”

“老前輩要是這樣說,本夫人也只好說老前輩手中的刀不是老前輩的了。”

“鍾夫人既然這樣說,老夫也認為鍾夫人的話說得不錯。

老夫一個人出手,夫人只要接得下老夫十招,老夫就認為夫人有資格暫時保管那一批寶石,否則還請夫人將那一批寶石交給老夫暫時代管,等尊夫找老夫,與老夫一較所學後再決定那批寶石誰屬。”

詩敏聽了這話就感覺為難,她可有自知之明,往日與丈夫相鬥,她一個人連丈夫的三五招都接不下來,現在要她接東刀十招,她還真的沒有信心,但是,要是加上巴音格和唐鳳舞,丈夫也說過她們三人聯手不是誰都可以打敗的,就是丈夫自己也要全力施為,戰上百招才能找到三人的敗招,將三人打敗。

詩敏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扭頭與巴音格和唐鳳舞交換意見,巴音格搖頭,唐鳳舞抬手在面前伸出三個指頭。

詩敏看見兩個姐妹的手式,又不由向唐鳳舞已有些顯了的肚子瞧去。

“詩敏姐姐,你放心好了,還有半年時間,我也沒有感覺到一點不便。”

“但這是對付東刀,不是與他比試。”

“我自會小心,量這個東刀還沒有他厲害,對我們的武功也不熟悉。”

詩敏聽唐鳳舞這樣說,心裡不由升起一股惡氣,暗想:“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要你逞強,要是出了事,他也怪不上我。”

想了想,轉向東刀,先冷笑一聲,這才說:“閣下一代武聖,提出這樣的條件真是太看得起我一個女人了,不過我一個小女人還有自知之明,不敢妄想以一己之力與閣下這個武林中的聖者相鬥。

本夫人已經和兩個妹子商量過了,閣下要想現在要那些寶石,閣下就要接著我們姐妹三人的聯手合擊,如果閣下勝了,那些寶石就暫歸閣下保管,要是閣下敗了,閣下最好不要再想從我們姐妹手裡要那些寶石,如果閣下還放不下那些寶石,閣下就只有向我丈夫要了。”

“哼,夫人既然這樣說了,老夫就接下夫人三姐妹,但老夫刀上不長眼睛,希望夫人三姐妹小心一些,也許老夫一個收式不著就傷了夫人三姐妹中的一二人。”

“只要閣下有這個本事。”

巴音格可就小心多了,立即叫著唐鳳舞說:“妹子,你真的行嗎,這真的不是比武?”唐鳳舞伸手握著巴音格的手,肯定地笑了笑說:“姐姐放心,我還想生下我的孩子。”

“鳳舞,你真的要小心了。

老夫看這個東刀真不是浪得虛名,身為武林五聖之一確實有過人的修為。”

“師父,你放心好了,他教我的絕學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石精道人、白衣老尼和黃河老人聽唐鳳舞這樣回答無敵神劍,他們就不好說什麼了。

詩敏掃了唐鳳舞一眼,也不再說什麼,從唐鳳舞背上取去鐘聲從聖劍門弟子地劍程通手裡奪過來的寶劍,當先上前去。

唐鳳舞不用多想,已經明白了詩敏的意思,只是不好向她說明自己的修為,接過詩敏的劍,跟巴音格一起跟在詩敏的身後上前。

東刀真不是弱者,他先前就覺得詩敏三個女人不弱,此時看三個女人上前,那氣勢就不是一般武林中人所能具有的,不由使東刀心裡警覺起來,好好打量一下詩敏三女,這才空手上前,直到詩敏三女面前一丈才站定。

詩敏三女擺了一個三才陣,東刀對中土的武學十分熟悉,一眼就看出詩敏三女擺出的是中土最簡單的三才陣,要說其中有什麼變化又看不出來,這就讓東刀不由自主地暗自讚揚。

心裡濃“哼”一聲,再不多看詩敏三女擺出的三才陣,當即向身後一招,他手裡就招來一把扶桑長刀,雙手一握豎在面前,他身上就發出一股刀煞,直向詩敏三女攻去,可見東刀的修為確實不是浪得虛名。

詩敏三女立即感覺到了東刀的危險,詩敏清叱一聲:“小心!先守,再攻。”

巴音格和唐鳳舞與詩敏合修陣式,雖然還沒有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各人本身的修為就不弱,聽到詩敏的招呼,她們自然就知道詩敏的意思了。

東刀發出的刀氣碰上詩敏三女結成的陣式,就象碰上一根塗了油的柱子,刀煞沒有一點作用,好象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就從旁滑過去了。

東刀有了這樣的體會,心裡又不由看重詩敏三女,將一身功力再加三成,將刀煞加強,再次向詩敏三女攻去,結果還是沒有作用,這就讓東刀不能不小心了。

“三位夫人果然修為不弱,老夫就不客氣了,希望三位夫人小心,老夫要全力攻擊三位夫人了。”

“閣下請,我們三姐妹既然上場來了,一切自會小心,特別是面對閣下這種武林聖者,我們姐妹更加不會大意,除非我們都不想要命了。”

“哼,嗨!”東刀大喊一聲,刀如閃電,一個“嗨”字聲音還沒有落地,他的刀已經光臨詩敏三女的頭頂上了。

詩敏三女沒有人硬接東刀的刀招,詩敏隨東刀的刀勢後退,讓巴音格和唐鳳舞冒前,將門一關,就將東刀關在三女布成的陣式裡了。

同時,三女各自使出天地七絕第五式儒心孤傲,將自己好好保護起來,就算東刀的刀上功夫再厲害,他想一下子攻破這一招儒生孤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有另外兩女,一但發現被攻擊者守不著,必定立刻變招,攻敵之所必求,東刀就別想得逞了。

東刀一代武聖,修為可以說高極一時,見識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可以比的,當他一刀沒有收穫,他就發覺詩敏三女的三才陣真的不同於一般的中土三才陣,其變化也不是他所見過的,他心裡不由有些驚訝,刀勢立即收著,立刻採取詩敏的辦法,先守一下,看一看詩敏三女的三才陣,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他很清楚,這三個女人不管是誰,自己與她們相鬥就是敗著,勝了是勝之不武,敗了是天大的笑話,若不是為了那批寶石,想先將詩敏一干人抓在手裡,以要挾鐘聲,他絕不會向這三個女人動手,現在既已出手,要是一個不小心敗了,那就真是武林中的大笑話了。

詩敏三女與人交手的機會不多,一身武功到底是高是低,她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們一身的修為已經不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所能具有的,大概已算是武林中的絕世高手了,但與東刀這種絕世高手交手,這才是第一次,即使已經與聖劍門的地劍和人劍交過手,她們對自己的修為也沒有搞清楚。

鐘聲是三個女人最直接的對手,可是那個對手只是與她們過招,並沒有一絲一毫想傷她們的意思,她們也知道鐘聲的修為比她們高得多,又清楚她們一身所學,所以每一次與那個對手交手都是全力出手,更不怕傷到那個對手,將她們一身所學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次就不同了,對手不是一個不想傷她們的人,不是她們的愛人,而是她們真正的敵人,她們要是一個不小心,對手就會真的傷她們,因此一點顧慮,她們的武功就使不出來,十成也沒有使出六七成來。

這一點她們自己沒有體會出來,場外的人可是一下子就體會出來了,看得清清楚楚,心裡不由為詩敏三女心急起來了。

“席老兒,你看怎麼辦,三個女娃兒的修為雖然高得出奇,可是與東刀這種高手交手的經驗不足,太小心了,沒有發揮出她們十分之五六的功夫來?”“阿彌陀佛,老施主不用急,東刀老施主也十分小心,他可能看出了三位女施主的一身所學不是中土一般的武功,他不想折在三位女施主的手裡,不會輕易出手,再這樣下去,三位女施主一定會逐漸適應與東刀老施主的搏鬥,慢慢發揮出她們一身所學,她們就不怕失敗了。”

“但三位女道友的修為還是沒有發揮出來,她們好象對她們的修為不甚瞭解。”

石精道人說話的語氣有些驚奇的意思。

“這是肯定的。

她們的內功修為來得太容易了,她們要是不經過一系列的拼鬥,她們就不會在短期內瞭解自己。”

無敵神劍有些耽心地說。

“這可沒有辦法。

她們運氣好,怪不得她們,只要她們能夠打敗這個武林五聖之一的東刀,我老怪就服氣。”

“你他媽的盡說屁話,她們要是能夠打敗這個東刀,她們就是一輩子不清楚她們的修為,老夫也不會說半句話。”

無敵神劍一聽黃河老怪的話就火了。

他們在一邊說話,詩敏三女與東刀又交手幾招,還是一個不勝不敗之局,雙方還是十分小心,沒有作全力一擊的打算。

為此,扶桑方面,中川雲石就不由暗皺眉頭,又看不出詩敏三女有哪裡值得他師兄如此小心應付。

“春子,你的知道,詩敏夫人的不是師兄對手,為什麼師兄小心的有?”“師叔,我看師父是沒有想到詩敏夫人和那兩個夫人所學不是中土一般的武學。”

“對的有,對的有,詩敏夫人的劍法不是中土哪一派的劍法,是一種新的劍法。”

中川雲石聽了春子姑娘的話就不由大聲叫起來了。

“但弟子看不出她們的劍法有什麼奇處。

弟子曾經跟鍾大俠夫婦一起住過,注意過他們的武功劍法,沒有看出他們的武功與中土武學有什麼不同。”

“不同大大的有,你的修為差,不能看出來。

詩敏夫人的劍法看起來與中土的劍法相同,細微之處大大的不同,就象我們國中的櫻花,外人看來都是一樣,只有我們國人才知道櫻花有幾十種之多的有。”

“師叔這樣說弟子就明白了。

但這樣一來,師父就不該這樣小心,因為詩敏夫人的劍法就是與中土各派的劍法都不相同,它也是中土的劍法,對付起來就不必太為小心了。”

“你的修為的太低,不明白差一點的錯誤就大的有,不能大意的有,不能大意的有。”

橋本春子聽中川雲石這樣說,她還真的不明白,不由睜大眼睛,想看一看詩敏三女使的劍法到底與中土別的門派劍法有什麼不同,結果當然一無所獲,她的修為比中川雲石差得太多了,更不要說看出詩敏三個可以與一代武林聖者相鬥的劍法了。

就這時,場上四人好象已經覺得看出了對方的虛實,東刀首先發起攻擊,目標不是唐鳳舞,也不是詩敏,而是巴音格。

“嗨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