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神劍出手

第二十七章 神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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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神劍出手

無敵神劍聽白髮老人說出他一生之中做過的唯一一件壞事,心裡大感羞愧,又不想當著眾多晚輩的面承認,幸好白髮老人也不想深究,無敵神劍就更不想說一個明白了,心中念頭一轉,就想起問一問這個老傢伙是誰,是不是真的聖劍門長老聖劍。

白髮老人聽無敵神劍問他名號,臉上不由浮現三分譏笑說:“老夫神劍,比你老小子那個無敵神劍如何?”無敵神劍席門松聽說,真的會錯了意,立刻怒吼著說:“神劍,你他媽的也是一號人物了,想借老夫的名號羞辱老夫,你老小子也算不上一個人物。

老夫的修為是不及你老小子,但老夫敢肯定你老小子還不是天下第一。”

“哼,看你小子修為不弱,老夫才實言相告,你小子卻說出這話來,真是讓老夫高看你了。

實話告訴你,我聖劍門每一代只收五個弟子,老夫這一代也不例外,大師兄聖劍、二師姐仙劍、四師弟絕劍、五師弟金劍,老夫排行第三,匪號就叫神劍,你老小子說老夫羞辱你,老夫還說你老小子盜用了老夫的名號呢。”

“媽的,你不是聖劍?”無敵神劍對神劍的話沒有聽進去多少,他只聽進去了這個白髮老人不是聖劍門的第一長老聖劍,由此讓他想到一些事,臉上就不由變色,脫口直問。

“哼,老夫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小子再問就是廢話了。

你三個老小子注意了,鑑於你們的功力不弱,老夫不想和你們耽誤時間,要用劍了。”

“哼,老夫三人接著了。”

“這就好。

去。”

神劍沉吼一聲,不見他如何動作,更沒有看見他向無敵神劍三人動劍。

無敵神劍三人心裡正在奇怪,已感覺到有不明凶器襲來,這才相信神劍已經動手了,發出了他們看不清楚的兵器。

無敵神劍三人修為是不錯,但與聖劍門長老神劍比起來,他們的修為就明顯不足了。

因此,三人看見聖劍門長老使出這種他們這一生只是聽說過的武功絕學,三人都不由大恐,立即以背相抵,拼力舞劍自保,總算把神劍攻來的無形劍擋著,並在那劍一頓時,看見了劍的影子。

神劍的劍是一把五六寸長的玉劍,幾乎無色,經神劍以馭劍之術使出來,飛行速度太快了,無敵神劍、石精道人和白衣老尼才看不見玉劍的影子。

“三個老小子、老尼姑,你們果然有點修為,真沒有讓老夫失望!疾。”

神劍大讚無敵神劍三人的修為,讓無敵神劍三人聽在耳裡十分刺耳,卻又沒有機會反脣相譏,更讓三人心情緊張的還是神劍一句話說完,空氣中又升起一陣微弱的蜂鳴聲,圍著三人上下翻飛,急進急退,如水銀瀉地一般尋隙攻擊,根本不讓無敵神劍三人有一刻疏忽,或者分神,否則必定立敗於神劍的劍下。

無敵神劍三人很快發現形勢於己十分不利,不由萌生退意,但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不要說神劍是不是讓他們退,就是神劍想讓他們退,他們也沒有時間天口,生怕稍微一分神,手上的劍舞得慢一些,神劍那把玉劍就會尋隙攻進來,那時就是想說也說不出口了。

聖光七人的功力修為實在太低,一時間沒有看出無敵神劍三人的處境,卻已經體會到無敵神劍三人十分危險了,結果也許不是他們所希望的。

“聖光師兄,我看我們還是快走的好。”

林中水的修為比其餘六人高得多,他已經確信無敵神劍三人沒有勝望,再想到自己七個人,留在這裡幫不上忙,那就不如儘快離開。

“走,往哪裡走,你沒有看見聖劍門主師兄弟已經堵著我們的退路了嗎?”聖光等不用付仙多說,他們已發現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和人劍東門守望已經落在他們身後了,七個人要再走,那就只有將聖劍門門主師兄弟打敗才能趣了,但以七人的武功修為,別說打敗聖劍門門主師兄弟,就是一個人劍,他們七個人就對付不了,更不要說走的事了。

“我們也不能走。

我們不能丟下四位前輩高人不管。”

程飛看見本派長老在場,他就是再心機深沉,他也還沒有達到忘本的程度,所以他想也沒有多想就說出這句話來。

“程兄認為我們啷個管,是撥劍上前,還是與他們聯手拒敵?”將今立刻出言譏諷程飛。

眾人頓時開不起口,還是聖光顧全大局,口喧佛號說:“阿彌陀佛,我們不要再亂說亂動,以免影響三位前輩。”

就這一會兒,打鬥已經發生了變化。

無敵神劍三人雖然長期生活在一起,心意相通,終歸不是一個人,一時疏忽,讓神劍的玉劍攻進他們的圈子,將他們分開,迫使他們以背相向變成以面相向,共同拒擋中間的玉劍。

“哈哈,老夫要的就是這個,三個老小子、老尼姑,你們給老夫著手吧,著、著、著。

還有你這條落水狗,也給老夫滾上岸來,老夫可不想你這條落水狗給淹死了。”

碼頭上,無敵神劍席門松、石精道人、白衣老尼確實不能動了,保持著一個出劍的姿勢,他們中間躺著黃河老人,已經給淹得半死了。

“多謝師叔!”天劍徐幻上前拱手行禮。

“罷了。

你說的那個姓鐘的小子不在其中?”神劍是明白人,經過與無敵神劍三人交手,他已確定天劍徐幻說的人一定不在這些人當中,否則以天劍徐幻的修為,雖然對付不了無敵神劍四個人,也不至於去求援。

“不在其中,不過這些人都與姓鐘的小子有關。”

“如此就傳出訊息,讓他小子再來聖島赴約,他小子要是不來,就斬了他的人。

對了,那個小子的修為比這個無敵神劍、巫山派的祖師爺如何?”“弟子不曾見過,不是很清楚,但從徐致他們被制的穴道來估計,應該不是很弱。”

“那些穴道真是那小子下的手?”“弟子認為是的,可以向他們證實一下。”

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立即轉向聖光七人,目光註定在將今身上:“將今,你們可是見過啞鍾?”將今上前,雙手抱拳一禮,表情冷傲地說:“門主猜對了,島上所有的人全是啞鍾一個人制住的。

這位老前輩的修為已經算是高不可及了,但依將某看來,這位老前輩似乎還勝不過啞鍾,即使勝了啞鍾,也不過勝在年紀上。”

“哼,無知小子,老夫懶得和你辯。”

神劍口裡說不辯,他還是忍不下將今的蔑視,冷笑著說:“祖師爺告訴你一個祕密,武功修為的高低不以年紀論,而是以一個人的智慧和悟性論,只有攻破天門,一個人修為的高低,深厚程度才以年紀論。

所以,象你這種無知小子,與姓鐘的小子比起來大概差得天遠,你家祖師爺就算給你說這些話,你也不明白。

姓鐘的小子可能懂得這個祕密,知道運用之法,正在運用這個方法提高功力,他的功力就一日千里,而你小子現在只是一個蒙童。”

神劍不理將今,看見無敵神劍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就不由心裡後悔,裝著不以為然地說:“老小子,你不要在老夫面前裝著若有所得的樣子,憑你巫山派的《玄天經》還做不到老夫說的話,老夫說的話對你老小子就是天書。

據老夫對你小子的觀察,你老小子的《玄天經》好象已經修到盡頭了,差的只是罡氣,如果你老小子把罡氣功夫修成了,老夫想制住你老小子就不容易了,那時候老夫就只能以萬均之力擊破你老小子的罡氣,收了你老小子的罡氣。”

“哈哈,老小子,你會錯老夫的意思了。

老夫是在慶幸老夫的弟子沒有修習老夫的《玄天經》,而是自己悟到了武學要訣,所以才會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絕高的修為。

而你老小子,以及什麼聖劍,老夫敢以人頭打賭,你們即使窺測到其中之祕,也必定是一甲子年紀的事了。

一甲子年紀,對於我們習武的人來說,這時候全身氣血已衰,各方面的精力只降不升,即使悟解了武學至高要訣,大概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老夫的弟子只有十七八歲,正是如日之東昇,勢不可擋,又天幸上窺武學之祕,他的前途就不可預料了。

哈哈,老小子,老夫真為你聖劍門耽心,你們什麼人不好惹,卻惹上老夫這個天縱奇才弟子,哈哈!”“哼,老夫還沒有把姓鐘的小子當一回事。”

“這就好!好得很!”“哼,徐幻,把他們帶回去,好好關押,不準走脫一個。

還有,老夫在天台山等姓鐘的小子半年時間,過期就斬了這十一個無用的廢物。”

神劍一聽無敵神劍的話就明白他說得不錯,不想和無敵神劍多話,自找沒趣,吩咐過天劍徐幻,就立即馭空向西北方去了。

鐘聲一怒離開聖光七人,心裡十分失望,一句現成的話不由自主地湧向腦門:“哼,我姓鐘的又不欠你們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鐘聲頓時覺得肩上一輕,似乎御下了千斤重擔,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就在一瞬間佔據了鐘聲的心。

鐘聲改變方向,直向錢唐去。

鐘聲落在自家後堂,立刻發現情況不對,屋裡傢什如常,氣氛卻沒有了,往日的喧譁、**和痴迷似乎全都成了過眼雲煙。

“啷個回事,她們怎麼離開了?”鐘聲來到前院,迎面碰上金詩和金敏,他就攔著兩女急聲問:“金詩,三位夫人呢?”“是老爺!”兩女看見鐘聲,驚叫一聲撲向鐘聲。

鐘聲功力微聚,將兩女擋著問:“三位夫人呢,她們怎麼出門去了?”“老爺,夫人在李小姐家裡。”

金敏反映快一些,很快明白了鐘聲的意思,搶著告訴鐘聲。

鐘聲聽金詩這樣說,心裡的耽憂放下不少,立即射向半空,撲向李小風的老照的住處。

那是一座十分變通的四合院,後面有一個小花園,花園中有一座小亭子,亭子四周是水池。

池子裡種滿了蓮花,此時荷花已謝,蓮篷高聳,一付促秋景色。

此時亭子里正有幾個美女,看她們神情專著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在商議大事,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活潑。

鐘聲一看見亭子裡的美女,身形一轉,直落在亭子邊上,沒有搞出一點聲音,還是讓人發現了他。

“咦,是你!”鐘聲對面的美女看見鐘聲,立刻睜著一雙美目驚撥出聲。

“當然是我了。

你們啷個了,出啥子事了,詩敏?”“要你管,你不是死了嗎,又回來做啥子?”“千里!”“聲郎!”“大哥!”亭子裡立刻亂起來,另外三個女人:巴音格、唐鳳舞、李小風,給詩敏一提醒,頓時回過神來,紛紛驚呼起來,圍上鐘聲各人抓著鐘聲的手、衣袖不放,好象生怕鐘聲又走了。

“好啦,他已回來了,你們還怕他跑了嗎?”詩敏看見三個女人這個樣子,心裡就不由自己地發酸,立刻嬌叱起來。

巴音格和唐鳳舞立即放手後退,李小風“格格”嬌笑說:“詩敏夫人,我的醋你可別吃,吃也沒有用,我可不管你。”

又回身將鐘聲上下打量一眼,這才問:“大哥,你真沒有事?”鐘聲拍了拍李小風的肩頭,笑著點頭說:“我自然沒有事,不過曾經出過一點事。

對了,你們好象有事,已經有不少時間沒有回家了?”“我沒有事,是詩敏夫人、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有事,其中經過還是讓三位夫人給你說吧。”

“格格,我還以為你真的粘上他了呢。”

唐鳳舞立即笑說。

“我要不是早有人了,你怕我粘不上他。”

李小風毫不相讓,接著向鐘聲說:“大哥,你和三位夫人說話,我去給你們備一些茶點來。”

“妹子吩咐若雅她們去做就行了。”

“在這裡我是主人,可不好吩咐夫人的人。”

李小風丟下一句話回答詩敏,立即走了。

鐘聲的目光在三個女人臉上掃過,目光定在唐鳳舞臉上,皺眉說:“你們怎麼會出事?”“是我。”

詩敏看鐘聲讓唐鳳舞說話,她就十分不高興地回答鐘聲。

“你,為啥?”“千里,你也不要問了,總之現在我們都沒有事,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

巴音格不想讓鐘聲追究這件事。

“不行,我要你給我滅了財宮,廢了姓程的老匹夫。”

詩敏不領巴音格的情,又嬌叱一聲說。

“怎麼回事,地劍程通怎麼會發現你們?”鐘聲一下子真想不通三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給聖劍門財宮的地劍程通給發現了,就算聖劍門財宮在這錢唐地面上,以詩敏的身份,聖劍門就是再神通廣大,想要發現詩敏這個地方,確定詩敏是鐘聲的女人,也不是聖劍門一天兩天就能夠辦到的事,現在聖劍門在這麼一點時間就辦到了,這就讓鐘聲真是沒有辦法理解了。

“詩敏姐姐、巴音格姐姐,我看還是給聲郎說清楚好一些。”

“要說你說好了。”

唐鳳舞聽詩敏這樣說,又看見巴音格點頭,這才沒有再多想,轉身推鐘聲坐下,這才說:“所有的事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鐘聲聽唐鳳舞這樣說,他就更加不相信了,脫口說:“我?我自從來到錢唐,並沒有單獨出去過,更沒有做過一件讓聖劍門引起注意的事,怎麼又是我引起的呢?”唐鳳舞看鐘聲這樣說話,臉上不由有些生氣,說話還是暗自高興地說:“我們那天晚上出去的事引起的。”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這才想起是怎麼一回事,他臉上就不由浮現三分苦笑。

他對詩敏、巴音格已十分了解,這事不用唐鳳舞給他說清楚,他就知道是詩敏和巴音格為了那塊石頭裡面的玉石,大動干戈,這才讓聖劍門財宮有機會了解詩敏的身份。

鐘聲側身面對詩敏和巴音格,臉上浮現三分無奈地說:“這事一時之間我也給你們說不清楚,總之你們應該相信我不是一個厚此薄彼的人,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們。

我和鳳舞的事只是一個意外,你們就是對此再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

“哼,你既然知道我們對你不滿,你就應該對我們一視同認,光說沒有用,我們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詩敏立即憤怒地說。

“我當然在想辦法。”

“哼,什麼時候,十年還是八年?”“這不能一定,要看機緣。”

“不行。

我要那塊石頭裡面的玉,你一時間想不起辦法就把那塊玉給我們取出來,送給我和巴音格妹子。”

“我已經決定去衡山求仙女了。”

鐘聲給詩敏逼得沒有話說,無奈之下頓時脫口說出他心裡才萌生的想法。

“仙女,你是說送你玉葉的仙女?”“當然是她了。

你這樣逼我,我只好厚顏去求她,希望她能夠幫我,就是不能夠幫我,也請她再賜一些聖水給我,讓你和巴音格的修為增加一些。”

“是這樣你就快一點去,財宮的事不用你管了。”

鐘聲立即肯定地搖了搖頭說:“財宮已經與我們接戰了,不處理好財宮,對我們在這西湖隱居十分不利。

詩敏,你不要再說了,我說過的話一定給你們辦到,等這裡的事告一段落,我這就上衡山去。”

詩敏看鐘聲的話已沒有迴旋的餘地,想了想,覺得再和丈夫纏於己十分不利,這才放緩面色,點了點頭說:“好吧,但你不要給我忘了,我和巴音格妹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是對我們不能象對唐妹子一樣,你們也別想好過。”

鐘聲對詩敏很清楚,她既然這樣說了,自己只有努力一些,否則她就是不搞出大事來,也一定有辦法讓自己和唐鳳舞不高興。

鐘聲點了點頭,不再說這件事,轉而詳細問巴音格和唐鳳舞是怎麼脫身的,對唐鳳舞也給聖劍門財宮宮主地劍程通抓住,鐘聲心裡十分不解,又不好當著詩敏和巴音格的面問唐鳳舞。

巴音格把詩敏如何利用聖劍門弟子雨劍伍海瓊提供的訊息,如何聲東擊西救出她和唐鳳舞的事說一遍,鐘聲就不由注視詩敏,有些不相信她會出手救巴音格和唐鳳舞。

詩敏看見鐘聲的表情,立即不高興起來,冷笑著說:“你不要小看我,我對你娶巴音格妹子和唐妹子是不滿意,但她們現在已經是我的姐妹了,是鍾家的人了,她們出了事,我就不能不救她們;再有,唐妹子已經有了鍾家的子孫,我作為鍾家的大夫人,我就更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害了鍾家的血脈。”

“真、真的?”鐘聲心裡真還不適應,更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有孩子,自己這麼快就要做人的父親了,他臉上就不由表現出又驚又慌又喜的表情。

“哼,她會懷孩子,我們又不是不會,這隻能怪你厚此薄彼,薄情寡義,對我和巴音格妹子不公。”

“鳳舞妹子真的有了。”

巴音格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酸酸地說:“前幾天李妹子已經找城裡的郎中看過了,已經證實了。”

“兩位姐姐,你們也不用說了。

我們嫁了男人,我們有了丈夫,懷上孩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小妹先有了,也不值你們兩位姐姐這樣發酸,等聲郎去給你們找些藥回來,你們也會懷上孩子。”

唐鳳舞臉上滿是高興地搶過話去,接著又問鐘聲:“你看我們如何消滅財宮,又不至引起聖劍門的強烈反映?”“我不怕他們反映強烈。”

鐘聲看唐鳳舞一句話就把詩敏和巴音格一肚子的醋說沒了,他就不敢再勾起兩個女人的醋勁,臉上表情鄭重地說:“我已經挑了聖劍門,廢了當時在島上的聖劍門所有弟子的武功,現在挑財宮就更加算不上什麼了。”

“怎麼,他們設計害你?”詩敏瞭解鐘聲,以鐘聲的個性,他要不是給人不講道義地迫害,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鐘聲對聖劍門這樣對付他確實十分不滿意,聽詩敏這樣問他,他就忍不著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三個女人聽。

三個女人聽了鐘聲的話,一時間都沒有話說,你看看我,我看一看你,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鐘聲看見三個女人的表情,這才想起這事給她們說得這樣清楚,對她們不是好事,說不定以後再想自己一個人出去做事,她們就不會同意了,因此以平淡的語氣說:“你們也不用多想了,總之我即使想再管這件事,也要等一段時間再說,否則七派的人——特別是青城派、峨眉派,他們還真以為我姓鐘的舍死妄生地做這些事,都是天經地義,應該是我一個人做的呢。

我又為了啥子?為了悟戒大師,為了少林寺,我也許覺得這是份內的事,為了其他人,為了其他門派,我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我又不欠他們,更不差他們,他們沒有權力來要求我。”

“不對。”

唐鳳舞聽了鐘聲的話,最先反映過來,立刻斷然否定鐘聲的話:“你要不管聖劍門這件事,以前你就不要管,更主要的是不要讓聖劍門知道你,不要讓聖劍門相信你才是他們唯一的對手,現在你既然已經出名,既然已經讓劍門知道你是聖劍門唯一的對手,既然已經與聖劍門結仇,聖劍門這件事就不僅是七派的事。

依我的看法,現在聖劍門對七派和你來說,聖劍門已經不是七派的對手了,因為他們不配做聖劍門的對手,只有你才是聖劍門的對手,也才配做聖劍門的對手。

七派對於你,對於聖劍門來說,七派就象是一碇銀子,你與聖劍門之賭,誰勝了誰就擁有這一碇銀子。”

“你別胡說了,我可沒有一統武林的想法。”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不由好笑起來。

“不對。

我認為鳳舞妹子說的話很有道理。”

詩敏接過話去說。

“你同意她的說法?”鐘聲有些不信地審視詩敏問。

“我當然同意鳳舞妹子說的話。

你別以為我和鳳舞妹子爭風吃醋,我就應該反對她說的話,她做的事,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幫理不幫親。

再說鳳舞妹子說的話也是實情,你即使不想一統武林,只要你對付聖劍門,最後將聖劍門打敗,你不想一統武林,你事實上已經一統武林了。

這是一個十分誘人的成就,我決定暫時放下家裡的恩怨情仇,全力幫助你對付聖劍門。”

“你別胡鬧瞎搞,一統武林並非什麼好事。”

鐘聲已聽出詩敏的公主本能又犯了,急忙笑著阻止。

“詩敏姐姐的話也說得對呀,千里,你又怕什麼?”“巴音格妹子,他是怕我代他一統武林,成為武林皇帝。”

“詩敏姐姐,你的話說錯了,你即使一統武林,也只能做武林皇后,做不成武林皇帝。”

“不管是做武林皇帝還是做武林皇后,總之那種一呼百應的感覺就是好。”

“你要想一呼百應,你這一生跟著我恐怕就要失望了。”

“我呸!我詩敏公主是什麼人,巨眼巾幗,我怎麼會看錯人。

告訴你,那些無知愚民對我一呼百應,我詩敏公主可不稀罕,我要的是有大本事的人對我俯首稱臣。”

“姐姐的希望一定不會落空,聲郎就是不想滿足你,他已是身不由己了。”

鐘聲聽了唐鳳舞這話,臉上表情不由凝重起來,慢慢浮現無奈之色。

“怎麼了,你是不是怕了?”詩敏注意到鐘聲臉上的表情不以為然地說。

“唉,人生真象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也許真讓你們說對了,我好象真的沒有退路了,要想自保,我就必須奮勇爭先,否則我就很有可能以失敗告終,天下雖大怕已沒有容身之地了。”

“這才象我詩敏公主的男人嘛!”詩敏輕拍鐘聲的面頰笑著說。

“聲郎,我覺得這並不是人生的無奈,而是人生的必由之路。

就象是一棵樹,一株草,它從出土之日起,它就註定要向上生長,長大長高,直到完成它一生的經歷,否則你要這棵樹,這株草怎麼樣呢?你想讓它不長大長高,或者只長地下的根,不長地上的苗,或者停留在某一時刻,不長了,保持一個固定的大小。

我認為這是辦不到的,它要是真的不長了,它的結果就只有一個了:死。

所以,人生就是生長、壯大、衰老和死亡,不可能只停留在某一階段。”

“鳳舞妹子,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做姐姐怕真的要重新認識你了。”

“姐姐,我們姐妹還要這樣說嗎?”“鳳舞妹子智計超人,詩敏姐姐不用見怪。”

“這樣最好。

你呢?”詩敏推了推鐘聲問。

“什麼?”鐘聲沒有注意三個女人說話,還在想那個人生命題。

“見你的鬼了!兩位妹子,我們不和他說話了。

走,我們回家去。”

詩敏拉著鐘聲就向亭外走去。

“回去也好。

我剛才回去,家裡冷冷清清的,已經快沒有一個家的樣子了。”

“你還說呢,都是你這個一家之主不在家裡,我們家才不象家的樣子。

你們先走,我去給李妹子說一聲,別讓她亂跑,讓這裡也漏給姓程的。”

唐鳳舞躍出亭子,向院子裡去了。

鐘聲返身抓過巴音格,施出前不久悟出來的靈心亂飛,躍身半空,嚇得巴音格驚叫起來。

詩敏見巴音格這樣,芳心大悅,不由將嬌軀偎進鐘聲懷裡,感覺上又好象回到了從前,兩個人凌空飛渡,一飛千里的日子。

第三天早晨,唐鳳舞心裡很不是滋味地早早起床,練了一會兒功,還不見鐘聲起床來看自己,她就不由暗自生氣、吃醋,脾氣也上來了。

不過,她就是再生氣,也不敢去吵詩敏,帶著她使喚的金敏向巴音格的住處走去,想看一看巴音格是不是在她自己的樓上。

巴音格的住處廳堂裡,金詩正帶著兩個婢女忙碌,為巴音格準備沐浴用的水。

唐鳳舞看見就知道巴音格不在屋裡,心裡不由湧起一股酸味,重重踢了一腳,將一張椅子踢得倒下去,驚著了金詩三個婢女。

“見過見夫人。”

金詩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招呼。

“哼,你家老爺在這裡?”唐鳳舞自顧坐下,隨口問。

“不在,好象在詩敏夫人那裡。”

“嗯,你們快做你們的事吧,我等你們夫人說話。”

金詩見金敏向自己使眼色,她就明白唐鳳舞是哪裡不對了,不敢自找苦吃,暗自伸了伸舌頭,急忙走開了。

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巴音格才從外面回來,臉上一臉的光彩,眼目之間更是流光溢彩,不用說她這一晚上也過得十分的得趣,至少不象她唐鳳舞一個人抱被獨眠。

巴音格一看唐鳳舞的表情,再聽金詩在她進屋時說的一兩句,她就明白唐鳳舞哪裡不舒服了:“妹子,聽金詩說你不高興?”“我高興得起來嗎,他理都不理我。”

唐鳳舞說出這一句話,眼淚就不由流出來了。

“格格,你呀!你不想要孩子了?”“孩子還早得很呢。”

巴音格聽唐鳳舞這樣說,不由搖了搖頭笑說:“你別再小孩子脾氣了,孩子要緊。

你現在的情況,哪經得起他折騰,別為了一時貪歡,害了孩子。

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放開心胸,不要再胡思亂想,等十月期滿,孩子落地,你想讓他陪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對了,那一天你回來得好象晚了一些,這些天我也沒有想起問你,那個丫頭又想玩什麼花樣,生生的把你留下來了?”唐鳳舞聽巴音格說了這些話,心情也好多了,立即笑著說:“她聽了我說聲郎的事,給我們出了一個好主意,我對她一向有信心,她也沒有讓我失望。”

“你又想吊我的胃口了。”

“格格,你的胃口有多大,昨晚上他還沒有把你餵飽,還用得著做妹妹的來幫你。”

“你又胡說八道,我可沒有什麼,你自己說得自己不好過,可不關我的事。

快說,李妹子又出了什麼好主意?”唐鳳舞也不想說夫妻間床第之事,免得說得自己心裡不好過,立即微笑著說:“她說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先打敗聖劍門,再回過頭來應付其他人,以便我們各個擊破。

如果我們現在不這樣做,等世外五聖中兩聖、或者三聖聯起手來,也許五聖聯起手來,我們再應付五聖,我們就問題大了。”

“她還真會說話,就認為千里一定可以打敗五聖了!我聽說世外五聖中北神的功力最差,其他人的功力一個比一個強,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千里現在就去對付他們,我首先就不放心。”

“她說聲郎的修為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高,要是不讓聲郎在搏鬥中體會,聲郎的修為就不會再象以前一樣提高了,所以她認為不管聲郎的修為是不是能夠勝過五聖,只要聲郎不受傷害,就應該讓聲郎去對付五聖。

她還說只要聲郎在對付五聖的過程中經過幾次生死,聲郎就一定能夠最後打敗五聖。”

巴音格聽了這話,不由自主地點頭說:“她的話是說得不錯,但誰又能保證千里沒有事?”“她也說她對此無能為力。

但是,她認為聲郎其實不需要任何人為他提供保護,聲郎自己就能夠保護自己,就象聖劍門之行,那種威力強大的爆炸都沒有要了他的命,說明聲郎有一種——也許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自保能力。”

“這可不行,太危險了。”

“我也認為太危險了。

不過,那個丫頭的聰明不在謀略上,而在眼光獨到,所見深遠。

我、聲郎、你和詩敏姐姐,我們在謀略上已經不弱了,大的策略定下來,我相信我們會找到解決問題的具體辦法。”

“妹子想到了嗎?”“我只想到一點:我們跟著他,必要時我們捨命保全他。”

巴音格聽了這話,臉上不由浮現十分苦色說:“我嫁給他不是為了替他死,我是做他的女人的。”

“我也不是呀!”唐鳳舞表情平淡地說。

“妹子比我想得開!”“我也不是想得開,情勢所迫,到時候恐怕由不得我們。”

巴音格聽了這話,想了想就不由自己地將手一揮,十分煩惱地說:“妹子,我們不要再說這事了,走一步是一步,一切向好的方面想最好。”

唐鳳舞搖了搖頭說:“我們已是身在其中,不容我們再混天渡日了。”

巴音格聽唐鳳舞還說這件事,她就有些不滿地說:“妹子,你不要再說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唐鳳舞見巴音格真的害怕再說下去,就轉變話題說:“他們還不起床,難道財宮的事就不管了,你也能忍下這一口氣?”“好啦,你也不要借題發揮,酸氣沖天了。

昨晚我和千里說過,今天就去挑財宮。”

“這才象話嘛,我還真以為他身陷溫柔鄉,**,忘了今夕是何夕了呢。”

“不和你說了,你和詩敏姐姐一個樣子,看不得千里和別人親熱。”

“當然了,我的男人與別的女人親熱,你想讓我笑著說”好呀,你去和別的女人親熱,不要再煩我了。

‘我可做不到。

““你呀——金詩、金敏什麼事?”巴音格看見金詩姐妹在廳門外伸頭伸腦,忙叫著兩女問。

“夫人,外面傳話進來,說我們山莊已經給人圍著了。”

金詩深福一禮說。

“什麼,姓程的狗賊真是不知道死活,我們還沒有去找他,他自己就找上門來送死了。

姐姐,我們出去看一看,不然他還真以為我們姐妹怕了他,欺負人欺到我們山莊門口來了。”

巴音格不為所動,皺了皺眉說:“你也別說大話,他的修為確實比我們好一些,我看我們還是先不要理他,等千里和詩敏姐姐起床再說。”

“你真怕了?”唐鳳舞一付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望著巴音格以挑戰的語氣笑問。

“我怕誰?我是不想多事,又讓千里費神。”

“是這樣我們就去會一會姓程的。”

巴音格心念一轉,覺得有丈夫在家裡,姓程的也討不了好去,就站起來笑說:“去就去,你不怕我也不怕。”

她的話是這樣說,還是轉身吩咐金詩去找若雅,催促丈夫趕快出門接應。

兩女到了大門外面,立即發現山莊外面大樹上或站或藏地躲著不少人,依此估計,這座臨湖山莊確實已經給聖劍門財宮宮主率眾圍起來了。

在山莊門樓外面,正站住一個人,中等身材,錦衣儒裝,負手背門,面向湖面,遙望湖上荷葉,一付為滿湖綠意吸引,神遊湖天的樣子。

巴音格和唐鳳舞對這個人不陌生,不由相視一眼,打個住足的手式,讓身後高棉國武士守在門口,她們緩步向門樓走去。

巴音格和唐鳳舞走到門樓前,那個負手遙望湖面的人還沒有回過身來,這就讓唐鳳舞不由火起,冷笑著說:“姓程的,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在我唐鳳舞眼裡,你不過就是一個土財主。

轉過身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在我姐妹面前假裝深沉。”

“嘿嘿,兩位姑娘恐怕是誤會了本宮的好意了。”

儒裝中年人轉過身來,確實是聖劍門弟子地劍程通,聖劍門設在江南的財宮宮主。

“哼,好意,擾人清夢,圍人宅第,這就是你姓程的好意?”唐鳳舞放緩語氣,表情鎮定,不以為意地說。

地劍程通見了唐鳳舞的表情,再看巴音格一付老神在在的樣子,他就不由心中念頭急轉,口中放緩語氣說:“至少,我姓程的沒有率眾把姑娘從**拖起來,已經給兩位姑娘足夠的面子了,否則,我姓程的要是對付別的什麼人,我早就不用對他這麼客氣了。”

“格格,老匹夫,你真是不知死活,更加膽大妄為,提著一顆驢頭找人砍,我姓唐的真是沒有想到,以聖劍門之威,怎麼會有你這種弟子在江湖上管事,真是笑死我了!好了,我姓唐的也不和你多說了,再多說,我自己都要忍不著找一顆樹自己撞死算了。

我只問你一點:在此以前,我們在沒有在你面前現過身,更不要說回家來住了?”“噢,誰能為兩位姑娘提供膽氣?”“老匹夫,你別不要臉了,你自己說,真正打起來,我們姐妹是不是真的怕你?”“兩位姑娘的修為確實不弱,所以本宮才以禮相待,從沒有冒犯姑娘。”

“不必說好聽的,我們姐妹聯手,你還有勝望嗎?”“本門高手也不少。”

“是不少,但你們聖劍門的高手已經只剩下你們師兄弟和你們聖劍門的老祖宗聖劍了,別的人可幫不上你老匹夫了。”

“噢,姑娘訊息靈通,本宮可沒有想到!”地劍程通臉上不由變色,但想到本門出事才只是昨天的事,一個人就是晝夜兼程也不會就趕回來,唐鳳舞這樣說,大概也是象自己一樣,是由飛鴿傳書得到訊息,那麼今天自己的計劃就不難實現了。

“妹子,不要和他多說了。”

巴音格搶過話去,又接著問:“程宮主,你今早率眾圍困我們臨湖山莊,你到底想做什麼?”地劍程通聽了巴音格的話,心裡更加有底,臉上不由得意地微笑說:“姑娘既然一定要問,本宮就明白告訴姑娘,本宮的意思沒有別的,還是前些時候向兩位姑娘說的話。”

“好,你既然吃定了我們姐妹,我們姐妹就接著你老匹夫,免得你老匹夫老是大夢不醒。”

唐鳳舞不讓巴音格再說,又搶著向地劍程通挑戰。

“姑娘好膽氣!老夫要是不以一人之力接著兩位姑娘,老夫也不好再說清兩位姑娘幫忙的話了。”

唐鳳舞聽地劍程通這樣說,心裡大不服氣,偏頭與巴音格交換一個眼風,立刻絲毫不作準備地撲向地劍程通。

巴音格向來與唐鳳舞交好,兩人雖然只有一眼,已明白了唐鳳舞的心意,如意十二飛第一飛急風千里施出,與唐鳳舞呈天地之式上下夾攻地劍程通。

“哼,老夫見得多了,姑娘這種陣式還難不著老夫。”

地劍的話是這樣說,他心裡還是不由大吃一驚,腳下暴退三丈,師門絕學浪花捲如山以掌施出,期圖以無邊的攻勢化解二女的攻擊。

唐鳳舞沒有變招,依舊是一招亂槍急刺,巴音格則化飛為梯,躍升一丈,再倒壓下來,施出大小環套環五絕式第一式節節敗退。

不過,這個敗退的人不是巴音格和唐鳳舞,而是地劍程通,因為聖劍門絕學浪卷如山雖然照顧到了頭頂,奈何巴音格的招式太奇,簡直無孔不入,加上唐鳳舞的下面攻擊,地劍程通就接不下來這一招,只能暴退自保。

“果然有點看頭,老夫可就不客氣了,”地劍程通身形飄起,加快速度,化成一道光,直襲巴音格和唐鳳舞。

“妹子,小心!我們先以如意隨心防守,不可與他比快,看一下再說。”

唐鳳舞的打鬥經驗可比巴音格豐富,不用巴音格提醒,唐鳳舞已腳落實地,如意隨心三十六步施出,頓時化成一道綠影,與巴音格化成的黃影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綠黃光網,將地劍程通圍起來。

地劍程通身在空中,府視巴音格和唐鳳舞,本來佔著極大的便宜,一眼就看清楚了兩女的如意隨心三十六步,但估計只要他撲下來,兩女早就換了位置,一個搞不好,撲下來沒有撲到兩女,很可能就成了兩女攻擊的目標。

地劍程通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立即想到照兩女的辦法,照貓畫虎,也許能夠瞎貓碰到死老鼠,找到擊敗兩女的辦法。

而這一計也不是什麼真正的瞎貓碰到死老鼠,至少他的眼光比兩女好,功力比兩女高,經驗比兩女豐富,很可能會如他所願。

那時候只要擊傷一女,另一女必定自亂陣腳,他就不愁降不著兩女,此行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就在這時,鐘聲出現在莊院門口,身邊跟著詩敏。

詩敏臉上有些精神不振,靠在鐘聲身邊,一雙睏倦的美目如開似閉。

“她們行嗎?”詩敏看了一眼,沒有看清楚,反而覺得頭暈目眩,就有些提不起精神問。

“應該可以堅持一些時候。

讓她們好好鍛鍊一下,這樣的機會可不好找。”

“你要她們鍛鍊也不在這個時候,姓程的一定有為而來,你可別讓她們鬧出事來。”

“有我呢,你放心好了。”

地劍程通確實不凡,巴音格和唐鳳舞學習如意隨心太死了,沒有好好發揮“隨心所欲”的意境,很快就給地劍程通看破玄機,冷“哼”一聲施出師門絕學漫天生機,不管巴音格和唐鳳舞如何躥高伏低,已絕對逃不出他這一招了。

“好招式!聖劍門這一招已具天地人三才具滅之勢,確實不是一般門派的絕學能夠比的。”

打鬥結束,鐘聲抓回巴音格和唐鳳舞,對面僅留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聖劍門弟子地劍程通。

“閣下,我希望你把你的人招回去退出錢唐,相信閣下能夠辦到。”

“不行,你至少要廢了這個老匹夫的功力。”

唐鳳舞立刻反對鐘聲的處理辦法。

“你——你小子是誰?”地劍程通總算回過神來,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昨天還在聖劍門出現的人,今天就在錢唐了。

“這很明顯,閣下不用證明。”

地劍程通聽鐘聲這樣說,他還是有些不相信,精神也恢復如常,心念一轉就說:“哼,就算是你小子,你想讓老夫退出錢唐,憑你還做不到。”

“也許吧。

昨天我拜訪過貴門聖島,沒有見到貴門掌門人天劍徐幻,更沒有見到貴門長老聖劍,僅看見一些當代弟子,如風劍徐致等人,我因為風劍徐致等人以卑鄙無恥的手段害我,我對他們就沒有客氣,將他們全都廢了武功,算是給聖劍門門主以上人物留了幾分面子。”

“哼,老夫一生在江湖上走動,在武林中呼風喚雨,可不是嚇大的。

劍來。”

樹林裡立刻飛出來一道銀龍,一閃就到了地劍程通面前,已經快落進地劍程通手裡了。

“過來。”

鐘聲淡淡地輕呼,那把劍就被一股無形的線拉著沒有讓地劍程通抓著劍把,並且在地劍程通面前頓了一頓,就轉向鐘聲和三女飛去。

地劍程通大吃一驚,只是他久經戰陣,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吼一聲:“回來。”

雙手如抱物一般往回拉,腳下更加不由自主地向鐘聲四人移動,劃出一條五六寸深的小溝。

那把劍聽到地劍的呼喚頓了頓,沒有停下來,還是向鐘聲四人飛去,僅是速度不快,說明地劍程通的功力也很不弱。

“這就對了。

這劍不錯,似是古劍。”

鐘聲手中多了一把銀光刺目的兩尺長劍,他一邊說話,左手食中二指在劍身上輕輕撫過,劍身上的光彩就沒有了。

“哼,你小子真要與我聖劍門為敵?”“好說,為敵不敢當,僅是看不慣聖劍門的作風而也。”

“好、好,老夫必會找回今日之辱。

老夫現在鄭重通知你小子,由於你小子傷我聖劍門弟子,挑我聖劍門根基,本門長老為此出山,命你小子半年內赴天台山一會,如果你小子不去,或者過期不去應約,本門就斬了十一個浪得虛名的老少無用的東西。

那十一個無用的東西,有七個是七派弟子,有一個是你小子的師父無敵神劍席門松,另外三個老東西,你小子清楚,老夫就不用多說了。”

“哼,聖劍門果然不是什麼拿得上臺面的名門大派,這種掠人為質的事也做得出來。

也好,貴門既然先掠我姓鐘的朋友,我就要請你閣下留下來,等事情有了一個結果,你閣下再走不遲。”

鐘聲聽了地劍程通的話就大怒,立刻向地劍程通逼去。

“不行,千里,你不能抓這個老匹夫。”

巴音格立刻攔著鐘聲說。

“為什麼,姐姐,你怎麼了?”唐鳳舞一時沒有明白巴音格的意思,上前攔著巴音格問。

“因為我們不是聖劍門,不能跟著聖劍門做出這種無恥的事;再是這個老匹夫現在是信使,中原不是有一句話也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嗎‘,所以這個老匹夫在今天,我們只能讓他走,過了今天,明天我們就是找到聖劍門財宮去把他抓回來,我們也不算過分。

“鐘聲聽了巴音格的話,不由佳許地點了點頭,臉上神色也好看多了,這才轉向地劍程通說:“閣下,你請。

正如我夫人所說,你今天是信使,我不為難你,但你回去最好作好準備,說不一定我就要來拜訪你財宮,那時候你可別說我姓鐘的沒有先給你打招呼。”

“哼,老夫等著你小子,就怕你小子不來。”

地劍程通不敢多話,他雖然聽巴音格這樣說話,他可不敢大意留下來,憑他的修為,他已經感到鐘聲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不走,要是鐘聲改變了主意,想走就來不及了。

鐘聲看地劍程通走了,不由掃了身邊三個女人一眼,嘆了一口氣說:“我應該和師父他們在一起,不應該明知他們要去聖劍門而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去聖劍門碰上聖劍。

照師父他們被擒來判斷,聖劍的修為至少不比我弱,否則勝不了師父他們四個人。”

“你是說你勝不了聖劍?”詩敏聽了鐘聲的話就急了。

“很難說!你們的修為已經不弱了,應該能夠理解我們一般修為的高手相鬥,至勝的關鍵已經不是功力了,更主要的是機會。”

“我當然清楚,但是李妹子說你的修為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也有類似的感覺。”

“詩敏姐姐,我覺得李妹子的話是不假,拼鬥時的天時、地利、人和也很重要。

就我們現在的情況而論,我們一樣也沒有佔到,勝負之數實在難料,所以我也說不上聲郎此去是勝是負,最好是我門姐妹中有一個人陪他去應約,其餘兩個人去聖劍門。”

“時間還早,我們先不說這事。

聖劍門長老不倒,聖劍門就不是一個任人輕侮的門派,我們要擊敗聖劍,確實還要做許多事情。”

詩敏見唐鳳舞又與自己唱反調,鐘聲又不支援自己,她心裡立即不高興起來,丟下一句:“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你的事了。”

轉身就走了。

鐘聲看自己只是一句話就收到這個結果,不由無奈地掃了唐鳳舞一眼,還沒有說什麼,唐鳳舞又生氣了,冷笑著說:“怎麼了,我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要給我見到張三就忘了李四,我可是為了你鍾家一條根。”

“你看,我又沒有說你說的不對嘛,其實你說的就很好。”

鐘聲可不想讓唐鳳舞不高興他,不用唐鳳舞再耍脾氣,他就放低姿態了。

“沒有就好,也不用哄我,我可不象有些人。

走,陪我和姐姐用餐。”

鐘聲沒有話說,只有跟唐鳳舞走。

三人正在用餐,金敏又帶著若雅進來了。

鐘聲看若雅一臉的不高興,知道她給詩敏做了出氣筒,心裡就不由苦笑,等金敏說過若雅的來意,他就招呼若雅說:“若雅,你跟你們公主已經不少時間了,她的脾氣你也知道,你就讓她一點,不要再生她的氣了。”

“婢子不敢。

婢子只是覺得我們姐妹忙了一大早,駙馬又不用了,讓我們四姐妹白忙了。”

若雅淺福一禮說。

“哼,你家主子的事你一個做婢女的也敢管,真是少見得很。

你有什麼事就說,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唐鳳舞重重地拍下玉箸,偏頭直視若雅說。

若雅雖然與鐘聲和詩敏公主的關係特殊,終歸是一個婢女,是一個下人,她看見唐鳳舞發火了,她就不敢與唐鳳舞頂嘴了,急忙說:“是我們高棉國的武士探到一個訊息,說是有一群扶桑人在打聽駙馬,公主說這個訊息很重要,讓婢子來告訴駙馬和兩位夫人。

又說駙馬知道那群扶桑人是誰,希望駙馬把扶桑人的事說給兩位夫人聽,以好讓兩位夫人幫助駙馬籌思應對之策,以免多樹強敵。”

鐘聲聽若雅說出這事,臉上就不由浮現不解之色,想了想,這才掃了唐鳳舞和巴音格一眼,向若雅說:“也許是我們認識的人。

我已經明白了你家公主意思了,你去吧。

噢,對了,你吩咐下去,讓他們繼續注意他們,打聽清楚他們都來了一些什麼人。”

“婢子這就吩咐下去。”

若雅退出去,唐鳳舞就冷笑說:“你們兩個少在我和姐姐面前故弄玄虛,任是什麼事情,你們瞞得了我們一時,可瞞不了我們一世。”

“你看,你又誤會了,這事以前沒有告訴你只是沒有必要告訴你,現在有必要告訴你了,我這不就準備告訴你們了。”

“沒有必要告訴我們,現在會有人來找你?”“妹子,你就讓千里說吧。”

“我怕你不說清楚,哼!”鐘聲不想再讓唐鳳舞生氣,這樣下去對她腹中胎兒成長不利,不等唐鳳舞再催,他想了想就說:“他們可能是我們在扶桑認識的人,大概是神風流來找我要那些珠寶了,其中是不是有東刀就不清楚了。

東刀在世外五聖之中修為比北神好一些,我從東刀的師弟中川雲石的武功修為判斷,東刀的修為就是再高,也許還是難敵聖劍,比之南僧、西商的修為就差多了。

我聽說聖劍門長老聖劍的修為也要比南僧和西商差一些,說明南僧和西商的修為確實不簡單。”

“你們那些珠寶是從神風流手裡搶來的?”唐風舞立刻耽心地問。

鐘聲聽她這樣問,這才把與神風流結仇的經過說給兩女聽。

“我呸,你還說什麼,他們要是規矩一點,我們還放他們回去,他們要是膽敢在中土胡來,我第一個就要將他們全埋在中土。

簡直是土匪,偷不成就搶,搶不到還要約一個後會之期。

這也只是你們,要是我,我當時就不能讓你就這樣放過他們。”

“你也不要這樣說,在扶桑,神風流一向自由慣了,碰上我們,這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

“妹子,千里已得罪三個五聖中人了。”

巴音格臉上表情十分耽心地說。

唐鳳舞聽了這話,表情立刻凝重起來,盯著鐘聲,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有等鐘聲自己拿主意了。

“也許我已經把五聖全都給得罪了。”

鐘聲不想讓唐鳳舞好過,又微笑著以不以為意的語氣說。

“你——你還想不想活?想不想讓我們活?想不想讓你的兒子活?”唐鳳舞聽了鐘聲的話就跳起來,指著鐘聲大喊大叫。

鐘聲還是不以為意,將唐鳳舞拉來坐下,這才微笑著說:“表面看起來事情確實象你想的一樣,但我相信五聖要聯手對付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們就算是各自為陣,以你現在的修為,你是不是能夠對付南僧和西商,更主要的是在對付你這個後起之秀上,恐怕他們都有不想看見你成長起來,成為他們的剋星。”

“噢,你說的確實有道理!”鐘聲也是一個絕頂聰明人,聽了唐鳳舞的話就明白她說的也不無可能,不由皺起了眉頭,收起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也不用耽心,我說的是最壞的結果,事情也許不會向我說的方向發展。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五聖絕對聯合不起來,即使要對付你,很可能也是單獨前來,你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五聖中北神你不用怕,東刀你也不必怕,聖劍對你來說就是怕也要面對,剩下的南僧、西商要東來對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還有的是時間。”

唐鳳舞是一個智計如海的女人,平時與鐘聲裝痴作呆,這時候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她不想再在男人的心裡放進恐懼,她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增強男人面對強敵的信心。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不由點了點頭說:“你說得也不錯,但必要的準備還是要的,而且就是準備應付你說的那種最壞情況。”

“你有這樣的想法最好,我也不給你多說了。”

巴音格又提出一個問題:“你準備怎麼應付東刀呢?”鐘聲沒有想過這事,沒有聽出巴音格話中之意,隨口問:“什麼怎麼應付?”“姐姐是說與東刀講和,可能嗎?”唐鳳舞也沒有向這一方面想,她也沒有明白巴音格的意思。

“看起來是不可能,但詩敏姐姐讓若雅來傳話,怕是有她的用意。”

“噢,確實是這樣,我還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鐘聲立刻恍然大悟地說。

“真的可以講和?”唐鳳舞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

“我想即使不能講和,也可以暫時穩著東刀,不過其中有一個因素,現在還不明真相,也許可以利用一下。”

“說清楚。”

唐鳳舞聽出一些意思,臉上就表現出幾分不高興了。

“我懷疑當初與我們相交的一個扶桑少女,她也許與東刀有關。

當初我就覺得她行事有些讓人懷疑,只是找不出任何聯絡,現在看來就清楚一些了,她可能還真的與東刀有關,否則當時她就不應該有那麼大的能力。”

“她是誰,姓什麼,叫什麼?”唐鳳舞臉上不由浮現幾分譏笑說。

鐘聲看見唐鳳舞的表情,不說都不行了,不敢遲疑,直接了當地說:“她說她叫橋本春子,很可能是假名。”

唐鳳舞見鐘聲不象說假話,想了想問:“就因為她能幹?”“這是最大的疑點;其次是她僅修習過泰山派的武學;再是她說她自幼在中土生活。”

“這樣說來她的問題確實很大了!”“那就應該讓我們去接近她。”

巴音格突然這樣說。

鐘聲見唐鳳舞沒有反對,想一想也點頭說:“你們能夠與她交好,這自然是最好的事。”

“只怕不是讓我們與她交朋友吧?”“妹子!”巴音格一聽唐鳳舞的話就知道她的意思,不由輕呼。

唐鳳舞瞪了鐘聲一眼說:“姐姐,你放心,我知道大局為重。”

“我先前看你們的如意隨心使得十分生硬,這些天暫時沒有事,我再幫你們練一練,以好應付以後的事情。”

鐘聲不敢再說橋本春子,立即轉過話題說。

“少說好聽的,你以為你的心思我不清楚?”鐘聲急忙挾一塊千層糕給唐鳳舞,微笑著說:“事實上你們的功力不弱於地劍程通,差的是對敵經驗,所以我決定好好利用這一段時間教你們天地七絕劍法,再做你們的對手,增加你們的打鬥經驗和聯手時那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我相信,只要你們三個人聯手,達到極高的境界,天下真有能力打敗你們的人恐怕就數不出幾個人來了。”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巴音格掃了一眼唐鳳舞,嘆了一口氣說。

“我覺得很有希望,關鍵是找到你們三人中的共同點。”

“不用你說,為了保命,我知道謙讓。”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還是不以為然地說:“我說的是共同點,不是謙讓。”

唐鳳舞這才明白鐘聲的意思,臉上就不由露出幾分為難之色,已經沒有與鐘聲撒嬌的意思了。

“其實,你也不用為難,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

“要是順其自然可以做到,我也不用你說了。”

“當然,我說的順其自然是讓你們盡最大的努力去發掘對方的優點,忘記對方的缺點。”

“這樣說我也明白了。”

巴音格立即笑著說。

“明是明白了,做起來還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鐘聲見自己的話已經說到,就不再說這事,開始給兩女解說先前與地劍程通比武的得失。

此後,鐘聲傳授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的武功,除了天地七絕,沒有再傳別的武功給三女,僅是將三個女人已經學過的武功逐一評點,引申提高,向如意隨心發展,儘量避免落入僵化的境地。

如此一來,詩敏三個女人經過鐘聲三個多月的強化訓練,武功增加數倍,修為也有明顯的增加,三個女人心裡高興自不必說,鐘聲也沒有想到自己三個月的努力會有這麼大的收穫。

據他估計,詩敏三個女人,如果單獨與天劍相鬥,也許有些不足,但對付地劍和人劍就沒有問題了,要是聯手對付天劍、地劍和人劍,聖劍門的三大弟子就要出醜了。

鐘聲大為放心,決定讓詩敏三個女人去聖劍門救師父、石精道人、白衣老尼、黃河老人和七派弟子,他自己去天台山應聖劍門長老之約。

詩敏不同意鐘聲的安排,非要和鐘聲一起去應約,鐘聲看詩敏是故意和自己為難,立刻笑著說:“你們不去救我師父和七派的人,那誰去救,總不能等我應付了聖劍門長老,再讓聖劍門將他們放了吧?”“我不管別的人,在我心裡只有我的丈夫才是最主要的。”

鐘聲見與詩敏說不清楚,只好裝著不高興地說:“你不要再說了,我的主意已定了,還是你們三個人一路,我一個人去應約。”

“哼,你一個人一路,是不是方便你去勾引那些妖精?”“還有,你們去聖劍門也要小心一點,不要給聖劍早早的就發現你們,沒有等你們踏上聖劍門那座孤島,聖劍門弟子已經在岸上等著你們了。”

鐘聲不與詩敏纏夾不清,轉過話題說。

“這事很重要,我們還真的應該做一些準備。”

巴音格也不想再讓詩敏與丈夫瞎纏,忙搶過話去說。

“我們三個大活人不比聖劍門的人笨,到時候一定可以想出辦法對付聖劍門的眼線。”

唐鳳舞也微笑著說。

詩敏見兩個姐妹不幫自己,心裡有些生氣,也不好再提跟鐘聲一路的事,瞪了鐘聲一眼說:“你去了天台山,我們去了聖劍門,那些扶桑人又怎麼辦?人家可是在到處找你,你要是再不現身,那些東西恐怕就真的不客氣,要亂來了。”

“先顧這一頭,等你們救出師父他們,你們再去應付那些扶桑人。”

“我覺得我們應該使用七大門派,以及象吳越國的力量了。”

唐鳳舞突出奇語,好象考慮清楚了才說出來的。

鐘聲聽了這話,想了想,這才有些不願意地問:“你是想讓他們幫我們傳遞訊息?”“他們也只能有這點用處,舍此沒有別的用處。

他們人多,又遍佈中土,有他們幫助我們,將是我們一大臂助。”

“是這樣你們就最好帶上李小風和老照。”

鐘聲聽了唐鳳舞的話,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是我們救出師父以後的事。

有師父他們四個老人,再把那七個人放回去,招出七派的人,我們就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中土。”

“但我認為不宜過早行動,一切要等我與聖劍門約鬥出一個結果再說。”

鐘聲想了想,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

“我們會掌握分寸,你放心好了,再有李妹子和老照幫助我們,無論是鬥智還是鬥力,我們三姐妹都有與人一斗的能力了。”

詩敏聽唐鳳舞和丈夫說了許多,自己插不上話,心裡早就不高興了,這時就冷笑著說:“讓你抱打天下怕已成了。”

“詩敏姐姐,小妹是中土人,對這些事熟悉一些,以後大的主意還是要你拿。”

唐鳳舞自然知道詩敏哪裡不舒服,立即微笑著說。

詩敏見好就收,淡淡地說:“我和巴音格妹妹對這些事情不清楚,鳳舞妹子看著辦好了。”

鐘聲不敢插話,只笑著說:“總之,有你們三個人聯手,再有我師父四個老人相助,我已放心了。

你們一切事情商量著辦,我相信不會出大的事情。”

“千里,我們姐妹確實不用你耽心,反而是你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能再出現聖劍門出現過的事情。”

“我會當心,俗話說”吃一嶄長一智‘,我已經領教過聖劍門了,自然不會再相信聖劍門。

““但我覺得你的武功好象已經停止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