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爭鋒吃醋

第二十三章 爭鋒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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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爭鋒吃醋

鐘聲正在說話,一眼看見詩敏的侍女若雅,他心裡就不由有些耽心,立即招呼若雅,問若雅有什麼事。

若雅從門外走進來,掃了一眼在座眾人,也沒有向眾人招呼,臉上反而有些不好看地說:“你們好象把一件事情給忘了。”

“我們沒有忘,只是想讓她冷靜一下,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李小風接過話去回答。

“冷一冷,已經沒有時間給你們冷了。”

“她要走了?”李小風語氣平淡地問,讓人聽了就知道她的話中還有話。

“不關你的事,當然由得你不管了。”若雅自然聽出了李小風的意思,對鐘聲讓李小風代他答話有些不滿意。

鐘聲聽了若雅的話,不好再讓李小風與若雅說話,接過話去問:“她什麼時候走?”

若雅見鐘聲問她,收斂一點怒氣說:“明天早晨,我們有船在江邊上,說不一定隨時都會走。”

“好,我晚上再去看一看她。”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和公主談一談。”若雅臉上浮現幾分不忍的表情說。

“我不會輕易放棄。”

“好吧,話我已經給你傳到了,我已經盡心了,你是不是去,是不是重視你和公主的感情,就全看你的了。”

“謝謝!若雅,我們是朋友,你的一片心我都知道。”

“你既然說我們是朋友,那就不用說謝不謝的話了。總之,我不想她去做什麼王后王妃。”

“我會盡量爭取,這一點你該相信我。你回去吧,她可能有事找你。”

若雅聽鐘聲這樣說,知道他一定會按時去找詩敏公主,沒有再說話,何況真象鐘聲說的,公主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找自己,要是找不到,她就知道自己來這裡了,她一定會更加生氣,事情說不一定就給自己攪得更加糟糕。若雅沒敢再耽誤時間,立刻急匆匆地走了。

“她似乎已經聽不進別人的話了,你真的還要去見她?”巴音格語氣平淡地問。

鐘聲有些無可奈何地說:“下書的事就請老兄代勞了。鳳舞去找一個長期居住的地方。我覺得這吳越不錯,山明水秀,人傑地靈,正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好地方。”

“大哥是要他去傳書?”

“格格,我說你什麼事都懂呢,他的意思是讓老照寫好書信,讓城裡的鏢局派人送去。”

“鳳舞說得對,只怪我沒有說清楚。”

“我們沒有走過江湖,不懂這些嘛。”李小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看你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還是再去看一看她,再和她好好說一說話,說不一定還能夠讓她回心轉意。”巴音格再提詩敏的事。

“姐,你不是說她已經死心了嗎,你還要他去做什麼,難道我們真的少不了她嗎?”

“妹妹,你想我們以後過得不好嗎?”

唐鳳舞聽了這話,狠瞪鐘聲一眼說:“她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妹妹,我覺得你應該從大處著想。我們即將面對聖劍門,我們自己的事處理不好,對付聖劍門就很難說是勝是敗了。”

唐鳳舞聽了巴音格這話,內心不由自主地大震,盯著巴音格,臉上滿是要對巴音格重新認識的意思。

“就這樣吧,我們分頭辦事。”

鐘聲再進臨湖山莊,又見到詩敏,發現詩敏正在大忙,一個人幾乎把一個好好的臨湖山莊給拆了,巨大的撞擊聲傳遍了西湖。鐘聲剛才從客店裡升空時,聽到這聲音,還以為臨湖山莊出了什麼事,急急趕來,只看見詩敏一個人在表演。高棉來的人一個也不見,包括若雅,都不想在這個時候來惹詩敏,自找苦吃,全都躲開了。

鐘聲一閃落在門口,接著一把椅子,沒有讓椅子飛出門去。也許正是椅子的聲音沒有撲進詩敏的耳都裡,讓她注意上了,她就看見了鐘聲,停下手,沒有再亂砸傢俱。

詩敏瞪著鐘聲看了片刻,幾把抹乾眼淚,臉上又冷冰冰地說:“你又來做什麼,我沒有請你?”

鐘聲放下椅子,就在門口坐下,語氣平淡地說:“我聽說你要回去了,這才來看一看你,送一送你。”

“你——哼!不用。我承受不起。”

“相交一場,無緣親近,總是相識。”

“我呸,噁心!你竟然這樣看我們的關係?”

“我不這樣看又怎麼看?我失信於前,你不原諒也是應該的事,我也不怪你。你現在要回去了,我再不來送一送你,我就真的不配做人了。”

“你——滾!巴音格就算是一個錯誤,姓唐的女人你又怎麼編,你說呀,你又怎麼編些謊話來騙我?”詩敏大吼起來,聲音一點也不比鐘聲曾經表現過的小,眼裡還象要噴火一樣瞪著鐘聲。

鐘聲不為所動,語氣十分平和地說:“我不用編,因為我當時已經不想再見你了,不用給你說什麼話了,已經準備在後唐祿祿無為地混過一生了。唐鳳舞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對我有情,我也覺得她是一個可以共一生的女人,所以就與她成婚了。”

“你、你竟然——你騙鬼!”

“如果少林寺悟戒大師沒有託我拯救七派,還天下武林一個清平,詳和,聖劍門又沒有找我,你就不用說我騙你了。”

詩敏聽了鐘聲這話,她就不懷疑鐘聲說的是真話了,內心不由自己地大震,表情也說明她對鐘聲有這樣的想法真是沒有想到:“你、你竟然這樣不負責任!”

“不錯,我是不負責任。我也不想負責任,我一個人多好!一會兒在天南,一會兒在地北,早遊滄海,暮宿崑崙,遊戲人間,無憂無慮。”鐘聲說著,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流出來,愈說愈激動,誰聽了,誰見了,都不會懷疑他是做戲給詩敏看。

詩敏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慎了慎才說出一句:“是這樣你走吧。多謝你來與我告別!”

“如此就好。”鐘聲站起來,轉身想走,又停下來,頓了頓,轉過身說:“我還有一句話想說:你是我這一生中第一個——也許是唯一的一個深愛的姑娘。我們從南到北,從相識到相親,經歷了不少事,結果如此,非我之願,此是天意,非人力能夠挽回!”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那兩個女人又算什麼?”詩敏聽了鐘聲的話就激動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渴望。

“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明白,以免你心裡存著我騙你的想法,把我看成一個騙子。巴音格和唐鳳舞是我的女人,她們就象許許多多象我這樣的男人一樣,她們就是我的妻子,我要對她們負起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以前你也是這樣對我?”詩敏激動的神情又平靜下來,臉上還有些冷意。

“也許吧!我的話已經說完了,我想我該走了。告辭了。如有機緣,一定還會見面。”

“站住。”詩敏見鐘聲真的走了,芳心不由不受自己控制地嬌叱一聲,腳步也隨著意思衝到鐘聲面前,攔著了鐘聲。

鐘聲臉上沒有表情,平平淡淡地問:“詩敏公主,你還有事嗎?”

“你——你滾。”詩敏見了鐘聲的表情,芳心又好象受到傷害,不由自主地大怒,手也不聽使喚,一揚之下就在鐘聲臉上摑了一掌。

鐘聲還是沒有表情,自顧點了點頭說:“我是該走了。”又向門外走。

“站住。”詩敏又嬌叱一聲,卻什麼話也沒有說,撲上去抱著鐘聲大哭起來,猶如江河決堤,**。

鐘聲也說不出話來,抱著詩敏,淚水如泉,滴落詩敏肩上。

許久,詩敏哭聲小了一些,又猛地站好,幾把擦乾眼淚,盯著鐘聲說:“你走,從此我們形同路人了。”

“是的。我走了。”

“不,你不能走。”詩敏沒有等鐘聲走,她就象生怕別人搶去她的心肝,大叫一聲,再次抱著鐘聲,瘋狂地親吻起來。

鐘聲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難以自禁,心中情潮湧動,輕呼一聲:“詩敏。”也抱著詩敏親吻起來。

兩人如此弄情,真有些“早聞道,夕死可以”的意思。

早晨,鐘聲從詩敏的懷裡挪開,看見詩敏的粉臉,那種滿足的幸福表情,鐘聲就不由自主地懷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夢裡,想起昨天,他就更不相信自己又擁有了詩敏。

“我真的又找回她了?”

鐘聲想摸一摸這個躺在自己身邊的美女是不是真實的,那溫柔的秀髮,白晰的粉面,還有那精巧的脖子,都讓鐘聲心裡懷疑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鍾郎,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詩敏給鐘聲撫摸弄醒了,立刻想起這個自己做夢都想與他同床共枕的男人,進而想起昨晚的事,她心裡就不由耽上了心,親吻著鐘聲的手,有些自卑地問。

鐘聲立刻搖了搖頭說:“我不相信又和你在一起了,我還以為在做夢。”

“我也是,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和你分開過,就是在這裡,我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但是,昨天——”

“那是你惹我生氣了。”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你是我的夢,我怎麼會騙你呢。”

鐘聲聽了這話,大為放心,忍不著又抱著詩敏瘋狂地吻起來。詩敏有些受不了,為了不讓鐘聲感到欠缺,她還是竭力迎合鐘聲。

中午,鐘聲和詩敏起床,洗漱乾淨,這才圍桌用餐。若雅四女站在旁邊侍候,不敢亂插嘴。

當鐘聲和詩敏吃得差不多了,詩敏向若雅說:“若雅,等一會兒去收拾住處,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的住處要和我的一樣。我們用過餐就去接他們進莊。”

鐘聲聽詩敏這樣說,想了想就說:“他們自己住也許要好一些。”

“這一點你要依我。我既然要她們做姐妹,我就不想怠慢她們,如果我和她們實在處不好,再說分開也不遲。”

“是這樣就不如早分開。”

鐘聲知道三個女人,巴音格還罷了,唐鳳舞和詩敏都不是好相處的,說不好就鬧起來了,所以他也不怕詩敏生氣,立即當面說出來。

詩敏聽了鐘聲的話果然大為生氣,丟下手中玉箸說:“你就這樣肯定我們會分開?”

“巴音格為人大肚,性格直爽,跟你相處沒有多大的關係;唐鳳舞聰明有餘,愛使小性,愛吃醋,與你恐怕難也相處。”

“你這是說我和她性格相同了?”詩敏瞪著鐘聲恨聲問。

鐘聲為了讓她以後注意一下,對詩敏的憤怒當作沒有看見,笑著說:“你最多不使小性子,比她好一些。”

詩敏當然聽出了鐘聲話中之意,立即冷笑著說:“哼,我愛吃醋,我不使小性子。我要是不為你吃醋,我也不跟你來中土了,我早已去做我的王后王妃去了。”

“這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讓你為難,讓你們分開住。”鐘聲沒有讓步,還是笑著說。

“不行。”詩敏看鐘聲對這件事沒有好話說,就不再跟他生氣,斷然說:“我不相信我以心換心,我就跟她搞不好關係。”

鐘聲見詩敏認真了,只好讓步,不再說什麼,同時他心裡也希望三個女人能夠和眭相處,自己就省心多了。

鐘聲和詩敏走進山水客店,正好巴音格、唐鳳舞、李小風、老照和兩個婢女都在,好象有些悶悶不樂,沒有人說話。鐘聲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有些慚愧地問:“你們沒有事吧?”

唐鳳舞立刻火氣十足地說:“哼,我們有事,你還管我們嗎?”

“他不管,我管行不行?”詩敏當即接過話去,立即和唐鳳舞接上了火。

“喲,公主沒有走呀,我還以為他對公主情深意厚,一追就追到高棉去了呢,原來還在這吳越打轉。”

“這不奇怪。我和他在高棉認識,又跟到中土來,他再追我到高棉去,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再者,他能夠飛天遁地,來回一趟高棉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妹子不用為他追不追我耿耿於懷。”

“格格,鍾老爺,你在詩敏姐姐面前可是原形畢露了呀!”唐鳳舞見詩敏不好惹,丟開詩敏,找上鐘聲,語氣譏諷,酸味十足。

“噢,原來你還不知道鍾郎會馭空之術,這就不奇怪了!你跟鍾郎不過一年半載,我與鍾郎在一起的時間可比妹子長多了,他的事我就知道多一些,卻也不敢說就全都知道,老實說,鍾郎的事我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再者,我跟鍾郎在一起時碰到不少事,為了保命求生,他就只能全力以赴,施展一些不為外人道的絕藝,我知道的就多一些,比如他遇仙的事、偷龍丹的事,等等。以後妹子和鍾郎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就是想保密也保不了,必定讓妹子把他身上有幾根毛給他數清楚。”

“你——我們這裡可還有李妹子、金詩、金敏兩個丫頭。”唐鳳舞說不過詩敏,立刻大為生氣,聽她說得不象樣子,又想羞一羞她。

詩敏聽了唐鳳舞的話不但沒有羞急,反而芳心大慰,不理唐鳳舞,纖手一招就把金詩、金敏兩個婢女抓到面前,撫摸著兩女的頭,甜笑著問:“你們的名字是誰取的?”

“老爺取的。”金詩、金敏齊聲說。

“好,我喜歡你們!以後跟著若雅她們,她們有什麼你們就有什麼,我再代你們老爺教你們的武功。”

“兩個丫頭,你們可是受寵若驚了!”唐鳳舞看見詩敏這樣做,她就不由恨上了鐘聲,狠瞪鐘聲一眼,又取笑金詩、金敏姐妹。

“妹妹不用這樣說,這兩個孩子看長象就很聰明,名字中又各有我一個字,我就是看顧她們一點也是應該的。”

“我也沒有說什麼呀,兩個丫頭是應該謝謝你公主呀。”

詩敏聽唐鳳舞這樣說,不再理她,轉向巴音格笑著說:“妹子不要見怪,我是聽鍾郎說唐妹子和我一定處不好,我心裡不服氣,有意先和唐妹子鬥一鬥嘴,練習一下,以後好多一些生活的樂趣。”

“你竟然給她這樣說話!”唐鳳舞立刻找上鐘聲。

鐘聲臉上只有苦笑,沒有表示,詩敏已經接過話去了。

“他和我一直就無話不說,說一說妹子也不算什麼,妹子就不用找鍾郎了,要是妹子氣不過,等妹子和鍾郎在一起的時候說一說為姐就是了。”

唐鳳舞是聰明人,聽了詩敏的話就明白了詩敏的意思,她這是給自己設局,讓自己當面給男人難堪,讓男人在心裡給自己記上一筆,有可能還因此不高興自己,所以唐鳳舞沒有再找鐘聲,反而笑說:“是呀,我原說這一生我就和巴音格姐姐一起生活,不會再有女人與我們相處,沒有想到還有詩敏姐姐你願意自討苦吃。”

“妹子不用為我耽心,我的修為夠。”詩敏會錯了意,毫不考慮地笑著說。

唐鳳舞聽了詩敏的話就想笑,還沒有笑出聲來,鐘聲已經接過話去說:“你們都不要說了。收拾一下,我們都去臨湖山莊,詩敏已經讓人把房子準備好了。對了,鳳舞,你買的房子還是留下來,讓老兄和李姑娘去居住。”

唐鳳舞見鐘聲給詩敏解困,心裡老大不舒服,聽了鐘聲的話就不高興地說:“隨便你,我不管了。”

“老照和李妹子已該成婚了,房子收拾一下,正好讓他們成親。”巴音格立刻笑著說。

“我也是這個意思。老兄不用客氣,我們相處一場,為老兄和李姑娘做這一點事,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這樣安排也是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習武,與我們在一起大為不便,暫時隱居起來十分必要。”

“多謝鍾兄想得周到!”

“大哥,你不要我們幫你了?”

“我有事去找你們。李姑娘,你的聰明,我可不想讓你浪費了。”

“我看最好給老照在這吳越王宮謀一份差事,這樣對他們隱居有好處。”詩敏向老照和李小風略微行禮後說。

“多謝夫人!如果方便,我也想做一點事。”老照立刻拱手行禮說。

李小風也深福一禮笑說:“我還怕大哥說過我什麼不好聽的話,讓公主姐姐不高興我了呢!”

“妹子真把我看成醋罈子了!”

“公主姐姐醋不醋和我沒有關係,反正姐姐別找上我就好。”

“李妹子,這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唐鳳舞立刻譏笑說。

“作風不作風我更加顧不得了,我還是聰明一點,別在你們中間亂插一腳,看你們神仙打仗,我這個做妹妹的凡人遭殃。”

“我呸,你真是沒骨頭、牆頭草!”

“我是沒有骨頭,是牆頭草,是不是不用偏向你唐姐姐了?”

“不行,你敢。”

“好啦,我們就走吧。”

“別忙。”唐鳳舞嬌叱一聲說:“你既說我昨天買的房子給李妹子他們住,我看今天就送他們去,別讓他們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讓人看出來,對他們可不是好事。”

“是這樣——”

“當然是我送他們去了。姐姐既然要幫老照安排一個事,也要快一點。”

“回去我就讓若雅派人遞一個貼子到王宮去,要是有訊息,老照就可以去上任了。”

老照和李小風又不免行禮向詩敏致謝。

等安頓好,詩敏與鐘聲又舉行婚禮,來的除了吳越王宮的人,就是一些官員,沒有武林中人,鐘聲到了吳越的事也沒有武林中人知道。

鐘聲為了對付聖劍門,當諸事辦得差不多了,他就開始認真練功,同時傳授詩敏、巴音格、唐鳳舞的武功。詩敏的**穴已經開啟,鐘聲就把一些以前詩敏學不會的武學教給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都沒有開啟**穴,鐘聲只好讓她們慢慢學,能學多少就是多少,總之為了對付聖劍門,或者說為了在鐘聲對付聖劍門時,三個女人能夠自保,鐘聲唯恐三個女人學得不多,練得不好,對這事抓得非常緊,詩敏和唐鳳舞都很不高興。好在鐘聲因為武功修為有成,一元氣功已開啟**穴,在做男人這一方面十分成功,這才讓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沒有怨言,最多說鐘聲對三個女人誰好多一點,誰好少一點。

鐘聲長得象一個男子漢,實際年紀不大,要他與三個女人談情說愛,他還可以,要他與三個女人真正生活在一起,準備過一生了,他就有些處理不好三個女人的關係了。三個女人也是一般女人,別的女人有的愛好,別的女人有的習慣,她們也有,單是為了爭寵,三個女人就互不相讓,都想鐘聲對她好一點,而鐘聲再怎麼努力,也只是一個人,不會分身術,要對付三個女人的感情要求,他就有些應付不過來了。三個女人中,巴音格還好一些,只要鐘聲對她說一兩句好話,做一個親暱的動作,巴音格就滿足了;詩敏和唐鳳舞卻是千靈百怪的女人,對鐘聲的感情要求十分精細,只要一句話沒有說對,她們就會在鐘聲的話中,找出鐘聲對誰好誰不好的證據,搞得鐘聲再不敢在她們面前亂說半句話。

這一天,唐鳳舞為了修習武功又與鐘聲鬥氣,說鐘聲不教她有用的東西。鐘聲一聽她的話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將唐鳳舞抱進懷裡,親熱著笑說:“你別和詩敏較勁,她自己打開了**穴,學什麼都要比你和巴音格快一些,你和巴音格沒有開啟**穴,學得慢一些,也沒有什麼,只要你們慢慢練,總會日有所進。”

“你又是這句話,也不說一些好聽的話給我聽,你以為我嫁給你是專門讓你教我武功的。我嫁給你是給你做女人的,不是做你的弟子學武功的。”

“看看,又來了!”

唐鳳舞見鐘聲臉上有不滿意的意思,急忙撫摸著鐘聲的臉說:“是我不對,是我沒有本事,我還說你。”

“你看,你又說這事。我們做夫妻是一起生活,又不是專門為了做那件事,真正說起來,我自己就為這件事苦惱,我要是也象一般男人該有多好!”

“不行,我寧願你是現在這樣的男人。”唐鳳舞立即表情鄭重地說,看鐘聲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她就臉紅耳漲地說:“你要是象一般的男人,我們姐妹三個都是習武的女人,你要是在做男人這一方面不行,我們的日子就別過了。所以你還是不要說這種話,還是好好想一想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能夠自己解決你的問題。”

鐘聲還真聽進去了唐鳳舞的話,點了點頭說:“我是該好好想一想,儘量按照你的意思做,也許我們才會更好。”

“這就對了!我的心肝,你要是總是這樣聽我的話,我就是再苦一些,我也不會怪你。”

鐘聲聽她又說夫妻之間的事,不由在唐鳳舞頭上敲了一下笑著說:“你最好不要再說了,否則我就不讓你好過。對了,你修的內功是哪一派的內功心法,你的內功心法中好象有一種我的一元氣功中神龍吸水的心法,只是沒有開啟有關的穴道,不能施展?”

“我呸,不準再問這件事了。”

“怎麼啦,我是覺得你的內功有可能再提高一些?”

“我不想從這一方面提高我的修為,你就不要從這一方面給我想辦法,好好從別的方面想辦法幫我,我就多痛你一些。”

“你這樣說就對了!”鐘聲對唐鳳舞的話不以為意,自顧點了點頭說:“你的內功心法中是有吸字訣,但只是一些初步的認識,並沒有深入的研究,以你所掌握的祕法去吸別人的內功,一定不能好好收為己用,結果將於己有害無利,所以你學的內功心法對你沒有好處。”

“你會玄陰神功?”唐鳳舞聽了鐘聲的話,立刻從鐘聲的話中聽出鐘聲沒有說明白的意思,臉色大變,有些驚恐地直問。

“我不會你說的什麼玄陰神功。照你說的,我看也沒有什麼玄的,更不是神功,而是一種害人不利己的邪功。我會的是我自創的一元氣功,不用在男女**上,只要與目標接觸,我就能夠吸到目標的功力。我以前沒有好好想過,你這一說就讓我想起這方法好象與神龍吸水六絕有關。但不管怎麼樣,我看這方法,結果都對人沒有好處,一個控制不好,很有可能自我毀滅。前年,我在草原上,我只是吸鹿血,也把一頭鹿吸得只剩下一身皮骨。”

“天下有這樣的絕學?”唐鳳舞不是不信鐘聲,只是鐘聲說得太玄了,讓她不能不心生懷疑。

“你不信我們就出去試一試,不然你又要說我說謊了。”

“黑燈瞎火的,一到陪我的時候,你就糊弄我,不是練功,就說這樣的話來騙我,我不去。”

“哈哈,我糊弄你,我還說你們糊弄我呢!”

“我呸!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就象牛一樣,也沒有見過哪一個男人象你一樣!”唐鳳舞笑叱一句,又想起鐘聲說的話,知道他一向不騙自己,想了想就說:“你沒有糊弄我,我們就真的出去遊玩半夜。”

鐘聲又有些顧慮了:“就怕詩敏和巴音格知道了,也要一起去。”

“你少廢話,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提到她們。”

“好吧,但你不準給她們說。”

唐鳳舞不理鐘聲的話,鐘聲也沒有再多說,幫唐鳳舞穿上衣服,就抱著唐鳳舞飛出窗去,停下來,他們已經在半空中了。

“這、這就是馭空術!”唐鳳舞發現鐘聲沒有任何憑藉,就這樣抱著自己站在半空,她就不由嚇得差一點叫起來,隨及想到鐘聲與詩敏、巴音格都玩過了,她心裡又覺得十分不平:“你和他們都玩過了?”

鐘聲沒有注意唐鳳舞想些什麼,正遊目四顧,看一看到哪裡去好,聽了唐鳳舞的話就隨口回答:“以前詩敏和我從南到北都是馭空而行,巴音格與我沒有使用過馭空術。我們到那邊山上去,那裡好象有靈物。”

唐鳳舞聽鐘聲說有靈物,她想找鐘聲算賬的心情也沒有了,順著鐘聲的手望去,也沒有看見什麼靈物,不由有些不信地說:“什麼靈物,我怎麼沒有看見有靈物?”

“那地方有霞光,當是靈物晚上出來活動,一閃就沒有了,你自然看不見了。”

“好吧,我們就去看一看,反正你也不怕走路。”

鐘聲又施靈心一點,一閃就到了。那地方是一塊山石,大小足有十丈,高居石臺之上,上大下小,僅有一點與下面石臺相生。石頂上有一株小草,看它的樣子象是一株蓮花,葉小如掌,一篷獨伸,大如嬰拳,中央正有一顆籽粒在放光,一閃一閃的,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

“這是什麼東西?”鐘聲放下唐鳳舞問。

“好象是瑤池仙品。”唐鳳舞也好奇地蹲下去仔細觀看。

“我看不出象什麼瑤池仙品,只問你是不是能夠吃?”

“你要吃,可別糟蹋了。我們可以用它來配藥,說不一定有些特殊的用處。”唐鳳舞沒有注意鐘聲,自說自話地說。

“我是說給你吃,也許可以增加你的功力。”

唐鳳舞這次注意到鐘聲了,扭身盯著鐘聲,貪心不由大起,想了想還是笑著說:“你真要給我吃,不用它來配藥,姐姐她們都能夠享受?”

“自從你和我成婚,我沒有給過你什麼,反而讓你受了不少苦,今晚碰上這株你說的什麼瑤池仙品,正好給你一點補償,也不枉我們夫妻一場。”

“我——我真沒有嫁錯你!”唐鳳舞不由撲進鐘聲懷裡,十分激動地說:“你這樣對我,別說吃一點苦,你就是讓我為你捨命,我也心甘情原。”

“哈哈,別說傻話了!你為我捨命,詩敏為我捨命,巴音格也為我捨命,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可不想你們有哪一個不好。”

“又提她們,你有完沒有完?”唐鳳舞立刻不滿地嬌叱。

“我是不該提,但你說我又怎麼辦?”

唐鳳舞聽鐘聲這樣說,真還拿他沒有辦法,生氣地說:“好、好、好,你提,你應該提。但你一定要記著,你在任何時候心裡都要有我,千萬不要忘了我,只要你心裡沒有我,我就一定會知道。”

“當然了,你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唐鳳舞看鐘聲在這件事上不會向自己低頭,她就在心裡嘆一口氣,不再與他計較,笑叱:“別臭表功了。你讓我吃,我又如何吃,是光吃籽粒,還是把全株都給吃了?”

“我看只吃這顆籽粒就行了,要是把全株都給撥了,可能會洩了這地方的靈氣,那就不好了。”

“好,給我吧。”

“行。張嘴。”

唐鳳舞嬰脣才張,一粒清香撲鼻的東西就飛進口裡,正想嚼一下,它已化成水液流進肚子裡去了。

“咦,化水了!”

“我想也是,要不然就不是好東西了。快一點坐下,就在這裡調息。恐怕有些好處,就是不能增加你的功力,也一定對你修習武功有好處。”

“你還真的說對了,我肚子裡有些熱了。”唐鳳舞立即坐下,閉目調氣,照往常一樣調息。

鐘聲看著唐鳳舞,覺得她沒有什麼變化,僅是臉上流光,一個人好象清麗動人了一些。

“還算是好東西,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我看一看這塊大石頭裡有什麼,怎麼會在這裡長出這株瑤池仙品來。”

鐘聲回身找那株小蓮花,已經不見了,他也沒有覺得奇怪,立即坐下,雙掌貼著地面,將功力深入。真沒有出乎鐘聲的預料,石頭猶如人體,功力深入,沒有任何阻礙,直至核心。

“噢,原來是一塊溫玉,難怪這塊石頭會經歷千萬年而不化,又靈氣外洩,長出一株瑤池仙品。”

鐘聲收功,一眼看見唐鳳舞粉面泛紅,瑩光流動,呼吸急促,不用檢視也知道她體內氣血翻騰,再這樣下去,必定會讓她走火入魔。鐘聲大驚,急忙把了把唐鳳舞的腕脈,可不正象他想的一樣,唐鳳舞一身氣血已快不受她控制了。鐘聲不及細想,立即將自己的功力深入唐鳳舞體內,想以自己深厚的功力將唐鳳舞一身氣血調理好,助她增加功力。結果,鐘聲是將唐鳳舞一身翻騰的氣血調理好了,已讓唐鳳舞跳起來,撲進鐘聲懷裡,三兩下就將鐘聲身上僅能遮體的衣服扯了,同時扯了自己的衣服,抱著鐘聲就想**。鐘聲吃了一驚,想阻止唐鳳舞,剛才抓著唐鳳舞的手,唐鳳舞就吵起來了。

“我要,我要,快一點。”

鐘聲雖然與唐鳳舞是夫妻,今晚又正在一起,當此之時,他可不敢真的與唐鳳舞就在這裡**,急忙在唐鳳舞耳邊沉吼:“鳳舞,你冷靜一點,快調息。”

唐鳳舞給鐘聲的吼聲震得一慎,隨及又在鐘聲身上**,口中呻吟著說:“我要,你快給我,我受不了了!”不容鐘聲反對,已是宮門大開,將鐘聲的東西吸進去,立刻大動起來。

鐘聲對男女之事本來就十分強烈,這時候給唐鳳舞把他的東西吸進去,唐鳳舞又是他的女人,他就再也不想抵抗唐鳳舞的索求,立刻與唐鳳舞大幹起來。至於唐鳳舞為什麼會這樣,他認為一定是這株蓮花集日月精華,燥熱之精積累,唐鳳舞猛然服下,有這種表現也不足為奇,只要與她**,她就不會出現任何事情。

鐘聲的估計也沒有錯,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夫妻二人的**持續時間這麼長,直到天亮,唐鳳舞還沒有罷手的意思,鐘聲正是求之不得。因為以往他雖然有三個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滿足,往往三個女人全給他弄翻了,他還沒有完事,結果就吊在半空,只能暗中運氣調息,才能平復那根東西的怒火。唐鳳舞是三個女人中最弱的一個,與鐘聲**時只能讓鐘聲開胃,持續時間最多半個時辰;她不象巴音格一樣身高體大,天生本能,就是鐘聲用力大一些,巴音格也能應付,持續時間也要比唐鳳舞長得多;詩敏的**穴已經開啟,她自從與鐘聲成婚,對鐘聲這一方面幫助很大,雖然比不上巴間格,也比唐鳳舞強,所以鐘聲往往先找唐鳳舞,再找詩敏,最後才找巴音格,否則他就給三個女人吊在半空中,心裡難過半天。

這天晚上已經過了三個時辰,唐鳳舞還是不足,還在不斷地叫鐘聲用力,快點弄她。鐘聲開始還怕傷了唐鳳舞,後來看唐鳳舞不同往日,他就再沒有顧慮,與唐鳳舞大幹起來。

天亮了,鐘聲見唐鳳舞還沒有滿足,就摟著唐鳳舞馭空回去,又接著**。這一**並沒有一時三刻就收場,**了一天,快到初更時,鐘聲才與唐鳳舞一同顫抖著停下來,結束了兩人自結婚以後最長的一次**。這一次也是鐘聲自從有了女人以後最歡快的一次**,將他做為男人應該送給女人的東西射擊出來,讓他第一次品償到男女**的歡暢。唐鳳舞也好象獲得了最大的滿足,不及收拾身下的穢物,就這樣沉重地睡過去了。

他們在樓上瘋狂,詩敏、巴音格很快就知道了,等到鐘聲和唐鳳舞好不容易雲收霧散,雨過天晴,詩敏的臉色就十分難看了。

巴音格自然看出了詩敏的想法,自己嘆一口氣說:“鳳舞妹子這次不知道怎麼了?”

“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她經受不起這麼長時間。”

“鳳舞妹子是大不相同了。”

“我們怎麼辦?”

“我們什麼怎麼辦?”

“妹子,你別和我裝傻了。男人對這種事極為重視,以往我們都不能陪他也就算了,現在姓唐的可以陪他了,他還會理我們嗎?想他每次與我們合歡後那種難受的樣子,時間長了,他會不變心嗎?”

巴音格做了鐘聲一年多的女人,她自然清楚,所以她也沒有話說。如果不是為了男人這一方面太強,她一個草原女人,絕不會允許丈夫再找女人,更不會讓唐鳳舞有機會出現在她面前。

“我找她說清楚,不能讓她一個人受寵。”

“千里也該知道,姐姐怎麼不問他呢?”

“先問姓唐的。”

巴音格自然明白詩敏的意思:不想惹丈夫不高興。所以,她也無話可說,只想好好問一問唐鳳舞,相信她看在自己對她不壞的份上,告訴自己一些事情。

唐鳳舞次日起床,確實變了一個人,臉色紅潤,肌膚白晰,眸如水滴,溢彩流光,卻又讓人覺得她比往日清麗脫俗,不染一絲凡塵之氣,任是哪一個男人看見她,一定不會向她身邊的女人看一眼。

鐘聲表面沒有變化,但膚如凝脂,隱有光彩,似乎又細嫩了許多,別說是身為妻子的詩敏和巴音格看見鐘聲想抱進懷裡,好好親,密密吻,別的姑娘媳婦看見了,恐怕也難抑慾望,投懷送抱,至少要想盡辦法伸手觸一觸,摸一摸。因此,詩敏一看見鐘聲就向巴音格說一句“我有事問他。”就不管鐘聲是不是答應,現在是什麼時候,硬將鐘聲半抱半拉地弄走了。

巴音格也想丈夫和自己親熱,只是現在詩敏搶了先,她就只能在暗中嘆一口氣,轉向唐鳳舞,眼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十分妒意。

“姐,怎麼了,你也生我的氣了?”唐鳳舞看出巴音格對自己不滿,想一想已明白她的意思,心裡不由大為得意,卻不敢在巴音格面前表現出來。

“妹子好象有些變化?”

“是嗎,是變醜了,還是變美了?”

“妹子自己沒有照過銅鏡?”

“照是照過,也沒有什麼變化。”

“妹子不想跟為姐說實話了?”

“我們姐妹,我哪裡會騙你。我自己感覺確實有些變化,大概是那顆蓮籽的作用。”

“蓮籽?”

唐鳳舞本來不想給巴音格說,但看巴音格的意思不問一個清楚,她是不會放過自己,想到她對自己一直不錯,為人也不象詩敏,這才簡單把她與鐘聲巧獲蓮籽的經過說給巴音格聽。

“妹子的運氣真好!”

“只是碰巧,以後叫千里好好去找一找,姐姐也服上一顆就行了。”

“恐怕再也不會有了!”巴音格十分失望地說。

“姐姐,你怎麼了?你一向不相信運氣,怎麼對小妹這事看得這麼重?這次小妹碰巧服了一顆蓮籽,發現蓮籽的妙用,以後讓千里找一找,說不一定就找到了,你服用一顆不就行了。”

巴音格聽了唐鳳舞的話,搖了搖頭說:“妹子該有孩子了?”

“孩子,你是說——啊,我真的太高興了!”唐鳳舞聽巴音格說起這件事,她想一想也知道巴音格沒有說錯,當時自己也感覺到男人在最後給了自己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東西,自己接受到那種東西時,那種歡暢也是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因此,唐鳳舞再也忍不著自己的高興,跳起來抱著巴音格,撲進巴音格的懷裡,又叫又跳,一時難也停下來。

巴音格把唐鳳舞的話告訴詩敏,詩敏立刻要鐘聲給她找一顆同樣的蓮籽回來,鐘聲沒有辦法,只有帶詩敏和巴音格去看那塊大石頭,證實自己沒有騙她們。詩敏看鐘聲沒有辦法給她找出一顆蓮籽來,又要鐘聲把石頭裡的溫玉取出來給她,讓她製成玉佩戴在身上。鐘聲自然不同意,更不想詩敏為了一己私利毀了這塊有些靈氣的石頭,毫不遲疑地說玉佩戴不戴都沒有用處。詩敏也不相信鐘聲的話,又不想硬逼鐘聲做這件事,她就自己打主意,找機會自己來取這個石頭裡的溫玉。鐘聲太瞭解詩敏,知道她不會罷手,又不好向她明說出來,只能暗中想辦法阻止詩敏,免得她破壞這塊大石頭,洩了這地方的靈氣。詩敏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對鐘聲與唐鳳舞纏綿十分吃味,有意與唐鳳舞吵架,攪兩人的局。

鐘聲對詩敏的所作所為自然清楚,心裡感覺無奈極了,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他就不由從自己的身上打主意,向三個女人說閉關,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三個女人對鐘聲把自己關起來,真還沒有話說,反正沒有爭寵的物件了,三個女人才安靜下來,不再吵了。

鐘聲閉關半個月,總算悟出化精生氣之法,不再怕與三個女人日日歡合,而又不能滿足,時間長了必定落下後遺症。現在只要三個女人需要他,他就可以大膽與三個女人瞎纏,過後只要將慾火煉化,就不會有事。同時,對他的內功修為也大有好處,很可能增加他的道基,如果再悟出化道為用的辦法,那就更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心法了。鐘聲對此有些不解,不敢亂搞,想找一個對修道有些認識的人問一問,問清楚了,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三個女人的武功經過鐘聲一個多月的全力督促和傳授,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特別是唐鳳舞,可能是那一顆蓮籽真的起了大作用,她在服用蓮籽一個月後也自己打開了**穴。讓鐘聲好好為她高興一陣,卻又不敢告訴詩敏和巴音格,還要唐鳳舞小心一些,別讓詩敏和巴音格看出來,又要找事。詩敏和巴音格的修為也有長足的進步,要是放在武林中,讓別的武林朋友看見了,聽說了,他們絕不會相信,但詩敏和巴音格卻做到了。說明她們的玄關和**穴開啟對修習武功有極大的好處,也難怪武林中人對開啟玄關那麼重視,更不要說詩敏已經自己打開了**穴,修習武功的進度自然不是一般的武林中人能夠想到的了。

鐘聲看自己三個女人的武功修為已經有大成,不碰上聖劍門掌門天劍徐幻和聖劍門長老聖劍,她們應該應付得了任何事,他就放心多了。再者,中秋已快到了,他也應該準備啟程去聖劍門了。即使不急著去聖劍門,鐘聲也怕了三個女人,這一個多月與她們糾纏不清,已經讓他傷透了腦筋,早一些躲開她們就是鐘聲的願望。鐘聲決定早一些去聖劍門,先在暗中看一看聖劍門在做一些什麼,查一查聖劍門對自己的邀鬥有什麼準備,以便事到臨頭採取應對措施,同時也讓自己散一散心,再享受一下以前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樂趣。

鐘聲離開錢唐,一路向南,沒有花多少功夫就向人打聽清楚聖劍門在普陀。鐘聲沒有去過普陀,聽人說此去不遠,他就沒有急著趕路,沒有馭空,按步當車,向普陀慢慢行去。這次出門,因為是約鬥聖劍門,他沒有將烏雲蓋雪帶出來,沒有讓人對他多看一眼的因由,他也不惹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是聖劍門向門下弟子傳出尋找鐘聲的命令,聖劍門也沒有想到鐘聲已經到了錢唐,更沒有想到鐘聲會提前一個月就向普陀去,只是讓普陀的弟子注意一下一個長得十分突出的年青人。

鐘聲在路上走了十多天,終於趕到海邊上,稍微打聽就打聽到聖劍門在海邊上作了佈置:沿海一線,凡是有船的人家都接到警告,要麼拒載一個年青人去普陀;要麼及時將那個年青人的訊息傳給波濤莊。鐘聲打聽到這個訊息,他不用去好好想一想,也知道這是聖劍門用來對付他的,以免讓鐘聲找上聖劍門,聖劍門還不知道鐘聲到了,那就讓聖劍門丟大人了。鐘聲不想聖劍門發現他,當及躲進樹林裡,認真考慮一下,這才決定去波濤莊看一看,看這聖劍門在大陸上的眼線是怎麼一回事,由此推測聖劍門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波濤莊真是名符其實,幾乎建在波濤上,若大一座莊院,四面全是洶湧的波濤,遠遠看去就象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大船。通向波濤莊的是一條長有一里的獨木橋,高出海面一丈多,沒有一點本事的人真還不敢去上面走一走,稍不注意,頭腦發昏,就有可能從橋上掉進海里去。全莊建在一座光禿禿的小島上,莊子的房屋已將小島包了一圈,僅中央突出一座黑石山,在陽光下閃射著黑光,遠遠看去,與其它島礁沒有區別。通向波濤莊的海岸是一段伸進海中的岬角,沒有樹木,光禿禿的,直到深入大陸兩三里,與別的海岸相齊,才有樹木生長。

鐘聲看見波濤莊建在這裡,對這一座波濤莊的看法就大為警惕,至少這座波濤莊與別的人家大不相同,武林中有這樣建築的門派獨此一家,說明聖劍門建此莊院的作用可能不只是用來收集大陸上的訊息,一定還有別的用處。從表面上看,這座波濤莊不怕海浪、海濤、海潮的衝擊和淹沒,它用巨石作為建築材料也證實了這一點。

鐘聲躲在岸上觀察了半天,不見一個人出入,也不見一個人影,好象這座波濤莊就沒有人居住,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找錯了地方。鐘聲正想飛進莊去檢視一下,午時已到了,江潮湧起,波濤莊立刻就給江潮淹沒了大半,波濤莊就半落水中了。

“怎麼回事,好象是劍光,有人在海水中習劍,什麼作用?”

鐘聲看見波濤莊裡升起劍光,如銀練當空,耀人眼目,說明莊裡確實有人在習劍,但波濤莊已給海水淹沒了大半,習劍的人就不會在陸地上,必定在海水裡,這就讓鐘聲有些不明白了。鐘聲是劍術大行家,他只在心裡想一想,他就明白這個在海水中習劍的人的目的了,卻又不相信在海水中習劍會有什麼出有意料的作用。

鐘聲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問,立即射向半空,再一個府衝,他就落在波濤莊中心那個礁石上。礁石上光禿禿的,沒有一個容人躲避的地方,要是有人注意一下礁石,必定發現鐘聲。鐘聲沒奈何,他也不怕給波濤莊的人發現,就想撲進莊去,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再說檢視是誰在海里習劍。

正在這時,鐘聲發現莊南一塊五六畝大小的池子,裡面正有劍光映天,繚繞亂舞,似欲衝出水池,衝上天空。鐘聲心念一轉,撲倒在礁石北面,伸出一顆頭去觀望南面水池裡習劍的人。

水池裡習劍的是一個女人,沒有穿衣服,赤身**地在水池裡上躥下跳,與池裡的波浪搏鬥,沒有一點讓鐘聲這個男人想一想慾念的地方,更沒有一點媚人的意思。這個女人三十多歲,身材很好,膚色油黑髮亮,一身健康的肌肉讓鐘聲一看就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有道的修士;她將一頭濃黑的頭髮挽在頭上,用一頂網帽罩起來,好象是為了在水裡活動方便,不至給海水衝得阻擋她的視線。這個女人的劍法很好,就是鐘聲看起來也覺得她不是一個武林中多見的用劍好手,綿密如網的劍式,輕靈飄逸的動作,沒有一點凶器的意思,看得多了,還以為她在水池裡舞蹈呢,但她的劍意中十分自然地透露出一種攻擊意思,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讓她的劍到達任何地方,不足的是她的功力不夠,想將劍擊到某一點,也許還有些劍不達意。正因為這樣,她為了抵抗水的阻力,動作有些生硬,將水池攪得漩流、波浪橫生,又讓她更加難以自主。

“果然是一個習劍的好辦法!要是真讓她習成了,她的劍法就不一般了,至少在中原武林將很難找到她的對手。但如此習劍,結果也只是劍法,而不是劍道,也只是一流境界,不是絕流之境。話又說回來,她經過這樣的苦修以後,她再進一步很可能要容易一些,這就象是一句俗話說的”磨刀不誤砍柴工‘。我沒有經過她這樣的苦修,我的劍法雖然依靠招式可以勝她,但她要是習我的劍法,她的成就又會怎麼樣呢?“鐘聲這樣一想,身上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自主地自語:”要是她習的是我的劍法,讓她在水池裡習成了,我就在劍法上贏不了她了。對,回去也要帶她們找一個地方好好練一練劍法,這樣對她們修習馭劍之術大有好處。她們本身只是中上之資,要是再不象這個女人一樣練習,她們就不要想再進一步了。“

鐘聲想是這樣想,隨及又覺得在水裡練劍,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克服水的阻力,象這個女人一樣與水對著幹,恐怕更不是辦法。鐘聲想到如何克服水的阻力,他面對任何問題都愛追根究底的毛病又犯了,眼裡是一個**女人,女人手中不斷揮舞寶劍,腦子裡則在推想如何克服水的阻力,保持身體的靈活,將劍法的威力發揮出來,甚至更進一步提高劍法的威力。

如此一來,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海潮就退了,那個女人練劍的地方又是一片空地,地上全是碎石頭,大有碗口,就是給剛才女人如此劇烈的活動,也沒有攪起一塊石頭來。那個女人已在地上練劍,那劍就不象在水裡了,舞起來如瘋似狂,攪起驚天聲浪,如海潮初起,聲勢極為驚人。鐘聲給女人的劍嘯聲驚醒,注意研究那個女人的劍法,覺得這個女人在岸上練劍比水裡練劍差多了,劍中的空門也增加了幾倍,要是與人動手,要擊敗她,只要把握一個“快”字就行了。

“唉,我一時間也推想不出彌補她劍法中的不足,看來她的劍法要想達到大成,恐怕只有等她將水裡的功夫做足,她的劍法才有可能達到大成了。但是,人總是人,不是魚,她要完全適應水裡的生活,猶如魚之於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樣看來,任何事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她這樣習劍是不錯,可以說是上乘法門,但一個人要象魚一樣在水裡活動,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夠做到的事。”

鐘聲想清楚這件事,不想再留下來,這個礁石上又沒有躲的地方,真要讓人發現了,總不是一件好事,到時候就是走了,聖劍門也會小看他鐘聲。鐘聲再次一飛沖天,落進樹林裡,考慮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他就決定直闖聖劍門,先查一查聖劍門,等中秋時再現身應約。

聖劍門其實不在普陀山上,而是在黃大洋中一座小島上。這座島呈園形,島上礁石林立,高出海面足有五六丈,遠遠看去,就象一座浮在海水中的臺子。聖劍門在島中央劈石築屋,再在島上稍大的礁石上建一些小樓,用大石盆栽花種草,幾百年下來,這個無名小島就給聖劍門建成了一個世外桃園。也許為了抵抗海上的風暴,島上的房屋全是用石料砌成,窗戶等也是用千年老樹為架,厚厚的水晶為窗,看起來美觀亮麗,又結實耐用。

鐘聲先去普陀查了一遍,沒有發現聖劍門的人,制著一個老僧問了問,這才問清楚聖劍門的確切位置。鐘聲想起在邙山對付人劍東門守望時,人劍會馭劍飛行,他就決定不使用馭空術進入聖劍門,反而以最笨的辦法,足踏一塊木板,施展靈心一點滑水而行。當鐘聲踏上聖劍門所住的島礁時,已是黃昏,海面上又起了霧,任是誰,只要不是特別注意海面,必定發現不了鐘聲。鐘聲這樣踏上聖劍門,本就是根據聖劍門對他的瞭解來做的,所以聖劍門就是再盛極一時,高手如雲,也沒有發現鐘聲,讓鐘聲輕輕鬆鬆地踏上聖劍門的礁石。

鐘聲站在聖劍門所居島上一塊地勢最高的礁石上,聖劍門就落進他眼裡了。島中央是兩座用巨石砌成的大樓,東西向平行排列;中央是花壇水池,十分美觀大方,與周圍的礁石形成鮮明的對照;大樓分成三層,似乎是北樓為尊,南樓為臣。大樓外面稍大的礁石上都建有或大或小的小樓、亭臺;樓閣之間以石級、石橋相連,路邊上還有些在石坑裡栽的花草,給這個光禿禿的海中孤島增添了無限生機。

鐘聲將聖劍門所處的孤島看清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看一看。正在這時,南邊一座樓裡走出一個年青姑娘,看她身姿優美,就知道她是一個少見的美女,正好這個美女鐘聲又認識,鐘聲就立即決定跟上她,看她要去什麼地方。而這個姑娘在這裡應該是一個囚徒,她能夠自由走動,這就更讓鐘聲想一探她去什麼地方了。

鐘聲跟著姑娘,利用島上的礁石或隱或現,很快就跟在姑娘的身後了。姑娘也沒有去什麼地方,她只向另一座小樓走去,並且沒有一刻停留就走進小樓裡面去了。鐘聲默查了一下那個姑娘去的地方,又向西南角上撲去。

西南角有三個視窗,全是用水晶透光,此時視窗大開,從外面就能看見窗戶裡面的人物活動。當然,這隻能是鐘聲能夠從外面看見窗口裡面的人物活動,別人要想看見裡面的人物活動就不容易了。這一方窗外是懸崖,高有十多丈,樓牆就砌在岩石上,沒有給人留下一點立足的地方。鐘聲撲向最南面那一扇窗戶,手指插進石頭逢裡,定住身體,窗戶裡面的人物活動就讓鐘聲看得一清二處了。

窗戶裡是一個小房間,向南面的視窗下是一對錦椅和茶几;北面是一張大床,**錦帳繡被,完全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居住的房間;東邊是臉架等雜物;西面窗下是一張大書案,案上除了文房四寶還有一把連鞘古劍放在案上。那個姑娘已經在南面右手椅子上坐下來,正接過對面一個身材高瘦的儒裝男青年送給她的香茗。

“你今天又有什麼事,又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不高興我來,你要是不高興我來,你就說一聲,我這就起身離開?”

“唉,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是耽誤時間,這樣練下去一點作用都沒有,再練也是白練。”男青年坐到左手椅子上,沉重地嘆一口氣說。

姑娘沒有立即回答男青年,反而瞪了男青年一眼,這才放下手中的茶說:“他們也象我們一樣練習,他們的武功就能夠提高,我們也這樣練習,我們的武功為什麼就不能提高?你應該好好想一想,不要遇到事情就只會哀聲嘆氣,這是你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嗎?”

“我已經想過了,我認為他們有獨門心法。”

“鬼的獨門心法!你就是這樣子,我就看不起。我們還不是一樣練習,我們就有長進,你不好好想一想又這樣說,真是說不服你。”

“你們——”男青年想說出他心裡的話,又怕姑娘不高興,沒有敢說出口,又長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姑娘與男青年相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看見男青年這樣子,她自然明白男青年的意思,臉上立刻不高興起來,十分不滿地說:“你不要老是不相信我,我已經把啞鍾教我的一切告訴你了,你還是不相信,我就真的拿你沒有辦法了。啞鍾就教了我這些,別的再也沒有教我,你又叫我告訴你一些什麼,是不是要我編一些謊話來騙你,你才覺得我給你說了真話?”

“但你們能夠悟解他的練功之祕。”

“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我自己悟解的,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

“別的人為啥子不能體會?”男青年說話的聲音也大起來了。

“你——我們今天是不是又要吵一架再散場?”

男青年沒有答話,坐正身體,又轉向姑娘苦笑著說:“將今的話也不無道理,這一點你也應該肯定。”

“是呀,他的話是該你相信,我的話你就從來不信。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給抓到這裡來,一住就是四五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呢。”

“我知道他不可信,但你又如何解釋他的話?你、姓林的,我自認悟性不如你們,但付仙、聖光,他們兩個人可不比我、將今、花一生強。”

“那是啞鍾傳授了我們如何細心體會儒釋道融合的方法。”

“但我覺得那些方法沒有用。”

“我早就看出來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和你多說。”

“我也試過。”

姑娘聽了這話,不由冷“哼”一聲說:“程飛,我杜玉煙真是服了你,說你聰明,你還真不比我笨;說你笨,你還真不比我聰明。我杜玉煙早就把啞鍾教我的給你說清楚了,你自己不相信,到現在你又來說我沒有給你說真話,看來你不是不相信啞鍾,你純粹就是不相信我。”

“我——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參悟、試用過無數次了,都沒有用,這你又叫我如何相信你告訴我啞鍾教你的方法。”

“哼,我不想再和你說這件事了。”姑娘好象覺得與男青年這樣吵下去也不是一個了局,自己緩了緩氣說:“也許這中間確實有問題,但你該相信我告訴你的確實是啞鍾教我的祕訣,至於為什麼對你沒有作用,這恐怕就要啞鍾才看得出來了。”

“不用他看,我也知道我們青城派武學哪裡有問題。”

“是這樣你為什麼不自己想辦法解決?”姑娘聽了這話就更加火氣大了。

“你——我是沒有本事,你又來找我做啥子?”

姑娘聽了這話,再也不和男青年說一個字,站起來就走。

“玉煙。”

姑娘頭也沒有回一下,照直出門去了。

“龜兒子,老子真是見鬼了,啷個又向她說出這個話來?這下子好了,不曉得又要說好多好話,才能讓她高興起來。”

這兩個說話的男女自然是衡山派女弟子杜玉煙、青城派弟子程飛。鐘聲聽他們說了這些話,腦子裡不由衡量這七派弟子還有誰還靠得著。鐘聲將七派弟子仔細想過一遍,還是覺得那個就象自己兄長的少林寺弟子聖光才有點值得信賴。鐘聲想到少林寺弟子聖光,就想起青城派弟子程飛既然住在這裡,少林寺弟子聖光也一定住在這座樓裡,絕不象衡山派弟子杜玉煙一樣住在另一座樓裡。而聖劍門讓七派男女弟子分開住,也算是做到一個門派的本分,但讓這七派弟子如此自由自在,這就讓鐘聲有些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鐘聲一時想不通,覺得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多想,將這件事放下,就想去找聖光。

這一幢小樓上下兩層,有八個房間,青城派弟子住在這裡,聖光就應該住在距離程飛不遠的房間裡。鐘聲正想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聖光,他就聽到一陣誦經聲傳來,雖然已經有幾年不見聖光了,鐘聲還是一下子就聽出是聖光的聲音,心裡不由想笑,暗想:“你老哥還真是認真,在這種地方你也沒有忘記你是一個和尚!”再不看青城派弟子程飛一眼,立即向聖光誦經聲傳來的地方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