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戰意正濃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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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戰意正濃 (求推薦~收藏)
臺下的屈風也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們真正面對的第一場比賽,少年功成,則難免技癢,在千萬人面前為自己的門派爭光,那是何等的榮耀與自豪,便連他這樣的性格也不禁開始期待起來,但此刻,這是李軻一個人的戰鬥,雖然雙方實力之間相差甚遠,代表的意義卻非凡。
對面青蓮門的女弟子顯然也是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由極噪雜忽然轉變到銀針落地可辯的安靜,崖上成千上萬的江湖人物都屏息以待,越發讓她覺得慌張。李軻見此大概也能體會到她此時的心情,所以向那主持示了一下意。那和尚道了聲阿彌陀佛,“時辰已到,二位施主便請開戰罷。”
李軻將手中長劍橫過,沉聲道:“姑娘請。”
那女弟子顯然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不好,點了點頭,收斂心思拔劍出鞘,頓時一朵碗口大的蓮花向李軻攻去。
李軻對於這樣的攻擊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在這一瞬間他想到了上十種方法破解,但是卻選擇了最柔和的招數,身子一側,接著斬其手腕。那女子急忙撤招回救,卻發現對對面李軻的劍不知何時已經指向了她的手臂,心中駭然之下使出虛招後退。
交手前後前後不過瞬間,卻讓她清楚地明白到了實力的差距,銀牙一咬,纖細的手腕急速的顫抖了起來,她的身軀也隨著顫抖而扭動,全身化為一團含苞待放的蓮花攻向李軻,在這一刻,臺下的眾人都集中注意力,想要看看這御劍門的弟子如何破解這在江湖中名氣頗盛的青蓮劍訣。
李軻的靈臺因為長期的磨練早變得無比的清醒,旭陽境界的純陽功法完全可以在一瞬間攻克對手,李軻手握長劍,將御劍門那真陽指法運用到劍尖,點向了那青蓮的花心。噗——,那本欲綻開的花朵被生生遏制住了,李軻用劍尖指著女子的喉嚨,道:“承讓了。”
那女子自知與對方相差太遠,也沒有多說什麼,回了一禮,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說完怏怏地下了臺去。剛一賽完,崖上又熱鬧了起來,議論紛紛傳開。
屈風迎了上去,拍拍李軻的肩膀,偷偷地在他耳旁道:“幹得好,軻子。”
李軻嗯了聲,衝劍擎天道,“師傅,弟子回來了。”
劍擎天點了點頭,“軻兒,你做得很好,能將真陽指內勁運用到這種程度,可見你這段時間確實下了苦功啊。”
李軻低下頭,“師傅的吩咐弟子如何敢忘。”
“嗯。”劍擎天應了聲,眼光卻看向別處。李軻等人見他如此,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一道身影在人群中逐漸清晰起來,走到劍擎天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只瞧劍擎天面沉如水,半響才衝周圍的弟子道,“今天上午我們沒有比賽了,你們就都回自己的房間吧,李軻,屈風,你二人隨我來。”眾弟子應了聲是,然後相繼轉身走了。
此時周圍賽場戰況正酣,震天階的呼喊聲不斷在耳邊迴響,劍擎天打量著屈風半天,道:“昨日桃兄來找過我,說意欲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
屈風望著面前這高大的身影,那身後是一片噪雜與紛爭,低下頭,“平日裡師傅師兄們都待我極好,我本來也捨得離開的,但是伯伯那邊又不好拒絕,所以…”
劍擎天的眉頭微皺,“那你究竟是願還是不願呢?”
屈風的心裡此刻也是天人交戰,願意就代表永遠地離開了教誨過自己幾年的師傅,以及淳厚的師兄們,和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李軻,而且一個自己生活過幾年的環境,又豈是片刻就能忘懷的呢?屈風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選擇什麼,雖然已經有過無數次的抉擇,但是真正到了這一刻,卻又不知到底該怎麼辦才好。紫翥的嬌顏儼然在目,那個童年裡逐漸跑向遠方的女孩雖然走了,但是卻永遠地留在了自己的心中,擦不掉,忘不了,情之一字,有過甜mi,也有悵惘,但更多的卻是迷茫。
屈風的嘴脣已然咬了起來,那無數熟悉的身影恍惚在注視著他,崖上寒風如往,卻沒有將喧囂安撫,那種夢裡田園山水的生活似乎就在眼前,卻又像是能在一瞬之間遠逝,屈風不知道了,他不知自己該回答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隻手輕輕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淡淡的餘溫溫暖著他的心扉,屈風抬頭,那是一雙真摯的眼眸,熟悉的面龐,正帶著微笑看著自己。李軻用那只有二人私底下才能有的語氣說道:“自由地去瘋吧,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我尊重你的選擇!死瘋子!”
屈風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攥了起來,看向劍擎天,堅定地點了點頭。
人群中,我望著在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的紫翥,奇怪地向嫣月道:“月兒,大姐她怎麼了,怎麼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月兒將我拉到一邊,悄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姐姐去了一趟忘塵居,回來就變成這樣了,連我都覺得奇怪,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姐姐這種表情,不過現在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為好。”
一旁的冷豔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但卻也沒有點破,終於確定了李刀的愛讓她的心中再容不下其它的事情,便連先前計劃中決然的也淡化了不少,如果不是因為奪劍之事,此時她怕是早已隨著李刀下山去了。而紫翥的反常,則是因為屈風的身份,再次見到屈風,讓她又驚又喜,可屈風所代表的身份又讓她望而卻步,畢竟對於她這樣從小便生在人們口中的魔教之中,心思難免早熟,也正是因為這種緣故,所以許多事她都儘量不讓自己的妹妹處理,加上嫣月本就是一副閒不住的脾氣,所以使得嫣月至今仍像個小女孩一般。紫風的三個子女之中,如果說是武功定然是紫龍最得紫風真傳,但若比起心計智謀,紫翥的聰明有時另紫風也自愧不如,所以才放心地將教內許多重要事情都交給她辦。
眾人之中,唯有紫風還算正常,經過易容改裝過的他眼神時刻注視著別處,包括先前李軻的比賽都讓他暗自驚訝,望著那裁判席旁與了塵等人談笑的夙敵劍擎天,他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縷冷笑。奪劍大會第一日進行的是外圍篩選,接下來的幾日實際上也是如此,但是隨著戰況的火熱,所需要角逐的時間也愈長,高手交戰,往往不是片刻所能了事的,他在等,等那最後一刻的到來。
“當——”清脆的鑼鼓聲不斷響起,那鮮紅的榜上筆墨來回的塗改,主持臺前聲音格外高昂,“第四百五十二組比賽,勝者為崑崙派成剛。”“第六百零三組勝者李達。”第七百三十三組…”伏法門的眾多和尚各司其職,同劍莊的下人配合十分默契,從那井然有序的身影上可以看出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
正在這時,十號臺的那和尚看了一下臺旁的榜單,高聲道:“十號臺下一場比賽是山東青蟹幫穆子正對靈峰山冷笑。
我摸了摸頭道:“這個什麼靈峰山冷笑感覺稀里古怪的,應該是個渾名吧。”
嫣月還沒說話,旁邊的冷豔忽然道:“那你覺得靈峰山破空怎麼樣呢?”我聽了一愣,正在這時,臺上已經躍上了一人,那是一個漁人打扮的中年人,腳下穿著一雙破爛的草鞋,神情中帶著幾分邪氣,和他名字中那個正字極不符合。
在我的愕然注視下,冷豔輕哼了一聲,玉足在地上一點也躍了上去,臺旁周圍此時圍滿了人群,有坐在地上的,有成幫站著的,將擂臺圍得水洩不通,僅留一條小道供裁判使用。而冷豔這輕輕一躍,直接越過了眾人頭頂,在空中瀟灑地一個轉身,輕飄飄地落在了擂臺的另一邊,頓時看熱鬧者不禁都為她這一首上乘輕功所喝彩起來,而對面的那穆子正自然也發現面前這名不見經傳的靈峰山冷笑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收斂起狂傲的表情,緊盯著冷豔。
我啞然,在下面愣愣地想到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莫名其妙的,而嫣月則若有所思地看向紫風,卻也沒說什麼。臺上的主持和尚示意開始後,那穆子正眯起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率先出手。
冷豔冷笑了一聲,玉手成爪,當頭就朝他抓取,顯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這一下來勢甚急,臺下的觀眾忍不住都驚撥出聲,反觀那穆子正竟出乎意料地體現出與他外表極不符合的沉穩,迅速退了一步避過這一抓,同時左右手拇指同食指扣起掐向冷豔的手腕,冷豔反映極是靈敏,不待招實用老便以換招,身子微蹲,橫掃他的下盤,那穆子正趕忙後躍,如此拆得幾招,冷豔忽然停止了攻勢,傲立在擂臺的中央,微風將她的衣角吹起,儼然有點一代宗師風範。
那穆子正心中暗自打鼓,透過短短的交手,冷豔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先不說閒庭信步似的攻擊,更讓他心寒的是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一直圍繞在他的身邊,讓人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
雖然戴著面紗,但是從她的口氣中還是能猜測出冷豔此刻的表情,那是不屑,冷豔漠然道:“你覺得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穆子正的臉上抽搐了一下,眼珠不斷地翻轉,顯然是做著打算。冷豔見他半天不做聲,頓時冷哼了一聲,“不知好歹!”說罷又欲動手。
“慢!”卻是那穆子正喝道,完罷她惡毒地望了冷豔一眼,“我認輸,姑娘好身手,以後有機會在下再當請教。”
冷豔沒說話,見他躍下臺去,身子一動,也朝臺下飄去,她沒有直接回到我們身邊顯然是不想讓周圍人注意到我們。那裁判見此則大聲念道,“十號臺勝者冷笑,下一場為…”
屈風此時站在劍擎天的身後,和李軻偷偷打量著那嘉賓席上的那老年白鬚和尚——了塵,武林十大高手中的首座,卻沒有發現有兩道複雜的目光時刻注視著他。異樣的情感在屈風胸中氾濫,再次見到紫翥,真真切切感受過她的溫柔,屈風的心中不禁飄過她那動人的容顏,那是他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至愛啊,正與邪的爭奪,他從來不願介入,深愛之人的廝守,才是他這一生不變的追求,屈風知道,做出了這個決定,就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為了那心中的翥兒,自己是不會後悔的。但屈風不知的是,有一種叫命運的東西,正從頭至尾引導著他一步一步走向那無法預知的未來,宿命似乎從來不曾離開。
見到冷豔走過來,嫣月笑著跑了過去,挽上她的胳膊道:“冷姨,難道你給破空也報名了麼,這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
如果說還有誰能讓冷豔板不起面孔,恐怕這有限幾人中便有嫣月,她的純真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想去保護她,愛憐她,更何況她是冷豔看著長大的。
微微一笑,冷豔摸了摸嫣月的頭,道:“小月兒,這也是你爹爹的意思,可不是你冷姨做的主,何況你的小丈夫功夫深不可測,自是要出力的。”
嫣月小嘴一扁,道:“冷姨和爹爹也真是,還有姐姐,總是什麼事情都不讓我知道,難道人家真的有那麼笨嗎?”說罷,還賭氣地轉過身去看向別處,見她如此,眾人都不禁哭笑不得,趕忙安慰她,紫風拈著自己下巴的鬍子,搖頭苦笑道:“還只是小孩子,小孩子,唉。”
正自生悶氣的嫣月卻突然發現在紫翥旁鬼鬼祟祟的破空,好奇地走過去,原來二人都在望著別處,不同的是,破空像是很納悶地順著紫翥的目光看的,而紫翥似乎很投入,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破空。
正在不解地打量遠處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一個甜甜的聲音,“在看美女嗎?”
我一驚,暗自警惕話中的深意,思維電閃,迅速回身lou出一個陽光的微笑,順便將那熟悉的嬌軀抱在懷中,道:“我老婆這麼可愛都沒看,怎麼會看別人呢,乖,親一個。”
“你,討厭。”害怕在眾目睽睽之下擁吻的嫣月害羞道,急忙逃離我的懷抱。此時原先一直凝神看向遠處的紫翥總算醒了過來,看到身後我和嫣月,頓時趕忙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我眼尖,衝嫣月笑道:“老婆,我記得女孩子好像只有見到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才會臉紅的,而剛才大姐臉紅了耶...”
“別瞎說,”緩過來的紫翥恢復那嚴肅的面孔,打斷我道。
嫣月奇怪地注視著我倆,剛才那一瞬間,她似乎也看到了雙靨飛紅的紫翥,印象中的姐姐是不是這樣的啊。我將臉湊到紫翥的旁邊,眼神在她的臉部遊移,一會看看她,一會又看看剛才紫翥注視的方向。紫翥可能被我盯得有些發虛,頓時側過身去,不看我。我嘻嘻一笑,在她耳邊悄悄說道,“大姐,要不要我幫你約那男孩一下,我會保密的哦。”紫翥的美眸大睜,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感,但很快便暗淡下來,衝一旁思考的嫣月道:“月兒,這傢伙真煩人,趕快把他拉開。”
嫣月哦了一聲,習慣性地在我頭部敲了一下,然後將我拽開,嗔道:“不準欺負姐姐。”
我怏怏地被嫣月拉離紫翥的身邊,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寒意,自是冷豔無疑,“嫣月,待會大約半個時辰後在五號臺破空會有一場比賽,你帶著他去,注意別闖禍了。”
嫣月道:“你和爹爹不去嗎?”冷豔搖搖頭,“我和你爹待會有事,就不陪你們了。”說完便轉身去了。我望著周圍噪雜的人群,衝嫣月道:“老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嫣月嗯了一聲,隨我走了,而紫翥則站在那裡,顯然也不欲同我們一道。
正在人群中穿梭的我們牽著手有說有笑,忽然,我感覺有三條身影快速地衝我們這邊走來,周圍的人群一旦kao近其半米就自動地會被一股無形的氣流彈開。三道身影很快便走到了我和嫣月身邊,人群擁擠,眼看就要撞到嫣月了。我眉頭一皺,將旁邊的嫣月一把抱入懷中,用後背頂替嫣月和那左邊之人撞了一下。噗——,強勁的氣流頓時將我們周圍五米的人群盡皆震開,而我和那人同時也退了一步。
我瞬間抬頭掃了一眼面前停下來的三人,那和我相撞之人一身白衣似雪,容貌竟出奇的英俊,此刻正驚訝地打量著我,而旁邊的二人中一人蓬頭垢面,身上的布衣看上去極是破舊,右首那人則十分尖削,但從他那內斂的氣勢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強大。我心中暗暗吃驚,這三人無論是誰,比起魔教四大長老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相較紫風也只有一線之差而已,他們到底是誰呢?
那白衣人很快反映過來,衝我和嫣月溫和一笑,“小兄弟,不好意思碰到你們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點了點頭,那白衣人微微頷首,隨旁邊二人去了。嫣月在我懷中打量著那離去的三人,低聲道:“老、公,你沒事吧。”我心中浮過一絲溫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乖老婆,我沒事,還好沒撞到你。”
嫣月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嬌羞道:“別這樣,周圍這麼多人呢。”說完便欲掙拖我的懷抱,我壞壞一笑,反而用力將她緊了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才不管呢,連你爹都不反對我們了,我還怕什麼,嘿嘿。”
嫣月輕啐道:“你呀,真像個孩子,好了,小破乖,快放開姐姐。”說著她還在我的頭上摸了摸。
我啞然失笑,“人家定會認為我才是哥哥哦,我永遠長不大的小月兒喔。”嫣月聽我這麼叫她,儼然是模仿著紫風等人的口氣,不禁在我的腰上用力扭了一下,佯怒道:“討厭,以後不準這麼叫人家,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我發現自己是真的很喜歡嫣月這種嬌羞的樣子,很可愛,也讓我覺得很快樂,又調戲了她幾句我才轉到正題上,“對了月兒,你有沒有見過之前那三人,或者聽說過呢。”
嫣月望了望旁邊吵鬧的人群,沒有說話卻拉著我走到了一個稍顯空曠的地方這才搖了搖頭,道:“我從未聽說過武林中這幾人的存在,但剛才他們撞過來的那刻我卻深深體會到了那幾人的可怕,只怕他們的修為已經到了爹爹那般境界,恐怕是你也不好應付,我們天邪教資訊網羅整個武林,但凡有在江湖中有一定地位與聲望的我們都有過調查,所以如此看來只有兩個可能。”
我驚訝地望著她,“月兒,原來你也有這麼睿智的一面啊,看不出來原來你的見識也是這麼的廣博哦。”嫣月白了我一眼,你以為人家很笨麼,那只是你看不出來而已啦。”我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能,快告訴我吧。”嫣月嗯了一聲,“第一個可能性不是很大,而且我們教內對各處隱士都有過一定的瞭解,而且從口音穿著來看,他們三人都不像那種隱匿江湖多年的人士,尤其是那個白衣人;第二個可能性相對大一些,那就是十大高手!”
“十大高手!”我恍然,旋即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很有可能,想到這,我不禁道:“對了,雖然我聽說過武林十大高手的事情,但對每個人卻認識不太清楚,你給我講一講吧,說起來,我還有一個仇人在裡面。”說到這,我的眼裡不禁流lou過一絲冷芒,剎那間的殺意也讓嫣月感到了一陣寒意。
嫣月突然不說話了,我奇怪道:“月兒,你怎麼了?”嫣月搖了搖頭,“小破,得罪十大高手恐怕是這世上最令人恐懼的事情了,你以前從未下過山,所以我想一定是你師傅他們之間的恩怨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師傅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有機會我一定會幫他報仇的。”
嫣月的眸中忽然閃過一絲黯然,看得我慌忙將她抱入懷中,這才柔聲道:“怎麼了,月兒,你聽到我報仇不舒服麼?”
嫣月反手摟住了我的腰,將身體嵌入我的身上,似乎怕我離開一般,半響才道:“小破,你從未在江湖之中漂泊自然也就不知道十大高手的可怕,十大高手…”說到這,嫣月的面上竟然透著一股神祕的光輝,幽幽地道:“一直都是武林之中存在的神話,但凡武林中人一聽到十大高手這幾個字,都會情不自及地害怕,那是發自內心的敬畏,他們代表的並不僅僅是絕世的武功與耀眼的光環,而是那些深不見底的網,沒有人知道十大高手所代表的真正勢力是什麼,但是你卻要知道那絕對是可以撼動一個國家存亡的力量。”
說到這,嫣月忽然將頭埋到我的懷中用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道:“老公,有時候我會感到很害怕你知道嗎,而這一切都是你的不真實帶來的,我總有一種感覺,像是總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的那種感覺,我很害怕那一天的到來,所以,你能告訴我關於你的一切嗎。”
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嫣月嘆了口氣,“我知道自己要求太高了,你為了我接受了幾次生與死的考驗,我本不該強求你什麼,但是,老公,你說過的,夫妻之間是沒有任何祕密的,我希望,我只希望在我們成親的那天,可以完全走進你的世界,好麼?”
我愛憐地將她又抱緊了一些,聞著她身上動人的處子芳香,撫摸著那柔順的長髮,輕輕應了一聲。月兒的眸中湛放出一絲神采,歡聲道:“你答應了,答應了。”
我溫柔一笑,“我的身世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你也只有我師傅的事情不知道而已,你放心吧,等到你真正做我妻子的那天,我會把一切告訴你。”聽到我親口承諾,嫣月竟然主動獻上香吻,在我左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則嬌羞地將臉埋在了我的懷中。旁邊有好事者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饒是我臉皮再厚也不禁有些不好一絲,趕忙將臉轉向別處。
半天,我從戀戀不捨地將嫣月鬆了開來,笑道:“乖老婆,你給我講講這十大高手的事情吧,我也想知道自己的岳父那些傳奇的經歷。”
嫣月嗯了聲,開始為我慢慢講述近幾十年來武林中被視為傳奇人物的一些故事,這一講,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這還是嫣月長話短說所致,畢竟每個輝煌人生產生的時候,總會有那麼多曲折離奇的經歷,碌者無為,指的不僅是能力,同時也是上天無暇顧及冷落的一種。
嗯,我思考道:“照你這麼說,十大高手中使劍好手的僅有劍擎天、桃劍與那白劍書三人了,其他人則沒有理由來趟這趟渾水,那麼之前那三人不是十大高手而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的話,豈不是江湖之大,臥虎藏龍者甚多。所謂十大高手僅是公認並非絕對麼。”
嫣月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輕笑道:“你也不要小看了十大高手,我爹爹的實力也並非你見到的如此而已,如果不是你上次所使用的力量太詭異,爹爹也不會那麼容易敗得。對了,說起來,我一直很奇怪上次接受四大長老考驗時你為什麼不用在王家堡時同受我爹爹一掌時所爆發出來的那種力量呢?”說著像是回想到我那可怕的力量,嫣月的眼中明顯還有些後怕。
我撓了撓頭,“那兩次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十分生氣,然後腦袋一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嫣月小嘴一扁,“上次你也這麼說,難道真的沒有騙我麼。”
我搖頭,“我不會騙你的,因為你是我的老婆啊。”嫣月還想說什麼,我的耳中卻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字眼,“破——空!”我一驚,頓時像嫣月道:“月兒,你聽,是不是有誰在叫我?”
嫣月楞了一下,照做了。這次雖然人聲噪雜,但我們還是清楚地聽見了,“靈峰山破空——!”
嫣月與我對望了一眼,“呀,竟然將比賽給忘了,走。”說著我牽著嫣月的手,腳下點地,飛快地朝擂臺那面飛去,同時我還大聲應道:“破空在此——”強勁的氣流頓時將我和嫣月身邊的閒人震得雙耳發麻,幾個起伏,我們已經到達了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