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聲繞耳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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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聲繞耳 (求推薦~收藏)
衝嫣月自信地點點頭,我躍身而起,輕輕落到了擂臺之上。進入我視線的是一個約有四十來歲的中年美婦,一身白衣長裙,眉間透lou著萬縷風情,此刻正一臉笑意地望著我。
我微微有些吃驚,她給我帶來的感覺是一種異乎尋常的微妙感覺,讓我總覺得有些不安,這讓我很詫異,即便是遇到紫風這樣一等一的高手,也從來沒有讓我有過這種感覺。
臺下的嫣月此刻也已經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默默地為我加油。我看向那主持比賽的和尚,躬身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還請大師原諒。”那老和尚道了聲阿彌陀佛,“無妨,二位施主請開始吧。”
我衝那婦女點了點頭,道:“請。”
臺下的眾人議論紛紛,不知是在討論什麼,雖然對手是個女性,但這畢竟是我的第一場比賽,所以我決定速戰速決。這時對面的那婦女忽然衝我嫵媚一笑,道:“好俊俏的公子哥哦,呆會你可不要下手太重,奴家會受傷的。”聲音嗲裡嗲氣的,偏又柔軟動聽。
我聽罷一愣,原先鼓起的氣勢稍微緩了一緩。就在這時,一片白色的物體嗖的一聲朝我面門襲來,這下大出意料,好在我反應奇快,側過頭,同時右手伸出,抓住了那物。
是手帕!就在我奇怪的時候,鼻間嗅到一股馥郁的香味,讓人精神在一瞬間為之恍惚。我心中一驚,怒道:“你幹什麼?”
中年美婦輕笑道:“凶什麼,人家不過看你累了,想給你手絹擦擦汗嘛。”
臺下還有個嫣月在盯著,我自然不願與她多作糾纏,但聽她如此說忍不住辨道:“你別亂說,這點距離我怎麼會出汗呢,手絹…”什麼!就在我說話的時候,猛地察覺到額間不知何時起已經起了一層薄汗,而我上臺之前氣機有條不紊,根本沒有絲毫疲乏。
輕哼了聲,我迅速將她的手帕仍了回去,嚴肅道:“少說廢話,我要出招了,注意了。”說罷,我迅速地逼近她,同時一掌拍出。咦——,臺下眾人全部驚訝地出聲,同先前我的聲音與身法比起來,這一掌稀疏平常得多,簡直是毫無水準可言。那美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被溫柔抹過,不退反進,正面朝我迎了過來。臺下的嫣月美眸大睜,顯然不明白我為什麼使出了自己一竅不通的掌法。
“哎呦,你這冤家,打疼人家了。”那婦女誇張地嗔了一聲,隨意地閃過了我這一掌,同時還用她胸前那堆嫩肉輕輕碰了我手掌一下。好柔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就那麼生生地傳給了我的大腦,鼻間還聞著那股異常誘人的香味,在錯過身的一瞬間,我忍不住側目朝她她的**瞧去,怎麼會有風,將她胸前的衣裳吹開一角,正好讓我目睹到了裡面令人噴血的春光。這一刻,我的大腦轟地一下炸開了,竟有種想要衝上去佔有她的衝動。
就這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到了我耳中,“破空——!”那麼熟悉,那麼動人。我霍然驚醒,朝臺下看去,那張嬌小秀氣的臉龐,不是嫣月又是誰呢。
原來剛才嫣月在臺下看到忽然面紅耳赤的我眼中lou出那種渴望的眼神之時便知不好,忙出言提醒。我清楚地捕捉到她眸中的擔憂,小嘴咬得緊緊的,頓時我心中大震。晃了晃不知何時有些昏沉的頭,迅速後退,警惕地望著那中年美婦。
美婦人有意地整了整胸前的衣裳,衝我媚笑。卻沒有說話,在我思索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她的聲音,“好弟弟,這場比賽就讓給姐姐好不好,待會下去了,姐姐一定好好補償你哦,你要怎麼欺侮姐姐都行,嗯——”當我聽到最後那一聲時,心跳忍不住便狂跳起來,眼前的一切似乎又不真實起來,似乎便能看到她在**雲雨呢喃的樣子。
我心中一陣悸動,差點就張口答應了。就在風雨飄搖的時候,一葉扁舟忽然在暴雨中漂了出來,師父那淡然的聲音又在我腦海中響了起來,“小子,你可知道這世間有一門非常可怕的功夫麼。”
“它很厲害嗎?”
“…不厲害。”
“那,為什麼可怕?”童稚的聲音響起。
淡淡的老聲,“因為它能蠱惑人心。”
師父!是你麼。我在心中大喊,努力想找尋那個歷歷在目的身影,卻只剩清泠鐘鼓在耳邊徘徊。那美婦見我不做聲,同時神情中有些歡喜,頓時加大了功法的施放,眼中的紫光愈發明顯,嘴脣翕張,似乎在呢喃著什麼。此刻臺下的眾人儼然是瞪大了眼睛,望著臺上痴呆絮語的二人,從外面看來似乎是那婦女在勸說著那少年,卻不知我此刻耳邊**聲陣陣,眼前一會聯想那美婦裙底的肉色,一會又記起嫣月動人的容顏。
美婦的聲音在我耳邊挑逗道:“好弟弟,你快來抓姐姐喔,抓著了姐姐就是你的了。”說完還騷姿弄首,眼波似水地與我對視。臺下的嫣月此刻頓時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大喊我的名字,無奈臺上的我卻渾然不知,只是在胡亂地追著那嬉笑的婦女。
臺上的緊張氣氛已是蕩然無存,在眾人議論看好戲的時候,那婦女又閃過我的撲擊,**蕩一笑,剛想做出最後一擊。我痴痴地道:“好姐姐,我好想要你哦。”
美婦臉上滿是笑容,眼中卻逐漸變冷,道:“你想要姐姐哪裡呢?”就在她左手悄悄伸出,快要打到我胸口,臺下嫣月驚撥出聲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我的眸中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清醒,譏笑道:“當然是你的命了!”在她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我緩緩收回點在她肋間的手指,轉過身背向她道:“這媚女春心邪功確實厲害,遺憾的是你長的不夠漂亮,再見。”說完,我將臉部變得怨毒的她一掌揮下了臺去,在這一掌中我順便加了一股陰勁解開她的穴道,完後我朝臺下臉色有些發白的嫣月作了個成功的手勢,嫣月賭氣地叉著腰,彷彿在說,“下來你就死定了。”
那老和尚愣愣地看著生龍活虎的我,宣佈了結果。在零星的掌聲中我走下了擂臺,心中也不禁暗呼僥倖。而嫣月一見到我,首先是狠狠地揪了一下,接著拉著我向崖邊走去。
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暗暗祈禱這丫頭不用太狠了。到了崖邊,嫣月停下腳步,指著那雲霧繚繞的山峰,看向我道:“破空,你看,這裡的山景果然很美哦。”
我頭皮一麻,陪笑道:“好老婆,你不要消遣我好不好。”
嫣月小眼珠一轉,嘟嘴到:“什麼消遣?人家是看你剛才太累了,想讓你放鬆一下心情呢。”
我恍然,原先緊繃的弦這才鬆了下來,不禁奇道:“老婆,你這兩天怎麼變得這麼淑女啊,呵呵。”
嫣月忽然臉一紅,道:“人家本來就很淑女,只是你有時候老惹我生氣,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消遣?”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每當我惹師傅生氣的時候,他就會變得和沉默,經常說一些稀里古怪的事情,我見你不做聲,還以為你也這樣呢。”
話一說完,我發現嫣月眼眶一會就紅了起來,泫然欲泣。這一下可給我嚇壞了,我心疼地抱住她,急道:“老婆,你別這樣,難道我又惹你生氣了麼。”說完我還懊惱地拍拍頭。
懷中的嫣月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低聲道:“別打了,我不怪你了。”我一看,知道她是踮起了腳尖,這個姿勢會有些累,所以將雙手懷住了她的柳腰,也放低聲音道:“乖老婆,你知道我這個人笨,平常做事情總有點傻里傻氣的,也不會討女孩歡心,有什麼話你就說嘛,我們以後還要過一輩子呢,你要總是這樣,我只怕會成了一個短命的小鬼了。”
嫣月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這才幽幽地道:“你別說了,你在臺上決鬥,我卻還吃醋,這事不怪你啦,只是我看你和別的女孩玩耍,嗯,表面上是這樣啦,心裡總有些不舒服。老公哦,你說是不是我心太重了,你會不會因此討厭我呢。”
我心中歡喜,吻了他額頭一下,“你能這麼想,我才是自愧不如,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呢。”嫣月聽了也不再做聲,只是很享受地閉上眼睛,安靜地在我懷中。旁邊的男性吞口水也就算了,只是有些女弟子在嘰嘰喳喳地議論個不停,可能是在說我們不要臉之類的話吧。
許久,嫣月才從我懷中掙拖開來,弄得我還意猶未盡。嫣月不經意地道:“對了,你開始和那女子比賽時,為什麼忽然臉紅了,最後怎麼又清醒過來呢。”
我尷尬地從後面抱住她,在她精緻的耳朵旁羞她道:“還說不在意呢,為什麼臉紅可不可以不說呢,至於又清醒過來是因為想到了師傅給我說過的另一門可怕的失傳武功——媚女春心邪功。”原以為嫣月定會被轉移道武功的話題上,沒想到她的小手悄悄在我腿上扭了一下,道:“為什麼臉紅,哼,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和那女子做那種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原來你也知道,你不要生氣,我後來也想著你來了。”
“你…竟然將我和那種女人相提並論,不理你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擂臺之上總有人歡喜總有人憂,將近半數的武林精英被淘汰出局。但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因為失落而率先離去,反而讓人們對這次奪劍大賽的激烈更加期待。飯後據紫風所說,大元國許多賭場莊家都為此次大賽下了莫大的賭注,賠率更是一翻再翻,甚至於這等大事讓當今大元國皇帝都震撼不已。
二人背對背坐在草地之上,仰望那繁星如洗的夜空,不禁都有些灰心。屈風道:“軻子,你說我們會不會給劍派丟臉啊,今天看到那麼多高手,我真的害怕自己會讓掌門師伯失望。”李軻同樣也提不起精神來,輕輕嘆了口氣,道:“風子,許多事情不是我們可以逃避的,即使再困難也要像個男人一般挺過去,只要我們盡了自己全部力量努力去做,那麼就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屈風點了點頭,“話是沒錯,不過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你說掌門派我們倆出戰是不是太輕率了呢。如果寶劍對於御劍門真的這麼重要的話,完全可以退一步將一直在外面的許多師兄們召回,如此一來,豈不是要好得多。”
李軻輕嘆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沒有想過,只是對於師父的話我們只有服從的份,再怎麼揣度都是沒用的,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對了,風子,這是你能為御劍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讓我們一起加油,哪怕是死也不能放棄,你做得到嗎?”
屈風望著李軻堅毅的臉龐,心中也是一陣激動,堅定地點了點頭。在月光的照耀下,二人就那麼緊緊握住了雙手。
第二日,旭日東昇,因為近冬的緣故,清晨的時候仍有些許寒意。屈風早早地起了床,一個人將御劍門的純陽功運行了一遍,又打了幾套拳腳,這才回到房中。房中的弟子們也早已經醒了過來,眾人經過洗漱整理,吃過僕人送來的早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又往山頂走去。
屈風的比賽是在上午第五輪左右,所以時間尚早,到達斷腸崖後,劍擎天也任由弟子們自己散開活動了。李軻陪著屈風走到了背面崖邊,背對著劍陣,這崖距離平地也有千餘米,所以相對的風也颳得比較厲害。二人前面的長髮都被吹得飄了起來,這一站便是半個時辰,雙方都沒有言語,李軻大概能體會到屈風此時的心情,多少會有些緊張,而且屈風今日的對手也是武林中一個很有聲望的門派的弟子,據說今年才三十九歲,剛剛在不惑邊沿,二十幾歲便開始闖蕩江湖,武功也深的其派真傳,所以當劍擎天得知此事之後,神色便有些複雜。
也許是天意弄人,屈風所要比賽的七號臺前四輪的比賽都是在半盞茶之內便決出了勝負,據旁邊記錄的侍者說,這可能便是此次比賽四輪最快記錄了。所以當屈風見自己這麼快便要上臺的時候,心中的壓抑更甚,加上各大門派對御劍門的重視,所以此輪比賽的觀眾較之昨日李軻那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陽光已經完全升起,大地頓時暖和起來,崖上鼓聲大作,加上震天價的加油吶喊聲,氣氛是熱鬧之極。在千人的注視下,屈風緩緩走上擂臺,看著下面水洩不通的人群,心中的激動愈發強烈。只有當真正站到了這個位置,那麼先前一切的膽怯與慌張便都拋到了腦後。目光緩緩在周圍掃了一遍,屈風的心中有些期待,他多麼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也能來看自己呀,“她會不會來呢?”他在心中這樣問到。不過他很快便失望了,因為環場一週,他並沒有見到期待中那個聲音,就在他準備凝神比賽的時候,眼角忽然在自己腳下擂臺的最裡面發現了那個身影。
真的,她就那麼站在擂臺之下,眼眸中滿是柔和,再見到紫翥,屈風的心中猛地蕩起一陣暖流,面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無比的安靜,世界中只有自己以及那默默注視自己的女孩,這一刻,她是這世界唯一的顏色。
緩緩轉過身來,屈風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分別衝那男子與和尚行了一禮,趁機觀察了一下對手,從他的面相來看,太陽穴高高凸起,下盤穩固,大概能判斷出他的外家功夫極其強橫。那男子似乎也發現屈風在打量著自己,他微微一笑,客氣道:“今日有幸能同御劍門高徒切磋,還希望兄臺勿要留情。”屈風拔劍出鞘,劍尖前指,“請師兄指教。”那男子點了點頭,也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根皮鞭。
裁判示意開始,就在屈風剛想進攻的時候耳旁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風子,你先不要進攻,待會防守之時千萬不要急躁,好好記著,當他使出地十九招的時候你再使出迴風劍裡的一式‘劍無悔’刺向他的左手腕,知道了麼。”說完,便再無聲訊。
屈風一愣,但馬上明白過來是李刀在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指點自己,當下心中暗暗感激。在不知對手底細的情況下,防守確實是一個好的對應之策。
那男子是便是武林中名聲頗震的鬼鞭——無常子,真名已經早被人們遺忘,而因為他的鞭法出神入化、獨樹一幟,所以便有了這個外號。
無常子一見屈風采取守勢,心中微奇,但也落個痛快。當下手腕一抖,長鞭頓時如一條毒蛇一般活了起來,咻咻聲中甩向了屈風。屈風自然知道長劍無法正面與之相抗,所以只有運用起輕功左騰右挪,在漫天鞭影中躲閃。
經過前幾招的試探,無常子迅速判斷出屈風的弱點。御劍門內著名的驚雷劍在他手中使來雖然已有菱角,但是很明顯的火候不夠,在這毫釐的掌握中還是不夠成熟。而從他的身法上來看,純陽功法才到達旭陽瞭然境界,雖然已屬難得,但同自己的數十年苦修比起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自信的笑容浮現在無常子那有些黝黑的臉上,他喝道:“小心了。”說完,頓時將自己仗以成名的噬魂鞭展開,剎那間,擂臺五米之內盡數被凌厲的鞭影所充斥,帶著呼呼聲響掃、點、抽、纏、甩向了屈風。
屈風頓時壓力大增,無奈之下只得將身法運用到極限,頓時擂臺之上除了無數的鞭影之外,便只有一個藍衣少年在中間極力的閃避,偶爾刺出一劍,也是有形而無力罷了,真正威脅不到對方。
臺下的李軻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自己便衝上臺去,與屈風一起對抗這個自己都沒有把握獲勝的對手。他所習的真武劍意乃是御劍門劍技中真正的精髓大綱之處,但是相對來說,所要付出與鍛鍊的也要多得多。同樣的,面對如此長兵器的攻擊,也有專門的破劍式來應對,而屈風則顯得要被動很多。
周圍眾人的議論也漸漸低了下來,顯然是覺得御劍門弟子採取守勢有些沉悶,而一些熟知御劍門武功招數的高手則很平靜地觀摩著屈風的一招一式。人群中劍擎天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御劍門的攻勢在武林中一向是數一數二的,而屈風此時的表現卻有悖此道,所以在眾多門派看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本來他也壓根不會派選屈風出場的,只是因為桃劍的出現甚感奇怪,所以才有心一試真假。
而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的紫翥美眸中此刻也透lou著擔憂,他對御劍門的武功並不熟悉,所以只有默默為臺上的少年加油。
擂臺上,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此時戰況已經到了十分危機的時候,屈風此時已經被那無常子逼迫到了擂臺的一角,退無可退。此時不光臺下的御劍門弟子們屏住了呼吸,連屈風自己也暗暗叫苦,這無常子不禁一根長鞭變幻莫測,就連內力修為也非常人可以比擬,此刻仍然氣定神閒。即便這樣,他還是依照李刀的吩咐默默記著對方的招數。
呼的一聲,屈風后仰著躲過這一記橫掃,但是一隻腳卻已經離開了擂臺,那無常子眼中也lou出興奮的神情,緊接著一腿掃出,正是屈風那唯一的支撐腿。這一刻,臺下的紫翥不自主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角,李軻的神情則有些憤然,崖上的千餘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難道堂堂的御劍門就這麼早早地走出了擂臺麼?
嘶——,一道冷芒如同閃電一般指向了無常子的腳腕,無常子一驚,頓時收腿出拳,意想不到的是又有一道白光後發先至點向了他的腋下,這兩下事出突然,他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放棄這獲勝的機會,一個後躍到三米外,臉上驚疑不定。
真武劍意!劍擎天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李軻,剛好李軻也心虛地望向他,劍擎天冷哼了一聲,嚇得李軻急忙回過頭去。劍擎天微一思索便即釋然,以他眼光自然能看出那隻不過是徒有外表的劍意罷了,但即使如此也將那無常子嚇退。
臺下掌聲如雷,各大門派不禁都為屈風這一下叫好,而御劍門的弟子頓時也是歡聲雷動,齊齊為屈風加起油來,只有少數眼光凌厲者隱隱知道真情。
臺上的屈風重新雙腳落地,也不住暗暗鬆了口氣,剛才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只得使出自己悟出來的真武劍意,想不到竟有意外收穫。那無常子眼珠轉動,忽然像是作了什麼決定一般,緩緩將右手的長鞭交到左手,同時右手中指、食指豎起,渾身氣機一變,又攻了上來。
屈風暗暗吃驚,只有站到了那無常子的對面才能深刻體會到他的可怕,此時的長鞭在無常子的手中彷彿已經不是一條鞭了,而是一條手臂,更讓人驚訝的是鞭身隱隱發出孳孳聲響,屈風知道,那是因為內力運用到極處才會出現的。難道到現在,這無常子才要使出真功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