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風起雲湧2

第38章風起雲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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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風起雲湧2

“我也告辭了。”楚懷看了一眼在一旁深思的水寒,便轉身離去。

“水公子,我帶你去客房。”飛海露出了作為日息閣主人的微笑,畢竟現在芯陽失憶,溪兒已經逝世了。

“謝謝凌公子,若凌公子不介意,就稱我為水寒。”水寒笑笑,淡言。

“怎麼會介意,能交水寒你這等好友,是凌海的福氣。”

“那我也稱你為凌海。”水寒淡若清風,“我想去看一下晴……馨兒。”

水寒原本是想叫晴兒,可轉眼一想,覺得不妥,便改叫馨兒。

“正好我也想去探望一下馨兒,一起去吧。”飛海眉宇間透出擔憂。

他總覺得止默帶著芯陽回來時的神情有些怪異,可是哪裡怪,他又說不出來,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合常理,又想不到哪裡不合理。

兩人各懷心事來到溪兒的房間,水寒輕輕地敲了敲門。

房內傳出止默的聲音:“進來吧。”

飛海推開房門,他倆一起邁進門檻。

止默坐在床邊,見他倆進來,緩緩起身,輕描淡寫道:“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

就在止默要邁出門檻的瞬間,飛海叫住了他,“止默,你是在哪裡找到馨兒的?”

止默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這些重要嗎?”

月華撫摸著他的臉龐,他的神情冷若冰霜,他拂了拂衣袖,如煙霧般淡出水寒和飛海的視線。

飛海蹙起了眉頭,自從溪兒還有芯陽出事後,止默與他們的關係就淡了許多。

這也不能怪誰,畢竟當初確實是他們錯了,是他們沒有相信芯陽,所以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的芯陽,脣緊抿著,眼眸也緊閉著,恬靜美好的睡顏,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水寒細細地看著芯陽,芯陽一直不停地給他帶來驚喜,他不知道,如果這樣一直下去,他還會發現多少驚喜,他也不敢確定他是否承受得了。

飛海坐在椅子上,暗自神傷:芯陽,我一直怕你受到傷害,可對你造成如此大的傷害,我也是罪魁禍首之一,是不是我不配留在你身邊。

夜幽靜,人自傷。

日子悄無聲息地就過去了,止默、飛海和滄言等人都絕口不提芯陽那晚無故失蹤的事,而芯陽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宛如什麼都沒發生。

就連平時大大咧咧的桑言,也因為此事說話變得小心謹慎,生怕把一些不該說的事說漏嘴。

水寒在日息閣也住了好些日子,這些日子他仔細地觀察芯陽身邊的人許久,雖然他們似乎是隱瞞了些什麼事,但是他們確實是真心對待芯陽的,這點水寒看得很清楚,這樣他也放心了。

他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回情悠林一趟。

水寒來到前廳的院落,飛海與芯陽坐在院中的石椅上,語笑嫣然。

“馨兒,凌海。”水寒輕喚。

“寒,有什麼事嗎?”芯陽笑逐顏開。

水寒頓了一下,果然他們在她的心中很重要,她的笑自從回到這裡後,更加耀眼美麗了。

“我在城裡待了不少日子,今天就要啟程回情悠林,我是來向你們告別的。”

“你要回去?”芯陽詢問道,眼神黯淡。

“放心,我會回來的,我只是回去處理一些事。”水寒笑著言道,對,他會回來,他已經找到了他這一生決定追尋的笑容,所以他會回來,無論發生任何事。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芯陽堅定地看著水寒。

“馨兒。”飛海面露慌色,他很怕,很怕芯陽再一次消失,很怕他再也看不到芯陽。

“馨兒,你真的要同我回去。”水寒語氣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我想回去看看芸嫂還有勻天。”

飛海急忙開口:“馨兒,我要同你們一起去。”

日息閣大門口,三人已經收拾好行李,止默、滄言等人來送行。

桑言緊緊拉著芯陽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邊埋怨:“馨兒,你太不夠義氣了,出去玩也不先通知我。”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哭什麼。”芯陽蹙著眉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桑言,其實她蹙眉是在想,這桑言可千萬別把眼淚鼻涕擦到她的衣袖上。

“人家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又要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人家捨不得嘛。”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你再哭我就不帶禮物給你了。”芯陽亮出她早已準備好的殺手鐗。

“什麼?”桑言眼睛一亮,拿出手帕淑女地擦掉眼淚鼻涕,“有禮物啊!你早說嘛?害我哭得那麼慘。”

“你呀。”滄言拿起手指戳了戳桑言的腦袋,他拿他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真是沒辦法。

“馨兒,趕快走吧,早去早回,記得禮物。”剛剛還死拉著芯陽手不放的桑言,此時是催著芯陽趕快走。

芯陽無奈地笑了笑,水寒走到她身邊,溫聲說著:“馨兒,可以走了,上馬車吧。”

因為他們都怕芯陽太過勞累,所以把原本騎馬的計劃換成坐馬車,由水寒和飛海輪流駕車。

就在水寒準備啟程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凌海公子,有你的一封信。”

飛海迅速跳下馬車,與送信人攀談起來。

送信人與飛海交談了好一陣子,才離開,離開之前,有鄭重其事地叮囑飛海一定要馬上看信,然後迅速採取行動,這封信頓時在眾人的眼中變得極其重要。

送信人離開後,飛海迅速地拆開信件,他的眉先是微微蹙起,隨即越蹙越深,眼眸流露擔憂之情,沒一會,擔憂已經蔓延到他整個堅毅的面龐。

一旁的人看著,也被飛海感染,不由得跟著擔憂起來,看來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不然飛海的面容不會如此憂愁。

芯陽許久見飛海沒上來,也下了馬車,她快速走到飛海身畔,輕聲言道:“發生什麼事了?”

飛海沒有出聲,神情凝重,他把信放到芯陽手中。

芯陽垂下眼簾,認真瀏覽信件,看完後,她迅速將信摺疊好,然後放回信封。

止默和滄言等人都沒有上前,他們看到芯陽與飛海的神情,知道一定發生了嚴重的事,而這些事,也不是他們能參與的,所以他們都選擇沉默。

“馨兒。”飛海無力地笑著,臉色略顯蒼白。

芯陽眼角透出愁緒,“凌海,回去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對不起。”飛海如負釋重地說出這三個字,他想說這三個字很久很久了。

“我都知道,你不用和我道歉,因為那沒必要,我們之間,是不需要這些的。”芯陽安靜地笑著,如百合花般,安靜地開放著,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芯陽輕輕地抱住飛海:“我和精靈都會為你祈禱的,你一定會好好的。”

飛海緊緊地擁住她,他們同時閉上雙眸,精靈在他們周身飛舞著,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溫暖柔和照耀每個人的心靈,在每朵心靈之花灑上雨露,讓它們日漸茁壯。

半晌,他們放開彼此。

止默牽著馬,馬背上放著飛海的行李和趕路的必需品。

“凌海,如果需要我們幫忙,就寫信回來,我們一定會去幫你。”

止默目光透露出堅毅,他們之間是有一層隔閡之牆沒錯,但是他們也是朋友,他們之間的情和義,是無法磨滅的,這些早已如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他們的心上,永生不滅。

飛海從止默手中接過馬韁,望了止默一眼,望了所有人一眼,只需一眼,便已足夠,他們之間不用多餘的言語。

他迅速地上了馬,策馬揚鞭,疾速前進。

芯陽、止默等都站在原地看著那道堅毅的身影,風塵僕僕,衣袂飛揚,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馨兒,我們也該走了。”水寒淡聲言道。

雁過不留痕,他們都在一點一點地改變。

芯陽看了最後一眼止默、滄言、桑言、楚懷,應了一聲:“好。”

她掀開車簾子,走了進去,就再也沒露面,她不想留戀。

水寒毫不猶豫,揚起鞭子,馬兒疾馳。

“馨兒,快點回來!我們會在這裡等你們的。”

桑言銀鈴般的聲音傳入車廂內芯陽的耳中,清脆悅耳,餘音纏繞。

她會回來的,他們都會回來的,這是他們的約定。

青空之下的他們,嘴角的笑容熠熠生輝,如天然水晶,晶瑩剔透,那是他們的心。

趕了許久的路,水寒把馬車停在一家小茶亭前,車內的芯陽掀開簾子,眉頭微蹙。

“馨兒,我們先休息一會。”水寒的額頭滲出細汗。

此時豔陽當空,且是正午時分,太陽炙烤著大地,大地冒著絲絲熱氣,讓人口乾舌燥。

水寒下了車,從車上扶下已經戴好面紗的芯陽,倆人走進茶亭,尋了個陰涼的位置坐了下來。

茶亭的小二見到這倆人,趕緊上前問道:“兩位客官,要些什麼。”

“一壺茶,謝謝。”水寒輕聲言道。

“好咧,兩位客官稍等,茶馬上就來。”小二馬上端來茶,“兩位客官慢用。”隨即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這本是個讓過路人休息的茶亭,自然人也多,所以小二忙得是焦頭爛額,豆大的汗滴不停地順著臉龐留下來,他時不時就用衣袖擦去汗水。

“寒,待會我們去附近的鎮上,把馬車換成馬。”芯陽的聲音露出倦意,畢竟是晌午,這個時候她最不宜出門。

“不行,你的身子會受不了的。”水寒立馬回絕了,他是一名醫者,芯陽的身體偏寒,長期暴晒在陽光下,常人都負荷不了,何況芯陽的身子骨。

“相信我,沒事的,馬車太慢了,我想快些回去。”芯陽的眸子堅定地直視水寒,有種無法拒絕的意味。

“是因為凌海嗎?”水寒眉間露出愁緒,能讓眼前如此著急的女子,也只有他們了。

芯陽沒有出聲,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眼神充滿堅定。

“好。”水寒知道就算他回絕了也沒用,因為那雙眸子中堅定的溫柔是如此讓人動容,“但是,我們先在鎮上找個客棧休息,等過了晌午,再啟程。”

芯陽知道水寒是顧慮到她的身體,她無法說不,所以只是輕聲地應了聲:“好。”

心裡卻在責怪自己的身體,就算她再努力去練功,再努力地去研究藥物,始終無法克服本身的缺陷,儘管這副身軀拖累了不少人,她從未想過責怪埋怨。

母親十月懷胎才生下她,並因此也失去生命,她怎麼可以責怪,怎麼可以埋怨。

芯陽的心狠狠地痛起來,彷彿有千千萬萬支針在扎著。

她可以責怪自己,但絕對不能責怪這副身軀。

“馨兒,怎麼了。”水寒輕輕地碰了一下芯陽放在桌上的手,發現芯陽的手,冰涼徹骨。

“我沒事。”芯陽搖搖頭,面紗下的美好容顏,隱隱透出蒼白,她彷彿是易碎的玻璃,一不小心,就會摔得粉碎。

“我們啟程去鎮上。”芯陽再次出聲,聲音宛若炎炎烈日下的習習清風,帶給人清爽。

“真的沒事?”水寒不確信,再次詢問。

芯陽眼睛完成月牙兒,盈盈道出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