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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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情況如何
第400章 情況如何(1/3)
見著皇帝已然是向自己下了逐客令,劉皇后便是用著埋怨似的眼神看了皇上一眼。隨即便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已然埋頭批改公文的李嗣說道:“那青文就先行告退,不再打擾陛下了。”
說罷便是起身向著皇帝行禮離開了紫宸殿。
在回皇后寢宮的路上。這多嘴的小桃子便又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始向皇后問起了紫宸殿裡的事情。
“娘娘事情還順利嗎?”小桃子所問的事情,便是皇宮剛剛所說要幫助九皇子的事情。
劉皇后搖了搖頭道:“陛下說要再考慮一番。”
小桃子聽了面色一驚便繼續道:“莫不是陛下已經鐵了心不會再扶持九皇子了?”跟著皇后身邊,這小桃子也是耳讀目染的明白,這些大人物商量事情,若是沒有當場拍案。此後的成功性便會大大降低。雖然小桃子在心底裡也並不希望皇后這次的求情能帶來效果。
畢竟這九皇子又同他們劉家沒有一絲關係,將他扶持起來了,對於二皇子李封來說不也是一種威脅嗎?雖然劉皇后早就已經同小桃子解釋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過小桃子這四十多歲的嬤嬤卻是一個固執之人,凡是認定的東西便就很難改過來了。
只是這小桃子雖然心中不是很想劉皇后能夠成功,但一聽聞主子的話在皇上面前竟然起不到作用,心中也不由是有些失落的。
見著小桃子臉上那詫異的神色,皇后倒是微微一笑出言寬慰道:“此事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哀家跟了陛下幾十年。他心中所想哀家也是自然清楚的。皇上嘴上說著要在考慮一番,其實心中也已經動搖了。只不過是胸口的那股惡氣還沒有出罷了。”
小桃子一聽當即繼續問道:“那該怎麼辦?”
“這個就好辦了。待洛陽公主一出嫁,這還本就冷清的皇宮便更無人氣了。到時候皇上定然會想起九皇子的,在那是隻要讓李恪前來向陛下認個錯,這件事情便可以就此揭過了。到底還是一家人,哪裡來的什麼隔夜仇呢。”皇后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她嘴上說著一家人有親無怨的話,但其實心中也還是略有些自嘲的。畢竟這身在皇家之中,為了利益和權利莫說是親兄弟反目成仇,便是弟害兄,兄弒父的事情也是常有發生的。
而最近的朝權更替上,劉皇后的丈夫同那哥哥只見的恩恩怨怨便是一出活生生的劇本。
這人啊,活像是餓死鬼脫胎的鳥兒,無事時叫著響兒聽著樂。可一旦見著地上撒了一把食,便是爭命似的去搶。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道德廉恥。
一夜無話……
翌日,長安城中便是張燈結綵,幾條主幹道路皆是被龍詔軍的守衛給提前控制。馬車限行,商販停售。便是這陰雲密佈的寒冬,也在這風風火火的熱鬧下生出了一絲燥·熱來。
由其是這自玄武門直通長安街的主幹道上,也可謂摩肩接踵人山人海。半個長安的百姓皆是等在遊·行出嫁必經的路上翹首以盼,只為了能夠一窺那傳說中洛陽公主的傾城樣貌。
巳時一到,玄武門大開。隨即迎親的隊伍便如同長龍一般從玄武門內浩浩湯湯的走出。起步的便是一眾身著金甲騎著白馬的龍詔軍守衛,中段則是一個由三十六人抬著的碩大行駕。
那行駕上端坐著的正是面敷輕紗的洛陽公主。
百姓們便是隔著面紗只是模糊的見著洛陽公主的側顏,也頓時便生出一股電擊似的酥麻。當日同崔佑一同逃跑的洛離,便是頭生得勾魂的小狐狸。雖然不經世事,可那引人魂魄似的嫵媚卻也初現端倪。
現如今這公主便是在侍女的安排下,擦上了粉黛,點上了絳脣,畫上了豔眉。便是這白紗拂面之下,生的一種脫·去俗體,就要飛昇似的飄逸。
那華美的衣裳配上了小狐
狸紫韻天成媚,便是一見著就再難讓人移開雙目。
行駕自上午開始在長安城中環繞,便如同李恪對崔佑所預料的一般。便是到了下午的申時才來到西門,離開了長安。
話說這崔佑在永樂鎮中已然安靜的守候了三日的時間。初到永樂的崔佑,便用著李恪提前所給的盤纏悄然的租下了驛站前面的一處小樓。這小樓的好處便是其閣樓有一處窗戶正對著驛站前門。
崔佑在閣樓上住下,便是對著窗戶開始冥想,除了將一絲神識外放觀察這對面驛站的動靜之外,身體便再無任何的行動。三日裡這大傻子不吃不喝,便是連廁所都沒有上過,整個人就如同入了定的老僧人一般。而說難聽些便是——成了一具一動不動的屍體。
三日後的幕時,就如同一具屍體的崔佑猛然睜開了眼,他激動的趴在了窗戶邊上,偷偷靠在那個自己鑽出的洞中朝著街邊一望,便是見著一對人馬正向著驛站的方向奔來。
先是千人組成的騎兵的隊,此後便是被千人步兵隊護在中央的車架隊。最後又是千人殿後的騎兵隊。
這三千人的部隊,被韓衝分為了四組。一組作為先鋒偵查前方路況和敵情,二組作為保護公主的護衛,三組便是殿後負責尾翼防守的騎兵。
這樣一來即便對方從何處發動進攻,三千龍詔軍都可以在保證公主安全的情況下相互呼應。
崔佑看著那大部隊緩緩的向著驛站的方向進發,便是見著其中一個極為顯眼的車駕。崔佑眼睛一亮斷定那車中坐著的便是洛離無疑了。
帶著車駕在驛站的門前停下,那碩大的馬車中先是走下一個衣著極為華貴的女人。崔佑靠著神識看清的那人的臉,頓時大失所望道:“洛離不在?”隨即崔佑心頭更是一緊,莫不是李兄長判斷錯了?
不過隨即崔佑又將心給按了下來。只見那衣著華貴的女人,微微彎腰開始向著車駕中攙扶而去,這舉止便好似一個婢女所做之事。
原來是崔佑將那打扮的耀眼的婢女當成了主角。在婢女的攙扶下正主這才款款從車駕中走了出來,剛一見著那被婢女攙扶出來的洛陽公主,崔佑的瞳孔看得頓時外放,眼中便好似見著了光一般,神采奕奕。
“洛離!”崔佑嘴中喃喃自語道。便是以前那隻·穿著平民服裝的小狐狸,便足夠將崔佑這傻大個給迷得死死的了,現如今這小狐狸那一身的裝扮便似一朵紅蓮盛開。
如果不是之前李恪已然告誡過崔佑,需要等待驛站出現動·亂才可以進入。不然以崔佑這般愣頭青的性格,在此時見著洛離,恐怕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管他娘什麼龍詔軍的守衛,抱著小狐狸便跑。
不過好在崔佑在腦子熱起之前,想起了李恪的告誡,因此便也還是耐住了性子。繼續安靜的待在閣樓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
而在出嫁隊伍這邊,身為這三千龍詔軍護衛統領的韓衝,今日也是一身金甲騎著一匹白馬時時刻刻的護在了洛離馬車的周圍。見著洛陽公主已然從馬車中出來,韓衝倒是沒有上前,便只是將給公主安排寢所的任務交給了副官。
自己則是帶著一眾護衛開始巡查起了驛站四周的環境。
從韓衝主動向著皇帝請諫,要求擔任護衛統領一職後,韓衝便已經下定了決心。便是要讓自己強行忘掉那個他這一輩都不可能觸及到的女人。因此這一次的任務對於韓衝而言,便像是刮骨療毒一般。只有直面自己最痛的瘡口,便才能將其中的毒給剔除乾淨。
只是現如今的韓衝雖然接下了任務,可卻還是難以去面對李洛陽。便是不知該以何種的身份去面對她。是以當年那個被羊角辮一路追打的鼻涕蟲?還是現如今這個護送洛陽公主出嫁的統領韓衝?
此時的韓
統領心中沒有一個定數。也不能認清自己真的同洛陽公主見面時,會做出何種的事情,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緒。所以眼不見心為靜。
此時的韓衝便已然將同李洛陽接觸的機會交給了手下。這便是人最為矛盾的一點,雖然刻意的去接近,可總是會在節骨眼上是選擇逃避。
話說韓衝領著眾人巡視了一圈驛站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異常。於是便打道返回了驛站門前。可隨即韓衝卻猛然轉頭朝著身後的一處房屋看去。而眼睛也是死死的盯著那房屋上的一處不起眼的閣樓。
韓衝並未說話,便只是朝著一眾手下招了招手,眾人快步的來到了那間房屋門前,重重的將門敲開。
隨即出來的乃是這房屋的主人一家五口。那年長的家主看著這般多計程車兵出現在自己的門前,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便是張著嘴卻顫顫巍巍的不敢開口說話。
韓衝見著這一家子人的表情,對於這房子的懷疑頓時就減去了一半。畢竟看著這一家子人想必也是此處的原住民,因此不會有太多的威脅。
於是韓衝笑著親自將老人攙扶了起來,便從懷中掏出而來事先準備好的一些碎銀子,塞到了老人的手中說道:“老人家,我們是從皇城過來護送公主出嫁的。所以想向您問幾個問題,問完之後我們便會離開。這些錢就當是酬勞了。”
老人一聽說韓衝的來由,心頭也算是安定了一些。又見著手上平白無故多出了這麼多錢,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軍爺您只管問,老頭一定把知道的事情都給軍爺說道。”
於是韓衝便按慣例將一些防衛的問題問了一遍。無非就是最近是否遇上了什麼可疑的人,以及什麼可疑的事情。
不過對於韓衝的問題,這老爺子倒是一直搖著頭道:“最近這些天倒是沒有遇上什麼可疑的事情。”
既然對方這般說道,按理這龍詔軍應該得離開了。不過韓衝卻是微微皺了皺眉,他轉頭又看了老人一眼,卻從其神色間看到了一絲絲的躲閃。
韓衝心中篤定,這樓上定然有些古怪。於是便悄聲的對老頭說道:“這公主出嫁乃是舉國的大事,我們這幫守衛也不得不謹慎一些。若是公主出嫁的事情在永樂這般出了岔子,您覺得這責任得誰來負?所以還是勞煩老丈可以再多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疑點。”
老頭聽了韓衝話,頓時垂頭沉默了起來。韓衝這話的意思,他自然是心中明白。隨即這老頭便用手悄悄的指了指閣樓,並且在韓衝的耳邊輕聲說道:“您這一提醒,老頭子還真就想起來了。三日前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來我這邊將閣樓租了一個月。此後便一直待在閣樓上未曾見他下來過。”
人的本性便是不想惹麻煩,這老人見著龍詔軍過來盤問,本能反應之下當然是不敢將自己屋頭上那個人租房子的事情給說出來的。
畢竟誰知道那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萬一真的出了事情,莫不是會連累到他們家?不過這老人家也是膽小,在韓衝這般的威壓之下,也還是將崔佑的蹤跡給暴·露了出來。
聽了這話後,韓沖默不作聲,便只是向著身後的一眾守衛揮了揮手。後者頓時會意開始躡手躡腳的向著閣樓的方向進發。而韓衝則是配合似的向著老者大聲說道:“既然沒有什麼可以的狀況,那我就不再多做打擾了。我們這就離開。”
韓衝說罷便重重的將房門給帶了上去,隨即便帶著其餘了六七人將房屋從外部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韓衝冷冷的盯著閣樓的上方,料定了那上面定然藏著人!
果不然韓衝等人只是等待了片刻後,便見著一個守衛火急火燎的從上面走了下來。
這韓統領見狀,忙問道:“上面情況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