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4章 我爹呢?

第394章 我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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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我爹呢?

第394章 我爹呢?(1/3)

看著自己的侄兒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昏倒在地,張溫趕忙將其攙扶了起來。他轉身看了一眼那大堂的火勢。雖然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在大堂之中,可如今保證自己侄兒安全才是最為重要的。於是張溫先是將邵彥臺攙扶至了後門,將他靠在了一處大樹下休息。進而才轉身再次朝著已然火光沖天的客棧奔去。

待張溫奮然的避開了好幾處火勢,終於是來到了客棧的大堂。卻發現那個黑衣人的首領早就跑得無影無蹤,這地上便只留下了自己師兄的屍體。

如今客棧的火勢已然難以收拾。想要將其撲滅恐怕只能是枉然之舉了,張溫看著自己師兄的屍體頓時又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下。要麼是先將師兄和柳三孃的屍體搬運出去,以免被大火吞噬。可這樣一來無疑會浪費掉極多的時間,從而讓對方逃走。

再者便是先不管屍體,先替著師兄報了血仇。

張溫猶豫之際卻忽然想起了師兄早前的那句話:“師弟,這四人你一個都不準放過。”這似乎也就成了那邵雍唯一的遺願了。斯人已逝,即便保住了屍體也沒有任何用處。

於是張溫再次低頭看了自己那師兄最後一眼,一咬牙便是朝著客棧的大門外衝去。

那首領離開的時間並不久,以張溫的身法追上他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果然這首領還沒有跑出一條街道,便被後面的張溫趕上。

那首領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的急促腳步聲,心中頓時駭然,自知是有人追了了上來。於是更是拔腿加快了腳步。而追著黑衣人的張溫則是不慌不忙的從地上抄起了一塊石頭,以六門氣機的加持朝著對方的後腿重重一擲。

只聞那石塊發出了一記劃破空氣所發出的尖嘯,石子之中黑衣人的後腿,並瞬間將那後腿擊穿。黑衣人頓時失足朝前一撲,便再也難以從地上爬起。

張溫一步步的朝著黑衣人走來。在那黑夜的映襯下,這獨臂瘦弱的男子在黑衣人看來卻像是個操刀的劊子手。

張溫來到這黑衣男的面前,未待對方做出反應便率先封住了他的穴道。此後便是一手掰開了這黑衣人的嘴巴,再確認對方嘴中並未藏著可以自殺的毒藥後,才解出了黑衣人的話穴。

“我問,你答。”張溫同黑衣人言簡意賅的說道。

“什……什麼?”對方微微一愣,似乎並不理解這張溫的意思。這黑衣人話音一落,便見著自己的左手突然吃痛,隨即便看到張溫將的他的整條胳膊給撕扯了出去。一時間撕裂的傷口湧出的血跡撒了一地。

張溫隨手丟掉了對方的那隻胳膊,並在此順手封住了出血的穴道,並在此對黑衣人說道:“我問,你答。”

這一次對方便已然是滿面驚恐,連連的向著張溫點頭。

張溫將手輕輕的搭在了那黑衣人的心臟處,並繼續解釋道:“在下可以聽出你心率的變化,人若是說謊,心率便會不齊。”張溫這話已然是一種警告,而黑衣人在面對著這樣一個隨手便可以扯掉自己一條胳膊的惡魔,自然是隻能慌忙的點頭道:“小的一定把知道的東西都告訴爺。”

“誰派你來的?”張溫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此時黑衣人怎敢說謊便是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小的兄弟四人都是行走江湖的殺手,便是今早來了一個老相識介紹的僱主,給了我們這麼一單子的活。”

張溫稍稍將臉靠近了對方,眼神冰冷的繼續說道:“稍微說的詳細一些。”

“是……那人的身份小的真就不知,不過這人應該有四五十歲了,個子可能要比爺矮一些,長相很儒雅,就是……就是書生氣。穿著一身白色的棉袍,看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似乎是極其害怕這張溫會一言不合就再把他的另一隻手給卸了,因此這人便像是抖豆子一般將自己所知曉的一切都告知給了張溫。

但是對

於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張溫似乎並不滿意,於是搖了搖頭道:“再詳細一些。”

可是這已經是那黑衣人對於那個僱主所知道的一切了,於是黑衣人只能是一臉絕望的哭訴道:“小的便真的只記得這麼多了。”

用手感受過對方的心率,張溫也知道此人所說的話並不假,但是這人的記憶如果有時候不去逼上一把,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大腦可以清晰的想起這麼多的細節。

於是張溫並不做言,便只是默默的將手從對方的胸口抬了起來,轉而伸向了那黑衣人的另一隻胳膊。剛剛才嘗過一次肉·體撕裂的痛苦,一見這張溫已經開始向自己的另一手行動。這黑衣人頓時便像是被丟在了燒紅的鐵板上的鴨子,開始奮力的掙扎。

只不過全身便只有嘴巴能動,即便是是心中再有想要掙脫的想法,可身體卻還是紋絲不動。在極度恐懼的壓迫下,這黑衣人還真就想出了一個極為重要的細節。

“爺,小的想到了,小的想到了。”那黑衣人便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衝著張溫喊道。而張溫也果真停住了手,轉頭再次盯著對方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人暗自嚥了一口唾沫便繼續說道:“小的此前還注意過,這僱主是騎馬過來的。”

張溫聽完後,便又一次轉過了頭來,開始繼續。畢竟這大唐以馬作為主要的交通工具,這馬甚至比人還要多,你他孃的說他騎馬過來,這種細節說了同沒說有區別嘛?

眼見著張溫對這個訊息並沒有絲毫的興趣,那人卻趕忙解釋道:“那匹馬有著大來頭。”

張溫再次停手。

“那馬如果小的沒有記錯的話,便是伊犁的品種。這馬極其珍貴,即便是在長安之內這馬也少有,而且那僱主所騎的馬還是純白之色。如果爺循著這個線索去找的話,想必很輕鬆便可以找到僱主。”那黑衣人一臉討好的說道。在面對張溫這宛若殺神一般的壓迫之下,此時的黑衣人哪裡還顧得了什麼道德操守。他本就是個為了錢而殺人的亡命徒,因此這僱主的資訊和自己的性命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張溫在聽了對方的這個細節後,便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再次將手按在了對方的心口處繼續問道:“那麼這個騎白馬的僱主要求你們做了些什麼?”

此時的張溫這般的問話便是想要知道更多的細節,進而可以更好的找出這背後的凶手。

那黑衣人既然已經連僱主的資訊都出賣了,自然也就不會再藏著掖著。於是很乾脆的便將僱主佈置的任務抖了出來道:“對方只說讓我們去殺了一個叫做邵雍的人,並說著邵雍是一家客棧的掌櫃。要求是造成火災的樣子,其他的便沒有交代了。”

“好的,我知道了。”張溫點頭,發現這人的心率並沒有說謊,於是便再次點了點頭。現如今張溫已經明白了,這四個殺手根本就是江湖上流竄的亡命之徒。說難聽些便是那幕後黑手的一次性用品,本身同那真正的仇家並無直接關係,即便像如今這般被張溫所擒獲,出賣了僱主的資訊,也只能得到少得可憐的一絲絲情報。根本難以從中獲取到有用的線索。

想到這裡張溫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眼前的這人恐怕再如何逼問也不會有更多的線索了。於是張溫便開口衝著身下的那黑衣人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沒有其他問題了。”

一聽這惡魔已然不會再問了,那黑衣人便是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可隨即當他看著那張溫冰冷的雙目時,卻又再次揚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他瞪大了雙目看著張溫驚恐的遲疑道:“小……小的便只是拿錢辦事,爺爺就不能放小的一條生路嗎?”

“為錢殺人,不是更該死嗎?”張溫嘴角忽然泛起一絲冷笑反問道。

後者已然清楚了自己即將要面對的事情,隨

即便想要扯開嗓子大聲吼叫。可張溫率先一步,忽然出手掐住了對方的喉嚨,那黑衣人的頭便是稍稍擺動了幾下後,便被張溫折斷了脖子,兩眼翻白霎時間斷了氣。

張溫起了身子,轉身看向了那遠處泛起火光的地方。稍稍失神雙目也微微泛起了一絲淚光,他喃喃自語道:“師兄,便是溫拖累與你。這祈天門同那混天道的血仇便是再添一筆,溫就算日後化作了厲鬼也要咬斷那混天道一眾的脖子!!!”

暗自發誓後,張溫再次動身,將那因為父母雙亡而受不住刺激的侄兒給帶離了火場。現如今這邵雍的客棧已經被火燒的只剩下了房架,這師兄辛苦了幾十年所積累的家業便是在一夜之間化作的泡影。

張溫帶著邵彥臺一路快奔,快速的回到了巖山寺中避難。

這何山虎見著張溫深夜迴歸,還是一臉狼狽的樣子,便不由的開口問道:“世侄這是怎麼回事?”

何山虎出言後,便看見了張溫身後所背的邵彥臺,隨即便一臉悵然的問道:“莫不是……”何山虎未將那話說完,張溫便已經明白了對方所說。只是緩緩閉上眼前向著黑袍和尚點了點頭。

何山虎也是滿面愁然的閉上了雙目,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將那身後的少年安頓好後,還在師兄突然去世的傷感中未曾走出的張溫便在何山虎的引導下再次來到的石亭中。何山虎為張溫沏上了一杯香茶,並對著這世侄開導了起來:“斯人已逝賢侄也莫要生悲,便是當這邵賢侄先一步去見你們的師父了吧。”

張溫也勉強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大師說的沒錯,溫的師兄倒也是精明,便是先行一步去找了師父。”隨即這張溫便又是一次長嘆道:“可惜只留下了溫一人,還得去替他們苟活在這人世間。”張溫說罷,嘴角便不由的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意。

何山虎見著那張溫心中有著如此之苦,卻知道自己這一番話定然是不能讓他少受那業障。於是便轉移話題似的開口問道:“那張世侄日後便還有何打算?”

聽著何山虎的問話,張溫看了一眼這漆黑的夜色說道:“便還是現將邵彥臺安頓下來吧,畢竟他乃是師兄一家唯一的香火。若是溫考慮不周再將他給折了,恐怕日後便再無顏面去下面見師兄和師父了。”

對於邵雍一家,現如今的張溫卻是懷著無盡的愧疚。畢竟若不是他前來打擾了師兄的生活,那邵雍一家就有可能會免去這場災禍。但是身為相師的張溫也懂得何謂命數如織,便是這命數有劫這邵雍便是在劫難逃。

雖然這般想來倒是能讓張溫免去不少的負罪感,可張溫一想起自己師兄死前那般絕望的慘像便還是心中會泛起一陣的酸楚。

聽到張溫說起了那邵彥臺。何山虎便開口建議道:“要不就將這孩子留在巖山寺吧。這孩子見著親生父母這般離世恐怕也是難脫噩夢,就讓他留在巖山寺中由老衲照看,老衲雖是不才,但每日帶著他打打禪念念經,或許也能夠幫他早日脫離苦海。”

對於何山虎的這個建議,張溫倒也是極為贊同的。畢竟邵彥臺為人老實,若是出世只怕是會受人欺負遭罪,還不如安心的待在這巖山寺中做一個和尚,安度一生時光,拜在佛門之前也算是一種極好的歸宿。

但是張溫雖然極其同意老和尚的建議,但還是微微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溫也做不了主,選擇還是在我那侄子的手上。這孩子今晚受了這般大的刺激,便是讓他好生的修養一段時間,待日後再來決定未來要走的路吧。”

何山虎微微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

可就在兩人在亭中相聊的時候,卻呼聞身後傳來了邵彥臺的聲音。只見那剛剛喪了父母的孩子走到了庭院的門口,向著亭子裡的張溫悽聲問道:“張叔,我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