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3章 客棧大火

第393章 客棧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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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客棧大火

第393章 客棧大火(1/3)

“邵掌櫃啊,前些日子你這一大家子人都去哪了呢?”見著許久不見的邵雍今日拖家帶口的回來了。一眾鄰里們紛紛上前去詢問著邵雍。

這邵雍雖然比較喜歡精打細算,可是對於這街坊鄰里也是相當的友善,因此這同這一眾街坊的關係倒也不錯。再加上這開著個小小的客棧,也算是這一眾窮人中的大戶人家了。即便這邵雍在眾人心頭上只是個天天礙老婆欺負的妻管嚴,不過明面上卻也是一口一個邵掌櫃的叫著。

“陳伯啊,最近不是回老家探親去了嘛,所以就關了這客棧幾日。”邵雍趕忙笑臉向著一眾街坊解釋道。畢竟總不能說,老子他孃的被仇家追殺,去巖山寺避難了吧。

這眾人來此也就是看個熱鬧,不久之後便也就各自散去。

隨著邵雍三口子一番整備之後,這客棧在正午時分便再次開張。不過邵雍看著開張後的客棧,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擔心了起來。

倒不是這邵雍害怕仇家的追殺,反倒是擔心這早前自己這一家子得罪過那幫當地的那幫流氓趙虎。這小本經營的,每個月給些保護費倒還是能夠接受。但前些日子那事情想必是惹惱了趙虎,恐怕若那混混頭子再帶著一幫小弟前來的話,便不是收取保護費這麼簡單了。

被自己這師弟這般一折騰,非但自己這小店關了幾日沒有營業,還白白給崔劍三那糟老頭子喝了近十幾壇的好酒,現在若是那趙虎再來便又得花錢打發。這樣一算下來,這邵雍估計是有大半年白乾了。一想起這件事情,邵雍便是一陣的頭疼。

“待這臭小子下次再來,定要讓他把這些錢給老子補上。”邵雍一邊敲著算盤算著自己這幾日的虧損,一邊在嘴裡唸唸有詞道。

今日倒又是稀鬆平常的一天。原本就處在偏僻位置的小店本就麼有多少客人,再加上邵雍這幾日關了店門,導致今日這一下午竟然只有一位客人,而且還只是點了些小菜小酒。賺的這點蠅頭小利還沒有乞丐蹲在長安城門口這一日賺的多。

見著天色已然暗去,邵雍看了看今日賺來的幾個銅板,又看了看自己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傻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死鬼你這喪氣臉擺著給誰看的呢?”一見自己丈夫那哀怨的神情,柳三娘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走了上去對著邵雍的後腦便是一個耳刮子。

邵雍趕忙一躲,緊接著笑嘻嘻的同自己的婆娘說道:“哎呀,好端端的怎麼又動起手來了。為夫只是嫌這世道不好,賺錢難養家嘛。”

柳三娘白了一眼邵雍道:“連命若是都沒了,我看你還怎麼去賺錢養家。你啊,就應該好好聽你師弟的話,讓我們一家再在寺裡待上一段時間。”原來這邵雍提出回家的想法後,便遭到了柳三孃的反對,畢竟這柳三娘同張溫有著同樣的想法,若是此時回到長安城內便還是極為不安全的。不過後來還是耐不出邵雍的軟磨硬泡,於是便也同意了下來。

聽著自己媳婦的抱怨,邵雍便是擺著一張賠笑的臉繼續說道:“哎呀,媳婦你不用擔心啦。咱們在寺裡待了這麼久的時間,想必仇家也已經跑光了。你再想想,那叫做崔佑的大個子在長安待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不也好好的回到了巖山寺裡?”

柳三娘聽了邵雍的話後,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便不再繼續埋怨丈夫。雖然在巖山寺待著卻是要比這自己家裡安全許多,可這躲在寺裡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呢。再者說來,柳三娘雖然嘴巴上損著邵雍,可心中也清楚自己丈夫的顧慮。畢竟從巖山寺裡回來,他們一家還是得繼續過活,這客棧本就是小本經營,攢了這麼久的客人見著你家小店幾日不開,恐怕不久之後便都會跑光。這樣一來這邵雍幾年所累積下來的客流可就都沒了。

看著那個替家中

百般操勞的男人,柳三娘抿嘴一笑接著將手裡的掃帚朝著自己男人的方向一丟說道:“這事老孃也就不再同你念叨了,既然回來了,那就給老孃乖乖的掃地去。”

“得咧。”邵雍接過掃帚開心的跑去掃起了地。同自己那媳婦的嘮叨相比,這點累活邵雍自然是一百個願意去幹的。

由於近日的客人少的可憐,這客棧不到黃昏便早早的關了門。隨即這一家三口便回到了久違的房間裡開始漸漸的進入了夢想。

隨著夜越來越深,本就少有行人的街道也逐漸變得更為寂寥。除了那風時不時吹動著燈籠發出吱呀的聲音,以及遠處不知誰家養的狗偶爾叫了一兩嗓子,這街道便是再無其他聲響。

街坊們家中的燈火也逐一的熄滅,直至最後整個街道都被黑暗所籠罩,所有人皆是沉入了夢鄉。

這般香甜的夢中,邵雍自然沒有想到會有人已經悄悄的登上了他家的房頂,便掀開了房頂的瓦片潛入了客棧。隨著一道黑影進入了客棧後,不消片刻便打開了邵雍家的後門,將剩餘的三名早就蹲伏好的同伴也接應到了客棧之中。

四人悄悄合上了後門,四人分作兩隊,一隊人進入了客棧的大堂將酒和油隨處的潑灑著,而另一隊人則是找到了邵雍和柳三孃的臥室。

那兩個黑衣人悄然的打開了寢室的房門,將還在睡夢中的兩人給快速的捆綁了起來。

突然有人闖入,將還在睡夢中的二人給頓時驚醒。待兩人醒來後卻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然被人綁住。柳三娘當即想要開口喊人,卻是被一個黑衣人眼疾手快一刀被劃開了喉嚨。

鮮血瞬間從柳三孃的喉管中噴灑而出,那邵雍見著眼前這一幕頓時便是腦子一陣的空白。那黑衣人見著便打算向著邵雍也送上一刀,準備結束任務。可不曾料另一個人出手制止了他的行為。

“大哥,為何?”那黑衣人不解的看向老大問道。

老大搖了搖頭道:“僱主交待要用火,這具屍體得放在大堂這樣才比較像。”

“大哥英明。”那黑衣人點了點頭後,便快速用白布堵上了邵雍的嘴,並強行將其拖出了臥室。

而大堂那便的兩人已經將油和酒全部灑在了客棧的四處,四人相互對視點了點頭後。大哥便將懷中的火引子拿了出來,點燃了大堂之中的可燃物。

邵雍雙目空洞的看著自己奮鬥了一輩子的客棧瞬間化作了一片的火海,已然是麻木得將指甲掐入了掌心的血肉也渾然不覺。

見著火勢已經起來,黑衣人霎時間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著邵雍的脖子劃去。可這刀還未落到邵雍的脖子上,便見著門口突然飛來一顆石塊正中那黑衣人的虎口。黑衣人的虎口被石塊砸得皮開肉綻,吃痛之下刀沒握穩便落在了地上。

而就在石塊飛來的同時,一道身影破門而入。待邵雍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師弟張溫。

原來這張溫確實是不放心這邵雍,於是便在邵雍離去的時候算了一卦。雖然這一副卦算的是他的兒子邵彥臺,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溫便算出了邵彥臺這幾日會遭大劫,這邵家三口向來是形影不離,這兒子遭難,父親自然是會受著影響。

於是張溫便悄然的跟隨著邵雍一家回到了客棧的附近。

只是讓張溫沒有料到的是,這邵雍一家的劫難卻來得太快了。張溫一直都注意著客棧的情況,雖然那四人成功的躲過了張溫的監視,卻不料這大火一起還是將張溫給引了過來。

張溫雖然成功的保住了邵雍的性命,卻還是沒有提前一步阻止對方殺了柳三娘。

那四人一見著張溫,頓時心中大駭。不過這為首之人倒是率先鎮定了下來,趕忙用刀子抵住了邵雍的脖頸向張溫說道:“想要他活命,就不要輕舉妄動。”

一見對方挾持了自己的師兄,張溫當即站在了原地不敢繼續前

進。那首領見著張溫好似特別在意邵雍果斷生死,於是便將邵雍嘴上的白布也給一併取下。並對著邵雍說道:“讓那個來救你的人退後二十步,不然我就先殺了你。”

這首領本意是想接著邵雍的口,讓對方後退。可現如今自己的妻子被殺,邵雍已然是心如死灰。這看似精明膽小的市儈之人此時卻是對著自己的師弟慘然一笑說道:“師弟,這四人你一個都不準放過。”

“師兄?”見著以前惜命如金的師兄,今日竟然反常似的說出了這般的話,張溫不由心生疑惑。

“他們殺了我媳婦……”邵雍臉上忽然揚起了一絲瘋癲般的笑意。如果不是對方那繩索將邵雍綁得一絲都不能動彈,這喪妻的瘋子此時恐怕會跳起身直接用牙齒掉斷對方的喉嚨。

見著那邵雍這般不惜命,四個黑衣人心中頓時有些慌亂。由於這次的任務極為簡單,並且這上官仁炎也不想招來太多的麻煩,便招來了四個實力同上官家關係不大的人來完成這次任務。這四個人不過是江湖上的亡命徒,拿錢辦事。

雖然手上確實有無數的血債,可是卻也同樣惜命,萬萬做不到為上官家殺身成仁。

因此在眼見著那客棧的大火已經開始快速的朝著自己的方向蔓延過來後,已然有些心急。而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事情卻發生了一絲的變數。

此時眾人便聽到後堂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呼聲:“爹孃,快點起床啊,大堂著火了!著火了!”原來是從睡夢中被尿給憋醒的邵彥臺剛剛打算去上茅房,結果卻發現了大堂出現了火光。於是趕忙向著自己爹孃的臥室跑去。

一見這客棧中居然還有活人,那為首的黑衣人趕忙向著三個手下使了使眼色。那三人頓時會意,隨即提刀向著後堂跑去。

“張溫!救我兒子!”見此,已經喪妻的邵雍開始向著張溫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一時間張溫便也是陷入了兩難,那邵雍身為自己的師兄他自然得救。可邵彥臺也算是他的侄子,張溫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見著張溫陷入了猶豫,邵雍頓時心中一橫,將脖子朝著那刀刃上一貼,接著將頭狠狠一扭。霎時間原本還冒著寒光的白刃便被邵雍的鮮血浸透。

“師……師兄?”張溫被邵雍這瘋狂的舉動給震撼的向後退了一步,這個即便是硬生生扯下了自己一條手臂都未曾皺過眉的男人,此時竟然已經雙目含淚。

“救……我……兒……子。”已然被割斷了氣管的邵雍奮力的從嘴裡吐出了幾個模糊卻又極為鏗鏘的字眼。緊接著便是一頭垂下,眼中的光芒頓失。

這時張溫才猛然的開始向著後堂的方向飛奔而去,只見他心念一動,身後六門頓生。隨著手掌一攤,那玄境祕法霎時間施展了出來,此後便是以一種極為駭人追上了那三名黑衣人。並趕在他們三人動手之前來到了邵雍的臥室,將邵彥臺給救了下來。

張溫以手為刀,沒留任何情面。

一刀,擊中一人後頸,後頸頓折,在口吐鮮血後便頹然倒地,抽搐了幾下後便死在了原地。

再一刀,直接刺入了另一人的腹部,張溫從對方腹中狠狠一掏,直接帶出了脊柱。

那已然被血染得通紅的手並沒有停歇,接著便是第三刀。這一刀擊在了最後一人的心口處,雖然沒有入肉,卻靠著強大的氣勁直接將對方的心臟給震成了肉泥。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三個黑衣人已然倒在了原地。張溫此時再向著房中緊張的看去,卻發現那邵彥臺正瞪大著雙目看著**那已然斷了氣的母親。

“侄兒……”張溫輕輕的喚了一聲邵彥臺。後者轉過身來,見著乃是張溫,頓時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迴應道:“張叔啊,我娘死了。”說罷,那已然受不住這突如其來變故的孩子瞬間兩眼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