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有事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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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有事未了
第395章 有事未了(1/3)
原本這張溫還以為邵彥臺受了這般大的刺激,定然得昏睡很長的一段時間。這邵彥臺忽然的轉醒卻是出乎了張溫的預料。
這邵彥臺此前便是因為尿急上茅房,才發現了客棧起火。來到自己父母的臥室才發現,自己的母親竟然被人割喉死在了**。那被血浸染的床榻,那母親瞪大雙眼滿臉悽慘的死相,便頓時化作了一柄匕首挑斷了邵彥臺本就脆弱的神經。
於是邵彥臺直覺雙眼一黑便再次昏睡了過去,在昏睡之中他便是不斷的告訴自己那些都是夢境,待明早天亮,便可以在聽到母親用凶惡的語氣喊自己起床的聲音。
明天我一定要更努力更勤快的打掃客棧,爭取幫家裡招攬更多的客人。這便是以場噩夢,明天夢醒一切便都會恢復原樣……
然而當邵彥臺從夢中清醒之後,卻並沒有等待來母親喊他起床的聲音。而眼前的一切也從自己那熟悉的客棧換做了這寒冬的巖山寺。雖然這一切都不是邵彥臺所想要見到的,可現實卻依舊還是無情的將一切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這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眼前。
看著自己師兄那唯一的親人紅著雙眼向自己問話。張溫一時間便是面色愧疚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張叔,您倒是說話啊。我爹我娘人呢?”邵彥臺見著張溫的表情,心中已經隱隱有些動搖了。他開始慢慢的相信起了自己的判斷,那正確的判斷。
在張溫還未說出話來時,倒是這黑袍的和尚起身走到了邵彥臺的面前,一把將這還孩子攬在了懷中輕聲的說道:“孩子,要哭便哭出來吧。”和尚這溫柔的話語就好似一把最銳利的刀刃,輕鬆的劃破了這少年最後的一道幻想,少年的眼淚也隨即如決堤一般從眼眶中湧出。
哭聲隨著山中的西風一同呼嘯,便是周圍的樹葉也開始珊珊落下,好似受了這悲傷的氣氛所感染一般。
何山虎同張溫不一樣。張溫之所以不敢回答便是不想再讓這孩子受到傷害。可何山虎卻明白,這種事情孩子遲早都是會知道的,索性便是現在就讓他認清現實,好好發洩一通。至少是長痛不如短痛。
那喪了父母的邵彥臺在何山虎的懷中哭了近一個時辰才緩和了過來。何山虎緩緩的給那孩子端來了一杯熱茶定了定神。邵彥臺紅著眼端著茶水,雙目卻是顯得有些空洞和迷惘。
見著孩子神情已然安定了下來,這張溫便是開要開口問這孩子想要如今去邁出下一步。
只是這嘴剛一張,卻見何山虎向他緩緩的搖了搖頭。張溫雖然極其關心邵彥臺,可是卻不如這何山虎懂得理解這孩子的感受,畢竟剛剛才面對了自己父母雙亡的事實,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未來的想法。
不過讓兩人始料未及的卻是邵彥臺主動的開口向張溫問道:“張叔,你日後打算去哪裡?”
張溫被這孩子的問話問了微微愣了愣神,不過隨即便如實的說道:“張叔還得去趟餘杭找一個朋友來長安幫忙。”
“就想你找我父親幫忙一樣。”那邵彥臺的話就好似尖刺直插張溫的胸口。
張溫看著雙目空洞的邵彥臺如實回答道:“對,便像是找師兄幫忙一樣。”
“我爹知道他會死嗎?”邵彥臺繼續問道。
“……”張溫啞然,他又如何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呢。
見著張溫沉默了下來,邵彥臺便繼續說道:“彥臺雖然一直被爹罵做傻兒子,不過我自己倒是覺得我挺聰明的。就好像很多事情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還是偷偷的知道了。”邵彥臺說著便是咧嘴衝張溫嘿嘿一笑,這奸詐似的笑容竟然跟邵雍竟然有幾分的神似。
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張溫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年輕時的邵雍。
這孩子又繼續說道:“你那日來找過我父親後,我爹孃就在一起商量過是不是要幫你。雖然我爹故意把我給
支開了,但我還是很聰明的躲在後堂偷聽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我爹是害怕幫你可能會引來禍端。而我娘覺得這世上的災禍有些是躲不過去的,人情常在,因此便要我爹幫你。”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爹就是個喜歡刷小聰明的老頭。一疊小菜也要同客人為了幾個銅板斤斤計較。怕老婆,而且還沒出息,這輩子就好像從沒走出過長安城。”
“直到那天我才發現,原來我爹以前竟然還是名門正派的大師兄。而且還是個這般厲害的相師。不但可以替那個長得好似神仙一般的姑娘解出天障,而且還可以幫人算命。當時我就暗自立誓,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我就不幹這店小二的活了,要去找我爹討教相術。如果我爹不肯,我就去求我娘。以我爹那怕老婆的性格,就一定會教我。如果我娘也不肯,那我就偷跑出去找你學。”
“可我爹和我娘怎麼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呢?”邵彥臺說道這裡,雙眼不由的開始垂頭看著地下。那原本已經乾涸的眼淚便再次溼潤了眼眶。
張溫默然,便只是轉頭看著遠方。
“張叔,我剛剛問你說,你覺得我爹知不知道他自己會死。你沒有回答我。”邵彥臺抬手抹了把眼淚繼續說道:“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爹雖然喜歡跟別人斤斤計較,但是同家裡人卻是很大方的。雖然家境不好,可他這一輩就沒有讓我娘兩捱過一天的餓。你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兄弟,你覺得他會怪你嗎?”
邵彥臺說道這裡,那彆著臉的張溫此時也已經是雙目垂淚。便是當日自己師父離世,張溫都未曾這般哭過。可如今那侄兒的一番話,卻是將他心中埋了一輩子的苦情一下子給爆發了出來。
原本他的親人便只有邵雍和周鄂兩人。後來師父因為破解崔佑的天妒命的天障,而以命作為代價先行一步去了。便只留下張溫一人在長安守了二十年。
而後在這個世上便只剩下那師兄還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個人叫做張溫。現如今因為張溫請求的一次幫忙,結果讓師兄一家家破人亡。這般的代價便是讓張溫心中負罪。
原本張溫便以為這自己那侄兒便是來質問自己。卻不曾想著孩子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懂得了張溫心中的苦楚。進而一步步的開導著他。
張溫轉過身來悄然的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同邵彥臺說道:“孩子你若是想學相術,我便教你。算上你爹的那份一起教你。”
邵彥臺紅著眼向張溫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若是我爹沒有做完,或者不敢做的事情,就讓我這個兒子幫他做完。”
何山虎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嘴角不自覺的竟然露出了一絲暖暖的笑意。當初他建議張溫將這還在留在巖山寺做和尚,為的便是要讓這孩子日後不受今日這痛苦的折磨。
不過現在開來,這邵彥臺比他們二人想象的要更為堅強。這非但沒有做成和尚,反倒是隱隱成了一個相師。不過張溫心中也清楚,其實以邵彥臺的能力同他父親那般的天賜之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過既然張溫已然答應了邵彥臺,便定然會毫不保留的去培養他。
這邵雍夫妻已死,張溫心中除了悲痛之外,更多的還是那本就燃起仇焰。於是便同何山虎打了一聲招呼,讓其同崔佑等人告知一聲。此後天一亮便帶著新收的徒兒離開了長安,朝著餘杭進發。
而崔佑等人便也在起床之後從何山虎的口中聽說了邵雍一家的情況。雖然崔佑同邵雍接觸的不多,但這孩子本就極其富有同情心,也已然想到了如今的張溫其心情定然也是不好受的。於是心情也不自覺的開始沉重了起來。
不過在聽到了一個壞訊息後,隨即而來卻是一個極好的訊息,那便是——周沐醒了。
一聽聞這個訊息,一眾人便皆來到了周沐休息的
廂房之中。何山虎親自替周沐把了把脈搏隨即一臉笑容的向崔佑說道:“周姑娘體內往生丹的藥效已經被全部消耗殆盡了,周沐姑娘現在已經無任何大礙了。”
聽到這個訊息後,崔佑不由的送了一口氣。
不過見著周沐依舊還躺在**一動不動,於是便有些疑惑的向何山虎問道:“這周沐姑娘不是已經恢復了嗎?為何還不能下床?”
何山虎聽後,便是微微皺眉解釋道:“周姑娘身體雖然已經恢復,可是保險起見還是被貧僧封住了穴道。”
“前輩是說周沐還處於被對方控制之下?”崔佑面色頓時大變。
何山虎緩緩點了點頭道:“據貧僧的觀察,周姑娘應該是在幼時服用了一種魂絲蠱。這種蠱會一直附著在服用者的大腦上,讓服用者聽命於用蠱之人。雖然現在周姑娘可能還沒有被控制,但是隻要對方有想要控制周姑娘的心思,便可以駕馭器具對蠱蟲發動命令。不過這種蠱蟲在一開始的時候便會潛伏在腦中,便只有被啟用後的才有效果。這種效果可以持續兩年的時間,所以這周姑娘腦內的蠱蟲應該是前不久剛被啟用的吧……因此為了以防萬一,貧僧便還是現將周姑娘的穴道給封住了。”
“那……前輩是否有解決這種蠱的辦法?”崔佑忙向何山虎問道,畢竟這周沐若是真的隨時可能會被對方的蠱蟲給控制,那周沐無疑便是極其危險的。就算是用穴道封住了周姑娘的穴位讓她不得動彈,可這聽何山虎說這蠱蟲的效果至少會持續兩年的時間,總不兩年都不讓周姑娘動彈吧。
雖然周呆呆平日裡也極少會動……
不過何山虎卻是搖了搖頭道:“老衲倒是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蠱蟲存於周姑娘的腦內,若是茂然開顱其風險太大。”
“不過,”這老和尚先是給崔佑潑了一盆的冷水,隨後便是話鋒一轉又遞給了大傻子一個希望說道:“據老和尚所知倒是有一家醫師可以極為安全的將周姑娘腦內的蠱蟲給取出來。”
崔佑頓時一臉驚喜的問道:“前輩這人是是誰?”
老和尚繼續道:“老衲當年在北平遊歷的時候曾遇到過一個醫術極高的醫師,名為伯漢書。其有一種特殊的醫術,可將自己的氣機匯入病者的身體,以氣機來治療內傷。如果用這種方法的話,應該可以將周姑娘腦內的蠱蟲取出。”
伯漢書?
崔佑開始在腦海中飛速的尋找著有關伯漢書的東西。伯漢書、醫師、北平,崔佑眼睛頓時一亮忙向何山虎問道:“前輩您說的那個醫師是不是在北平的丹武門?”
何山虎也頓時一驚道:“崔世侄是怎麼知道的?”
崔佑心情豁然開朗道:“在下曾經在前往北平時同一位名為伯孟洗的老者有過往來。雖然在下並不知道伯漢書這人,不過一猜兩人都是北平人,且同樣身為醫師,而且同姓。因此便猜測這兩人定然有著某種聯絡。”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伯漢書有辦法可以幫助道周沐,那想必這如今的丹武門掌門人伯孟洗也定然有能力可以替周沐醫治。於是崔佑便當即決定要讓周沐再去北平,尋找伯孟洗治療蟲蠱。
崔佑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師父請求道:“師父,徒兒有一事想請師父幫忙。”
這崔劍三扣著鼻子大咧咧的問道:“你這臭小子該不會是想要你師父幫忙送這女娃子去北平吧?”
崔佑咧嘴一笑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師父,崔佑自然也是不會客氣,畢竟一家人只見從來不會太過見外。
這崔劍三也是點了點頭。畢竟崔劍三對於東奔西走的事情也極其樂意去做,反正還可以沿途去嚐嚐不同地方的好酒,且不是妙哉?
不過讓崔劍三在意的倒是崔佑為何不陪同自己一起前往北平。於是這老頭便看向徒兒問道:“你在這長安,該不會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