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紫竹真人五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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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紫竹真人五長老
第334章 紫竹真人五長老(1/3)
紫武山崖邊大長老獨居的閣樓之中,上官廣華正坐在靠椅上一臉詫異的看著滿身狼狽的三長老和周登臣,他輕輕的用指節敲擊著木椅的扶手。整個閣樓皆是一副死寂寥寥的模樣。
“三長老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待沉默了許久之後,上官廣華才終於是忍不住的向周賢治問道。
後者老臉一紅,只是低頭不語。
見著眼前這死要面子不肯道出原委的三長老,上官廣華心中算是已經明白了一半。估計便是這老不死的輕敵大意,被對手的奇招給殺得措手不及,以至於狼狽逃回。
於是大長老便擺了擺手朝周賢治說道:“這次的事情便只有我們這幾人知道,三長老無需放在心上。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回去養傷,待日後找個機會一雪前恥。”
本就不願再在此地多待一刻的三長老見著上官廣華下了逐客令,當即便心中一陣輕鬆,便朝著大長老微微寒暄之後便離開了閣樓。
三長老這一走,大長老便霎時間將注意力放在了周登臣的身上。他雙目緊緊的盯著這隱在角落邊上沉默不語的矮小老頭問道:“登臣長老,你我都是自己人,有些話便不用客套。這次去隋山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周登臣被大長老這般一問,頓時便陷入了回憶之中,再次回想起崔劍三凜冽的劍勢和那看似慵懶暗藏殺機的眼神,周登臣的後背不自覺的便泛起了一陣寒意。他重重的嚥了一口唾沫,才將此次去隋山所發生的一切同大長老悉數道來。
隨著周登臣的描述,這大長老的眉頭越聽越是皺得厲害。直至待周登臣將整件事情講完,這大長老的眉間悚然皺起了一個川字。
上官廣華霍然起身開始在沉默的在閣樓之中渡起步子。原本他還以為這周賢治不過是輕敵大意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結果不曾想,這哪是輕敵大意,這全然是被對方實力碾壓。若不是這兩人運氣極好,估計這三長老同周登臣這屍骨恐怕都已經埋在了隋山的某處了。
“老夫本以為這一個毛頭小子翻不出什麼花樣來。結果不曾想他師父竟然比他還要棘手。”上官廣華語氣中略帶著懊惱的說道。那周登臣說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便不敢再繼續出聲,只是垂著頭靜靜的看著大長老在閣樓中來回的走動著。只見上官廣華輕輕的在閣樓中渡著步子,在閣樓的木地板上每踩上一腳便都會發出吱呀的一聲,一聲聲的吱呀便好似下棋者的一步步思縝。
待著鶴髮童顏的老人走了近十個來回才終於是停住了腳步。他猛然的轉身看向周登臣繼續問道:“不對!不對!”
見著大長老連連擊掌說著不對,周登臣不由好奇的探出臉來向大長老求解道:“大長老,這件事情有什麼蹊蹺?那崔佑的事情真有古怪?”
“老夫說的不是他師父,”大長老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解釋道:“老夫指的是這毛小子有古怪。”
被大長老這般一提,周登臣眼睛頓時一亮,一拍掌驚道:“確實!屬下也覺得此人異常古怪,三長老同他交手,以及屬下上次同他交手,這兩次交手下來此子總會在關鍵時刻氣質突變。前一刻看上去還是個傻子,下一刻卻見著氣焰囂張。著實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氣質突變?”上官廣華雙眼微微一眯,好似發現了些門道,可就在他無論如何卻都難以從這一點點的蛛絲馬跡裡揪出真相來。
就在大長老苦思冥想之際,卻有一個冷冷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扭頭朝著樓上看去,便發現一吊兒郎當的青年正倚著二樓的護欄,一臉冷嘲的看著自己。
大長老面露不悅的向那青年問道:“殘晉,你難道知道這小子的祕密。”
一臉吊兒郎當相的殘晉沒有理會大長老的發問,進而轉頭看向了窗外那黑黢黢的天空。
似乎是對這傢伙無禮的態度見怪不怪了,大長老便不再理會殘晉而是繼續思考著剛剛的問題。而這一個小插曲卻被周登臣這老狐狸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裡。
周登臣心中不免思考起了那樓上之人的身份。此人極其面生,周登臣自詡記憶超群,便是見過一面的人,第二次即可一眼認出身份。可這人周登臣篤定除了今日之外,便沒有再同他見過。莫非此人不是紫武山的?亦或者是隱居在山中的某個高深莫測的前輩?
稍稍思考一番後,周登臣還是選擇相信了第二種揣測,畢竟在紫武山可沒有幾個人敢這般不給大長老面子的恐怕只能是比大長老輩份更高的人了。雖然這一臉輕浮的青年看著年紀好似三十未過,可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那修為高深進而返老還童的怪物呢。
被殘晉這麼一打攪,這大長老原先的思路就好似被攔腰斬斷了一般,怎麼拼接都再也連續不上。心中憤怒之
餘,大長老惡狠狠的朝著二樓的欄杆處瞪了一眼,以表自己的不滿。這顯然是敢怒不敢言。
心中煩躁之下,上官廣華隨即便向周登臣下了逐客令。待周登臣走後,上官廣華才快步的衝上了二樓朝著殘晉質問道:“你剛剛那笑聲是什麼意思?”
殘晉瞥了一眼上官廣華後說道:“笑你無知的意思唄。”
被殘晉這般回嗆,上官廣華怒極反笑道:“怎麼,說得便好似你很瞭解那小子一般。”
那吊兒郎當的青年也不繼續辯駁,反而是轉身從書架上掏出了一本積滿了灰塵的書籍朝樓下的上官廣華那丟去。大長老接過那書,單見著那書的名字上官廣華眼睛便是一亮。好似是,苦修參禪五十載,旁人片語立頓悟。
他將那書翻開,一目十行的一頁頁翻去,不消片刻這一般百來頁的書籍便已然翻到了頭。原來此書也並非是什麼絕世祕籍,不過就是介紹有關劍侍歷史的書籍罷了。真要說起珍貴也倒是不至於,頂多算是書籍的年代久遠了一些而已。
靜靜看著上官廣華將書籍翻完,見著對方臉上已顯露出了一絲明瞭的神態後,殘晉才緩緩開口說道:“怎麼樣,說你傻還不承認?本來這答案便處在你這二樓的藏書之中,卻還要揪著頭髮苦思冥想。”
上官廣華心中雖然不服,可畢竟事實卻是擺在眼前。不過如今他也沒有閒工夫卻和這傢伙鬥嘴了,畢竟在他看來這已然被揭開的祕密才是最需要關注的東西。
那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仙風道骨的大長老朝二樓的輕浮青年歉意一笑,接著大度似的向其問道:“剛剛確實是老夫失態了,這裡向你道歉。不過老夫這資質愚鈍,還希望殘晉兄弟可以再多為老夫解答一番。”
看著這老頭翻臉堪比翻書的態度,殘晉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對大長老說道:“別,我同你之間差了可不只百歲,別稱兄道弟的。而且我話以至此,且不會多說一個字。”
那再次被吃了閉門羹的上官廣華便只是顧自的低頭笑了笑,他同殘晉也接觸了相當久的時間,自然也清楚此人的性格。這長著一副青年相貌的傢伙雖看著似玩世不恭,可向來是說一不二。若是說了不幫,便是今日上官廣華下跪求教便也只能被拒。
於是大長老便不再尋求殘晉的幫助,顧自的繼續思考著崔佑的事情。一瞬間大長老似乎相通了很多的事情,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疑問。
他明白了崔佑同周登臣以及周賢治對戰時為何會氣質突變,原因便在於有著劍侍相助。劍侍其元神可以附在劍主的身上,此為“出馬”。
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是,這小子是如何能夠得到這般神兵的呢?要知道這附有劍侍的兵器即便是這紫武山的大長老如今也才見過兩次而已。而且這兩把神兵也都非他之物,一邊疑惑著這小子手上那柄神兵的來歷,上官廣華心中也暗自的開始妒忌這毛頭小子的運氣了。
隋山、劍侍、神兵,這幾個關鍵詞在上官廣華的腦海中相互交錯,這自負對江湖事態瞭若指掌的紫武山大長老在一瞬間便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崔晉南。相傳這隋山鼻祖崔晉南便有著一柄可召劍侍的神兵,名為‘流愚’。這樣想來崔佑那出馬的劍侍便有著大概率是那‘流愚’。
上官廣華想到此處,不免再次抬頭看向殘晉。雖對方依然告知了不會再透露任何有關崔佑的資訊。可這紫武山的大長老還是忍不住的同殘晉問道:“這流愚同你孰強孰弱?”
殘晉斜眼瞥了一眼那大長老,卻並沒有搭話。
見著對方依舊沒有想要幫自己的意思,上官廣華不由的在心中悄然的盤算了起來。能讓殘晉這般行徑不羈之人為自己賣命,上官廣華手中自然是有著他的把柄。可若是單單為了這樣一個情報而亮出把柄引誘對方,這大長老還是覺得有些虧本。
思縝再三後,大長老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以及對於紫武山未來的疑慮,便朝著殘晉亮出了底牌道:“若是你能幫老夫解開心中的疑惑,便算是你完成了一次任務如何?”
聽到對方的報價,殘晉眼睛頓時一亮。這青年一改在前那高冷的態度,霎時間翻身下了樓。只見青年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同大長老說道:“不知大長老想要問在下什麼問題呢?”
大長老不經對著殘晉一頓腹誹,緊接著便同他問道:“你可曾聽過崔晉南手中那柄長劍的來歷。”
殘晉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那臭屁的傢伙手中的劍名為流愚,其劍侍同崔晉南一樣也是個臭屁鬼,老混蛋死後流愚便同著他一起下葬了。”
“一同下葬了?”大長老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緊接著又同殘晉問道:“那你可知其墓穴的位置?”
殘晉搖了搖頭道:“這個我怎麼知道,
誰會去管這傢伙死了住哪,老子同他關係又不好。”
聽完殘晉也不清楚崔晉南墳墓的位置,大長老眼中不免露出了一絲遺憾。
殘晉緊接著便又說道:“雖然老子不清楚那傢伙墳墓的位置,不過這隋山向來有將德高望重的前輩安葬在劍冢的習俗,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崔晉南的墳也應該安放在劍冢裡才對。”殘晉說著不由皺了皺眉,探出頭看了看眼前這老頭疑惑的說道:“怎麼?你還想著要去挖了人家的老墳?我可勸你別動這種心思,這隋山雖然如今落末的卻是不成樣子,可畢竟還是個有六百年底蘊的大門派。可別到時候捅了馬蜂窩將把裡面的一些老怪物給放出來了。”
大長老笑著搖了搖頭,對殘晉的提醒不置可否。他緊接著繼續問道了之前的那個問題:“那你同崔晉南的劍侍孰強孰弱?”
一聽這問題,殘晉頓時一番白眼,似乎很不想回答。
於是大長老便只得“好言”的提醒道:“別忘了你我之間的買賣。”
無奈之下殘晉只好老老實實的作答道:“若是這流愚處在巔峰,老子毫無勝算的機會。”
知曉了流愚的實力,這大長老頓時面色一驚。可隨即又覺得不對。他趕忙繼續說道:“若是這流愚比你還要強上這麼多,可為何三長老卻能在他出馬時一招將其制住?”
殘晉用著看傻子般的眼神無奈的盯了上官廣華許久,接著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我說你這傢伙也有幾百歲的年紀了吧,怎麼越老越糊塗呢?老子剛剛說了,若是他鼎盛之時我根本毫無勝算,鼎盛,鼎盛啊。”
殘晉激動的向上官廣華解釋其了流愚來:“這流愚是當年的七劍星魁,其他七劍的實力在鍛造之時便已經定型,可流愚卻會隨主人的實力成長而成長。那叫崔佑的小子我見到他是已經屬於五門盡廢的資質,那流愚即便出馬頂死也不過能將其實力帶到七門,周賢治這個廢物再不濟也算是個七門巔峰的修為,你讓他同周賢治打?一招沒死便算是好運了。”
聽完流愚話,也算是讓上官廣華稍稍安心了一些。不然若是這崔佑的劍侍有著殘晉所描述的那般實力,這紫武山雖說不會被對手給掀翻,可至少也會傷筋動骨。
“按照你的意思,這流愚實力是會隨著崔佑的實力提升而提升?”大長老向殘晉繼續問道。而後者自然也是清楚對方這個問題背後的涵義。
雖然殘晉也屬惜才之人,而且對大傻子這個後輩也有著莫名的好感,不過如今自己也算是泥菩薩過江,所以便還是朝著上官廣華點了點頭道:“對。”
這一個對字,已經讓上官廣華心中敲定了主意。以前那名不見經傳的大傻子,現如今已然被紫武山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而且大長老隱隱之中便覺得此子若是放任自流,日後定然會成為大患。
幸虧這大長老還不知道如今崔佑身上揹負了何種使命。若是清楚崔佑被崔晉南忽悠的已經將破開江湖井復興隋山作為己任,恐怕大長老會恨不得自己親自出山將這毛頭小子給掐死在搖籃裡。
不過即便這大長老並不知曉崔佑的目的,卻已然決定準備上一份更為豐厚的大禮送去給崔佑。心想著這三長老如今都鎩羽而歸,那崔佑的這個師父定然也是一道必須得邁過去坎。大長老思前想後,終於還是決定讓五長老周卓閆出山來了解此事……
翌日清晨,在清冷的山風的吹拂下大長老獨自一人走去了那片被紫武山弟子視為禁地的竹林。如今山霧還未散去,整片竹林都環繞在迷濛的氤氳之中,彷彿讓人置身於仙境。
可看著大長老的神態卻並不像是在仙境散步般隨意,只見一步步的朝前踏著,似乎極為謹慎。畢竟這紫竹林可不是任何一人都能隨便踏足的地方。
果不然,當大長老還未行至今日的目的地,便聞見著一抹青紫色的巨集光迎面朝著自己飛來。大長老趕忙將頭一歪避開了那道巨集光,可即便發應這般之快卻還是讓這物什給劃破了臉。大長老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那朝自己射來的便只是一隻紫竹所制的籤子。
大長老撫了撫自己驚魂未定的心緒,緊接著朝紫竹林的那頭喊道:“五長老別來無恙啊。”
被迷霧所籠罩的竹林似乎深不見底,那大長老的呼喊便如同被這寂靜且森然的氣氛所吞噬了一般。不自覺間大長老的鬢角已然劃過一道冷汗留下的痕跡。即使如今的他乃是這紫武山的掌權之人,也對著那住在竹林深處的五長老有著極深的忌憚。
大長老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的迴應。那靜謐的林子讓大長老都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終於,一個鏗鏘利落的且好不客套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何事?”
此時,這紫武山的掌權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