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94 高調出城

394 高調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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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繁華的鬧劇,總有謝幕的時刻,玩了約莫半柱香的時辰,瘦臉男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氣息已經變得粗喘,無法再繼續下去,等到那灰白色的“破沙袋”最後一次迅捷威猛的掉落下來,瘦臉男子輕巧的又是一腳踢在醉酒漢子腹部,將那漢子踢到了與他差不多服色的一位壯漢身上,那漢子本能的抓著這陡然撞來的漢子,直接跌了個四仰八叉,滾了幾滾,又引來了人群一陣的鬨笑。

這時,他們還真忘了這瘦臉漢子是在虐“死屍”,純粹的就覺得這一幕雜耍實在太過精彩。

瘦臉男子拍拍手,徑往酒肆走去。繁華落幕,眾人面面相覷,竟然忘記了出了這踢死人的嚴重事情,這時該去縣衙報案才是正經。

“哈哈,還沒死,還有氣兒!哈哈……”

眾人發呆的片刻,那位倒黴的大漢抱著剛剛做了半天破沙包的醉漢,感覺到體溫與心跳都在,忍不住放聲大笑。

只是在這寂靜的街道上,笑得是那麼的古怪,眾人神情更加的驚異,望向那瘦弱的身影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茫然。

“玩夠了?”

圓臉女子與長臉女子同時衝滿頭大汗的瘦臉男子笑笑,長臉女子溫柔的掏出一塊有著淡淡香味的潔白手帕往他滿是汗水的額頭擦去。

此時眾人都用一種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瘦臉男子,哪裡顧忌到這較醜的長臉女子為何有一塊這樣潔白若雪的手帕是那麼不匹配,在他們的眼中,這兩個面相普通的女子再古怪,再比不過這瘦臉男子。

可是,瘦臉男子這般的厲害,可是屬於那種名聞四海,世所罕見的高手大俠,照理來說,他身邊的女子都應該是那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的絕代佳人,為何卻只有兩位如此難看的師姐陪著?

難道,這男子相貌雖佳,他的兩位師姐更加的厲害,以至於這位瘦臉男子畏懼萬分,不敢去招惹其他的女子。

“嗯,玩夠了!“瘦臉男子喘著粗氣,接過潔白的手帕自己擦拭著汗水,望向兩人的神情同樣的如水溫柔,根本不存在他們所說的畏懼如虎。

喘息回覆了不少,瘦臉男子對圓臉師姐笑道:“師姐,這下滿意了?”

圓臉女子笑道:“滿意,非常滿意!如果師弟每日都能這麼開心的玩著,那麼就算再有人這樣對我,我也情願!”

瘦臉男子苦笑道:“可是我可不願啊!”

兩人笑笑,拉著他一起往後院住房走去,也不管外面是如何一個場面。

真是一位極為悲催可憐的英雄大俠啊!

望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後院,有這麼幾人在心中發出了這種嘆息,帶著興奮的神情圍向了那慘遭戲弄的醉酒漢子,瞧瞧是不是真有這般的神奇事件發生。

到得此時,這醉酒的漢子那張本來就較大的闊臉,變得更加的寬大了,浮腫,還真像極了豬頭,只是那鼻孔還是不夠凸,耳朵不夠大,未免不夠完美。

“哈哈,這李老二還真沒死,真是奇了怪了!哈哈……”

“真是神技啊!”

“剛剛這一幕實在太他瑪刺激了!”

……

與他同來的幾位漢子驚疑不定的摸向醉酒漢子的胸膜,還有身上的骷髏,更有一人掀開了他單溥的衣衫,只見那滿是淤青的痕跡,卻是未傷一根骨骼。這幾位粗魯的大漢興奮的手舞足蹈,也有的在亂搖醉酒漢子,想把他搖醒,讓他一起來分享一下他給他們帶來的絕世雜耍,興奮心情。

至於醉酒漢子的滿身淤青與一張豬頭臉,那根本就叫事兒,他們敢肯定,就算他明日還是這麼一張浮腫的豬頭臉,肯定也不會落下活計的,因為他家還有一個能治他的母夜叉。

聽到他們近似瘋癲的大笑,旁觀的眾人吐了口氣,放下心來,跟著他們一起,像傻子一般話聲大笑。

諸人大笑聲中,看向酒樓的後院時,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種叫崇拜的神情。

早已經備好的上房之中,瘦臉男子斂息這極度的心情,恢復了冷靜,聽著外面的經久不歇的興奮尖叫聲,望著面前兩女,苦笑著道:“可是這下可就鬧大了,別出事就好!”

圓臉女子一臉無所謂的神情,笑道:“哪管那麼多,只要師弟高興就好!”

長臉女子抿著嘴輕笑,自從與圓臉師妹一起,她也不在像以前那麼的自由,一人獨佔寵膩的局面。不過能夠讓自己師弟在難掩的憂傷之中,時時保持著這種偶爾極為快樂的心情,那麼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總比失去要好得多。

望著瘦臉男子,長臉女子不由得痴了,心道自己的選擇真好。

只是師弟那難掩的憂愁,還是會時時在他們泛起,最後連帶自己二人跟著難受。這非累之過,也非無銀錢瀟灑之困窘,純粹與心情與曾經的誓言相關。她敢肯定,自己的師弟雖然什麼也不說,可他決對又給自己立下了一個誓言。這一個誓言,肯定也不是曾經的兩年之誓,絕對是數十年,甚至於一輩子。

不過這又有什麼呢?

當初自己陪著師弟跋山涉水,歷經艱辛,也不是這麼過來了,到時師弟一定回覆往日肆無忌憚,狡詐奸滑的樣子的。

想著,長臉女子不由得握緊了一雙略顯粗糙泛著陽光黑的手,握成兩隻拳頭,像是要把握著什麼。

圓臉女子可不管那麼多,笑得夠了,才為瘦臉男子侍候寬衣,從包裹中拿出了他更換用的衣物,由他自己帶著去浴室。

“師姐,這下恐怕還真惹了麻煩!”

不過等瘦臉男子出了房間,圓臉女子立時收起了笑靨如花的笑容,柳眉微鎖,輕聲對藹茫然出神的長臉師姐言道。

“今夜肯定不會有什麼意外。”長臉女子點點頭,輕聲嘆息道:“不過明日的事,我們又得多作準備了。”

圓臉女子點著頭,低頭想了一會,隨即展顏笑道:“不過我不在乎!如果能夠因為這事,能夠讓師弟忙起來,讓他轉移注意力,變得興奮快樂,那麼一切都值得!”

一會,她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眼珠子直轉,神祕兮兮的笑著,道:“師姐,要不咱們給師弟找些事來做?”

“找些事來做做?”

長臉女子楞楞的瞧著眼前笑得像只要偷用腥的小狐狸的師妹,瞬間反應過來,搖頭笑道:“要做你去做,我可不去!”

圓臉女子見師姐不應,頓時沒了興致,一下就像洩氣的皮球,蔫了。以她的聰明,自然知道她顧忌什麼,也知道有時候,女子太聰明瞭並不是什麼好事。很多時候,哪怕明知道一些事情,也得揣著明白裝糊塗。

長臉女子見神情極為頹喪,有些不忍,笑道:“不過有些時候,適當給他找些事情,還是可以的。”

“對,就這麼做!”

圓臉女子霎時明白,與長臉女子相視大笑。可憐那瘦臉男子,不知覺間要被人算計了還不自知,正暢快的哼著調兒洗浴。

這一夜,在外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瘦臉男子與兩位師姐三人又是同床而眠,雖然那上等房是開了足足的三間,而不是一人一間。

清晨,晨霧未去,天際朦朧不清,瘦臉男子四人洗漱完畢,在屋子裡隨意的活動幾下筋骨,用過簡便的早餐,帶上侍衛官昨夜為他們準備的包裹,立即策馬疾奔出城而去。

昨日傍晚,侍衛官費時許久,才將罪魁禍首全部逮了回來杖責。

由於縣令覺得此事極為凶險,自然忍著腹中飢餓,吩咐自己妻妾在縣衙後面自己的寢房之中早就備好了一桌酒席,只等杖責數名倒黴鬼完畢,就連涎著臉,低聲下氣,拖帶拉將這不可觸犯的侍衛官請至後院。

侍衛官連番疾奔與打點,也確實餓得慌了,再想到自己回去可能也只有吃冷菜的份,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

不過席上,他可是推辭了縣令的銀兩賄賂,也謝絕了絕色女子相陪之事,坦言縣令只要以後收斂,就不必擔憂此事。

得此寬心丸,縣令那一塊石頭差不多放了下來。還未徹底的緣故,是隻有等這四位大人離開,才算真正寬心無憂。

這時雖然此時離城門開啟的時辰尚早,但當瘦臉男子四人駕著馬匹潑啦啦而來,徑直奔到城門前,立即就有衛兵打開了城門,連問都沒有過問,更別提驗明令牌之事。

他們經歷了昨日的兩幕鬧劇,也知道今日這不出名的小鎮,來了四位他們招惹不起大人物,誰還會犯傻去正色的板著臉,律法有云,未至時辰,萬死不能開城門之事。

這也是暴露有暴露的好處,特權的專利。平時間,他們也只能每日裡按著開關城門的時辰進出,沒有任何的特殊。

只出了城門數里,四人立即勒定馬匹,換上包裹中早準備的裝束,換成了四名純粹的男裝中年江湖豪客。

兩名臉容陰摯,面色蒼白的瘦臉青年,約莫雙十年華,一帶長劍,一背大刀,與另外一位方臉男子同穿青色的武士服。光瞧他們的裝束,明顯是一個門派出外行走的弟子。

另外一位與他們的神色並不一樣,是位長臉青年,揹著一個四四方方像書籍的包裹,身穿黃色長衫,一身文士打扮,偏偏還裝文弄雅的帶著一柄長劍充著英氣。

這四人,再也找不到剛出城的模樣。

文士打扮的青年點點頭,一人當先疾奔往前面探路。後面的三人縱馬的速度也並不慢,賓士在濃濃的白霧之中,三三兩還能見到早晨來趕早進城賣菜的菜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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