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精彩鬧劇雙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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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 精彩鬧劇雙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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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臉男子依然一臉笑嘻嘻的盯著天空,盯著半空那像破布沙袋的醉漢,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只管該如何讓自己師姐滿意。
等到醉酒的漢子又一次的掉落下來時,離地約莫半尺餘,瘦臉男子砰的又是一腳踹在那倒黴漢子的腹部,還真像是把這貨當作沙袋來踢,亦或是想重溫一下幼時踢毽子的樂趣?
這一回,圍觀的眾人,膽子夠大的,全部嚇成木雕,沒有再發出令人耳朵發癢的尖叫聲,於是,場面變得更加的好玩了。
也許是因為覺得周圍觀看眾人的氣氛變得不錯,瘦臉男子玩的更加起勁了,等到第二腳踹過去,倒黴的醉酒漢子再一次飈飛近丈高,瘦臉男子曲腿一彈,後發先至,瞬間追上半空,拳打腳踢,接連數拳數腳地擊在醉漢身上,玩的不意樂乎。
奇怪的卻是,瘦臉男子在半空這麼踢打,竟然能夠接連使出數招而不下墜,都變得有些像空中飛鳥。這讓眾人吃驚之餘,還有了那麼一絲豔羨刺激的意味,平時在街上看的那什麼雜耍,哪一種有如此熱鬧過癮的感覺?要不是這像是在踢死屍,他們都忍不住想高聲喝彩,扔錢獎賞了。
確實太刺激了!
只見那圍觀的一大堆像木雕的大老爺們,小娘子家的,除了身體忘了怎麼動,眼珠子卻是轉個不停,一會隨醉酒漢子往上瞧去,連帶拉動了僵硬的脖子後仰,差點沒仰倒在地,脫了臼;一會又往隨著那麻布袋往下拋跌低頭,這下倒是簡單往下一低就能完事。
太厲害了!
只瞬息之間,那醉酒的漢子已經來回拋跌數次,一些小女子看得久了,竟然眼中透露一些迷離,就像看向英雄,亦或是情郎一般,臉面上回復了紅潤的色彩,更甚至轉眼間帶上了抹羞紅色。
本來她們之中一些膽小的也不會在此時醒來,可時間過得好像又有些久,旁邊扶著她們的的侍女夫君什麼的,感覺錯過了如此奢華一幕簡直是太不應該了,於是就將手抓向了已經昏死的她們,把她們帶回了清醒的神情,朦朧之中沒聽到人尖叫,一時覺得那只是真正的麻布袋吧,要不他們怎麼會瞧得這麼入迷呢?
“師弟,你玩得真過癮!我也來玩一個好不好?”
站在酒樓之中的那兩位長臉與圓臉師姐,看著眼前這熱鬧的一幕,感覺絕對要比剛才城門前的那幕要刺激得多,嘴角的弧度自然彎得更加大了一些。
而在這時,也再沒人覺得她們是蛇蠍心腸了,因為他們也覺得非常的精彩,非常的好看。
啪啪啪!
“好!再來一個!”
“太好看了!”
……
興許是看得入迷,她這一出聲,就連醉漢的那幾位身強體壯的同伴忍不住高聲喝彩,響起了遲來的連綿的掌聲。
不過瞬間啞然,只留下幾位眼中放光的痴迷女子依然在嬌聲吶喊。因為他們一回過神來,才驚覺原來強賊這是在踢“死屍”,虐屍一般的變態,而自己在做什麼?竟然在為他喝彩,難道自己也成了變態?
只是瞬間的低下聲,像被人一下掐住脖子似的,讓那些依然在喝彩的女子面面相覷,也停止了喝彩。
霎時,偌大的街道上,一大群人哭笑不得的圍觀之中,只留下瘦臉男子在這半昏暗的夜空之中追隨破布沙袋一般的醉酒漢子起起落落,夾雜著並不響亮的砰砰聲,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到底,那位圓臉女子還是沒有加入這飛天的雜戲,被反應過來的長臉師姐緊緊的抱住了。一個女子,不管年歲大小,哪怕是江湖中人,在這半空“虐屍”,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那真的會被人視為殘忍的惡魔,而不僅僅是蛇蠍心腸可以形容。
圓臉女子只是那麼一叫,雖然也有那麼一種激動的心情,不過被自己師姐這麼一抱,還真的就乖乖的停在那觀賞著。
而那位負責執行圓臉女子的侍衛官,直到此時還未回來,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可又有誰會在意呢,只管眼前比那一幕更加刺激的雜耍一般瞧著。
那半空的沙袋半天不出賣,亦未見血,眾人也不覺得特別的倒胃,瞬間蒼白的臉色,好像又回覆了那麼一絲神采,又入迷的望著半天直上直下的兩道影子,一臉陶醉。
本來,瘦臉騎客三人因為城門之前的那一幕鬧劇,在眾人熱切注視的眼光之中,緩緩進入城鎮,然後慢慢的寄存馬匹,去後面洗去身上的塵灰,再加上瘦臉男子在想著怎麼處理善後的事情,發了那麼一會呆,時間自然過去了不少。那麼負責監視刑罰的那位侍衛官,只需一個指令交給縣令,那些倒黴的守城官兵自然難逃杖刑。那些臨陣脫逃的青年衛兵也同樣不能倖免。
畢竟那可是三品武官,雖然不大管事,可比那七品芝麻官足足高出四級,能壓得他大氣不敢喘,更別提是懲治犯事的衛兵,哪怕就是讓縣令派人事後偷偷滅了趙老三的口,此事也不足為奇。
只是那些轉身而回的青年衛兵,大概是某位大人物帶來的隨從,臨時派來監察城門的吧,竟然是事後不去稟告縣令,直接闖進了縣衙驛站。在那位粉面嬌娃一般赤體貴公子,正暢快置身數位美豔的鶯燕之中,左擁右抱,色慾迷離之中,胡天酒地的**之境,就這麼被他們瞬間破壞掉。
那肝火焚身的那粉面公子撐在**,頓時勃然大怒,直接下令下屬拉下去斬了,自然將那群衣著暴露的鶯燕嚇得尖叫不已。
不過聽到逃回城裡的衛兵,被下人拖著走,還聲嘶力竭的傳來那麼一句“強賊來襲!”這位粉面公子霎時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有半點拖延,抓了件袍子,還未穿好就直接跳下床,半趿著鞋子,匆匆帶了數位侍從逃出縣衙驛站,哪管那來犯的強賊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因為到時真是高手來刺,這身邊的一些草包一樣的侍從,絕對不大可能阻攔得住。
想來他也快嚇成了驚弓之鳥,平時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次遇到了。
不過他不顧身上衣衫太少,狼狽不堪的匆忙逃亡,手下的一名侍衛還是快若閃電一般的抓起一件較厚華麗綢衫包在了他身上,另外一名侍衛已經牽過一匹神駿非凡的千里馬,侍候他上馬,也不與縣令打招呼,數人就這麼匆匆的從縣衙衝了出去,徑向北上。
等到一名面色肥胖紅潤的縣令接到守候在門前的衙役傳信,雖然暫時不明白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想像那今日到來的貴公子的往事,以及他們不辭而別的狼狽情形,瞬間也嚇得面色蒼白,像少穿了幾件衣服一般,在屋中直打哆嗦。
楞了許久,縣令才回過神來,知道是福不是禍,估計是躲也沒用,立即扯著嗓子衝面前報信的衙役吼道:“還楞著幹什麼?快點去打探是出了什麼情況!”
“是,小的這就去!”
報信的衙役惶恐的轉身,連滾帶爬跑出了縣令的奢華書房,提著膽子去查探訊息去了。
報信衙役才轉過身,縣令就強提起的精神就癱軟在坐椅上,心中不停的祈禱著:冤有頭,債有主,此事不關本官的事情,那什麼可能出現的強賊聽到訊息,知道那貴公子已經逃了,自然會追上去,而不是來找自己的麻煩。
忽然,他覺得有可能不大靠譜,自己此時印堂也許有些發黑,很是晦氣,在一而平時正裝的銅鏡面前越瞧越是害怕,越瞧越覺得自己印堂之上黑氣繚繞,真會有血光之災。
於是,他覺得得找些法子沖沖邪,此時去找道士什麼的自然來不及了,趕緊在書桌之上的印泥硃砂盒中手揩了一下,學著那些術士畫符的動作,在自己額間畫上了一片歪歪扭扭的紅印,也不知道像什麼。
那硃砂紅印畫得極大,快佔據了整張額頭位置,下端已經靠在鼻樑,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乍看上去就像傳說中道士等鎮妖辟邪,也像裝神弄鬼鎮殭屍陰氣什麼的所用的符紙。
侍衛官徒步而行,前往縣衙的速度並不快,後面是那麼一隊垂頭喪氣的一群守城門的衛兵,再後面是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場面之浩大,來打探訊息幾位易裝衙役立即就將訊息的來龍去脈探聽得明白。
聽聞只是微服的高官進城,湊巧就逮到觸了黴頭的趙老三他們一夥,這時是送人來縣衙懲治的,這應該沒有自己等人什麼事。趕來打探訊息的衙役稍微鬆下一口氣,立即將訊息送到縣衙,好讓縣令有應對之策。
善始善終,還是那位先前報信的衙役負責將訊息傳遞到縣令那。
“大人!”
衙役稟告一聲,剛入門,就看見了那身穿青綠華麗官服的縣令,白淨的肥臉上,那額頭忽然間多了一張硃砂印,報信衙役一愕,疑為他出門的一瞬間,縣令忽然間就找到了一位道師畫符辟邪。衙役立即奇怪的往書房裡檢視,古樸大氣的書房內,都了那一大堆的書架什麼的,哪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探聽明白沒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縣令聽到他的腳步聲,神情緊張至極,眼光焦灼的盯著趕來的衙役,問出了這麼一句,把衙役的眼光拉了回來。
衙役霎時好似明白了什麼的,一個激靈,臉上卻帶著一種似笑非笑,佯裝鎮定的道:“是趙老三他們守城門時猥褻一位女子,剛好得罪了微服來訪的大官,並在言語之中得罪了他們,更可笑的是他們竟然誣陷他們為打家劫舍的強賊,於是那位貴人大怒,判下他們重罪,此時正帶往縣衙而來。”
縣令神色稍松,焦慮之色卻未減,威嚴之氣霎時上來,追問道:“探聽明白沒有,這來訪的大人什麼品級,有沒有那位貴公子的老子官大?”
“小的尚不清楚,只是急著將訊息傳來,錢麻子他們還在人群之中打探。”
衙役搖了搖頭,他也是匆匆探聽而來,只問了個大概,此時趕緊回來報信,具體細節並不知。
縣令點點頭,誇獎幾句,將衙役喝退,正裝時忽然發現自己額頭的粗劣的紅印,想起剛剛被衙役瞧了個明白,怕被下人傳個人盡皆知,當即他立刻派人火速將這位衙役召了回來,聲色俱厲的警告他不許將今日所見之事外露。
等到侍衛官帶著一群守城衛兵來時,縣令已經召集了一隊捕快,嚴陣以待。驗明是真正的令牌,縣令謙讓了一會,也不敢坐,就站在大堂之上,喝令捕快執刑。
啪啪啪的杖責之聲中,侍衛官才想起,還有數名漏網之魚,當即問明情況,飛奔出門,將貴公子的一群衛隊堵在北城門之前。
所屬貴公子的帶隊的武官看過那張比自己官階高出數級的令牌,當即知道是自家公子得罪不起的人物,喝令一句,立即有數名衛兵垂頭喪氣的從人群之中出來,乖乖跟著回到了縣衙。而貴公子與他的幾名侍衛官,早已經騎駿馬出了城外數里遠,就算是侍衛官去追恐怕也追不到了,只有這群人沒有馬騎,外帶得召集各門的人聚集一起,被侍衛官堵在城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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